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理論、歷史和實踐邏輯

摘 要：數字經濟對傳統生產方式的變革，為城市創新和創業活動提供了強大動力，成為推動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重要推手。首先從勞動配置效率、企業技術創新、勞動力市場化發展等維度剖析了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理論邏輯；然后從萌芽于技術進步的時代背景、形成于產業升級的深刻變革、發展于市場需求的偉大實踐等方面，闡述了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歷史邏輯；最后從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數字經濟的人才培養、數字經濟的安全保障等維度探索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實踐邏輯。

關鍵詞：數字經濟；城市勞動生產率；理論邏輯；歷史邏輯；實踐邏輯

中圖分類號：F49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312041

Digital Economy Empowers Urban Labor Productivity Improvement： Theoretical， Historical and Practical Logic

Hu Siying， Sun Yuwei，Xiang Fang， Ji Yinglu，Wu Weiping

（Shool of Economics and Trade，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Changsha 410205， China）

Abstract：The digital economy has changed the traditional mode of production， promoted urba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ial activities， and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driver to promote urban labor productivity. Firstl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theoretical logic of the improvement of labor productivity in digital economy-enabled cities from three dimensions： labor allocation efficiency， enterprise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labor market development. Then， it expounds the historical logic of the improvement of labor productivity in digital economy-enabled cities from three aspects： the background of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he profound changes formed in industrial upgrading， and the great practice of market demand. Finally， it explores the practical logic of the improvement of labor productivity in digital economy-enabled cities from the dimensions of digital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digital economy personnel training， and digital economy security.

Key Words：Digital Economy; Urban Labor Productivity; Theoretical Logic; Historical Logic; Practical Logic

隨著科技的不斷進步和數字技術的迅猛發展，數字經濟已經成為當今世界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1]。數字經濟是指以數字化、信息化、智能化為特征的新型經濟形態，其具備信息流、價值流和物流的高速度、高時效性、高精度和低成本等特征。這種經濟形態的出現不僅改變了傳統的生產、分配、交換和消費方式，也為社會經濟的發展帶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新時代隨著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不斷發展和應用，數字經濟成為了經濟發展的主要特征和趨勢之一，催生了各種新興的產業和商業模式，數字技術也日益滲透到各個領域。數字經濟對城市勞動生產率的影響不僅是數量上的變化，更是變革性的調整[2]。新的勞動力市場需求、生產模式、產業結構、技能和人才培養等方面都在發生著巨大變革[3]。

因此，深入研究數字經濟對城市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對于制定適應數字經濟時代的經濟政策和社會政策具有重要意義。本團隊設計了《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理論邏輯、歷史邏輯與實踐邏輯》研究主題，旨在深入解析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理論邏輯、歷史邏輯和實踐邏輯，實現數字經濟與城市勞動力的高效流動、高效率配置間的正向協調匹配關系。要充分發揮數字經濟對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作用，需要進一步深化理論研究，完善政策體系，加強技術創新和人才培養等方面的工作。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釋放我國數字經濟潛力，并充分有效地利用我國勞動力要素資源，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和社會全面進步。

1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理論邏輯

1.1 數字經濟推動企業技術創新

數字經濟推動企業技術創新的機理主要體現在數字經濟提高企業技術門檻以及拓展企業創新渠道兩個方面。在如今數字化程度日漸提高，以數字化技術為代表的新一輪科技革命與產業變革迅猛發展的背景下，技術創新的成果不斷涌現，為后發經濟體實現產業趕超提供了機會窗口。創新能力的建設是推動企業發展與提升企業綜合實力的核心和關鍵。在知識經濟時代，技術創新是企業增強其核心競爭力的基石，也是企業能夠長遠發展的保障。隨著數字經濟的不斷發展，市場對于數字化與智能化產品的需求日益迫切，從而倒逼企業增加科研投入。同時，企業研發水平的提升有助于改變企業傳統而滯后的人力資本結構與管理模式，提高企業治理水平，優化企業資本結構，以及增強知識生產能力。因此，這將對其他企業尤其是傳統型企業造成更高的市場競爭壓力，迫使企業提高自身技術門檻，增強自身競爭力，以應對新的風險與挑戰。另外，數字經濟有助于提升企業獲取與檢索知識的途徑及能力，拓寬企業獲取信息及實現創新的路徑。創新的實現離不開外部環境的支持，即時的信息互換及思想交流有助于提高創新效率[4]。數字技術的革新破除了原本信息互換與知識交流在時間與空間上的限制，減少了信息獲取與追蹤的成本。新一代信息技術的發展還大大提高了企業信息檢索匹配能力，數字要素的加入極大降低了知識生產的人工成本。同時，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區塊鏈、人工智能等大量前沿科技的運用，增強了企業在技術創新方面的自由度與開放性，使得企業在技術創新路徑上的選擇更加靈活多變。

1.2 數字經濟提升勞動配置效率

科學技術的每一次變革都在很大程度上重塑了勞動力配置的效率。第四次工業革命的興起推動了世界主要國家從傳統的工業化向數字化轉型[5]。這一轉型不僅僅是技術層面上的改變，更是從勞動力結構內部對勞動力組織和運作方式進行深層次的革新。各國由工業經濟逐漸轉化為數字經濟，傳統的農村勞動力市場配置模式逐漸向數字化、智能化轉換?；ヂ摼W等數字技術的發展打破了勞動者過去在時間和空間上的限制和壁壘，為勞動者的就業與工作提供了更多的選擇和便利，提高了勞動力資源配置效率[6]。在傳統的工作模式下，人們需要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進行工作，受到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然而，隨著互聯網技術的不斷發展，勞動者現在可以通過遠程工作、在線協作工具和云計算等數字化工具，在任何時間和地點都能夠進行工作。這種自由度與靈活性的增加，使得勞動者能夠更加自由地選擇就業方式，提高了就業的靈活性。同時，互聯網的發展還為勞動者提供了更多獲取信息的渠道，在一定程度上破除了信息壁壘，確保勞動者能夠更廣泛地獲取就業信息，以提高勞動力資源配置效率[5]。根據阿里研究院的預測，到2030年左右，中國約占勞動力供給總量一半的４億勞動力將實現靈活就業與居家就業[5]。第四次工業革命以數字技術、人工智能和物聯網為核心，將信息和數據的傳輸、處理和分析能力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這引領著從傳統產業到現代數字化產業的演進，從而重新定義了勞動力的角色和工作方式，從多角度破除了原有勞動力市場的束縛，重塑勞動力資源配置的形式[5]。因此，數字經濟會使得傳統生產要素分配方式發生變化，優化要素資源的配置，豐富了勞動者獲取知識的途徑，讓勞動者能夠接觸到更廣泛的專業和學術領域，不受地理位置的限制，不受時間限制地獲得所需的知識和技能，提升自身的競爭力和專業素養，從而促使勞動力逐漸從重復性、機械性的工作中解放出來，轉向更加智能化、創新性的任務，各類以人才要素為基石的傳統產業將轉向更高級的高素質人才結構，促進產業結構升級，從而提高勞動力配置效率[7]。

1.3 數字經濟促進勞動力市場化

數字中國的建設和數字經濟的發展離不開高質量人力資源的投入，而勞動力市場是影響企業數字化轉型以及提升勞動力生產效率的重要外部環境因素[8]。作為主要的要素市場之一，勞動力市場對中國經濟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加快構建統一的勞動力大市場，破除勞動力在時間與空間流動上的阻礙，減少勞動力流通摩擦，有助于進一步提高城市勞動生產率，激發中國經濟增長的潛力。一方面數字經濟在廣義上屬于技術進步的范疇，因此也具備“技術偏向性”（SBTC）與“程序偏向性”（RBTC）這兩種技術進步特征。即技術進步會減少低技能和重復性崗位或常規性和程序性崗位的需求。首先，數字經濟的發展是基于信息技術和通信技術的創新與應用。這種技術進步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勞動力需求和工作內容。在這個過程中，技術的引入和應用對專業技能和知識密集型的工作產生了特別的需求。這就體現了技術偏向性，即技術進步更加偏向于對高技能和知識要求較高的工作，而對低技能和重復性工作的需求相對減少。而程序偏向性則指的是技術進步對于重復性任務和可自動化程序的影響。隨著數字經濟的發展，傳統的重復性、機械化的工作逐漸被自動化和數字化的程序代替。這種技術進步導致一些常規、重復性的工作崗位減少，而對于創新性、非常規任務的需求相對增加。這一趨勢使得勞動力在就業和技能方面需要進行調整和適應。技術偏向性使得數字經濟更加依賴高技能、知識密集型的工作，而程序偏向性則推動著傳統的重復性、機械化任務的自動化和數字化。因此，數字技術的發展必然會增加市場對高技能勞動力的需求。高技能勞動力的溢出效應將鼓勵低技能勞動力通過交流學習提升技能，從而為他們轉變為高技能勞動力創造可能性[7]。這一轉變不僅有助于增強勞動力的整體專業技能水平，還促進了勞動力市場的發展，同時也提高了農村勞動力的生產效率。另一方面，數字技術的發展導致生產智能化程度日益提高，大量的勞動者可以借助數字化技能和數字技術研發的輔助產品拓寬就業門路和增加渠道，使人們可以更加靈活、更具彈性地進行就業，提高了勞動力市場化水平[9]。在這種情況下，勞動者能更好地平衡工作與生活，從而提升工作效率。借助數字化平臺，他們可以獲取更廣泛的知識和技能，增強自身競爭力，進而進一步提升勞動者的綜合素質。

2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歷史邏輯

2.1 萌芽于技術進步的時代背景

一般來說，數字經濟可分為“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兩個方面。數字產業化指的是數字技術形成產業的過程，為數字經濟整體進步提供了基礎的技術，如近年來的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等新興產業；產業數字化指的是傳統產業的數字化升級過程，即傳統產業的革新，這些技術的廣泛應用，使得勞動生產過程集中化、智能化、產業化，生產數量和勞動生產率顯著提高，如傳統汽車生產企業采用自動化生產線[10]。

數字經濟可以大致劃分為4個發展階段：紙質化轉向數字化階段、Internet普及階段、大數據階段、人工智能與移動互聯網階段。其發展的內在邏輯根植于基層民眾的需求，是數字經濟發展的根源；信息技術的進步，是數字經濟發展的動力；大量人才、資金的涌入，是數字經濟繁榮的保證。數據和統計數字充分展示了數字經濟的快速增長和影響力。據國際數據公司（IDC）的報告，截至2019年，全球數字經濟規模已經達到23.8萬億美元，預計到2025年將增長至50萬億美元。數字經濟已經成為全球經濟增長的重要動力，對就業、生產力和創新能力產生著深遠的影響。

在制造業中，新技術的引進使得生產過程更加精準、可控，數字經濟推動城市勞動生產率的提升。在服務業中，數字化技術使得服務流程更加高效、便捷，提高了客戶滿意度和忠誠度。在醫療衛生方面，數字醫療可以通過電子病歷、遠程醫療、大數據分析等手段，提高醫療服務質量和效率，優化患者的醫療體驗。足不出戶看病，線上尋醫問診，藥物送貨上門，既使看病過程方便、快捷，又提高了城市勞動生產率。在交通運輸方面，數字經濟下的新型鐵路交通系統，基于云計算、物聯網、大數據、北斗定位、5G通信、人工智能等先進技術，建設高效的視頻監控系統、更加可靠的無線通信系統、乘客滿意的信息服務系統、智能運維系統等，實現新一代通信信息技術與高速鐵路技術的集成融合[11]。網絡式的鐵路軌道，大大減少通勤時間，提高工作效率，同時也能促進區域間的聯系與發展。

以數字技術為核心驅動力，以數字信息為關鍵生產要素，以數字網絡系統為重要載體，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在產業升級變革方面進一步完善。

2.2 形成于產業升級的深刻變革

隨著產業結構的升級，傳統產業逐步向數字化、智能化方向轉型。數字經濟的發展為傳統產業提供了新的發展機遇，同時也推動了城市勞動生產率的提升。

數字經濟提升產品質量。在以往的產品生產中，往往采用大機器、工廠化生產，批量生產往往容易出現瑕疵的產品。而數字經濟為產品生產提供了數字化技術，將智能化融入生產過程中，智能機器人逐漸代替人工操作，降低人工操作出錯比例，計算機云控制，減少誤差因子[12]。數字技術可以及時發現生產過程中存在的問題，確保產品質量，提高勞動生產率。在產業結構升級方面，數字經濟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數字經濟提升產品附加值。附加值是在產品原有價值的基礎上，通過生產過程中的有效勞動，創造新的價值，包含技術含量和文化價值等。在當今科技進步的時代背景下，原產品的價值逐漸降低，數字經濟引領多元融合發展主導產業，多方提升加工能力，多路徑提高經營發展水平。數字經濟為企業參與全球價值鏈分工提供了優勢技術支撐。企業通過數字化技術，對產品進行深加工與包裝，數字化平臺搭建，擴大產品受眾，提升產品的技術含量，增加產品附加值，提高勞動生產率，增加產品收益。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在滿足市場需求方面進一步發展。

數字技術發展將催生新的生產模式，改變勞動和資本在生產中的作用。數字技術應用將加速智能制造、現代信息系統建設等領域發展，進一步推動中低技術勞動密集型產業的機械化與自動化[13]。資本對經濟增長的相對貢獻程度將逐步提升，各類產業對專業技術人才的需求將提升，但總體的勞動力需求將大幅下降[13]。新的生產模式下，勞動力的需求降低，與之對應的是勞動力的素質要求提高，高素質人才的需求不斷增長。

2.3 發展于市場需求的偉大實踐

隨著消費者需求的不斷變化，數字經濟的發展也得到了推動。隨著消費水平的提高，消費者對于產品和服務的需求也越來越多樣化、個性化，數字經濟為滿足這些需求提供了可能。

在零售業中，電商平臺、網絡支付平臺等數字化平臺應用，使得制造業的產品有更多的銷售途徑，交通運輸，廣告宣傳的基礎成本提高，而倉儲管理、人員配備的投入大大降低，在總成本降低的同時，供應鏈效率提高。數字化技術也可以幫助電商平臺實現精準營銷，通過分析顧客行為數據，更好地了解消費者需求和偏好，提高營銷效果與勞動積極性，增加銷售額。自媒體直播平臺使得消費者購物更加便捷、高效，動動手指足不出戶就可以買到需要的物品，完善的快遞售后服務大大縮短了退換貨的時間，提高了消費者的購物體驗和滿意度和社會勞動生產率。數字經濟為電商平臺發展提供了可持續推動力[14]。

在農村勞動力轉移方面，互聯網技術的應用促進信息的交流，信息輻射到農村，為農村提供了更多的就業信息，推動農村勞動力轉移到城市，農業生產部門的勞動力向非農業生產部門的流動，進而城市勞動力增加，勞動生產率提高。

2.4 順應世界發展趨勢的必然選擇

隨著全球信息通信技術的快速發展，數字經濟逐漸成為全球經濟復蘇和增長的重要推動力[15]。在經濟全球化時代，信息技術的深刻變革促進了社會進步，提高了人民生活水平。數字技術的滲透給全球范圍內的個人生活方式和企業生產模式都帶來了顛覆性的變化[15]。數字技術創新對一個國家經濟的長期穩定增長和國際競爭力的重塑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15]。世界各國將推動經濟數字化視為實現創新發展的重要動力，在前沿技術研發、數據資料共享，產業結構升級、科技人才培養等方面投入大量資金。美國政府采取的策略是鞏固數字市場競爭優勢，推進數字產業創新升級。歐盟則注重擴大歐式數字規則影響力，謀求全球數字利益新格局。產業創新升級數字經濟發展速度快、覆蓋范圍廣、影響力度大，正成為全球要素資源結構調整、全球經濟結構重塑、全球競爭格局改變的關鍵力量，是世界未來的發展趨勢[10]。

2020年以來，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全球經濟深度衰退，主要國家經濟均出現負增長，而2020年全球數字經濟同比名義增長3%，顯著高于同期GDP增速5.8個百分點[10]。這不難看出，數字經濟是未來世界經濟發展的重要方向，我國布局數字經濟發展戰略是順應世界發展趨勢的必然選擇[10]。

3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實踐邏輯

3.1 加快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優化生產效率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離不開完善的基礎設施建設。加快數字基礎設施建設進程，要充分發揮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對城市經濟韌性的支撐作用。要推進數字基礎設施在城市的普及，加大數字基礎設施的投資與建設力度。推動城市數字基礎設施的升級，引進國內外先進數字技術，完善數字化生產網絡，讓數字經濟的驅動效應充分發揮，讓更多市場主體享受數字經濟發展紅利。要優化網絡接入條件，提升網絡接入速度和質量是加快建設數字經濟信息網絡基礎設施的重點。加快推進5G網絡建設，全面覆蓋城市地區5G網絡布局[16]。加快寬帶網絡擴容升級，深入推進寬帶網絡光纖化改造、IPv6改造，增強網絡可用性和穩定性，滿足城市業務量大、實時性高的應用需求。加大投資力度，增加對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資金投入，包括引導社會資本、吸引國際投資等。建立多元化的融資渠道，確保資金的可持續性，推動建設高速寬帶網絡，提供更快速和穩定的網絡連接。此外，還可以鼓勵企業和運營商共同參與網絡基礎設施建設，加強合作，提高城市網絡覆蓋率和可用性。要加強數據中心建設，提高數據存儲和處理能力，確保數據中心的安全性和可靠性，滿足不斷增長的數據需求。提供支持和政策引導，政府在數字基礎設施建設中扮演著關鍵角色，加強政府主導，通過公私合作、PPP等模式推動項目的實施，吸引投資者和企業參與數據中心的建設同時，加強數據中心的規范管理和安全保障，確保數據的可靠性和安全性，為數字經濟的發展提供必要的支撐。制定全面的數字基礎設施建設規劃，確保各個領域的需求得到充分滿足。建立長遠的戰略目標，考慮未來技術的發展趨勢和社會需求[17]。

3.2 加強數字經濟人才培養，增加人才供給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離不開優秀的數字經濟人才。隨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數字化人才需求將不斷增加[1]。因此，要推進數字化技術技能人才的培養，提高城市勞動生產率，可通過制定人才政策，提升數字人才資源儲備，通過打破傳統的戶籍制度壁壘，暢通人力資本渠道，推進城市公共服務均等化，提升城市人文環境的包容性，促進人口遷移或勞動力流動[7]。加快構建完備的適應數字經濟發展特點的人才評價機制，通過完善利益分配機制，在技術入股、人才入股以及財稅政策等方面給予鼓勵和支持，激發數字技術人才的創新意識和能力。完善相關專業課程、培訓項目以及實習機會的設置，以滿足數字經濟領域的需求， 從基礎教育到高等教育，調整課程設置，增加與數字技術相關的科目，培養學生的計算思維和信息技術能力，建立數字專業，提供系統化的數字化技能培訓。加強職業教育和技能培訓機構的建設，培養更多的數字經濟技術人才，不僅要培養技術類的數字人才，還要注重培養具有跨學科知識的綜合型數字人才。鼓勵學生在不同領域學科之間進行交叉學習，培養綜合素養。通過提供實用的培訓課程和認證機制，政府可以幫助從業人員提升技能，適應數字經濟行業的發展需求。加大對各類數字經濟的創新創業項目的政策支持，提供創業培訓、風險投資和創業基金等資源，鼓勵數字經濟領域的創業就業。鼓勵數字經濟領域的人才進行國際交流和合作，與國外優秀的科研機構和企業建立合作關系，借鑒他們的經驗和技術。充分發揮行業協會、培訓機構以及認定機構的第三方作用，完善數字技術人才培育體系的構建，不斷提高數字技術人才的全球競爭力[18]。

3.3 加強數字經濟安全保障，強化數字監管

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離不開良好的制度環境。要想充分享受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帶來的紅利，就要從經濟效益、社會福利和國家安全等多個層面出發，綜合考慮數字經濟對城市勞動生產率的影響，突出數字監管的全局性、戰略性和前瞻性。明確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在提高國家競爭新優勢中的重要作用，制定出完善的數字經濟監管體系，為規范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的提升提供堅實的制度保障。要加強數字經濟發展的有效監管，加快構建適應數字經濟發展的規則體系，明確數字產權、數據共享、權益保護和爭端仲裁等數字經濟監管的重要內容[19]。制定明確的法規和政策，以適應迅速發展的數字經濟，確保法規的針對性和靈活性能夠及時跟上技術和市場的變化。建立完善的法律和政策框架，制定并完善數字經濟安全相關的法律法規，明確各方責任和權益，提供合法依據和保障。要建立健全的市場準入制度，健全法律法規。制定和完善數字經濟數據保護的標準和規范，加強用戶個人數據的保護。規范數據收集、存儲和使用，限制數據的濫用和泄露，確保公眾對數字服務的信任。加強各部門之間的協調合作，共同推動數字經濟安全保障和監管工作。建立跨部門的數字監管協調機制，確保監管職能的整合和高效協同工作。數字經濟通常涉及多個領域，需要各部門共同協作來應對多元化的挑戰[20]。建立信息共享和協調機制，及時處理數字經濟安全事件，防范和應對潛在風險。建立行業自律及行業間相互監督、多方協作的監管格局。促進行業、平臺、消費者和商家互相監督，政府、社會和公眾外部治理。要運用大數據、云計算等新興技術進行一體化監管，有效提高監管效率。

4 結語

數字經濟通過推動企業技術創新、優化勞動力配置效率以及促進勞動力市場化，為城市勞動生產率的提升提供了有力支撐。數字技術的發展將增加市場對高技能勞動力的需求，促使低技能勞動力通過交流學習提高自身技能水平，從而推動整體勞動力的專業技能提升，進一步推動勞動力市場的發展，并提高農村勞動力的生產效率。同時，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的實踐邏輯包括加快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加強數字經濟的人才培養、加強數字經濟安全保障和強化數字監管等方面。數字經濟通過改變傳統生產方式、推動創新和創業活動以及促進產業升級等途徑，有效提升了城市勞動生產力。然而，數字經濟賦能城市勞動生產率提升也面臨一些挑戰，如數字鴻溝、技能匹配和數據隱私等問題。因此，政府和企業應加強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提升人才培養水平以及加強數據保護和管理，以實現數字經濟對勞動生產率的持續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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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 漢）

基金項目：國家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一般項目“數字經濟對城市勞動生產率的影響研究：理論機制與優化對策”（S202310554015）

作者簡介：胡思穎（2003-），女，湖南工商大學經濟與貿易學院在讀生，研究方向：勞動力配置優化；孫雨薇（2003-），女，湖南工商大學經濟與貿易學院在讀生，研究方向：數字經濟；吳偉平（1987-），男，博士，湖南工商大學數字經濟與高質量發展重點實驗室副教授，研究方向：數字經濟。本文通訊作者：孫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