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視域下新鄉賢角色研究

摘" 要：鄉村振興，人才是關鍵。城鄉資源的差異和城鎮化進程的加快，是導致農村人口外流的兩大主要因素，而人口的大量外流則是造成鄉村人才外流的主要原因。新鄉賢或身處異地，但其時刻心懷故土，憑借自身優勢以及所擁有的豐富資源，在鄉村振興中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并逐漸成為不可替代的力量。通過分析大理鶴慶SDD村新鄉賢工作的實踐路徑、實踐成效，該文認為新鄉賢是地方政府與村社互動的橋梁，是鄉村振興與村落發展的驅動，是鄉風文明與鄉村發展的使者。通過優化新鄉賢在鄉村振興中的工作實踐，以及與全面鄉村振興的相互耦合關系，有利于全面促進鄉村基層工作。

關鍵詞：鄉村振興；新鄉賢；鄉風文明；鄉愁；村落發展

中圖分類號：F323" "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22-0050-04

Abstract： Talents are the key to the revitalization of the countrysid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resources and the acceleration of urbanization are the two main factors leading to rural population drainage， while a large number of population drainage is the main cause of rural brain drain. New rural talents in different places may always have their native land in their mind; thus， with their own advantages and rich resources， they play an extremely important role i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gradually become an irreplaceable force. By analyzing the practice path and effect of new talent work in SDD Village， Heqing County， Dali Bai， Yunnan Province， this paper holds that new rural talents are the bridge of interaction between local government and village community， the driv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village development， and the emissary of rural civilization and rural development. Optimizing the working practice of new rural talents i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the mutual coupling with comprehensive rural revitalization is helpful to promote rural grass-roots work in an all-round way.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new rural talent; rural style civilization; nostalgia; village development

筆者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鶴慶縣SDD村（以下簡稱“大理鶴慶SDD村”）長期的田野調查中，走訪了當地的很多村落。當地人講到傳說故事的時候，常常會講起在過去鶴慶縣的很多村落中，都有鄉紳這一特殊群體，其中SDD村的寸拔貢在擔任地方鄉紳期間，曾多次到麗江收取水尾銀子①，再將收取的銀子全部作為修建村廟的資金。民間對寸拔貢的行為十分認可，筆者在田野調查的過程中，也能時刻感受到當地群眾對鄉紳為一方百姓謀發展謀幸福由內而發的自豪感。隨著田野調查的步步深入，當地村民對于鄉紳、新鄉賢的講述，引發了筆者的濃厚興趣。

何志武等[1]認為，在鄉村振興中，村民是主體，人才是關鍵。鄉賢是由鄉紳演變而來的，一些學者主張是科舉文化孕育了鄉紳階層，也有部分學者則認為，鄉賢群體最早出現是在殷商時期。鄉紳具體從何時出現，還有待進一步考證。學者劉海玲[2]認為，隨著科舉制度的廢除，以及資本主義的發展等諸多因素，現今鄉紳階層已經在中國完全消失。近年來，伴隨我國“社會主義新農村”“美麗鄉村”和鄉村振興等鄉村建設實踐逐步推進的同時，新鄉賢群體也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新鄉賢從參與村落文化建設到參與鄉村自治的這一變化，充分表明了新鄉賢在鄉村文化建設，以及鄉村自治上得到了廣大村民的認可，同時也說明新鄉賢這一群體對構建鄉村治理、鄉村振興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通過長達一年多的田野調查，筆者觀察到在云南省大理鶴慶SDD村社會發展過程中，伴隨著經濟的發展，如今鄉紳群體在SDD村并未完全消失，相反，他們在基層農村社會治理中，發揮著較為重要的作用，并逐漸演變為“新鄉賢”。那么，進入新時代后，SDD村新鄉賢生成的動力機制是什么？新鄉賢在SDD村鄉村治理中的地位和角色如何？新鄉賢與當地工作的關系是什么？帶著這一系列問題，本文以大理鶴慶SDD村為田野點，將新鄉賢參與鄉村振興的機理、動力和影響因素作為研究對象，展開了對大理鶴慶SDD村新鄉賢工作實踐的研究。

1" SDD村新鄉賢工作的實踐路徑

在社會快速發展的背景下，中國共產黨順應新時代的發展要求，將統一戰線運用到鄉村建設中[3]。新鄉賢工作通過充分整合廣大新鄉賢的資源優勢，引導其在經濟、政治、文化和生態環境等方面，以出資出智等諸多方式，助力鄉村振興。

SDD村位于大理鶴慶縣，是典型的大理壩子，在先天的地理優勢和氣候環境的影響下，該村在壩子村落中，屬于經濟、政治和文化都發展較好的村落。在SDD村，部分新鄉賢在政府部門任職，有些則自己經營生意。新鄉賢較之傳統鄉賢，其在鄉村振興中扮演著重要角色。

1.1" 地方政府與村社互動的橋梁

新鄉賢在地方政府與基層社會之間搭建橋梁，起著紐帶的作用，他們在被政府接納的同時，也在被基層社會吸納，在其中起著上傳下達的作用。以SDD村鄉賢為例，新鄉賢在到達村落后，會結合政府政策精神，將政府的意志傳達給村民，積極主動配合，開展基層工作。同時也會主動密切聯系村民，將村民的需要和訴求收集整理，反饋給政府，盡量滿足村民群眾的需求。部分新鄉賢是接受過高等教育與專業知識培訓的高素質人才，他們也會在自身專業知識、視野和先進的理念等方面，為鄉村振興出謀劃策。介于政府與村民之間的新鄉賢，會在一個更綜合的角度去考慮村落未來的發展，而非偏向于政府，或者傾向于村民。新鄉賢在地位上有特殊的身份，有一定的權威，在地方又得到村民的一致認可，基于政治上的身份和地方鄉紳的雙重角色，較之早先的官員和鄉紳，他們能更加綜合地去思考村落的發展之路。

在地方政府與村落、村民之間，最大的難題就在于信息差。國家或者地方政府在下達或指派任務、宣傳中央精神時，處于基層的村民，由于村民文化水平有限，往往不能及時地、完全地完成任務或者學習領會中央精神，因此新鄉賢在其中扮演著“老師、翻譯者”的角色，發揮上傳下達的作用，連接國家，密切聯系著基層民眾。

新鄉賢作為體制性的身份，具有一定的動員和整合能力，也由此在鄉村振興工作中，具有推動力，他可以為村落為村民的發展爭取到更多的資源。作為政府與村落村民之間的橋梁和紐帶，新鄉賢可以讓兩者，甚至資本市場等多元主體之間展開對話，滿足最多村民的訴求[4]。

1.2" 鄉村振興與村落發展的驅動

和其他村落村民一樣，鶴慶縣的很多村民也大多外出打工，家里的田地由于無人耕種而常常處于拋荒狀態。大城市擁有豐富的資源和較多的機會，因此村民們更多時間選擇在打工的城市，逢年過節才會再返回村落。由此使得鶴慶縣的SDD村通過退休干部來參與鄉村振興的也不在少數。

通過梳理文獻，發現很多的鄉紳之所以加入村落發展，有很大一部分動力來源于上級指派的任務。在SDD村的新鄉賢群體中，有臨近退休，或者已經退休在家的，無論是出于完成政治任務的需要，又或是作為一名普通黨員所具有的黨員素養，以及無私奉獻的精神等的驅使，都使他們加入到鄉村振興的隊伍中。新鄉賢的雙重身份，甚至多重身份，讓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只對一個身份又或者一個角色負責，而是要在多重身份、多個角色之間來回協調，因此他們參與到鄉村振興的原因也呈現出多元化的特點。

SDD村的傳統文化難以影響到新鄉賢，但是SDD村傳統的鄉土社會，以及一定的鄉土文化，對當地的老村民來說，鄉土記憶、村民之間的深厚情感，以及鄉土對他們的養育之情等，都會促使他們加入村落發展的隊伍，盡其綿薄之力。

1.3" 鄉風文明與鄉村發展的使者

鶴慶縣雖然比其他山區擁有相對優勢的地形、地勢、水利等優勢，但是由于遠離城市，發展要較城市滯后。在城市的引誘等多種因素作用下，難以留住人才和引才入村、駐村。因此，具有一定政治身份的新鄉賢群體到村落，動員了多元主體的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鄉村振興工作中人才不足的難題。新鄉賢群體在村里有一定權威和聲望，有能力有機會為村民和村落發展爭取到更多的機會和資源。讓更多的人，更多的群體關注村落，幫助村落發展。

SDD村的新鄉賢因為大多出生成長于該村，所以對民意的了解就更深入，也更具有公共性。他們作為鄉風文明與鄉村發展的使者，在其中起著緩沖、調和、紐帶的作用。只有將鄉風文明更好地傳達給村民，鄉村文化才有發展的方向，在此過程中，新鄉賢功不可沒。

村民的“大家長”。村落以及村民積極接納新鄉賢，新鄉賢也充當著村落社會的“大家長”這一角色，并且積極參與到村落事務的處理中。新鄉賢積極投入鄉村的建設以及發展中，與村民討論，聽取村民的意見，組織帶領村民捐資出力，為村落發展獻計獻策。作為村落“大家長”的新鄉賢，在為村民提出要求的同時，也在不斷盡力給予和滿足村民。新鄉賢根據不同村民的不同內生需求，盡可能積極地提供便利和滿足村民的需求。SDD通過鄉賢組織動員來彌補這些未被滿足的需求，如村落基礎設施和道路的修建，以及村落未來的發展等，新鄉賢成員會及時收集村民的意見，及時處理群眾反映較為強烈的訴求。新鄉賢是一個村落的“大家長”，在這一角色的扮演過程中，積極收集、回應村民訴求，聯系村民、思考村落的未來發展，在得到村民普遍認可的同時，也獲得了地方社會、政府的認可與支持。

新鄉賢通過建設村務微信群，讓村民在群里提出各自的需求，再將收集到的群眾訴求轉變成公共意志。通常新鄉賢在做普通村民的思想工作前，一般會先動員村里的積極分子、村里的代表。首先創建一個小的微信群，大家在群里商量并擬出幾個可行的方案，然后再在村務微信群中，召集在村村民以及在外打工的村民在微信群中，讓其積極參與討論，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新鄉賢在收集民眾訴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中充當帶頭人。在SDD村，有退役的老士兵、功成身退的老者，也不乏自己創業經商的老板，他們生在SDD村，長在SDD村，是地地道道的SDD村人，因此對村民的需要和訴求都較為了解。加之退休在家，有錢有閑，還加上自身一定的社會資源和經濟資源等，因此成了村里的帶頭人，積極組織帶領當地村民開展事關村落發展大計。據YTH口述，村民BXQ之前在鶴慶縣城的銀行里上班，在SDD村的前輩和同輩里都算發展較好的。在退休之后又回到村子里，當駐村干部，在他駐村這一年多來，耐心聽取民意，全心全意為村民做了很多實事，不僅將村里的籃球場重新修建，而且還將老年村民平時會聚集在一起休息聊天的亭子，重新進行翻修擴建。作為黨員的新鄉賢，真正做到了全心全意為村民辦事，想其所想，給其所需②。

村落的“主事人”。根據筆者長期地參與觀察以及深度訪談，SDD村新鄉賢受當地傳統文化的影響，加入到鄉村振興的隊伍，在積極主動為村民辦實事的過程中，一步一步獲得了村民的一致認同。在SDD村，緊而密的情感紐帶和共同體文化的形成，是基于宗族結構為基礎的血緣和地緣。在傳統文化影響以及規范的約束下，新鄉賢積極參與到村落的公共事務，獻計獻策，盡心盡力為村落發展謀劃。新鄉賢和村干部通過積極參與村落的建設，在其位謀其職，進而在村民群體中獲得社會權威，否則他們的身份就不具有合法性和認可度。村落新鄉賢積極為民辦實事，獲得一定的榮譽和地位，進而轉化為公共性身份，由此才會在村里獲得歸屬感。

新鄉賢在村落治理中，通過自組織的方式，為村民解決了很多公共需求。在外為村民積極爭取資源，對內主動了解民之所需。據村民AS口述：“在大理鶴慶地區，每個村落的本主都不一樣，有的可能是某個具體的人，有的可能是物，比如某種植物或者動物。我們村的本主是楊泗將軍，本主廟搭建已有些年頭，在長年的風吹日曬下，出現了損壞的現象。因此BXQ、YTH等村民主動捐款，并憑借自身的資源積極主動拉贊助，在他們的帶領下，村民也自覺自愿捐款，通過籌集來的籌款，重新修繕本主廟，由此一來，每逢在本主廟‘打拼伙’的時候，村民行事就方便多了③。”

在一次又一次的集體活動中，新鄉賢在村落建立了良好的組織生態。新鄉賢及民間積極分子籌集來的資金是屬于村民集體所有的，這與政府招投標相比，中間免去了很多手續問題，同時節約了很多時間。而且村民自知來之不易，便會仔細考慮每一筆支出，使資金和資源得到有效利用。在村落基礎設施修建的每一個階段，村民都會積極主動參與，因此在使資源得到最充分利用的同時，也更便于滿足大多數村民群體的實際需要和訴求。

總之，根據田野調查，SDD村的新鄉賢的特征主要有以下幾點：一是鄉土性，他們大多生于斯，長于斯，與以鄉情鄉愁為紐帶，與鄉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二是文化性，新時代的新鄉賢大多接受過高中以上教育，還有許多新鄉賢接受過高等教育，因此大多具備新視野，擁有新技能。三是示范引領性，在SDD村，新鄉賢是鄉土文化和當地村民精神的標志，其帶領村民脫貧致富，對村落和村民的發展具有引領示范作用，有助于鄉村振興的順利推進。

2" SDD村新鄉賢工作實踐成效

通過筆者為期大約一年多的田野及實地勘察調研，發現在SDD村的鄉村振興戰略實施過程中，新鄉賢作為新的參與主體，在工作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SDD村的鄉村振興工作實踐成效顯著，對于同區域的其他地方具有借鑒意義。

2.1" 吸引新鄉賢返鄉發展村落

鶴慶縣SDD村從各種途徑和渠道，充分挖掘高校大學生等新鄉賢人才，并借助各種政策，吸引新鄉賢回歸。鄉村為新鄉賢提供施展才能的機會和舞臺，而新鄉賢群體也在憑借自己的知識、專業技能帶動鶴慶縣村落的振興。畢業于云南農業大學的新鄉賢CXR，通過自己所學的專業知識，帶領SDD村村民搞大棚種植，讓當地村民增產增收，充實村民業余生活的同時，也不斷開闊了村民的眼界，充分詮釋了新時代新農人新鄉賢的時代意涵。據CXR口述：“我們的大棚種植主要種的是韭菜，鶴慶是壩子社會，由于地勢平坦，且水資源豐富，加上氣候條件適宜，因此種植韭菜是比較合適的。而且韭菜可以重復割好幾輪，將韭菜收割整理好，再聯系收貨的人，批量售賣，或者當天收割到‘街子天’時到XT街零售都是較好的。由于其工作量不大且簡單，在確保村民有一定的收入來源的同時，也使得他們有自己的閑暇時間，搞更多的副業④。”

通過與村民CXR的深度訪談可知，新一代的鄉賢不再將眼光局限于一畝三分地，他們不再遵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鄉土社會的生產方式，而是呈現出更加靈活的時間安排，以新進的技術，高效的生產方式以確保有多重收入來源，增加村民的收入的同時，讓其有更多的個人閑暇娛樂時間，改善其生活，進而推動鄉村振興的經濟振興、文化振興。

2.2" 構建共建共治共享新格局

在鄉村振興中，新鄉賢積極帶頭，村民群體主動參與。在新鄉賢群體中，他們大多生于斯，長于斯，他們了解自己的村落和村民，在其中起著“潤滑劑”的作用。鄰里之間不免存在一些矛盾和糾紛，但文字下鄉在一些地方并未真正得以實現，很多村民在對法的認知上，存在法律意識淡薄，法治觀念不強的現象，面對村民之間的糾紛，具有一定法律知識的新鄉賢，在其中發揮著調解矛盾，化解糾紛的作用。此外，常言道“要想富，先修路”，可見道路對村民致富的重要性，以及在鄉村振興中所扮演的角色。村道是連接著各家各戶的，因此通達度直接影響著村民的生產和生活。在過去，整個SDD村只有一條村道，對離村較遠的農戶出行造成極大不便，而且很難與其他村民來往。據CYB口述，CFB、CGW等人主動捐款，村民在其影響下，也紛紛自愿捐款，將村路進行擴建，如此一來，村民出行方便，也便于串門，鄰里關系也比以前更加緊密和融洽了。村路修建后，村民一家接一家，都先后擁有了三輪車，便于運輸農貨，也帶動了農戶生產生活的積極性⑤。

無論在城市還是在農村，道路的通達度、交通的便利性在一個區域的發展中都是極其重要的。尤其對于偏遠少數民族地區而言，之所以發展落后，除了先天的地理地勢或者氣候的影響外，道路對其發展所造成的阻礙也是很大的。在鶴慶縣SDD村的鄉村振興過程中，在新鄉賢的帶領下，該村村民積極主動參與，共同構建了一幅共建共治共享的新格局，新鄉賢工作成效也逐漸顯現，逐步促進了鄉村振興。

3" 結束語

綜上，新鄉賢與村民之間存在鄉村治理話語之爭。新鄉賢群體作為“國家在場”的象征，是村里有文化、有技能、有理性的新一代村民，是地方政府與村社互動的橋梁、是鄉村振興與村落發展的驅動，同時也是鄉風文明與鄉村發展的使者。在新鄉賢群體中，有不少是通過村民投票，經民主選舉產生的，具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普通村民大多文化水平較低，眼界和視野不夠開闊，因此其話語權也較弱。如何平衡新鄉賢與村民之間的關系，是當前鄉村振興工作面臨的一大挑戰。新鄉賢實踐與全面鄉村振興的相互耦合正在路上。新鄉賢實踐中，不僅局限于經濟層面，更應兼顧政治、文化等方面，使其相互影響、相互促進。SDD村新鄉賢實踐工作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在一定程度上還缺乏制度化、系統化和規范化。鄉村振興，人才是關鍵。在新時代鄉土社會中，新鄉賢在鄉村政治舞臺上仍然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新鄉賢以鄉情鄉愁為紐帶，通過參與鄉村建設，維護村落共同體，記得住鄉愁，讓鄉村更美麗，促進基層鄉村振興工作。

注釋：

① 水尾銀子：漾弓江的水從麗江流到鶴慶，水量水質會影響到鶴慶縣村民的生產生活，因此鶴慶要向麗江收取一定數量的銀錢。

② 2022年7月14日，根據訪談錄音整理，地點：YTH（男，48歲，村主任，已婚，大專）家。

③ 2022年7月16日，根據訪談錄音整理，地點：AS（男，31歲，村民，未婚，中專）家。

④ 2022年7月14日，根據訪談錄音整理，地點：CXR（男，32歲，新鄉賢，已婚，大學）家中。

⑤ 2022年7月14日，根據訪談錄音整理，地點：CYB（男，54歲，村民，已婚，初中）家中。

參考文獻：

[1] 何志武，陳天明.鄉村振興與“能人”回鄉：農村產業轉型觀念的創新擴散機制研究[J].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43（10）：136-143.

[2] 劉海玲.繼承與變革：傳統鄉規民約于現代鄉村治理[D].湘潭：湘潭大學，2018.

[3] 鐘力，楊歆琦.鄉村振興背景下新鄉賢統戰工作實踐路徑研究——以晉江市磁灶鎮為例[J].江蘇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21，22（5）：29-35.

[4] 高萬芹.社會動員與政治動員：新鄉賢參與鄉村振興的動力機制與內在邏輯[J].南京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2（4）：9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