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基于耦合協調度模型、空間自相關模型及面板數據空間杜賓模型對黃河流域9省(區)2005—2019年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區域經濟三系統的耦合協調水平及其時空分異格局進行分析。結果表明,2005—2019年,黃河流域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區域經濟三大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總體上不斷上升,耦合協調度呈波動增長趨勢;三系統耦合協調度存在空間正相關性,其中甘肅省和河南省分別呈“低-低”和“高-高”的聚集模式。空間杜賓模型結果表明,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子系統呈現顯著的正向溢出效應,且相鄰省份的正向影響大于本省域內的影響。基于此,為促進黃河流域形成系統、全面、協調的總體發展格局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黃河流域;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耦合協調;空間溢出效應
中圖分類號:F127"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3)07-0190-07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3.07.032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Abstract: Based on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model and panel data spatial Durbin model,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level and spatial-temporal differentiation pattern of tourism industry, population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economy were analyzed in the nine provinces(regions) of the Yellow River Basin from 2005 to 2019.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from 2005 to 2019,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level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population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economy systems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had been improving gradually, an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showed a fluctuating growth trend; there was a spatial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three system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s, among which Gansu Province and Henan Province showed a “low-low” and “high-high” agglomeration mode, respectively. The results of spatial Durbin model showed that the subsystem of regional economy and urbanization presente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spillover effect, and the positive impacts of neighboring provinces were greater than those within the province. Based on this,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to promote the formation of a systematic, comprehensive and coordinated overall development pattern in the Yellow River Basin.
Key words: The Yellow River Basin; tourism industry; population urbanization; regional economy; coupling coordination;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黃河流域作為中國經濟開發建設的重要軸線,推動全流域協同高質量發展已上升至國家重大戰略。在全域協調發展的布局中,黃河流域文化根基深厚,旅游資源富集,“旅游+”的輻射帶動作用逐漸凸顯。中共中央、國務院在“十四五”規劃和《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中提出,打造具有國家影響力的黃河文化旅游經濟帶。旅游產業融合發展在生態保護的導向下為全流域高質量發展賦予了新動能。城鎮化是產業發展的重要抓手,人口集聚促進產業要素區域間的自由高效流動。作為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內容,旅游產業承載了流域產業發展的資源和戰略優勢,城鎮化依托強大內需潛能和集聚效應助推區域經濟轉型升級。“十四五”時期,在構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和新時代區域協調發展格局的背景下,促進流域內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區域經濟協同發展和良性優質互動具有重要意義。
關于黃河流域系統耦合協調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經濟高質量發展和生態環境之間[1-3],任保平等[4]通過分析黃河流域經濟增長、產業發展與生態環境三者之間的耦合協同機理,認為流域整體內部還未達到協同發展狀態,應基于地區比較優勢,建立差異性空間發展規劃。宋潔[5]的研究發現黃河流域下游的人口-經濟-環境系統耦合度普遍高于中上游地區,人口規模、人口結構和經濟規模是影響系統協調度的顯著因素。旅游經濟作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內容,薛明月等[6]探究黃河流域旅游經濟的空間分異格局發現,流域內結構化分異不斷加強,上下游形成明顯的兩極分化格局。黃河流域的高質量發展是基于“產業空間-城鎮空間-區域空間”的全域統籌,但現有文獻關于黃河流域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經濟增長三者之間關系的研究較為鮮見。為此,本研究以黃河流域9省(區)為對象構建了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系統(簡稱TUE系統)的評價指標體系,并運用耦合協調度模型和空間杜賓模型探析各系統之間的時空耦合特征及空間溢出效應,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實踐提供新的理論視角。
1 耦合機理
耦合描述2個及以上相互作用的系統之間彼此影響導致關聯協調的現象[7]。旅游產業和人口城鎮化作為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動力來源,為區域經濟發展注入活力,三系統之間相互促進,相輔相成,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耦合機理如圖1所示。
首先,旅游產業作為服務型產業,依托其食、住、行、購及娛樂等方面的復合型消費市場,能為農村轉移人口及城鎮居民創造就業機會,吸納部分剩余勞動力;同時,在旅游產業開發成長的過程中,城市相關基礎配套設施及公共服務體系得到極大改善,從而優化城市的社會功能及空間布局,增強城鎮化的“引力”作用。人口城鎮化為旅游產業提供強大的消費市場以及豐富的勞動力,利用城鎮化的產業集聚效應更有利于構建完整、高效的旅游產業鏈。
旅游產業的市場化程度高、關聯性強,旅游新業態融合發展,推動產業結構優化升級,實現創匯增收,逐步凸顯出強大的社會經濟效益,成為經濟增長的新“引擎”。區域經濟發展為旅游產業提供資金支撐,創造便利的交通網絡、完善的基礎設施以及充足的人力、物力等條件,為旅游產業發展保駕護航。
伴隨著城鎮化進程的推進,勞動力隨之轉移至二三產業,資源要素城鄉間高效流動,相關產業融合發展,推動區域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經濟增長為人口城鎮化提供物質保障,從根本上改善轉移人口的生活環境,從軟硬件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水平等方面提升城市承載能力,提高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質量。
2 研究設計
2.1 指標體系構建
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區域經濟3個系統涵蓋范圍廣,涉及要素多,且系統之間存在復雜的交互作用關系。基于TUE系統耦合協調的特征和內涵,參考已有的研究成果[8,9],依照科學性、系統性和數據可得性等原則,本研究構建黃河流域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系統耦合協調度評價指標體系,以期科學客觀地定量分析各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為了避免人為賦權法的主觀性和隨意性,采用熵值法來確定各要素指標的權重(表1),且因熵值法在研究中已被廣泛使用,此處對其使用步驟和計算方法不再贅述,詳細方法參考文獻[10]。
2.2 數據來源
數據均來源于2005—2019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旅游統計年鑒》《中國文化文物和旅游統計年鑒》及各省(區)統計年鑒,對個別缺失的數據采用插值法補齊。
2.3 研究方法
2.3.1 耦合評價模型 耦合度反映2個及以上系統之間相互作用和影響的強弱程度;耦合協調度用來衡量系統間的協調發展程度。本研究基于耦合協調度模型,探析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系統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
3 結果與分析
3.1 TUE系統綜合發展水平及耦合協調度演化特征分析
如圖2a、圖2b所示,區域經濟與旅游產業綜合發展水平的演化特征具有一定的關聯性。2005—2019年黃河流域各省(區)區域經濟子系統和旅游產業子系統綜合發展水平均有所上升,大體走勢呈“放射狀”,省域間差異逐漸增大,其中黃河流域下游山東省穩居第一梯隊,發展勢頭強勁,遙遙領先于其他省(區)。河南省、四川省和陜西省依托豐富的旅游資源位于第二梯隊,整體綜合發展水平較高。上游青海省和寧夏回族自治區發展水平顯著低于其他省(區),增長速度始終保持低位。相較于旅游產業,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的省域差異分化更加明顯,山東省憑借沿海區位優勢和戰略支持優勢,逐漸成為黃河流域9省(區)的經濟“增長極”。總體上,黃河流域區域經濟和旅游產業發展呈“下強上弱”的空間布局。
人口城鎮化綜合發展水平整體上保持波動增長,省域間差異呈逐步縮小趨勢,各省(區)增長速度呈“你追我趕”的態勢(圖2c)。中下游陜西、河南、山西及山東各省綜合發展水平相對較高,上游各省發展水平較低,尤其寧夏回族自治區在2007—2018年始終位于區域末位。
從耦合協調度來看,各省(區)均有顯著提升,2005—2019年各省(區)整體保持“平行上升”態勢,省域之間的相對差異較為穩定(圖2d)。除山東省、青海省和寧夏回族自治區之外,各省(區)從失調衰退階段逐步發展到過渡調適和協調發展階段,截至2019年,內蒙古自治區和甘肅省處于勉強協調階段,山西省處于初級協調階段,河南省、四川省和陜西省處于中級協調階段。山東省耦合協調度遠高于其他省(區),且只有山東省在2005年達到了勉強協調階段,并逐步發展至良好協調階段。上游地區的青海省和寧夏回族自治區耦合協調水平在2019年前仍低于0.4,尚處于失調衰退階段,與其他省份之間的差距較大。
3.2 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分異特征分析
3.2.1 全局自相關分析 為進一步揭示黃河流域TUE系統耦合協調度的空間屬性,本研究基于空間自相關模型對2005—2019年耦合協調度計算全局Moran’s I指數,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各年份耦合協調度均在5%或10%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全局自相關檢驗,表現出顯著的空間正相關性,即各省(區)耦合協調度具有自身高值(低值)被鄰省高值(低值)包圍的分布特點。全局Moran’s I指數最大值出現在2005年,為0.345,2005—2019年Moran’s I指數整體在波動中呈下降趨勢,空間集聚程度有所減弱,受制于發展基礎、地理區位和資源條件等因素,黃河流域各省(區)發展水平的相對差距逐漸擴大,省域之間的空間關聯程度相對減弱。
3.2.2 局部自相關分析 全局Moran’s I指數只描述了區域整體的空間關聯程度,因此,本研究結合局部自相關指數刻畫出區域空間集聚的具體位置和鄰域之間的空間關系。借助ArcGIS 10.7軟件得到黃河流域TUE系統耦合協調度的LISA聚集圖,如圖3所示。
黃河流域TUE系統耦合協調度在局部地區存在聚集現象,主要呈高-高(H-H)和低-低(L-L)2種聚集類型。2005年、2010年和2015年所表現的空間聚集特征一致,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只有甘肅省和河南省通過了LISA顯著性檢驗。其中河南省作為高-高聚集的中心,其鄰接省份山東、陜西和山西均具有較高的耦合協調度;山東、河南、陜西作為黃河流域中下游產業人口核心聚集區,依托城市區位優勢、旅游資源基礎和人才優勢,溢出效應顯著,形成相互毗鄰、融合發展的關聯區域。低-低聚集區主要分布在以甘肅省為中心的黃河流域上游區域,受區位環境、經濟條件和產業基礎的多重制約,經濟增長、產業發展和城鎮化進程相對落后,系統耦合協調度整體偏低。
經過時間推移,2019年的LISA聚集圖顯示,甘肅省處于低-低聚集的中心不變。一方面,中上游地區存在部分集中于山區的貧困片區,包括青東南-川西北藏族聚居片區和六盤山片區等連片貧困區,區域之間相互制約,極大地放緩了經濟增長和產業發展的步伐;另一方面,中上游地區承接部分東部地區落后產能,傳統產業轉型升級動力不足,同時還要面臨脆弱的生態環境約束,城鎮承載農牧業轉移人口的能力不足,區域整體發展驅動力有限,導致低-低聚集區難以擺脫“惡性循環”的局面。河南省的高-高聚集未通過顯著性檢驗,下游各省的耦合協調度差距不大,經過各省(區)區域經濟發展政策數年的調整,空間關聯程度相對減弱,先前形成的高-高聚集局面逐漸消失。
3.3 耦合協調度的空間效應分析
3.3.1 空間面板計量模型的檢驗與選擇 由表4可知,LM-error檢驗不顯著,而LM-lag通過了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結合穩健的RLM檢驗,RLM-error和RLM-lag均通過了1%水平的顯著性檢驗,說明模型具有顯著的空間相關性;同時Hausman檢驗拒絕了原假設,應選擇固定效應。采用事后檢驗LR檢驗和Wald檢驗來判斷SDM模型是否能退化為SLM模型或SEM模型,結果表明LR統計量和Wald統計量均拒絕了原假設,即SDM模型不能退化為SLM模型或SEM模型。綜合以上檢驗,本研究最終選擇SDM模型。
3.3.2 空間杜賓模型估計結果 由表5可以看出,人口城鎮化子系統系數在3種固定效應下均顯著為正,說明城鎮化對推動TUE系統耦合協調具有顯著的積極作用;在空間固定效應下,空間回歸系數ρ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為0.311,反映TUE系統耦合協調度存在一定程度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同時,在空間固定和雙固定效應下,區域經濟子系統、人口城鎮化子系統與權重矩陣乘積的系數都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為正,且均大于各變量自身的系數,由此表明,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的發展對TUE系統耦合協調存在外溢效應。但是空間杜賓模型的檢驗結果并不能最終代表各變量的溢出效應[12],綜合以下分析結果,本研究以一般形式的SDM雙固定效應模型為基礎進行空間效應分解。
3.3.3 空間效應分解分析 如表6所示,從直接效應來看,人口城鎮化子系統發展會顯著提升省TUE系統的耦合協調水平,但區域經濟和旅游產業子系統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表明省TUE系統耦合協調發展的關鍵在于積極促進人口城鎮化,以城鎮化帶動其他子系統協調發展。
由間接效應可知,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子系統表現出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其中人口城鎮化的溢出效應最大,反映出人口在由農村向城鎮轉移的過程中,推動勞動力和資本等生產要素在區域間充分自由流動,促進了省域間的產業交流與合作。同時,區域經濟增長通過對相鄰省份經濟的輻射引領和關聯帶動作用,進一步推動了相鄰省份的TUE系統耦合協調發展。
通過對各系統的總效應進行縱向對比,影響程度由大到小分別為人口城鎮化子系統和區域經濟子系統,其中旅游產業子系統影響并不顯著。同時,經過各系統效應的橫向對比,發現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的間接效應均大于直接效應,說明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發展對省TUE系統耦合協調度的正向影響小于相鄰省份。
4 小結與建議
4.1 小結
基于黃河流域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區域經濟耦合協調度評價指標體系,對9省(區)的耦合協調水平進行時空演化特征和空間溢出效應分析,得出結論如下。
1)黃河流域9省(區)旅游產業、人口城鎮化和區域經濟子系統綜合發展水平在2005—2019年大體上呈波動上升趨勢,各省耦合協調度整體保持“平行上升”態勢;從整個流域來看,中下游各省耦合協調度普遍高于上游省份。
2)2005—2009年各省耦合協調度表現出顯著的全局空間正相關性,且空間集聚程度呈波動下降趨勢;局部空間分布特征主要是以河南省為中心的高-高聚集和以甘肅省為中心的低-低聚集。上游各省受制于生態脆弱、資源短缺、交通不便及經濟基礎薄弱等因素,整體發展水平較中下游省份仍存在較大差距。
3)TUE系統發展存在正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從直接效應來看,人口城鎮化是省TUE系統耦合協調發展的主要動力;從間接效應來看,區域經濟和人口城鎮化子系統發展不僅促進了省系統耦合協調度的提高,也提升了相鄰省份TUE系統的耦合協調水平,且對省的正向影響小于相鄰省份。
4.2 建議
推動黃河流域整體高質量發展,既要綜合考慮各子系統的耦合協調發展,也要綜合考慮各省份發展的整體性、協調性和可持續性。基于以上研究結論,提出如下幾點建議。
1)堅持生態優先、綠色發展。制約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的突出問題就是生態環境脆弱,加之部分地區追求快速發展遺留的環境問題,導致流域整體資源環境承載能力降低。保護環境是實現高質量發展的前提和基礎。一方面,對于部分嚴重依賴能源資源、產業結構偏重的省份應加快新舊動能轉換,對煤炭等傳統產業產能進行適當改造,增強該省的自主創新能力,推動產業結構轉型升級;另一方面,因地制宜,針對上下游流域突出的環境問題進行協同治理,實行上下游利益補償機制,以保護環境、涵養水源為主題,支持綠色農牧業發展和可再生能源發掘,刺激綠色消費。
2)充分利用文旅資源,發展特色優勢產業。黃河是中華文明發祥地和文旅資源富集區,9省聯合打造了10條黃河主題國家級旅游路線,旅游資源比較優勢突出。同時,旅游產業是環境友好型、綜合帶動性強的綠色產業,充分發展旅游產業,突出各省的旅游資源優勢和特色,優勢互補,避免同類資源間的惡性競爭,打造具有特色的黃河形象。同時,針對流域內的貧困片區,引導片區內旅游資源的保護性開發,給予相應政策支持,推動交通通信等基礎設施建設,以文旅發展助力鄉村振興。
3)加強中心省域引領,深化區域協作。黃河流域9省(區)之間發展差距較大,應立足各省(區)的發展基礎、資源稟賦和制約要素,加快補齊突出短板;積極培育和打造黃河流域內部的中心省份和核心增長極,加強區域交流和分工協作,強化中心省份對相鄰省份的產業聯動,依托中心的輻射和引領作用,以點帶面,充分調動區域整體的發展活力,發揮乘數效應。
4)搭建生態型城鎮,提升人口城鎮化質量。對于流域內的貧困區和少數民族聚集區,提升基礎設施便利程度,推進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針對不同片區的實際情況,合理有序推動人口城鎮化,搭建生態型城鎮,提升城鎮對農牧業轉移人口的承載能力。對于中心城市,制定合理的人才流動、吸引、就業創業等政策,實行農民、牧民和職工技能培訓,提升轉移人口的素質和質量,充分發揮人口城鎮化系統的正向溢出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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