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理論視域下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景觀設計研究

摘 "要：運河景觀是連接人與自然的紐帶，與城市發(fā)展和諧共生、息息相關。因其獨特的歷史、文化、自然價值，也成為京杭大運河保護和利用的重要載體。但由于城市化進程加快，忽略運河景觀的發(fā)展，導致公園景觀品質不高，文化、生態(tài)等價值有所缺失。而共生理論已逐漸應用于人與自然關系中，該研究以共生理論作為提升運河公園景觀的理論依據，從時間共生、文化共生、空間共生、生態(tài)共生的角度進行深入分析挖掘，提出北京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景觀的提升策略，探索一種既能傳承運河文化，又能與環(huán)境發(fā)展相協調的共生模式，打造一個人類、社會與自然和諧共生的運河景觀，也為其它運河公園景觀提升提供一個新的思路。

關鍵詞：共生理論；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景觀設計

大運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運河之一，始建于公元前486年，包括京杭大運河、隋唐大運河和浙東運河三部分，是中國古代重要的漕運通道和經濟命脈。大運河沿線資源豐富，運河兩岸沿線旅游資源豐富，合理利用這些資源對運河文化的保護與傳承具有重要意義，而運河旅游資源主要集中于運河公園中，是運河公園景觀設計的重要價值體現。

隨著時代與科技的發(fā)展，共生理論作為一種景觀設計的研究視角，已逐漸應用于人與自然的關系問題中。文章以共生理論為切入點，探究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的景觀，具有獨特性，能促進運河公園景觀向多元化方向發(fā)展，為運河森林公園景觀設計拓寬了設計路徑，也促進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

一、共生理論與運河景觀的耦合關系

1879年，“共生（symbiosis）”一詞，“最初是生物學概念，由德國真菌學家安通·貝德里（Anton de Bary）提出，劉威斯等生物學家相繼對‘共生’的定義進行補充和完善，‘共生’指的是不同種類生物之間相互形成的緊密互利關系”[1]。20世紀90年代，“我國學者袁純清將共生理論應用于經濟學領域，提出共生關系三要素，即共生單元、共生模式、共生環(huán)境”[2]（如圖1）。隨著科技的發(fā)展和人類對自然的進一步認識，共生理論在人與自然的關系問題上得到應用，主張轉變人對待自然的觀念，實現人與自然和諧相處。

運河景觀與共生理論之間存在著密切的耦合關系，共生理論為促進運河景觀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支持。運河自身是一個共生系統(tǒng)，運河景觀包括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等，這是互相獨立的共生單元。運河沿線自然景觀的有效保護和修復，形成了獨特的生態(tài)系統(tǒng)，為眾多鳥類、魚類等野生動物提供了棲息和繁衍的場所，這些野生動物也為運河景觀增添了生機和活力。人文景觀使運河沿線的城市環(huán)境得到改善和升級，形成了獨特的文化氛圍和歷史遺跡。這些歷史遺跡和文化氛圍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和文化愛好者前來參觀和研究，為當地經濟發(fā)展和文化傳承帶來了積極的影響，使城市增添獨特的文化符號和城市品牌。因此，運河景觀的形成和發(fā)展得益于各個共生單元之間的互利共生關系。

共生單元之間作用的方式是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的共生模式。其中，在共生理論中，最佳的共生模式是對稱互惠共生模式，這決定了運河周圍景觀能否互利互惠，共同持續(xù)發(fā)展。運河公園景觀的共生系統(tǒng)是指在社會大環(huán)境下，所有蘊含的自然和人文景觀組成的共生單元，和外界周圍其他資源所形成的環(huán)境（如圖2）。共生理論強調的是各部分之間協調發(fā)展，這與運河景觀營造相一致，隨著時代的快速發(fā)展，人們逐漸忽略運河景觀的文化、空間、生態(tài)功能等，因此將共生理論應用于運河景觀設計中，充分體現出人與自然保持和諧共生的關系。

圖2：運河共生系統(tǒng)（圖片來源：筆者自繪）

二、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的現狀與問題

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如圖3），位于北京市通州新城北運河兩側，北起六環(huán)路潞陽橋、南至武窯橋。公園總建設面積713公頃，其中水域面積約150公頃，綠化面積約546公頃。是國家4A級旅游景區(qū)，文化底蘊深厚[3]。依托“一河、兩帶、六大景區(qū)、十八景點”的整體布局，改善通州生態(tài)環(huán)境，發(fā)揚“北運河”文化，創(chuàng)造出北京地區(qū)獨一無二的大尺度濱水空間。但目前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仍存在一些問題亟待解決。

（一）文化脈絡模糊

地域文化的其中一種表現形式是運河文化，運河文化是連接運河沿線各城市的骨架[4]，見證沿線城市的發(fā)展，代表性較強。盡管文化資源豐富，包括民俗文化、水文化遺產等，但文化脈絡尚不清晰，人們重視度不夠，部分景點缺少深度文化內涵的挖掘，缺乏吸引力，而且對歷史文化資源的挖掘不夠深入到位，導致這些文化遺存未得到應有的重視和保護，使文化面臨著許多問題。因此，如何對傳統(tǒng)文化進行搶救、保護和傳承顯得尤為重要。隨著社會文明不斷進步，“漕運文化”逐漸退出歷史舞臺，這些文化可能鮮為人知，除沿線地區(qū)廣泛了解，大眾對通州歷史文化認識的深度不夠，不利于運河文化的傳承和發(fā)展。未對運河沿線文化資源進行統(tǒng)籌、分析和研究，規(guī)劃不夠完善，運河文化遺產保護、挖掘、開發(fā)等方面完善度不足。

（二）環(huán)境空間感缺失

景觀小品的營造，能夠增加公園空間的趣味性和意境感。在運河森林公園中的雕塑建設，拉升了公共服務和綠地廣場空間文化內涵。但作品藝術品質不高，未能與區(qū)域文化資源及基礎設施深度配合，缺乏區(qū)域標志性的亮點成果[5]。對于運河森林公園中六大景區(qū)之一，銀楓秋實景區(qū)的清風廉政園（如圖4），其內部有核心雕塑節(jié)點5處，分別是“密符扇”雕塑、“甘棠鏡鑒”雕塑、“于成龍”雕像、通州區(qū)第一個共產黨支部的創(chuàng)立人周文斌雕塑、“勤”字石雕。盡管它們都具有較強的歷史與文化內涵，但整體上普遍存在環(huán)境空間感不強、過于孤立、與周圍園林環(huán)境缺乏關聯等問題，并且經過多年的風吹日曬以及人為破壞，部分雕塑已經破敗，需要進行清洗修繕。雕塑中意境感的缺失是對文化感及特色塑造的不重視，大眾也缺乏對雕塑的認識和深刻理解。

（三）園內設施明顯損壞

園內游線布局已不能滿足目前大眾的游玩需求，必須對其進行改造和提升。通州運河森林公園位于北運河兩岸，設計了茶棚話夕、森林樂園、露天劇場、叢林迷宮、濕地木棧道（如圖5）等豐富的主題空間，豐富廣大人群的體驗效果[6]。但是由于該公園面積較大，這些體驗場所的路線規(guī)劃較為混亂無序，缺乏明晰的引導性，對于有目的游覽的游客需要花費較多時間去其中某幾個主題空間，游覽路線給群眾帶來不便。一些標識系統(tǒng)，經過常年使用，已經遭到破壞，管理人員忽視對這類設施的保護，不僅使公園內部缺乏美觀性，也給游客造成不便的游玩體驗。

（四）公園管理不足

通州段運河植物種類豐富，自然資源豐富，合理的植物種植可以調節(jié)景觀小氣候，豐富景觀層次。不過，公園的生態(tài)功能也是值得關注的。而公園景觀為追求視覺美觀性影響生態(tài)平衡，水生植物賴以生存的環(huán)境遭到破壞，且對于景觀植物保護力度不夠，整體景觀規(guī)劃上未體現運河的文化特色。通州運河森林公園內，經過管理人員的精心管理，植被生長良好；但很多區(qū)域由于多年植物的枯萎和疾病，在沒有園林部門的指導下，自行種植的樹種和品相都欠佳，暴露出種植過密、樹種單一、結構雜亂等一系列問題，缺乏具有文化寓意的主題植物，導致植物景觀的特色不夠突出。

三、共生理論下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的景觀提升策略

（一）時間共生

時間見證了運河從古至今的變化，見證了城市的發(fā)展。時間共生結合過去、現在和未來進行探討，包含兩層含義：一是在歷史上對文化的傳承與發(fā)展，如果運河是人類連接自然的橋梁；那么運河景觀是連接運河過去、現在與未來的橋梁。二是表示可持續(xù)發(fā)展，運河從過去延續(xù)到現在，未來也會繼續(xù)發(fā)展，延綿不斷。人們作為運河的兒女，需親身經歷，講述運河文化、運河精神。人們也是“時間共生”這一主題的參與者之一，通過對時間的探討，可以喚起對運河的熱愛，共同推動城市的發(fā)展。在運河景觀規(guī)劃時，充分考慮周邊人群行為習慣，為不同需求提供必要的活動空間，結合過去的經驗，達到與時間共生的目的。

不同共生單元的相互作用形成共生模式。在大運河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互惠共生的模式下，歷史文化隨時間的變化，自然景觀可以保留自身特色，又可以保留其獨特樣貌，延續(xù)自然景觀價值。通過人類各種行為活動的產生，打造與眾不同的人文景觀，也可以從自然景觀帶來價值的基礎上進行優(yōu)化，比如周邊水岸與植物形成的共生模式可以打造動靜一體流動的水體景觀，使其成為游客及居民了解通州、了解運河文化的窗口，創(chuàng)造更加協調的時間共生模式。

在公園規(guī)劃設計中，應結合功能需求，根據不同時段公園人群活動規(guī)律，合理設置不同的空間結構類型。比如針對通州運河森林公園的人群，觀察人們現在的行為活動，預測未來的生活方式，按照時間序列進行規(guī)劃：比如早晨是上班、學生上學、老人晨練活動的高峰期；上午活動較少，可能存在休閑活動；晚上是多年齡段人群集中散步休閑活動高峰期，因此設置休憩廊道，娛樂廣場等，可以起到連接公園公共空間和人群活動的重要紐帶作用。還要建立完整的廊道和慢行系統(tǒng)，打造綠色、安全、高效的交通環(huán)境，并與周邊景觀協調配合，形成完整的功能系統(tǒng)。

（二）文化共生

北京通州段留下來的歷史文化資源豐富。地域文化的其中一種表現形式是運河文化，運河文化是連接運河沿線各城市的骨架，見證沿線城市的發(fā)展，代表性較強。人們耳熟能詳的“漕運文化”“通州楊氏風箏”“通州運河船工號子”“湯氏面塑”等，見證了通州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長，記錄通州和運河之間的歷史。將文化脈絡進行梳理分類，使不同文化緊密相連又富有特色。

公園在保留人們休閑娛樂的基礎上，傳承歷史文化。我國的優(yōu)秀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如運河經久不衰。由于異質文化的出現，逐漸強調文化共生這一理念[7]。梳理運河歷史文化資源，運河文化也是展現城市面貌的一個窗口，保留運河文化的獨特性，形成歷史文化帶，展現當地的歷史文化面貌，增強人們對運河文化的了解；不僅僅提供視覺形象，還可以引起人們精神共鳴，積極傳播運河歷史文化，保留運河文化的原真性，創(chuàng)造性的融入現代文化，使其成為運河景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對于運河公園景觀提升方面，首先要保護周邊歷史文化遺址，然后將文化與空間相融合。通過現代科技及網絡技術以及史料記載，充分挖掘歷史文化，包括水文化如溫榆河、蕭太后河、玉帶河等河渠湖泊，通州段橋閘設施如永通橋、通運橋、通惠河河道遺址，碼頭文化等，都是值得深入分析挖掘的。還可以通過提取當地文化符號，融入公園景觀的設施中，比如景觀小品設施宣傳欄、健身器材、植物保護標識與地域性植物相結合等，利用視覺元素加深對運河文化的了解；將通州段運河視為一條景觀軸線，分區(qū)域、分功能進行合理規(guī)劃，將運河公園外觀進行整治，突出文化特色，從而實現運河景觀的文化共生。

（三）空間共生

政府加大對運河公園的治理，充分證明對運河的重視程度。從功能的視角出發(fā)，公園給周圍居民提供休閑娛樂、溝通交流的場所?！盎铱臻g”，最早是由日本建筑師黑川紀章提出的，公園內的灰空間主要分布于建筑盲區(qū)等，因此對空間的充分利用，會大大減少公共資源的浪費。通州運河森林公園主要存在缺乏功能設施、空間分區(qū)不明確、等問題，不能滿足人們的多樣化需求。運河經過長久的延續(xù)和發(fā)展，形成獨特的空間肌理和格局，應該在動態(tài)調整規(guī)劃中保護公園內原有建筑和地形肌理，并打造屬于運河公園的專屬空間記憶。這不僅是對運河的延續(xù)，更具有歷史意義，實現歷史文化記憶與現在城市空間的共生。

運河將文化傳統(tǒng)、民俗特色與景觀植物等相結合，促進周邊環(huán)境的協調發(fā)展。通州段運河景觀不僅僅存在于北京，更處于整個京杭大運河的開端，城市的發(fā)展、政府的規(guī)劃治理、人們的社會活動等都會影響整個運河共生系統(tǒng)，這需要人們全心協力，形成運河景觀保護意識，營造一個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共生環(huán)境，使運河空間得以和諧共生。

針對公園內部空間景觀提升方面，公園內的雕塑設計應提高藝術品質，在富有文化內涵的同時，增加藝術特點，提升視覺審美效果，多個雕塑應在空間中具有聯系性，使公園的公共藝術設計更加整體而又賦予豐富內涵。除此之外，空間完善、綠地連通，例如：通過對場地空間的規(guī)劃、交通流線的梳理調整、功能和服務系統(tǒng)的優(yōu)化，將文化體驗和旅游體驗結合起來，提高公園的園林品位，營造舒適流暢、尺度宜人的公園游憩環(huán)境?；诳臻g地形、功能性對空間進行合理規(guī)劃，從人群戶外活動考慮，比如根據空間功能特點構建文化休閑橋、親水平臺、廊亭休憩區(qū)、科普教育區(qū)、騎行道、慢行步道等，營造多樣化的景觀空間，建立有層次的、疏密有致的空間秩序。

（四）生態(tài)共生

近年來，國家提倡低碳環(huán)保等理念，目的是共建人類、社會、自然的和諧家園。為實現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生態(tài)設計是我們必須考慮的因素之一。景觀不僅可以改善城市面貌，還能帶來經濟效益。因此需保證水體水質的清潔，規(guī)范水域空間，保護物種多樣性。從人的角度出發(fā)，人具有親水性，可設置駁岸空間、濱水臺階。同時利用現代技術構建凈化系統(tǒng)，監(jiān)測水位漲幅，改善生態(tài)環(huán)境，起到護岸固土、凈化水體的作用。

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的生態(tài)功能相對完善。植物栽種是營造景觀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之一。森林公園現有植物100多種，根據適地、適宜的原則，主要種植鄉(xiāng)土樹種和特色樹種，形成多樹種、多層次、喬灌草結合的植物群落，營造出“三季有花、四季有景”的效果。注重植物品種和結構的多樣性，色彩和季節(jié)的顯著變化[8]。植被方面依據因地制宜的原則，多選用本土植物，如虞美人、萱草、葡萄風信子、沿階草、玉簪等，注重喬木、灌木、草本植物三個層次的搭配。設置植物觀賞區(qū)、花境、花壇；選擇銀杏、柳樹、榆樹等作為主要植物，打造具有豐富特色主題的植物群落。

在文化主題空間中，種植如松、竹、榆葉梅、荷花等，這些植物凸顯了園區(qū)的文化特征，也凸顯了植物景觀的特色。邊界綠化采用線性的遮蔭植物，為避免水體富營養(yǎng)化，選用挺水植物、浮水植物、沉水植物搭配種植。水域周邊設計柔性駁岸，就地取材，利用周圍的石頭等原料，形成有休憩功能小品設施以及生態(tài)海綿功能的自然駁岸。森林公園擁有豐富的濱水資源，在濕地中利用蘆葦、荷花等植被進行修復，在北京形成了具有代表性的植物群落，充分展示了其生物的多樣性，形成了“北方水鄉(xiāng)”的生態(tài)景觀。而且森林公園綠化起到了保持水土、涵養(yǎng)水源、防風固沙、美化環(huán)境的作用，特別是植物的吸塵、放氧等特殊功能，加大了空氣濕度和氧氣含量，使得通州成為了一個天然的氧吧。

四、結語

運河景觀，是自然和人文的結合。在運河沿岸的各類景觀，讓大運河成為了一條世界文化長廊。運河文化是具有時代性的，是一個城市特色文化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堅持生態(tài)優(yōu)先、文化傳承，推動京杭大運河成為具有價值和特色的“生命之河”。為了讓世界遺產在現實中鮮活起來，近年來，運河景觀也在發(fā)生著改變。從過去的單一景觀模式，向融合多種元素的綜合體轉變；從過去對建筑本體和周圍環(huán)境的關注，轉向對人與建筑關系、與周邊環(huán)境的關注。

在環(huán)境保護的大背景下，運河景觀不僅為人類提供了珍貴的水資源，更是一種獨特的景觀體驗，是周圍居民賴以生存的必要環(huán)境。但由于城市的快速發(fā)展，忽略運河存在人文、生態(tài)共同發(fā)展的狀況，從而提出從共生理論的視角下，以通州運河森林公園為例，分析運河景觀提升策略，挖掘各共生單元的內在潛力，通過共生界面和共生環(huán)境，逐步構建互利共贏的發(fā)展模式，這是對運河保護與發(fā)展的初步探索。這樣做的目的是從時間共生、文化共生、空間共生、生態(tài)共生多維度視角看待運河景觀的保護發(fā)展，為打造綠色生態(tài)廊道、打造世界歷史文化名城做出貢獻。

參考文獻：

[1]李桂芳，黃瑩.基于共生理論的千年古渠遺產景觀提升策略[J].南方園藝，2020（6）：68-71.

[2]張恒，李永樂.共生理論視角下京杭大運河聚落遺產一體化保護研究——以清名橋歷史文化街區(qū)為例[J].洛陽理工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5）：51-55.

[3]李映紅，劉笑冰，陳美玉，劉宇鵬，肖向鑫.北京城市森林公園發(fā)展現狀調查——以通州大運河森林公園為例[J].安徽農學通報，2020（20）：79-82+177.

[4]郭杭琦.地域文化視角下的京杭大運河景觀規(guī)劃設計研究[D].北京：北京農學院，2020.

[5]武定宇.北京城市副中心公共藝術文化政策芻議[J].美術研究，2019（6）：121-126.

[6]陳嵩，樊興.運河文脈，廉政清風——大運河森林公園清風廉政園景觀改造提升[J].現代園藝，2022（11）：138-141.

[7]姚曄.共生理論理念下的城市河道景觀設計[J].現代園藝，2022（10）：44-46.

[8]禹冰，楊延基，吝成旺，馮理明，王鵬飛.城市專類公園濱水植物景觀評價與分析——以鄭州市雕塑公園為例[J].湖北農業(yè)科學，2020（6）：117-125.

作者簡介：李緒先，北京聯合大學設計學專業(yè)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