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想象力消費”語境下,我國科幻電影通過融合大眾的審美偏好和消費訴求,逐漸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風格的科幻電影話語。從電影本體論角度看,雖然在數字電影時代,科幻電影對數字技術的依賴程度不斷提高,但是并沒有改變電影的本體。為此,充分利用數字技術來詮釋更加豐富的科幻創意,營造更有“想象力”的敘事空間,已經成為建構中國電影學派進程中提升科幻電影創作水平的核心要求。本文通過對我國科幻電影的發展現狀進行梳理,對其中蘊含的“共同體”美學與本體論進行闡釋,進而為我國科幻電影制作、生產水平實現全面提升提供借鑒。
【關鍵詞】 科幻電影; “共同體”美學; 本體論; 話語闡釋
2019年,科幻電影《流浪地球》(郭帆,2019)以重工業科幻大片的藝術風格,不僅充分滿足了大眾的“想象力”消費需求,也開啟了“中國科幻電影元年”[1]。根據貓眼專業版統計,截至2024年5月1日,中國電影票房總榜前10名電影中,科幻電影《流浪地球》和《流浪地球2》(郭帆,2023)分別以46.87億元、40.29億元位居第5、第10位。①此外,電影《瘋狂的外星人》(寧浩,2019)、《獨行月球》(張吃魚,2022)和《明日戰記》(吳炫輝,2022)等科幻電影也取得了良好的票房成績,充分展現了我國科幻電影的社會影響力、消費潛力與藝術價值。2020年8月,國家電影局、中國科協聯合印發了《關于促進科幻電影發展的若干意見》,其中對科幻電影的創作生產、特效技術等提出了明確指導意見。[2]面對大眾不斷增長的“想象力消費”訴求,通過從“共同體”美學與本體論等視角對我國科幻電影的創作風格、敘事話語進行解讀、闡釋,為構建有中國特色的科幻電影世界提供了有力支持。
一、我國科幻電影的話語建構與類型書寫
科幻電影是基于想象的現實重構,也是最重要的“想象力消費”電影之一?!翱苹秒娪笆且环N能夠激發人類內心美好愿望的基本手段,它能夠警醒人們意識到技術時代的我們是如何地存在以及將要如何存在?!盵3]我國科幻電影通過圍繞影視工業科技發展和大眾審美偏好變遷,以不斷創新的數字技術為創作動力,聚焦大眾的“想象力消費”訴求,既密切關注社會現實,又面向未來想象,通過持續豐富科幻創意內容,雜糅其他類型,以“在地性”影像風格,探索契合中國文化的科幻表達話語。
(一)我國科幻電影的“想象力”表達
學者陳旭光在電影《九層妖塔》(陸川,2015)研討會上,正式提出“想象力消費”的概念,即“數字技術與互聯網引進,并催生了一代人想象與消費,就是完全無中生有的、跟現實沒有任何關聯的、要轉很多彎的這種影像……這是一種想象力的消費”[4]??苹秒娪笆且环N集成性想象,是電影制作技術、數字視聽技術與科幻創意等綜合應用下的藝術作品?!跋胂罅οM”是科幻電影敘事的基礎,想象力不僅是衡量影片科幻性的重要標準,也是影響大眾科幻電影消費選擇的重要因素??苹脛赢嬰娪啊缎艹鰶]·重返地球》(林匯達,2022)通過聚焦成人觀眾的觀影習慣和審美偏好,加入大量科幻元素,借助“科幻+喜劇+溫情”的敘事框架,塑造了具有外星能量的“超級熊英雄”,表達對生態破壞、英雄成長和親子陪伴等現實問題的思考。該片通過將科技優勢與藝術想象相融合,使用的特效鏡頭數超過1500個,飛船爆炸、科幻戰甲和擬態飛船等科幻特效的應用,不僅為觀眾營造了更加逼真、視覺奇觀的想象世界,也通過詮釋保護地球家園、親情陪伴等多種主題,為觀眾提供了“合家歡式”的科幻文化消費體驗。
(二)我國科幻電影的現實主義拓展
科幻電影是“人類面臨的某種困境,以及人類的解決之道”[5],在新的科幻文化審美語境下,以科幻設定為切入點,注入現實主義的復雜思考,已成為我國科幻電影發展的重要突破口[6]。我國科幻電影將現實場景與科幻元素進行拼貼、疊合,通過采用“軟科幻”的形式,書寫“在地性”的敘事影像,在描繪未來想象場景的同時,也以哲學思考、人文啟迪的方式,對現實社會進行反思、隱喻??苹秒娪啊侗还庾プ叩娜恕罚ǘ瓭櫮?,2019)沒有過多講述末日危機或者人類災難,而是借助“科幻電影”的敘事形式,以“寓言式”的敘事架構,進一步探究愛情與婚姻的現實困境。該片故事主要發生在現實空間,通過使用光照元素設計荒誕的“超時空”場景,聚焦自我救贖、“命運反抗”和婚姻制度等困境,講述了承認人性的現實弱點、真誠面對中年情感危機等故事內容。該片借助新奇的科幻敘事框架,以“日?;钡目苹脭⑹滦问?,展現對愛情、婚姻、人生等現實話題的深切探討,啟示觀眾要在積極探尋真相中,真正認識自我、審視自我。
(三)我國科幻電影的“多類型”敘事
英國電影學教授蘇珊·海沃德(Susan Hayward)以美國好萊塢科幻電影作品為研究對象,將科幻電影分為:太空旅行類、外星人入侵類和未來世界類。[7]面對大眾多元化審美偏好,我國科幻電影以混搭、雜糅等方式,將科幻與喜劇、懸疑、動畫等類型元素相融合,采用不同審美風格、不同敘事話語,化解傳統科幻電影類型過于僵化、敘事主題不斷重復等問題,展現了新的中國式科幻美學精神和話語風格;一是科幻動畫電影的敘事表達。電影《熊出沒·逆轉時空》(林匯達,2024)以“現實+科幻”的敘事框架為基礎,構建了3個平行時空、1300余個視覺特效鏡頭,營造了粒子穿梭的科幻場景,通過設計由多個計算機組成的群集系統,塑造了無數個不同表情、狀態的小小熊。該片還將現代職場、人生目標等深刻的現實話題與狗熊嶺、奇幻冒險等動畫元素相疊加,以豐富的科幻創意、真實的現實感悟,實現了科幻電影與動畫敘事的多類型融合;二是科幻喜劇電影的敘事表達。電影《獨行月球》以拼貼與雜糅的方式,將喜劇的亞類型與科幻敘事相融合,盡可能凸顯“本土化喜劇”的類型風格,通過使用喜劇元素和年輕態的敘事話語,消解了科幻電影的“嚴肅性”,在夸張喜劇與科幻想象碰撞融合中,引發觀眾對人類整體命運的深刻思考;三是科幻災難電影。電影《流浪地球》作為一部“現象級”科幻電影,通過將“末日危機”作為敘事核心,以超前想象的方式,站在未來視角闡釋災難沖擊下的人類選擇,反思人類命運的未來走向;四是鄉村科幻電影。鄉村科幻電影《你瞅啥?外星人》(王碩,2021)以鄉土美學為基礎,對相關敘事符號進行提煉、改編,以想象敘事的手法建構了“地球保衛戰”的科幻場景,實現了科幻電影與鄉村生活的有序融合。
二、我國科幻電影蘊含的“共同體”美學
“共同體”美學是基于我國文化語境所形成的中國特色美學理論,2018年11月,學者饒曙光與張衛、李彬等進行“再談電影語言的現代化”的討論過程中,正式提出了“共同體美學”的概念。[8]“共同體”美學不僅回應了大眾對電影藝術的審美期待,也為我國電影產業發展、升級指明了方向。我國科幻電影通過回應受眾的“想象力消費”訴求,在關聯社會現實、回望未來想象的同時,進一步探討了共同體美學、電影工業美學等話題,詮釋了獨特的“共同體”美學內涵。通過從場景共通、情感共鳴和意義共融等多個維度,對我國科幻電影蘊含的“共同體”美學進行重新審視,能夠更好地應用科幻語言講好中國科幻故事。
(一)場景共通:“后人類共同體”的美學表達
科幻電影作為技術賦能與科幻創意共同作用的產物,數字技術的成熟應用不僅讓科幻電影創作更加自由、直觀,也通過深度挖掘、多元拓展科幻電影的美學內涵,產生了“境生象外”的視聽體驗?!翱苹秒娪笆窃诳茖W或者偽科學基礎上,建立起一個與現實世界有別的故事世界,并在新的世界觀內講述幻想故事,探索未知的一種電影類型?!盵9]在數字技術環境下,我國科幻電影通過利用虛擬攝影、動作捕捉和光影追蹤等技術,不僅獲得了實時合成的影像效果,也通過推動技術與藝術有效融合,以“想象的共同體”形式,實現了科幻想象與超現實世界的“生動構建”。無論是“人機共同體”,還是“賽博共同體”,甚至立足星際關系的“星際共同體”,都是基于科幻創意、浪漫主義美學的想象表達。例如,動畫電影《熊出沒·重返地球》借助“擬態機器人”,設計了“超級英雄熊二”的敘事形象;電影《流浪地球2》中是“數字生命”丫丫等,都是“后人類共同體”的美學表達,通過利用數字視覺特效技術,不僅改善了科幻電影的表現手法,呈現出更有“現實感”的敘事場景,彰顯了“超真實”的視聽體驗,也更加契合受眾的“想象力”消費期待。
(二)情感共鳴:“感知共同體”的美學詮釋
雖然科幻電影強調賦予觀眾“沉浸式”觀賞體驗,但是,視覺奇觀旨在“將觀眾最大限度地帶入敘事中,與影像高度縫合,近距離乃至無距離地具身體驗人物的所見、所觸、所聽、所感”[10]。因此,科幻電影的核心仍然是故事,重點內容仍然在于情感表達。電影《超時空同居》(蘇倫,2018),通過設計“超時空”敘事空間,將2018年的女青年谷小焦與1998年的男青年陸鳴生活進行“時空重疊”,以科幻電影的載體形式,生動講述了現實話題。該片通過將“科幻想象”與“現實話題”相融合,將導演個人表達意愿與觀眾審美偏好相融合,不僅詮釋了豐富的“想象力”美學,也通過與廣大受眾進行對話,以“想象的共同體”,實現了科幻電影美學風格的時代轉向。與好萊塢科幻電影不同,我國科幻電影通過選擇人類共通的情感、價值觀為基礎,通過將數字特效技術廣泛應用于電影的鏡頭語言、美學范式之中,呈現了更加細膩的情感內容,不僅取得了“超現實”的敘事效果,也營造了“感知共同體”。
(三)意義共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美學倡議
“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一種集體情感,一種跨越民族、種族、物種并屬于命運一環的共同信念”[11]。我國科幻電影中蘊含的共同體美學是以“共同利益觀”為基礎,汲取“大同美學”“和合思想”等傳統美學精髓理念,通過建立高效對話、溝通機制,有效消除了文化差異和互動沖突,從而實現了意義共融的敘事效果。其一,我國科幻電影通過講述重大生存危機下的倫理意識,在超越“民族共同體”“國家共同體”的同時,以“在地化”美學的敘事風格,生動詮釋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美學意義;其二,我國科幻電影在生產、傳播過程中,通過以“平等對話”為主線,借助對話、協商的敘事方式,生動表達了“命運與共”的敘事觀點,打造了開放包容、主題普適的敘事系統,從而實現“平等對話”與“文化共享”的敘事效果;其三,我國科幻電影具有強烈的哲學認知和反思精神,無論是其中對“人機關系”的思考,還是對人類存在意義、人類前途命運和解決危機的科幻想象,都超越了單一的話語形式,實現向“人類命運共同體美學”的話語拓展。電影《流浪地球》在化解人類共同存在的“太陽危機”時,始終強調“團結”與“互助”,不僅設置了“聯合政府”,還將對人類命運的擔憂與希望相融合,深刻表達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核心主題。電影《明日戰記》中,也設置了由各國組成的“國際和平聯盟”來共同對付機器人的故事情節,生動詮釋了末日危機下人類命運休戚與共的現實意義。
三、數字電影時代我國科幻電影的本體論闡釋
本體論原本是一種哲學概念,是研究“存在的本質、實在性”的哲學命題,1945年,法國學者安德烈·巴贊(André Bazin)在《攝影影像的本體論》一文中,將“哲學術語”引入電影藝術研究,對電影藝術的本性進行闡釋,指出“攝影的得天獨厚在于它可以把客觀如實地轉現到它的摹本上,不管我們用批判精神提出多少異議,我們不得不相信被摹寫的原物是確實存在”[12]。從本質上看,巴贊所提出的“追求真實”并非客觀如實的事物描摹,而是一種建立在真實情感、現實世界基礎上的“藝術真實”。數字電影時代,我國科幻電影對數字特效技術的應用依賴不斷提高,虛擬制作對科幻電影的視聽呈現、主題表達影響日益加深,甚至產生了“電影身份危機”,進而引發有關后電影時代科幻電影的本體論思考。
(一)電影身份危機:后電影時代我國科幻電影的本體論演變
從西方的本體論理論看,早在古希臘時期,就存在“世界的本原”的研究觀點。無論是康德對“本體論”的發展,還是黑格爾(Hegel)以“唯心主義”為基礎所構造的“本體論”、海德格爾(Heidegger)的“基本本體論”,都帶有唯心主義的色彩。在我國文化語境中,也有關于“本體論”的哲學探討。與西方本體論理論不同,我國文化理念下的“本體論”,不僅沒有局限于“物理與想象的兩分對立”,更是探尋了物理與想象之間的動態轉換?!昂箅娪啊睍r代很大程度上亦會是一個“后哲學”時代。[13]從電影史角度看,任何一次制作技術變革,都會對電影藝術的本體觀念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數字電影時代,“攝影”已經不是科幻電影創作、生成影像文本的唯一手段,需要以“可變化的本體論”來研究和理解電影,通過借鑒龐樸“一分為三”[14]、張世英“天人合一論”[15]等中國特色的本體論框架對我國科幻電影作品的本體論進行闡釋,不僅能夠超越單一的攝影本體或藝術想象本體,更能在攝影實體與藝術想象的動態轉化中感受其中蘊含的“共同體”美學。從本體論視角看,電影藝術不是簡單地復原現實,并非對現實的復制。數字技術在科幻電影中的應用程度,并不影響電影的本體、傳統,因此,無論如何利用數字技術創作科幻電影,都無法回避“藝術真實”和“現實感知”的創作本源,其中更多是對科幻電影的外延產生影響。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數字技術的沖擊下,巴贊所提出的“攝像電影本體論”遭受重大挑戰,需要妥善處理科幻電影藝術表達與視聽呈現的關系。
(二)從技術到藝術:我國科幻電影本體的“原真性”審視
數字影像時代,電影藝術對物質的依賴日益降低,對電影技術的應用不斷加強,電影的本體論似乎從傳統的“攝影影像”向新的“數字影像”轉變?!八囆g一旦失去了本體,便也同時失去了獨立存在的價值?!盵16]對科幻電影的本體論進行闡述,不僅有助于正確認識電影藝術,感受科幻電影的創作變化,還為利用數字特效技術講述科幻故事內容、表達科幻主題創造了良好條件??苹秒娪啊读骼说厍?》以電影工業美學理論為基礎,將硬科幻風格與詩性美學相融合,打通技術美學與藝術美學,用震撼的視覺特效技術詮釋了我國獨有的家國情懷,彰顯了深刻的“人類命運一體”的共同體美學,成功激發觀眾的情感共鳴。該片從東方敘事美學出發,利用數字技術,創造了包含太空電梯、太陽氦閃等科幻想象的全新世界,通過利用CG技術還原“韓子昂”的銀幕形象、利用AI技術修復李雪健的聲音,對“數字生命”進行深入反思,不僅實現了虛擬想象與現實世界的融合,還利用數字技術更好地表達了傳統人文美學與科幻創意想象。該片在創作過程中,通過立足數字電影時代語境,將VR系統與電影工業化制作相融合,利用數字技術的復制、再生優勢,對相關科幻場景進行預演,不僅以“超真實”的方式展現了宏大的科幻想象,也詮釋了“假定性”美學,使觀眾獲得了現實般的感知體驗,
(三)技藝協同融合:數字新語境下科幻電影身份危機的應對
數字新語境下科幻電影從科幻世界觀的設定到想象力的時空表達、“超現實”的藝術表現,都需要借助數字技術進行建構。正如好萊塢導演詹姆斯·卡梅?。↗ames Cameron)所說:“這些可供人們驅使的最先進的技術,目的都在于使人們的創作活動變得更直觀、更自由和更有人情味。”[17]當前數字技術重新定義了科幻電影的創作流程、身份,尤其在虛擬技術、動作捕捉技術綜合應用下,顛覆了傳統的電影制作、演員角色生態,將電影藝術、科幻想象和人文創意推向全新高度,不僅向觀眾呈現了超真實的想象場景,也以“完整電影”的形式傳遞了更加細膩、容易引發共鳴的“寫意”情感。一方面,我國科幻電影在立足科學認知的前提下,不再簡單地將“再現現實”作為本體,而是通過考慮觀眾的視聽期待、接受美學,以“技藝融合”的方式,將現實世界與虛擬想象、科幻創意相融合,使數字特效轉化為具有人文美學、豐富想象的敘事內容。另一方面,我國科幻電影沒有一味依賴視覺特效技術應用,通過推動科幻電影與其他數字媒介相融合,不僅超越了簡單的視覺敘事,也探索了元宇宙電影、XR電影等多種藝術表現形態。
結語
數字電影時代,廣泛應用的電影數字生產技術不僅超越了安德烈·巴贊提出的攝像本體論、電影美學,也通過將虛擬現實融入其中,從新的更高技術層面,詮釋了新的電影美學本體。面對大眾“想象力”消費訴求,我國科幻電影應該以美學想象、合理的科幻世界觀來引領數字技術應用,通過利用數字虛擬技術建構充滿想象的科幻世界,并以“講故事”的方式來合理表達科幻想象,促進客觀現實與想象現實有機結合,使觀眾既能產生“沉浸其中”的觀賞感受,也能將個人的情感意志、審美認知深度融入視聽觀賞體驗之中,進而拓展科幻電影的表現空間、人文美學,構建符合我國文化語境的科幻電影美學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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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數據來源:貓眼專業版APP。
【作者簡介】 徐麗燕,女,浙江蘭溪人,浙江師范大學行知學院思政研究所講師,博士,主要從事思想
政治教育文化資源、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等研究。
【基金項目】 本文系浙江省社會科學規劃項目浙江省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中心課題
“人類文明新形態創新發展的動力機制研究”(編號:23CCG12)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