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平 李慧奉



[摘要] 甘肅省博物館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出版于1938年,是最早記述紅軍長征歷史的單行本圖書之一。書的主要內容為長征的大致經過、重要戰役的情形、長征中的軼事和人物,并附有紅軍第一軍團西引中經過地點及里程一覽表,是極為珍貴的紅軍長征第一手資料。《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為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藏書,后入藏甘肅省博物館。這類“新善本”對弘揚建黨精神、長征精神,傳承紅色基因具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 紅軍長征; 甘肅省博物館
[中圖分類號] K977.9? ? [文獻標識碼] A? ? [文章編號]1005-3115(2024)02-0168-08
甘肅省博物館藏品中有兩本記述紅軍長征的圖書,一本基本完整,另一本封面及內頁有缺失,經過比較,發現兩本書目錄、頁碼及內容完全一致,應該是內容相同的書籍,即朱笠夫編著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圖1)。該書封面上半部分為白底,長方形紅框內從右至左印有紅色書名“二萬五千里長征記”,書名上方右側印有黑體字“第八路軍紅軍時代的史實”,下方左側印楷體“朱笠夫編著”。封面下半部分是木刻版畫,為一隊人馬向前方群山行進的圖案。扉頁上方文字為“第八路軍紅軍時代的史實,從江西到陜北,二萬五千里長征記,朱笠夫編著”;中間寫“抗戰叢書第二種”,下部寫出版社和出版時間“抗戰出版社印行,1938”。扉頁背面為版權頁,寫明該書為“民國廿七年一月再版”;編著者為朱笠夫,發行者為抗戰出版社;經售處為生活書店、光明書店、上海雜志公司、華中圖書公司、新生圖書公司。扉頁后有兩張珍貴的歷史照片,分別為“毛澤東氏近影”和“第八路軍總指揮朱德及其題字”。從出版時間看,這可能是國內出版的最早記述紅軍長征歷史的單行本圖書之一,是極為珍貴的紅軍長征的第一手史料。
封面蓋有黑色圓形印章,印文為“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圖書”,扉頁也蓋有相同印章。表明此書應為當時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所有。
一、《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的主要內容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全書分為六章44節,主要記述了長征的原因及大致經過,后附特載紅軍第一軍團西引中經過地點及里程一覽表。第一至三章共16節,記述1927年第一次國共合作破裂后紅軍發展壯大的經過,中國共產黨五次反“圍剿”的經過及長征的準備工作和結果。第四章“二萬五千里長征紀程”,分14個小節,記錄了紅軍長征的經過,從長征開始、突破封鎖線、強渡大渡河,到陜北會師結束。第五章“搶橋”,分8小節記述了紅軍奪取瀘定橋、強渡大渡河的戰斗。第六章“長征閑話”,用6小節講述了一些長征中的軼事和人物。本文選取書中的一些片段進行研究:
(一)茅臺逸事
紅軍進入茅臺,有一家釀酒作坊“義成老燒房”,“是一座很闊綽的西式房子,里面擺著百余口大缸,每口可裝二十擔水,缸內都裝滿了異香撲鼻的真正茅臺美酒,開始發現這酒坊的士兵,以為‘滄浪之水可以濯我足,及酒池生浪,異香四溢,方知為酒。可惜數缸美酒,已成為腳湯”。軍事顧問李德“素嗜酒”,聽說此事后,即與數人到酒坊,要嘗一下舉世聞名的茅臺酒。他們找了其中最遠的一缸,痛飲了一場,直到喝醉了才相扶而出。臨走時,李德又把茅臺酒帶走不少。后來繼續經過茅臺的部隊,“都前往該坊痛飲一杯,及最后一部經過時,數缸腳湯也涓滴不留了”。
關于紅軍用茅臺“洗腳”的事情,有些謠傳說長征時期的紅軍官兵沒文化,很粗野,占領了貴州茅臺鎮,居然在茅臺酒廠的釀酒池里洗臟腳,并借此詆毀、污蔑紅軍,還有蘇聯顧問李德醉酒七天七夜,甚至跳進茅臺酒池里洗澡的奇聞。事實上并非如此,從茅臺酒的釀造過程看,酒池即釀造池中不可能存酒,因為如果沒有蓋子,酒池中的酒就會揮發掉,發酵池里只有酒糟、糧食和少許黃水,因此,不可能在酒池中洗腳[1]。在川南、黔北一帶,把烈酒倒來洗腳是當地一種常事。當地人走長路腳痛時,就會在晚上用烈酒搓洗腿腳以減輕疼痛,緩解疲勞,俗稱“用燒酒洗腳”[1]。《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中說的“洗腳”其實是用烈性酒搓腳,根據耿飚[2]、楊成武[2]、張愛萍[1]、蕭勁光[2]、羅元發[3]、成仿吾[2]、鄧穎超[4]等多位參加過長征的紅軍將領回憶,紅軍戰士在茅臺鎮時確實用茅臺酒搓腳療傷、泡腳治病,舒筋活血、解除疲勞。按照本書以及長征親歷者的回憶,紅軍戰士一方面不知道茅臺酒是名酒而用它搓腳,即使知道是茅臺而用其搓腳也是因為當地習俗和缺醫少藥之故,而不是因為紅軍沒文化故意浪費酒。另一方面,李德醉酒確有其事,而他醉酒七天七夜甚至在茅臺酒池里洗澡卻是夸大、不實之詞。
據張愛萍將軍回憶,當年紅三軍團長征經過川西天全時,他和彭雪楓同志在天全圖書館內看到國民黨的《申報》上載有蘇聯顧問李德跳進茅臺酒池里洗澡的奇聞[1]。可見,這些傳聞都是當時國民黨造謠污蔑紅軍的手段。
(二)紅軍與“猓猓國”的故事
“猓猓”即冕寧(今四川省冕寧縣)的彝族民眾,他們一開始對紅軍不了解,以為紅軍對他們不利,后來在黨的民族政策和紅軍領導人的感召下,彝族首領與紅軍達成協議,允許紅軍過境。書中寫道:
猓猓有自己的武裝和堅固的碉堡,扼守山口阻止紅軍入境。經過一場血戰的見面之禮之后,他們就退入深山,且沿途仍有突然搶劫的情形,后來紅軍派了一位代表劉某,用三跪九叩的禮節,朝見了猓猓國的女皇帝。送了猓猓國二百支步槍,一千元銀幣,與他們訂定了過境的協定。他們就準許了紅軍過境,惟沿途向夷民買貨,須以現銀交易,不得參用紙幣,也不準紅軍占據夷民的房屋。自此以后,沿途猓猓除伸手要錢外,不發生任何爭執。這是猓猓國外交的勝利,亦是紅軍政治工作的成功,后來又三個猓猓加入紅軍當兵。
1935年5月22日,中央紅軍北上先遣隊司令劉伯承和彝族沽基族首領小葉丹,在西康省冕寧縣舉行了名揚后世的彝海結盟,為中央紅軍順利通過涼山彝族聚居區創造了有利條件。書中的記述與歷史上著名的彝海結盟稍有差異,沒有寫明具體人物及時間,紅軍方面代表為劉某,而彝族首領為一名女性,但是盟約內容大致相同。
關于彝族在當時的經濟狀況、社會生活等書中也有所描述:
猓猓國在山上,自能耕種,但每歲所產糧食,不夠供給全年的需要,故有人下山向漢人搶掠以補其不足的必要。他們大部分是赤腳,小部分穿麻鞋,身上穿的各式各樣,不倫不類的布褂。外面罩著一件羊毛手織的披衫,是真正的土產,女人下身圍著一條百褶裙。
這些描述為我們提供了當時四川地區彝族的生存狀況、當地彝族和漢族的關系以及紅軍的民族政策等方面的珍貴史料。
(三)參加長征的女戰士
長征中除男性將領和士兵外,也有女性參加,她們克服了種種艱難險阻,最終到達了陜北。
一九三四年十月開始了萬里的跋涉,當時整整有三十名婦女參加,她們雖然一路經過若干艱難危險,穿過七八個省份,走了二萬五千里,越過無數高山大河,但是竟沒有一個人死亡,原來身體不好的,反而好起來,現在都平安的到了陜北。
這30名女戰士的姓名是:
劉英(洛甫妻),陳慧清(鄧發妻),劉群仙(博古妻),危拱之(葉劍英妻),危秀英,李伯釗(楊尚昆妻),蔡暢,李建貞,賀志健(毛澤東妻),廖施光,錢希均,韓世英,鄧穎超(周恩來妻),周月華,廖月華,阿香,吳胡蓮,王乾元,吳仲連,鄧六金,謝小眉,鐘玉林,劉彩香,鄭玉,楊厚增,李小江,李建華,康克清(朱德妻),丘一涵。
雖然寫明是列出30位女戰士的姓名,但實際上是29名。在“抗戰叢書第四種”《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中列全了這30位女戰士的姓名,補上了“金維映”的名字,并且毛澤東妻子的姓名——賀志珍也更加準確。從叢書排列順序看,可能是“抗戰叢書第四種”,比第二種出版稍晚,糾正了一些前者的遺漏和錯誤。除將30位女戰士的姓名一一列出外,書中還著重介紹了楊尚昆的妻子李伯釗和鄧發的妻子陳慧清兩位不同出身的女共產黨員的革命經歷。
(四)紅軍第一軍團西引中經過地點及里程一覽表
正文后特載紅軍第一軍團西引中經過地點及里程一覽表,以紅一軍團直屬隊為標準,列出行軍日期、出發地點、經過地點、宿營地點和里程,統計了其長征的行軍時間、路線和總里程,是珍貴的歷史資料(圖2)。根據一覽表,紅一軍團直屬隊1934年10月16日,以江西省于都縣段屋鄉圍上村的銅鑼灣為起點開始長征,1935年10月到達陜北吳起鎮,總行程18088里,因其他軍團未列入統計,所以這里的長征里程并非包括所有紅軍。每日行軍里程多在60-90里,最少20里,最多140里。除休息外,行軍作戰的時間,1934年60天,1935年211天,除1935年七八月在毛兒蓋、波羅子休息時間較多外,其余時間,特別是1934年11月至1935年6月間,幾乎每月只休息幾天甚至不休息。
二、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的版本及作者
(一)朱笠夫編著的版本
甘博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為“抗戰叢書第二種”,另一個版本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為“抗戰叢書第四種”。由此可知,當時“抗戰叢書”至少有四種,其中第二種和第四種作者、書名、出版社、頁碼都完全一致,區別僅在于出版日期、封面圖案、扉頁后的歷史照片及第六章第一節所列30名女戰士的姓名不同。
“抗戰叢書第四種”與“抗戰叢書第二種”封面配色正好相反,為上紅下白,上半部分以紅色為底色,書名為白底黑框黑字;下半部分是一張紅軍在騎馬行軍的照片。扉頁內容除標明“抗戰叢書第四種”外,其他與“抗戰叢書第二種”扉頁相同。此版本中的歷史照片有六幅,分別為“朱德、毛澤東與外國記者里夫談話”“第八路軍副總指揮彭德懷”“第八路軍軍政領袖合影”“正在向平型關推進之中的第八路軍及其輜重”“毛澤東和其他紅軍將領”(圖3)。該書由抗戰出版社1937年11月發行初版,經售為東方圖書雜志公司、五洲書報社、新生圖書雜志公司及生活書店大公報代辦部。1938年1月,本書發行第三版,發行者為華光出版社,經售分別為世界書局、光明書局、上海雜志公司、開明書局,主要銷往香港、廣州和廈門(圖4)。
“抗戰叢書第二種”的初版應該是在1937年底[5],除與甘博藏本出版時間不同外,其他內容相同(圖5)。
“抗戰叢書第二種”的另一個版本也于1938年1月再版,封面配色與布局和甘博藏本相同,只是版畫內容稍有不同,發行者為新時代書局。另外,歷史照片也有所不同,總共四張,一張為毛澤東近影,背景和姿勢與甘博藏本稍有不同;另外三張分別為朱德、周恩來和林彪近影(圖6)。
(二) 趙文華、大華編著版本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除朱笠夫編著者外,還有署名大華和趙文華的。1937年初版和再版,上海大眾出版社出版,救亡出版社、大陸圖書社經售,分銷往國內外各大書局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封面設計、目錄、內容與甘博藏本一致,唯一不同的是歷史照片,分別為“總指揮朱德將軍”“抗日軍政大學師生之一部”“八路軍的中堅人物徐向前、周恩來、蕭克、卞參謀”和“毛澤東向軍民演講”4張照片(圖7)。大眾出版社1937年還有另外兩個版本署名趙文華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除沒有照片外,其他內容都一樣。
復興出版社1937年12月出版的《復興叢書》之一《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署名為大華,無照片,其他與甘博藏本內容和頁數幾乎相同(圖8)。1938年1月復興出版社再版。
(三)《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作者推測
以上朱笠夫、大華、趙文華編著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雖然署名和出版社不同,但書籍內容幾乎完全相同,出版年份也集中在1937年年底至1938年年初。筆者推測,朱笠夫、大華、趙文華應該是同一個人的不同筆名,由于資料有限,目前還無法考證出此人的真實身份。1937年初版“抗戰叢書第四種”《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中的一張歷史照片,有一位外國記者里夫,從讀音上,推測朱笠夫有可能是里夫的筆名。另一種看法認為《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的作者為簡又文。簡又文(1896-1978年),字永真,筆名大華烈士,廣東新會人。1936 年在上海創辦《逸經》半月刊,任社長兼主編。《逸經》1937年7月5日發表幽谷(董健吾)的《紅軍二萬五千里西引記》和毛澤東在延安的照片等。他政治傾向于共產黨,又與中共地下黨員董健吾過從甚密,極有可能得到或看到許多有關紅軍和長征的資料。復興出版社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署名大華,與簡又文的筆名“大華烈士”類似[6]。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的作者到底是誰,我們還不能確定,有待將來更多史料的發現和學者進一步的研究。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于1937年年底至1938年年初密集出版,并銷往全國各地及海外,表明當時中國共產黨對長征的宣傳重視程度和力度之大。本書的多個版本及多次再版,也說明該書當時的銷量之多及受眾面之廣。
三、甘肅省博物館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來源
甘肅省博物館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封面蓋有“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圖書”印章,表明此書歸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所有。
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是根據1930年中英庚款退款而成立的機構,于1931年4月成立于南京,直屬行政院,由國民政府派朱家驊等15人為董事,董事會將中英庚款退款設置為基金,“借充整理建筑鐵路和經營其他生產事業,再以利息所得興辦教育文化事業”[7]。1934年,董事會開始興辦文化教育事業并決定興辦西北教育,最初采取的是補助方式,即直接將補助的經費或設備撥發給當地教育部門,由當地來興辦教育[8]。后來,由于西北軍政界的貪污腐敗和玩忽職守,補助經費被貪污和挪用現象日益嚴重,董事會決定改變興辦教育的方式。于是,董事會在1936和1937年組織西北教育考察團,對甘、寧、青、綏西北四省進行了兩次考察。根據考察團員的報告,董事會決定在西北興辦教育,并成立了西北教育委員會。西北教育委員會在甘肅的自辦事業包括社會教育和學校教育兩方面,社會教育方面即是設立于蘭州的甘肅科學教育館。甘肅科學教育館為甘肅省博物館的前身,成立于1939年1月1日,設有理化、生物、農事、工業、文獻、社會教育、圖書、會計、庶務等科、股。
甘肅省博物館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雖然沒有明確標明是甘肅科學教育館的圖書,但它屬于“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1937年底,西北教育考察團完成對西北四省教育的考察,顧頡剛撰寫了《補助西北教育設計報告書》,提出在西北自辦教育事業的計劃,隨后成立西北教育委員會。因此,西北教育委員會的成立時間應該在1938年初或稍晚時間。甘博藏《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出版于1938年1月,應是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成立后購買,可能用于充實正在籌建中的甘肅科學教育館,但因甘肅科學教育館尚未正式成立,所以仍為西北教育委員會所有。那么,此書可能后來也成為甘肅科學教育館的藏書,并在甘肅省博物館成立后成為該館的文物藏品。
四、結語
甘肅省博物館藏1938年再版《二萬五千里長征記》,是最早記述紅軍長征歷史的單行本圖書之一。書中主要記錄了長征的大致經過、重要戰役的情形以及長征中的一些軼事和人物,并附有紅軍第一軍團西引中經過地點及里程一覽表,是極為珍貴的紅軍長征第一手資料。該書于1937年底至1938年年初,以不同作者署名,在不同出版社發行印刷了多個版本,并多次再版,銷往全國各地及海外,表明當時中國共產黨對長征的宣傳重視程度和力度之大,也說明這本書當時的銷量之多及受眾面之廣。此外,該書為管理中英庚款董事會西北教育委員會藏書,應該購買于1938年初至1939年1月1日甘肅科學教育館正式成立之間,后來成為甘肅科學教育館的藏書。甘肅科學教育館為甘肅省博物館的前身,因此,其也成為甘肅省博物館早期藏品的來源。
《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因其重要性和稀缺性,可以歸入“新善本”收藏中。“新善本”是相對古籍善本而言,在近現代歷史上具有歷史文物性、學術資料性、藝術代表性且有流傳稀少的書刊資料,具有較強的政治性[9]。甘肅省博物館從建館以來就很重視革命文獻的征集、收藏和利用,收藏了從辛亥革命開始,到土地革命時期、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及新中國成立初期出版發行的進步報刊、書籍、政府公文、名人手稿等,并將這些收藏用于展覽中。《二萬五千里長征記》就曾在2006年11月“紀念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展覽”、2001年7月“光輝的歷程——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八十周年特別展”、2021年6月“旗幟飄揚——長征精神在隴原”等展覽中展出,充分發揮了其在傳承紅色基因、弘揚偉大長征精神方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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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栗榮.國內最早記錄紅軍長征的單行本文獻:《二萬五千里長征記》[OL]. http://www.xinhuanet.com//mil/2016-12/02/c_12938766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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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中英庚款董事會、甘教館關于檢寄(管理中英庚款十年來概況)抄發職員簡歷表的公函[R].檔號35-1-20:22-23,甘肅省檔案館藏.
[8]劉繼華.中英庚款董事會興辦西北教育活動研究[J].北方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9,(05):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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