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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發展

2023-12-29 00:00:00張康潔于法穩李福奪
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 2023年6期

摘要 新時代,推動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三化”融合發展是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的必然選擇,也是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抓手。該研究分析了中國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三者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在建立相關指標體系基礎上,采用熵值法、耦合協調度模型、空間相關性分析及空間面板回歸模型,探究2010—2019年中國省域“三化”綜合評價水平和耦合協調度的時空分異特征與影響因素。結果表明:①研究期內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的綜合評價水平整體呈上升趨勢,具有明顯的地區發展不平衡和系統性差異。②“三化”耦合協調度不高,其均值保持勉強協調型,但整體呈增長態勢,且存在明顯的空間非均衡性分布特征,初級協調型省份數量從3個增加至11個。③“三化”耦合協調度存在顯著的空間正向自相關關系和空間聚集特征,空間關聯類型以H-H和L-L集聚為主;冷熱點區則具有聚合式面狀分布和遷躍性特征。④“三化”耦合協調程度主要受人均GDP、城鎮化水平、農業財政支出和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的顯著影響,并存在空間溢出效應;各因素對東中西部地區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具有異質性。對此,提出堅持分類施策,逐步縮小“三化”地區差異和系統差異;加強跨區域協作,提升“三化”耦合協調發展水平;注重多源驅動,增強協調發展動力等建議。

關鍵詞 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時空分異

中圖分類號 F205;F303. 3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002-2104(2023)06-0182-14 DOI:10. 12062/cpre. 20220906

2019 年5 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出臺《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指出“著力發揮信息技術創新的擴散效應、信息和知識的溢出效應、數字技術釋放的普惠效應,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2021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實施數字鄉村建設發展工程”“推進農業綠色發展”;2022年中央“一號文件”則進一步強調“大力推進數字鄉村建設”“推進農業農村綠色發展”。可見,新形勢下促進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協調發展已成為全面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必然選擇。實際上,信息是聯系不同經營主體空間和經濟活動的關鍵紐帶,互聯網等信息系統平臺將信息技術創新成果推廣擴散至農業生產、消費和農村經濟、生態環境等領域,使農業生產方式、農民生活習慣發生重要變革[1];農業產業化不僅可以以經濟增長為農村信息化建設提供資本保障,還能通過促進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創新緊密型利益聯結模式,拓展農業生態功能,助推農業農村發展方式綠色轉型;而良好的鄉村生態可以通過改善產地環境、提高農產品品質,促進農業產業結構升級和產業鏈延伸、價值鏈拓展[2],并引起農村信息化發展新需求。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宏觀背景下,以這種耦合協調發展關系為研究對象,開展相關理論與實證研究,對促進農業農村現代化意義重大。

1 文獻綜述

探索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三大子系統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可為推動農業農村全面發展提供支撐。針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及其相互之間的關系,已有研究主要關注以下方面:一是從研究范疇看,主要分析信息化與農業現代化[3],以及信息化、農業產業化、生態化與城鎮化等子系統[4-6]的耦合協調關系,包括從微觀層面探究互聯網使用對農戶采納綠色生產技術的影響[7]。二是從指標體系看,在信息化方面,張聰穎等[8]選取移動手機數、計算機數、寬帶接入端口數、網民數、信息產業從業人員等指標測度信息化,劉學武等[9]則選取農村廣播節目情況、互聯網接入以及每百戶移動電話、計算機數等指標表征農村信息化;在農業產業化方面,章成等[10]從產業機械化、集約化、規模化及結構化層面建立指標體系,何婧等[11]主要從農業現代化、生產效率、生產規模和產業結構層面進行測度;在生態環境方面,張建威等[12]選取人均工業固體廢物排放、人均水資源等指標衡量生態環境質量,而楊肅昌等[13]選取森林覆蓋率、農業投入品使用強度、有效灌溉率、農村太陽能利用等建立農村生態環境指標體系。三是從測度方法看,耦合協調度模型被認為是主流方法,如:陳松等[14]和王賓等[15]均運用此方法分別分析農業產業化與信息化、城鎮化與生態環境的協調發展情況。而朱艷娜等[16]進一步運用ESDA分析法探究皖江示范區新型城鎮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協調度的時空變化規律。四是從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因素看,有學者分別采用地理探測器[17]、面板回歸[18]等方法探究省域農業現代化與城鄉融合、信息化與農業現代化耦合協調的驅動因子。五是從耦合協調度的優化路徑看,有文獻指出加速產業結構優化、形成綠色經濟產業鏈能推動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協同發展[19],而提升傳統農業轉型動力和完善城鄉融合體制機制,可促進城鎮化與農業現代化耦合協調發展[20]。

上述研究為全面揭示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的內涵及其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奠定了基礎,但仍存在進一步拓展的空間:一是已有研究注重信息化與農業產業化以及信息化、農業產業化、生態化與城鎮化等兩兩關系,而針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三者融合發展關系的系統研究尚顯不足,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新形勢下,對此開展探討尤為必要;二是雖部分研究探索了不同領域子系統之間耦合協調度的時空分布規律及其驅動因子,但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三個子系統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因素挖掘不足;三是城鄉信息化程度具有差異性,現有研究多未對信息化進行區分,作為信息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以農村信息化為特定對象,探究其與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等子系統關系的文獻仍較缺乏。基于此,作者以2010—2019年30個省份(研究未涉及西藏、香港、澳門和臺灣)為研究對象,通過建立綜合評價指標體系,采用熵值法、耦合協調度模型以及空間相關性分析、空間面板回歸模型,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關系進行分析,具體將測度“三化”綜合評價水平和耦合協調度,并揭示其時空分異特征、演變規律及影響因素。相關結論將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提供決策支撐。

2 理論分析、指標體系與研究方法

2. 1 理論分析

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和鄉村生態化是鄉村振興戰略實施系統中的子系統,三者彼此關聯、相互促進,形成了良性互動的耦合協調關系。

農村信息化對農業產業化和鄉村生態化具有促進作用。農村信息化是農村新基礎設施建設的產物,其發展以互聯網等現代移動通信設施建設為核心。農村互聯網、移動通信等基礎設施升級以及手機、電腦等智能終端的普及,為運用信息技術手段改造農業生產經營方式和提升環境質量提供了可能。一方面,信息是現代農業發展中的特殊要素,滲透于農業生產的各環節,能夠有效組織、協調農業系統中的生產要素,促進資源有效配置[21];同時,信息化通過加強農業發展基礎、推動農業數字化和智慧化轉型、健全現代化服務體系,為農業產業結構優化升級提供新動能[22]。另一方面,信息化作為生態化實現的物質技術手段[23],其發展帶來的技術革新為推廣農業綠色生產方式、提高農業資源利用效率[24]、倡導鄉村綠色生活方式及提升生態保護的現代化水平提供了有效手段,對鄉村生態文明建設起關鍵的驅動作用。

農業產業化為農村信息化、鄉村生態化提供了物質保障。農業產業化是現代農業發展的主要方向,其行為主體在決策時需要信息要素支撐。伴隨農業現代化水平的不斷提升,農業產業鏈趨于復雜,其產前、產中、產后等環節對信息技術與服務的依賴性持續增強,提高了農業產業對信息發展的需求空間[3];同時,農業產業化的過程也是資本稟賦積累的過程,此種原始積累為創新開發、整合運用信息資源以及信息技術的推廣擴散奠定了物質基礎。產業系統是經濟系統與自然系統之間聯結的重要紐帶,產業興旺與生態環境相互依存、彼此促進[25]。農業產業具有經濟、社會和生態功能,它可以和自然生態環境產生交互作用,與生態文明建設存在高度協同耦合關系[26]。農業產業化對鄉村生態化的助推作用主要體現為,以多元化市場需求和較完善的價值共享機制為依托,農業產業化不僅會帶來化肥農藥減量化、農業資源循環利用等相關技術創新,還將通過農業與二三產業融合發展,衍生出生態農業、休閑農業、能源農業等“農業+”新業態新模式,從而促進農業的生態屬性顯現和生態價值實現[27-28]。

鄉村生態化為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發展營造了有利的外部環境。鄉村生態環境改善可以促進人力、資金、土地等要素資源在城鄉發展中自由流動,特別是推動勞動力和工商資本下鄉,從而激活農村閑置資源、提高農業發展水平;鄉村生態環境質量提升還可以改善農產品產地環境,推動生產綠色、優質、健康的農產品,利于農業產業鏈由生產向物流、加工、銷售等環節延伸,農產品價值鏈向縱深拓展,從而提升產業發展水平和生產效益。而生態化建設可以通過改善自然環境資源質量,為農村信息化提供優良的外部環境支撐;同時,依附于生態化的高品質的物化或服務性生態產品的價值實現提出了對信息化營銷渠道的現實需求,激發了信息化發展的外源動力。綜上所述,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之間彼此協調、相互作用,共同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據此,構建如圖1所示的“三化”耦合協調關系模型。

2. 2 指標體系構建與數據來源

2. 2. 1 指標體系構建

計算三個子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和耦合協調度、探索耦合協調發展規律、挖掘時空差異及其影響因素,均以構建“三化”評價指標體系為前提。此指標體系目前尚無統一的標準,其具有多樣性、包容性的特點,選取應秉承科學性、系統性、目標導向性和可操作性等原則。一方面,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鄉村生態化指標要能精準、客觀地體現各子系統的時代內涵與特征,并符合現實發展狀況;另一方面,指標應易于獲取和理解,數量不宜過多,但要有較強的代表性[29]。該研究中,農村信息化主要體現在使用現代電信通信設備、互聯網及其它信息獲取等方面,借鑒劉國斌等[30]、劉學武等[31]和趙施迪等[32]的研究,選擇每百戶農村居民移動電話和家庭計算機數量等6個指標來反映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的本質在于優化農業生產組織形式,推動農業發展,主要體現在改善生產條件、提高生產效率、擴大產業規模、優化產業結構和提升產業效益等方面[33]。在農業產業化方面,借鑒章成等[10]、趙會杰等[34]、曾令秋等[35]、閆磊等[36]的研究,選取了單位面積農業機械總動力等10個指標。在鄉村生態化方面,主要聚焦農業投入品使用、生態服務供給、農村污染治理及農村清潔能源利用等。借鑒楊肅昌等[13]、王良健等[37]、肖黎明等[38]的研究,選取化肥、農藥及農膜的使用強度等12個指標。具體指標見表1。

2. 2. 2 數據來源

考慮到數據的可得性和匹配性,以中國30個省份(研究未涉及西藏、香港、澳門和臺灣)為樣本,探究2010—2019年各省份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發展情況。數據主要來自2011—2020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水利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中國農業機械工業年鑒》《中國科技統計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中國社會統計年鑒》《中國城鄉建設統計年鑒》以及各省份統計年鑒、中國綠色食品發展中心、中國農產品進出口月度統計報告等。針對部分省份個別年份中數據缺失的情況,采用多年平均增長率的插值法進行填補。

3 耦合協調發展的時空分異特征

3. 1 綜合評價水平分析

從整體看,2010—2019年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綜合評價水平的地區均值總體呈上升趨勢,由2010 年的0. 265 增加至2019 年的0. 348,且呈現出地區差異(表2)。2019年浙江綜合發展水平處于首位,為0. 445;上海次之,為0. 442。浙江是省部共建鄉村振興示范省、數字鄉村建設示范地,已形成較成熟的城鄉信息通信網絡,數字賦能已融入農村生產生活;同時,伴隨“新時代美麗鄉村現代化建設”的持續發力,浙江生態優勢充分釋放、鄉村綠色發展水平不斷提升,使其綜合發展程度明顯改善。2019 年山西“ 三化”綜合發展水平最低,為0. 237,寧夏次之,為0. 247;新疆、內蒙古、甘肅、重慶、貴州、河南、河北、安徽、廣西、云南等省份也低于地區均值。這與地理區位、自然環境因素以及經濟發展水平所限,其農村信息化和農業產業化發展水平相對較低有關。

從各子系統看,農村信息化和鄉村生態化發展水平整體呈上升態勢,分別由2010年的0. 284和0. 269增長至2019年的0. 429和0. 353,而農業產業化變化相對不明顯(圖2)。其中,農村信息化發展水平最高,鄉村生態化發展水平次之。這可能是由于“寬帶中國”戰略和數字鄉村建設的推進,提高了農村信息網絡覆蓋率,同時,在鄉村振興背景下,農業面源污染和農村人居環境整治成效顯著,鄉村生態化水平有較大提升;而農業產業化發展處于弱勢地位,可能與中國“大國小農”的基本農情有關,農業生產的規模化、集約化、現代化程度不高,經濟效益較低,產業發展內生動力有限。

從子系統省域角度看,農村信息化水平存在顯著的地區差異,北京、江蘇、浙江和福建等東部地區的農村信息化水平較高;內蒙古、寧夏、新疆和青海等西部地區相對較低,但發展速度較快、后勁十足。在農業產業化方面,山東、黑龍江、湖南、上海、江蘇的發展水平遠高于其它省份,而陜西、山西、內蒙古、寧夏、貴州和甘肅較低。

其中,黑龍江、上海等省份的農業產業化水平提升速度較快,特別是黑龍江,由2010年的0. 281上升到2019年的0. 444,增幅達58%。原因是作為農業大省,黑龍江全面落實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戰略,深入推進農業生產“三品一標”工作,農業機械化水平、產業組織化程度和綠色發展指數較高,有效提升了農業綜合競爭力。在鄉村生態化方面,海南、上海、浙江、青海等省份的發展水平明顯高于其它省份,而新疆、山西等省份相對較低。2019年,海南鄉村生態化發展水平最高,這源于海南一直注重生態文明建設,大力實施“生態立省”戰略。

3. 2 耦合協調度時空演變

從時間演變看,2010—2019年全國“三化”耦合協調度類型一直為勉強協調型,但其耦合協調度整體呈緩慢增長態勢,從2010年的0. 501提升至2019年的0. 576(圖2)。原因是,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大力推進生態文明建設、全面實施鄉村振興,促進了農業農村的發展,但仍面臨農村基礎設施建設不健全、農業產業發展質量不高以及鄉村生態環境治理不完善等問題。從時空分布特征看,2010年“三化”耦合協調度有輕度失調型、瀕臨失調型、勉強協調型和初級協調型4種,分別有3、13、11和3個(表3)。其中,輕度失調的省份是貴州、甘肅和青海,耦合協調度最低的為貴州,主要是因為它們處于西部欠發達地區,農業農村發展基礎相對薄弱,農村信息化和農業產業化發展水平遠低于樣本省份平均值,特別是貴州,其值僅分別為0. 076和0. 115。初級協調省份有北京、上海和浙江,占比為10%,耦合協調度最高的是上海。此類型表明它們的“三化”已實現良性共振耦合,彼此促進、協調發展。主要原因是北京、上海的經濟、文化、科技發展水平均處于全國前列,農業科技資源豐富,農業現代化水平和新興業態培育處于領先地位[44];作為中國改革開放的先行地,浙江鄉村發展基礎良好[45],也是“兩山”理念的發源地和美麗鄉村建設全國示范樣板。以上優勢促使它們率先達到較高的“三化”耦合協調發展水平。

至2015年,耦合協調度類型變為瀕臨失調型、勉強協調型和初級協調型3 種,數量分別是2、21 和7,各占6. 67%、70% 和23. 33%。相比2010年,貴州從輕度失調型變為瀕臨失調型,云南、廣西、安徽、吉林、遼寧、內蒙古、山西、陜西、重慶、湖南、湖北和新疆均由瀕臨失調型轉為勉強協調型,江蘇、山東、福建及黑龍江從勉強協調型變為初級協調型。再到2019年,耦合協調度類型仍是以上3種,各為2、17和11,其中,上海的耦合協調度最高,是0. 664,其次為江蘇,是0. 652。相比2015年,貴州由瀕臨協調型轉為勉強協調型,山西自勉強協調型轉為瀕臨失調型,而海南、江西、湖南、四川則從勉強協調型成為初級協調型。這主要是由于各省份發展條件和發展階段不同,發展目標側重點存在差異,且政策實施成效具有時間滯后性。如新增初級協調省份的農業農村發展擁有明顯的產業集聚效應和資源稟賦優勢。

3. 3 空間相關性分析

運用全局Moran’s I 指數對“三化”耦合協調度空間相關性展開探究,發現2010—2019年該指數均大于0且皆在1%水平上顯著,表明耦合協調度在空間上具有明顯的正向自相關關系,且呈集聚狀態,即“三化”耦合協調發展水平不僅和自身因素有關,還同周圍省份存在空間依賴性及集聚效應。其原因是,不同地區內部相鄰省份在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和鄉村生態化方面的資源環境構成和分布等具有較大相似性,并且它們的社會經濟發展條件較為趨近,具有一定的空間聚集效應。

為更直觀地體現“三化”耦合協調度的空間集聚狀態,繪制了2010、2015和2019年Moran’s I 散點圖,但受篇幅限制,不在此展示。其耦合協調度的空間聚集類型以H?H和L?L聚集為主,存在兩極分化的現象。其中,H?H集聚說明三個子系統耦合協調度與周邊省份存在正相關關系,同時,它們均是耦合協調度水平較高的地區;L?L集聚也表明三個子系統耦合協調度與周邊省份存在正向相關關系,但它們低于H?H集聚區的耦合協調度,是“三化”耦合協調度水平較低的地區。從空間分布及顯著性來看,耦合協調度的H?H集聚主要分布在東部沿海地區,尤其是上海、江蘇、浙江、福建等省份,其經濟比較發達,產業結構布局合理,科技創新成果轉化率較高,有助于促進“三化”協調發展,且自身優勢對周圍其它省份也會產生明顯的輻射帶動作用。而L?L集聚主要在中西部地區,包括山西、陜西、甘肅、內蒙古、寧夏和新疆等省份。它們地理位置相鄰,相比東部地區,區位優勢不明顯,獲取外部資源能力較弱,農業產業轉型升級驅動力不足。此外,H?L和L?H集聚的省份較少,此聚集產生的原因是其同周圍省份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度相差較大。

3. 4 熱點分析

為從“三化”耦合協調度空間聚集特征層面探究其空間聚集區域,需對各省份耦合協調度空間分布的冷熱點區進行分析,以總結地區差異;但受篇幅限制,不在此展示。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度分布的冷熱點區具有聚合式面狀分布和遷躍性特征,熱點區域先減少再增加,冷點區域則呈減少趨勢。具體而言,2010年熱點區集中于東部沿海和部分中部地區,分布在江蘇、上海、浙江、福建、山東、安徽、河南、湖北、江西等省份;西部地區的甘肅、青海、四川、重慶、云南及新疆等省份則處于冷點區。主要原因是,東部沿海地區農村經濟發展程度高,農村信息基礎設施建設較完善,農業產業現代化水平較高,且積極踐行“兩山”理論;而西部地區受自然環境、經濟發展水平的制約,農村信息和農業生產等基礎建設相對滯后。2015年熱點區的河南、湖北、江西和山東由顯著變為不顯著,冷點區的云南和新疆也變為不顯著;而寧夏成為冷點區,可能是因地形、水資源及經濟發展水平的限制,寧夏農業產業化水平較低,農村信息化程度不高,使“三化”的發展水平皆與樣本省份均值有一定差距,從而形成了冷點區。2019年熱點區又增加了江西;而冷點區的四川和青海變為不顯著,同時增加了內蒙古。主要原因是,江西大力推進鄉村振興,加快完善農村基礎設施,推進農業高質量跨越式發展,農村人居環境和農村信息化水平有較大提升,相比2015年,其“三化”發展水平均有所提高,明顯高于平均水平;而內蒙古處于北部邊疆,以高原為主,氣候復雜多樣,處于農業產業化滯后型,雖“三化”發展水平有所提高但仍較低,導致協調發展受阻。

總體而言,冷熱點區均具有顯著的連片化特點,熱點區主要集聚在長江中下游地區,并具有向南轉移的態勢;而冷點區主要在西部地區,且具有向北轉移的態勢。這是因為作為中國重要的糧棉油生產基地,長江中下游地區生態自然資源豐富、農村信息化水平較高,同時伴隨長江經濟帶發展戰略的實施,對周圍省份農村經濟發展具有輻射帶動作用;而西部地區地理位置條件和經濟發展水平制約了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尤其是農業產業化發展水平低,因此形成協調度低值簇。

4 “三化”耦合協調發展影響因素分析

借鑒任保平等[2]、汪亞琴等[46]的研究,選取以下7個變量來探究影響“三化”耦合協調度的主要因素。其中,人均GDP代表經濟發展狀況,其值越高,越有利于提升農村信息化和農業產業化水平,對農村生態文明建設的經濟保障能力也越強,可以助推“三化”耦合協調發展。城鎮化率反映城鎮化發展程度,通常城鎮化率提高,會使社會生產力發展較快、產業結構不斷優化,可以推動城鎮綠色生產生活方式、公共要素和服務向農村傳播,進而促進協調發展。農村老齡化意味著勞動力身體素質、知識素養、認知能力及學習能力下降[47],可能會阻礙農村信息網絡普及、勞動生產率提升和綠色生產生活方式轉型。農業財政支出表示地區對農業農村相關領域的支持水平,支出越大,則投入到農村信息化建設、農業產業發展和鄉村生態文明建設中的資金越多,協調發展的外生動力越充足。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反映了農村家庭生活水平或地區富裕程度,該值愈大,表明一個家庭或地區越貧困,會帶來資本稟賦不足,制約“三化”協調發展。農業技術人員反映了地區農業科技傳播能力,通過向農民傳授新技術、新產業經營理念和生態環境知識,提升農民綜合素養,對“三化”耦合協調發展形成有力保障。農村平均受教育程度則代表一個地區農村的整體人力資本,若受教育程度高,說明居民認知能力和接受、獲取、運用新技術的能力均較強,更易于參與到農村信息化建設、推動農業產業發展和提升生態環境質量等行動中。各因素的描述性統計結果見表4。

4. 1 全國視角下影響因素分析

經共線性檢驗,VIF皆小于10,表示各因素之間不具有多重共線性;同時,使用LM檢驗判斷空間計量的適用性發現,LM(lag)值和R?LM(lag)值分別是47. 888 和24. 351,皆在1% 水平上顯著,但R?LM(error)不顯著,說明相比空間誤差面板模型(SPEM),空間滯后面板模型(SPAR)更適合。經Hausman檢驗,顯示統計量為48. 95,且在1% 水平上顯著,表明應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一步,使用Wald 檢驗驗證模型的適配性,用LR 檢驗判斷SPDM 模型能否退化為SPEM、SPAR 模型。結果表明,Wald檢驗值是41. 51,并在1%水平上顯著,表示SPDM模型是空間面板模型的最佳選擇;SPDM?SPAR、SPDM?SPEM的LR檢驗值分別是38. 22和39. 43,均在1%水平上顯著,即SPDM 模型不能退化為SPEM、SPAR 模型。依據以上檢驗結果,此部分適用固定效應的SPDM模型。此外,分別檢驗SPDM空間固定效應、時間固定效應與時空雙固定效應,得到ind?both 和time?both 值分別為23. 64和501. 97,皆在1% 的水平上顯著。為此,最后以時空雙固定效應的SPDM模型開展分析。由于空間杜賓面板模型中引入了空間權重矩陣,可以解決內生性問題,克服傳統計量模型OLS估計有偏或無效[48]。為驗證結果的穩健性,同時給出隨機效應的SPDM模型、隨機效應和時間固定效應的SPAR模型、隨機效應和時空雙固定效應的SPEM模型,以及非空間面板模型的回歸結果。

從表5可知,相比OLS,由于加入空間滯后項,模型(1)時空雙固定效應的SPDM模型中各影響因素的估計系數和顯著性產生了一定變化,其空間回歸系數ρ 為0. 179 3,且在5%的水平上顯著,表明“三化”耦合協調度在地理空間上具有聚集等關聯特征,空間效應明顯;調整R2 由0. 573 4增加至0. 720 4,說明模型(1)擬合效果更好。由于SPDM模型的回歸系數未能完全揭示各影響因素對耦合協調度的作用,進一步計算其直接、間接和總效應。其中,直接效應表示各影響因素變化對本地區“三化”耦合協調度的影響,間接效應是指本地區影響因素變化可能會對周圍其它省份產生影響,即溢出效應。

根據回歸和效應的綜合分析,得出:①人均GDP 對“三化”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且其直接、間接效應各為0. 075 2和0. 075 8,分別在1%和5%水平上顯著,表明經濟發展水平不僅對本地區耦合協調度產生積極作用,還對周圍其它省份的耦合協調具有明顯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經濟水平的提高可以驅動產業形態向中、高級轉型,更加推動產業生態化與生態產業化發展;同時,伴隨產業分工不斷深化以及農村新基建、“互聯網+”的發展,加快彌合城鄉數字鴻溝,使產業鏈深度延伸、價值鏈增值,并且在擴散效應的推動下,為本地區及鄰近省份農村信息化建設和農業產業化發展提供經濟支撐和市場驅動力。②城鎮化率在1%水平上對三子系統耦合協調度具有正向影響,同時,直接、間接效應分別為0. 005 8 和-0. 007 3,且均在1%水平上顯著,表示城鎮化率對本地區耦合協調度具有促進作用,但對鄰近省份產生抑制作用。其原因是,城鎮化是鄉村振興的助推器,城鎮化水平的提升可以對本地區產生輻射作用,有助于信息、技術及資本等要素向農村轉移,從而彌補農村在產業發展、信息化、鄉村治理和社會文明等方面的不足[49];但也可能會“擠占”周圍省份人力等資源要素,從而影響周圍省份“三化”協調發展。③農村老齡化在統計學上無顯著影響,原因可能是,農村人力資本的提升可能會抵消老齡化對“三化”耦合協調發展的不利影響。④農業財政支出對“三化”耦合協調度產生顯著正向影響,其直接、間接效應各為0. 006 8和0. 005 1,均在1%水平上顯著,表明農業財政支出加大會對本地區和鄰近省份“三化”耦合協調度具有推動作用。農業財政支出是農業政策扶持的重要體現,它可以通過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和改善化肥、農機要素,促進農業增長和生態環境綠色發展[50],同時依托農村“新基建”為信息化提供發展動能。這些作用優勢也會伴隨農業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發揮擴散效應,為鄰近省份“三化”協調發展奠定良好基礎。⑤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對“三化”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負向影響,直接、間接效應各為-0. 001 2和-0. 002 6,且皆在5%水平上顯著,表明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的提高不利于促進本地區和鄰近省份“三化”協調發展。原因是較高的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意味著家庭可用于農業農村基礎設施投資的可支配收入較低,這會抑制對農業現代化生產、農村信息基礎設施和生態環境治理的投入;并且,由于鄰近省份通常資源稟賦較為相似,導致它們的發展條件比較接近,這使得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的改變會出現地區聯動性特征。⑥農業技術人員和農村平均受教育程度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度無顯著影響,但農業技術人員對鄰近省份的耦合協調度具有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可能的解釋是,當前基層農業科技發展水平仍有較大發展空間,農業技術人員對本地區“三化”協調發展的影響可能存在閾值限制,若農業技術人員未達到這一水平,其對協調發展的促進作用較弱;但農業技術人員的增加會推動農業先進技術的引進、推廣和產業轉型升級,會對周圍低閾值省份帶來技術和產業溢出;而農村平均受教育程度尚未及時有效地轉化為推動“三化”協調發展的內生動力。同時,滯后城鎮化率、滯后農業財政支出、滯后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和滯后農業技術人員顯著影響“三化”耦合協調度。此外,模型(2)—模型(7)的回歸結果與模型(1)較為一致,驗證了結果的穩健性。

4. 2 地區分異視角下影響因素分析

由于中國地域遼闊且各地存在政策差異,導致區域發展不平衡特征突出。為更加精準地探究“三化”耦合協調發展的影響因素,在文獻[51]的基礎上,把選取的30個省份劃為東、中和西部地區。經檢驗,確定東、中和西部地區分別以隨機效應的SPAR模型、隨機效應的SPDM模型和時空雙固定效應的SPDM模型進行結果分析,還列出模型(9)、模型(11)和模型(13)作為穩健性檢驗。

根據表6可知:①中西部地區人均GDP均在1%水平上對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耦合協調度有正向顯著影響,且中部地區人均GDP對本地及周圍省份的耦合協調度具有積極作用,但東部地區影響不顯著。對此解釋是,在推動高質量發展的新形勢下,東部經濟發達地區積極貫徹新發展理念,推進發展方式迭代升級,使經濟發展速度趨于平緩,而中西部地區在國家推動區域經濟發展政策的紅利下近年來經濟增長較快,對“三化”協調發展的推動作用更加顯著;同時,中部地區經濟快速增長促進了要素流動和產業集聚,可以通過輻射帶動作用,對周圍省份耦合協調度的提高產生助推作用。②東部地區的城鎮化率和農村老齡化分別對耦合協調度產生顯著的正、負向影響,而中西部地區影響不顯著;但西部地區城鎮化和農村老齡化對周圍省份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的抑制作用。這表明城鎮化和農村老齡化對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呈明顯的區域差異性和空間溢出效應。原因是,中國城鎮化總體呈現出減速趨勢,其“東高-西低”的空間格局并未改變[52],東部地區城鎮化率較高,有助于調整就業結構、提高經濟效益,進而利于改善基礎服務設施,提高生態環境質量[53],促進“三化”協調發展;西部地區雖整體城鎮化率相對較低,但有些省份城鎮化發展較快,也會通過推動資源要素自由流入而削弱周圍省份的發展能力,進而影響其耦合協調度。農村老齡化程度決定著勞動要素的質量,伴隨東部地區農村老齡化程度的提高,農村中青年勞動力減少,制約了農業生產和鄉村生態環境治理的推進;雖西部地區農村老齡化程度相對較低,但局部省份因老齡化而導致勞動力市場供給不足的情況依然存在,此時,在價格機制的驅動下,鄰近省份勞動力流入,會通過區域間勞動力遷移,抑制鄰近省份“三化”協調發展。③東西部地區農業財政支出皆對“三化”耦合協調度產生正向作用,且西部地區農業財政支出對鄰近省份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的負向溢出效應。這是由于東部省份農業農村發展水平相對較好,農業財政支出進一步提高了對相關基礎設施和生產發展的投入;西部地區省份雖基礎設施較落后、農業生產條件不完善,但農業財政支出對農業生產水平影響的邊際效應較高[54],有利于促進耦合協調度的提高,同時,本地區農業財政支出的增加會使自身農業科技水平提升、生產管理模式不斷優化,推動省域之間進行產業轉移,進而對周圍省份協調發展產生影響。④僅中部地區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對“三化”協調度產生顯著負向影響,且對鄰近省份耦合協調度具有正向溢出作用。原因可能是,中部地區是糧食主產區,其農村居民消費結構不完善,生活質量水平和家庭經濟狀況有待提高,不利于加大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和鄉村生態化投入,此時可能會產生資源要素向鄰近省份轉移的推力。⑤此外,東中部地區農業技術人員對耦合協調度產生顯著正向影響,同時,中部地區農業技術人員對本地及鄰近省份耦合協調度具有促進作用。主要是因為,相比西部地區,東中部地區農業技術人員較多,農業科技資源配置水平和應用能力較高[55],可以推動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協調發展。特別是中部地區具有全國現代農業發展核心區的功能定位,其農業科技人員隊伍的提升,還可以通過省域間農業科技人才交流培養對鄰近省份“三化”協調發展產生間接的積極作用。

5 結論與建議

該研究采用熵值法及耦合協調度模型計算2010—2019年30個省份“三化”綜合評價水平、耦合協調度,并運用空間相關性分析和空間面板回歸模型從時空角度探究其分異特征及演變規律、分析耦合協調發展的影響因素。主要結論如下:①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的綜合發展水平整體呈上升趨勢,具有明顯的地區發展不平衡和系統性差異,主要表現為上海、江蘇和浙江等東部沿海地區發展水平較高,山西、寧夏等中西部地區發展水平較低;農村信息化和鄉村生態化發展水平相對較高。②2010—2019 年耦合協調度整體呈緩慢提升狀態,從0. 501增加至0. 576;從整體均值來看,全國一直保持勉強協調型,并存在明顯的“東高-中西低”“南高-北低”的空間分布特征,輕度失調、瀕臨失調、勉強協調和初級協調型省份數量分別由3、13、11、3個變為0、2、17、11個。③“三化”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的空間正向自相關關系和空間聚集特征,以H?H和L?L聚集為主;其冷熱點區具有聚合式面狀分布和遷躍性特征,熱點區主要分布在長江中下游地區,具有向南轉移的態勢,冷點區則主要在西部地區,具有向西北轉移的態勢。④“三化”耦合協調度受人均GDP、城鎮化率、農業財政支出、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等因素的顯著影響;同時,空間溢出效應分析發現,人均GDP、農業財政支出及農業技術人員對周圍其它省份耦合協調度有顯著正向影響;城鎮化率和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對周圍其它省份耦合協調度產生顯著負向影響。從地區分異來看,影響“三化”耦合協調度的因素具有地區異質性,如東部地區城鎮化率、農業財政支出、農業技術人員對耦合協調度具有顯著正向作用,農村老齡化產生明顯的負向影響;中部地區人均GDP、農業技術人員對耦合協調度具有積極影響,而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產生消極作用;西部地區人均GDP、農業財政支出對耦合協調度產生顯著正向作用。

依照上述結論,提出如下對策建議:

第一,堅持分類施策,逐步縮小“三化”發展的地區及系統差異。針對綜合發展水平的地區和系統差異問題,應積極發揮各省份的區位比較優勢,推行分階段試點,解決自身子系統之間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提高綜合發展水平。相應省份應找準農業農村發展中存在的短板和痛點,成立專門調查組針對“三化”中的滯后問題實行實地調研,及時反饋給各地農業農村廳、生態環境廳等有關部門進行對接、分類處理與整改,并制定中長期發展規劃;同時,聘請第三方機構和本領域專家評估與監督整改成效。例如,山東作為鄉村生態化滯后型,應積極調動相關部門,深入實施化肥農藥減量化行動,加大推廣農業高效節水灌溉技術;同時,加快開展國土綠化行動,提高森林覆蓋率,加強自然保護區建設,主動落實“百鄉千村”綠色能源發展行動實施方案,促進農村新能源轉型升級;貫徹落實《山東省“十四五”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規劃》,全面踐行綠色發展理念,推動農村生產生活生態協調發展,穩步推進鄉村生態振興。

第二,加強跨區域協同合作,提升“三化”耦合協調發展水平。針對耦合協調度不高、空間分布不平衡的問題,應建立健全跨省多邊協作機制和激勵制度,充分調動空間正向相關性的集聚效應,依托自然資源、人力、資金和平臺等互補優勢,加強與毗鄰省份在推動農村信息化、農業產業化與鄉村生態化協調發展方面的深度合作,實現強強、強弱和互補聯合。例如,H?H集聚區的省份應全面貫徹新發展理念,持續完善農村信息化建設,促進產業鏈延伸、價值鏈增值,同時強化鄉村生態環境治理,推動農村生態文明建設;對于L?L集聚地區,應主動加強與周邊省份的全方位合作,通過產業升級轉型、資源要素優勢互補、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升“三化”協調發展能力。此外,還應將協調度較高的上海、江蘇、浙江等省份作為發展典型和標桿,推動協調度較高省份將“三化”協調發展經驗和優勢分階段向其周圍地區溢出,發揮帶動效應,實現共同發展。

第三,注重多源驅動,增強“三化”耦合協調發展動力。一方面,充分利用空間正向溢出效應,優化調整產業結構,刺激消費、拉動內需以提高經濟發展水平;合理保障農村勞動力穩定就業和承接產業轉移,繼續提升城鎮化水平,并依托項目支持促進城鎮反哺農村,提高農村居民生活質量,增強城鎮在生產、生活、生態等領域的空間輻射帶動功能;不斷優化財政支出結構,提高對農村信息基礎設施、農業產業化和鄉村生態環境治理的支持力度。另一方面,在促進“三化”協調發展的過程中,中東西部地區應結合當地現實情況,因時因地施策。例如,西部地區省份要進一步挖掘地方特色和發展優勢,加快經濟發展,提高人均GDP,并持續加大農業財政支出推動農業產業化;中部地區在提升經濟發展水平的同時還應注重農業科技人才隊伍建設。此外,在新冠疫情常態化的背景下,中國“三化”發展進程也開始面臨越來越多的不確定性,這將對其協調發展帶來挑戰。未來,應在繼續提高經濟發展水平、促進城鄉融合發展、加強農業財政支出的基礎上,進一步強化農村社會經濟生態系統韌性建設,增強應對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以及自然災害風險的管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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