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進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對策研究

深入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實施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國家戰略，推動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對于健康中國建設意義重大。文旅康養產業作為銀發經濟的重要支柱性行業，能賦能和推動銀發經濟發展。中國銀發經濟起步較晚，市場潛力大。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互動發展的市場體系建設尚未成熟，以新發展理念、發展新質生產力的新思路，探索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互動發展新模式，提供優良產品和高品質服務，實現規模化、標準化、品牌化發展，促進雙邊多邊的高質量發展。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高質量發展，就是能夠很好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的發展，是體現新發展理念的發展，是創新成為第一動力、協調成為內生特點、綠色成為普遍形態、開放成為必由之路、共享成為根本目的的發展”。高質量發展也是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發展的主題，應以新發展理念，培育新質生產力，推進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賦能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

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目標內含著

文旅康養產業發展需求

銀發經濟是向老年人提供產品或服務，以及為老齡階段做準備等一系列經濟活動的總和，涉及面廣、產業鏈長、業態多元、潛力巨大。作為備受關注的新興領域，以老年人需求為主要目標群體而形成的銀發經濟，涵蓋了從基本生活需求到更深層次的精神文化需求的各個方面，包含本位產業、相關產業和衍生產業等三個維度的產業。銀發經濟是一個發展系統，重點打造直接為老年人提供服務和產品的核心產業，如養老院、醫療保健服務業、老年用品產業等；又要著力發展與老年人生活密切相關、有特殊需求的相關產業，專門為老年人提供的旅游、文化娛樂和教育等產業；還配套發展針對老年人設計的金融服務、保險產品等衍生產業。三種產業相互補充，共同形成經濟社會效益的良性循環，促使銀發產業的健康發展。[1]

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成為新時代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要求。當前形勢下，我國作為世界上老年人口規模最大的國家，實施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國家戰略。二十大報告提出一系列增進老年人福祉、促進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的措施，為銀發經濟的發展提供了政策支持和發展方向。為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培育經濟發展新動能，提高人民生活品質，2024年1月國務院辦公廳發布首個支持銀發經濟發展的專門文件《關于發展銀發經濟增進老年人福祉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提出了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總體要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推動有效市場和有為政府更好結合，促進事業產業協同，培育經濟發展新動能，實現規模化、標準化、集群化、品牌化發展，培育高精尖產品和高品質服務模式，讓老年人共享發展成果、安享幸福晚年，不斷實現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是系統發展。銀發經濟帶動社會相關層面共同發展、互動，帶動的相關產業發展，康養方面有醫療養老、健康保健、老年生活用品，文旅方面有文藝娛樂、旅游會展、教育培訓，配套服務有金融理財、家政服務等，與老年人生活品質和幸福感密切相關，文旅內容更屬精神層面需求。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是完整產業鏈的發展，形成了一條從生產制造到銷售服務完整的產業鏈，每一個環節都為老年消費者提供不同層面的產品和服務，滿足其多樣化需求；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是業態多元化發展，相關企業不斷創新出多種不同類型的服務和產品，極大豐富了銀發經濟的多種業態。新形勢下通過創新，以新科技、高效率、可持續方式，將傳統單一的養老院服務發展為現代智能養老、遠程醫療、老年在線教育，發展新質生產力，極大提高了服務品質，為老年消費群體提供了更多的選擇。

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是經濟潛力大，市場規模大的發展。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據顯示，截至2022年末，中國65歲及以上人口為20978萬人，約占全國總人口的14.86%，人口老齡化成為社會發展的重要趨勢，也是中國今后較長一個時期的基本國情。①老年人口數量的上升不僅直接增加了對養老服務和產品的需求，也衍生出對相關技術和服務的創新需求，這使得銀發經濟發展市場前景廣闊。

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要求

賦能和推動銀發經濟的發展

文旅康養是在市場發展中孕育，在《“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等一系列政策引導下催生出的一種融合發展模式，是以文化為引領、旅游為主體、康養為支撐的復合產業形態，依托自然、文化和康養醫療設施等資源，打造康養、休閑、文旅的健康產業于一體的綜合性服務體系。文旅康養產業是文化娛樂、旅游休閑、醫療理療、養老養生、體育健體等多業態融合發展的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以滿足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為前提，響應人口老齡化背景下對健康養老的需求，賦能和推動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

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體現為多元化的服務。文旅康養通過提供多元化的服務和體驗，為游客尤其是中老年人群帶來全新的生活享受和健康保障，涵蓋傳統旅游觀光、文化體驗，現代旅居養生、健康檢查及康復治療等多種服務，以科技創新應用引領，形成新質生產力，提供綜合性的體驗，將旅游與康養深度融合，為游客提供身心放松和健康提升的一站式服務。

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具有鮮明的特色。項目常常依托特定地區的自然資源和文化背景，開發出有獨特魅力的康養文旅產品和服務，顯示文化特色和地域特色；隨著市場的需求多樣，態勢和規模也將不斷發展。為滿足不同消費者的需求，更多個性化康養方案、線上線下結合的服務模式等創新型文旅康養產品及服務成為新的發展趨勢。同時，文旅康養產業鏈與醫療、養老、娛樂、教育等其他產業融合，伴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技術的應用，創新出各種新業態新模式，推動文旅康養的新質生產力發展。隨著消費需求對服務質量要求的提高，文旅康養服務更加注重服務質量和顧客體驗，產品更加人性化，服務質量也將更高。

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受益于系列政策支持。隨著健康中國戰略的推進，“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的落實，國家和各級地方政府出臺了一系列促進文旅康養產業發展的相關政策，提供財政資金支持，推動國家康養旅游示范基地建設，優化旅游基礎設施等，營造了良好的發展環境及條件。

文旅康養產業高質量發展符合市場需求，發展勢頭迅猛，市場規模不斷擴大。隨著老齡化社會的到來和中產階級的壯大，對文旅康養服務的需求日益增長。文旅康養產業模式能為游客提供獨特體驗，滿足精神心理多層次需求，正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隨著政策的支持和市場需求的推動，構建文旅康養大產業生態圈，不斷帶來較大的經濟和社會效益，成為當前經濟發展的熱點，有望在未來一段時間實現快速增長，成為戰略性支柱產業，并賦能和推動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

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互動發展的內在邏輯

文旅康養融合了文化娛樂、旅游會展、養生養老、大健康產業等多業態，成為推動銀發經濟發展的重要引擎。在充分挖掘和利用文化歷史、自然生態等旅游資源，以山水為底色、以生態為載體、以文化為靈魂、以旅游為紐帶，以康養為特色、以創新為引領，開展休閑旅游、度假養生的康養模式，聚力導入新科技、生成新業態，釋放新動能，培育新質生產力，實現文旅康養助推銀發經濟健康發展的新格局。

文旅康養產業目標群體相對寬泛，其中康養群體集中于銀發養老群（老年人群）、醫療康復群（疾病人群）、養生保健群（品質中青群）、美容康體群（審美健康群）等。中國作為人口大國，隨著生活水平提高，老齡化發展促使實施人口老齡化國家戰略，文旅康養商機顯現，銀發經濟產業發展正當其時。

《“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的主線凸顯了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融合發展。提出要積極促進健康與養老、旅游、互聯網、健身休閑、食品融合，催生健康新產業、新業態、新模式。積極打造多元化的生態旅游產品，推進生態與田園、康養、文化、旅游、教育、互聯網等產業深度融合，大力發展生態體驗、生態科考、生態康養、生態旅游等，倡導智慧旅游、低碳旅游，打造森林養生、田園養生、文旅養生試點基地等，推動以觀光休閑為主體的旅游市場逐漸向以度假居住為核心，結合觀光、休閑、體驗、養生的度假市場轉變，沉淀心靈、享受生活、體驗“閑情逸致”，最終帶來身體放松與心靈愉悅的產業形態，旅游與健康天然的耦合性，具有內在的融合邏輯，為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融合發展奠定了要素基礎。

《意見》建設體系中直接提出要“拓展旅游服務業態”，要求系統借助文旅康養旅游，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推動銀發經濟發展。主要做法是完善老少同樂、家庭友好的酒店、民宿等服務設施，鼓勵開發家庭同游旅游產品。推出一批老年旅游發展典型案例，拓展推廣懷舊游、青春游等主題產品。以健康狀況取代年齡約束，完善相關規定便利老年人出游，健全投訴舉報機制并加強監管。發展老年旅游保險業務，鼓勵擴大旅游保險覆蓋面。組建覆蓋全國的旅居養老產業合作平臺，培育旅居養老目的地，開展旅居養老推介活動。

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關聯度高，具有相輔相成、相互推進的關系。

一是目標群體的重疊，聚焦于老年消費群體，尤為重要的是那些具有較高消費能力和品質生活的退休“銀發族”。在物質需求基本得到滿足情況下，越來越多老年人開始關注更高層次的精神需求。文旅康養則能開拓眼界，體驗到各地多姿多彩的自然美景、文化風俗、宗教信仰和飲食習慣，能舒緩身心，促進身體健康和精神健康的有效平衡。文旅康養產業提供的服務和產品正好滿足了老年人對健康、休閑和文化體驗的需求，使得銀發經濟與文旅康養產業消費需求達成契合。

二是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市場需求互動性強，銀發經濟快速發展為文旅康養產業帶來巨大的市場前景。目前，我國銀發經濟中休閑旅游消費達到1.1萬億元，占銀發經濟總量的比重較大，是老齡化群體消費最大的市場。[2]銀發族出游意愿高且閑暇時間更多更靈活。隨著老齡化群體的可支配收入提高與消費觀念轉變，參與旅游休閑活動的意愿增高。據《中國老齡產業發展報告》預測，老年人口的消費能力將在未來幾十年內持續增長，到2050年中國老年人口的消費有望達到61.26萬億元。[3]銀發經濟與文旅康養產業之間市場需求共享，共同擁有廣闊的發展空間。

三是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政策支持重合度強。國家和地方政府對銀發經濟的政策支持也促進了文旅康養產業發展。《意見》中明確了銀發經濟發展的目標和方向，強調文旅康養在其中的重要地位，為文旅康養產業發展提供了政策依據和行動指南。《“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等政策，支持推動康養旅游示范基地建設、老年旅游保險業務等方面的發展，有利于文旅康養產業的壯大。

四是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互動發展推動了模式創新。針對老年人的服務需求，開發適老化旅游產品、提供定制化的康養旅游服務等項目，形成專門老齡業態，開發銀發產業鏈，是銀發經濟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還融合科技應用、康健技術器械等要素，帶動相關產業鏈的延伸，老年生活用品、智慧健康養老產品、康復輔助器具等，促進科技、產業和資本的融合發展，創新發展，形成高水平循環，深入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中的關鍵領域，推動銀發經濟進入到結構性轉型，推動了文旅康養產業發展模式創新。

由于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在目標群體、消費需求、市場潛力、政策支持、科技應用、服務模式以及產業鏈延伸等多個方面存在著緊密的關聯互動，文旅康養產業在極大推動銀發經濟發展的同時，也促進產業優化升級，形成良性互動，成為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時代必然。

推進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

高質量發展的路徑措施

隨著老年消費群體旅游觀念的改變和對健康需求的升級，文旅康養逐漸受到越來越多銀發族的關注。國家“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要求優化旅游產品結構，創新旅游產品體系。開辟文旅康養旅游新賽道，提升老年旅游產品和服務，為推動文化和旅游業高質量發展增添新活力，也成為銀發經濟的新風向。

近些年來，全國各地不斷深入探索“文旅+康養”創新發展，依托地區自然和文化的資源優勢，培育具有地域特色、文化特色的文旅康養旅居產品，將文化旅游與康養旅游有機融合，打造文化民宿、健康小鎮、健康住宅社區、健康綜合體、健康產業園于一體的康養產業鏈，探索“旅居式養老”“候鳥式養老”新業態，從現代化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方向打造現代的文旅康養產業。

隨著我國正在逐步轉為中度老齡化社會，銀發經濟市場容量極大，與之相對應的適老產品和服務需求還將不斷提升。但當前文旅康養產業在銀發經濟中的發展水平還不夠高，市場潛力挖掘不夠充分，存在一些問題和短板。

政府對文旅康養產業推動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引導作用有待增強。傳統理念注重將銀發經濟與養老保障相聯系，但對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關聯重視程度不夠，致使市場主體積極性不高，對產業關鍵點把握不夠準確，阻礙了老年人群體充分享受文旅康養生活。如何更好地提供適老化文旅康養產品，更新理念思路，擴大文旅康養在銀發經濟的應用市場，需要政府積極引導和強有力推介。

文旅康養產業對老年消費者的門檻和顧慮較多，限制了銀發經濟發展。當前，中國銀發經濟的總體水平仍然較低，表征之一是文旅康養產業的適老化程度偏低，對老年人消費限制較多，存在“年齡門檻”“設施門檻”“數字門檻”“地域門檻”等障礙，一定程度上抑制了銀發經濟市場發展。例如部分旅行社要求70歲以上的老年游客需有子女陪同；景區適老化設施和安全保障不夠完善，標識系統、臺階坡道和衛生設施等無法滿足老年游客的安全保障；部分公共場所和景點線上交易平臺未考慮到老年人的使用習慣，使其出行、住宿、游覽產生不便。這些限制性“門檻”嚴重阻礙了老年文旅康養市場的健康發展。

銀發經濟地區發展差異大，文旅康養產品種類單一，供需匹配度有待提升。各地區間經濟發展不平衡，對應的文旅康養產業發展也有較大差異。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城市銀發經濟發展更加完善，文旅康養需求更高，老年消費者有更多資金實力購買高端文旅康養產品與服務，而中小城市及農村地區的銀發經濟發展滯后，消費者對中低端文旅康養產品的需求更旺。現有文旅康養產品的供需匹配度有待提升，由于文旅康養市場消費中老年群體消費行為和需求有分層分化趨勢，對銀發文旅康養的老齡分層與個性化產品及服務還不夠不到位，對老年文旅市場細分和老齡群體消費需求的挖掘不夠深入，缺乏適應老年群體的多層次、高品質、專業化的文旅康養產品和服務。

針對發展的問題，我們要立足新時代，從系統性角度推進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良性互動，實現雙邊的高質量發展。

以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確立新質生產力發展新思路。高質量發展是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發展的方向和任務。發展新質生產力是推動高質量發展的內在要求和重要著力點。新質生產力是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產要素創新性配置、產業深度轉型升級而催生的當代先進生產力。探討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發展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是新時代新課題。我們要遵循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發展的規律，結合各地行業的實際情況，因地制宜、科學謀劃，在推進科技創新和產業創新深度融合中培育壯大新質生產力。注重創新應用，把握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趨勢，探索利用人工智能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重要引擎，賦能行業發展，打造智慧健康養老新業態，完善智慧健康養老產品及服務，推進新一代信息技術以及移動終端、可穿戴設備、服務機器人等智能設備集成應用，發展健康管理類、養老監護類、心理慰藉類智能產品，推廣應用智能護理機器人、家庭服務機器人、智能防走失終端等智能設備。鼓勵利用虛擬現實等技術，開展老年用品和服務展示體驗。[4]推進新質生產力發展，加快培育和形成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高質量發展新動能新優勢。

加強政府對銀發文旅康養產業的引導，制定銀發文旅康養標準，強化頂層設計。政府是發展銀發經濟的推動者和引導者。為避免有些地方將發展銀發經濟與單一的養老保障事業等同起來，需要政府從全局性、整體性及系統性的角度出發，更新銀發文旅康養理念思路，創新統籌協調機制，積極引導協調有關管理部門和重點企業，加強溝通協作，凝聚發展合力，提高溝通效率。

同時，從政府和文旅行業兩個層面出發，強化頂層設計，成立相關銀發文旅康養產業標準委員會，建立系列細化的銀發文旅康養產品及服務的國家技術標準體系、行業統一認證制度，完善銀發文旅康養產品和服務推廣目錄及評價體系，建立相關制度規范，以標準化引導和規范文旅康養銀發經濟各類經營主體。各地可嘗試建立文旅行業“銀色標志認證制度”，對符合條件的銀發文旅康養產品服務進行認證，有利于提升文旅康養產品和服務的安全與質量，有助于推動銀發經濟中文旅康養產業標準化、規范化發展。

完善基礎設施，培育專業人才，提升服務質量，優化銀發文旅康養人才環境。加強旅游景區、酒店、交通等基礎設施的適老化改造，確保老年人出行便利和安全。優化銀發文旅康養人才發展環境，加強對文旅康養從業人員的專業培訓，提升服務技能和專業知識。加強政府與相關企業與高校、研究機構的合作，培養文旅康養領域專業人才，滿足產業發展需求，有效推動文旅康養產業與銀發經濟的互動發展，滿足老年人多樣化的健康和文化需求，為社會經濟發展注入新活力。

用好用足資源稟賦，融合發展新業態，不斷提升銀發族的文旅消費。深入推進“文旅康養+銀發”融合發展，打造特色銀發文旅品牌，推進品牌系統化建設，打造特色銀發文旅品牌，通過品牌效應吸引更多的老年消費者。緊緊依托各地資源稟賦優勢和產業發展基礎，以融合促進創新發展，加速產業融合發展，打造“文旅康養+銀發”產業融合新載體，開展智慧旅游沉浸式體驗新空間，發展文旅市場新亮點。

結合當地資源優勢，開發多樣化的老年熱門主題旅游產品。因地制宜發展“銀發+溫泉養生”“銀發+森林療養”“銀發+文化體驗”和“銀發+游學互動”等特色產品。不斷探索養老、醫療、旅游、文娛等多方互動的銀發旅居合作模式。推出針對老年人的觀光娛樂、健康檢查、養生體驗為一體的文旅康養套餐。用好資源稟賦，打造老年康養勝地，在有條件的地區建設康養小鎮，發展旅居康養產業，促進資源共享、市場共建、產業共興，構建文旅康養產業一體化，打造針對老年人的一站式旅游基地。既能實現當地銀發經濟增收，也能提升文旅康養產業在銀發經濟發展中的吸引力和競爭力。

從多層次需求出發，創建智能化、個性化的銀發文旅康養產品和服務。深入市場調研，充分了解老年消費群體多元化的文旅康養需求。通過科技創新，提升文旅康養產品附加值。結合大數據、人工智能等現代信息技術，開發適合老年人使用的智能穿戴設備和健康管理平臺，在文旅康養途中為老年消費者提供更加精準的健康管理服務。鼓勵企業結合其健康狀況與個人喜好，設計和推出一系列定制化的文旅康養產品和服務，提供個性化的旅游路線，如定制餐飲、專屬導游服務、強化健康保障等。老年群體可以綜合自理程度、個性需求和可支配資產等情況投入銀發消費，選擇適合自己的高品質、個性化文旅康養產品，促進銀發經濟與文旅康養產業的互動發展。

強化線上線下融合，加強對重點文旅康養項目的宣傳推廣。目前，銀發經濟中文旅康養類產品主要由線下實體文旅企業提供，線上市場發展較為薄弱。可通過多方合力，共同構建老年文旅康養產品服務的“線上+線下”宣傳矩陣。構建以抖音、快手、微信等熱門短視頻平臺以及電視、廣播、社區公告為載體的全方位宣傳矩陣，制作傳播銀發文旅康養產品短視頻，完善產品上線和數字化營銷，利用現代營銷手段，加強對文旅康養產品服務的宣傳推廣。文旅工作者搭建旅游直播團隊，打造一批專屬老年文旅網紅達人，創造老年“網絡爆品”，利用網紅效應促進直播帶景、直播文化、直播視聽等在文旅康養產業中的良性發展。促進各類“線上景區”的開發與宣傳，拓展游客了解景區的渠道，激發潛在銀發游客出游意愿，提升銀發經濟的消費活力。

加強對外交流合作，拓寬國際視野、拓展國際市場。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的融合發展，是世界各國旅游發展的共同特點，發達國家和地區進行了有益探索，已成為文化旅游的一種發展趨勢。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市場，堅持壯大國內文化市場和擴大對外文化貿易并舉，高水平走出去和高質量引進來并重，推動文旅康養產業和銀發經濟的國際交流合作，統籌推進入境旅游和出境旅游發展，增進文化和旅游國際交流，借鑒吸收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成功經驗。統籌政府和市場力量，依托已有國際多邊合作機制，加大對外旅游宣傳推廣力度，提升入境旅游便利化程度和涉外旅游接待服務水平，高質量推進“一帶一路”文化和旅游發展，深化項目合作，積極推介我國更多國際化程度高、中國特色鮮明、符合境外游客需求的優質文旅康養產品及服務，增強中國旅游品牌吸引力，提升我國文化軟實力。[5]

注釋

① 國家數據統計局：2022年國內生產總值。

參考文獻

[1]劉頌：《關于蘇南地區養老服務體系的調查及發展路徑探討》，載《中共南京市委黨校學報》，2013，（02）：80-86頁。

[2]李穎：《銀發經濟的層次和消費主力》，載《中國質量萬里行》，2024，（01）：18-21頁。

[3]張車偉、王橋、程杰：《大健康產業藍皮書：中國大健康產業發展報告（2018）》，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4]胡和平：《不斷推動文化和旅游發展邁上新臺階》，載《人民日報》（人民網），2021-02-08。

作者簡介

何 穎 廣西區委黨校文史教研部教授，研究方向為文化產業、國際文化交流

王 暉 廣西水利電力職業技術學院教師，研究方向為文化旅游、區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