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經濟賦能南通制造業轉型發展研究

摘要：文章首先基于數據價值鏈理論和企業創新鏈理論分別從組織管理、營銷服務、研發設計、生產制造4個環節就數字化賦能制造企業轉型的作用機理進行分析。其次，基于發放問卷和企業實地調研搜集資料和數據，對南通數字經濟推動制造業轉型發展的現狀進行分析。在實地調研的基礎上，分析南通制造業數字化存在的問題。再次，基于DEA-Malmquist 指數法，對2012—2021年南通市數字經濟產出效率進行計算，并與無錫、蘇州等其他城市進行比較，分析顯著差異。最后，提出了相應的建議和對策。

關鍵詞：數字經濟；南通；制造業；DEA-Malmquist 指數法；差異

中圖分類號：F49;F427" "文獻標志碼：Ａ

0 引言

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發展數字經濟，將其上升為國家戰略。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數字經濟正在成為重組全球要素資源、重塑世界經濟結構、改變國際競爭格局的關鍵力量。《江蘇省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三五年遠景目標綱要》提出，奮力建設數字江蘇，有力推動經濟社會數字化轉型，為全省數字經濟發展勾畫藍圖。江蘇省第十四次黨代會強調，要堅持把數字經濟作為江蘇轉型發展的關鍵增量，為江蘇數字經濟發展指明方向。數字經濟通過信息經濟與知識經濟相互融合，具有數據化、網絡化、智能化和共享化的特征［1］。制造業是國民經濟的命脈和立國之本，是創新驅動高質量發展的主力軍。近年來，制造業快速持續發展，但現階段大部分制造業仍停留在價值鏈低端環節。數字經濟以數據為生產要素，以現代網絡為主要載體，以通信技術為主要手段，通過優化資源配置、降低企業成本、促進企業技術創新等方式賦能制造業轉型發展，推動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因此，推動數字經濟賦能制造業轉型發展研究具有重要的意義。南通作為長三角和江蘇省核心城市，具有較強的發展潛力，在數字經濟方面一直持續發力，通過加快數字化轉型、創新驅動和產業升級，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南通市數字經濟發展行動計劃（2021—2023年）》中提出，計劃到2023年，實現數字經濟總規模超過2 000億元，成為長三角地區數字產業核心、先進制造業的重要支撐。因此，數字經濟賦能南通制造業轉型發展成為研究的重點。

1 數字化賦能制造業企業轉型的作用機理

早在2000年，Patel和McCarthy在企業管理的研究中提及數字化轉型的概念，之后數字化轉型逐漸受到企業界和學術界的廣泛關注。陳劍等［2］研究認為數字化通過需求預測、產品設計、定價與庫存管理、供應鏈管理等關鍵環節，使得企業的運營模式發生變革，創造更高的商業價值。數字化通過多個方面賦能制造業企業進行轉型。

1.1組織管理賦能

數字技術催生了新業態、新模式，打破了企業原有的公司治理，作為新的組織管理手段，提高了企業的組織協調能力，提升了企業監督的效率［3］。企業在數字化轉型過程中，組織結構從原有的集權式逐步向分權式扁平化結構轉變，管理權限逐步下放，員工的參與度更強。企業內部那些單一的、重復性的工作將會被淘汰，組織成員會更積極、高效地為企業創造價值，從而有效提升工作的附加值。自由流通的數據信息也使得每個組織成員能夠了解企業的運營信息，增強員工的責任感及歸屬感。此外，數字化轉型通過海量的內部信息使得企業內部管理更加透明化，降低信息不對稱程度和管理者決策行為的非理性程度［4］，提高了公司治理水平。

1.2營銷服務賦能

通過大數據分析技術，制造業企業可以收集、整合和分析海量客戶數據，深入了解客戶需求、行為和偏好。基于這些洞察，企業能夠制定更加精準、有效的營銷策略，提高市場反應速度和客戶滿意度。同時，通過對客戶數據的實時監控和分析，企業還可以發現潛在的市場機會和競爭優勢，為產品創新和市場拓展提供有力支持。此外，借助數字化技術，如計算機輔助設計（CAD）、計算機輔助工程（CAE）和虛擬現實（VR）等，制造業企業可以為客戶提供個性化的產品和服務。通過客戶參與設計和制造過程，企業能夠滿足消費者多樣化、個性化的需求，提高客戶滿意度和忠誠度。

1.3研發設計賦能

數字化轉型過程中，5G、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應用作為一種新的賦能技術改變了原有的技術范式，創新模式發生變化［5］。一方面，從企業內部來看，數據作為一種新的生產要素，與資本和勞動等生產要素相互融合。企業可根據研發及生產需求對其各要素進行精準配置，彌補內部資源的不足導致的創新水平低下，從而為自主創新釋放動能。另一方面，從企業外部來看，數據技術的發展打破了原有傳統商業關系中各創新主體之間信息孤島的問題，有效地提高了信息傳遞效率。此外，數據技術促使數字經濟環境中的企業在生產、運營和銷售過程中伴生了大量用戶數據，通過對這些數據進行處理，把握消費者需求和偏好，從而對產品進行迭代式創新。

1.4生產制造賦能

數字技術具有高擴散性、強滲透性和快突破性等特點，被廣泛應用于生產實踐活動中，為傳統產業生產技術、生產工藝、生產管理以及生產工具全方位賦能，推動制造業生產從傳統的局部信息化向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加速轉型。可以促進制造業在工藝流程上實現各個環節的升級，促進了產業結構優化，在降低成本的同時提升制造業的生產效率和質量。此外，數字技術打破原來的供給側，實現供給側和需求側共同推動供應鏈發生變革，從過去單純的單方面提供產品供給轉變為提供具有開放擴展功能的、集成式的數字－服務－產品包，讓顧客參與企業價值主張建構［6］，減少信息不對稱，提升生產效率。

2南通數字經濟推動制造業轉型發展的現狀分析

2.1南通制造業發展現狀

近年來，南通堅持大力發展實體經濟不動搖，加快構建現代產業體系，制造業發展從“數量追趕期”向“質量提升期”加速邁進，呈現穩中有進、轉型加快、爭先攀高、集聚發展的良好態勢。2021年，南通規模工業增加值同比增長13.4%，增幅列江蘇省第5；工業應稅銷售13 027.7億元，同比增長11.4%；工業用電量完成362.5億千瓦時，同比增長12.1%，增幅列全省第5。根據產業基礎、未來空間和增長潛力，南通打造特色鮮明的先進制造業體系，主導產業加速集聚，船舶海工、高端紡織、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術、高端裝備等五大重點產業集群初步形成規模效應，總產值突破6 000億元，規模均超千億。南通將作為江蘇首選代表參加全國第三批先進制造業集群競賽。南通建成國家新型工業化產業示范基地4個，省、市級特色產業基地48個，為集群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撐。與此同時，南通市“1521”工程取得階段性成效，擁有營業收入百億級企業11家；制造業單項冠軍、專精特新“小巨人”企業快速成長，擁有國家級單項冠軍企業20家，居江蘇省第3，國家級專精特新“小巨人”企業數27家，居全省第5。2021年，南通工業200強企業實現應稅銷售4 459.4億元，同比增長24.5%，占全部工業應稅銷售的34.2%。隨著制造業高端化、綠色化、智能化水平的不斷提升，南通兩化融合發展水平達62.4分，高于全國平均水平6.4分。

第1期2024年1月江蘇科技信息 ·產業技術No.1January，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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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南通制造業數字化轉型標桿企業應用場景分析

2.2.1通富微電股份有限公司——集成電路封裝測試智能工廠

通富微電子股份有限公司系中國電路封裝測試領軍企業，專業從事集成電路封裝測試業務。集成電路封裝測試智能工廠主要通過構建智能化生產系統、網絡化分布生產設施，并以智能工廠為核心，將人、機、法、料、環連接起來，多維度融合，實現智能化生產。

智能工廠主要包括邊緣層（物理設備）、基礎設施服務層（IaaS）、平臺服務層（PaaS）、軟件服務層（SaaS）。邊緣層包含工廠內不同層級的硬件設備，從最小的嵌入設備和基礎元器件，到感知設備、制造設備、制造單元和生產線，相互間均實現互聯互通，由此構建了一個“可測可控、可產可管”的縱向集成環境。軟件服務層涵蓋公司經營業務各個環節，包含研發設計、生產制造、營銷服務等，個性化定制、電子商務、生產可視追蹤等相關業務。在此基礎上，形成了公司內部價值鏈的橫向集成環境，實現數據和信息的流通和交換。

集成電路封裝測試智能工廠建成以來，主要生產設備技術達國際先進水平。設備聯網率方面，劃片、裝片（貼片）、鍵合等工藝設備聯網率達90%以上，工業機器人（機械手）全部聯網，測試設備聯網超過60%。主要生產車間包括封裝車間和測試車間，車間設備互聯互通，所有數據通過數據平臺進行交互，人均產量從2019年的235.83萬塊提升至2021年的319.03萬塊，生產效率提升35.28%；產品良率提升到99.76%，單位能耗下降至0.0151千克標煤/塊，產品研制周期縮短7%。企業利潤率從2019年的0.45%提高到2021年的9%，利潤由2019年的1 648萬元增長至2021年的64 197萬元，增長率高達3 785%。

2.2.2中集安瑞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罐式集裝箱綠色柔性智能工廠

中集安瑞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是中集集團能源化工食品裝備板塊的重點骨干企業。2018年起，公司投入近2 500萬元用于“智改數轉”，建設“安瑞環科綠色柔性智能工廠”，實現從傳統自動化向完全互聯和柔性系統的飛躍。

該公司構建了涵蓋設計、制造、銷售、管理等全價值鏈的IT系統平臺（CRM、PLM、SRM、ERP【SAP S4HANA】、MES、TMS、TPM、MIS、BI、BPM、HR、智慧園區管理平臺等），實現了IT與業務的深度融合。通過搭建三維設計平臺、模塊化設計平臺、MES等系統，用柔性化制造快速響應客戶需求，以最低成本、最高質量交付客戶定制化罐式集裝箱。通過精益管理，消除業務流程中的非增值環節，規范和優化業務流程，同時與先進的智能設備和系統進行融合，以端到端業務支撐為目標，通過531項KPI指標、159個五級流程的構建和優化，達到業務流程的最優化。通過罐式集裝箱綠色柔性智能工廠的建設，企業產能提高約20%，良品率提升35%，庫存周轉率提高25%，生產效率提高21%，生產運營成本降低21%。

2.2.3希諾股份有限公司——機器換人

希諾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集設計、開發、生產、營銷于一體的杯壺行業標桿企業，產品范圍包括不銹鋼、鈦、塑料和玻璃四大系列制品。基于產品供不應求和工人長期的高溫下作業環境，2019年公司開始進行自動化、智能化轉型之路。目前，整個工廠的機器人已經有200多臺，包括公司自己研發的50臺左右機器人，基本涵蓋了所有車間的所有工序。該公司通過信息技術產業與裝備制造業的深度融合，成功建成“南通市示范智能車間”。車間產出水平平均提高了30%，產品報廢率降低2%，總能耗降低10%以上，而且能夠通過大數據進行效率分析，使產品質量和生產效率在行業中領先。

2.2.4南通鐵人運動用品有限公司——健身器材零部件智能車間

南通鐵人運動用品有限公司通過硬件和軟件的開發建設，實現裝備自動化、工藝數字化、生產柔性化、過程可視化、信息集成化、決策自主化的智能生產車間。智能金工車間經過智能自動化改造后，人力成本降低50%以上，良品率提高5%，生產效率提升了50%以上，產品質量可控、穩定，大幅度縮短了生產周期。生產過程全程采用MES系統進行實時監控，物料具有可追溯性，自動化及智能化水平處于行業領先水平。生產模式由人工操控設備和在制品轉向時操控智能調度中心，生產流程規范可控，車間生產人員的體力勞動強度降到最低；系統自動確保生產不混批，實現全流程追溯；提升物流效率，減少生產設備斷供，提高設備利用率；優化物流路徑，減少物流運輸成本；整體優化車間生產效率和物流效率，提高車間產能。

3南通制造業企業數字化轉型存在的問題

3.1技術水平創新不足

雖然數字化技術在南通市制造業企業中已經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應用，但各企業之間的技術采納和應用水平存在明顯的差異。部分企業在智能制造、供應鏈管理、產品創新等方面的數字化轉型取得了顯著成果；而另一部分企業尤其是中小企業由于技術基礎設施薄弱、人才和資金短缺等原因，對于先進的數字化生產技術和管理技術的應用經驗不足，缺乏相關的技術積累和創新能力，導致數字化轉型進程緩慢。此外，部分企業可能存在著對新技術的抵觸情緒、技術更新換代的困難等方面的問題，對于新技術的應用及推廣缺乏有效的推動力和實踐經驗。這種差異性導致了南通市制造業整體競爭力的不均衡發展。

3.2數字化人才短缺

數字化轉型需要大量的技術支持和人才儲備，而南通制造業企業對于數字化技術的理解和應用仍然存在欠缺。對于數字化轉型所需的高端技術人才，如數據專家、人工智能專家、物聯網工程師等，市場上供給嚴重不足，導致南通制造業在數字化轉型過程中難以獲得足夠的人才支持。此外，由于數字化技術的迅速發展和更新換代，企業現有員工在數字化技術方面的知識儲備和技能水平也難以滿足轉型的需求。

3.3數字化轉型成本投入較高

數字化轉型需要企業投入大量資金進行信息化建設、設備更新、技術改造等，對于中小型制造企業來說是一大挑戰。數字化轉型所需的設備、軟件和技術方面的投入是龐大的，對于資金實力較弱的中小型制造企業來說是一個嚴峻的挑戰。此外，數字化轉型的過程中，企業需要面臨員工培訓成本、技術更新成本，以及可能的業務中斷帶來的損失等各項成本投入。缺乏足夠的財力支持可能導致數字化轉型的進程被拖延或無法有效實施。

3.4數據安全和隱私問題面臨風險

數字化轉型帶來了大量數據管理和安全問題，需要企業加強對數據的保護以及符合隱私規范的數據采集和處理。隨著數字化轉型的推進，企業將面臨數據泄露、網絡攻擊、數據篡改等風險，尤其是個人隱私數據的合規保護問題更加凸顯。

3.5產業協同不足

數字化轉型需要整合供應鏈各環節信息，包括產品研發、生產制造到銷售和售后服務等方面。目前，南通制造業中存在的供應鏈分散、信息不對稱等問題制約了數字化轉型的進行。

數字化轉型需要產業鏈上下游的協同配合，需要不同企業之間信息共享、協同合作等。但南通制造業中產業鏈上下游協同發展尚不夠完善，這也是數字化轉型面臨的問題之一。

4南通市數字經濟產出效率分析——基于與無錫和蘇州的比較

4.1全要素生產率（TFP）和DEA-Malmquist指數法

全要素生產率（TFP）是衡量單位總投入、總產量的生產率指標，在計算時是除去勞動、資本投入外其他因素對其經濟增長影響的一個變量。其增長率體現為科技進步、規模效率和效率改善。全要素生產率測度分析常采用DEA-Malmquist指數法，這種方法的基本思想是通過采用投入—產出數據構造出生產前沿面函數，通過DEA的非參數線性規劃模型求解距離函數，利用距離函數比例計算出投入產出的效率，并將Malmquist指數（Malmquist-TFP）分解為技術效率變化指數（EFFCH）和技術進步變化指數（TECH），技術效率變化指數（EFFCH）又進一步分為純技術效率（PECH）和規模效率（SECH）。因此，全要素生產率=技術進步變化指數×規模效率×純技術效率。

4.2指標選取與數據來源

本文以制造業為研究對象，選取指標來源于2012—2021年南通統計年鑒，基于數據比較分析，其他數據來源于各地級市統計年鑒。測算指標選取為：資本要素投入用制造業固定資產合計數、勞動要素投入用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從業人員數、產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和勞動生產率。其中，數字經濟發展水平通過每百人互聯網用戶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從業人員占比（%）、人均電信業務總量（元）、人均郵政業務、每百人移動電話用戶數和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等明細指標運用熵值法進行計算，勞動生產率為GDP與從業人數比值。

4.3實證分析

表1為按照DEA-Malmquist 指數法所得南通數字經濟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及分解結果。

從表1可以看到，2011—2020年南通數字經濟全要素生產率總體呈現先降后升再降的態勢。除2012—2013年外，其他年份全要素生產率變化均大于1，技術效率變化指數、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保持不變，全要素生產率與技術進步變化指數變化趨于一致，全要素生產率的上升完全歸因于技術進步的變化。說明南通加大研發核心技術與關鍵技術的力度，使得生產技術有了較大提升。

表2為南通、無錫和蘇州數字經濟Malmquist指數及分解比較分析。從表2可以看出，南通全要素生產率變化在2011—2012年、2012—2013年、2015—2016年、2016—2017年、2018—2019年均低于蘇州，主要原因是蘇州技術進步的變化率高于南通，說明南通在技術研發上已經得到提升，但與蘇州相比，還存在一定的差距。此外，南通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率與無錫持平，但在部分年份，比如2011—2012年、2012—2013年，相較于無錫，規模效率上略低。說明南通的技術進步和規模效益與蘇州和無錫相比存在一定的差異。

5數字經濟賦能南通制造業轉型發展對策

5.1提升企業技術創新水平，推動工業互聯網創新發展

南通制造業應重點投資建設高速、寬帶、移動的數字基礎設施，為數字經濟在制造業的廣泛應用提供基礎支撐。例如，可以充分利用5G技術，提高工廠內部通信速度和效率，實現生產環節的實時監控與調度。應積極引入工業互聯網技術，實現生產設備、物料、人員等生產要素的全面互聯。通過物聯網、大數據、云計算等技術手段，提高生產過程的自動化、智能化水平，降低生產成本，提高生產效率。此外，加大對智能制造技術的研發與投入，利用人工智能、機器學習等技術優化生產過程的決策與控制。例如，在生產過程中運用機器視覺技術進行產品質量檢測，提高檢測準確率和生產質量。

5.2加強人才培育和引進力度，制定數字人才激勵機制

南通制造業需要通過與南通各大高校以及科研機構合作，加大對數字化技術人才的培養和引進力度；制定相應的激勵機制，以吸引更多優秀的數字化人才加入制造業，從而支持企業的數字化轉型；同時，還應采取針對性的培訓計劃，提升現有員工的數字化技術應用水平，以滿足數字化轉型的需求。

5.3設立專項資金，緩解企業資金壓力

政府可以設立專項資金支持中小型制造企業進行數字化轉型，提供財政扶持、減稅優惠等政策支持，降低企業的數字化轉型成本；也可以鼓勵企業積極申請相關科技創新項目資助，鼓勵企業與金融機構合作，提供融資支持和貸款便利，以緩解數字化轉型的成本壓力。

5.4建立保障數據安全管理體系，加強數據保護措施

南通制造業企業需要加強對數據的保護措施，包括建立完善的數據安全管理體系、采用先進的加密技術、規范數據存儲和傳輸環節、強化對員工的安全意識培訓等。同時，企業還需要遵守相關的數據隱私法規和標準，確保數據采集和處理的合規性，加強對用戶隱私數據的保護，保障客戶和員工的合法權益，避免因數據管理不善帶來的潛在風險。政府可以出臺相關的數據安全和隱私保護的政策法規，加強對企業的監管力度，推動行業建立統一的數據安全標準和自律機制，促進企業共同應對數字化轉型過程中的數據安全挑戰。

5.5加強產業協同，實現企業信息共享

建立供應鏈協同平臺：通過構建一個統一的信息平臺，整合供應鏈各環節的信息，實現數據共享。這樣，企業可以實時了解供應鏈各環節的運行狀況，提高決策效率。需要加強產業鏈上下游企業之間的聯系與合作。可以通過行業協會、產業聯盟等形式，促進企業之間的交流與合作，實現信息共享、技術交流和市場拓展等。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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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姚鑫編輯）

Research o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Nantong’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enabled by digital economy

Ma "Yingli， Zhang "Aiguo

（Nanto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Nantong 226002，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data value chain theory and the enterprise innovation chain theor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mechanism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digital enabling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from the four aspects of organization management， marketing service， Ramp;D design and manufacturing. Secondly， based on the information and data collected from questionnaires and field survey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status quo of Nantong’s digital economy driving the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manufacturing sector， and on the basis of field research，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oblems in Nantong manufacturing digitalization. Thirdly， based on DEA-Malmquist index method， the efficiency of digital economic output of 2012—2021 is calculated and compared with other cities such as Wuxi and Suzhou， the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and countermeasures are put forward.

Key words： digital economy; Nantong; manufacturing; DEA-Malmquist index; difference

基金項目：2023年南通社科基金項目一般項目；項目名稱：推動數字經濟成為南通制造業轉型發展關鍵增量研究；項目編號：2023BNT012。

作者簡介：馬穎莉（1986—），女，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區域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