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質生產力推動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邏輯機理和實踐路徑

【摘要】作為一種技術創新主導的先進生產力，新質生產力以其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特征，為新時代出版行業的高質量發展提供新的邏輯支撐。只有根據市場需求與政策需要深化改革，堅持優質內容與關鍵技術雙輪驅動，促進行業內部與行業外部聯動發展，才能推動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加速行業轉型升級，打造新型出版業態和形成融合產業鏈路。

【關? 鍵? 詞】新質生產力；出版行業；轉型升級；融合產業；高質量發展

【作者單位】徐勇雁，人民教育出版社課程教材研究所。

【中圖分類號】G239.2【文獻標識碼】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4.07.009

2024年1月3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強調，發展新質生產力是推動高質量發展的內在要求和重要著力點。出版行業不僅要深刻理解新質生產力的價值意蘊及其對出版行業的作用意義，還要對新質生產力推動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基礎邏輯和實踐路徑進行全面思考。

一、新質生產力特征及其意義

從宏觀層面看，新質生產力是一種以新興技術為創新主導的先進生產力質態，是馬克思主義生產力理論的再創新，也是新時代背景下科技進步所產生的革命性成果。從微觀層面看，新質生產力作為傳統生產力的最新躍遷，主要是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產要素創新性配置、產業深度轉型升級催生的先進生產力，是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新”指的是新技術、新要素、新產業等以高新技術研發應用為主導的先進生產力；“質”指的是高質量、多質性、雙質效等通過科技突破創新和產業轉型升級衍生的新形態、新質態。

第一，新質生產力是新時代背景下各行業高質量發展的內在要求。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要想實現高質量發展目標，必然要立足時代發展新趨勢，充分發揮科技作為第一生產力的核心作用。當前，新一輪科技革命浪潮正在席卷各行業，以資源投入為發展機制的傳統生產力和生產模式已難以實現高質量發展目標。因此，各行業要加快推進新質生產力的發展及應用，以新科技創造新機遇，推動產業升級和增長方式轉變，從而開辟新領域和新賽道，以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積蓄發展新動能，培育競爭新優勢，為高質量發展提供強勁動力和核心支撐。

第二，新質生產力是中國式現代化建設進程中的更強力量。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既有各國現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國情的中國特色。要想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目標，必然要完成經濟高質量發展新突破、科技自立自強能力顯著提升等任務，而新質生產力作為由新一代技術群落創新主導的生產力新質態，無疑將成為推動中國式現代化建設進程的更強力量。面對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要遵循生產力形成和發展規律，以科技創新為主導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培育競爭新優勢，為中國式現代化提供不竭動力［1］。

二、新質生產力推動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邏輯機理

《出版業“十四五”時期發展規劃》（以下簡稱《規劃》）強調，出版業要把新發展理念貫穿出版發展的全過程、各領域，不斷推進內容創新、技術創新和體制機制創新。作為以人工智能等新科技為創新主導的新質生產力，其高科技、高效能和高質量發展特征及趨向，無疑是新時代出版行業創新升級和融合發展的邏輯支撐，能夠實現行業質量、效率和動力的全面優化，重構發展新生態。

1．以高科技為本質屬性的新質生產力，是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核心要素

從馬克思主義生產力理論來看，科學不僅是生產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一種在歷史上起到推動作用的革命性的力量。出版行業自誕生以來，先后經歷了“剪刀加糨糊”“鉛與火”“光與電”等階段才邁入“數與網”時代，其背后離不開科學技術的鼎力支持，這也是《規劃》將“技術創新”視為出版業高質量發展核心要素的根本原因。近幾年，以生成式AI為代表的新一代高精尖技術的迅猛發展和普及應用，為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新動能。人工智能技術在提升我們的信息搜集能力、內容策劃能力、編校審核能力的同時，還將重構傳統出版模式和產業生態，顛覆傳統出版版權管理模式［2］。

從這個角度來看，以高科技為本質屬性的新質生產力已經是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核心要素。換句話說，現階段的出版行業要想實現高質量發展目標，必然要圍繞高精尖科技下足功夫，面向技術、數據等關鍵要素進行體系化建構和最優化配置。

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以出版與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新興技術群落的深度融合推動高質量發展進程，不僅是行業共識，也是主要實踐方向。自2023年以來，不少出版機構入局大模型技術領域，在技術應用、工具研發、標準制定等方面展開深化合作，以期立足高科技打造“出版+人工智能去全系產品/服務”，形成數智時代出版行業的“新質生產力”。據不完全統計，截至2023年11月6日，我國共有188個單位研發出201個大語言模型，包括“荀子”“智海—三樂”“萬象”“方正星空”等垂直出版領域的專業大模型，旨在通過高科技與出版行業的相互賦能，推動數據、技術、資本等各類創新要素向出版企業集聚，以此開辟新業態，加速行業在數智化時代的轉型升級和高質量發展。

2．以高效能為核心標志的新質生產力，是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主要方向

以高效能為核心標志的新質生產力，主要強調生產者、生產資料、生產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大幅躍升，不斷提高行業發展實效，實現降本增效或提質增效的重要目的，這也是新時代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主要方向。我國出版業先后經歷初步發展、復蘇探索、穩步前進、繁榮發展等階段，發展形態主要以粗放型為主，生產要素配置失衡，生產效能較低。出版業長期習慣于以擴張品種和印數加大碼洋，以增加人力成本縮短產品投放周期，以項目運作形式擴大生產規模，雖然產值全面增長，但各項生產要素投入比例失衡［3］。

因此，《規劃》要求，新時代出版業要以高質量發展為主題，以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以推動改革創新為主要方向。以高效能為核心標志的新質生產力，可幫助出版行業擺脫傳統依靠大量資源投入、高度消耗成本的傳統發展方式，加快從要素驅動發展到創新驅動發展的轉型升級，以知識、技術、數據等高層次生產要素實現投入少、效率高、效益好的高質量發展目標。

目前，為培養和形成具有高效能的出版新質生產力，大多行業機構已經作出相關部署，主要圍繞人才、技術、數據等高層次生產要素展開。在人才層面，2024年初以來，重慶出版集團、陜西新華出版傳媒集團、內蒙古出版集團等先后在2024年度工作會議上強調，要建設高素質人才隊伍，不斷強化梯隊建設，如云南出版集團計劃從經營管理、專業技術、市場營銷、產品研發等方面著手，為集團轉型升級提供智力支持。在技術層面，人民交通出版社、上海辭書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等已于2023年宣布接入百度“文心一言”大模型，中華書局古聯公司、高等教育出版社等相繼與南京農業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浙江大學等高等院校以及阿里云、華院計算等技術企業建立合作關系，攜手布局AI大模型技術領域，為行業高質量發展提供更多的創新支撐。在數據層面，自2023年3月國務院機構改革方案中提出“組建國家數據局”計劃后，出版行業高度重視數據要素建設。如：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目前已打通內部生產與銷售數據，旨在提升出版內容質量和重大決策效率；中國工人出版社、同方知網、中文在線等26家文化出版機構聯合發布國內首個AIGC數據版權倡議書，以期在合理保護數據的同時，達到最大限度的開發目的。出版機構在人才、技術、數據等要素層面的改革創新，本質是培養和形成行業新質生產力，以此為出版高質量發展明確前進方向。

3．以高質量為發展導向的新質生產力，是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價值追求

以高質量為發展導向的新質生產力，本質是更好滿足新時代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這也與出版行業服務人民、服務大局的高質量發展理念不謀而合。當前，隨著社會發展水平不斷提升，人民群眾的消費需求、消費習慣隨之改變，整體呈現多元化、個性化、精品化等趨勢。在此背景下，出版作為社會閱讀的主要來源，不僅要順應時代發展趨勢，從不同細分領域切實滿足人民群眾的內容需求和服務需求，加快推進自身從傳統圖書出版機構向新型服務平臺的發展轉變，還要加大優質精品的生產與傳播力度，促進出版產業鏈與消費互聯網的全面融合，實現高質量發展的價值追求。無論是從出版機構到服務平臺的轉型升級，還是精品化背景下的改革創新，都需要新質生產力夯實行業根基，以此孵化和構建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集群，以自身的升鏈轉化和融創共享，形成“質”與“量”協同發展、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齊頭并進的良好發展生態。

當前，培育和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已經成為行業高質量發展的實踐新目標。從需求側層面來看，隨著各類媒體平臺、數字閱讀產品陸續出現并成為吸引大眾注意力的重要載體，一些出版機構和內容企業順勢而為，利用新技術、新理念締造產業新樣態和產品新形態，培育和形成出版新質生產力，從而滿足大眾的現實需求和閱讀期待，以“雙效”俱佳加速自身高質量發展的進程。如：人民文學出版社為契合新時代用戶的數字閱讀需求，近幾年大量利用AR等技術打造眾多包括AR圖書在內的富媒體閱讀產品；重慶出版集團以人工智能技術為依托，根據數字時代的用戶學習需求相繼推出“天健奇速英語智慧云平臺”“溫馨E站心理健康服務平臺”“小扣子AI互動空間”等智慧教育產品；中文在線以AI大模型技術為基礎，研發“中文逍遙”垂類大模型并成功應用于短劇本創作領域，未來還將延伸到高質量對話和劇本范疇，對用戶多模態閱讀需求滿足和出版行業跨界發展均有重要意義。

不僅如此，形成和釋放出版業新質生產力不僅要按需增量，更要提質增效，才能真正實現高質量出版的應有之義。例如，在新一代人工智能技術進入通用時代的當下，為應對出版行業乃至整個內容行業已經出現或可能出現的生成式內容版權危機，同方知網、龍源數字傳媒等業界機構先后發布出版傳媒行業大模型和創作平臺“文可知識文庫”等智能產品及出版工具，在通過新質生產力激發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活力的同時，以“技術規制技術”思維提供高級解決方案，確保行業行穩致遠。

三、新質生產力推動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科學路徑

作為新時代背景下的先進生產力，新質生產力必將是出版行業突破傳統瓶頸，實現自身轉型升級和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力量。在推動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的過程中，出版行業既要意識到新質生產力的重要性及其對行業的強大賦能作用，也要多措并舉，在市場和政府的雙重引導下全面激發行業內外主體的創新協作能力，以關鍵技術搭載優質內容，構建高質量發展新生態。

1．根據市場需求與政策需要深化改革，加速行業轉型升級

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發展新質生產力，必須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形成與之相適應的新型生產關系。”從這個角度來看，在推動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的過程中，出版單位只有處理好市場需求與政策需要的關系，以此作為改革前提，才能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并加速行業轉型升級。

第一，推動形成出版行業新質生產力的前提是尊重市場發展規律。即出版行業各主體應與時俱進地了解和掌握新時代背景下讀者用戶的現實需求，包括內容品質需求、閱讀形態需求等。目前，我國成年國民數字化閱讀方式接觸率已經達到80.1%，遠超傳統紙質閱讀方式接觸率。其中，有聲閱讀和視頻閱讀逐漸成為社會閱讀的新選擇。在此背景下，無論是專業出版機構還是閱讀媒體平臺，都開始紛紛加大有聲出版和視頻出版的投入力度。人民教育出版社、學習出版社圍繞少兒教育和主題出版等領域先后推出《聲聲入耳——少兒學國學系列》（CD、APP）、《新征程面對面》（有聲版）閱讀精品，浙江出版集團目前正在積極布局微短劇賽道，《奮斗年代》《逐夢人》《陽光總在風雨后》等多部作品已通過廣電總局規劃備案。上述出版機構的實踐本質，是根據市場現實需求調整和優化自身業務體系，加快培育自身的新質生產力，以新內容、新模式、新賽道實現自身從傳統圖書出版到多元文化服務的有效轉變，在提升自身市場競爭力的同時加速行業的擴容與升級。

第二，推動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必須滿足政策需要。新質生產力的形成和發展必須依靠政府引領，推動重大基礎性、關鍵性技術的研發攻關［1］。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新質生產力的培育和形成需要出版單位及相關機構在新行業領域、新技術賽道攻克技術難關，這離不開巨大的資金投入，且面臨研發周期長、收益見效慢、風險挑戰多等難題。因此，出版行業必須把握政策機遇，依靠政策支持或政府牽引加快技術攻關、資金補給等。2024年3月，國家新聞出版署面向全國出版單位及與出版工作相關的科研機構、高等院校、技術企業等正式發布《關于實施2024年出版業科技與標準創新示范項目的通知》并指出，推薦評選10—20項科技與標準研發方面的創新成果，10—20家科技與標準應用方面的示范單位，通過資金扶持、宣傳推介、推廣應用等措施，促進成果轉化。在此背景下，各出版機構應圍繞政策需要深化改革，以重大項目和創新成果不斷提升行業創新活力，從而形成并強化出版新質生產力，為行業轉型升級提供新的更大動能。

2．堅持優質內容與關鍵技術雙輪驅動，打造新型出版業態

高效能和高科技都是培育新質生產力的基礎前提，出版行業唯有在自身資源優勢的基礎上加大先進技術研發及利用力度，才能打造新型出版業態，實現高質量發展目標。

一方面，立足傳統資源優勢強化內容創新能力，積極打造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特色出版產品和原創出版品牌，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日趨多元的個性化需求，是培育和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打造新型出版業態的有效手段。當前，數字閱讀乃至智慧閱讀風潮畢現，加上各式媒體平臺內容質量良莠不齊，傳播機制繁雜無序，導致大眾對精品閱讀的期待愈發強烈。在此背景下，出版機構應立足自身積累的專業、優質內容資源，根據讀者期待生產和傳播高品質、高效益的閱讀產品，以此提供更精準、更有品質的服務體驗。以人民教育出版社為例，近年來該社搶抓數字化、智能化發展機遇，圍繞互聯網和信息化這一最大增量，加快內容生產和業態創新，在形態創新、質量管控、平臺建設等方面齊頭并進，接連推出富媒體教材、智慧教學平臺等新興產品，以此形成新質生產力，以場景化、智能化內容產業鏈締造新型出版業態。此外，深入挖掘優質內容資源，加速傳統出版產品向多模態產品轉化，不僅可以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還能催生新的產業形態。例如，中國青年出版總社根據《人世間》圖書IP開發的數字藏品，便是該社以內容賦能實現出版產業鏈“智改數轉”的有力體現。未來，出版機構要應用好自身的優質資源富礦，以內容創新培育出版新質生產力，孵化更多新型產品形態和多元業務鏈路，加速自身高質量發展進程。

另一方面，加大新興技術研發力和應用力是培育和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的核心手段。當前，新興科技尤其是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物聯網等先進技術已經進入垂直應用階段，出版機構唯有與時俱進，加大對新興技術的融合力度和應用力度，才能在內容生產、用戶服務、產品推廣等出版環節降本增效，同時滿足受眾的多場景體驗需求，全面提升出版行業的社會影響力和市場占有率，甚至打造出智能出版、智慧出版等更多新業態。作為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重要引擎之一，人工智能在出版行業中的應用漸成主流趨勢。例如，方正電子面向出版、期刊等領域推出的“方正星空”出版大模型以及方正智能編輯助手、方正鴻云AI工具集、方正智能審校V5.0等系列工具，便是“出版+人工智能”的最新代表成果，旨在通過新一代技術群落賦能，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賦能出版行業智能化、智慧化業態升級。此外，出版數字藏品也是行業運用區塊鏈技術進行產品創新的重要體現，出版行業要充分發揮先進技術的高鏈接性和強滲透性，推動以人工智能、區塊鏈等為代表的新興技術與傳統產業的有機融合，打造更多如智能出版、智慧出版等新型出版業態。

3．促進行業內部與行業外部聯動發展，形成融合產業鏈路

培育和形成新質生產力是一個長期、復雜的過程，唯有加速行業內外部聯動發展，凝聚行業力量共建融合產業鏈路，才能達到理想初衷。

第一，推動和促進行業內部的互動合作，以各類先進出版要素集聚塑造新型生產關系和發展模式，從而為培育和形成出版新質生產力奠定基礎。2024年初以來，河北出版傳媒集團、湖北長江出版傳媒集團、重慶出版集團先后在新年工作會議中強調人才培養問題，普遍認為高素質人才是發展出版新質生產力的關鍵所在。除人才聯合培養外，出版行業內部應就數據資源達成合作共識。早在2020年4月，喜馬拉雅有聲閱讀平臺便與業界26家出版機構就“有聲圖書館計劃”達成合作共識，旨在通過行業內部的數據、版權合作加速優質IP的多元開發，這對培養和放大整個有聲出版行業的新質生產力均有積極意義。2024年初，番茄小說與新華文軒、人民郵電出版社、中華書局等30多家出版單位簽訂合作協議，以此在優質資源開發、產品推廣等方面共建行業新生態，加速融合發展進程，這不僅有利于形成和壯大出版業新質生產力，還能催生新的合作模式和產業形態。

第二，推動和促進行業外部的跨界合作，以優勢互補形成出版業新質生產力打造全新產業融合鏈路。盡管出版行業內部各主體在資源層面具有顯著優勢，但技術薄弱亦是普遍問題。基于此，加快跨界協作，以出版內部內容優勢搭載高等院校人才優勢、科技公司技術優勢和媒體平臺推廣優勢，是形成出版新質生產力的最佳方案。為加快以大型語言模型為代表的新一代高新技術在出版垂類領域的研發和應用，2023年8月，高等教育出版社聯合浙江大學、阿里云等高等院校和科技公司共同研發“智海—三樂”垂直大模型，該模型以高等教育出版社的核心教材和學術出版資源為依托、以浙江大學高精尖人才資源為保障、以阿里云“通義千問”通用模型技術為支撐，目前已在全國13所高校投入使用，可提供智能問答、試題生成、學習導航、教學評估等多元智慧服務，不僅是現階段教育出版領域融合發展的代表成果，也為構建數智時代出版產業的跨界鏈路起到重要作用。此外，城市傳媒與科大訊飛合力共建的“AI出版傳播創新研究院”、中信出版集團旗下知識服務平臺與百度聯合發布的“中信書院AI閱讀助手”插件、果麥文化攜手愛漫閣（上海）智能科技有限公司發布的國內首款專業動漫圖文模型與相關AI工具等，都是出版行業跨界合作，利用優勢互補培育和強化自身新質生產力，開辟融合產業鏈路和實現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布局。在技術創新驅動的背景下，各出版機構不斷提升行業全產業鏈的影響力和競爭力，為高質量出版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新動能。

｜參考文獻｜

［1］周文，何雨晴. 新質生產力：中國式現代化的新動能與新路徑［J］. 財經問題研究，2024（4）：3-15.

［2］聚焦天府書展|AI時代，中國出版如何高質量發展？［EB/OL］.（2023-10-13）［2024-03-17］.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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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新時代，出版業如何實現高質量發展［EB/OL］.（2020-09-18）［2024-03-17］. http：//theory.people.com.cn/n1/2020/0918/c40531-318670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