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視域下鄉村文化振興路徑探析

摘" 要：鄉村文化振興是新時代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關鍵，推動鄉村振興既要塑形又要鑄魂，既要物質文明的積累，也要不斷滿足鄉村居民對精神文化的需求。隨著城市文化對鄉村原有文化樣態的沖擊，鄉村文化振興面臨著鄉村文化續存危機、文化主體流失、現代文化發展滯后等多重現實困境。因此，促進鄉村文化振興應遵循鄉村文化建設規律，傳承發展優秀鄉村文化，整合社會資源，強化人才支撐，完善文化體系建設，提升文化“軟實力”，為鄉村文化振興注入強勁內生動力。

關鍵詞：文化振興；精神生活；現實困境；鄉村振興；路徑探析

中圖分類號：F323"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22-0166-04

Abstract：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is the key to comprehensively promot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the new era. To promote rural revitalization， we must not only shape but also cast the soul， accumulate material civilization， but also constantly meet the spiritual and cultural needs of rural residents. With the impact of urban culture on the original rural culture，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is faced with multiple realistic difficulties， such as the crisis of rural culture， the loss of cultural subjects， and the lagging development of modern culture. Therefore， for promoting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we should follow the laws of rural culture construction， inherit and develop excellent rural culture， integrate social resources， strengthen talent support， improve the 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system， enhance cultural \"soft power\"， and inject strong internal impetus into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Keywords：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spiritual life; realistic difficulty; rural revitalization; path analysis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審時度勢，著眼于全局的戰略高度對“三農”問題作出系統謀劃和戰略部署，把解決“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的重中之重。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了“鄉村振興戰略”，這一戰略目標標志著中國共產黨對“三農”問題的認識達到了新高度。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1]”這一重要論述為新時代新征程貫徹落實鄉村振興戰略各項決策部署提供根本遵循。文化振興是鄉村振興的關鍵一環，關系到鄉村發展和農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幸福感、獲得感的現實問題。鄉村文化振興是一項意義重大而深遠的任務，在弄清楚我國鄉村文化振興內涵的基礎上，客觀分析在鄉村全面發展進程中鄉村文化建設存在的現實困境，以期為新時代文化賦能鄉村振興探索一條與時俱進的科學路徑。

1" 鄉村文化振興的內涵意蘊

鄉村文化建設在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鞏固脫貧攻堅成果中占據主導地位。鄉村文化歷史悠久且源遠流長，保護和傳承農村優秀傳統文化，加強農村公共文化建設，開展移風易俗，改善農民精神風貌，提高鄉村社會文明程度[2]，是推動鄉村文化振興的內涵要義。

1.1" 文化振興是鄉村振興的精神指引

鄉村是中華文明的重要載體，植根于鄉土社會的農耕文化、鄉土文化，以其強大的生命力融于鄉村生產生活之中。鄉村振興戰略在縮小城鄉差距，拉動鄉村經濟的同時，文化價值的重要性日益凸顯，為中華民族留下永恒的精神文化財富、情感家園。人們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創造出不同的時代文化，鄉村節日風俗、宗教信仰、生活技藝等留存著歷史印記，構成豐富的文化資源，體現時代變遷。進入新時代，隨著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人民群眾對文化需求呈現出新的趨勢，鄉村群眾的文化教育活動因受其教育水平偏低影響而缺乏，文化供需不均衡成為亟待解決的一項重要課題。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把廣大農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化為推動鄉村振興的動力”[3]。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鄉村振興戰略的總要求是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文化是最潤物細無聲的切入點，文化振興為其中每一個目標的實現提供精神動力。鄉村文化振興推動物質生活質量的提高、精神世界的豐富、精神力量的增強。文化振興并非一味地給予資金、器械的支持，更應著眼于鄉村發展的內在動力，這就需要文化，需要精神動力的支持，精神文化力量在農民追求更高質量的生活中起著突出作用。文化指導行為，鄉村的建設發展與現代農村文化建設息息相關。因此，鄉村文化的繁榮應以人民為中心，從村民實際需要出發，活躍并豐富農村文化市場，開發村民參與文化生活的興趣和積極性，構建文化精神家園，發揮村民自治效用，增強主人翁意識，充分鞏固脫貧攻堅成果。

1.2" 文化振興是鄉村振興的持久動力

文化振興為鄉村振興提供不竭的創新源泉和持久動力，從而推進鄉村振興成果的鞏固與發展。鄉村文化振興并非簡單發揚鄉村傳統文化，而是用新時代文化從根本上對鄉村道德文化進行改變，推進鄉村現代化，改變村容村貌，調動村民群眾創造力，重塑鄉村社會的引領力并不斷強化，滿足村民對美好生活的需要，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提供持久動力。鄉村文化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緊密聯系不可分割，鄉村文化振興中所具有的教育價值和經濟價值不斷推進鄉村社會的進步和發展，為鄉村振興提供內生動力。從一定程度來說，復歸鄉土文化的魅力，把鄉村文化建設與鄉村治理、鄉風文明、生態居住等工作有機結合，重塑農村精神風貌，鞏固鄉村振興成果是文化振興的重要價值所在。目前，鄉村群眾即便有了相對較好的物質享受，但精神文化活動匱乏，造成鄉村文化實踐主體對傳統文化的冷落和邊緣化，更使農民在鄉村文化的情感上受到沖擊。當大量的現代文化通過新媒介打破鄉村文化與城市文化的相對平衡點時，帶來的結果是對鄉村文化的傳承和發展嚴重的動力不足。加強鄉村文化體系建設，對國家文化功能的發揮有重要影響，為進一步增強民族文化自信，建設文化強國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積極引導、支持和鼓勵廣大文藝工作者心系“三農”、服務鄉村，“深刻把握民族復興的時代主題”，做到“以文弘業、以文培元，以文立心、以文鑄魂”[4]。從自身實際出發，將鄉村文化與新時代文化結合，充分發揮文化內生動力作用。

2" 鄉村文化振興的現實困境

鄉村振興是各要素之間的整體性振興，文化振興在宏觀上取得重大成就，但也出現鄉村人口流出、城市文化的浸入、鄉村活力逐年減退等主體缺位與實踐場景缺失的現象，文化振興推進之路并非暢行無阻，在新時代新征程中全面推進鄉村文化振興仍然存在著以下幾點現實問題。

2.1" 鄉村文化的續存危機

1840年以后，近代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西方列強對經濟入侵的層層深入，西方的物質文明隨入侵勢力而移植到中國，中國鄉村文化受到西方文明的嚴重沖擊，出現了文化危機現象。西方文明的沖擊逐漸瓦解了過去穩定的鄉村社會治理體制，以禮教為本等長期維護鄉村穩定的傳統文化日益衰落。俄國十月革命以后，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廣泛傳播給中國鄉村文化注入新的生機與活力，實現了對文化的重塑。伴隨著中國式現代化進程的快速推進，帶來了鄉村文化存續的現代挑戰。

近年來，隨著工業化、城鎮化進程的加快，在客觀上造成了傳統鄉村文化在空間上的邊緣化。在外來文化的沖擊下文化的生產和發展過程不再延續以往復制的方式來發展，而變成一個動態發展的過程，影響著鄉村文化的走向。鄉村傳統文化在生存空間中日趨式微，有些鄉村傳統特色正在走向消失的邊緣，原有民俗儀式已失去傳統文化功能，成為“儀式體操”[5]。如有一些農村被卷入現代化的浩浩長流，鄉村文化在現代化建設過程中隨著社會變遷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以“差序格局”為基礎的傳統人倫觀念逐漸動搖，對村規民約、家風家訓等進一步規范鄉村社會秩序、村風民俗的鄉村文化的認同感降低。鄉村文化的保留不僅意味著村民在振興道路上能留住鄉愁、重塑對鄉村文化的認同感，更能在時間上傳承鄉村傳統文化，實現對文化的延續與發展。當前，隨著鄉村物質生活條件的大幅度改善，只強調文化輸入或者文化帶來的經濟利益而不進行發展，在產業發展的同時不注重對文化的保護會弱化鄉村傳統文化的存續。

2.2" 鄉村文化主體的流失

實現鄉村文化的振興，關鍵在人。根據最新調查數據顯示，2022年全國農民工總量29 562萬人，外出農民工17 190萬人，比上年增加18萬人，40歲及以下農民工所占比重為47.0%。在新型城鎮化建設不斷向縱深發展的進程中，鄉村受到最直接的影響是農村人口大量外流，尤其是作為鄉村振興中堅力量的農村青年的背井離鄉，造成了傳統村落的空心化現象。人才的流失使得鄉村文化繼承缺少了關鍵一環。受多種因素的影響，農村青年不愿留守在農村，更傾向于向城市和非農產業轉移，這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鄉村文化振興的動力。農村青年在城市和鄉村身份不斷調適過程中，傳統的鄉土觀念日漸淡化。農村青年的遷徙反過來也造成了留守兒童、空巢老人成為鄉村社會的主要群體。

接受過教育的留守兒童理應成為鄉村文化振興的未來力量，但由于留守兒童長期多由祖輩照顧，從小需要承擔與父母離別的陣痛，加之學校鄉村文化教育的缺失，在城市文化的影響下，留守兒童會視城市文化為追逐對象，因此“離鄉”成為留守兒童的主要選擇。在感受城市文化的獨特魅力中，鄉村性和鄉土情懷就會逐漸被遺忘，對鄉村文化的認同感和自信心會隨著留守兒童的成長逐漸下降，留守兒童作為鄉村文化的繼承者和未來建設者，缺乏正確的文化價值觀，逐漸對鄉村文化失去親切感，就會導致鄉村傳統文化日漸凋敝，鄉村文化建設失去希望與生機。留守老人對鄉村生活有著深厚的感情，對鄉村文化的繁榮興盛也有著強烈的希冀。但是，留守老人不僅要承擔管理土地的體力活動，還要承擔留守兒童的看護任務，精神生活比較匱乏，缺乏親情的關懷，對于融入內容單一、形式簡單的文化活動時常感到力不從心。

2.3" 鄉村現代文化發展滯后

鄉村文化建設中融入現代文化元素是扎實推進鄉村現代化建設的必然趨勢。在鄉村轉型升級的過程中，鄉村傳統文化出現根基弱、種類少等系列問題。相較于城市文化建設，鄉村文化建設更突出鄉村建設中文化底蘊的保留，在文化振興進程中既能保留傳統文化又能吸收現代文化的積極因素是當下備受關注和亟待解決的問題。客觀來說，當前我國鄉村現代文化發展滯后集中體現在以下幾方面。

2.3.1" 鄉村公共文化建設不健全

鄉村公共文化能夠為農民在生產生活中提供豐富的文化資源，提升農村群眾的文化素養。鄉村公共文化建設不到位，文化建設內容脫離實際、形式單一等諸多問題的出現，使得公共文化對廣大農民群體的吸引力不足，難以發揮出文化振興的“鑄魂”效應。數字文化廣場和“互聯網+”等新型現代文化向鄉村傳統文化空間融入力度不夠，缺乏基層公共文化網絡基礎設施，如鄉村文化站、農村書屋、鄉村體育健身房和電影院等公共服務設施效能較低，呈現封閉、內容陳舊等特點，村民對這類文化活動的參與度低。

2.3.2" 鄉村文化產業缺乏創意

鄉村文化產業缺乏特色創意，在發展手段和渠道上比較單一，導致鄉村豐富的文化資源利用率低。隨著現代信息網絡的發展，村民可以通過多種渠道了解到文化活動的魅力和風采，像傳統的民間藝術、民俗表演活動仍然受到村民的喜愛，但在挖掘其經濟功能時稍顯薄弱，很難通過鄉村傳統文化+經濟的產業發展模式呈現出來。鄉村之間文化產品的開發普遍存在同質化問題，導致相同的文化項目在每個鄉村大力開展，沒有突出“一鄉一品、一村一特”的文化產業特點，缺少能夠體現地域特色和人文風情的文化精品。

2.3.3" 群眾精神文化活動匱乏

不同群體對文化的需求有所不同，農村公共文化內容單一不能適應農民文化精神需求。伴隨著市場文化的開發，文化廣場、宣傳櫥窗等文化陣地越來越受到村民的青睞，但群眾精神文化建設仍然存在供需不足等問題。受資金、管理等因素的影響，鄉村公共基礎文化設施未能很好發揮其文化承載功能，農村書屋的書籍、報刊等傳統媒體更新不及時，公共體育設施維護不當等問題嚴重。正是由于鄉村文化活動載體的“形聚神散”，才導致村民精神生活較為貧瘠[6]。在村民業余文化生活中，鄉村文化宣傳教育不夠聚焦，理論學習宣傳活動不夠深入，存在道德失范現象。

3" 鄉村文化振興的實踐路徑

推動鄉村文化振興，繁榮發展鄉村文化，需要在貫徹落實鄉村振興頂層設計的前提下，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堅持發展保護傳統鄉村文化為核心，通過經濟支持、人才支撐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以文化振興助力鄉村振興。

3.1" 發展保護傳統鄉村文化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國農耕文明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根”“要深入挖掘、繼承、創新優秀傳統鄉土文化[7]”。鄉村文化振興既要保護鄉村文化，又要加強鄉村文化的現代化建設。鄉村文化中有低俗、庸俗、腐朽等落后的文化習俗，也有智慧、文明、和諧的鄉風，所以繼承傳統鄉村文化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方法，明確鄉村文化發展的正確方向，有鑒別地對待鄉村傳統文化，有揚棄地予以繼承。對鄉村優秀傳統文化的內涵加以拓展、完善，充分發揮其在凝聚民心、教化群眾、淳化民風中的重要作用。依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加大對鄉村優秀傳統文化資源的挖掘、保護、傳承力度。加強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保護好文物古跡、傳統村落，保留鄉村風貌。傳承農村地區優秀戲曲曲藝、民間文化等，弘揚革命文化，發揮好革命文物在黨史學習教育、革命傳統教育等方面的重要作用。

推動鄉村文化的現代化建設是推動文化振興的重要路徑之一，要加快推進數字鄉村建設，利用新媒體手段展示鄉村傳統文化資源。運用AR（增強現實技術）技術在宗祠戲臺、文廟等公共文化場所生動再現傳統儀式活動場景，運用VR技術強化沉浸式體驗感，這不僅有利于打破時空局限，使背井離鄉的村民也能同步體驗情感追認，還能提升農民數字素養與技能，更好驅動鄉村文化旅游的新路徑。

3.2" 加強農民思想道德教育

實現農業全面升級、農村全面進步還需要農民全面發展。鄉風文明是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內容之一，文明的鄉風是鄉村振興的基礎和保障。農民作為鄉風文明建設的主體，其思想道德素質的高低與培育文明鄉風有著緊密聯系。因此，加強思想道德教育，改善農民精神面貌將有利于鄉村文化振興的早日實現。思想道德教育需要發揮教育的先導性作用，以教育培訓為重要抓手，加強農村意識形態陣地。采取符合農村特點的教育方式和載體，注重典型示范，將新時代農民的先進模范人物進行深入宣傳，建立健全模范發揮作用的長效機制。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鄉村法治建設中，有利于破除農村中的不良風氣，切實提高農民的法治素養。深化建設新時代鄉村文明實踐中心（所、站），開展群眾性思想政治工作，厚植鄉村優秀傳統文化、村民志愿服務、科學技術培養等，注重生產實踐和精神實踐相結合，使理論宣傳和思想教育更接地氣、更深入人心。

3.3" 強化鄉村文化振興人才支撐

鄉村文化振興離不開德才兼備的高素質人才隊伍，鄉村文化人才是文化振興的承擔者與創造者。文化人才作為鄉村文化產業建設的主力軍，在推動鄉村文旅產業發展、滿足群眾文化需求、助力鄉村治理等方面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這支隊伍的數量、質量將會直接影響到文化振興工作。因此，加強鄉村文化人才隊伍建設勢在必行。一是加大“三農”領域實用專業人才培養機制與力度，建立健全激勵機制，引導社會人才投身鄉村建設。鼓勵和支持企業家、醫生教師、專家學者、技能人才和大學生等群體，通過下鄉投資興業、行醫辦學、擔任志愿者等方式服務文化振興事業。二是常態化開展對村“兩委”班子、村級后備干部、各類經濟組織帶頭人的培訓，提高鄉村骨干專業技能水平，創建鄉村創新創業和實訓基地，鼓勵各類人才投身鄉村建設。三是深入推進大學生村官工作，因地制宜實施“三支一扶”、高校選調生工作，把作風樸實、吃苦耐勞并且立志于投身基層工作的優秀人才集聚到鄉村文化振興的事業中去。深化多方位人才發展培養機制，加快培養服務鄉村振興的實用型、復合型技術技能人才，對有熱情返鄉就業的大學生，地方政府和高校可以積極對其進行教育引導和幫扶，為返鄉大學生搭建廣闊的創新實踐活動平臺，為鄉村文化建設事業儲備一批高素質專業人才。

3.4" 健全鄉村公共文化服務體系

加強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是繁榮發展鄉村文化振興的必由之路。隨著農村經濟的發展，傳統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已無法滿足當今村民的文化需求。為此，要推動城鄉公共文化服務體系開放融合發展，增加優秀鄉村文化產品的投入和服務供給，為廣大村民創造更為豐富多彩的鄉村文化生活空間。鄉村公共文化體系建設需要巨大的資金投入，各地基層政府首要任務是遵循鄉村建設規律，構建多元資金投入體制，充分激發社會投資的動力與活力，保障鄉村文化基礎設施的建設。隨著公共文化體系建設的深入，基層政府還要根據本地發展情況，從具體需求出發，構建以政府為主導，社會投資資本為有效補充的多渠道投資體系。社會力量還可以根據本土特色領域，多方向開展品牌文化活動和公益性文化活動來滿足群眾的文化需求，如舉辦大型文化藝術節、惠民演出等文藝活動，加強農村科普工作，深入推動全民閱讀向農村延伸，讓閱讀成為村民的一種生活方式，提高村民的科學文化素養。廣泛開展群眾文化活動，傳承和發展民間傳統體育，開展形式多樣的群眾性文化活動，如賽龍舟、“村超”“村BA”等文體活動，以豐富的鄉村文化為串聯，從而實現文體互促的跨界聯動發展，凝聚起村民對鄉村文化的認同，并提升群眾的參與感、獲得感、幸福感。

構建農村公共文化服務反饋機制，打造線上線下的農村公共服務平臺。在充分了解農民群體對文化需求的基礎上，要積極響應農民的文化利益訴求，健全動態監測機制，不斷完善評估體系和回應機制，及時、有效地回應群眾的問題和建議，這樣才能保證根據不同群體的需求進行文化供給。落實信息公開機制，發揮農民群眾的主體作用，讓廣大農民對公共文化事業的建設有更加清楚的認識和了解，使制定的政策更加接地氣。建立暢通的群眾文化需求反饋渠道，堅持以“需求導向”“問題導向”為原則，精準對接村民文化需求，切實解決農村村民生活中文化供給和需求不匹配的問題，保障村民基本文化權益。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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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習近平.扎扎實實把鄉村振興戰略實施好[N]．人民日報，2018-03-10.

[4]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四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

[5] 閆惠惠，郝書翠.背離與共建：現代性視閾下鄉村文化的危機與重建[J].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1）：152-158.

[6] 路新華.新時期鄉村振興的困境與路徑選擇[J].農業經濟，2022（8）：54-56.

[7] 讓農耕文明展現新的魅力和風采（新知新覺）[EB/OL].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62379048062201916amp;wfr=spideramp;fo r=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