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期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研究

摘 要：冰雪“文體旅”融合是實現冰雪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關鍵，憑借冰雪自然資源、民族民俗資源、冰雪旅游資源和地理區位交通等多重稟賦，遼寧省在后冬奧時代和成功申辦全國第十五屆冬運會之際迎來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新的契機。當前，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面臨供給主體層面、基礎設施層面、品牌塑造層面、專業人才層面的若干困境，嚴重制約著遼寧省冰雪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對此，提出以合作為手段，多元主體共促冰雪“文體旅”融合；以賽事為契機，打造遼寧省特色冰雪旅游品牌；以科技為動力，加速冰雪旅游產品數字轉型；以共創為目的，建設冰雪旅游度假消費場景等發展路徑，以期更有效地應對時代需要，開創遼寧省冰雪旅游發展新格局，助力新時期遼寧省經濟振興。

關鍵詞：冰雪產業；“文體旅”融合；發展路徑；遼寧省

Research on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Cultural， Sports， and Tourism” Development in Liaoning Province in the New Era

WU Yuekui， LI Anna

（School of Sports Science，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Liaoning 110034， China）

Abstract： The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sports， culture， and tourism is the key to achiev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in the ice and snow industry. With abundant natural resources， ethnic and folk resources， ice and snow tourism resources， as well as favorable geographical location and transportation， Liaoning Province in the post-Winter Olympics era and the successful bid for the 15th National Winter Games has ushered in a new opportunity for deep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sports， culture， and tourism. Currently，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sports， culture， and tourism in Liaoning Province faces several challenges at the levels of supply entities， infrastructure， brand building， and professional talents， which severely restrict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ice and snow industry in Liaoning Province. Aiming to this，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development paths of cooperation among multiple entitie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sports， culture， and tourism; leveraging sporting events to create distinctive ice and snow tourism brands in Liaoning Province; utilizing technology as a driving force to accelerate th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of ice and snow tourism products; and building ice and snow tourism vacation consumption scenarios through co-creation. These paths aim to effectively meet the needs of the times， create a new pattern of ice and snow tourism development in Liaoning Province， and contribute to the economic revitalization of Liaoning Province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 ice and snow industry; the integration of ice and snow sports， culture and tourism; development path; Liaoning Province

2023年9月，國家體育總局發布《關于以重大體育賽事為契機組織開展體育消費促進活動的通知》，明確提出要加強文化、體育、旅游融合，結合國內外大型體育賽事，實現多業態融合[1]。2022年6月，《遼寧省冰雪經濟高質量發展實施方案》提出，到2025年冰雪經濟增速要高于地區生產總值增長，成為遼寧省經濟發展的新亮點[2]。當前，盡管遼寧省冰雪旅游產業已初具規模，但發展路徑尚不明晰，冰雪“文體旅”融合由此成為后冬奧時代遼寧省振興冰雪經濟的重要路徑。遼寧省作為我國體育大省，其民族性冰雪文化資源十分豐富，如滿清文化體系覆蓋了冬季生產、生活的諸多領域[3]，而如何實現冰雪“文體旅”的深度融合便進一步成為促進冰雪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首要問題。隨著2023年10月遼寧省成功申辦2028年全國第十五屆冬季運動會，遼寧省即將成為國內首個舉辦過全運會和冬運會的“雙運”之省。后冬奧時代與締造“雙運”之省作為遼寧省推進冰雪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雙重契機，對此亟需探尋“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的有效路徑。

1 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的資源稟賦

1.1 冰雪自然資源稟賦

對于冰雪資源稟賦而言，起主要作用的是山形地貌、水資源和冬季氣候條件等要素[4]。遼寧省地形概況大體是“六山一水三分田”，可以劃分為東部山地丘陵區、西部山地丘陵區和中部平原。遼寧省水系比較發達，水域面積約占全省陸地面積的8.1%，境內有大小河流360余條，按水系特點可以分為遼河流域、鴨綠江流域和沿海河流三大部分。遼寧省地處國際公認的北緯42°“世界冰雪黃金帶”，冰雪自然優勢得天獨厚，冬季氣溫常年保持在-10℃左右，氣溫冷暖適宜，雪質柔軟呈“暖雪暖冰”特質，與氣候寒冷的黑龍江地區相比，更適宜在戶外進行運動；同時與氣候炎熱的南方地區相比，開發冰雪產業成本較低，開展冰雪運動的綜合條件十分優越。

1.2 民族民俗資源稟賦

冰雪文化在遼寧省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它的產生與發展同遼寧省少數民族民眾的生產和生活密切相關，生活性、民俗性和娛樂性等特點突出。遼寧省內有51個少數民族在此聚居，民族文化內涵十分豐富，長期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間的少數民族民眾，創造出豐富多元的冰雪體育項目，為遼寧省賦予了獨特的冰雪民俗文化。此外，遼寧省還具有獨一無二的滿清皇家冰雪文化，不僅從最早的跑冰鞋衍生出滑冰車、抽冰尜、冰嬉、冰上足球等活動，還發展出踢行頭、雪地走、賽威呼、冰上雜技、冰上舞蹈等頗具民俗特色的冰雪運動項目[5]。當然，在現實中，真正會傳統項目技術、懂傳統項目規則的參與者并不算多，更缺乏真正熟悉傳統文化的冰雪活動設計者，如何傳承少數民族冰雪運動文化成為當前遼寧省發展冰雪運動和冰雪產業的現實問題。

1.3 冰雪旅游資源稟賦

遼寧省擁有棋盤山、東北亞等34處滑雪場，擁有室內外滑冰場58處，還擁有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和單板滑雪U型場地等項目的專業體育場地資源，但在東北三省中，遼寧省滑雪場的數量并不占優勢[6]。垂直落差與雪道面積是衡量滑雪場大小的重要維度，垂直落差超過300 m的雪場全國共計26個，東北地區占有8個，約占比30.77%，但遼寧省僅有丹東天橋溝滑雪場符合垂直落差標準；雪道面積超過100公頃的滑雪場共計8個，東北地區占有3個，占比37.5%，并全部分布在吉林省。因此，從垂直落差和雪道面積兩個指標來看，遼寧省在雪場規模上也不具備優勢。對于國內滑雪場而言，是否擁有架空索道是最直觀的規格區分標準，國內建成并投入使用的架空索道總數為323條，分布于全國21個省份的166家滑雪場中。其中，河北省、吉林省、黑龍江省分別以61條、49條、41條架空索道位列前三甲，遼寧省擁有28條架空索道，排名全國第六位。

1.4 地理區位交通稟賦

區位交通決定了游客出行的可達性，也是影響大部分游客出行的首要因素[7]。遼寧省的地理位置相對于東北地區同樣較早開展冰雪旅游產業的吉林、黑龍江兩省更靠近內地，機場、高速公路、鐵路、港口四通八達，便捷的交通十分宜于旅客流動，很好地發揮出冰雪旅游“關外第一站”的優勢。遼寧省擁有沈陽桃仙、大連周水子兩大國際機場，為國內外遠途游客前往冰雪旅游目的地提供了便利的交通條件。同時，遼寧省也是國內最早發展鐵路和高鐵的區域之一，鐵路客運網絡較為發達。尤其是高鐵開通后，遼寧省城市聯通程度明顯提升，從鐵路網絡聯系能力最強的沈陽市和大連市出發，基本可以直達周邊地級城市，極大地方便了游客出行。

2 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的困境

2.1 供給主體未形成合力，冰雪旅游市場尚不成熟

2.1.1 政府各部門訴求存在差異，跨部門能力較弱

政府在促進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過程中，通過制定相關政策、發放財政補貼、帶動相關產業融合等舉措發揮關鍵作用，但現階段遼寧省冰雪旅游市場秩序紊亂，由于政府在內外部職能履行上出現的權責不明、過度干預等問題導致。從政府內部視角來看，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過程中存在文化和旅游廳同體育局等部門間的訴求沖突[8]。文化和旅游部門重在促進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融合，以及旅游市場的整體開發，而體育局則重點關注體育賽事活動舉辦、青少年體育發展、體育基礎設施建設等。因工作重點不同、訴求存在差異，導致各部門間溝通不足，跨部門能力較弱，在“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中未能形成合力。從政府外部視角來看，在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過程中存在市場主體活力不足、資源配置不合理、運行效率低下等問題，體現出我國傳統的“強政府、弱市場”的管理體制慣性[9]。政府部門雖然積極響應國家大力發展冰雪產業的號召，但對自身定位不夠清晰，存在市場競爭時的越位、市場補貼時的缺位。例如沈陽棋盤山滑雪場建設時，政府參與冰雪全產業鏈運行，而許多冰雪場地在水、電、熱等事項的補貼方面，卻遲遲難以落實到位。

2.1.2 企業主體未形成冰雪產業聯盟，缺少龍頭帶動

目前，遼寧省冰雪企業大多圈地自營，尚未形成冰雪產業聯盟，同時也缺少龍頭企業帶動中小型冰雪企業發展。這導致除少數大型滑雪場占據市場有利地位外，大部分中小型滑雪場只能通過同行競爭、打價格戰等方式分一杯羹。由于中小型冰雪企業往往地處偏僻景區，不具備承辦大型冰雪賽事、冰雪活動等的能力，且同質化嚴重，因而極易受市場需求和外來資本驅使。有的忽略與當地特色文化的融入，有的重在選取一時的熱點IP[10]，致使遼寧省許多冰雪企業都缺少個性化品牌，不利于長久發展。

2.2 冰雪場地設施建設滯后，專業場地供給不足

冰雪場地設施的數量與質量是冰雪“文體旅”融合的基礎，地區擁有更多數量與更高質量的冰雪場地設施除了能夠吸引大量游客之外，還能夠帶來國內外各類大型體育賽事。目前，遼寧省冰雪場地設施建設整體水平與冰雪運動發展還不相適應[11]，冰雪場地普遍專業化程度不高，與冰雪產業發達的黑龍江、吉林等省份相比仍存在較大 差距。以滑雪場數量為例，遼寧省各類型滑雪場共有34個，在全國排名第9位，而黑龍江省滑雪場數量為78個，吉林省滑雪場數量為41個。雖然遼寧省滑雪場分布在各地級市，布局較為合理，能夠滿足廣大滑雪愛好者的基本運動需求，但從質量上看，遼寧省缺少像黑龍江亞布力、吉林長白山萬達、北京萬龍等大型的、能夠舉辦國內外重大賽事的滑雪場。同時，遼寧省冰雪場館普遍存在建設標準低、基礎設施不完善、配套服務不健全等問題，無法有效承辦國內外大型專業冰雪賽事。例如沈陽市和平區冰上運動中心是遼寧省唯一可承辦高等級冰上賽事的場館，但至今仍存在無自來水及排污管線等問題，水質無法得到有效保障，場館基礎設施建設嚴重滯后。

2.3 賽事驅動作用不足，缺少冰雪旅游品牌影響力

當前，遼寧省市場化改革成果不夠顯著，市場主體廣泛參與冰雪旅游產業的格局尚未形成，在冰雪賽事運作方面，各方主體對此的認知程度不高。雖然北京冬奧會的成功舉辦以及后冬奧時代的深遠影響在一定程度上喚醒了各主體的認識，以沈陽市為例，2023年底至2024年初將統籌舉辦各類冰雪賽事活動共計125場，但其中國家級賽事只有3場，因而無法充分發揮冰雪賽事驅動冰雪旅游的作用。此外，遼寧省特色文化隱而不彰，缺乏具有影響力的民族民俗特色冰雪賽事和節慶活動。例如與哈爾濱國際冰雪節、吉林國際霧凇節相比，遼寧省現有節慶活動規模較小、影響力不足、內容創新不夠，多依靠開發冰雪自然資源維系，存在“坐山吃山”的現象[12]，這種缺乏合理規劃的隨意開發容易造成資源浪費，從而難以形成高端的冰雪文化品牌。

2.4 冰雪專業人才短缺，冰雪旅游服務業存在短板

在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過程中，人才是必備要素。遼寧省是體育大省，也是最早開展冰雪旅游的省份，早年曾累積了大量的冰雪人才，但由于市場機制不完善、政府觀念落后等問題，導致大量冰雪人才流失到京津冀等經濟發達地區，現階段高質量發展冰雪旅游產業出現人才短缺狀況[13-14]，并相應影響到冰雪運動競技、賽事運營及裝備制造業等諸多方面。同時，冰雪人才的供需失衡也制約了冰雪“文體旅”的深度融合。例如，遼寧省冰雪景區多數位于城郊鄉村，工作人員多為居住在景區附近的群眾，其能力素質和冰雪服務專業水平難以保證，自然也缺乏發展冰雪產業的長遠意識，嚴重影響了遼寧省冰雪景區的運營水平和冰雪旅游的轉換效率。

3 遼寧省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的路徑

3.1 以合作為手段，多元主體共促冰雪“文體旅”融合

遼寧省冰雪“文體旅”融合需要各主體協同合作而非相互競爭，以大型體育賽事為抓手統籌各主體，明確政府、市場等主體的定位與職能[15]。在總體上，政府需要制定相關政策做好頂層設計，同時也需要簡政放權，讓市場主體擁有更多發揮空間。而市場主體也應追求相互合作而非惡性競爭，避免大型企業過度搶占市場，而中小型企業在小額市場中艱難生存。為實現多元主體共促冰雪“文體旅”融合發展，第一，要以合作為重心，使各主體正確樹立并強化冰雪“文體旅”融合觀念，明確各主體的權責邊界；第二，政府可以設立冰雪發展領導小組，打破固有部門間的溝通障礙，尋找相同訴求；第三，加速構建冰雪企業聯盟，以龍頭企業帶動中小型企業發展，形成冰雪產業集群，擴大既有優勢，摒棄惡性競爭帶來的市場亂象。

3.2 以賽事為契機，打造遼寧省特色冰雪旅游品牌

當前，遼寧省冰雪旅游市場外部競爭力不足，難以與黑龍江、吉林、北京等省市形成足夠的抗力，冰雪游客流失嚴重；同時，遼寧省冰雪旅游內部同質化產品較多，中小型滑雪場只能通過壓價吸引游客，導致市場秩序紊亂。若要帶動遼寧省冰雪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便要結合民族民俗文化，利用自然資源稟賦，打造遼寧省冰雪旅游品牌，建設冰雪旅游精品路線[16]。例如，可以滿清皇家冰雪文化為主線，將“遼寧冰上龍舟邀請賽”“全國冰上帆船邀請賽”“滿清冰雪節”“遼寧省民族冰雪運動會”等賽事活動打造成特色旅游品牌；以省內溫泉資源為依托，打造遼中南冰雪溫泉精品旅游帶。推進遼寧省冰雪“文體旅”融合發展有助于帶動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對此，首先應著力引進國內外大型體育賽事，全面促進冰雪場地設施更新，通過提升辦賽能力以承接更多高規格的體育賽事，繼而形成良性循環。其次應明確市場主體，可以遼寧省民族民俗文化為基礎設計傳統元素冰雪賽事、以大型IP文化創設新時代冰雪賽事等，滿足全年齡段人群的冰雪參與需求[17]。最后應結合當地自然資源等稟賦，打造“冰雪賽事+”旅游路線，與多產業進行跨域聯動，形成完整的冰雪旅游產業鏈。

3.3 以科技為動力，加速冰雪旅游產品數字轉型

隨著5G、VR等信息數字技術的發展，科技為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提供了新的動力，并覆蓋到冰雪旅游產業的生產、建設、營銷等各個環節。從數字技術的搭建場景來看，可以利用科技賦能打造數字冰雪場地、數字冰雪賽事等模擬場景，在景區內實現智能講解及遠程化服務，在賽事中構建虛擬賽場及轉播設備云端化，在場館內搭建虛擬冰雪體驗區，實現室內全季冰雪體驗。從數字技術的應用場景來看，通過建設冰雪旅游數字服務平臺，能夠為游客提供精準服務，為企業提供用戶信息，圍繞售票、預訂、購物等核心功能實現冰雪旅游全流程智能服務[18]。從數字技術的營銷場景來看，短視頻時代抖音、快手等平臺潛藏著巨大的流量，其所具有的時間短、傳播快等特點，能夠快速制造熱點IP，如泰山大學生特種兵式旅游、天津大爺跳水等話題，都是通過短視頻平臺以獨特的“造星”機制迅速提升了大眾的關注度。基于上述分析可知，以科技為動力，加速冰雪旅游數字化轉型，是未來遼寧省冰雪旅游產業發展的重要方向[19]。第一應著力將數字技術融入冰雪旅游產業鏈中，加速“文體旅”等多產業融合；第二應積極創建冰雪數字服務平臺，精準識別消費者需求，不斷提高冰雪服務水平；第三應借力數字技術為文化融入提供新的載體，利用網絡平臺形成區域品牌特色，并通過與短視頻平臺等媒介的合作，依托大數據打造遼寧省特色IP，加強遼寧省冰雪旅游營銷宣傳力度。

3.4 以共創為目的，建設冰雪旅游度假消費場景

遼寧省冰雪資源稟賦、文化資源稟賦與旅游資源稟賦突出，但相互融入不足導致發生游客“當日來、當日走”的現象。對此，需要發揮區域旅游要素優勢來整合利用資源，推進冰雪運動與民俗文創、餐飲美食、商貿住宿、文旅演藝等領域的融合發展，建設多元化消費場景。冰雪旅游目的地通常地處偏僻，除冬季以外，其他季節歇業現象時常發生，存在“一季養三季”問題[20]。針對此類問題，僅靠冰雪資源難以形成產業鏈優勢，應嘗試打造“冰雪+”形成產業聯動。遼寧省是溫泉大省，開發“冰雪+溫泉”等冰雪旅游產品[21]，帶動冰雪景區與溫泉企業合作，有助于打造遼寧省特色冰雪溫泉休閑度假品牌。例如鞍山市冰雪溫泉游項目，滑雪場就建設在溫泉旁，“一冷一熱”的組合可以同步促進滑雪與溫泉產業的雙向發展。此外，遼寧省也可建設區域冰雪旅游特色小鎮，充分融合冰雪文化、旅游、體育、民族民俗、科技等元素，創辦冰雪節慶、冰雪賽事等活動，以共創為目的，建設冰雪旅游度假消費新場景。在冰雪小鎮建設過程中，應注重加強景區與城鄉的基礎設施配套，尤其要提升交通上的便捷性；要通過吸納專業人才，提升冰雪服務整體水平；做好應對非雪季的旅游規劃，依托自然優勢合理建設，開發特色的“冰雪+”旅游產品。

4 結束語

遼寧省冰雪旅游產業發展較早，冰雪資源稟賦、文化資源稟賦與旅游資源稟賦突出。在后冬奧時代與締造“雙運”之省的雙重契機下，遼寧省應積極進行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釋放冰雪消費潛能。目前，針對遼寧省冰雪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時代需要，應努力破除冰雪“文體旅”深度融合在主體合作、場地建設、賽事驅動、人才供給等方面的困境，以大型賽事和科技革新作為有力驅動，形成合作共創的冰雪旅游發展格局，助力新時期遼寧省經濟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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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12-11

基金項目：遼寧省社會科學規劃基金重點項目（L20ATY

004）；沈陽市社會科學聯合會研究基地課題（SYSK2023-JD-36）。

第一作者簡介：吳悅魁（1999-），男，遼寧海城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體育經濟與產業。

通信作者：李安娜（1977-），女，遼寧沈陽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體育經濟與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