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數字化黨建本質上是政黨治理的數字化轉型,是實現政黨現代化治理的根本途徑。“角色-行動”理論分析框架從微觀視角闡釋了數字化黨建實現治理現代化的邏輯。數字化黨建過程中政黨的角色事實上嵌入了其各種政治功能行動之中,并體現為一種嵌入式發展邏輯,實現了在推進政黨治理現代化的同時,高效利用數字技術來增進自身黨建效能。
關鍵詞:數字化黨建;嵌入式;發展邏輯
中圖分類號:D035""" 文獻標識碼:A""" DOI:10.13411/j.cnki.sxsx.2024.04.014
On the Embedded Development Logic of Digital Party
Abstract:In essence, digital Party building is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political Party governance and the fundamental way to realize the modernization of Party governance.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 of “role-action” explains the logic of realizing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 through digital Party building from a micro perspective. In the process of digital Party building," the role of the political Party is actually embedded in its various political functions, and is reflected as an embedded development logic, which realizes the efficient use of digital technology to enhance the efficiency of its own Party building so as to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Party governance.
Key words:digital Party building; embedded; development logic
一、導言
從上世紀90年代的電子郵件揭開的web1.0時代到當代的網絡全息全影數字技術帶來的web2.0時代,諸多事務實現從網下到網上、從現實到虛擬、從電子化到網絡化三大轉變,這是在信息化時代維系政治穩定、完成形態轉變的根本[1]。在由數字技術支配下的新時代,政黨與互聯網技術(無論是被另稱為“社交媒體技術”“數字技術”還是“信息技術”)之間的結合,實際引發了一場名為“數字化黨建”的政治理念與實踐的變革。
數字化黨建是政黨(執政黨)為了實現在數字時代增強自身領導治理現代化的目的,對內調整組織結構、協調組織功能,對外借助新型數字基礎設施實現自身各項政治功能、開展各項政治活動的過程,本質上是政黨治理的數字化轉型。數字化黨建是一種以現代數字技術為工具基礎的政黨發展模式的價值取向,融工具理性、價值理性及主體理性于一體。
二、數字化黨建的時代挑戰
數字時代既給政黨帶來機遇也帶來挑戰。社交媒體越來越多的使用將消滅政黨組織[2]296,但現實中的情況恰好相反,互聯網技術的使用不僅打破了傳統時期政黨衰落[3]的局面,而且為政黨在結構、功能、價值理念、運作方式和競選策略等方面及時采取一系列的調整、修正和變革措施帶來了技術手段,也由此提高了政黨的新媒體執政能力,鞏固了執政的合法性[4]。互聯網已經成為現代政黨進行政治溝通、選舉動員、形象塑造和輿情掌控的重要工具。互聯網也為主要政黨和政治領袖控制選民、操縱選舉提供了新的技術手段。同時,也看到互聯網作為一種難以駕馭的數字工具甚至可能成為左右政治人物以及政黨命運的潛在危險[5]。事實上,早在1999年就有人(李展,1999)呼吁中國目前沒有能夠充分利用因特網傳遞自己的聲音,幫助自己獲得廣泛的國際社會的理解,并從當前的情形看,因特網上的信息傳播是非常不對稱的[6]。
互聯網時代下的數字化黨建將成為一種新的時代趨勢,即實現數字化的政黨形態[5]。之所以被稱為“數字化黨建”,除了對政黨適應時代變化應用數字化技術以發揮自身政治功能外,還具有諸多特征。如動員對象和統戰對象多元化[7]、知識化、科學化、民主化和制度化[8]、傳統功能弱化、組織扁平化和網絡化、黨派競爭均等化[4]、黨內治理扁平化、政黨溝通的即時性和互動平等化、政黨構建政治認同更加民主化、政黨治理中主體多元化、治理方式智能化等[9]。
中國共產黨從誕生之日起就背負著人民的殷切期望,始終堅定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治理現代化之路,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不懈奮斗。從角色-行動的微觀框架分析數字化黨建轉變的必然性,即角色決定行動、行動符合期望,期望又在不斷形塑角色。數字化時代下人民群眾對于政黨的領導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社會治理場景的網絡化和治理對象的多元化使得政黨數字化轉型勢在必行。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互聯網建設管理運用不斷完善的形勢,二十大報告則重點強調了“全面從嚴治黨”的政治責任。政黨可以提高數字治理能力的路徑多樣性,比如解決數字鴻溝難題,提升數字領導力;建立多元共治的協同治理格局;人民始終是數字化治理進程的根本著力點,可鼓勵公眾積極參與,切實為民謀福利,為數字治理奠定堅實的群眾基礎;加強信息安全監管,完善數據安全法律法規,提升數據安全治理能力,充分利用人工智能技術,為數字治理構建智慧防線等等[10]。政黨數字化轉型的舉措表明了政黨使用數字化工具進行治理行動的目的在不斷回應民眾的殷切期望,“急民眾之所急,應民眾之所需”。
三、數字化黨建推進政黨治理現代化
數字技術可以長遠地推進政黨治理現代化,社交網站越來越成為政治內容的來源[11]。努力克服數字鴻溝,是以政黨數字化為基本內容之一的國家治理現代化的根本難題。數字化技術在現實中制約政黨發展體現在兩方面:政黨對輿論導向的控制力和政黨組織的自我更新能力。因此,對于處在新時期的中國共產黨來說,不僅在強國之路中要加快信息化進程, 跨越數字鴻溝,推動黨的建設現代化過程中,也要充分認識信息化的深刻影響和巨大作用,樹立跨越數字鴻溝的危機感和緊迫感[8]。賀東航(2021)認為作為中國國家現代化核心能動者的中國共產黨具有三重邏輯交織——革命邏輯、現代化邏輯、民族復興邏輯,分別形塑三個發展階段——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三重邏輯相互交織[12],這正需要政黨與時俱進的能力。張士海、靳大力(2021)認為政黨形象塑造的關鍵環節是運用各種全媒體傳播體系提高政黨的動員和宣傳水平[13],并且新聞傳播技術創新符合科技發展與進步的潮流[14]。現代科學技術的應用和中國共產黨的創建有密切的關系,并對政黨現代化和國家現代化進程的推進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15]。中國信通院發布《數字治理現代化研究報告——數字政府的實踐與創新(2021年)》,其中提出數字時代呼喚政府數字治理能力提升三方面的具體背景原因,分別是治理對象加快數字化轉型、治理場景日益復雜多樣和治理現代化要求極大提升,這些變化也同樣適用于政黨治理數字化轉型的背景要求[16]。
十九屆五中全會首次明確了數字化發展與轉型的內涵,包括數字經濟、數字政府、數字社會三方面。數字化轉型作為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中的重要任務,現代化又是一個包羅豐富、多層次、多階段的時空過程,政黨在其中的領導作用不可或缺。如何在數字化進程中自我革新、與時俱進則是政黨必須思考的問題,也即實現自身的現代化——數字化黨建建設。總之,黨的建設現代化正如國家的現代化一樣任務艱巨,而由于執政黨的特殊地位,黨的建設現代化即數字化轉型則更為迫切[8]。國家治理現代化的重要內容不僅包括了政府治理現代化,還包括了政黨治理的現代化等方面。現代社會以信息數字化技術為基本立足點,數字化本身就是治理現代化的一個重要特征。因此,政黨治理現代化必須依賴于信息數字化技術。網絡是數字化信息的現實虛擬化表達,具有公開性、無垠性、開放性等特征,已經全面而深刻地改變了社會生活方式,政黨數字化必然要適應互聯網時代,并且加強領導數字化治理的能力。數字化黨建的深入命題是需要更進一步探討數字化轉型后的政黨與之前相比具體發生變化的政治功能,以此體現數字化角色區別政黨的獨特定位。數字化黨建中政黨的角色事實上就是指其所處的社會地位及其掌握的公共權力。當然毋庸置疑的一點是數字化黨建的傳統角色定位始終貫徹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和使命初心,這對于獲得民眾的政治認同,推動民主政治的現代化發展有著重要的作用。
(1)政治領導者
黨中央把“堅持黨對一切工作的領導”作為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方略的第一條。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采取一系列措施大力加強黨的領導,不斷完善黨的領導[16]。數字化時代下技術賦能政治參與,使得政治參與的主體更加多元、領域更加寬泛、方式更加公開透明。中國共產黨作為大政方針的制定者和決策者,在擴大政治民主參與方面起著根本的領導作用。數字化轉型的領導者需樹牢數字治理理念,做到心中有數、用數據思考、用數據說話,突破原有的直覺、經驗主義的束縛,善于用數字技術來開展工作,通過數據的分析、挖掘來找出問題的本質,提升解決各種疑難問題的能力和水平[18]。作為數字轉型的政黨不僅是擴大網絡政治參與的建設者,更是決策者和領導者。因此,構建互聯網時代的利益表達和綜合的規范化秩序則需要政黨的數字化領導。
(2)民主捍衛者
數字時代下互聯網的出現為群眾的利益訴求表達提供了更廣闊的渠道、更平等的機會,也使得訴求更容易被執政者吸納發揮作用。反過來這些進步也在一定程度上激發著群眾利益表達的意愿,推動民主政治的深入發展。然而在現實的網絡利益表達領域中,也會存在一些失序的狀況,不僅造成網絡利益表達本身的效能損耗,同時也對傳統利益表達機制的權威性造成了沖擊,甚至可能引發政府的誤判乃至進行民粹化決策[19]。“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要求中國共產黨始終要傾聽民意、匯聚民愿以便上升為國家政策,成為堅定的民主捍衛者。
(3)社會整合者
數字化技術的發展為政黨的社會整合和政治動員提供了更為便捷有效的途徑,學界關于社會整合的定義眾說紛紜。國內學者對社會整合概念主要是依據結構功能主義理論,“社會整合就是指調整或協調社會中不同因素的矛盾、沖突和糾紛,使之成為統一的體系化的過程或者結果。在這個過程中,社會各相離而有關系的單位,通過相互順應、遵守相同的行動規范而達到團結一致,形成一個均衡的體系。”[20]257鄭杭生則認為:“社會整合是指社會利益的協調與調整,促使社會個體或社會群體結合成為人類社會生活共同體的過程,簡言之,就是人類社會一體化過程。”[21]42社會整合還包括政治、經濟、文化、價值、利益、制度和組織等各方面的整合。新時代中國共產黨的社會整合主要體現在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把握意識形態領導權、全面依法治國和加強黨建四個方面[22],從而形成對全社會的有效整合。
(4)制度變革者
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健全黨和國家監督體系……構建黨統一指揮、全面覆蓋、權威高效的監督體系,把黨內監督同國家機關監督、民主監督、司法監督、群眾監督、輿論監督貫通起來,增強監督合力。”[23]中國共產黨的黨風廉政建設與監督機制密不可分,唯有敢于接受監督、善于接受監督,才能實現自身的革新。而且,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完善的大背景下,中國共產黨是主動的制度變革者,主導并推進整個變革過程。數字化黨建必然是勇于接受網絡民主監督的政黨,且善于審視和反思以自我革命推進偉大社會革命的政黨。
三、數字化黨建的數字技術利用
數字技術催生了數字化黨建。政黨將數字化工具滲透于政治的方方面面,網絡信息傳播能夠主導社會輿論,在政黨功能上重塑了政黨的基本形態,并在選舉投票和政治決策上依賴于大數據的信息支持[24],印度、美國、瑞典的政黨在競選和政治溝通中對其進行應用[25]。不僅如此,在基層黨組織建設上運用智能技術科學配置組織資源,能夠形成上下聯動、深度融合、多元參與的黨組織發展新局面,進而提升人工智能時代的基層黨組織組織力[26]。重塑后的政黨轉型為網絡信息時代的數字化黨建,使用數字化工具的政黨功能主要有三方面,分別是數字化溝通、數字化管理和數字化宣傳[5],特別是專注于政黨與民眾的政治溝通、政治競選[25]。這些數字技術主要包括大數據、云計算、機器學習等,可對政黨的政策評估、政治協同、社會治理產生根本性的影響。
第一,數字化黨建立足于現代數字技術,組織結構適應現代的信息網絡社會。異于傳統時代政黨通過精英隊伍(先鋒隊)來引領社會的輿論方向,新的信息網絡社會給公眾打開了社會自媒體的窗口,使得社交媒體步入一個全新的發展領域,政黨的所有活動均旨在汲取政治統治的合法性以實現對政權的掌握和維護,所以要格外協調好政黨意志與以自媒體輿論為主導的公共輿論之間的矛盾與沖突。黨和政府更加重視網絡民意,開始主動構建電子政務平臺,如何讓互聯網這個“最大變量”變成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最大增量”是我們黨和政府的當務之急[27]。從2001年黨中央組建國家信息化領導小組至今,關于網絡政治參與的中央文件和政策陸續制定并推行,頂層設計不斷走向成熟,民眾在網絡平臺的參政議政也在不斷走向法治化、規范化。2018年4月20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工作會議上特別強調:“各級領導干部要不斷提高對互聯網規律的把握能力、對網絡輿論的引導能力、對信息化發展的駕馭能力、對網絡安全的保障能力,要提高通過互聯網組織群眾、宣傳群眾、引導群眾、服務群眾的本領。”[28]
第二,數字化黨建的各項政治功能通過網絡的途徑體現出來,或者說是政黨具有了數字形態的政治功能。在數字時代,現實中側重于不同的政治功能使得數字化政黨產生了不同的類型:(1)側重民主決策;信息技術為政黨的公共政策制定和執行提供了較為充分的信息庫,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信息不對稱,同時也為其所制定的政策實現最大化效率和最優化質量提供了技術保障;(2)側重利益表達;社交媒體技術造成新的“階層分化”和“數字鴻溝”[8],也為弱勢群體的抗爭行動和抗爭政治帶來了新的合法途徑,逐步擴大和深化社會民主與黨內民主[4],確保政黨能夠更加廣泛地代表整個社會的各個階層進行利益表達和綜合;(3)側重社會整合;難以駕馭的數字化工具造成了被夸大的民主價值的現象,這需要政黨進行修復和更正;(4)側重政治錄用;網絡信息化技術可以為政黨消除人員信息的盲流,將選拔范圍較為公正地擴展到整個社會;(5)側重民主監督;公共輿論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這種困境,政黨本身有密切聯系群眾的需求,從中獲取相應的合法性信息。數字化黨建只有在自身加強科學技術素質的同時,正確使用網絡工具才能夠在新時代與時俱進汲取政治合法性,整合社會資源以擁有高效的政治動員能力。
第三,數字化黨建從本質上來看是現實中的政黨在網絡上的映射,是政黨對網絡社會的一種滲透與控制,表現為現代社會中政黨能力日益增強。政黨的存在起到溝通國家與社會之間關系的作用,在組建政府的同時還要扎根社會。政黨通過基層組織實現了對社會高強度的控制,作為現實社會映射的網絡社會,也必將成為數字化黨建的領域,不僅是掌握網絡輿論不可或缺的途徑,還成為政黨憑借數字化信息技術增強自身政治功能的立足點和出發點。信息技術的發展使得群眾的利益表達具有低成本、高效率、時空無界限等特點,已經成為政治民主發展不可或缺的支柱。當前最值得黨和國家思考的問題是如何讓表達更加理性化、規范化,利益綜合即將群眾的公意而非眾意凝練提取,只有理性化公意的提煉才能使政黨制定符合國情的大政方針,惠及民生。數字化技術為監督網絡群眾利益訴求的規范表達提供可能,數字化黨建需領導建立網民真實身份的技術化可識別機制,并且構建一套能夠識別眾意并上升為公共意志的利益綜合路徑,使互聯網等數字技術能揚長避短發揮作用。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當前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既是黨對人民的承諾,也是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集中盼求。習近平總書記經常強調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人民就是江山”,因此,人民群眾的利益需求就是信息時代數字化政黨現代化治理的重要判斷依據之一。“群眾利益無小事”,數字化政黨擁有更強大的大數據數字化預判技術,可以比任何時候更能迅速靈敏地捕捉到事關人民群眾衣食住行各方面的利益需求,努力從改革開放初期的解決溫飽向今日的共同富裕而奮斗不息。
第四,網絡監督相比傳統監督來講有其獨特的優勢。政協作為民主監督的重要主體已經將網絡平臺應用于參政議政之中。2018年10月在京召開“優化營商環境,促進民營經濟高質量發展”網絡議政遠程協商會,2021年6月北京市政協圍繞“推進城市運行和管理數字化,打造高水平智慧城市”進行討論。網絡平臺監督議政最直接的優點就是降低監督成本。網絡監督(輿論監督、媒體監督甚至于政協、行政部門、司法部門使用網絡平臺進行監督等)能夠為執政黨的治國理政建言獻策,這不僅是推動政黨建設與革新的基本動力,更是防止政黨走向腐敗的重要約束力量。數字化黨建最重要的一定是如何使用網絡平臺和數字化技術進行監督,做到“把權力裝進籠子”,強化黨風廉政建設。數字化治理進程中通過網絡平臺和流程化的方式,使執政程序和內容更加公開透明,符合制度化的規范。網絡化技術使得政黨的監督過程更加公正公開,降低體制運行成本,方便黨內和黨外監督,推進黨風廉政建設。比如江蘇省圍繞中央決策部署特別是對江蘇發展的重大要求強化政治監督,把“兩個維護”落到實處。持續改作風提效能,開展“五抓五促”等專項行動,深入整治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以優良作風保障高質量發展。激勵干部擔當作為,創新實施鼓勵激勵、容錯糾錯、能上能下“三項機制”,在全國率先建立高質量發展監測評價和年度考核指標體系,營造比學趕超、爭先創優的濃厚氛圍[29]。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也指出:“中央紀委監察部參加議事協調機構由125個減至14個,在不增加建制編制的前提下,將紀檢監察室從8個增加到12個;省級紀委、監察廳(局)參與議事協調機構由4619個減至460個,把力量集中到主責主業上。”[30]上述措施都印證了數字化黨建運用網絡化工具加強黨紀監察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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