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劇+網絡游戲”，以跨界合作實現共贏

作者簡介：錢默（1988-），女，重慶人，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數字媒體藝術。

摘要：該文從“川劇+網絡游戲”跨界的必要性、可行性、總體思路，探討以跨界合作實現共贏。該文總結了川劇和網絡游戲兩者具有娛樂本質的相同性、文化內涵的相通性、藝術形式的相似性，探討“川劇+網絡游戲”創新發展路徑的可行性，提出了“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實現共贏的總體思路，并提出將川劇藝術引入網絡游戲、將網絡游戲改編成傳統川劇，以及在跨界合作中應注重青年人的特點和喜好、應共生繁榮避免噱頭，政府支持共同推動跨界合作等措施。“川劇+網絡游戲”的跨界合作既有利于擴大川劇的青年觀眾群體，也有利于豐富網絡游戲民族化的表現形式，是值得探索的文化產業發展的路徑之一。

關鍵詞：川劇；網絡游戲；跨界；游戲設計；文化創新；戲劇藝術

中圖分類號：J825；G641?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4（c）-0098-04

"Sichuan Opera+Online Games"， Achieving Win-Win Through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QIAN Mo

（School of Media Arts，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Chongqing， 400065， China）

Abstract： The article explores the necessity， feasibility， and overall idea of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between Sichuan Opera and online games， aiming to achieve win-win outcomes. This article summarizes the similarities in entertainment essence， cultural connotations， and artistic forms between Sichuan Opera and online games， explores the feasibility of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path of "Sichuan Opera+Online Games"， and proposes the overall idea of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between "Sichuan Opera+Online Games" to achieve win-win results. It is recommended to introduce Sichuan Opera art into online games and adapt online games into traditional Sichuan Opera. In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attention should be paid to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preferences of young people， symbiosis and prosperity should be avoided to avoid gimmicks， and the government should support joint promotion of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and other measures. The combination of Sichuan Opera and online games， through cross-border cooperation to achieve win-win results， is not only conducive to expanding the young audience of Sichuan Opera， but also to enriching the expression forms of nationalization of online games.

Key words： Sichuan Opera; Online games; Cross border cooperation; Game design; Cultural innovation; Dramatic art

川劇是中國傳統戲曲劇種之一，具有廣泛群眾基礎和影響力，其鮮明的藝術風格、視覺效果、獨特的表現形式不僅是西南地區群眾重要的娛樂方式，也是我國戲劇藝術的瑰寶。網絡游戲是融合了電影、文學、繪畫、建筑、音樂等藝術門類的媒介形式，被稱為傳統八大藝術之外的“第九藝術”，以其題材類型和玩法多樣化帶來豐富刺激的視聽體驗，成為玩家重要的娛樂方式。川劇與網絡游戲兩者看似不搭界，其實兩者的本質都是藝術，也是重要的娛樂方式，川劇與網絡游戲的跨界合作始于2012年，當時風靡網絡的《王者榮耀》夢奇胖達榮榮的設計元素就融入了四川特有的川劇變臉，還邀請川劇表演藝術家王玉梅為游戲英雄夢奇做新皮膚的川劇元素配音。2016年網絡游戲《拳皇14》新增加的角色美杏在打斗中也采用了很多川劇變臉招式。2019年6月，四川省川劇院與網易游族網絡合作，宣布不僅將川劇融入游戲，而且將創造新的藝術表現形式，將《少年三國志》等游族少年系列產品的游戲文化內核融進川劇[1]。這是一場既振興川劇又促進網絡游戲民族化之旅，對推動川劇和網絡游戲產業創新和發展，都有十分重要的意義。本文在探討“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實現共贏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基礎上，提出跨界合作發展的總體思路，以期為相關研究提供參考。

1 “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的必要性

1.1 有利于擴大川劇的青年觀眾群體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華文明的智慧結晶。”這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發展提出了明確要求[2]。川劇要傳承和發展，必須培養年輕一代，讓青年觀眾懂川劇、學川劇、唱川劇，川劇才有希望。但是在當今信息化時代，川劇受娛樂方式多元化的影響，加之受傳統舞臺的局限，以及川劇中大量復雜的文言、方言等唱腔，表演程式的一招一式、手眼身法，給毫無戲劇知識基礎的青年觀眾造成視聽困擾，甚至失去對川劇的興趣。同其他地方戲曲一樣，川劇逐漸邊緣化，年輕觀眾對這門傳統戲曲藝術了解越來越少。要改變目前傳統川劇難以吸引年輕觀眾的困境，將經典網絡游戲改編成川劇，創作出一批符合當代青年喜好的川劇，有利于年輕的群體了解并熟悉川劇，擴大川劇青年觀眾群體，讓川劇藝術得以傳承，這也不失為一條振興川劇的有效途徑。

1.2 有利于豐富網絡游戲民族化的表現形式

網絡游戲產業要發展，需要增添中華傳統文化元素。向傳統經典求索，這既是弘揚民族文化的重要途徑，也是網絡游戲提高市場競爭力的重要法寶。川劇自身蘊含著豐富的傳統文化內涵，在多年的藝術積淀中形成了自身特有的藝術風格。網絡游戲創作團隊可以從川劇中汲取營養，將川劇藝術的舞臺表演內容及程式化動作表演形式，融入網絡游戲的開發與設計，讓玩家不僅沉浸到游戲角色的強烈體驗之中，而且能在游戲環節潛移默化地受到傳統文化的熏染，讓游戲這一流行符號更具有中華傳統文化底蘊[3]，這無論對于川劇還是網絡游戲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1.3 有利于促進文化產業的融合發展

文化產業是我國的支柱產業，川劇與網絡游戲產業一樣，也是文化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文化產業，川劇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的現實目的是迎合年輕觀眾的愛好與審美標準，只有讓他們先走進劇場，才能再談年輕觀眾的培養，這是川劇發展史上必然發生、也有必要持續推進的藝術創新方式[4]。隨著現代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各種娛樂方式層出不窮，川劇要滿足觀眾不斷增長的娛樂需求，必須與時俱進、改革創新，才能提高市場競爭力。隨著我國社會各領域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日益重視，很多游戲公司也希望推出更具中華傳統文化元素的游戲產品。以騰訊新文創為例，從2019年10月21日至11月9日期間，《王者榮耀》新文創項目與浙江小百花越劇團跨界合作推出的“上官婉兒”越劇《梁祝》文創皮膚，總曝光量已超過15億人次，相關微博話題閱讀量超7億，最終有超過6 400萬名玩家獲得了這款限定皮膚[5]。在各大搜索平臺上，關于“越劇”“茅威濤”和“上官婉兒”等關鍵詞搜索也掀起一波高峰，使一向被認為“曲高和寡”的越劇，就這樣通過當今中國乃至全世界玩家規模最大的移動游戲《王者榮耀》實現了“破圈”，重新步入青年的視野，從而產生了較強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可見，川劇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是推動文化產業可持續發展的有效途徑。

2 “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的可行性

2.1 娛樂本質的相同性

川劇與網絡游戲盡管是不同的藝術形式，但是兩者的娛樂本質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滿足觀眾（玩家）的娛樂需要，是追求精神滿足的社會行為方式。從戲劇的發展史來看，戲劇就是一種娛樂方式，娛樂是戲劇的主要功用，表演戲劇的最大目的是滿足觀眾的娛樂需要[6]。川劇透過故事和表演形式達到娛樂的目的，如川劇獨有的變臉、吐火等獨樹一幟的絕活，川劇特有的“幫腔”、詼諧幽默的四川方言、激烈的武打場面等，極大地滿足了觀眾的娛樂需求。網絡游戲的最大特點是具有超強的娛樂功能，相對于川劇，網絡游戲的娛樂性更強，玩家通過游戲呈現的內容和動態的操作，帶來互動娛樂體驗。

2.2 文化內涵的相通性

傳統川劇涵蓋歷史故事、民俗民風、神話傳說等，早有“唐三千，宋八百，數不盡的三列國”之說，構成了顯著的川渝地域文化特色，2006年川劇就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這些豐富的川劇文化資源也是網絡游戲產品的素材寶庫，可以豐富游戲的文化內涵，增強游戲玩家文化認同感，賦予網絡游戲更強大的生命力。近年來，很多國產網絡游戲紛紛選擇傳統文化題材。2019年6月，在游族網絡舉辦的“616少年節”中，游族網絡的少三系列游戲選取的時代背景就是我國歷史上的三國時期，而傳統川劇的很多劇目都與三國有關。由于文化內涵的相通性，傳統文化通過川劇與網絡游戲的跨界合作形式，獲得更廣闊的傳播路徑和受眾群體，從而帶來更加豐富的文化底蘊與內涵，達到川劇與網絡游戲共生的一體賦能。

2.3 藝術形式的相似性

一是外形塑造的相似性。外形塑造具有極強的形式美與獨特的藝術美感。川劇臉譜中日月、動物、文字等各種象征性圖案，構成了川劇臉譜形象鮮明、夸張生動、和諧有序的藝術風格特征，還有川劇的服飾刺繡、配色造型等程式化裝飾性符號的運用，可以為網絡游戲設計團隊提供豐富素材，帶來創作靈感。玩家看到的傳統網絡游戲經典人物與戲劇人物外形相似，就是吸取了川劇等其他戲曲人物的外形塑造。二是動作表演的相似性。例如：川劇中最為精彩的打戲，伴隨著鼓點激烈地敲打，加之快節奏的變臉、踢慧眼、噴火等絕活穿插其間，呈現給觀眾驚心動魄的武打場面，隨著音樂的跌宕起伏，逐漸把劇情推向高潮。網絡游戲也是一種身體的、動作的藝術形式，其激烈的快節奏甚至超過川劇。三是音樂聲響的相似性。川劇音樂包括川劇嗩吶、川劇笛譜和川劇鑼鼓等，特別是川劇鑼鼓聲音十分特別，鑼鼓曲牌鏗鏘有致、節奏鮮明又輕重有別，能快速傳遞戲劇的場景氛圍和人物的心理狀態，表現力極強，尤其是傳統戲中一聲干鼓，一擊大鑼邊的余音，“丑”的一聲大缽響，帶給觀眾強烈的視聽效果。而網絡游戲更是將各種音樂音響發揮到極致，帶給玩家強烈的視聽感受。

3 “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的總體思路

3.1 將川劇藝術引入網絡游戲

川劇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網絡游戲資源庫，將川劇藝術引入網絡游戲大有可為。網絡游戲角色設計可以在題材內容、情節動作、人物塑造、音樂效果等多維度吸納川劇元素，利用現代數字技術賦予新的活力，創作出更具民族特色的優秀網絡游戲作品。近年來，很多網絡游戲創作團隊紛紛與戲曲劇院攜手，如騰訊互娛在“新文創”戰略下與浙江越劇院合作，用《王者榮耀》英雄皮膚“聯姻”越劇名篇《梁祝》，將著名越劇表演藝術家茅威濤老師的“天乃蝶之家，地乃蝶之靈”等越劇《梁祝》中的經典唱段融入游戲，以“化蝶”為主要概念，提煉出了妝容、扇子、玉佩和服裝等主要元素進行游戲皮膚整體設計。為了能夠精準還原茅威濤老師的演繹，設計團隊采用了Vicon動作捕捉系統，現場占地面積近300 m2，由36個光學動捕攝像機組成。整個動作捕捉過程，呈現與還原了越劇表演的身段和細膩的情感表達，向玩家傳遞傳統越劇文化的魅力[7]。這些從傳統戲曲中吸取傳統文化經典元素的網絡游戲方式深受青年追捧，值得進一步探索。需要注意的是，網絡游戲創作團隊要很好地吸取川劇藝術也并不是簡單容易的事情。既需要在川劇藝術家的悉心指導并積極配合下，加深對川劇藝術的了解，把川劇藝術的內涵和精華傳遞給玩家，又需要將其中的內容和題材，尤其是變臉、吐火、武打等合理運用，更好地吸引玩家。

3.2 將網絡游戲改編成傳統川劇

川劇要吸引廣大青年觀眾，將有知名度和粉絲群的經典網絡游戲改編成川劇，無疑是振興川劇的重要路徑之一。廣東省粵劇院新編現代粵劇《決戰天策府》就是典型范例。該劇取材自網絡游戲《劍網3》，是粵劇與網游的首次跨界結合，也是我國首次戲曲與網絡游戲的跨界合作。該劇自2015年1月上演以來廣受好評，平均上座率達八成，部分場次更是爆滿，獲道略演藝“中國傳統戲曲票房”和“中國新創傳統戲曲票房”雙料第一，至今成為粵劇院的保留劇目[8]。觀看該劇的許多青年觀眾原本是網絡游戲玩家，看完演出后便被領進了粵劇藝術大門，開始逐漸懂得欣賞粵劇的各種唱腔，分辨各種曲牌和招式，甚至把喜歡的粵劇演員奉為偶像，讓很多對粵劇知之甚少的玩家走進劇場，接觸并感受這一傳統文化的動人魅力，從而給日漸式微的粵劇市場帶來了可喜變化，部分緩解了粵劇界頭疼已久的市場問題，對吸引及培養新一代粵劇觀眾產生了積極作用。該劇對游戲劇情與游戲角色的改編和舞臺處理，不僅能為川劇新編戲創作提供經驗，也能為改編戲提供切實可行的借鑒。

3.3 應注重青年人的特點和喜好

在第四屆騰訊峰會上公布的《數字新青年研究報告》數據顯示，有近9成的年輕人對傳統文化有興趣，有近8成的年輕人希望通過網絡游戲了解傳統文化[9]。“川劇+網絡游戲”，以跨界合作實現共贏，必須以青年人的特點和喜好作為一切創作的出發點。一方面，應注重新穎性。如將網絡游戲改編成川劇，除了游戲故事情節取自網絡游戲，舞臺還可采用新媒體技術如3D全息投影舞臺、VR虛擬現實眼鏡、5.1聲道環繞立體聲等加強與觀眾互動，甚至采用大型吊威亞裝置等，把演出區域從臺上延伸到臺下，最大限度地調動觀眾的感官興奮點，提高觀眾參與的積極性，強化視聽效果。另一方面，應注重趣味性。如將年輕人喜歡的川劇臉譜、變臉、吐火、武打動作、特色服飾等融入網絡游戲中。網絡游戲《逆水寒》為了吸引年輕玩家，特別拿出免費的精美時裝和戲曲妝容，獎勵給那些前往“梨韻閣”聆聽經典戲劇的玩家，以增強趣味性，深受年輕玩家的喜愛。

3.4 應共生繁榮避免噱頭

川劇與網絡游戲畢竟是兩種不同的娛樂方式，在相互借鑒的同時，還應彼此尊重各自的領域特點，共生繁榮避免噱頭。首先，共同建立成熟默契的創作團隊。如今網絡游戲創作團隊從業人員以年輕人居多，對川劇藝術知之甚少，而川劇藝術家往往年紀偏大，對網絡游戲又不熟悉，所以，“川劇+網絡游戲”跨界合作要實現雙贏，需相互借鑒取長補短。網絡游戲創作團隊應尊重川劇藝術家，虛心學習并吸取川劇藝術的精華，川劇藝術家應放下“架子”，向網絡游戲創作團隊青年技術骨干學習，真正把他們當作團隊項目中共同合作的主創人員。其次，應堅持各自的藝術特征。將網游改編成川劇，盡管吸取了網絡游戲的題材、人物造型、音樂、舞臺布景等，但本質仍然是川劇，所以川劇的唱念做打等川劇基本要素必須保留。同樣，網絡游戲無論怎樣吸取川劇精華，其本質仍然是游戲。在游戲環節設計中，可充分融入讓青年玩家感興趣的川劇臉譜、變臉、吐火等精華元素，在尊重傳統文化的同時，保留游戲趣味性。最后，兼顧市場與傳統文化，避免噱頭。無論是以網絡游戲為載體改編成川劇，還是以川劇等其他戲曲資源為載體改編成網絡游戲，都不能重市場而輕文化，過度消費傳統文化，隨意篡改歷史人物。

3.5 政府支持共同推動跨界合作

川劇與網絡游戲都是文化產業的一部分，文化產業是一種兼有市場功能和意識形態的產業，其發展既需要市場本身的調節功能，又需要政府的宏觀把控和引導。一是轉變觀念鼓勵創新。政府應運用“互聯網+”思維，尊重傳統川劇藝術和網絡游戲產業的發展規律，賦予川劇和網絡游戲產業發展空間和傳播路徑，鼓勵川劇院團與網絡游戲企業跨界合作，積極探索發展空間。二是加大政策支持力度。政策扶持是川劇和網絡游戲產業發展的重要條件。對開展網絡游戲改編成川劇，經過論證有可行性的應提供經費支持，前面提到的廣東粵劇院根據網絡游戲改編的《決戰天策府》，政府就投入了100萬元，該劇是國家扶持以來的第一次市場化投入。再如，北京市為了推動網絡游戲產業發展，引導游戲企業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汲取靈感和養分，專門設立了游戲出版選題計劃制度和游戲出版重點選題庫，對中華傳統文化的原創精品游戲給予政策、資金和宣傳推廣方面的支持[10]。三是鼓勵市場化運作。無論是川劇院團還是網絡游戲企業，政府都應鼓勵其充分發揮想象力，善于從川劇或網絡游戲中發現可資利用的資源，積極面向市場，增強自身的造血功能，用優秀的藝術產品培養青年一代，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代代相傳。

4 結束語

“川劇+網絡游戲”，以跨界合作實現共贏，既有利于擴大川劇的青年觀眾群體，促進川劇的傳承和發展，也有利于豐富網絡游戲民族化的表現形式，豐富中華傳統文化底蘊，是值得探索的文化產業發展的路徑之一。由于川劇和網絡游戲兩者具有娛樂本質的相同性、文化內涵的相通性和藝術形式的相似性，使跨界合作實現共贏具有可行性。“川劇+網絡游戲”，要通過跨界合作實現共贏，建議采取將川劇藝術引入網絡游戲、將網絡游戲改編成傳統川劇，以及在跨界合作中注重青年人的特點和喜好、共生繁榮避免噱頭、政府給予支持等共同推動跨界合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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