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腰椎間盤突出癥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

張利娟 郭昆

Mediating effect of basic psychological need satisfaction and self-determination motivation on exercise attitude and exercise self-efficacy in young patients with lumbar disc herniation

ZHANG Lijuan，GUO Kun，YU YapingThe Second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val Medic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070 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 ZHANG Lijuan，E-mail：735644653@qq.com

Keywords ?young patients;lumbar disc herniation;exercise attitude;exercise self-efficacy;satisfaction of basic psychological needs;self-determined motivation

摘要 目的： 分析青年腰椎間盤突出癥（LDH）病人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自我決定動機與鍛煉自我效能之間關系。 方法： 選取本院2019年1月—2021年4月收治的328例青年LDH病人為調查對象，采用基本情況調查表、鍛煉態度量表（EAS）、鍛煉自我效能量表（ESES）、基本心理需要滿足量表（BPNSS）和鍛煉行為調節量表（EBAS）對其進行調查，采用Pearson相關性和結構方程模型分析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鍛煉自我效能、基本心理需要滿足量表和自我決定動機間的關系。 結果：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得分為（192.49±50.82）分，鍛煉自我效能得分為（46.24±8.67）分，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得分為（116.58±15.43）分，自我決定動機得分為（61.49±18.25）分。結構方程模型分析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總路徑系數為1.189，直接路徑系數為0.534。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0.268，自我決定動機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0.252。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的鏈式中介效應為0.135。 結論：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均對其鍛煉自我效能有正向影響作用，醫護人員應提升青年LDH病人對于鍛煉的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幫助其培養積極的鍛煉態度，從而提升其鍛煉自我效能。

關鍵詞 ?青年；腰椎間盤突出癥；鍛煉態度；鍛煉自我效能；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自我決定動機

doi： ?10.12102/j.issn.2095-8668.2024.10.019

腰椎間盤突出癥（lumbar disc herniation，LDH）是骨科臨床中常見生理學或病理性腰椎間盤退變性疾病，可致病人腰及腿部疼痛 ?［1］ ，且青年LDH病例數逐年攀升 ?［2］ ，中國LDH病人中24%～33%為45歲以下青年人 ?［3］ ，而個人體育鍛煉與治療及預防LDH關系密切 ?［4］ 。鍛煉自我效能指個體對自己堅持鍛煉的主觀認知和態度 ?［5］ 。鍛煉態度是指個體直接參與體育或康復鍛煉活動認識、情感和行為意向 ?［6］ 。研究指出，個體鍛煉態度是其參與鍛煉活動的心理內因，可以直接改 變鍛煉行為 ?［7-8］ 。基本心理需要滿足指個體對自己行為及環境控制感、個人生活工作勝任感和獲得他人關愛的心理需求 ?［9］ 。自我決定動機指的是個體主動追求自我興趣或滿足自我發展的行為，包括外在動機、無動機、內攝調節、整合調節、認同調節、內部動機6種自主程度由弱到強的動機連續體 ?［10］ 。研究顯示，老年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與其運動計劃依從性及自我效能存在密切關系 ?［11］ 。Rahman等 ?［12］ 研究顯示，心臟病病人心理滿足需求與其主動進行康復鍛煉活動密切相關。王福生等 ?［13］ 研究也指出，高自我決定動機的青年大學生更主動進行體育鍛煉行為。Hartmann等 ?［14］ 對青年大學生調查顯示，自我決定動機是促進他們進行健康飲食和體育鍛煉等生活管理的重要心理因素。本研究選取青年LDH病人為調查對象，通過中介效應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其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自我決定動機與鍛煉自我效能之間的關系，從而為提升青年LDH病人體育鍛煉自我效能，促進其LDH疾病康復干預模式提供理論指導。

1 對象與方法

1.1 調查對象

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本院于2019年1月—2021年4月收治的青年LDH病人為調查對象。納入標準：1）年齡18～44歲；2）符合2008年《腰椎退行性疾患的共識與爭議》中關于LDH的診斷標準 ?［15］ ，病程1年以上，處于保守治療階段；3）能獨立完成問卷填寫；4）自愿簽訂知情同意書。排除標準：1）合并腦卒中、嚴重心腦血管疾病、肝及腎功能障礙、惡性腫瘤等嚴重疾病；2）伴有精神疾病或智力障礙；3）伴有肢體殘疾、肢體創傷性骨折或非突出性腰椎損傷。根據中介效應調查樣本量 ?［16］ 應為納入調查項目的10～15倍，本研究調查病人基本情況（12個變量）和4個量表（21個變量）共33個變量，考慮到10%失訪率，確定樣本量為363例，后經過納入與排除標準和病人自愿參與篩選，確定樣本量344例。

1.2 調查工具

1.2.1 基本情況調查表

采 用本課題組自制問卷調查青年LDH病人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自評腰椎疼痛感、是否伴有慢性疾病（冠心病、高血壓、糖尿病、肺結核、頸椎病等）、 是否結婚、是否有固定鍛煉計劃、是否有子女、家庭人均月收入、是否有穩定工作、病程和體質指數（body mass index，BMI）。

1.2.2 鍛煉態度量表（Exercise Attitude Scale，EAS）

該量表由晏寧等 ?［17］ 于2003年編制，用于評估個人的體育鍛煉態度，量表內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數為0.765。該量表包括行為態度、目標態度、行為認知、行為習慣、行為意向、情感體驗、行為控制感、主觀標準8個維度，共67個條目， 每個條目采用Likert 5級評分法，1～5分依次代表“完全符合”～“完全不符合”，總分為67～335分，得分越高，病人鍛煉態度越強烈。

1.2.3 ?鍛煉自我效能量表（Exercise Self-Efficacy Scale， ESES）

該量表由Plonczynski ?［18］ 編制，用于評估青年人群體育鍛煉自我效能，原版采取Likert 4級評分法，后由李哲等 ?［19］ 進行中文翻譯和修改，中文版量表內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數為0.863。中文版量表包括身體因子、活動因子、精神因子和沖突因子4個維度，共18個條目，每個條目采用Likert 5級評分法，0～4分依次代表從“完全不可能”～“肯定能夠”，總分為0～72分，得分越高，病人鍛煉自我效能越高。

1.2.4 ?基本心理需要滿足量表（the Basic Psychological Needs Satisfaction Scale，BPNSS）

該量表由Deci等 ?［20］ 于2001年編制，用于評估個人生活中心理滿足需求程度，后由李清華 ?［21］ 于2009年翻譯和修改，中文版量表內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數為0.876。該量表包括能力需要、關系需要和自主需要3個維度，共21個條目，每個條目采用Likert 7級評分法，1～7分依次代表“完全不同意”～“完全同意”，總分為21～147分，得分越高，病人心理滿足需要程度越高。

1.2.5 ?鍛煉行為調節量表（Exercise Behavior Adjustment Scale，EBAS）

該量表由Markland等 ?［22］ 編制，用于評估個體鍛煉行為自我決定動機水平，后由樊雯 ?［23］ ?進行修改和翻譯，中文版量表內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數為0.827。 該量表包括無動機、外在動機、內攝調節、認同調節、整合調節、內部動機6個維度，共24個條 目，每個條目采用Likert 5級評分法，0～4分依次代表“完全不符合”～ “完全符合”，自我決定動機=（內部動機-無動機）× 3+ （整合調節－外在動機）×2+認同調節-內攝調節，總分為0～96分，得分越高，病人運動自我決定動機越強烈。總分率=實際得分/總分×100%。

1.3 調查方法

正式調查開始前1周，通過電話或微信邀請受訪青年LDH病人來醫院進行體檢，由課題組2名成員進行調查，其中1名采取統一規范語言向病人講解本次調查目的、意義和問卷填寫方法，另1名向其發放問卷，由病人自行填寫，規定填寫時間≤15 min，填寫結束當場收回，不記錄填寫者姓名，共發放問卷344份，收回344份，雙人復核問卷漏填情況，得到有效問卷328份，有效問卷回收率為95.35%，采取雙人錄入方式將問卷數據輸入電腦整理成Excel文件。

1.4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4.0及其插件Process 3.0的模型6和AMOS 25.0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 定性資料采用例數、百分比（%）描述；符合正態分布的定量資料用均 數± 標準差 （x ±s） 描述。采用Harman單因子檢驗分析所有因子共同方法偏差效應，Boostrap法檢驗結構方程模型擬合度。檢驗水準 α =0.05。

2 結果

2.1 青年LDH病人基本情況（見表1）

2.2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由于本研究得到項目因子為同個體自評填寫，項目因子之間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應，選擇Harman單因子檢驗對16個檢測因子進行偏差檢驗，可得10個因子特征值>1，第1個主因子解釋變異量為18.74，小于等研究中指出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應40%臨界標準 ?［24］ ，排除16個檢測因子彼此間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應。

2.3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鍛煉自我效能、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得分情況

本研究調查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得分為（192.49±50.82）分，得分率為57.46%；鍛煉自我效能得分為（46.24±8.67）分，得分率為64.22%； 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得分為（116.58±15.43）分，得分率為79.31%； 自我決定動機得分為（61.49±18.25）分，得分率為 64.05% 。

2.4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鍛煉自我效能、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間的相關性

Pearson相關分析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鍛煉自我效能、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之間互相呈正相關（ P <0.001），見表2。

2.5 中介效應檢驗

設置青年LDH病人基本情況為控制變量，根據鏈式中介效應驗證方法 ?［25］ 可得，方程1：以鍛煉態度為自變量，鍛煉自我效能為因變量，可得鍛煉態度能正向預測鍛煉自我效能（ β=0.524，P <0.001）；方程2：以鍛煉態度為自變量，以基本心理需要滿足為因變量，可得鍛煉態度能正向預測基本心理需要滿足（ β=0.532，P <0.001）；方程3：以鍛煉態度為自變量，自我決定動機為因變量，可得鍛煉態度能正向預測自我決定動機（ β=0.546，P <0.001）；方程4：以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為自變量，鍛煉自我效能為因變量，可得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均能正向預測鍛煉自我效能（ β 分別為0.463， 0.448， 0.435， P <0.001），見表3。

2.6 結構方程模型驗證和預測路徑分析

以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為預測變量，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為中介變量，鍛煉自我效能為因變量，采取Bootstrap法（采樣數 N =2 000）建立鏈式中介效應的結構方程模型見圖1。得到修正后模型參數： χ 2 /ν=4.852，近似均方根誤差（RMSEA）=0.068，逐步擬合指數（TLI）=0.949，比較擬合指數（CFI）=0.925，擬合優度指數（GFI）=0.932。結構方程模型標準化路徑分析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總路徑系數為1.189，直接路徑系數為0.534，占總路徑的44.92%；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 0.268 ，占總路徑的22.54%；自我決定動機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0.252，占總路徑的21.19%；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的鏈式中介效應為0.135，占總路徑的11.35%。

3 討論

3.1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現狀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得分為（192.49±50.82）分，基本等同于羅雅莉 ?［26］ 研究中普通低鍛煉態度組青年大學生鍛煉態度得分［（190.63±45.88）分］；其得分率為57.46%，處于較低水平，可能因為本研究61.59%青年LDH病人有穩定工作，每日固定的工作占據其個人絕大多數精力和時間，而本研究中41.16%青年LDH病人已婚，照顧配偶、父母或子女也占據其部分時間與精力，從而由于工作和家庭影響，導致青年LDH病人缺乏足夠業余時間和精力去體育鍛煉，降低其體育鍛煉態度。

3.2 青年LDH病人鍛煉自我效能現狀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自我效能得分為（46.24±8.67）分，低于李哲 ?［27］ 研究中普通青年大學生鍛煉自我效能得分［（51.51±14.15）分］；得分率為64.22%，處于中等水平。可能因為青年LDH病人相比于正常大學生，其進行體育鍛煉時感到較為明顯的腰背疼痛，從身體上對鍛煉產生回避和恐懼心理，降低其進行體育鍛煉自我效能。此外，本研究27.13%青年LDH病人中有固定鍛煉計劃，表明大多數受訪病人缺乏目的性、計劃性和規律性的鍛煉，造成其進行體育鍛煉時，缺乏足夠自我管理及規劃，也導致其精神上缺乏鍛煉自我效能。

3.3 青年LDH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現狀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得分為（116.58±15.43）分，高于 魏嬌嬌等 ?［28］ 研究中社區老年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得分［（111.36±17.46） 分］；得分率為79.31%，處于較高水平，表明青年LDH病人具有較高的基本心理需要滿足需求，可能因為本研究對象均為≤44歲的青年LDH病人，他們不僅正處于個人事業起步或發展階段，還需要照顧家庭、養育子女、贍養父母、建立 穩定社會關系、承擔社會責任和實現個人價值，造成其對個人能力的培養、建立與外部支持和睦關系和把握自主生活具有較高心理滿足需求。

3.4 青年LDH病人自我決定動機現狀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自我決定動機得分為（61.49±18.25）分，也高于魏嬌嬌等 ?［28］ 研究中社區老年人自我決定動機得分［（42.53±32.03）分］，表明青年LDH病人自我決定動機程度高于老年人，可能因為青年LDH病人相比于老年人，對身體健康自我保健意識也相對更強烈，作為正處于人生、事業和愛情發展起步階段，其對得到社會認可、朋友或同事尊重、實現個人價值的欲望更強烈，使其對快速康復的需求更高，提升其配合醫護人員治療和接受醫護人員指導的依從性更高，而青年人執行能力更強、各項生理功能更健康和身體更強壯，使其對康復鍛煉時腰椎疼痛的耐受性更強。

3.5 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相關性

本研究Pearson相關分析結果可得，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呈正相關（ P <0.001）。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可得，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直接路徑系數為0.534，體現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越積極，其鍛煉自我效能越高，可能因為青年LDH病人具備積極的鍛煉態度，其可能有明確的鍛煉目標，對鍛煉行為促進腰椎康復認知程度越高，在進行鍛煉過程中保持較為積極的情感體驗和行為控制感，主觀上對每次鍛煉達到目標標準的要求也較高，更能主動地聽取及服從醫護人員建議，在業余時間進行積極的體育鍛煉，在面對鍛煉時腰背疼痛和疲乏時，心理韌性也相對較高 ?［29］ ，從而提升其鍛煉的自我效能，甚至促進病人形成鍛煉行為習慣。反之，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處于消極狀態，導致其對鍛煉能夠修復病變腰椎骨骼持懷疑或甚至否定態度的心理，從而降低其對醫護人員的信任感，并可能負面心理暗示加重其對鍛煉帶來的生理痛苦感知程度，降低其鍛煉行為意向。

3.6 青年LDH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的中介效應

本研究結構方程模型分析可得，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在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0.268，表明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能間接促進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的作用，可能因為高基本心理需要滿足的青年LDH病人希望自己具備健康身體以滿足其提高個人能力、積極的社交建立與他人親密聯系和自主控制生活、工作的心理需求，而高基本心理需要滿足也有利于病人與醫護人員建立融洽的聯系，提升其治療依從性和遵照醫囑進行鍛煉 ?［30］ 。本研究結果顯示，自我決定動機在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之間的中介效應路徑系數為0.252，表明青年LDH病人自我決定動機也能正向影響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的作用，可能因為青年LDH病人對待體育鍛煉具有較高自我決定動機，表示其心理上知曉和認可鍛煉對自己腰椎疾病康復及身體健康的重要性，促使其主觀上愿意服從醫護人員指導或自發作有利于腰椎康復的相關鍛煉，對鍛煉過程遇到困難、疲乏或疼痛感抗逆力也較強。本研究結果還顯示，青年LDH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自我效能之間鏈式中介效應為0.135，表明青年LDH病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能夠共同促進其鍛煉態度對鍛煉自我效能正向引導作用，這是因為青年LDH病人內心對體育鍛煉認可，其越容易產生積極的體育鍛煉態度和體育鍛煉行為，在鍛煉時對疲憊或疼痛感抵抗效能更高，并通過內因影響其與醫護人員和家庭交流態度，從而獲得外部力量支持提高其鍛煉自我效能。

4 小結

本研究結果顯示，青年LDH病人鍛煉態度、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均對其鍛煉自我效能具有正向影響作用，醫護人員應積極與青年LDH病人通過微信、QQ或手機通話建立聯系，提升其對于鍛煉的基本心理需要滿足和自我決定動機，指導病人在工作場所或家庭內進行體育鍛煉。對病人可免費開放醫院康復鍛煉室，并應深入到寫字樓、居民社區進行體育鍛煉健康教育，提高病人對健康鍛煉重視程度。本研究由于時間和人力限制，未選取多所醫院青年LDH病人作為調查對象，造成研究結論存在不足，需要進一步擴大樣本選取范圍以完善研究。

參考文獻：

［1］ ??BENZAKOUR A，BENZAKOUR T.Lumbar disc herniation：long-term outcomes after mini-open discectomy［J］.International Orthopaedics，2020，44（2）：409.

［2］ ??何麗芳，甘香，鄭玉仁，等.中青年腦力工作者預防腰椎間盤突出癥知信行的調查研究［J］.中華護理雜志，2018，53（8）：996-1000.

［3］ ??朱詠梅，張田寧，田千慧，等.中醫藥治療腰椎間盤突出癥的臨床進展［J］.中國中醫急癥，2018，27（1）：175-177;185.

［4］ ??周謀望，岳壽偉，何成奇，等.“腰椎間盤突出癥的康復治療” 中國專家共識［J］.中國康復醫學雜志，2017，32（2）：129-135.

［5］ ??唐雨晴，郭晴.運動健身應用程序使用對個體鍛煉行為的影響——鍛煉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應和社會支持的調節效應［J］.成都體育學院學報，2021，47（5）：113-118.

［6］ ??趙麗，劉莉.腰椎間盤突出癥患者服藥和功能鍛煉依從性研究［J］.現代醫藥衛生，2020，36（8）：1145-1147.

［7］ ??饒花，付哲敏.運動動機、鍛煉態度和身體自尊關系的研究［J］.文體用品與科技，2021（4）：47-48.

［8］ ??謝龍，趙東平，嚴進洪.青少年體育鍛煉態度與行為的關系性研究［J］.天津體育學院學報，2009，24（1）：72-74.

［9］ ??張玉強，徐曉飛.大學生鍛煉態度對身體自我描述的影響［J］.體育學刊，2010，17（3）：65-69.

［10］ ??CARBONNEAU E，PELLETIER L，BGIN C， et al .Individuals with self-determined motivation for eating have better overall diet quality：results from the PREDISE study［J］.Appetite，2021，165：105426.

［11］ ??魏嬌嬌，謝暉，汪晨晨，等.“自我決定理論” 視角下老年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與體育鍛煉行為的相關性［J］.蚌埠醫學院學報，2021，46（1）：95-101.

［12］ ??RAHMAN R J，HUDSON J，THGERSEN-NTOUMANI C， ?et al ?.Motivational processes and well-being in cardiac rehabilitation：a self-determination theory perspective［J］.Psychology，Health & Medicine，2015，20（5）：518-529.

［13］ ??王福生，鄭耀輝，鮑艷軍.大學生鍛煉自我決定感對鍛煉行為的影響機制［J］.體育科技文獻通報，2019，27（9）：149-151.

［14］ ??HARTMANN C，DOHLE S，SIEGRIST M.A self-determination theory approach to adults′ healthy body weight motivation：a longitudinal study focussing on food choices and recre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J］.Psychology & Health，2015，30（8）：924-948.

［15］ ??中華醫學會骨科學分會脊柱外科學組，中華外科雜志編輯部.腰椎退行性疾患的共識與爭議——2007全國腰椎退行性疾患學術論壇紀要［J］.中華外科雜志，2008，46（2）：85-89.

［16］ ??張涵，康飛.基于bootstrap的多重中介效應分析方法［J］.統計與決策，2016（5）：75-78.

［17］ ??晏寧，劉薊生，毛榮建，等.身體活動與身體鍛煉的情緒效應及其機制［J］.河北體育學院學報，2003，17（1）：4-7.

［18］ ??PLONCZYNSKI D J.Measurement of motivation for exercise［J］.Health Educ Res，2000，15（6）：695-705.

［19］ ??李哲，趙寶椿.自我效能感與體育鍛煉行為相關研究述評［J］.贛南師范學院學報，2013，34（6）：94-97.

［20］ ??DECI E L.Need satisfaction，motivation，and well-being in the work organizations of a former eastern bloc country：a cross-cultural study of self-determination［J］.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2001，27（8）：930-942.

［21］ ??李清華.高中生基本心理需要的滿足與幸福感的關系［D］.保定：河北大學，2009.

［22］ ?MARKLAND ?D A，TOBIN V J.A modification to the Behavioural Regulation in Exercise Questionnaire to include an assessment of a motivation［J］.Journal of Sport and Exercise Psychology，2004，26（2）：191-196.

［23］ ??樊雯.大學生鍛煉行為與基本心理需要、自主動機及自我效能的關系［D］.北京：首都體育學院，2018.

［24］ ??湯丹丹，溫忠麟.共同方法偏差檢驗：問題與建議［J］.心理科學，2020，43（1）：215-223.

［25］ ??許水平，尹繼東.中介效應檢驗方法比較［J］.科技管理研究，2014，34（18）：203-205.

［26］ ??羅雅莉.大學生鍛煉態度與自我概念、鍛煉行為的關系性研究［J］.山東體育學院學報，2010，26（1）：68-71.

［27］ ??李哲.基于大學生體育鍛煉行為下的鍛煉動機與鍛煉自我效能的相關研究［D］.贛州：贛南師范學院，2014.

［28］ ??魏嬌嬌，謝暉，汪晨晨，等.社區老年人基本心理需要滿足、自我決定動機與體育鍛煉行為的關系［J］.護理研究，2020，34（21）：3791-3795.

［29］ ??朱治偉，盧祖洵.十堰市中青年頸椎病影響因素的病例對照研究［J］.中國社會醫學雜志，2016，33（1）：31-34.

［30］ ??吳夢雯，何麗芳，肖春秀，等.中青年腰椎間盤突出癥患者的腰椎間盤自護行為水平及影響因素分析［J］.中國護理管理，2020，20（4）：529-534.

（收稿日期：2023-07-25；修回日期：2024-04-23）

（本文編輯 賈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