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分析框架

摘" "要：文章考察城市初老人群這一典型群體在面對新時代智能生活時的信息障礙產生與傳導，從產生-演化的前因后果視角構建系統性信息障礙分析框架。對20名城市初老人群進行半結構化訪談，通過扎根理論梳理出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的34個子范疇和11個主范疇，從障礙類型、障礙產生機理、障礙傳導三個方面構建該群體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的系統分析框架。該框架兼顧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的外在表征、內在原因以及后續行為選擇，使得對該群體的智能生活信息障礙分析更具系統性和可解釋性。

關鍵詞：信息障礙；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分析框架

中圖分類號：G353.1" "文獻標識碼：Ａ" "DOI：10.11968/tsyqb.1003-6938.2024013

A Framework for Analyzing Information Barriers to Intelligent Living among the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

——An exploratory based on Grounded Theory

Abstract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generation and transmission of information barriers in a typical group of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 facing a new era of intelligent living，and builds a framework for the analysis of systemic information barriers from an antecedent and consequential perspective of generation-evolution.A semi-structured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with 20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and 34 sub-categories and 11 main categories of intelligent life information barriers of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 were sorted out through grounded theory，and a systematic analysis framework of intelligent life information barriers of this group was constructed from three aspects： barrier type，barrier generation mechanism and barrier transmission mechanism.This analysis framework takes into account the external representation，internal causes and behavior conduction of the intelligent life information barriers of the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making the analysis of the intelligent life information barriers of the population more systematic and interpretable.

Key words information barriers; urban early elder people; intelligent life; analysis framework

國務院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顯示，2020年全國60歲及以上人口為2.64億，占總人口的 18.7%，其中，60歲-65歲的老年人口占5.2%［1］。據預測，2050年我國 60 歲及以上老齡人口將達到 4 億，超過總人口的四分之一，我國已進入人口老齡化社會且呈現日趨加劇的態勢。與此同時，我國數字社會建設不斷推進，智能化應用遍布人們的衣、食、住、行等日常生活，成為城市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2］，人們的信息行為也發生相應嬗變。老齡化與數字化社會的疊加，使得老年人遇到了各式的信息障礙，對老年人融入智能生活產生了較大影響。老年人的智能生活能力直接影響著他們的出行、就醫和日常消費，成為決定其生存與生活質量的重要能力之一，這是目前老人家庭高度關注的新興問題，國家及社會層面也在采取措施積極應對。

處于從中年向老年過渡時期的初老人群開始出現認知功能下降的情況，最易被感知的特征是身體和大腦功能逐漸減退，如視力下降、聽力減退、記憶力下降等，其感官、肢體和認知出現退行性老化初期表現。與中高齡老年人相比，初老人群生理狀態和認知能力相對較好，沒有較大的疾病困擾，日常生活中的信息需求也較多，對科技和服務具有相對較好的接受能力，對智能產品的使用意愿強。但由于科技發展的速度遠超他們學習新技能的速度，導致其在某些使用過程中顯得力不從心，開始產生信息障礙。換言之，初老人群處于一種與智能生活開始產生障礙的早期狀態，處在對智能生活態度發生轉變的重要節點，關注初老人群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和長久價值。從長遠來看，初老人群是未來一代的中老齡老年人，若能明確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并采取相應的助老應對措施，可促進當下及未來的老年人享受互聯網紅利，保障其公民的基本權力。

相比農村初老人群，城市初老人群的收入穩定、閑暇時間多且受教育水平較高，被信息化影響的程度較高［3］，智能產品在該群體日常生活的滲透場景愈漸豐富，智能產品的使用頻率和智能生活的參與度較高，其體驗的智能生活模式也較多，因此其遇到的信息障礙更具多樣性與代表性，顯示度也更高。然而，當前對城市初老人群的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缺乏系統性分析，難以描述與解釋涉及其信息障礙前因后果的外在表征、內在原因以及后續行為選擇三大問題。鑒于此，本研究嘗試結合訪談法和扎根理論研究策略，探索構建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的系統分析框架，以期為此群體智能生活相關服務與決策提供理論支持與決策參考，幫助城市初老人群更好地共享智能生活發展的數字紅利，應對老齡化與數字化社會疊加所帶來的養老問題，改善該群體生存狀態，助力智慧養老，推動更好地構建信息無障礙社會，提升城市初老人群的體驗感及幸福感。

1" "概念界定

1.1" " 城市初老人群

初老是指人的感官、肢體和認知出現退行性老化的初期狀態，是從中年人向老年人的過渡階段。“初老人群”是本研究的核心概念之一，其概念源自醫學研究［4］，指身體功能、機能和認知能力開始出現老化的人群。

實際上，“老年人”是年齡區間跨度較大的群體，群體內還可以進一步細分。日本將65歲作為界定不同階段老年人的重要節點，并將老年人細分為三個階段：55歲-64歲為初老期，65歲-74歲為中老期，75歲以上為高齡期（見圖1）［5］。在認知發展理論中，有學者描繪了成年個體認知能力和年齡的關系（見圖2）［6］。該圖中的“認知發展”表示一個人從嬰兒到成年再到老年的認知能力變化，圖中的點表示在正常環境下一個典型個體其認知功能的標準發展趨勢，上下兩條曲線表示認知能力所能達到的最高和最低的可能性區域邊界（陰影灰色區域）。向上和向下的箭頭代表個體的認知功能會受生物、行為和環境的影響，而圖中的虛線代表認知功能的閾值，即功能的臨界值，以此作為認知功能的分界線，可以表示個體在該值之下就會面臨認知水平急劇下降的情況。從圖2中可以看出，60歲左右是認知功能的閾值點，在該年齡階段部分老年人開始出現認知功能下降的情況。因60歲是一個研究年齡，所以實際的年齡表現是在60歲前后的區間中，因此依據認知發展理論中的年齡推斷，60歲前和后的狀態特征表現可以被視為初老，體現了典型的認知老化。

鑒于此，研究選取60歲作為研究對象的關鍵年齡節點，其中，55歲-59歲是老齡預備期，認知能力高于功能閾值，這一階段的群體有智能生活的基礎，對于智能化設備和新興科技的接受度和理解力相對較高，研究這類群體可以幫助本研究了解未來一代老年人的智能生活信息障礙。60歲-64歲是老齡化初期階段，認知能力低于功能閾值，開始頻繁出現智能產品使用障礙和對智能產品接受度下降的情況，研究這類群體可以了解當下老年人在智能生活中所遇到的信息障礙。因此，將55歲-64歲年齡段的老年人口作為初老人群的代表性群體。

與此同時，在我國，“城市老年人”是指生活在按行政建制設立的直轄市、市、鎮的60歲以上的非農業人口［7］。因此本研究所指城市初老人群指生活在按行政建制設立的直轄市、市、鎮范圍內，與城市活動有密切關系的55歲-64歲的非農業人口。

1.2" " 智能生活信息障礙

智能生活是指在現代高科技智能技術下的一種具體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形態［8］，其建立在智能產品（如手環、手機、平板等產品及承載于電子產品中的應用軟件和應用程序）廣泛應用的基礎上，包括智能社交、智能家居、智能穿戴、智能購物等［9］。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會涉及出行、就醫、日常消費、辦事、文化娛樂活動等方面。

信息障礙是指在信息生成、傳遞、處理過程中，使信息不能利用或錯誤利用等非正常運動，導致在一定范圍內產生非預期結果的社會現象［10］。李建禮等將信息障礙界定為：老年人、殘疾人等弱勢群體在互聯網信息獲取與使用上受身體機能、所處環境等因素影響與普通人群存在的差距［11］，如網絡設備限制、文字拼寫困難、視力障礙、驗證碼操作困難等。

研究從信息行為視角出發，結合需求、查尋、利用、分享等常見信息行為，認為智能生活信息障礙是智能時代背景下，用戶借助智能產品解決日常生活中健康、飲食、出行和消費等與工作任務無直接相關的問題而遇到的各種信息需求障礙、信息查尋障礙、信息利用障礙、信息分享障礙等信息行為障礙，以及在將智能產品作為智能時代“生活工具”時產生的智能產品使用障礙。因此，本研究所指智能生活信息障礙涉及信息行為障礙和智能產品使用障礙兩個方面。

2" "相關研究綜述

初老人群的研究起源于醫學領域對不同年齡段的人群和某些疾病的特定關系的研究，近年來也有較多學者為了更好地設計智能產品交互界面進而探究初老人群特征。如嵇柔將初老人群定義為50歲-65歲的人群，從生理特征（運動機能良好、視覺聽覺下降、操作能力變慢等）和心理特征（心態積極、科技接受能力良好、容易產生挫折感等）兩個維度對初老人群的特征進行描繪［5］；張曦將初老用戶的年齡定義在55歲-64歲之間，認為初老人群處于與信息社會開始產生障礙的早期狀態，他們處于對信息社會態度發生轉變的重要節點［12］。

目前對老年群體在智能時代背景下的信息障礙問題研究，多集中在老年群體的單一行為障礙影響因素及智能產品的使用障礙等層面。如Barrett研究表明大多數老年人在日常生活中的信息需求沒有得到滿足［13］；Choi發現查尋健康信息是老年人日常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利用半結構化訪談法發現老年人的信息查尋來源多依靠人際關系，且越來越多的人群在依賴電子設備［14］；王文凱等通過實地訪談和問卷發放對社區老年人獲取健康信息的情況進行調查，研究發現：年齡、收入、身體狀況等均會影響老年人獲取健康信息的途徑，老年人獲取健康信息存在信息來源單一、專業權威信息渠道缺乏等問題［15］；張寧和高冰潔通過線上問卷星平臺和線下走訪居民活動中心、城市圖書館等場所收集問卷，結果表明健康狀況不佳的老年人在甄別和使用健康信息方面存在困難，感知成本、信息過載、服務過載對老年人的焦慮情緒有明顯的正向影響，焦慮情緒引起老年人產生回避、退出的消極信息使用行為［16］；Alzahrani等探究老年人使用智能家居技術、遠程監控和遠程醫療系統的主要障礙時發現，缺乏關于技術功能和可用性的信息、成本、平臺管理和基礎設施、個人隱私擔憂等都是阻礙老年人的因素［17］；葛昕怡等在探究城市老年人不使用微信和在微信使用過程中所遇到的障礙中發現，城市老年人存在的問題有：術語難以理解、內心有所排斥、缺乏愿意教授自己使用微信的人等［2］。

綜上，隨著全球人口老齡化程度的加劇，各領域對城市老年人的關注度日益增加，現有關于初老人群的研究多集中在對其生理和心理特征的探究，研究學者主要分布在醫學和產品交互設計領域。當下對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環境下的信息障礙揭示較少，已有關于智能產品使用的障礙研究也缺少與日常生活中的信息行為情境緊密結合，對城市初老人群所遇障礙類型、障礙的產生機理以及障礙產生后的傳導研究較為稀缺，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系統性的分析框架亟待構建。

3" "研究方法與數據收集

3.1" "研究方法

本研究旨在深入挖掘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構建系統性的分析框架。研究利用半結構化訪談，自下而上地展開數據收集與分析，并通過扎根理論的三級編碼得出相關研究結論（研究方法與過程（含訪談提綱）見圖3）。

3.2" " 數據收集

為保證樣本的信度和效度，本研究注重樣本數據來源的多樣性，共對20名城市初老人群采取了逐一面對面訪談（基本信息見表1），受訪時間為2022年5月-8月，平均訪談時間為40分鐘左右，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準確反應出城市初老人群的真實狀況。其中居住情況有以下5類：（1）獨居；（2）只與老伴住；（3）只與子女住；（4）與老伴和子女一起住；（5）其他（如只和母親同住）。

4" "扎根理論編碼及分析框架構建

4.1" " 三級編碼

開放編碼是扎根理論研究中第一階段的編碼工作［18］，為保障扎根過程的合理與嚴謹，摒棄思維定勢與個人偏見，由兩位研究者分別獨立編碼并撰寫分析型備忘錄，每日對編碼成果展開比較并開放討論分歧點以達成一致，為后續訪談與分析提供了判斷標準，保障了編碼的科學與可信。根據討論結果不斷完善編碼直至達到飽和，最終獲得34個子范疇，子范疇及對應原始語句（見表2）。

關聯編碼是挖掘范疇間潛在邏輯關系的過程。通過對34個子范疇進一步范疇化，最終提煉出涉及3個維度的11個主范疇（關聯編碼見表3）。在訪談中發現，對城市初老人群所遇信息障礙的梳理，既須抽象歸因于特定的內在產生因素，又須呈現其具體的外在障礙類型表現，因此在開放編碼時嘗試將上述涉及一體兩面的范疇均析出。同時，主要從障礙產生后的行為選擇視角來考察信息障礙產生后的傳導，以深度刻畫城市初老人群的智能生活信息障礙，明晰信息障礙對城市初老人群后續智能生活的影響。

核心編碼的目的是對關聯編碼所形成的內容進行再一次的整合和精煉，從主范疇中挖掘能統領其他范疇的“核心范疇”，通過對概念和范疇的系統分析，明確了“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這一核心范疇（主范疇與核心范疇間的關系結構見表4）。

為的消極程度也存在差異［24］。同樣，不同城市初老人群遇到同一類型信息障礙和同一城市初老人群在遇到不同障礙類型時，均有不同的現實傳導表現。當信息障礙及時被他人發現并解決時，其傳導表現可能是繼續持續甚至更積極的使用，如“a11上次的問題很好解決，沒啥可怕的，多問問再繼續用唄（持續使用行為）”，該發現與已有研究結論存在差異，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智能生活時代部分城市初老人群有較為年輕積極的心理狀態，對智能產品具有較高的接納性及適應性；當城市初老人群產生消極反感甚至厭惡的情緒，便會產生間歇使用行為、回避行為甚至抵制行為，如“a19 有時候能掃成功收款碼，有時候就掃不著，我也不次次都用了，能掃就用，不能掃就拿錢（間歇使用行為）”“a13上次我用百度查菜譜，結果做出來很難吃，還是電視上的東西靠譜，最近反正是不想用百度查（回避行為）”“a01我之前用的還是比較多，現在看到手機就想起來孩子兇我，懶得用智能手機了（拒絕使用）”，這一發現證實了張寧和高冰潔關于焦慮情緒引起老年人產生回避、退出的消極信息使用行為的相關結論［16］。

5" "結語

研究借助扎根理論探索城市初老人群信息障礙分析框架，該框架涵蓋產生機理、障礙類型及障礙傳導三個部分。與已有研究相比，該框架以城市初老人群在智能生活不同情境下的信息障礙為切入點，并從行為的動態傳導視角展開分析，豐富了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研究的理論維度，能為政府、信息服務商及老人家庭深入理解城市初老人群在智能生活中的信息障礙提供有益的現實參考和邏輯框架。

在人口老齡化和智能化生活疊加的背景下，相關部門應關切城市初老人群在智能生活中所遇到的信息障礙，制定信息重老、技術適老、社會助老、家庭愛老“四位一體”的解決方案，以增強城市初老人群在智能生活環境中的獲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保障其作為公民的基礎合法權益。政府要推進適老化建設，引導推行無障礙的智能產品，并提供相關政策保障，注重信息安全問題，降低城市初老人群在智能生活中隱私泄露和網絡詐騙的風險，以政策推動該群體智能生活的無障礙參與。如公共場所設置智能產品操作咨詢人員、社區街道定期開展智能產品學習課堂等。信息服務提供商應當探索智能產品中系統功能、操作界面的相關適老化技術，包括醫療、交通、購物及社交等多領域智能化生活的情境嵌入，擴大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的參與面。同時在智能產品操作系統的前端設計中，拓展具有數字包容性的專屬適老模式，如字體放大、一鍵求救、極簡模式等。老人家庭需要密切關注家中老年人的身心需求，增進溝通交流和關心愛護，及時發現并解決他們在智能生活中所遇到的信息障礙，以主動關切代替被動應答，消除城市初老人群對智能化化生活能力提升的恐懼感，為老年人構建“適老化”數字時代的最后一環。

本研究為探索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搭建起整體分析框架，以此框架為基點，筆者將進一步探究55歲-59歲老齡預備期和60歲-64歲老齡初期的信息障礙差異性，并就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產生機理和障礙傳導分別展開實證分析，挖掘出城市初老人群智能生活信息障礙的多個產生因素及其交疊形成的復雜因果關系，探索城市初老人群遇到不同類型信息障礙后的行為選擇差異，以期全方位洞察城市初老人群的智能生活信息障礙。

參考文獻：

［1］" 國家統計局.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公報［EB/OL］.［2023-07-20］.http：//www.gov.cn/guoqing/2021-05/13/content 5606149.htm.

［2］" 葛昕怡，陳姿蓉，譚莉霖，等.城市老年人語言信息技術障礙及解決策略探究——以微信使用為例［J］.今古文創，2022（6）：110-115.

［3］" 黃鵬.積極老齡化視野下城市老年人的智能手機使用研究［D］.成都：西南民族大學，2021.

［4］" 俞卓偉，李瑾，朱華，等.防治中、老年認知障礙系列（一）應針對中、老年群體，干預上游以防治認知障礙［A］.2011全國老年癡呆與衰老相關疾病學術會議第三屆山東省神經內科醫師（學術）論壇論文匯編［C］.中國藥理學會，2011：180-183.

［5］" 嵇柔.智慧家庭背景下初老人群自然交互設計研究［D］.無錫：江南大學，2019.

［6］" Hertzog C，Kramer A F，Wilson R S，et al. Enrichment Effects on Adult Cognitive Development：Can the functional capacity of older adults be preserved and enhanced［J］.Psychological Science in the Public Interest，2008，9（1）：1-65.

［7］" 黃水勃.老齡化背景下構建及完善城市老年人社區照顧體系研究［D］.長春：吉林大學，2012.

［8］" 馬志坤.智能生活時代城市空巢老人社會適應小組實務研究［D］.重慶：西南大學，2021.

［9］" 巫盼.“互聯網+”背景下餐飲建筑設計研究［D］.南昌：華東交通大學，2021.

［10］" 段云亭.信息障礙分析［J］.信息系統工程，1993，6（4）：6.

［11］" 李建禮，孫靜，蘇雅，等.互聯網應用適老化信息障礙及需求矛盾研究［J］.現代情報，2022，42（5）：121-131.

［12］" 張曦.初老人群使用智能手機的用戶體驗設計研究［D］.廣州：廣東工業大學，2021.

［13］" Barrett J.Support and information needs of older and disabled older people in the UK［J］.Applied Ergonomics，2005，36（2）：177-183.

［14］" Choi W.Older adults' health information behavior in everyday life settings［J］.Library amp; Information Science Research，2019，41（45）：1-10.

［15］" 王文凱，于海濤，曹霞，等.社區老年人使用智能手機獲取和利用健康信息的調查分析［J］.中華醫學圖書情報雜志，2019，28（8）：71-76，80.

［16］" 張寧，高冰潔.CAC范式下老年人在線健康信息服務的消極使用形成與影響因素研究［J］.圖書情報工作，2021，65（19）：96-104.

［17］" Alzahrani T，Hunt M，Whiddett D.Barriers and Facilitators to Using Smart Home Technologies to Support Older Adults：Perspectives of Three Stakeholder Group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althcare Information Systems and Informatics，2021，16（4）：1-14.

［18］" ［美］朱麗葉·M.科賓，安塞爾姆·L.施特勞斯.質性研究的基礎：形成扎根理論的程序與方法［M］.朱光明，譯.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2015：145.

［19］" 張翼燕，楊玉慧.用戶信息行為障礙研究［J］.圖書情報知識，2008（5）：78-81.

［20］" Jang H R.A study on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rnet-based information services for the elderly［J］.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2002，19（4）：185-212.

［21］" Lai H J.Investigating older adults' decisions to use mobile devices for learning，based on the unified theory of acceptance and use of technology［J］.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2020，28（7）：890-901.

［22］" Hoque R，Sorwar G.Understanding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adoption of mHealth by the elderly：An extension of the UTAUT model［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edical Informatics，2017，101：75-84.

［23］" Pal D，Papasratorn B，Chutimaskul W，et al.Embracing the Smart-Home Revolution in Asia by the Elderly：An End-User Negative Perception Modeling［J］.IEEE Access，2019，7：38535-38549.

［24］" 劉魯川，李旭，張冰倩.基于扎根理論的社交媒體用戶倦怠與消極使用研究［J］.情報理論與實踐，2017，40 （12）：100-106，51.

作者簡介：賀彩云，女，西南大學計算機與信息科學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信息用戶與服務；胡蓉，女，西南大學教師教育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信息用戶與服務、學術資源組織與服務；趙宇翔，男，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人機交互、用戶信息行為、健康信息學；朱慶華，男，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用戶信息行為、健康信息學、信息資源管理。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面向健康中國戰略的智慧養老數據資源體系建設研究”（項目編號：22amp;ZD327）研究成果之一。

收稿日期：2023-09-13；通訊作者：胡蓉（hurong@swu.edu.cn）；責任編輯：柴若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