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戰略下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現實困囿與化解路徑

摘" 要：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重中之重，也是農業農村現代化的具體體現。經過十幾年的農村改革發展，農村精神文明面貌發生巨大改變，但同時也存在著眾多短板。該文在對精神文明建設的內涵要旨和必要性進行系統闡釋的基礎上，厘清當前農村精神文明建設面臨的現實困囿，從而結合新時代農村發展實際提出其化解路徑，從“無形”與“有形”等多個維度探析推動新時代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為全面實施鄉村振興宏偉戰略和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提供強有力的精神文明支撐。

關鍵詞：鄉村振興戰略；農村精神文明建設；農業農村現代化；“三農”問題；農村改革發展

中圖分類號：F320.2"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4-0173-04

Abstract：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is the top priority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and also the concrete embodiment of agricultural and rural modernization. After more than ten years of rur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the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has been greatly improved， but at the same time， it is also facing many shortcomings. This paper on the connotation of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and the necessity of the basis of system interpretation， clarify the current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facing the reality， combining the new era of rural development path， from the \"invisible\" and \"tangible\" multiple dimensions to promote the new era of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for the full implement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grand strategy and agriculture and rural modernization provide strong spiritual civilization support.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agricultural and rural modernization; \"three rural\" issues; rur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面向新時代，以中國式現代化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時代征程為深入推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帶來了嶄新的契機，同時也帶來了諸多挑戰。關注焦點傾注于農村生產力和農產品質量背后的精神文明建設的滯后性與不平衡等諸多矛盾。當前，我們正處于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新發展階段，深入推進農村物質文明建設和精神文明建設的兼容性共存與創新性發展，對于激活農村經濟實力，促進農村社會和諧穩定，滿足農民多元文化需求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基本概要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是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方面，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要在不斷發展的時代中把握好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內涵要旨，認清其必要性，圍繞內在要求，深入推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為新時代農村經濟全面發展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和思想保證。

1.1"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內涵要旨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是一項系統性的工程，既包括農村科學、教育、設施等“有形性”的建設，也包括農民思想、道德和鄉風等“無形性”的建設。同時，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也是一項動態性的工程，隨著時代的變革而創新發展。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在農村精神文明建設領域進行了一系列的實踐探索與創新，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1995年在《關于深入開展農村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活動的若干意見》中首次提出“農村精神文明建設”這一核心要義。2007年中央一號文件中指出，要加強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并在全社會范圍內廣泛開展八榮八恥教育活動。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對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作出了更加細化的設計。2016年中央一號文件中指出“深化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戰略目標。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新模式與新方案。2021年中央一號文件再次強調要加強新時代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推動形成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提到推進城鄉精神文明建設融合發展。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指出，加強農村精神建設，黨員、干部帶頭示范，扎實開展高價彩禮、大操大辦等重點領域突出問題專項治理。可見，黨的十八大以來，物質充實和生產力提升保障農民物質資料和生命延續的同時更多訴諸于提升農民精神文明涵養的向往。從以前只重“物質富裕”到現在既要“物質富裕”也要“精神富裕”的雙軌道協同發展模式見證著人類文明的進步，是人們物質財富與智慧財富相互貫通的結晶。

目前，學術界尚未對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內涵作出系統化界定。但結合目前已有的研究得出：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個重要方面，是在物質文明建設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具有社會主義特質，是以馬克思主義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為方向指引，通過加強農民思想道德建設和科學文化知識，促進村容村貌的現代化轉型，提高農民文化素養和道德素養，推動形成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使其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運行的需要。

1.2"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必要性

黨的十八大以來，盡管我們在脫貧攻堅戰中啃下了農村這塊“硬骨頭”，但是進入新階段，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最艱巨的任務依舊在農村。奮起鄉村振興的宏偉藍圖中也存在不少問題：農民的內在素養缺失、農村基礎文化設施落后、農村勞動力出現“空殼化”趨勢日益加重、農村風氣貧乏等成為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的“絆腳石”。

深入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如果僅僅依靠經濟單方面的富足將會陷入“經濟決定論”的泥潭。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全面發展。第一，要運用辯證的思維來探索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始終把握精神生產反作用與物質生產的基本原理，加強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為農村產業經濟的發展營造良好的風氣，吸引更多的投資者來到農村帶動鄉村產業興旺。同時，實現多元化格局的產業發展，可以解決農民在家就業問題及拓寬農民多種渠道增收，防止返貧和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第二，加強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可以滋潤人心、德化人心，通過大力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效遏制陳規陋習和防止道德滑坡，有助于形成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以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懷揣強大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來深入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目標。第三，我國社會主要矛盾變化，促使人民對物質文明的需求躍升為對民主、精神、生態等多元化要素的需求，農民在物質資料得到滿足的基礎上對提升自身的精神文明素養也煥發出強烈的訴求。鄉村振興戰略的實質在于提高農民的精神文明和思想道德素養，促使新時代的農民得到高質量的精神產品與服務，加快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為實現鄉村振興戰略提供堅實的思想保證。

2"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現實困囿

在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長期實踐中既要看到過去一段時間內取得的歷史性成就，同時也要重視新時代下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存在的現實困境，這些現實困境成為當前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嚴峻考驗。

2.1" 農民迷信思想盛行，科學文化水平普遍較低

鄉村要振興，鄉風必文明。“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的保障，是當前鄉村振興的緊迫任務[1]”，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需要的新期待。農民是精神文明建設的受益者和建設者，他們的思想文化水平決定著精神文明建設的成色[2]。但目前由于農民內生動力不足，農村精神文明建設面臨著嚴峻考驗。

近期通過對農村當前文化水平統計發現，諸多農民受教育程度僅局限于中等以下水平，在年長的農民中文盲和半文盲占據著很大一部分比重，只有極少村干部受過高等教育，農民文化程度普遍較低，導致黨在推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進程中存在阻力。由于受封建思想的長期影響，“重男輕女”成為多數農民的普遍思想，認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女子學習無用論”應為常態。概言之，種種現象表明，要實現農村農業現代化任重而道遠，需要加強農民科學文化知識和豐富農民精神世界，以適應時代發展的新需求。

2.2" 農民的思想道德素質和法律素質貧困

個人是構成國家的最小單位，人民群眾思想意識符合時代發展潮流，構成了國家前進的風標。農民的思想道德素質和法律素質問題在精神文明建設的系統工程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使農民群眾能夠做到自覺遵守村規民約，盡善盡孝。

道德在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中發揮著諄諄善誘的作用，規范人們的行為導向。然而當下，部分農村殘留著道德滑坡，法律意識淡薄，缺少參與民主政治的意識，抱定利益至上的狹隘思想。例如，大街小巷茶余飯后相互“揭牌”，站在“偽道德”的層面揭露個人隱私對其評議并加以指責；一些村民忽視政治追求，生活在自我滿足的圈子里，甚至遺失每個村民都本有的民主投票權，認為村委會的領導干部任其選之，只要不觸碰個人利益，則完全任由他人決定；農民法律意識淡薄，對法律的底線渾然不知，常常打著法律的“擦邊球”，放棄法律的有力武器。法律意識和道德意識時刻伴隨農民的言行，能夠幫助他們樹立正確的人生觀與價值觀，從而審視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效，緊跟時代發展的步伐，在新時代條件下實現鄉村振興助力添彩。

2.3" 中高端文化人才緊缺

人才是鄉村振興的主導力量，是激活農村精神文明的內生活力，為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出謀劃策，使農村朝著正確的方向邁進。人才是鄉村振興的第一動力和資源。當前，“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中人的要素主要以當地村鎮干部為主，缺乏新生力量和人才支持。[3]”雖然“農村勞動力豐富，但優質人才匱乏”[4]，導致鄉村振興缺乏動力支撐。第一，諸多農村學子秉著讀書十余載只為遠離農耕生活的理念，向往大都市的繁榮奢華。第二，農村的結構性矛盾導致城鄉二元結構對立，城鄉之間出現不可跨越的鴻溝。第三，一部分當初選擇留在農村的青壯年勞動力，厭倦農村枯燥生活，毅然選擇進城務工，享受都市所帶來的福利，而把家中老人、婦女和兒女留在農村以便耕作和撫育，再之偏遠鄉村先天優勢不足，特色產業缺失，城市虹吸效應嚴重，以至于科技人才、管理人才、經營人才嚴重流失。同時，鄉賢作為品德、才學被鄉人所推崇的能人，是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動力源泉，在他們的感召下可以促使農民精神凝結成智慧結晶，有助于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然而，一些地方缺少鄉賢，助力鄉村振興的動力也因此喪失殆盡。精神文明建設凸顯精神腦力的問題域，大腦由人來支配，在此過程，決不能忽視人才是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的第一動力。

2.4" 優秀農耕文明的傳承受到威脅

中華文化上下五千多年的歷史發源于鄉村，世世代代農村人的農耕生活造就了農耕文明，鄉村傳統文化中孕育著農耕文化、禮儀文化、民俗文化，對新時代農村精神文明建設起著文化導向功能。鄉村傳統文化所倡導的尊老愛幼、誠信互助、鄰里和睦的思想，在鄉村振興的社會背景下“可以促進村民的自我覺醒，并使其形成良好的道德認知、理想信念和倫理觀念。”

在新時代條件下建設農村精神文明迫切需要優秀傳統文化的繼承與引領。然而，當下鄉村文明在城市工業化文明進程中頗受擠壓，“扎根鄉土社會和承載鄉愁記憶的自然村落、文物古跡、宗祠村廟、鄉村禮俗等，面臨被損毀、弱化甚至消失的危機[5]”，傳統工藝、民族節慶、少數民族語言和戲曲曲藝等文化資源日漸流失，鄉土文化特色走向低迷。市場經濟視域下，享樂主義與物欲主義在農民思想中衍生。“人們產生一種似是而非的模糊觀念：唯有城市代表著先進、文明或歷史前進的方向。而鄉村則代表著落后、封閉、愚昧，是封建社會的產物[6]”，對農村文化全盤否定，城市化的工業文化處于優越地位，而農耕文明應在城鎮化進程中進行改造甚至淘汰。隨著網絡信息時代的發展，大量文化資訊充斥在網絡空間，由于農民缺少辨識能力，城市先進高雅的文化藝術被拒之門外，低俗文化趁虛而入，黑色文化潛移默化占據農民意識空間并成為主導思想，淳樸、渾厚的鄉土文化失去風味，“重利更重義”的鄉村道德觀念侵襲淡漠，導致鄰里守望變成利己主義。

2.5" 農村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和文化活動效能低

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果是無形文化和有形文化的合力，農村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和文化活動成為滿足農民精神文化需求的重要載體。農村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包括圖書館、鄉鎮綜合文化站、體育館、遠程教育網點及配套設施和載體的建設等。農村文化活動包括廣場舞、詩歌朗誦、民歌演唱、農村運動會、農村讀書會、曲藝表演和棋類比賽等。

新時代，農民在滿足物質需要的同時對精神文化的要求與日俱增。近年來，國家對農村公共文化基礎設施投入有所加大，農村公共文化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效，但鄉村文化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依舊存在。第一，農村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存在滯后性，典型案例是：一些偏遠地區的圖書館形同虛設，書籍更新緩慢且陳舊不堪，其成因在于當地個別領導干部認為，農民讀書意識淡薄，書籍只是體面工程，而體育館和遠程網絡試點更是缺乏專業人員管理，設施損壞卻無處可尋，降低了文娛活動的熱情。第二，政府經常組織“電影下鄉”“文藝下鄉”等活動促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但是“有些地方就是單純的完成任務做法的單向的‘送文化’，根本不考慮農民的實際情況，脫離群眾傾向很明顯，這就導致雖然作了工作，組織了文化活動但內容不豐富、不實用，也缺乏趣味性，不夠貼近農民群體[7]”，由此造成農民參與度低迷，實際預期效果不理想，在整體上也阻礙了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進程。

3"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化解路徑

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是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難點之一，當前農村正處于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和推進農業轉型升級的關鍵期，讓新時代的精神文明貫通于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的進程中，是新時代推進農村經濟發展的核心要旨。

3.1" 深入推進農村經濟建設，夯實精神文明建設的物質基礎

一是深入推進農村經濟發展就需要在“鄉村振興”發展戰略的指引下，以新的經濟發展方式改變農業經濟產業結構，聚焦農業生產的經濟效益，提升農民的經濟收入。二是在農村經濟建設規劃中，可以因地制宜地開展旅游產業，以新型旅游業帶動農村經濟發展，從而不斷縮小城鄉之間的差距，不斷促進農村打造特色旅游度假村，在農業農村現代化轉型中將農村旅游新業態、新模式滲透到農村經濟發展全產業鏈條。三是積極鼓勵和支持農民就業創業及發展副業，激發農村各類要素及各類主體內生動力，不斷為農業農村的發展注入用之不竭的新動能，實現城鄉融合發展。

3.2" 發揮“人才興農”機制，助推精神文明建設的動力源泉

一是要始終推動鄉村人才振興，將人力資本開發放在領先位置。通過“鄉愁牌”“鄉情牌”激發新鄉賢愛家鄉的情感，使他們有機會回到農村建設家鄉，為物質和精神的建設奉獻自己的力量。二是制定照顧政策的辦法吸引城市里有資本和有學識懂技術的人才來到鄉村參與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從政策、物質精神等多個層面鼓勵支持優秀人才隊伍加入農村農業生產中，因地制宜地積極制定“吸才”的戰略部署和規劃。三是強化培育和發揮好村干部“最后一公里”的關鍵作用及“不拘一格降人才”的鄉土風情，讓鄉域人才留在本土，彌補農村人才流失問題，充分發揮農村黨員的積極帶頭作用，為農村農業現代化建設提供“源頭活水”，也為各類鄉域人才提供了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廣袤田野。

3.3" 賡續農耕文明，助力鄉風文明建設的良好風尚

一是要“加強農耕文化傳承保護，推進非物質文化遺產和重要農業文化遺產保護利用[8]”，挖掘民族的文化內涵和基因，使農村精神文明建設在文化繼承上有所尋、有所見、有所依，加強農民的歷史記憶，充分發揮凝聚力的價值依歸，提高村民的歸屬感、責任感和認同感。二是繼承和創新優秀鄉村傳統文化的道德規范和思想觀念。推動優秀鄉土文化與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相結合，要以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加強農民思想道德建設，調動農民群眾的積極性，自覺主動投身到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活動中。三是強調鄉賢文化是凝聚世界各地人士的文化紐帶。著眼實現鄉村文化善治，積極倡導分布在大江南北的新鄉賢們返鄉創業，精心培養能夠帶頭做事、帶頭吃苦、帶頭吃虧的鄉村干部隊伍，廣泛宣傳飲水思源、反哺桑梓的鄉賢人物，以及其他所有愿意為家鄉發展做出貢獻且崇德向善的英才隊伍和愛國華僑等先進精英，努力把他們積淀的寶貴人生履歷、智慧和資源充分開發出來，推動其形成順應時代發展要求的鄉賢文化，為實施好鄉村振興戰略提供智慧支撐和力量源泉。

3.4" 加大農村公共文化服務建設，拓寬精神文明建設的渠道

一是應加強農村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加快打破城鄉二元結構現狀，賦予城鄉文化基礎設施和文化產品活動雙向流動，互聯互通，推動工業反哺農業，使農村人口可以與城市居民共享優質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促進不同地區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做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加速城鄉公共文化建設的整體進程。二是應強化政府加大農村公共文化服務建設的理念，一方面，政府應重視農村公共基礎文化設施的實用性，目前單一、陳舊的基礎設施已經滿足不了農民群眾的精神文化需求，建立長效的文化服務建設。另一方面還要注重文化活動舉辦的實效性，應以農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方式舉辦活動，充分調動農民群眾投身精神文化活動的積極性和主動性，激發農民建設農村精神文明的主體意識。三是應加大對經濟落后區域的農村公共文化建設的資金投入力度，從而縮小城鄉公共文化發展的差距，實現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

4" 結束語

當前，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發生了轉變，深入推進農村精神文明建設，滿足農民多元化的需求已成為不可小覷的緊迫任務。隨著農村脫貧攻堅取得歷史性勝利，農村經濟發展得到進一步提升，在邁向農業農村現代化的進程中，更加需要結合農村發展的實際情況采取相應的舉措彌補農村發展的短板，助推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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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做好二〇二二年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意見[N].人民日報，2022-02-23（001）.

作者簡介：鄂佳麗（1995-），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