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變革的源起、內容與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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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育融合是新時代教育的新要求，教學評價是其重要的判斷標準。從五育融合的視角審視教學評價有助于更好地把握立德樹人的教育本質要求，促進學生全面發展，提高育人質量。教育理念的轉變、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以及“五育融合”視域的重要性和價值，直觀地體現出教學評價變革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的具體內容包括德育、智育、體育、美育和勞動教育五個方面。落實五育融合視域下的教學評價需要把握三個關鍵點：實施個性化評價，關注學生的個體差異和發展需求；運用全面評價，引導學生發展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建立積極的反饋機制，促進學生持續發展和培養學習意識。

關 鍵 詞 教學評價；五育融合；個性化評價；立德樹人

引用格式 ?平悅.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變革的源起、內容與推進[J].教學與管理，2024（18）：103-108.

《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中明確提出要注重學生的全面發展，大力發展素質教育，促進學生五育的融合發展[1]。其中的“五育”即“德、智、體、美、勞”：德育在于“教人為善”；智育在于“教人求真”；體育在于“教人健體”；美育在于“教人臻美”；勞動教育在于“教人在勞力上勞心”[2]。五育“融合”意在強調德育、智育、體育、美育和勞動教育的有機結合，因其具有復雜性、新穎性等特征，至今還未形成系統、成熟的研究體系，呈現出多元的研究態勢[3]。

教學評價是教育發展方向的指揮棒和“晴雨表”，關系著教學的實施導向和實施程度[4]，其有效性是推動教育進步的關鍵要素之一。隨著教育理念的不斷演進和教育目標的多樣化發展，傳統的教學評價方法已經很難滿足對學生全面發展的需求。“五育”就像是“車輪的五根輻條”[5]，通過“融合”給教育教學評價提供了合理的邏輯和思路[6]。盡管五育融合視域下的教學評價變革具有很大的潛力和價值，但在實踐中仍存在著一些挑戰和困難。需要進一步深入探討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的變革何以發生，變革內容體現在哪些方面，如何選擇和使用相應的方法和策略應對變革。因此，本研究旨在探討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的變革，尋找實施落腳點，以便更好地促進學生全面發展。

一、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的變革何以發生

1.教育理念的轉變促使教學評價變革

隨著當今教育領域對學生全面發展的重視程度提高，人們對教育的期待也發生了變化，這推動著教育理念的深刻變革[7]。傳統教育注重知識傳授、學科技能培養和學科知識掌握[8]，通過考試和測驗等方式評估學生的學習成果，無法全面反映學生的潛力和發展需求。現代教育回應時代要求，從“五育并舉”走向“五育融合”[9]，強調將學科知識與道德教育、創造性思維、身體素質和社會適應能力相結合，著重解決學生完全發展、整體發展和個性發展不均衡、不充分的問題[10]，培養全面發展的學生。

教育理念的轉變反映了社會對學生發展的需求和教育的新使命。要在實踐中發展這種教育理念，需要運用更加綜合和多維度的教學評價體系來衡量學生的綜合素養和個性特質。泰勒提出：“評價過程本質上是一個確定課程與教學計劃實際達到教育目標的程度的過程。”[11]傳統的教學評價方法主要依賴于標準化的考試和單一的評分體系，無法全面評估學生的能力和發展水平。因此需要擺脫這些限制，引入更全面、綜合和多元的標準和方式，綜合考量學生的學習成果、課外活動、實踐經驗、個性特質和社交能力等，更全面地了解學生的能力、興趣和潛力。通過這樣的綜合多元評價，教師能夠更準確地了解學生的學習情況，為他們提供個性化的指導和支持。同時，也為學生提供了展示自己全面素養和個性特質的機會，增強學習的動力和自信心。

2.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亟須突破

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之一是過度關注學科知識和考試成績。傳統教學評價主要依賴于標準化的考試形式，強調學生對特定學科知識點的記憶和掌握程度。然而，學生的發展是多維度的，僅憑分數和成績這種標準化、量化的評價來衡量學生的能力和成就十分片面。這種“基于學習結果的評價缺少針對性的個性化評價，單以分數論的單一性評價無法讓教師全面地了解學生的整體性”[12]，從而無法全面反映學生的發展需求，不利于學生創造力和批判性思維能力的培養。

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之二是忽視對學生個性差異和非認知能力的評價。每個學生都具有獨特的興趣、天賦和學習風格，然而傳統教學評價方法往往無法充分考慮這些因素。對于學生而言，個性發展、創造力、溝通能力、團隊合作能力以及社交和情緒管理能力等非認知能力是至關重要的，但是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無法充分發掘和發展每個學生的獨特潛能。由于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這些非認知能力和個性發展往往無法得到充分認可和重視，限制了他們在多元領域展示才華和實現自我價值的可能性。

因此，為了提升教學評價的適切性，需要審視傳統教學評價方法的局限性，并引入更全面、多元化的教學評價視域。這意味著教師需要將學生的認知和非認知能力、學科知識和個性特長等納入教學評價范疇，更全面地了解學生發展需求，并為他們提供更有針對性的支持和引導。

3.“五育融合”理念的價值引領

首先，“五育融合”強調了德育、智育、體育、美育和勞動教育的整合，為學生提供了一個全面的教育框架。“五育融合”是一種“育人理念”[13]，這種綜合性的理念有助于學生全面發展，培養多方面的能力和素質。德育能夠培養學生的道德品質、價值觀和社會責任感；智育注重學生的學科知識和思維能力；體育強調學生的身體素質和團隊合作精神；美育培養學生的審美情趣和創造力；勞動教育重視學生的實踐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這五個方面的教育融合將使學生在多個領域中得到全面發展，是實現全面育人的必然選擇[14]。

其次，五育融合視域下的教學評價能夠更好地了解學生的綜合素質和潛力，為學生提供個性化教學支持。傳統教學評價通常偏重于學科知識和考試成績，然而，學生的綜合發展不僅僅是對學科知識的掌握，還包括道德品質、社交能力、創造力等非認知能力、個性差異和潛能。使用五育融合視域下的教學評價方法，可以更好地了解學生在各個方面的素質和潛力，全面了解學生的發展狀況，“促進學生更高質量的整合性學習”[15]。例如，在德育方面，可以通過參與社會實踐和志愿服務培養學生的公民意識和社會責任感；在美育方面，可以通過藝術和文化體驗發展學生的審美情感和創造力；在勞動與生活技能教育方面，可以通過實踐活動讓學生掌握勞動技能和解決問題的能力等。

最后，五育融合視域下的教學評價能夠為學生的未來發展奠定堅實基礎。當今社會對人才的需求已經不再局限于單一的學科知識，而更加注重綜合素質和能力。在現代社會中，創新能力、團隊合作、解決問題的能力和實踐能力等都是非常重要的素質。“五育融合”提供了一個更全面的“欣賞性”[16]教學評價體系，注重培養學生的多方面能力，“重塑教育的完整性”[17]使他們具備適應未來社會的能力。

二、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變革的內容

1.德育

德育教學評價應著重關注學生的道德規范、價值觀念和社會責任感等，目標是了解學生在道德發展方面的情況。

在德育教學評價中，道德規范是一個關鍵的考查點，關注學生在道德行為方面的表現，如誠實守信、友善待人、尊重他人、人品正直等。通過評價學生的道德品質，了解他們對道德準則和倫理原則的理解和踐行程度，進而培養學生正確的價值觀和道德行為。德育教學評價還會關注學生的價值觀念，考查學生對于人生目標、社會義務和個人發展的認識和理解。通過評價學生的價值觀念，可以了解他們對于道德和社會問題的思考和判斷能力，并引導學生進行正確的價值判斷和行為選擇。社會責任感也是德育教學評價的重要內容之一。通過評價學生的社會責任感，可以了解他們對社會問題的認知和關注程度，培養他們積極參與社會事務和關心他人的意識。

德育教育評價結果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在德育方面的需求和發展空間，進而鼓勵學生樹立正確的道德觀念和價值觀，養成良好的道德品質和社會責任感，促進個人的全面發展和社會的進步。

2.智育

智育教學評價應著重關注學生的思維能力、問題解決能力和創造性思維等，目標是全面了解學生在認知和智力方面的發展情況。

學生思維能力的評估是智育教學評價的重要方面，包括評估學生的邏輯思維、分析思維、綜合思維和批判性思維等。評價重點是學生是否能夠運用有效的思維策略來理解和解決問題，以及是否具備合理推理和科學論證的能力。問題解決能力的評估是智育教學評價的另一個重要方面，具體包括學生在面對問題時的解決思路、解決方法的選擇和應用，以及解決問題的效果和成果。旨在了解學生在實際問題中的應用能力和解決復雜問題的能力。智育教學評價還關注學生的創造性思維。目的是了解學生的創造性思維能力，包括學生在問題解決過程中的創新思維、獨立思考和創造性表達等方面的發展。考查學生是否能夠提出新穎的觀點、提供創造性的解決方案，以及是否能夠靈活運用知識和思維工具來創造性地解決問題。

智育教學評價結果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的學習特點和個體差異，為學生提供了自我認知和成長的機會，促使他們在智力方面不斷提高和發展。

3.體育

體育教學評價應著重關注學生的身體素質、運動技能和團隊合作能力等，目標是全面了解學生在身體健康和運動方面的發展情況。

身體素質是體育教學評價的一個重要維度，主要包括學生的身體健康狀況、基本運動能力和身體素質的改善情況。身體素質評價通常包括身體各項指標的測量，如耐力、柔韌性、速度、力量等，以及評估學生的身體控制和協調能力。學生的運動技能是體育教學評價的另一個關鍵方面。這包括學生在不同體育項目中的技能掌握情況，如球類運動、田徑、游泳等。評價的重點是學生的技能水平、技術運用和動作表現，以及在實際運動中的表現和進步情況。體育教學評價還關注學生的團隊合作能力。目的是了解學生在集體體育活動中的團隊合作、溝通協作和領導能力等方面的發展情況。考查學生是否能夠積極參與團隊活動、與隊友配合默契，以及是否具備領導和組織能力等。

體育教學評價結果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在體育方面的興趣和潛力，鼓勵學生積極參與體育活動，培養團隊合作和領導能力，提高身體素質和運動技能。

4.美育

美育教學評價應著重關注學生的審美能力、藝術表達和創造力等，目標是全面了解學生在藝術領域的發展情況，培養審美情趣和藝術素養。

審美能力是美育教學評價的一個關鍵要素。關注學生對美的感知和理解能力，包括對音樂、繪畫、舞蹈、戲劇等藝術形式的欣賞和理解。通過評價學生對藝術作品的評析能力、審美品味和藝術表現的品質，可以了解他們在審美領域的成長和發展。藝術表達是美育教學評價的另一個重要方面。關注學生通過藝術形式表達自己的能力，如繪畫、音樂演奏、舞蹈表演、戲劇表演等。評價的重點是學生的藝術技巧以及他們在創作和演繹過程中展現出的獨特性和創意。創造力也是美育教學評價的關注點之一。評價會考查學生在藝術領域的創造性思維和表現，包括學生的想象力、創新能力和藝術作品的獨特性。通過評價學生在藝術創作中的創造力，可以鼓勵他們積極探索、表達自我，培養其藝術創新精神。

美育教學評價結果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在美育方面的興趣和潛力，鼓勵學生積極參與藝術活動，培養審美情趣、藝術表達能力和創造力，促進全面發展和人文素養的提升。

5.勞動教育

勞動教育教學評價應著重關注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生活自理能力和社會適應能力等，目標是全面了解學生在日常生活中的能力和成長。

實踐操作能力是勞動教育教學評價的一個關鍵方面。學校應“開展豐富的實踐課程，在實踐中培養學生的勞動精神和勞動技能”[18]，關注學生在實際操作中的技能和技巧，包括手工制作、實驗操作、機器操作等。通過評價學生的實踐操作能力，了解他們在實際應用中的熟練程度和創新能力，培養他們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生活自理能力也是勞動教育教學評價的關注點之一。考查學生在日常生活中的自理能力，包括個人衛生、飲食管理、時間管理、財務管理等方面。通過評價學生的生活自理能力，可以了解他們在獨立生活和自我管理方面的發展情況，培養他們的生活技能和自主能力。社會適應能力是勞動教育教學評價的另一個重要方面。評價會關注學生在社會交往和合作中的表現，包括與他人溝通、團隊合作、解決沖突、適應環境等能力，連接家庭勞動、學校勞動和社會勞動[19]。通過勞動教育教學評價學生的社會適應能力，可以了解他們在社會互動中的表現和成長，培養他們積極參與社會活動和適應社會環境的能力。

勞動教育教學評價結果可以幫助教師了解學生在勞動與生活技能方面的需求和進步空間，鼓勵學生參與實際操作和日常生活中的各項活動，培養其實踐能力、自我管理能力和社會適應能力。

三、五育融合視域下教學評價的推進

1.實施個性化評價，關注學生的個體差異和發展需求

（1）建立個性化的檔案記錄

①收集學生的學習情況。包括學生的學習成績、學習進展、學習風格和學習方法等方面的信息。了解學生在不同學科和領域的學習表現，識別其學習優勢和困難之處，更準確地評估學生的學習水平和能力，為個性化評價提供客觀依據。

②了解學生的興趣愛好和特長。學生在興趣愛好和特長方面的表現與其個人發展密切相關。發現學生的潛能和特長，為其提供相應的發展機會和支持能夠激發學生的興趣和積極性，促進其在感興趣的領域取得更好的發展。

③掌握學生的優勢和發展需求。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的優勢和成長需求，了解學生的優勢可以更好地挖掘和引導學生的潛能，促進其在相關領域的進一步發展。同時，了解學生的發展需求可以輔助教師制定個性化的教學計劃和指導措施，有針對性地支持學生的發展。

（2）提供個性化的反饋指導

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獨特的學習風格、興趣愛好和潛能，因此，應該根據學生的個性特點和學習需求提供針對性的評價反饋。

一方面，個性化的反饋指導有助于學生的自我認知和學習調整。通過具體的反饋，學生能夠更清楚地了解自己在學習中的表現，明確自己的優勢和不足。這種了解可以激發學生自我反思，幫助他們認識自己的學習風格和需求。同時，針對學生的具體情況，教師可以提供相應的指導，包括調整學習策略、改進學習方法、充實知識儲備等。

另一方面，個性化的反饋指導可以促進學生的主動學習和自主發展。當學生得到具體的反饋和指導后，他們更有動力去主動探索和改進自己的學習方式。個性化的反饋指導能夠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內在動力，使他們更積極地參與學習過程，并不斷提高自身能力。

（3）制定個性化的學習規劃

每個學生在學習方面都有自己獨特的特點和需求。了解他們的學習風格、興趣愛好、學習能力，從而制定個性化的學習規劃，這樣的規劃不再一刀切，而是因材施教，充分考慮學生的特點，使學習目標更貼近學生的實際情況，可以進一步提高學習的針對性和可操作性。

當學生參與制定自己的學習規劃時，他們會感到被重視和尊重。這樣的學習規劃能夠激發學生的學習動力和積極性，使他們更有動力地投入學習，并主動追求自己的學習目標。個性化的學習規劃能夠讓學生感到學習是有意義的，從而更加主動地參與學習過程，提高學習效果。

在制定個性化的學習規劃時，教師可以與學生一起確定實現學習目標的具體步驟和所需的資源。這些步驟和資源包括學習材料、教學工具、學習任務等。個性化的學習規劃為學生提供了清晰的指導和支持，可以幫助他們更好地規劃自己的學習路徑，實現個人發展目標。

2.運用全面評價，引導學生發展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

（1）采用多元的評價方法

多元化評價方法是在教學評價中引入多種不同的評價方式，以全面了解學生的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項目作品評價是其中的一種方法。學生通過參與項目、展示作品等，表現出他們在知識運用、解決問題、創造性思維等方面的能力。口頭報告是另一種多元化評價方法。學生通過演講、討論等形式，展示他們的溝通能力、表達能力和批判性思維能力。實踐表現也是重要的評價方式之一。通過觀察學生在實際操作中的技能運用能力、解決問題的能力和團隊合作能力，可以更準確地評估學生的實踐能力和綜合素養。除此之外，小組合作、寫作作業、展示和展覽等形式也被廣泛運用于多元化評價中。不僅是具體的方法，還有些如“定量和定性評價相結合、終結性與過程性評價相結合、絕對性和相對性評價相結合”[20]等方式的綜合運用，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學生在德育、智育、體育、美育和勞動教育等方面的發展情況。

（2）制定明確的評價標準

制定明確的評價標準對于實現全面評價是至關重要的。首先，針對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的評價，教學評價標準應涵蓋多個方面。這些方面包括學科知識、批判性思維、創造力、溝通能力、團隊合作、問題解決能力、社會責任感等。其次，教學評價標準應具有清晰的描述和明確的指標。每個評價標準應該明確指出所評估的能力或素養的特征和要求。例如，在批判性思維方面，評價標準可以包括分析能力、推理能力、判斷能力等。這樣的明確標準使教師和學生能夠對評價內容有清晰的理解，同時也提供了公正和客觀的評價依據。再次，教學評價標準應具有一致性和統一性，確保評價的公正性和可比性。這意味著不同的評價者在使用相同的標準進行評價時能夠得出一致的結論。為了實現統一性，可以通過明確定義每個評價指標，并提供明確的評分標準和示例，確保評價結果的客觀性。最后，教學評價標準應具備可操作性，即能夠實際應用于評價過程中，具備明確的操作性指導，以便教師在評價學生時能夠根據標準進行有效的觀察、記錄和評估。

（3）培養自主學習和批判性思維

自主學習是學生主動參與學習過程、獨立思考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也就是學生積極主動地尋找知識資源、制定學習目標、選擇適合的學習策略，并對學習過程進行反思和調整的能力。這種能力的培養有助于學生主動探索和發展個人的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教師可以通過以下方式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一是設計探究性學習任務，給學生提供具有挑戰性和探索性的學習任務，激發他們的學習興趣和求知欲；二是提供學習資源和工具，為學生提供豐富的學習資源和適當的學習工具，幫助他們自主獲取和管理知識；三是培養學習策略和元認知能力，教授學生學習方法和技巧，培養他們監控和調控學習過程的能力；四是鼓勵合作學習和交流，組織合作學習活動，讓學生相互交流和合作，分享思考和解決問題的過程。

批判性思維是學生能夠理性思考、分析和評估信息的能力。通過批判性思維，學生能夠質疑和挑戰觀點、辨別信息的可靠性并消除偏見，從而形成獨立的判斷。這種能力的培養有助于學生發展綜合素養和多元能力，促進他們成為有獨立思考能力和判斷力的綜合型人才。教師可以通過以下方式培養學生的批判性思維能力：一是引導問題提出和解決，鼓勵學生提出問題，培養他們對問題的敏感性和質疑意識，并引導他們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和思路；二是開展討論和辯論，組織學生進行討論和辯論活動，激發學生的思辨能力和表達能力，培養他們的批判性思維；三是提供多樣化的信息和資源，引導學生獲取不同來源的信息和材料，從多個角度培養他們批判性思維的廣度和深度；四是分析和評估信息，教授學生分析和評估信息的方法和技巧，例如辨別事實和觀點的可靠性、判斷信息的邏輯合理性等，培養他們的批判性思維能力；五是引導邏輯思考和論證能力，讓學生通過有力的論據進行邏輯推理，從而構建合理的論證結構。

3.建立積極的反饋機制，促進學生學習意識的培養和持續發展

（1）及時進行評價和反饋

及時進行評價和反饋可以讓學生及時了解自己的學習情況，明確優點和需要改進的方面從而進行相應調整。可以采取以下措施：其一，觀察和記錄學生的學習表現。密切觀察學生的學習活動，記錄他們在課堂上的參與度、表現和問題解決能力等方面的情況。這些觀察和記錄為教師提供了有關學生學習情況的客觀依據。其二，及時反饋學生的學習成果。反饋的內容包括課堂作業、考試和項目作品等。反饋應該具體明確，指出學生做得好的地方，例如他們的創意、論證或解決問題的能力。同時，也要指出他們需要改進的方面，并給出具體的建議和指導。其三，提出個性化的反饋。根據學生的個體差異和發展需求，提供個性化的反饋。不同學生在不同領域和任務中有著不同的優勢和需求，因此，針對每個學生的特點和目標進行評價和反饋，可以更好地幫助他們挖掘自己的潛力。其四，提出建設性的反饋和指導。反饋應該具有建設性，即能夠激勵學生繼續努力并提供改進的方向。除了指出問題和錯誤，還應該提供解決問題的方法和策略，幫助學生改進學習方法和提高學習效果。

（2）鼓勵自我評價和自我反思

鼓勵自我評價和自我反思讓學生能夠主動參與學習過程，發現自己的學習需求，并努力尋找解決的途徑。這種自主性和主動性有助于培養學生的學習能力和自我調節能力，讓他們在學習中更加自信和獨立。可以采取以下具體措施：第一，提供問題和指導性思考。需要以啟發式教學為指導思想，以發展的眼光對待教育活動[21]，提供問題或指導性思考，引導學生對自己的學習過程和成果進行評價和反思。例如，教師可以問學生他們在學習過程中遇到的困難是什么，如何解決的，有哪些進步和需要改進的地方等。這樣的問題可以幫助學生深入思考自己的學習情況，并提高他們對自己學習的認識。第二，提供自評工具和指南。這些工具可以包括評價表、自我評分表、學習日志等，學生可以根據指標對自己的表現進行評估和反思，幫助他們系統地評估自己的學習過程和成果。同時，教師可以提供指導性的問題和提示，引導學生深入思考和反思。第三，創設學習對話和分享機會。可以經常組織與學生之間的學習對話和分享活動，相互交流和分享自己的學習經驗和感悟。在這樣的活動中，學生可以借鑒他人的經驗和觀點，同時也可以通過講述和分享來反思自己的學習過程和成果。第四，搭建學習社群和合作環境。通過搭建積極的學習社群和合作環境，鼓勵學生互相支持和合作。在這樣的環境中，學生可以相互分享學習心得，互相提供反饋和建議。這種合作和互動可以促進學生對自己學習的反思和評價，同時也為他們提供了多樣化的觀點和思路。

（3）培養學習意識和目標

培養學習意識和目標是引導學生明確學習的價值，激發他們對學習的興趣和動機。當學生明確知道自己為何學習以及學習能帶來的益處時，他們會更加專注、努力，并持續提升自己的學習能力。可以采取以下具體措施：其一，明確學習目標和意義。使學生知道他們為什么要學習、學習的目標是什么以及學習對他們的未來有什么重要性。通過與學生的討論和引導，幫助學生理解學習與個人成長、職業發展以及社會參與的關聯，并激發他們對學習的興趣。其二，設定挑戰性的學習任務。設計一些具有挑戰性的學習任務，讓學生面對真實的問題和情境，通過解決問題和探索學習體驗到學習的樂趣和成就感。這樣的學習任務可以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并培養他們持續學習的意識。其三，建立學習反饋機制。及時給予學生有關他們學習進展和表現的反饋，包括肯定學生的努力和進步，指出他們的優點和改進的方向等。通過正向的反饋，學生可以感受到學習的成果和收獲，進而增強學習的自信心和意識。其四，培養學習計劃和自主學習能力。幫助學生制定學習計劃，讓他們學會管理時間和資源，設定學習目標，并制定相應的學習策略。同時，也應該鼓勵學生自主學習，培養學習自覺性和自律性，使他們成為自主、主動的學習者。其五，提供學習支持和資源。幫助學生拓寬學習渠道，包括提供適當的學習材料、參考書籍、網絡資源等，以滿足學生的學習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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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平悅（1994-），女，內蒙古烏海人，人民教育出版社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在站博士后。]

【責任編輯 ? 鄭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