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解“低欲望”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影響的創新路徑探索

摘" 要：“低欲望”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的奮斗精神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影響，使其且呈現出復雜且多面的社會特征。粵港澳大灣區是充滿發展機遇和可能性的大舞臺，在經濟上更加活躍、文化上更加多元，是成就青年群體人生夢想的“優質創新創業載體”。因此，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的價值觀和生活態度值得社會各界的焦點關注。為更好地吸納青年人才，支持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建設，創造先進的文化空間，文章針對“低欲望”社會癥候下的群像形成、特征及風險進行剖析，指出“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產生的相應影響，明確了消解“低欲望”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影響的創新路徑，以正確引導和處理“低欲望”現象，促進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青年的健康蓬勃發展和社會進步。

關鍵詞：“低欲望”現象；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

中圖分類號：G711"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673-7164（2024）34-0119-05

基金項目：2024年度廣東省社科規劃共建項目“‘低欲望’亞文化影響下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培育研究”（項目編號：GD24X22）；2023年廣東省高職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大思政課’背景下高職院校‘思想道德與法治’課教學高質量發展實踐路徑探索（項目編號：2023JG462）；校級教學成果培育項目“‘大思政課’背景下高職思政課‘三結合、三突出‘教學模式探索與實踐”（項目編號：11050061）。

作者簡介：徐婷婷（1978—），女，碩士，順德職業技術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思想政治教育、法學。

“低欲望”現象在全球青年群體中已經逐漸擴大，其反饋為青年群體在精神世界和物質世界上的新奇變化，表現為青年群體對高額消費、高強壓力生活方式的“消極”抵制，釋放出青年群體對簡單、平和生活的迫切向往。

為創造有利于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成就其人生夢想的良好氛圍，本研究從消解“低欲望”亞文化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影響的角度著手，揭示“低欲望”現象的內在邏輯與外在表現，積極探索創新型影響消解路徑，為落實國家利好政策、搭建優質的大灣區青年創新創業舞臺謀篇布局，防止粵港澳大灣區青年陷入“低欲望”陷阱。

一、“低欲望” 群像成因

（一）“低欲望”社會癥候

“低欲望”社會癥候最早出現在日本，該文化明顯的特質已經在日本著名管理學家、經濟評論家大前研一所著的《低欲望社會：「大志なき時代」の新·國富論》一書中被徹底揭示。［1］大前研一認為，在日本經濟持續低迷的25年中，經濟刺激政策并未對日本社會產生任何正面作用，青年群體已經喪失基本的物質欲望，徹底陷入對未來生活的不安中，選擇“只存款、不消費”的不婚育、不買房“躺平”“佛系”生活，長期沉溺在各種“小確幸”中，催生出一系列“御宅”“頹喪”的“低欲望”群像。

（二）“低欲望”亞文化群像形成

日本的“低欲望”社會（Low Desire Society）文化形態快速的輻射周邊鄰國，相似的社會焦慮形態，引發類似的“低欲望”社會癥候。諸如由我國第一部情景喜劇《我愛我家》所引爆的“葛優躺”形象等，成為青年群體表達“廢”“喪”“懶”的符號，表達了青年群體對社交產生的恐懼，散發著濃郁的消極、悲觀氣質。“低欲望”現象并不具備明確的文化內涵，主要是指一種在精神及物質方面需求受限、壓抑或被抑制的社會現象，“低欲望”并非全盤否定“欲望”的存在，是通過倡導對過度欲望、消費主義的反思與批判，主張一種更為理性化的可持續生存方式。［2］在文化外延上，青年群體賦予亞文化中的個體一種“無為”“無欲無求”的身份，在全社會范圍內映射和凸顯了一種焦慮的“低欲望”矮化區隔。在文化群像上，“低欲望”表現成為關照青年群體的現實鏡鑒，相對亞洲其他國家，我國青年群體“低欲望”表現亦是社會群體性焦慮文化的直觀反饋，隱含青年群體在精神層面邊緣抵抗，直觀體現青年群體行為邏輯、價值取向。

二、“低欲望”社會癥候下的青年亞文化特征

（一）突出的亞文化部落式集聚特征

“互聯網+”與信息技術的雙輪驅動，以驚人的力量對媒介傳播環境進行重塑，青年群體不僅能夠利用上述兩種渠道獲得大量的媒介信息，在參與文化交流過程中，成為“互聯網+”時代下的亞文化生產與傳播主體。青年群體參與下形成的亞文化內容表現出顯著的亞文化部落式集聚特征，青年在自我表達、互動過程中，以高度活躍的姿態出現在虛擬空間中，并迅速推動“低欲望”思潮在全球蔓延，在吸引大量“同道中人”的前提下，借助嗶哩嗶哩、知乎、微博、抖音、快手、豆瓣等網絡傳播媒介，建構“志趣相投”的無奈、自嘲或調侃文化群落，不斷分享“互聯網+”時代下的“低欲望躺平主義”，持續交叉、組合不同亞文化圈層間的文化信息。

（二）戲謔形式下的亞文化語言表達

“低欲望”是“躺平”“佛系”青年群體與客觀世界完成連接的特殊形式，在一定的社會范圍內，已經超出青年社會群像的側寫內容。在一定程度上，青年“低欲望”現象呈現出青年群體在語言表達上的泛娛樂“戲謔”“反諷”特征，在多樣化傳播媒介的驅動下，“廢”“喪”“懶”等一系列語言，成為青年群體完成相關社會環境下語言交流的文化表達形式，戲謔化表達成為青年群體與世界建立必要聯系的關鍵通道。［3］在這一過程中，“低欲望”表達與社會主流的語言表達形式產生鮮明的特征差異，青年群體在文化認同過程中，必然生成語言、行為等方面的失范，體現青年對高速發展的時代所產生的明顯不適應、消極適應，一系列非主流意識形態的流行語隨之而來，成為“低欲望”群體的另類“Title”，其傳播、擴大過程中的速度和范圍驚人，影響較為深刻，不斷傳遞青年在個性化和反思性上的群體特征，亞文化在此過程中得到代際分享與傳播，亞文化成為青年群體自我標榜的“主流”文化風格。

三、“低欲望”社會癥候下亞文化的潛在風險

“低欲望”社會背景下，應辯證看待“低欲望”現象，必須高度警覺“低欲望”現象走偏對青年群體產生的負面干擾。青年群體在大好年華中選擇“躺平”“擺爛”并不是上佳之選，“低欲望”現象也并不符合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精神內核，其社會癥候下的潛在文化風險，不僅在于已經消磨了青年群體的奮斗意志，對現實生活產生抵觸情緒、出現“低欲望”生活狀態，而且，已經出現了較為巨大的破壞性失范影響，部分青年表現出對奮斗精神的缺乏和生存意志的喪失，在消極心理狀態的影響下，積極向上的奮斗熱情逐漸彌散，價值觀“失衡”，這種行為直接發起對“內卷精神”的柔性對抗，同時，對我國社會產生一種“惰性感染傳播”，促使社會倒向“消費異化陷阱”。［4］

四、“低欲望” 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的影響

（一）積極影響

從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的發展情況綜合來看，大灣區的戰略區位直接體現出我國對青年群體未來發展的殷切期望，作為成就青年人生夢想的大舞臺，粵港澳大灣區能夠為青年提供創新創業計劃數字化轉型的磅礴動能，在發展空間和機會上更加活躍。“低欲望”現象雖然在心理上被界定為一種消極的價值虛無主義、犬儒主義，是反饋青年面對激烈社會競爭、壓力過程中無力感、挫敗感的現象，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持續鼓勵青年群體對個體價值觀、幸福觀予以重新審視，持續推動社會價值觀向更加多元、包容的方向發展。在特定的時代條件下，青年在“低欲望”現象的驅動下，對社會現象、生活方式產生積極的反思，確定自身的物質追求不再是個體成長的“唯一”內生性驅動力，更加關注自身綜合能力和創造能力的建設與提升，并非盲目地陷入“不了解想要什么”的心理狀態。

（二）消極影響

1. “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的消極影響手段

一是“低欲望”話語借助網絡流行語為手段，分散和裂變主流文化，過度強調“低欲望”的亞文化話語風格。以“喪系語錄”抵抗成功學，以暗諷主流價值觀的形態引導青年產生非理性失范行為，對理想信念、價值觀產生非客觀認知，造成部分青年在面臨困難和挑戰時，缺乏足夠的奮斗動力和進取心。

二是“低欲望”思想利用互聯網從語言層面迅速向圖像群落遷移，在傳播表情包、段子、短視頻等的過程中，隱秘地傳播“低欲望”群體的價值訴求，青年群體長期被“低欲望”圖像文化產品浸潤，產生刻意規避分析問題本質的非理性認知行為，出現碎片化的淺層思維慣性，對形成正確的系統性辯證思維邏輯產生負性干擾，久而久之則會喪失奮斗進取精神。

三是“低欲望”現象對青年思想意識形態產生沖擊，以“流量”資本吸引青年標榜文化身份，刺激青年群體的產品消費意愿，以滿足個體認同感、歸屬感，謀求“喪式”消費利益，對青年群體隱匿灌輸“躺平”文化，輸出散漫的價值觀與“擺爛”生活態度。［5］部分青年的“低欲望”一度成為限制其獲得職業發展和取得事業成功的絆腳石，約束其在追逐人生夢想過程中的職業競爭力和發展潛能。

四是“低欲望”現象在后現代文化背景下，通過互聯網助力圈層共享、情感主導及文化互授，催生出裹挾“低欲望”基因的新型社交內容，大量富有表現力的喪文化IP，通過文化傳播媒介釋放享樂主義、躺平心態，造成青年群體在膚淺的泛娛樂文化樣態中，逐步被亞文化資本操控，陷入逃避現實的虛擬世界，逐漸消解人文高尚屬性，對生活喪失責任感，表現出過度追求精神滿足而忽視社會責任的現實疏離感，逐漸降低在公共事務和社會活動中的參與度，產生群體性精神信仰缺位與思想道德迷失，奮斗精神在公共責任意識、擔當精神的消減過程中日漸式微。

2. “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的消極影響表現

一是“低欲望”現象呈現“躺平即正義”的消極心理輻射形態，廣泛引發青年群體進行個體群嘲，引發大量青年在主流社交媒體上生成反理性訴求，一度造成邊緣化向主流化傾斜的文化語境，逐漸隱秘滲透到青年奮斗的細枝末節，消解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過程中的良好文化環境。

二是“低欲望”思想利用互聯網虛擬空間為青年群體重塑多重IP，滿足青年在個體層面的身份訴求，造成青年逐漸難以清晰區分虛擬世界和現實世界的界限，陷落焦慮的自我認知囹圄。大部分支持“低欲望”的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在現實生活中郁郁不得志，迫于現實生活的思想道德約束和社會情輿論壓力，其通過虛擬世界隱藏頹喪情緒，自主放棄社會倫理秩序法則，掙脫生活壓力賦予的身份設置，掩飾不穩定的心理形態，掩飾思想上對自由的渴望，逐漸產生多重人格，奮斗精神、勞動行為逐漸在本性壓抑過程中產生現實異化，加劇青年群體的認同感喪失。

三是“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的消極影響以點線面的演化形態完成個體到群體的消解。大量附帶“低欲望”符號的文化傳播因素，在現代社會結構、主流文化環境的多重作用下，迅速變化為群體形勢下的社會實踐行為，這不僅關系到青年群體在精神層面上的消弭，同時，對國家、民族的高質量發展產生消極影響。部分青年在塑造價值觀的過程中被迫裹挾進亞文化思潮，徹底陷落迷惘無措的職業規劃中，奮斗精神被不斷沖擊。

五、消解“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影響的創新路徑

（一）強化理想信念教育引導，形塑青年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為防范“低欲望”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的消極影響，一要善于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新媒體與新技術武裝青年頭腦，解決青年群體在奮斗過程中存在的認知局限性，以正確的理想信念教育指導青年群體運用科學方法認識問題、辯證思維分析問題，以積極態度解決問題，逐步在實踐中明辨是非，自覺抵制頹喪文化思潮的干擾，側重培養青年在互聯網虛擬環境中，應對群體突發事件的判斷力。

二要利用VR、AR及網絡直播平臺等多媒體媒介，積極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培育青年群體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鼓勵青年將上述文化內容中的核心精神作為奮斗精神坐標，引導青年樹立遠大理想和人生夢想，使之明晰對國家、民族、社會的責任。

三要圍繞青年群體訴求給予人文關懷，通過網絡清朗行動規范“低欲望”話語環境，營造風清氣正的網絡環境，強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核心話語對青年的引導力；持續調整互聯網圖像隱匿的頹喪、擺爛文化傳播輿論導向，針對碎片化信息，依法治理和監管網絡空間，堅決抵制不良信息傳播，優化主流思想意識形態傳播路徑；通過傳播網絡正能量，構建符合青年消費習慣的文化環境，幫助青年群體選擇真正需要的文化產品；重新塑造青年群體的文化娛樂趨向，促使青年養成健康的網絡觀和娛樂價值觀，逐漸擺脫“低欲望”對奮斗精神的不利影響。

（二）暢通社會階層流動渠道，優化粵港澳大灣區社會環境氛圍

為優化社會結構，暢通粵港澳大灣區社會階層流動渠道，防范“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精神影響，進一步優化粵港澳大灣區社會環境氛圍，2019年起，大灣區通過廢除城鄉戶籍限制條件的形式，逐步放開九市落戶政策，廣泛引進優秀青年人才和勞動力，帶動大灣區城市、周邊城鎮的經濟發展，解決九市之間地域發展失衡的突出問題，消解不同社會階層和社會職業之間對應的社會關系，為青年群體提供社會流動、職業發展渠道。2024年，廣東省為促進港澳青年在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就業創業，放寬了青年購買商品住房或者配售型保障性住房政策等，上述舉措將打破“低欲望”現象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產生的精神限制，幫助大灣區青年掙脫約束奮斗精神形成的體制機制障礙，保證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青年獲得均衡的競爭機遇、就業機會、發展資源，創造了公平公正的發展條件。

（三）共同搭建青年成長平臺，組織青年積極參與社會化實踐

黨的二十大以來，黨和國家始終強調文化自信對青年群體創新創業活力的促進作用，始終以先進的制度政策支持，激發青年群體的民族自豪感，以優質的文化實踐內容，激勵青年群體在主動參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過程中，以正確的奮斗理念、奮斗勇氣和奮斗力量，形塑正確的奮斗路向。

為夯實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奮斗底氣，政府、企業和社會組織等多元主體應以共同搭建青年成長平臺的形式，為大灣區內地九市青年群體提供自我展示和價值實現的“練武場”。例如，通過創辦創新創業大賽、職業技能競賽等活動，持續激發青年群體在粵港澳大灣區安心創業、宜居宜業的奮斗決心、創新精神和創業熱情。

又如，在推動“一國兩制”事業發展新實踐過程中，廣州市南沙區香港科技大學霍英東研究院、南沙粵港澳（國際）青年創新工場，通過主動提供場地、宣貫政策、對接市場、疏通渠道等組織籌備活動，設立青年眾創空間，啟動香港科技大學百萬獎金國際創業大賽，截至2024年6月末，成功孵化98個青年創新創業項目。

為托舉大灣區青年創新創業人生夢想，廣東省已經在粵港澳大灣區內地九市建立84個青年創新創業基地，為青年群體提供公共科研場地、技術與中試平臺及配套政策講解與市場營銷對接等服務內容，滿足科研成果轉化需求，進一步縮減粵港澳大灣區青年創新創業成本，吸引大量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理工大學等高校人才主動加入大灣區建設。

為鼓勵更多的青年積極參與粵港澳大灣區的社會化實踐，促使青年在社會公益活動、志愿服務等活動中了解社會、服務社會，增強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成功找到個體價值與社會價值的結合點，大灣區尤為關注青年群體在權利行使上的表達自由，鼓勵青年在國家法律許可的范圍內，通過暢通的溝通渠道和表達機制，合理宣泄負面情緒，鼓勵引導青年在不同崗位上奮勇爭先，倡導尊重各類勞動價值，促使勞有所得、多勞多得深入人心。

為推動三地相關政策有效落地，提升大灣區市場一體化水平，政府通過出臺相關政策，為青年創業就業提供創業資金、稅收減免等優惠政策，降低青年創業門檻，為大量有志青年提供職業成長機遇，強化青年群體的職業歸屬感，使大量青年獲得職業成就。目前，在橫琴成功注冊的澳門醫藥健康企業數量已達4000家、粵港澳三地聯合公布覆蓋32個領域的183項產業標準，為青年參與社會化實踐提供更加成熟的創新創業服務保障，青年群體能夠更加安心創業、宜居宜業。

六、結語

“低欲望”現象不僅是我國青年群體面臨的復雜問題，也是全球范圍內的普遍性問題，該現象以“消極”“避世”的生活態度為特點，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對青年奮斗精神產生牽制。“低欲望”只是青年群體多元精神狀態中的一種，“低欲望”現象在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群體中的出現和發展，不僅是對傳統文化價值觀的深刻反思與批判，更是新時代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群體追求個性化、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體現，表現出青年群體對現代生活的“佛系”態度。“低欲望”思想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群體奮斗精神的影響具有明顯的兩面性，積極的一面與消極的一面共生，本研究以辯證的發展眼光看待“低欲望”現象，從積極引導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群體樹立正確價值觀、奮斗觀的角度，在理想信念教育、社會階層流動、社會平臺實踐三個維度上提出消解影響的創新路徑，旨在喚醒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群體對生活的熱情，激發該群體對社會和個體發展的積極追求，為大灣區青年群體提供更加廣闊的發展空間和支持條件。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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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雷開春. 青年“佛系”亞文化的成因、特點和潛在風險：以“青年養老院”現象為例［J］. 人民論壇，2024（12）：1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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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