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數據大經濟時代的來臨帶動了我國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并推動了我國實體經濟與數字技術的深度融合發展,為我國實體經濟創造了更為優越的創新環境。在數字經濟大背景下,大量傳統企業借助數字經濟,為實現自身高質量發展不斷向數字化轉型。但在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浪潮中,由于企業之間的認知、規模以及各方面硬性條件不同,導致其面對數字化轉型時出現了分化。同時,因現有企業數據產權邊界模糊和產權保護力度不足的原因,企業數據產權得不到應有的管理和保障,必然會阻礙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效率。對此,文章建議通過調整政府的扶持政策、鼓勵企業自身培養數字技術人才以及對不同類型的企業數據分類討論產權保護模式等方式,為企業數據產權保護和企業數字化轉型成功提供全方面的保障。
關鍵詞:數字經濟;企業高質量發展;雙循環;企業數字化轉型 ;企業數據
本文索引:朱詩韻.<變量 2>[J].中國商論,2024(12):-134.
中圖分類號:F270.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4)06(b)--04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要促進數字經濟發展,加快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融合,數字經濟在打通國內外雙循環的過程中,從多方面、多維度都能助力高質量發展。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高質量發展是‘十四五乃至更長時期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主題”。市場主體是經濟的力量載體,企業的高質量發展是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微觀基礎。在新冠疫情的加持下,更多實體店向線上店鋪轉型,數據資源成為企業發展的關鍵生產要素,數字經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大趨勢,國內國際雙循環也為我國國內企業帶來更多地發展機會,但與之伴隨的是一些更大的風險挑戰,尤其是給一些傳統企業和中小微企業帶來較深的影響,這些影響主要來源于企業在順應數字經濟發展向數字化轉型實踐過程中遇到的阻礙。
1 數字經濟驅動經濟高質量發展
近年來,數字經濟愈發引起全球各個國家的重視,成為最熱門的經濟學領域話題之一。數字經濟是借助互聯網和數字技術,以數據信息要素和科技創新研發為驅動力,促進數字技術和實體經濟產業加速融合,推動實體產業轉型,走向數字化的新興經濟形態。黨的十八大以來,高度重視數字經濟發展,明確建設數字中國是數字時代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引擎,是構筑國家競爭新優勢的有力支撐。數字經濟是未來引領世界經濟走向的新興經濟形態,是推動全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經濟社會進行變革的力量源泉,是過去三年和未來疫情防控保持常態化的重要支撐,也是引領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引擎[1]。數字經濟對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而言,最重要的影響在于有助于暢通我國國內國際雙循環,主要分為國內大循環、國際大循環和國內國際雙循環三個方面進行疏通。
1.1 數據經濟推動國內大循環
數字經濟發展對我國國內大循環而言,可以通過刺激消費需求,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我國國內大循環靠的是生產和消費的良性循環,從生產開始,到分配、交換,最終到消費,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動態循環過程。黨的十四大后,中國就解決了原本商品供應不足的問題,目前,國內大循環的阻礙點在于缺乏消費需求,特別是受三年疫情影響,全球經濟增長速度減緩,人們消費需求降低,但根據2021年中國社科院發布的《社會藍皮書》中,我國已經超越美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大實物消費市場,同時,伴隨數字經濟發展,數字化消費方式逐漸取代原有的線下消費方式,實現了銷售信息的及時反饋,做到了市場需求能夠被企業和商家更快更好的滿足,激發了消費者的消費潛力。此外,數字經濟發展還擴大了金融信貸的服務群體,進一步提升“中產邊緣”群體的消費能力,打通國內經濟循環堵點,從而能更好地利用數字經濟發展趨勢,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
1.2 數據經濟推動國際大循環
數字經濟發展對國際大循環而言,可以通過支持貿易全球化,擴大貿易規模,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大國經濟發展依靠的更多是國內市場循環,國際市場作為國內市場的延伸,積極參與國際大循環有利于中國更好地融入貿易全球化、經濟全球化。但出于新冠疫情以及個別國家和地區的貿易保護主義抬頭,對我國的外貿帶來一定程度的阻礙,原先形成的全球產業鏈有斷鏈風險。然而,數字經濟催生了數字技術的快速更新,為供給側帶來更具韌性的產業鏈和供應鏈,國際貿易市場的進場成本得到降低,更多的小中企業有機會進入國際市場,使得我國的產業鏈得到完善和提升,適應不斷變化的國際貿易市場。同時, 數字經濟帶動貿易形勢和貿易對象不斷走向數字化,外貿商品也可以通過線上交流和支付的方式交易,消費者易于在線上搜索比較價格,貿易成本的降低和貿易信息的易得,加速了商品的跨界流動,我國應抓住數字經濟浪潮,利用產業鏈優勢暢通國際大循環,實現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
1.3 數據經濟推動國內國際雙循環
數字經濟加快科學技術創新步伐,有助于打通我國國內國際雙循環渠道。伴隨互聯網、5G、AI等數字技術的日益更新,海量的數據信息涌入市場,數據資源打破原有瓶頸,呈現指數型增長[2]。從整個經濟體的知識儲備來看,數字經濟的發展改變了原有信息傳播的方式,知識傳播效率的提高,經濟體的知識儲備翻番,科技創新速度也得以提升。從研發新產品所需的資源的匹配和優化要求來看,互聯網、大數據等數字技術為現行經濟市場提供了新的匹配路徑,為企業搜集尋找研發資源減少成本,也提高后續對研發資源調動整合的效率,將研發成效最大化,促進企業新技術的更新迭代[3]。企業是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主角,企業利用數字經濟優化資源配置的特點,研發新產品,踏入新領域,開發創新模式,驅動企業產業的創新與轉型發展。總之,數字經濟推動了科技創新進入新進程,提升產業鏈的延展性,為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創造新動能。
2 數字經濟背景下企業高質量發展的特征
企業發展質量的判斷標準為在一定時間段中通過正常的企業經營為社會帶來的經濟和社會價值水平的高低,以及企業在后續發展中可持續的經濟增長和社會價值創造能力的大小[4]。在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的生產模式下,數據成為企業的關鍵生產要素,企業要實現高質量發展,向數字化轉型成為必由之路。同時,以實現社會價值為主要動力源泉的企業才能在保持高質量發展中可持續發展。因此,依托數字經濟促進企業高質量發展,企業高質量發展的特征主要表現在企業逐步向數字化轉型以及企業動態可持續發展水平高兩個方面。
2.1 企業數字化轉型成功
高質量發展以傳統增加生產要素拉動產量的外延性經濟增長方式為基礎,增添“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為發展理念,采取效率變革以提升全要素生產率。企業是我國整個經濟體的關鍵組成部分,企業的全要素生產率對整個經濟體的發展以及企業高質量發展至關重要,因此,對企業全要素生產率影響最大的企業數字化轉型成功與否這一變量因素,成為企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特征之一。從技術層面來看,企業數據化轉型成功改變了原本不合理、生產率低下的要素投入模式,借助數字技術將企業組織結構、生產營銷方式、產品設計、程序性的業務全部進行科學構建,進行合理的資源配置,最大程度地解決企業成本,全面提升效率。從企業管理層面來看,企業數據化轉型成功可以通過快速整合海量信息為數據, 提升企業管理和決策效率。同時,利用數字技術對企業管理層人員進行有效監督,減少試錯成本,最終帶動全要素生產率發生質量的提高。具體而言,傳統企業向數字化轉型的成功,會使企業的技術效率和決策效率得到提升、技術創新瓶頸得以突破以及企業治理監督更為有效,促進企業走向高質量發展階段。
2.2 企業動態可持續發展水平高
在數字經濟大環境下,企業高質量發展的判斷隨大環境變得更具有包容性,不再僅僅停留在靜態的、現實的、淺層的,這些只針對與企業經濟增長和社會價值創造方面上,不能僅僅聚焦視野于絕對量或相對量的擴張,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企業動態狀態下的經濟和社會價值的可持續創造能力,更重視企業在成長過程中的本質性特性表現如何,諸如企業的整體素質、活力表現和企業宗旨等[5]。針對企業發展水平的衡量應當跨越一定的時間和空間,確保對其發展水平質量的判斷結果能在正確反映企業現實生產水平和未來可持續性的價值創造能力,即企業動態可持續發展水平高。從客觀層面來看,一個企業能從高速發展水平跨入高質量發展水平,相較處于普通發展水平的企業,必須擁有更為高超的社會經濟創造價值的水平和更為強大的自適應能力,不論環境變化,企業都能進行自我適應、調整、演化,滿足企業高質量發展所要求的能力需求。從主觀層面上看,企業能在快速變幻的數字經濟大環境下立足于高質量發展水平企業的行列,驅動企業運行發展的動力絕不是單一的實現經濟利益最大化,其最大的驅動力必然是創造社會綜合價值。以創造社會綜合價值為戰略使命和實踐目標指引的企業,能夠贏得其消費者和全社會更多的價值認可,得到利益相關者更深入的合作和理解,進一步為企業動態可持續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
3 數字經濟驅動企業高質量發展面臨難題及其建議
2016年,我國簽署《二十國集團數字經濟發展與合作倡議》并確定數字經濟概念以來,國內出現井噴式的數字經濟現象,數字產業化的影響加速了各行各業的改革,融合各個行業的邊界線,企業和消費者間原有的單項選擇關系也隨之改變,這種融合不僅提升了企業的產品和服務質量,還滿足了我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需求,為企業乘數字經濟快車,通過數字化轉型向高質量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但企業能夠安全利用數字經濟逆襲發展,需要企業自身意識超前以及配套的法律法規為保障。此外,數字信息代替原有要素成為新的市場關鍵生產要素,這對企業數據資源的產權保護提出了更為迫切的需求,這就要求政府和企業自身能夠正確應對數字經濟快速發展帶來的風險,平穩地進行企業數字化轉型。
3.1 企業數字化轉型分化明顯
數字經濟時代,企業能否邁入高質量發展階段取決于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有效性,但因企業之間的規模、認知、愿景不同,各個企業針對數字化轉型的理解、接受和實踐程度也有所不同,企業在數字化轉型的認知程度對企業實際向數字化發展的行動和效果具有一票否決權。調查結果顯示,樣本企業與一般民營企業相比,在主營業務領域開展企業數字化轉型戰略的范圍更大;與西部地區相比,東部地區民營企業的數字化轉型認知程度更高;相較于中小微企業,規模越大的企業更相信和重視數字化轉型的成效[6]。由此可見,大多數中小微企業雖然在數字經濟浪潮中,但卻無法突破浪潮,不相信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最后成效,惡化本就難以進軍市場的局面,最終被市場所淘汰。
企業向數字化成功轉型是數字經濟帶動企業高質量發展的關鍵,但傳統企業特別是大量處于創業起步階段的中小微企業,它們在步入數字化轉型的過程中,需要在前期投入更多成本,而充足的資金條件是企業數字化轉型起步階段的重要動力來源[7]。具體來看,中小微企業不開啟數字化轉型進程的主要原因在于,中小微企業很容易在起步階段就夭折,在面臨數字化轉型抉擇時,大多缺乏足夠的資金、先進的數字技術、寶貴的數字人才以及與之相匹配的轉型經驗,最終導致這些企業出現“不敢轉型”“無力轉型”“轉型方向錯誤”等問題。要解決以上難題,首先從培養數字人才入手,數字人才的培養需要較大的時間成本。因此,企業需加快形成數字人才的分類培養模式,在科學合理的人才培養模式下,明確培養目標和應用場景和去處,拓寬正規的數字人才培養渠道。其次,中小微企業在學習數字化轉型經驗時,不能只著眼于大規模的成功企業,應當根據自身企業規模和業務需求的情況,制定一套符合自身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戰略體系。最后,政府部分開展扶持中小微企業的政策中,應當考慮這些企業數字化轉型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對不同企業開展不同的創新整體和產業政策體系。
3.2 企業數據產權不清晰
在數據經濟的全新經濟形態下,數據這類資源成為核心生產要素,數字信息資源的掌握成為企業競爭力強的體現,企業的創新方案也離不開對數據生產要素的依賴。目前,我國企業數據的產權邊界、數據交易和確權方法都處于不明確、不清晰的狀態,企業收集、篩選、整理數據的加工行為,使得原有數據超越了私人產權邊界,企業數據產權邊界的確定和保護成為阻礙企業數據生產要素市場化的關鍵問題。其中, 對于數據的規范,《民法典》第一百二十七條為數據保護奠定了基礎。企業數據作為企業的重要戰略資源,我國早已采用多部法律進行保護,比較常見的做法是將企業數據作為商業秘密來進行保護,例如我國的《公司法》《合同法》《反不正當競爭法》《刑法》等多部法律中都規定了保護企業商業秘密的法律法規。企業數據的保護主要可以將其分為公開、半公開、非公開三大類,但通過將企業數據作為商業秘密來保護的方法只能保護未公開部分的企業數據,并不能照顧到未公開和半公開的企業數據。但是,企業的高質量發展離不開對企業數據的合理知識產權保護,建立和完善有關企業數據的知識產權保護制度、開啟數據資產確權行動,才能充分發揮數字信息資源的作用,為企業向高質量發展保駕護航[8]。
3.2.1 企業公開數據的保護
企業要針對數據進行保護,可以對企業數據進行分類討論,首先,企業的公開數據就決定了這一部分的企業數據無法通過具有排他性的財產權進行保護,因為企業數據流入市場后,任何人可以取得和使用,再難證明企業對其數據的獨占性,也再難對他人主張這部分公開數據的排他性權利,這是互聯網的公共性所帶來的。因此,對于公開企業數據的法律保護可能仍應適用反不正當競爭法路徑,雖然競爭法保護路徑一直受到詬病,競爭法規本身的不確定性問題也的確存在,但也不能否認它仍然是最佳方案,原因在于:首先,公開數據位于公共視野下,受到互聯網公共性的影響,其相關的數據行為無法通過傳統私法進行規制,但它確實有法律保護需求。其次,反不正當競爭法規則的不確定性使得它更適合用于個案判斷中,可以在判斷數據爭議時貼近場景化,確為一條適宜的保護路徑。
3.2.2 企業半公開數據的保護
當前許多企業的數據處于半公開狀態,典型如數據庫中的數據就只對部分人群開放,那對于此類半公開數據是否可以將其視為財產權加以保護呢?答案也是否定的,即使是對數據庫的保護力度最強的歐盟也沒有將賦予數據庫中的數據以財產權的地位,歐盟并不承認此類半公開數據具有排他性和絕對性的性質。
針對類似數據庫半公開企業數據,不同國家和地區采用了不同的方式。首先,在美國只有數據庫中具有原創性的匯編才能得到版權法的保護,而對于其中的整體數據無法得到保護;其次,對數據庫的保護更嚴格的歐盟不僅對原創性的匯編和數據選擇進行保護,還賦予了一項特殊權利保護——“當創造數據庫需要足夠的人力、技術和財政資源”時,此時數據庫就受到法律保護。由此可見,雖然根據美國與歐盟法律規定,其都對半公開的企業數據提供了必要的法律保護,但他們在具體規定和實際操作中更多依據的是版權法、合同法以及指定類型的數據庫權利等此類保護方式,該種類型的保護方式遠遠達不到企業數據保護應當達到排他性與絕對性的要求[9]。因此,要對半公開的企業數據進行法律保障,不但要允許企業方主動采用合同法爭議的傳統私法,還要借鑒美國與歐盟對數據庫進行保護方式,給我國半公開的企業數據一定程度上的排他性權利,從源頭上減免第三方搭便車、利用爬蟲等技術獲取他人半公開企業數據的行為。
3.2.3 企業非公開數據的保護
企業的非公開數據是可以將企業數據權利化的最佳對象,非公開企業數據也是與財產權保護最為接近的企業數據類型,但實際上與財產權保護之間還存在很大的差距,并未達到財產權保護的排他和絕對程度。我國《反不正當競爭法》第九條中規定了對商業秘密的保護,可見我國對商業秘密進行保護的目的更多是防止不正當競爭,而不是出于對財產權的保護。此外,商業秘密的保護力度不如其他動產、不動產和部分知識產權,任何人可以通過“反向工程”或獨立研究公開企業商業秘密中的核心數據,這會讓該商業秘密數據一夜之間就公之于眾。
綜上,對于企業非公開數據的保護問題,因為數據控制企業在此類非公開的企業數據中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等資源,或許可以考慮將此類企業數據上設立一項“數據財產權”,即一項新型的財產權。基于數據財產權,數據控制企業擁有對其非公開數據的占有、利用、加工、處分等權利。數據控制企業因為先前的生產、創造付出,而獲得后續的增值價值,完全符合洛克的勞動生產財產權理論,數據財產權的創設不失為一條合理路徑。
4 結語
數字技術快速發展帶來了新一輪的技術革命,對于中小微傳統企業而言,不僅是翻身的機遇,還要面對很大的發展風險。一方面,數字經濟通過暢通國內外雙循環渠道,為國內企業對內對外轉型發展提供了較為適宜的條件,企業憑借數字技術的高效特征,在快速抓取和篩選集合數字信息的同時,還節省了大量的人力、時間、資金成本。另一方面,不是所有的企業都有資本可以順利加入企業數字化轉型隊伍,數字信息在被整合為企業數據資源后也缺乏相應的產權邊界明確規定和產權保護措施。因此,政府可以根據企業數據所面臨的實際情況,調整或出臺相應地扶持和激勵政策,同時,企業應樹立正確的企業數字化轉型認知,學會利用自身競爭優勢應對在數字經濟環境中所面臨的各種風險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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