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全媒體視域下不同媒介的深度交融、媒體發布通道的多樣性,為公眾信息獲取提供了較大便利。【目的】公眾借助網絡平臺不僅能獲取實時信息,同時還能在其中交流和互動,實現壓力的釋放。但需注意的是,全媒體視域下的自由性、多元化的表達也引發了一系列社會問題,嚴重影響了國家治理、社會安定和諧,以及人們的正常生活秩序。【方法】文章采用文獻資料分析法、歷史分析法等。【結果】通過對全媒體視域下網絡公共空間的解構成因、重塑舉措進行詳細剖析,提出了一些可行性較高的舉措。【結論】這些舉措是打造全媒體信息交流與良性互動格局,重塑有序健康的網絡公共空間的有效方式,希望能為該領域研究提供一定參考。
關鍵詞:全媒體;媒介;網絡公共空間;解構與重塑;多樣性" " " " " " "中圖分類號:G234" "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0134(2023)03-063-04" " " " "DOI:10.19483/j.cnki.11-4653/n.2023.03.013
本文著錄格式:范慧君.全媒體視域下網絡公共空間的解構與重塑[J].中國傳媒科技,2023(03):63-66.
導語
全媒體視域下網絡受眾的主動性、互動性、個性化極大凸顯,媒體碎片化和受眾的碎片化愈演愈烈,信息壟斷的局面不復存在,大眾媒體的引領性和聚集性日漸式微,媒體深度融合時代下受眾利用多種媒體終端進行信息的交換和索取,從中獲得一定的心理滿足和心靈慰藉,自由表達個人的需求并及時地反饋信息,逐漸成為信息、內容的生產者。然而“人人是媒體,處處在傳播”的局面亦不斷解構著網絡的公共空間,極易滋生謠言和網絡暴力,產生諸多社會問題,正如安東尼·吉登斯所分析,這個被現代傳媒“全球化”了的世界,同時又是一個在時間與空間上被重新組合、從而高度“抽象化”的世界。這個世界并沒有創造出新的可供信任的秩序,反而是在“抽離化”的過程中導致了一系列危機的出現[1],影響了社會的和諧進步,因此網絡公共空間環境的治理成為國家安全與發展進程中亟需解決的重要問題。
1.全媒體語境下公共空間解構的成因
1.1" "負面信息的大肆傳播污染了社會風氣
在激烈的社會競爭中,人們的負擔和壓力日益加重,人際關系日漸弱化,情感變得淡漠,人們更加渴求獲得輕松愉悅、顛覆常規甚至低級趣味的東西以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釋放現實生活中的壓力和不滿情緒,而負面信息的特征恰能滿足人們的這種需求。負面信息通常指不好的、壞的、消極的一面;以適合于通信、存儲或處理的形式來表示的知識或消息。在網絡方面又可稱為:負面消息、負面新聞、網絡危機等。[2]尤其是全媒體時代使負面信息具有持久性,并以幾何數產生負影響,迅速形成許多“手機控”“電腦控”“微博控”“鍵盤俠”等群體,他們既是信息接收的主體,又是傳播的載體。處于這種境況下的繁雜信息因缺乏把關人的監管,打破了傳統空間的議程設置,導致信息失控、裂變式傳播,整體傳播環境日漸惡化,加之負面信息報道具有極強的煽動性,使民眾的理性思維能力下降,道德價值取向出現偏差,社會責任意識淡漠。浙江溫嶺城西街道藍孔雀幼兒園教師顏艷紅把以虐待兒童取樂的照片傳到網上引起人們熱議,雖然事件以肇事者涉尋釁滋事被刑事拘留而告終,但是其影響極大,嚴重污染了社會風氣,給社會造成一定的負面效應。此事件引發的思考一方面是幼兒的心理傷害需要時間平復,另一方面不禁促使人們去思考犯罪者的行為成因及行為背后的心態,是否源于社會道德及價值觀的解構,網絡媒體的警示、教育或規范等正向引導功能是否太過薄弱所致。
1.2" "虛假信息的日益泛濫破壞了媒介規則
日本學者竹內郁郎在“使用與滿足”過程模式中指出,“人們接觸媒介的目的是滿足他們的特定需求,這些需求有一定的社會和心理根源”,虛假新聞也正是因為這種使用與滿足心理而滋生。一些新聞媒體工作者拋棄真實是新聞生命的原則,為了追逐名利不惜拋棄職業操守,一味追求新聞的“轟動性”“新鮮性”,自編自導的創造主觀假新聞,造謠又辟謠,讓所謂的“新聞”越炒越火,不僅愚弄了公眾,更是違背了應該恪守的媒介規則。2022年12月6日,某個微博傳出“金庸去世”的假消息,某知名周刊的一個編輯看到此微博,以該周刊的名義在網絡上轉發了類似內容的微博,由于沒有注明轉發,網友誤以為是該周刊在核實后發布的信息,大量轉發而造成了很壞的社會影響。正是因為一些新聞媒介和從業者為了博關注或趨利的強烈目的性進一步造成了虛假新聞的日益泛濫,一些別有用心或有利可圖的人會提供或散布形形色色的假消息,而新聞工作者若對于這些客觀假新聞只是片面聽取被訪者的一面之詞,忽視媒介的把關和社會責任,受利益驅動,不經核實地通過各種媒體傳播給受眾,在全媒體時代背景下,加之眾多的視頻創作者、博主、網紅、平臺主播們的參與,這種擴散會尤為迅速而廣泛。最近的案例是胡鑫宇事件,當事情懸而未決時,鋪天蓋地的各種信息和猜測充斥網絡,演繹和發酵形成巨大的網絡輿情和社會輿情,眾聲喧嘩波及海內外,并引起公眾的極度恐慌,嚴重干擾了正常的社會秩序。
1.3" "網絡的無序性助長了公共空間的亂象
哈貝馬斯把“公共空間”界定為一個面向實際和解的非強制性的交談領域,指出公共空間具有解放的潛質。全媒體時代下人性的解放備受關注,公民通過網絡媒體的各種平臺表達觀點,話語權得到了空前提升甚至無限制地行使,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個人的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網絡媒體的“去中心化”,加快了信息傳播的速度,促進了信息的交互性和爆炸性傳播,調動了公民的互動性和參與討論的熱情,形成輿情和輿論,這種輿情的載體實則反映了不同個體的思想和情緒宣泄,會無限放大負面效應,最終演變成輿論暴力。這種狀態如不及時遏制,會使得網絡環境每況愈下,造成公共空間的混亂并影響社會安定,甚至還會危害其他受眾群體的心理健康和人身安全。2022年1月24日,曾在網上發布尋親視頻并認親成功的15歲男孩劉學州留下遺書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劉學州的離世根源來自網絡暴力,因為一些片面報道,部分網友以訛傳訛,火上澆油,評判劉學州的長相、聲音、做法,用最大的惡意肆意揣測劉學州。稚嫩的劉學州瞬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茫然無措,鍵盤俠們的網絡輿論暴力、親生父母的二次傷害,還有孫卓、張洋洋的父母團聚,都讓他不堪重負,最終心灰意冷的劉學州選擇用死亡自證清白來對抗現實的殘酷。網友有攻擊性、侮辱性、誹謗性或煽動性的言論導致劉學州的自殺。由于網絡傳播法律法規不夠完善,在互動傳播過程中,新媒體技術就成為網絡暴力的主要力量。[3]網絡平臺提供了開放性、匿名性、相對自由性的言論空間,弱化了人們在現實社會里需要承擔的倫理、道德、法律上的壓力和約束性。尤其是微博、微信等社交媒體的出現,話語權越來越分散,人們的交流方式也變得越來越情緒化,加之進入門檻低、轉發評論便捷,會進一步放大網民的極端言論和不滿情緒,演變為輿論暴力加劇網絡公共空間的無序性。
1.4" "新媒體的高速發展擴大了數字鴻溝
全媒體時代新媒體技術呈現出泛娛樂化、碎片化和技術特權等特征,新媒體知識溝不斷加劇新媒體的“數字鴻溝”。目前我國傳媒資源的布局十分不平衡,尤其是農村和城市之間、沿海和內地之間、發達地區和落后地區之間的傳媒資源占有量存在極大的差距。近年來中國網絡用戶的持續增長主要發生在城市,農村網民占網民整體的 27.9%。“數字鴻溝”造成的差別正在成為中國繼城鄉差別、工農差別、腦體差別“三大差別”之后的“第四大差別”,其本身已不僅僅是一個技術問題,且正在成為一個社會問題。[4]信息化的超速發展,使信息資本和其他資本的轉化促動財富高速集聚,難以形成均衡合理的公共空間,正如物質財富上存在富裕與貧困的差異一樣,在信息占有上的情形如出一轍,因經濟窘迫而疲于奔命的人往往也是信息匱乏的人。[5]另一方面由于網絡公共空間的建構基于現實的社會關系,也會因傳媒布局的失衡導致公民意見傳達的阻滯,隔離于政府的意見傳達,滋生諸多嚴重的社會問題和不穩定因素,引發公共危機導致和諧社會失去建構的基石。
1.5" "媒體的逐利性阻礙了傳媒公共話語領域建構
在當今注意力稀缺的時代,如何吸引受眾眼球成為媒體們爭相競爭的焦點。為了達到此目的,獲取更多的商業利益,諸多媒體都在使盡渾身解數搜集可以滿足受眾獵奇心理的信息,網絡公共空間日漸泛娛樂化,膚淺空洞的娛樂內容充斥著網絡公共空間,去迎合網民個體的娛樂需求,通過追求感官愉悅和短暫快感的娛樂性方法獲取“熱量”和“流量”。一些媒介甚至拋棄媒介規則,超越道德底線,嚴重危害到公共領域的建構。部分新聞工作者們完全拋棄了職業道德準則,為了各自不同的目的和利益,逾越道德與倫理的底線,甚至報道中有許多內容涉及新聞侵權,愚弄了公眾知情權的同時也侵犯了公眾人物隱私權,阻礙了社會的進步及和諧社會的建設。
2.全媒體語境下公共空間重塑的舉措
麥克盧漢早在20世紀60年代就敏銳地察覺,電子媒介將日益成為人類中樞神經系統的延伸。全媒體通過開放的、不斷兼容并蓄的傳播形態來滿足受眾的細分需求,豐富受眾的媒體體驗。全媒體時代下網絡公共議題缺失、網絡信息失真、網絡無序性和非理性、網絡共識缺乏以及技術與社會經濟政治因素的侵蝕,使網絡難以成為公共領域的成長空間[6],網絡公共空間處于解構狀態。與此同時網絡媒介的交流性功能日益呈現自由狀態的溝通模式也解構了長期以來存在的社會控制模式和組織關系,開辟了新的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方式,建立了全球性的社會結構,在時間和空間上使交往的主體脫離了原位,創造了一種全新的公共空間。[7]現今網絡公共空間的不斷解構,亟待采取科學的舉措進行重塑,為和諧社會的建設發展營造一個良好的氛圍。
2.1" "塑造規范的媒介環境凈化公共空間
首先,媒介要秉持科學發展觀的準則。媒介中包含經濟、制度、文化、社會、環境等諸多因素,因此媒介科學發展的系統觀要與社會發展的科學發展觀保持一致,并形成良好的互動系統。全媒體時代,社會環境日益復雜、信息生產倍量增加,媒介作為信息傳播的專業組織更應發揮媒介的協調和平衡功能,兼顧經濟效益和社會責任、人文關懷,注重傳播內容的深度與品質,力求在促進經濟增長,推動社會進步的同時,亦能夠繁榮文化、彰顯社會公正、協調社會各部分之間的全面和諧發展。
其次,媒體要堅守規范和自律的原則。全媒體時代的信息傳播格局發生了巨大改變,信息傳播群體擴大及信息傳播者的不確定性對媒介和從業人員都提出了挑戰。一方面媒體對內要恪守媒介規則,堅守新聞的專業主義,杜絕虛假新聞,遏制負面信息,避免因逐利陷入新聞娛樂化的黑洞;對外要加強對信息的把關,利用信息過濾技術篩選信息內容,提高信息質量,通過自己的公信力和影響力理性地引導公眾,防止非理性的互動評論和無用及負面信息的發布,重塑良性的信息傳播互動的網絡公共空間,促進社會穩定和諧地發展。另一方面媒介還要加強自律,堅守媒體的道德底線,注重與受眾之間的互動,充分彰顯出人文關懷。媒體及其從業人員要具備良好的職業素養和倫理精神,以守則、負責的態度運用媒體,為公眾作出表率。
2.2" "培育社會共建公共空間
第一,要加強公民意識教育促進公共空間的發展。全媒體視域下加強公民意識的教育迫在眉睫。全媒體時代社會環境呈現多元化和復雜化的特征,加之公共空間中公眾意見表達的自主性、草根性、互動性,使得公共空間魚龍混雜,蕪亂不堪。各種媒體中大量充斥的虛假信息、負面信息、娛樂信息、色情信息等導致公眾意見表達失去理性,公共關懷日漸喪失,嚴重影響了公共空間的建構。因而,要讓公民建立起成熟的公民意識和網絡媒介素養,強化公民的理性思維能力,提升對話題的思辨深度,提高公民的話語行為自律意識,將這種自律意識提升到社會道德和倫理的高度,使公民在網絡公共空間的話語行為從“他律”的狀態進入到“自律”的狀態。[8]增強公民責任感和積極性,自覺抵制不良信息的侵蝕,逐步成長為守法、寬容、恕道、理性論事的文明公民,促進公共話語空間的發展,共建積極健康、向上向善、包容并蓄的網絡文化,營造風清氣正的和諧公共空間。
第二,要提升社會的自組織能力促進公民社會的完善。政治體制改革的最終目的是要形成良好的法治社會,消除人治,充分突出民眾作為社會主人的至高無上的地位,有效保證民眾政治訴求渠道的暢通。[9]這樣的社會,才是真正的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科恩提出了衡量社會民主發展的兩個尺度,如果一個社會不僅準許普遍參與而且鼓勵持續、有力、有效并了解情況的參與,而且事實上實現了這種參與并把決定權留給參與者,這種社會的民主就是既有廣度又有深度的民主。[10]要實現這樣的愿景,必須提升社會的自組織能力,建立隸屬不同行業和階層的民間組織作為政府和公民之間的中介與橋梁,充分利用全媒體優勢共建公共空間,促成公共觀念的生成,進而培育出適合全媒體時代發展的現代公民社會。
2.3" "優化傳媒布局 縮小信息鴻溝
首先,統一籌劃不同地區間傳媒資源的配置。優化傳媒空間布局要做到統籌兼顧、協調發展。在全媒體時代的發展進程中,持續推進傳媒市場化、數字化、民本化和國際化發展的同時,統一籌劃農村和城市、沿海和內地、發達和落后地區間的傳媒資源配置,彌合因網絡發展不平衡導致的社會和經濟發展的不平等,使之趨向于合理化,推進中國社會全面的可持續發展。
其次,兼顧傳媒資源的均衡性。全媒體時代的高速演進推動社會發展的同時,也導致了“數字鴻溝”“信息鴻溝”的出現,造成信息的失衡、財富的不均、輿論實力的懸殊。作為社會公共領域的傳媒,理應提供給所有社會成員平等開放的有完善制度保障的公共傳媒,強化信息等資源的再整合與再配置,尤其是利用公共傳媒資源向弱勢群體傾斜,探尋觀念、需求、溝通的平衡點,使公共媒介真正成為他們“身體的延伸”,弘揚全社會的公平、正義和普世之愛的道德倫理觀,為弱勢群體拓展更廣的公共話語空間。
2.4" "建立高效的預警監測系統處理公共危機
首先,加強信息輿論監督保障公民的權益。政府務必要加強網絡公共空間的法治建設,監控并督促媒體主動提升引導能力和信息供給的水平。網絡是開放復雜的系統,網絡空間環境治理必須遵循“網絡安全靠人民”“網絡安全為人民”的理念,強化安全內控和風險意識的培養。[11]媒介是公民言論自由權利的延伸,輿論監督中媒介可通過自身獨有的資源和力量曝光社會事件,還原事實真相,既保證了信息的真實性、公民的知情權,又適時地引導公眾的態度和行為,為創建和諧穩定的社會環境、傳承社會文化,保障公民權益發揮重要作用。
其次,建構高效的危機傳播機制保障公共空間的安全。為維護社會的長治久安,急需建立高效的傳播預警機制,政府要加強基于大數據互聯網的風險溝通機制和相應的輿情應急治理策略,及時披露危機信息并消弭危機。當突發事件發生、危急狀況突現時,媒介則需彰顯社會責任感,注重與社會各界信息的傳播和溝通,并及時向公眾告之以實,曉之以理,發揮“穩壓器”的作用,穩定社會秩序、預防社會恐慌、防止社會動亂,使媒介真正成為構建和諧社會的推進器。
結語
全媒體語境下的數字化表達從多個緯度解構著公共空間,主流價值觀被逐漸消解,傳媒生態處于失衡的危險邊緣。政府亟須對媒介資源進行統籌調控,強化相關從業人員媒介素養,加強公民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重塑良好公共輿論與良性的傳播生態的互動格局。其中媒介的作用尤為關鍵,曼紐爾·卡斯特在其信息時代三部曲中指出,網絡所造就的新的認同力量正離析和瓦解原有社會的權利、中心和秩序等。[12]在多元利益的博弈中,媒介協調和平衡的公共職能沒有充分凸顯,失去了表率作用。全媒體發展的價值原點和終極目標是促進社會發展和人的自由發展,因此媒介必須借助其自身的建構功能和協調關系的職能,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作為指向標,消解其以往的負面影響,發揮社會“守望”職責和外化的凈化環境功能,擔當傳播信息的職能,積極承擔社會教化的重責,提升公民媒介素養和網絡安全意識教育,引領公民以主流價值為核心,遵守普遍的公共話語倫理規范,力爭黏和與重塑和諧安定的公共空間,實現社會各階層的良性互動和社會利益關系的有效整合,共建自由、民主、寬容和諧的美好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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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范慧君(1975-),女,安徽合肥,合肥工業大學文法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傳播學、媒介發展。
(責任編輯:張曉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