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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范圍內船葬習俗的文化意義探析

2024-08-15 00:00:00丁逸寧丁雨柔
理論觀察 2024年6期

摘 要:目前學界對于古代巴蜀地區發現的船棺葬的文化意蘊和內涵的研究還有待深入。全國范圍內其他地區的船棺葬與世界范圍內其他國家或地區的船葬可以與古代巴蜀的船棺葬做對比。世界范圍內的船葬主要可以分為船棺土葬、船棺火葬、船棺崖葬、船棺海葬和隨葬船只等幾種,在東南亞與大洋洲、拉丁美洲、古埃及和斯堪的納維亞都能見到各種類型的船葬。各地的船葬與史前洪水事件和海洋災害事件息息相關,可能隱含了古代先民對史前洪水與海洋災害的記憶,是先民“懼水”與“畏水”的情感體現。在世界部分地區先民的信仰觀念中,普遍有人死后會乘“魂船”渡過“冥河”的相關說法,這可能也與先民的“畏水”與“崇船”情結有關。

關鍵詞:古代巴蜀;世界;船棺葬;文化內涵

中圖分類號:B93;K8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4)06 — 0101 — 09

在巴蜀地區的史前文化中,流行的墓葬葬式經歷了多次演變。在新石器時代,發源于四川盆地西緣、北緣的營盤山文化流行石棺葬;隨后主要分布于成都平原西北側河流臺地區的寶墩文化,較為流行無葬具和少隨葬品的豎穴土坑墓。進入青銅時代后,三星堆文化中流行統一規劃的大墓地,可能是聚族而葬,但其主要的墓葬形式仍是之前寶墩文化時期的豎穴土坑墓。繼三星堆文化而起的十二橋文化,及春秋戰國時期的晚期蜀文化中,開始流行一種非常有特色的“船棺葬”,即以木船作為死者的葬具的情況,并多伴有較豐富的隨葬品。偏東的巴人也流行船棺葬。對于巴蜀地區“船棺葬”的來源及其象征意義,一部分學者進行了研究,但眾說紛紜。筆者注意到,除了巴蜀地區外,在全國乃至世界其他地區的史前文化中,也多見與船有關的喪葬方式。通過對其他地區“船葬”的研究,或許可為研究成都平原“船棺葬”的內涵及意義提供靈感。

需要說明的是,從世界范圍內來看,本文所提到的“船葬”,指的不僅僅是以船形棺木作為葬具的“船棺葬”,還包括了隨葬實用船或船模、將船作焚燒遺體之用、繪制有與船有關的圖案等。只要是涉及船的墓葬或是喪葬方式,都屬于本文所探討的廣義“船葬”的范圍。

一、成都平原的“船棺葬”及學界研究

對于古代巴蜀地區這種以船為棺的現象,馮漢驥較早對此進行了討論,通過對四川昭化寶輪院所發現的特殊墓葬情況,提出了“船棺葬”的叫法。[1]“船棺葬”在成都平原地區大致興起于商周時期的十二橋文化時期,昌盛于晚期蜀文化時期(即中原地區的春秋戰國時期),一直綿延到西漢初年,蜀地逐漸融入中原地區的漢文化為止。據陳云洪[2]、婁雪[3]等人的不完全統計,截止2017年,成都平原地區先后發現了160余座船棺葬,發表了相關的發掘報告20余篇。其中還包括已被發現但未見正式考古發掘報告出版的船棺葬墓地。墓地的主要情況詳見各發掘報告,陳云洪等人的研究中也對其做了較為完整的歸納,故本文暫不贅述。

這些船棺葬的葬式和葬俗各有千秋,比如其中有的是一次葬,有的是二次葬;有的有二層臺,有的沒有二層臺;有的有棺蓋,有的沒有棺蓋;有的是單人墓,也有的是一坑多棺的合葬墓;有的隨葬品較豐厚,也有的少見隨葬品;有的在船棺內還套有小棺,也有的沒有;有的墓坑中填充青膏泥或白膏泥,也有的不填充;有的埋在土中,也有的放置在懸崖峭壁上。在這些“個性”中,也能夠看出這些船棺葬擁有一些“共性”,那就是將棺木雕鑿成船的形狀,尤其注重對棺木頭部和尾部的裝飾,使其底部具有弧度、首尾兩端上翹,呈現出船首和船尾的樣態。典型的巴蜀地區船棺葬如圖1所示。

圖1 成都金沙遺址“國際花園”地點船棺葬M917

(圖片來源: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金沙遺址“國際花園”地點發掘簡報》,《成都考古發現》2004年,第137頁)

關于成都平原先民“船棺葬”的用意及文化內涵,有不少學者進行了探討。車廣錦認為,凡是行船棺葬的地區,在古代都盛行獨木舟。因此國內各地的船棺均起源于獨木舟。船棺葬是突出地反映了當時先民“靈魂升天”觀念的一種葬俗,并注意到了在世界范圍內,墨西哥、南美洲等地也有類似的“駕舟升天”相關的葬俗與傳說。[4]陳明芳認為,船是海洋民族在生產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用具,其目的是滿足死者在另一世界中的生存需要,集中體現了海洋民族的信仰、追求和生活方式。[5]段塔麗認為,船棺葬體現出了先民具有強烈的“送魂”意識,將死者的亡魂送往其祖先的發源地。[6]劉芮伽認為,船棺葬是“習水民族的特殊葬俗”。古蜀人傍水而居并善于駕駛舟船,舟船也是先民日常的交通工具。根據“事死如事生”的古代喪葬傳統,這或許是一種“以水為家”的信念。[7]陳锽注意到了墓葬圖像中經常出現的舟、車與橋,認為墓葬中的這三類意象具有共同點。其中,船是“渡魂之舟”,是中國古代“渾天說”和靈魂不滅信仰的反映,并根據各地自然地理環境和居民交通工具的不同,在墓葬中呈現出“南船北車”的特征。[8]

綜合學界已有的研究來看,船棺葬的文化內涵大致有二:一是由于古人存在著“靈魂不滅”的信仰,認為死者在死后會去往他處。而舟船正是承載亡者靈魂去往他處的其中一種重要交通工具。二是為何會選擇船作為亡者的交通工具,這是由于舟船在先民的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體現了先民的親水習性。目前發現的所有“船棺葬”中,當地先民都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獨木舟的習慣。

此外,梁釗韜[9]、唐昌樸[10]、黃尚明[11]、李子[12]、陳云洪[13]、雷雨[14]等學者分別從文獻學、考古器物類型學等角度研究了成都平原的船棺葬。但他們更注重討論船棺葬的族屬問題和文化演進的方向及脈絡問題,而不是其文化內涵。在這些討論中,有一部分學者注意到了域外也有類似的船棺葬的習俗,如拉丁美洲、東南亞與南亞、大洋洲以及斯堪的納維亞地區等。但少見對世界其他地區的船葬葬俗做進一步的介紹與研究,也少見有將其他地區的船葬與巴蜀的船棺葬在精神文化方面進行對比的研究。因此,筆者擬通過本文,對國內及世界其他地區的船葬習俗進行一些闡述,從而找出世界史前文化中“船葬”在精神文明與思想內涵方面所具有的共性,以期對古蜀地區的船棺葬研究提供參考與啟發。

二、國內其他地區與世界范圍內的船葬

在國內其他地區,以及世界范圍內的其他地區中,也發現了不少與船有關的葬俗。限于文章篇幅,我們在此挑取一些典型的做不完全統計與闡述。

(一)國內其他地區的船葬

除了成都平原外,國內的船棺葬主要集中在長江流域,此外在東北、西北等一些地區也有見到。除成都平原之外,長江流域的船棺葬多以崖葬的方式進行,其葬式葬俗和文化內涵多有共通之處。下面以福建武夷山的船棺崖葬為例簡要介紹。

在福建武夷山地區,也見到了與巴蜀地區類似的船棺葬。該地區的船棺皆是安放在高不可攀的懸崖峭壁上,據《太平寰宇記》記載有“數千”之多。但在1973—1975年福建省博物館對該地區的船棺崖葬進行調查時,僅剩下了10處,且大多數墓葬中空無一物,多只見碎瓷片、碎陶片四處散落。以白巖崖洞墓為例,該處棺木呈船形,全長489厘米,寬55厘米,高73厘米。主要分為底和蓋兩部分,上下套合。棺底首尾兩側向外翹起,棺蓋近半圓形如船篷狀,整體由閩楠制成,制作水平較高。死者為中年男性,約55-60歲,仰身直肢葬。(見圖2)棺內發現有龜狀木盤、紡織品殘片、尸墊、竹席、粽等。[15]

圖2 福建武夷山的船棺葬

(圖片來源:福建省博物館,崇安縣文化館:《福建崇安武夷山白巖崖洞墓清理簡報》,《文物》1980年第6期,第13頁)

對于武夷山船棺崖葬的文化內涵,曾凡等人解釋說,這可能是春秋戰國時期閩越族的遺俗。閩越族崇拜鬼神,喜居山林,尤愛巫術。而“巫”是“神”的代表,“神”又是住在天上的。“巫”作為溝通人界與神界的使者,需要通過高聳的山峰來接近神居住的地方。[16]朱天順也認為,高聳入云的山峰常被古代的人們看成通往天上的道路而受崇拜,山峰的雄偉與難以接近,則常被幻想為神靈的住所而受崇拜。[17]但在這些研究中,只解釋了“崖葬”的文化內涵,認為崖葬將死者放置在高聳的山峰之上,是更接近神所在的天國的位置。但這些研究中并沒有解釋為何會選擇船棺作為葬具。

其次是東北及西北地區的船棺葬。青海樂都柳灣的齊家文化遺址中也發現了使用獨木舟形制的船棺。在柳灣墓地清理的366座齊家文化墓葬中,288座配有葬具,其中船棺葬184座,占總數的63.8%。由此也可以看出船棺葬在該地區的興盛。該地區的船棺為獨木棺,是將一整段圓木從中間掏空并做成船艙的樣式,頂部和底部削平,兩端也削成平頭。一般長約1.5—2米,寬約0.5米。[18]值得注意的是,在該處墓葬中,呈現出成年男性位于船棺內,仰身直肢葬,而成年女性位于船棺外,面朝男性側身屈肢葬的葬式(如圖3),顯現出了男性的社會地位高于女性,并且女性極有可能是殉葬而死的。還有一部分船棺葬中,也發現了人殉的痕跡,如柳灣墓地M979,墓主人在船棺內仰身直肢葬,船棺外隨葬有四個人頭骨,顯然是人殉的遺跡。[19]這些發現都說明了,配享船棺的人的社會地位相對較高,所擁有的社會財富也更多,且絕大部分情況下為男性。

圖3 青海樂都柳灣齊家文化船棺葬M1061

(圖片來源:青海省文物管理處:《青海柳灣》,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第181頁)

遼寧翁牛特旗(現屬內蒙古赤峰市)石棚山小河沿文化中也出現了用樺樹皮作為葬具的習俗。在發掘現場中,發現了死者身下有樺樹皮的痕跡,而死者身上則沒有,說明是以樺樹皮制作成了船棺。這種習俗應與當時該地使用樺皮舟有關。[4]除了上述這些地區的船棺葬之外,在長江流域的四川、重慶、貴州、云南、湖南、江西等地,也發現有船棺葬,且多為崖葬,與武夷山的船棺崖葬類似。因此不再贅述。

另外,除了以船作為棺槨之外,還有隨葬船的現象。如河北平山的戰國的中山王墓中,除傳統的陪葬坑、車馬坑之外,還發現了葬船坑。葬船坑平面呈“凸”字形,分南北兩室,南室東西并列三條大船,南北各有一條小船,北室的船不存,但根據遺跡及殘留物品顯示,很可能是一條裝飾有彩畫、銅環的主船。根據大小來看,這些船都是實用船。在葬船坑北面,還有一條長109米的狹溝,可能是“象征性的河道”。[20]

綜合上述發現來看,筆者認為,國內的船葬分布范圍較廣,各地的表現形式也不一致,既有船棺崖葬,也有船棺土葬,還有隨葬船等。但其中有三個共同點:其一是國內出現了船葬的地方,也都發現了先民使用舟船的痕跡,說明舟船是當地先民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交通工具。車廣錦也提及了這一點。其二,以船棺作為葬具,或是隨葬舟船的人,其生前的社會地位一般較高,財力也比較雄厚。不論是船棺土葬或是船棺崖葬,抑或是隨葬舟船,籌備葬儀所需花費的人力物力也比普通墓葬更多。如中山王等身份、地位相當高的一國之君,亦在其墓葬中隨葬舟船。充分說明了船葬者需要一定的身份地位。其三,多出現在大江或大河的流域。

(二)東南亞與大洋洲的船葬

在東南亞的越南、泰國、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及太平洋諸島上,也發現有與中國類似的船棺葬的習俗。雷雨介紹了越南紅河流域青銅器至鐵器時代的馮元文化、桐豆文化、捫丘文化、東山文化等幾種考古學文化,指出越南與古蜀地區存在較為密切的文化交流與聯系。在其文中,對越南紅河流域的船棺葬也有涉及。他指出,在越南的海防、朱芹、朱山、越溪、隆洛卯等地的東山文化遺存中,皆發現了與古蜀地區類似的船棺葬遺存,只不過在時間上略晚。棺中隨葬有銅鑿(斤)、環首銅削、銅拍等物(見圖4)。[14]除越南外,在泰國、印度、婆羅洲、菲律賓等地,也發現了較為類似的船棺葬。以東山文化的越溪墓地為例,從船棺的制作方式來看,這些船棺普遍是由一段圓木中間鑿空而成的獨木舟,棺身兩端有打磨平整的痕跡,整體形體較大;從船棺的放置方式來看,有的船棺是簡單放置在豎穴土坑內的,如同巴蜀地區的船棺葬;也有的是被地面上的柱子支撐著的。[21]由此看來,東南亞地區的船棺葬在與巴蜀地區的船棺葬表現出相似性質的同時,也產生了一些巴蜀地區所沒有的新葬式葬法。不少學者在此前認為,東南亞地區與巴蜀地區在漢代以前就通過“南方絲綢之路”存在著密切的文化交流與聯系。[22]從船棺葬習俗來看,便可印證這個判斷。

圖4 越南海防東山文化的船棺葬

(圖片來源:雷雨:《從考古發現看四川與越南古代文化交流》,《四川文物》2006年第6期,第18頁)

在更遠一些的菲律賓、婆羅洲及大洋洲地區,當地土著也盛行船棺葬,并且呈現出了和東亞地區船棺葬不一樣的喪葬方式。在菲律賓,人們將死者安放在一根呈船形的挖空原木中;在一些地方,還會殺死奴隸并將其埋葬在主人身邊,以便在死后繼續為主人服務。在菲律賓的Bohol島,當地的一位酋長被安葬在稱為“barangay”的船棺內,周圍殉葬有70多名攜帶武器、護身符和食物的奴隸,就像他在活著的時候經常駕船率人外出劫掠一樣。[23]

在馬來西亞的沙撈越(Sarawak)地區,人們用棕櫚樹制成的船來裝載死者的尸體,并將死者的一些個人遺物和食物裝載在船上漂流而去,這樣他就可以乘坐這艘船在死后繼續旅行。在當地的“亡靈節”上,也會派出一艘小船去象征性地接回亡者(即扔在屋子后面)。大洋洲的波利尼西亞地區也有這種船棺海葬的習俗,因為在波利尼西亞文化中,漂流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主題,波利尼西亞先民就是漂洋過海來到此地的。但在其祖先漂洋過海的漂流記憶逐漸淡化之后,該地的喪葬習俗逐漸改變,只在葬禮儀式中使用獨木舟作為一種象征意義。在大洋洲的其他地區,如薩摩亞群島、美拉尼西亞、斐濟等地的土著中,也存在類似的喪葬習俗。[24]

在加里曼丹島的尼亞河畔,也發現了與中國長江流域比較類似的船棺崖葬。船棺被放置在一個高達300英尺的懸崖上的洞穴內,一旁的巖壁上用鮮紅的鐵礦石描繪出了一批船和張開手腳舞蹈的人物形象,顯得粗獷而又原始。這可能是表現“死者之舟”的一種宗教儀式。[5]

(三)古埃及的船葬

古埃及文明發源于尼羅河沿岸,并沿著尼羅河兩岸分布。由于尼羅河經常洪水泛濫,因此當地先民經常需要靠舟船出行。在古埃及文明中,舟船的形象經常被見到,包括各類船只的模型、刻畫在陶片、紙草、石板等多種材料上的船只圖案等。據報道,1954年,在胡夫金字塔南側周圍的墓室中,也發現了大量木材、繩索與燧石、錘子等造船材料,研究者認為是隨葬大型船只的痕跡。該船被命名為“第一太陽船”,距今已有4600年的歷史,是目前發現的人類歷史上最早的大型木造船。1987年,又在“第一太陽船”的西側發現了“第二太陽船”。[25]

在埃及的Abydos地區,也發現了第12王朝時期皇家船葬的遺跡。一條長約20米的大型木船的殘骸被放置在一座地下拱形建筑內。由于年代久遠,且在當時有被拆除重復利用木材的跡象,因此保存得已經很不完好。在葬船室四周的墻壁上面,留下了大量與船有關的壁畫(見圖5)。船的圖像大致由簡單的線條勾勒,顯現出揚起風帆、有多個船槳一起劃動的樣子。其中偶爾穿插著動物和其他人物、花卉的圖像。[26]有研究者認為,在古埃及,船只是一種“強而有力”的象征,并表達了一種“混亂中的秩序”的隱喻意義。[27]

圖5 埃及Abydos地點葬船室中有關船的壁畫

(圖片來源:Julia Clare Francis Hamilton. (2022) Hedgehogs and Hedgehog-Head Boats in Ancient Egyptian Religion in the Late 3rd Millennium BCE. Arts 11:1, pages)

(四)斯堪的納維亞的船葬

在公元9世紀至11世紀,生活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即今天的丹麥、挪威和瑞典的維京人,成為不列顛島上的撒克遜人和西歐大陸法國、荷蘭等國揮之不去的夢魘。維京人尤善駕駛長船漂洋過海,對英、法等國進行劫掠。他們不僅在當地打家劫舍,有時還在不列顛島或法國定居了下來,形成了不列顛島上的“丹麥法區”與法國的“諾曼底公國”等多個維京人國家或定居區。此外,他們還駕船先后抵達了法羅群島、冰島和格陵蘭,并在這些地區建立了定居點。最遠抵達過位于今加拿大紐芬蘭島的“文蘭”地區,是一個極具冒險精神和海洋探索精神的民族。

維京人主要信仰的宗教經歷過一次轉變。其原本信仰以“奧丁(Odin)”為首的北歐諸神。10世紀后,隨著維京人與歐洲大陸的聯系不斷加深,基督教開始向斯堪的納維亞地區傳播,并逐漸取代了舊宗教,使得斯堪的納維亞地區經歷了一次整體改宗。在改宗之前的異教時代,斯堪的納維亞地區盛行船葬。

需要說明的是,“斯堪的納維亞”是一個地域概念,而“維京人”是一個民族概念。9-11世紀維京人主要興起于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但卻不僅僅只分布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隨著維京民族的遷徙和擴張,其在不列顛島、日德蘭半島、西歐大陸、法羅群島、冰島、格陵蘭、西西伯利亞地區皆有分布。在除了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以外的其他地區,尤其是處在與西方文明世界交界處的維京人,流傳下來的記載更為詳細,并且在相當程度上可以代表當時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維京人的生活狀況和風俗習慣。因此接下來會用到一部分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以外地區維京人的相關資料。

異教時代維京人的船葬主要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將船作焚燒尸體之用。焚燒時可能是在岸上焚燒的,也可能是在水面上焚燒的。阿拉伯人伊本·法德蘭曾經在伏爾加河畔的維京人聚居區參觀過一場維京葬禮。他對此記載道:出殯之日,酋長的船被拉到岸上,人們圍著它走動,口中念念有詞。一位稱作“渡靈師”的老婦人將停尸架置于船上,再將衣服、墊子鋪于其上……與他放在一起的有酒精飲料、食物、香草和他所有的武器。隨后,一條狗、兩匹馬、兩頭母牛、一只公雞和一只母雞會被殺掉并放入船中……死者最親近的家屬點燃船下的木柴,其他人將更多燃燒的木頭扔進火中。只需一個小時,一切化為灰燼。[28]

由此可見,死者是一位居住在伏爾加河畔的維京人部落的酋長。在其死后,人們將死者遺體、死者身前所用的衣物、武器等,與一部分祭品一同放入船內,并將船點燃。葬禮需要有“渡靈師”之類的宗教人士在場主持,并舉行特殊的宗教儀式。

另一種方法是將船作為棺槨下葬。這種例子發現得很多。以蘇格蘭西部Ardnamurchan半島的Swordle灣地點為例,該處就發現了10世紀維京人的船棺葬遺存。該處船棺葬是在一個自然形成的土丘上加工而成的。土丘從中部被掘開,下面鋪墊了若干大小石塊,并將船棺放置在其中后關閉墓門。葬具是一艘長約5.1米的小型鉚釘劃艇,可能是一艘更大的船的“微縮版”,而不是實用船。該船棺為東西向,死者頭在西方。隨葬有裝有食品的鐵鍋(頭部旁)、號角(頭部右側)、別針與戒指(身體上)、一把制作精良的帶鞘的劍,但沒有劍尖且呈S形彎曲,可能是故意損壞后再下葬的(身體左側)、寬刃斧頭(靠近腳)、盾牌和長矛(距尸體有些距離,大致對應中下半身)等。[29]

除了船棺火葬和船棺土葬以外,還經常發現維京人的墓葬中有與船有關的石雕、畫像等。對于維京人的船葬的精神內涵,有研究者認為,維京人在船葬方面的多樣性,顯示出幸存者在有選擇地記住或遺忘死者。在船棺葬中,隨葬品顯示出了勞動和殺戮的行為。這幾種行為與船結合在一起,有助于構建敘事,并通過神話敘事來紀念死者。除了神話聯想之外,也有學者認為,絕大部分分布在不同地方的維京人都是用了船葬的方式(冰島、法羅群島和格陵蘭等地的維京人因缺少樹木除外),是因為船葬是維京人一直以來的傳統,有助于培養他們共同的歸屬感和忠誠感。[30]

此外,根據部分學者的介紹,在南亞、拉丁美洲、印度洋部分島嶼等地區,也存在著船棺葬或與船有關的葬俗。限于篇幅不再一一詳細介紹。

三、關于船葬的一些問題的探討

通過上文,我們簡要了解了國內其他地區和世界上的其他地區與船有關的墓葬習俗。筆者想對船棺葬的文化內涵方面的若干問題談談自己的管見,以求教于大方之家。

(一)船葬是史前先民“畏水”的表現

對于船棺葬的文化內涵,陳明芳和劉芮伽分別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前者認為,船棺葬體現了“海洋民族的信仰、追求和生活方式”[5];后者認為船棺葬是熟悉水性的民族的特殊葬俗,體現了“以水為家”的信念。[7]言下之意都是主張船棺葬是先民“親水”的體現。對此,筆者有一些不同的看法。筆者認為,一來說船葬是“海洋民族”所特有的有待商榷;二來船棺葬不僅不是先民“親水”和“以水為家”的體現,正相反,船棺葬可能是先民“畏水”的體現。具體依據如下:

其一,若要說船棺葬是“海洋民族”特有的喪葬習俗,有些牽強。包括巴蜀地區在內的長江流域,在史前時期以及封建時代早期都盛行過各種形式的船棺葬,但這些地區的地理位置并不靠海,日常生活中所用到的舟船也僅僅是在江河和湖泊中劃行,既談不上是“海洋民族”,也說不上是“海洋文明”,但在這些地區依舊盛行船棺葬。古埃及的文明區域基本集中在尼羅河中上游的沿河地帶,離地中海、紅海都還有一段距離。因此也不太能說得上古埃及民族是一個“海洋民族”或是具有“海洋精神”的民族。筆者認為,說船葬是“海洋民族”所獨有的,說法有些片面。如果說是“大河或者海洋沿岸民族特有的”,則比較全面。

其二,許多有船葬習俗的地區,都流傳有史前洪水災害的傳說,或是發現了與洪水災害有關的考古證據。從全國的角度來看,不少史前城址中也出現有防水的功能;出現了不少與治水有關的工具和水利設施的遺跡;流傳下了大禹治水等與洪水有關的傳說。這些洪水災害可能與氣候的變遷或者先民對自然環境的破壞有關。[31]從世界的角度上來看,有很大一部分盛行船葬的地區也經歷過史前洪水,或留存下了與洪水有關的記憶。如古埃及在史前也經常遭受尼羅河洪水泛濫的侵襲。至于一些靠近海洋的地區,如東南亞、大洋洲等,由于海洋的變化無常,史前先民的生活安定與否常被海洋所左右。海洋在慷慨地給予他們食物的同時,也阻隔了他們與外部世界的交流,更時常帶來熱帶風暴、海嘯等海洋災害。因此,筆者認為,先民對于大河和海洋的態度是敬畏的,是懼怕的。在洪水來臨之際,船是能夠漂浮在水面上、拯救先民生命的重要工具,能夠在洪水泛濫的年代帶給人安心之感。因此,先民選擇船棺葬,或是其他與船有關的葬俗的本意,不是因為“親水”,相反,是“懼水”的體現。

弄清楚了這一點后,我們再站在“畏水”的視角下去看看長江流域的船棺崖葬,就能發現很多東西都說得通了。以往的學者認為“崖葬”是將亡者安置在離天空更近的地方,而天空是神明的居所。但這種說法對于為何要選擇船棺則沒有太強的說服力。筆者認為,如果從“畏水”的角度來看,崖葬的方式含有躲避洪水之際“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意味。當洪水災害來臨時,先民們往往在地勢較高的地方躲避洪水的侵襲。這種記憶可能造成了后世的一種“尚高”思想。在排成隊列時,以前為尊;在水平高度上,以高為尊。后世的宮殿與神廟建筑(如三星堆遺址青關山地點大型建筑基址)往往都是建造在較高的地方;封建君王與臣下相會時也總是喜歡處在居高臨下的位置,以充分顯示自己的權威。長江流域的船棺崖葬可能正是這兩方面的文化意蘊的結合:船棺是對史前洪水記憶的回顧和“崇船”觀念的體現;而“崖葬”則體現了源自躲避洪水的“尚高”思想。這也就是為何要在崖葬中也選擇船棺來作為葬具體原因。至于巴蜀、青海等地的船棺土葬,實際上也是對史前洪水的回顧和“畏水”情結的體現。

(二)船葬是先民“崇船”的觀念的外化

從文獻記載和考古發現兩個方面來看,原始先民的交通工具其實有多種,除了靠水地區的舟船之外,還有騎馬、駕車等多種出行方式,為何會選擇船呢?筆者認為,先民對船的崇拜,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在洪水災害來臨時,船能夠帶領人們漂浮在水面上,躲避洪水災害;二是在陸路交通不發達的原始時代,船是不少地區先民們溝通外界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三是舟船能夠用來捕魚、航運,乃至外出劫掠等,在不少地區起到了維持先民生計的作用。四是在不少地區的原始宗教中,都存在魂船與冥河的說法。這一點下文會詳述。“畏水”和“崇船”同時存在于先民的觀念之中,使得各地的先民不約而同地在喪葬儀式中使用了船作為棺槨、隨葬品或象征物。

在東南亞及大洋洲一些地區,由于當地獨特的自然地理環境,島嶼之間被汪洋大海所阻隔,因此當地先民到達其他島嶼的旅程充滿艱辛且極其危險。在他們往來遷徙的旅途中,舟船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正是因為舟船的保護,使得他們在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上找到了一處棲身之所。所以當地先民對舟船充滿了崇敬,進而認為舟船具有通靈和溝通生死兩界的作用。

斯堪的納維亞維京人的船葬方式是最為多樣的,既包含了船棺火葬、船棺土葬,也包含了所葬舟船或者舟船的象征物。在維京墓葬的舟船刻畫中,維京長船往往被描繪成滿載人員與武器,全速前進,在巨浪上快速滑行的情景。[32]筆者認為,在維京人的精神信仰中,不僅僅是長船本身,船上所搭載的勇士與武器、乘風破浪的樣態,都是他們所想要表現出來的重要部分。斯堪的納維亞氣候偏寒冷,農業生產無法滿足民眾的生活所需,因此乘長船航行至不列顛島、西歐大陸等地打家劫舍或拓展殖民地,成為維京民族的重要生活來源。而船在維京人的航海活動中顯然是不可替代的。舟船搭載勇士出海,滿載戰利品歸來,是維京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態度。因此,在墓葬中應用舟船,也顯示了維京人對于船的崇拜,是舟船神圣性的體現。

(三)船葬是各地傳說中“魂船”與“冥河”的反映

一部分學者提出,船棺葬是古代先民“事死如事生”觀念的體現,是要搭載亡者的靈魂前往某處。筆者對此表示贊同。但具體是要搭載亡魂前往何處呢?學界對此說法不一。有的說是“升天”[4],也有的說是“祖先的發源地”[6]等。在各地的神話傳說和原始宗教中,都出現了類似于“送魂之船”和分隔陰陽兩界的“冥河”的意象的描繪。這可能是史前先民選擇船葬的重要原因之一。

各地的神話傳說中皆有對死后世界的描繪。在這些描繪中,常出現冥河與舟船的身影。如中國古代認為人死后會踏上“黃泉路”,渡過“忘川”,也被稱為“三途川”。兩河流域的古代美索不達米亞人認為,人死后將化作死靈攜帶供品(即隨葬品)前往冥界。當死靈們前赴冥界時,必須橫跨一條名為胡布爾(Hubur)的河流。若死靈未能滿足特定的條件,將被這條河流所吞噬。在河上還有一位名叫Gilgames的駕駛魂船的船夫,負責擺渡死靈,并從他們那里取得報酬。[33]古埃及人也認為,太陽神每天日暮時分都會駕著太陽船,在賽特神的幫助下進入冥府,并穿過陰暗的冥界,與巨蟒進行搏斗,并在清晨從東方噴薄而出,日復一日。[34]北婆羅洲杜松族的原始薩滿教信仰中,也將逝者死后的道路描繪為攀爬一座山峰和渡過一條河流。在印度尼西亞,也有類似的“逝者船”的喪葬習俗,認為這些船能將死者運送到天界。[35]

在世界各地的有關于死后世界的神話中,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魂船”與“冥河”,這絕非偶然。在這些神話中,河流往往有兩重作用:一是被視為生與死,即陽界與冥界的分界線,跨過了河流,就進入了冥界;二是冥河往往帶有經歷磨難與接受挑戰的意味。亡者的魂魄或是需要花費一定力氣,或是需要付出一定的財物代價,或是需要審判此世的善行與罪行,才能順利通過這條冥河。

筆者認為,世界各地與“魂船”“冥河”相關的死后世界傳說,也與史前先民經歷的洪水災害和“畏水”“崇船”的情結有關。因為洪水或海上風暴,使得先民在內心深處對大江大河和大海產生了畏懼之感,由此在神話傳說中將跨過冥河視作了一種困難與挑戰。此外,“崇船”的情結,使得先民在神話傳說中構筑出了在冥河上的“魂船”形象。只有在“魂船”的幫助下,死者的亡魂才能夠渡過冥河,前往最終的目的地。

四、從“畏水”與“崇船”的角度解釋巴蜀地區的船棺葬

在對世界范圍內船葬的文化內涵進行了初步研究后,我們得出了史前先民普遍存在“畏水”與“崇船”情結的結論。那么,如果把這條規律應用到巴蜀地區的船棺葬中去,或許可以對研究該地區船棺葬的精神文化內涵帶來新的啟示。

首先,巴蜀地區在盛行船棺葬的年代,也頻發史前洪水。有氣象學者的研究表明,因全新世大暖期后期氣候逐漸惡化,成都平原地區在距今4.6-3.7ka BP之間以及3.2ka BP前后是成都平原的古洪水頻發期,成都平原地區在這段時期內可能經常遭受洪水的侵襲。[36]在考古發掘中,我們發現了一些寶墩文化時期的城址,在寶墩文化二期至三期之間突然衰落,并伴隨著文化面貌的改變,可能與史前洪水摧毀了寶墩文化二期的這些城址有關。此外,也能夠見到許多古蜀先民修筑水利工程的遺跡和用于治水的工具。彭邦本認為,寶墩文化諸古城的城壕具有水利工程的性質;三星堆古城的高大城墻和城市布局顯示出其水利技術已經得到了長足發展;十二橋文化時期不僅發現了濱水的大型宮殿建筑群,而且還在指揮街遺址、方池街遺址等處發現了多條屬于該時期的亂石埂,被認為是大型水利設施系統的一部分。[37]此外還出土了一批與治水相關的工具。其中有“榪槎”(用桿件扎制成支架,內壓重物的河工構件,一般用來擋水,見于成都指揮街遺址[38])“竹編攔沙筐”(見于成都指揮街遺址,同上)等器物,并擁有“竹絡籠石技術”(見于成都撫琴小區遺址[37])“砌筑卵石技術”(見于成都方池街遺址[39])等治水方法。[40]在文獻記載上,也有古蜀君王治理水患,興修水利工程的記載,如漢揚雄《蜀王本紀》載“時玉山出水,若堯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鱉靈決玉山,民得陸處”[41];晉常璩《華陽國志·蜀志》載古蜀先王開明氏“決玉壘山以除水害”[42]等。由此可見,古氣象學、考古發現、文獻記載三者都能夠相互印證,證明巴蜀地區在史前經歷過大洪水的侵襲。因此,巴蜀先民自然而然地會有“畏水”的心態。

其次,巴蜀地區以船作為重要的交通工具。特別是成都平原地區,自古以來河網密布,水草豐茂,適合漁獵經濟的發展。船只在當地先民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到了三星堆-十二橋文化時期,三星堆文化的范圍擴展到了渝東與鄂西地區,該地區的朝天嘴[43]、中堡島[44]、路家河[45]、紅花套[46]等遺址,皆帶有三星堆文化的因素。而成都平原與這些地區的交流,最有可能的方法就是通過駕駛舟船,從長江上游順流而下到達這些地區。因此,舟船不論是在日常的生產生活還是文化交流中,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古代巴蜀先民將舟船作為崇拜物之一,也就順理成章了。

由此可見,古代的巴蜀地區,既存在史前洪水,又以船作為主要的交通方式和生計的依靠。筆者認為,在這些條件下,巴蜀先民可能產生了“畏水”與“崇船”的心態,并通過船棺葬的方式表現了出來。

五、結語

通過對世界其他地區史前船葬的了解與研究,我們認為,在盛行船葬的地區中,很多都發生過史前洪水或者與水有關的自然災害。而舟船在先民面對洪水災害時為他們提供了莫大的幫助。此外,使用舟船捕魚、航運或劫掠,還是不少先民們的生計所在。因此,選擇船作為葬具或隨葬船,既是先民對于洪水記憶的殘留,也是他們對陪伴著自己生產生活的船的致敬,體現了他們“畏水”與“崇船”的情結。此外,在世界各地有關逝者死后世界的神話傳說中,多有“魂船”與“冥河”的相關情節,筆者認為這也源自先民“畏水”與“崇船”的情結。這些情結通過神話傳說與史前宗教的方式,最終以船葬的方式被表現出來。世界船葬中的這些規律在巴蜀地區的船棺葬中同樣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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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包 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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