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現狀、問題與可持續發展對策

關鍵詞：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現狀;發展對策

隨著人民的消費水平、結構和觀念的改變，全國畜產品需求量一直處于上升趨勢[1-2]，同時，面對農業外貿和社會經濟建設需求，草原地區畜牧業飛速發展起來[3-4]。作為一種高度依賴于自然環境的自然畜牧業，草原畜牧業的發展受草地資源、氣候變化、地質地貌等自然因素影響嚴重，再加上生產技術、管理監督制度、牧民心理形態和認知水平[5-6]人為因素的限制，使得我國北方草原的載畜量平均超載30%以上[7]。內蒙古草原的植被覆蓋度嚴重下降，退化、沙化、鹽漬化問題加劇，草地生產力大幅下降[8-10]，進而導致季節性的飼草供應與需求矛盾突出，地區間的飼草供應與需求失衡[11-12]，飼草供應質量與養畜實際需求差異顯著[13]。為了保證經濟發展、產業穩定、生態健康，解決飼草供給不足、提高飼草質量是重中之重[14]。

呼倫貝爾草原生態多樣性保存良好，是中國自然生態景觀的王牌，被譽為“全球最美的天然草原”，也是世界范圍內迄今保護相對完好的天然草原之一[15]。呼倫貝爾草原總面積993.33萬hm2，其中可利用面積920.00萬hm2，占內蒙古自治區草原總面積8800.00萬hm2 的11.3%，占呼倫貝爾市國土面積的39%，約為耕地面積的5倍[16]。呼倫貝爾草原優質牧草占60%以上，屬于優質放牧場和割草場[17]。近幾年，天然草場前期嚴重退化，現正處于恢復期，家畜矛盾急需緩解，因此，人工草地需要發揮銜接作用，但是該地區存在飼草產業生產技術落后、飼草加工規模較小，缺乏龍頭企業，資金投入不足，飼草供應在豐歉年和地區之間不平衡等問題[18]。因此，本文通過調研分析呼倫貝爾草原的草業發展現狀，充分說明呼倫貝爾草原飼草產業均衡發展這一必要性，為該地區飼草料產業發展方面提供政策建議，并為草地資源管理和畜牧業生產可持續發展的政策制定和實施提供科學依據。

1 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概況

2022年，實地調研了呼倫貝爾各旗縣農牧業局、林草局、大型家庭牧場、牧民合作社及相關的草產業企業等，調研結果主要從飼草產業現狀、飼草生產加工現狀、畜牧業養殖現狀和草畜供需現狀進行了分析。

1.1 飼草產業現狀

目前，呼倫貝爾飼草產業資源主要有三大板塊，分別為天然牧草、人工飼草和秸稈。

1.1.1 天然草原現狀 呼倫貝爾草地面積為673萬hm2，占內蒙古自治區草地面積12.38%，干草儲量為1890萬t，分列全區第二和第一。主要分布在牧業四旗（陳巴爾虎旗、鄂溫克旗、新巴爾虎左旗、新巴爾虎右旗），面積640萬hm2，占呼倫貝爾草地面積95%。天然草原打草場面積200萬hm2，常年打草產量約210萬t，草原生態修復后的草產量較修復前能夠提高約40%，即修復前中度退化草場草產量約750 kg · hm-2，修復后能夠達到1 050kg·hm-2。2021年，天然草原平均生產力每公頃1899.99kg，高于內蒙古自治區平均產草量（885kg·hm-2）2倍以上，草群植被高度36.5cm、干草儲量為1890萬t、草原綜合植被蓋度76.6%，均位列全區第一。

按照每天天然草飼喂量約1.8kg·sheep-1，冷季舍飼150天計算，打草場年草產量可養殖778萬只羊單位的牲畜;而通過生態修復所提升的草產量可增加4.4萬只羊單位的牲畜。

1.1.2 人工飼草產業現狀 呼倫貝爾結合國家和內蒙古自治區高產優質苜蓿示范建設項目、飼草基地保障建設項目以及“糧改飼”試點項目等政策，大力發展燕麥、青貯玉米、苜蓿、羊草等優質飼草種植。全市有人工飼草地6.6萬hm2，其中苜蓿、羊草等多年生牧草保留面積約為2.1萬hm2，主要分布在鄂溫克自治旗、新巴爾虎右旗、陳巴爾虎旗、額爾古納市、農墾集團;一年生青貯玉米、燕麥等人工飼草地為4.6萬hm2，主要分布在阿榮旗、扎蘭屯市、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鄂溫克自治旗、陳巴爾虎旗、農墾集團。人工飼草年產量達到184.5萬t，其中苜蓿9萬t、燕麥11萬t、青貯玉米164萬t、羊草0.5萬t。人工飼草地建設有效減輕了天然草場壓力，也為奶業振興和畜牧業轉型發展提供了優質的飼草保障。呼倫貝爾人工草地種植主要分布為：羊草主要分布在鄂溫克族自治旗和陳巴爾虎旗;苜蓿主要分布在鄂溫克族自治旗、陳巴爾虎旗和農墾集團;燕麥主要分布在鄂溫克族自治旗、陳巴爾虎旗和農墾集團;青貯玉米主要分布在扎蘭屯市，阿榮旗，莫力達瓦達斡爾族自治旗（表1）。

1.1.3 秸稈資源化利用現狀 秸稈是呼倫貝爾地區潛在、巨大的粗飼料資源，年收獲各類農作物秸稈29.8萬t，其中豆秸12萬t、玉米秸8.1萬t、麥秸4.4萬t、油菜秸3.9萬t、其它作物秸稈1.4萬t。

2021年，呼倫貝爾牧業年度牲畜存欄頭數1085.3萬頭，而呼倫貝爾的草場退化嚴重，青干草儲備能力已完全滿足不了現代牲畜業發展的需要。特別奶業振興計劃實施以來，隨著奶源基地建設的不斷開展，伊利、悠然牧業、塞上牧業等龍頭企業先后入駐呼倫貝爾，奶牛存欄量逐年增加，秸稈飼喂比重逐步提高，目前，有216.63萬t秸稈被用作補充飼料，占有效利用資源量32.8%。2021年，呼倫貝爾農作物總播種面積187.13萬hm2，秸稈資源十分豐富，秸稈可收集資源量為722.24萬t，秸稈利用量為660.43萬t，秸稈綜合利用率為91.44%。秸稈綜合利用率高于內蒙古自治區1.23%，位列第二。秸稈資源分布相對集中，主要分布在嶺東的扎蘭屯市、阿榮旗、莫旗、鄂倫春旗，嶺西的額爾古納市、牙克石市也有少量分布，以上地區秸稈資源總量占到全市的95%以上。已初步建立起以秸稈肥料、飼料化、能源化為主，以其利用方式為補充的秸稈資源化綜合利用格局。

1.2 飼草料加工現狀

“種草—制草—養畜”是貫穿生態草牧業的核心產業鏈條，而“制草”是其中的關鍵一環，它可有效鏈接起前端的“種草”和后端的“養畜”環節，使“草”與“牧”真正形成產“業”鏈。因此，研究科學制草原理與技術，建立草產品精細加工技術體系，不僅有利于全面提高我國草產品加工技術水平。提升草產品質量，支撐草產業健康發展，更可有力促進畜牧業提質增效，支撐呼倫貝爾生態草牧業的高質量綠色發展。

目前，呼倫貝爾草產品大型加工企業有呼倫貝爾農墾集團和鄂溫克旗陽波畜牧業發展有限公司。呼倫貝爾多數飼草企業和合作社以“種植+銷售”為主，飼草加工形式單一、產業鏈條短、附加值低、發展空間小，尚未形成產業鏈。隨著牧民傳統養殖觀念的轉變，考慮牲畜適口性、飼草儲備長遠性和減少飼草損耗量，牧區部分蘇木（嘎查）或個人，在自家也逐步配備飼草顆粒機，將天然草、苜蓿、秸稈等飼草料作為顆粒用于養殖，形成小規模的飼草加工模式。以鄂溫克旗陽波畜牧業發展服務有限公司為代表的飼草加工企業，通過生產設備升級，發展牧草精深加工業，目前年產苜蓿草顆粒8000t。苜蓿草產品的發展不僅提高了飼草的利用率，增加了產品附加值，還解決了飼草的運輸、儲存等一系列問題。

1.3 畜牧業養殖現狀

呼倫貝爾主要畜群結構為蒙古牛、呼倫貝爾羊、三河牛和西門塔爾牛。2022年牧業年度，全市牲畜存欄1121萬頭，其中大畜198.2萬頭。草原牧區牲畜存欄575.1萬頭，其中大畜113.3萬頭。草原載畜量，依據天然草原產草量確定牲畜養殖數量，2021年冷季，牧業四旗天然草原可食牧草產量253.89萬t，人工飼草產量17.8萬t，適宜載畜量668.19萬羊單位，超載10.81萬羊單位。2021年6月，牧業四旗牲畜存欄561萬頭，折合975.9萬羊單位。牧業四旗暖季天然草原可食牧草產量264.43萬t，天然草原適宜載畜量1088.19萬羊單位，不超載，有一定養殖空間。

1.4 草畜供需現狀

苜蓿、燕麥和青貯玉米等人工飼草是為了提高牛奶或肉類等畜產品的產量和質量，在牲畜全日糧中按照一定比例進行配方飼喂的補充型飼料。

目前呼倫貝爾牲畜飼喂方式為以下模式：

奶牛：“青貯玉米+苜蓿”模式、“天然草+青貯玉米”模式和“天然草+苜蓿”模式等。

肉牛：牧區以天然草為主，輔助青貯、秸稈和精飼料。

肉羊：牧區以天然草為主，輔助青貯和精飼料。

1.4.1 苜蓿供應現狀 2022年呼倫貝爾苜蓿干草產量9萬噸，按照每頭奶牛每年需要飼喂苜蓿1.5～1.8t計算，那么呼倫貝爾苜蓿干草僅供6萬頭奶牛飼喂。2022年夏季期末奶牛存欄23.5萬頭，理論上需要35.2萬噸苜蓿干草，僅依靠本地現有種植的苜蓿遠遠不夠，仍有1.74萬hm2 的缺口。

1.4.2 青貯玉米供應現狀 2022年呼倫貝爾青貯玉米產量約143萬t，主要用于阿榮旗和扎蘭屯市奶牛、肉牛養殖，牧區以天然草為主，青貯玉米可忽略不計。因此按照每頭牛每年需要飼喂8～10t計算，現有的青貯玉米可供17.8萬頭牛飼喂。2022年扎蘭屯市、阿榮旗夏季期末牛存欄40.8萬頭，理論上需要320萬t青貯玉米，仍有177萬t的缺口。

據調查，該兩個旗市區大型養殖場所用青貯玉米大部分由黑龍江、吉林購入，因此本地種植青貯玉米僅用于本地小型養殖場和農民個人。

1.4.3 燕麥供應現狀 2022年呼倫貝爾燕麥產量約11萬t，本地牧民對飼用燕麥的需求與天然牧草相比較低，牧民的飼草選擇傾向性強，多數種植的燕麥均以外銷為主。

隨著肉羊、肉牛養殖業的崛起，特別是奶牛養殖業的高質量快速發展，對優質飼草的需求量越來越大，種養結合和草畜融合明顯增強，2022年收貯主體自種和訂單收購的青貯玉米、苜蓿收貯量占總飼草產量89%。嶺東地區悠然牧業、人和農牧、蒙東交易市場等規模化養殖場已實現青貯玉米全覆蓋;嶺西地區塞尚乳業、謝爾塔拉農牧場等奶牛主產區，逐步也實現苜蓿全覆蓋。初步走出了一條種養結合、草畜配套、草企結合的飼草產業發展新路子。

2 飼草產業發展存在的問題

呼倫貝爾大草原聞名遐邇，草業發展的品牌優勢、生態優勢、資源優勢都無可比擬，但聚焦到產業層面，仍存在很多問題。

2.1 分類分級沒有量化標準

目前，呼倫貝爾的草資源評價沒有一個量化。在草資源分類分級機制方面應用不夠清晰和完整，需要為分類分級定出標準，對未來呼倫貝爾草原保護、草業發展具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

2.2 草產業認知不明確

全社會對草產業發展有熱情，但還認識不深，看不清行業發展的著力點、潛力點、風險點，缺乏“草產業發展論壇”“草產業展會”等大平臺，普及提升社會對草產業的認知水平，沒能第一時間把社會的創業熱情轉化為發展草產業的有效力量。

2.3 草畜發展沒有結合在一起

市場把草畜發展鏈接切割了，草價無序走高嚴重的沖擊了本地畜牧業，這對呼倫貝爾草畜聯動發展的地區來說是致命的，同時也說明我們沒有對草業市場這個極速膨脹的千億級專業市場進行深入的研究、設計、規范、管理。以“草畜聯動”發展的思維、視角，來謀劃設計草業市場已迫在眉睫了。

2.4 草資源損耗、浪費，市場供求信息不對稱

呼倫貝爾草產業發展涉及面極廣，情況極為復雜，同時形勢變化很快，急需從基層到市場，再到專業部門組建一個縱向到底、橫向到邊的“產業發展協會”，通過行業協會匯聚智慧力量，持續全方位梳理對接優化草產業發展的環境。

2.5 具備很好草產業發展項目，但資金籌集困難

草產業發展的融資渠道和金融貸款支持機制不健全，不完善，需結合草產業發展規律，融入金融、保險、社會資金構建草產業發展（包括與草產業相關的機械裝備制造、科技研發等）融資體系，同時在項目用地方式給予一定空間，鼓勵支持更多科技企業入局草產業。

2.6 呼倫貝爾飼草資源三大板塊（天然牧草、人工飼草和秸稈）發展的問題

2.6.1 天然牧草產業發展存在的問題 一是天然牧草管理主體多、管理分散。草原承包到戶使天然草場資源化整為零，近億畝的天然草場由2萬多戶牧民進行管理，上萬個管理單元增加了產業化的難度。二是天然牧草以自產自銷為主。從草畜平衡的結構來看，天然草原仍是以自產自銷為主，同時牧業旗養殖規模及模式創新難度大，對新型草產品的需求有限，草產品創新動力不足。三是天然牧草損耗嚴重。露天擺放草捆極易出現霉變、養分流失等損耗現象，同時標準化棚圈設施不齊全，飼喂時牲畜踐踏及殘剩飼草浪費問題比較突出，兩方面導致養殖戶損耗飼草達到10%以上。主要原因是儲備庫和標準化棚圈設施設備的建設成本較高，多數小型養殖場或個人沒有飼草儲備條件，每年牧草損失約30%。2021年天然草產量較高，價格較低，每捆（250kg）牧草約110元，但由于沒有充足的儲備庫，牧民無法大量儲存牧草，除了自用以外的牧草，其余均銷售于錫盟、赤峰和通遼等地區。2022年天然草產量底，價格上漲到每捆200元，牧民又不得不使用高價牧草越冬。四是天然牧草價格持續上升。近兩年，天然牧場價格呈震蕩上升態勢，局部地區租賃草場甚至達到每公頃750元，較3年前漲幅達到4倍多，主要原因是疫情的影響較為嚴重，同時沒有科學的定價機制。

2.6.2 人工飼草產業發展存在的問題 一是產業鏈條難以形成。草產業“育、繁、推、產、加、銷”各環節都需要新理念、新技術，項目前期投資大、風險高，就出現兩個了困局，一個困局是企業都扎堆在產、銷利潤大的環節，追求“短、平、快”;另一個困局是盲目求大都想做全產業鏈成長為“獨角獸”，反而長期沒有起色。應建立新的合作機制，發揮各自企業優勢，做產業的不同鏈條，最終共同做大市場空間，形成長期穩定的投入產出鏈條。二是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企業少。企業的經營理念主要是以資源換市場的傳統思想，既束縛了企業發展空間，也制約了人工飼草的高價值發揮。三是多年生人工飼草管護投資較大。苜蓿、羊草等多年生牧草周期性衰退明顯，3年后補播種子量要逐年加大，同時其他綜合養護成本也要逐年增加，由于投入管護資金力度不夠，目前5年左右的人工飼草地生產力明顯下降，急需重新種植。

2.6.3 秸稈產業發展存在的問題 一是季節性作業時間短。耕地收割后一般進行秋翻，入冬后秋翻無法作業，秸稈采收時間平均15天左右，組織收集困難較多。二是秸稈體積較大，需要進行壓縮，但打捆機械和油耗價格較高，農民和企業積極性不高。三是缺少龍頭企業帶動。目前，呼倫貝爾秸稈飼料化利用屬于起步階段，秸稈飼料加工企業受效益影響，規模小、技術弱，投入產出效率低，秸稈飼料商業化市場機制和運行模式。

3 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對策分析

針對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中存在的問題，綜合分析了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存在的階段后，加強飼草儲備庫建設減少浪費損失、多元化草產品技術研發、人工草地建設降低草原承載壓力、飼草產業龍頭企業扶持力度等，解決飼草供應不平衡和提升飼草產業生產加工水平，提出了以下4點對策。

3.1 加強飼草儲備庫建設減少浪費損失

針對呼倫貝爾應急飼草儲備庫缺口大、基礎設施不足的問題，需要加強飼草儲備硬件設施的建設力度。據統計，約32%～55%的飼草在傳統的飼草制備方法下被浪費，其中10%～15%是呼吸損失，5%～10%是雨水損失，12%～20%是凋落物損失，5%～10%是發酵過程損失，飼草營養物質損失較大。牧民們的儲草模式主要有圓形草捆、高密度方形草捆和裹包青貯飼料獨立儲存組成，輔以草塊和草顆粒，不僅可以減少對牲畜口部和胃黏膜的損害，增加綠色飼料的供應，與此同時，提高對自然災害的抵擋能力，維持畜牧業健康平穩發展趨勢。飼草料通過科學有效的儲備調制，可以增強其營養價值和適口性，降低損失。注重飼草儲備建設，在現有的飼草儲備庫上進行標準擴建和改建，制定實行嚴格的計劃管理，減少飼草浪費損失。

3.2 加強多元化草產品技術研發

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相比西部地區較滯后，草產品加工業發展中存在企業規模小、產品結構不合理、生產設備老舊等問題，需要加強建設現代草產品生產加工示范基地。在嶺西地區推行草顆粒、草粉專業化、規模化生產，降低儲存和運輸成本;支持開發利用優質飼草，生產草食家畜全混合日糧（TMR），滿足牲畜全價營養需求示范基地。在嶺東地區建設以青貯玉米為主的規模化青貯生產示范基地，構建青貯玉米種植、加工一體化的生產流程，實現高產栽培技術和優質青貯加工技術相配套，形成高產優質的青貯玉米飼料生產產業鏈。當代飼草產業鏈區別于傳統式飼草生產制造的主要標示是加工階段的引入。所以國內內地飼草產業發展速度高于農牧區，除了一些基礎條件外更關鍵的是內地地區已經不是單純的飼草料場或是精飼料點，而是發達的飼草產業了。

3.3 加強人工草地建設降低草原承載壓力

人工草地建設對呼倫貝爾飼草產業發展很重要，為了飼草產業發展以及降低草原壓力，需要合理建立人工草地，并進行大力推廣。呼倫貝爾草原生態系統多，氣候類型多樣，既有溫帶草甸區又有高寒山區，積極創新發展呼倫貝爾地區多元化的飼草生產模式，如：混播苜蓿和高品質禾本科的飼草產業，利用不同的草地類型選擇適宜當地牧草種植的優質品種，采用不同的飼草生產模式，加強人工草地建設。加大優質飼草的栽培利用，積極開展飼草栽培養殖技術培訓，做好試驗示范，切實保證人工草地的高質量生產。飼草對地區草原畜牧業的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但同時也是現階段對畜牧業牽制最大的問題。因而，要再次提升高品質的人工草地基本建設，大力推廣呼倫貝爾農牧區飼草產業，實現高品質飼草自給自足，處理禁牧和災害導致的飼草緊缺問題，不斷提升飼草產業對災害的抵擋能力。

3.4 加強對飼草產業龍頭企業扶持力度

龍頭企業對帶動飼草產業發展起重要的引領作用，需要建立大規模的飼草生產龍頭企業，在規模化種植、生產加工、經營管理和飼草儲備方面形成一體，并在設備購置上給予補貼，在貸款融資、稅收征收等方面給予優惠政策，引進有能力的專業管理人員，培育2～3家專業化的飼草生產加工龍頭企業，流轉土地實施規模化開發，帶動區域性的牧草產業發展。完善龍頭企業與基地農戶的利益鏈接機制，以產業發展實現農民務工就業，保障農民的基本生活，實現異地搬遷安居樂業。最終根據龍頭企業推動飼草料領域達到平穩健康發展趨勢，加速飼草料領域轉型升級。

3.5 加強對飼草產業人才培養力度

人才是推動飼草產業轉型升級、高質量發展的動力之源。以樹立科學人才理念為根本，以人才效能建設為抓手，強化飼草產業人才培養開發，統籌推進飼草產業人才能力建設各項工作。將草牧業人才技術培訓納入重要培養方案，作為人才培養開發的主要抓手，堅持集中培訓和分散指導相結合，采用外聘專家授課、到基地現場指導、加大實用技術培訓力度，加強技術人員在職教育，通過教育和培訓提高畜牧產業從業人員的技能水平，培養一批高素質的畜牧產業人才。加快飼草產業人才隊伍建設，積極引進國內外優秀的飼草產業人才，將素質高的飼草產業人才吸納到飼草產業推廣隊伍，促使飼草產業人才在科技示范推廣中發揮更大作用，為產業發展提供智力支持。

4 結論

隨著畜牧業的持續發展，我國的飼草產業也進入了蓬勃發展的階段。高質量發展飼草產業，不僅可以促進畜牧業發展，還可以優化農業結構實現可持續發展，從而進一步推動農業和農村經濟的發展。因此，促進呼倫貝爾飼草產業高質量發展刻不容緩。基于呼倫貝爾飼草產業資源發展現狀及發展中存在的問題，結合產業發展實踐，提出相關措施和對策，全面形成體系化建設，構建現代化加工流通體系，進而從整體上加快現代飼草產業的高質量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