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困境分析及應對策略

［摘要］文章基于ChatGPT的時代特征，探析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困境，如話語主客體邊界模糊、話語主體權威性削弱、話語內容更新滯后、話語情感價值弱化、話語傳播方式圈層化，并提出應對策略，即“主動規訓技術，重構話語主體權威”“加強教育引導，培養話語客體批判性思維”“增強內容供給，提升話語內容引領力”“破解算法壟斷，建構話語生產法則”“完善制度規約，優化話語生存環境”“打破信息繭房，優化話語傳播生態”，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創新提供新思路。

［關鍵詞］ChatGPT；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困境；應對策略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推動戰略性新興產業融合集群發展，構建新一代信息技術、人工智能、生物技術、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裝備、綠色環保等一批新的增長引擎。”［1］2023年4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提出要重視通用人工智能發展，營造創新生態，重視防范風險［2］。從1997年IBM“深藍”計算機擊敗國際象棋大師卡斯帕羅夫到2016年AlphaGo戰勝著名圍棋棋手李世石，人工智能的每一次精彩亮相都讓人驚艷于它的巨大潛力［3］。

ChatGPT是OpenAI研發的聊天機器人程序，于2022年11月30日發布。該程序一經推出，就成為史上增長最快的消費者應用。ChatGPT作為人工智能技術，主要包括語言生成模塊、文本摘要模塊、語言理解模塊和知識生產模塊，具有出色的機器學習算法，基于深度學習的自然語言處理模型形成強大的自然語言處理能力，能夠根據給定的問題和文本自動生成內容。實踐證明，ChatGPT的出現引發了一場語言革命，不僅對人們的日常生活產生了深刻影響，也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創新帶來了新機遇和新挑戰。

一、ChatGPT的時代特征

（一）深度學習與自然語言處理

傳統的機器翻譯和對話系統往往存在理解上的局限，無法準確捕捉人類語言的微妙之處。而ChatGPT通過深度學習和大量的語料庫訓練，可以準確地理解豐富的語義關系，處理復雜的語法結構和語用信息，從而實現與用戶之間流暢的對話。ChatGPT甚至能夠根據用戶的具體問題提供個性化的解決方案，提高服務效率和用戶滿意度，使用戶在與機器交互時獲得便捷和高效的體驗。因此，ChatGPT在智能客服、教育輔導、娛樂互動等領域有著廣泛的應用前景。

（二）實時互動與個性化適應

傳統的對話系統往往只能按照預設的規則進行回應，缺乏與用戶的實時互動和個性化適應。而ChatGPT能夠根據用戶的輸入和反饋，實時調整回應方式，實現與用戶的真實互動，并根據用戶的個人信息和歷史行為，進行個性化的內容推薦和定制服務。如果一個用戶經常詢問關于音樂的問題，ChatGPT會逐漸調整對此的回答風格和內容，以更貼近該用戶的需求，從而彰顯自身實時互動與個性化適應的能力，發揮在更多交流場景中的重要作用，滿足用戶的個性化需求，提升用戶體驗。

（三）即時更新知識與定制內容

在信息時代，知識的更新速度快，傳統的對話系統往往難以跟上這種變化，如何快速準確地獲取和利用新信息成為一大挑戰。ChatGPT則能夠通過與互聯網的連接，實時獲取最新的信息和知識，并將其納入知識庫，根據用戶的需求和反饋，定制個性化的內容，為用戶提供更加精準和有價值的信息。例如，企業可以將產品信息、業務流程等融入ChatGPT，并利用ChatGPT進行深度分析和處理，為用戶提供專業的方案，實現即時更新與專業定制。

（四）多平臺支持與多場景應用

無論是通過智能手機、平板電腦還是利用家庭智能設備，ChatGPT都能夠無縫集成，滿足不同平臺用戶的需求，凸顯多平臺支持的特性，在各行各業中發揮重要作用，實現更為廣泛的應用。此外，隨著ChatGPT應用場景從個人生活助理到企業級客戶服務，再到教育輔助，ChatGPT顯示強大的適應性和實用價值。具體來說：在教育領域，ChatGPT可以作為學生的學習助手，為學生解答問題、提供學習資源；在商業領域，ChatGPT可以用于客戶服務、智能客服、市場調研等；在娛樂領域，ChatGPT可以用于創作故事、生成游戲內容等；在日常生活中，ChatGPT可以幫助人們獲取各種信息和建議，如旅游規劃、美食推薦等。可見，ChatGPT彰顯跨平臺、跨場景的應用能力，能夠更好地融入人們的生活和工作，提升生活效率和品質。

（五）倫理問題及隱私泄露

盡管ChatGPT帶來了便利和創新，但其潛在的隱私泄露及倫理問題也不容忽視。在與ChatGPT互動的過程中，用戶會在一定程度上面臨個人隱私和敏感信息泄露的風險。同時，ChatGPT的語言生成能力也可能被用于生成虛假信息、謠言等，從而對社會秩序和公共利益造成負面影響。此外，ChatGPT的倫理邊界問題，如是否應該具有自主性、是否應該承擔責任等，都亟須有關各方進一步思考和探討。

二、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困境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是立足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陣地，依托高校特有的校園文化環境，由教育主管部門與學校統籌的，由教育者（思政課教師、高校輔導員等）承載的一定階級與社會主流意識形態支配下的政治與思想觀念、價值與行為規范等內容信息，并在面向大學生的教育實踐中形成符合一定階級與社會要求的思想觀念、政治觀點與道德規范的語言符號系統［4］。

隨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人工智能已成為推動教育發展的重要力量。ChatGPT利用多模態語言，改變傳統教學模式和教學生態，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重要組成部分，并直接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換言之，ChatGPT所特有的時代特征，不僅給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帶來了創新與發展，也帶來了一系列挑戰。

（一）話語主客體邊界模糊

隨著ChatGPT的廣泛應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主體的多元化進一步顯現，話語的主客體邊界呈現日益模糊的態勢［5］。在傳統社會中，教育者作為話語主體，學生作為話語客體，有著較為明確的角色劃分。在人工智能技術的支持下，話語的生產不再限于傳統的人類主體，而涉及人類與智能機器之間的交互。也就是說，ChatGPT可以同時承擔信息的提供者、互動者及參與者角色。具體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體系中，教師和學生在應用ChatGPT同時成為話語的主體及客體。基于此，由教師、學生以及其他教育者共同參與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體系存在不同的聲音、知識和經驗相互交織，形成多層次、多維度的對話空間，在一定程度上使話語的主體和客體邊界變得模糊不清。

（二）話語主體權威性削弱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和普及，話語主客體邊界模糊，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主體的權威性也受到挑戰。一方面，隨著ChatGPT的廣泛應用，學生可以直接通過ChatGPT獲取信息和知識，使得話語傳播不再局限于傳統的固定渠道和方式，這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學生對教師的依賴。同時，教師的角色也由知識的“傳遞者”轉變為“引導者”和“協調者”，既有助于發展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也可能導致學生質疑權威信息，從而影響教學秩序和效果。另一方面，在ChatGPT應用中，智能機器生成的話語可能與傳統權威話語相抗衡，且由于教育者之間缺乏足夠的共識和協調機制，話語也可能在傳遞過程中出現偏差和失真現象。此外，由于用戶界面的開放性和即時性特點，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也容易被誤傳或曲解，從而增加教育傳播的風險，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有效傳達和接收。

（三）話語內容更新滯后

從某種程度上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魂”，是連接教育者與受教者的橋梁，也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權得以實現的關鍵因素。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不僅為大學生提供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理論指導，而且對他們的思想道德水平具有直接而深刻的影響。

當前，在數字化浪潮席卷的時代背景下，特別是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迅猛發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面臨前所未有的雙重挑戰。一方面，傳統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過度強調理論知識的抽象性和系統性，在一定程度上忽略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必要性，不利于學生將知識轉化為行動指南，使學生容易產生疏離感和不信任感，從而嚴重削弱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實效性和感染力。另一方面，在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更新顯得相對滯后。盡管人工智能技術可以幫助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生成大量內容，但是由于傳統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材的編寫和審批流程較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體系的建設相對滯后，當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無法及時反映最新的社會發展和理論成果［6］。此外，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對ChatGPT的掌握和運用程度有限，不利于更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導致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存在滯后性，直接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時效性和實效性，無法促進學生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的接受與理解。

（四）話語情感價值弱化

常言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情和說理是說服他人的兩種主要方式。雖然ChatGPT能夠提供豐富的教育資源，但是其在處理情感價值和文化內涵方面存在明顯不足，如生成的話語表達過于理性和生硬，缺乏情感的溫度和感染力［7］，從而弱化情感價值，可能使學生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情感投入減弱，難以真正產生情感共鳴和思想認同，導致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權威性受到質疑。此外，ChatGPT缺乏情感的支撐還會影響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持久性和穩定性，不利于學生在短時間內接受相關教育內容，無法幫助學生踐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并形成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

（五）話語傳播方式圈層化

當前，ChatGPT的出現增強了信息生成的能力，使得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更加豐富，但也給傳統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帶來了嚴峻的挑戰。一方面，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傳播變得更加碎片化。學生作為個體接收到的信息呈現碎片化特征，缺乏系統性和連貫性，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深度和廣度，也影響學生對復雜議題的思考和理解。另一方面，話語傳播方式圈層化是ChatGPT背景下的另一個明顯特征，即信息在特定圈層內傳播，容易造成信息繭房。這可能導致信息傳播的局限性，使相似的觀點在圈層內不斷被強化，甚至導致極端化思維的形成，使學生無法獲取全面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不利于學生將理性思考和多元觀點相融合，從而加劇信息孤島現象，影響教育的全面性和公平性。同時，話語的圈層化也會在一定程度上造成謠言擴散。也就是說，在特定圈層內，不實的信息可能被迅速傳播且難以得到及時糾正，造成蝴蝶效應。此外，不同圈層之間缺乏有效溝通，還可能加劇社會的分化和隔離，影響社會的整體和諧與團結，導致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難以形成有效的教育合力，進一步削弱教育的效果。

綜上所述，在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面臨諸多困境，包括話語主客體邊界模糊、話語主體權威性削弱、話語內容更新滯后、話語情感價值弱化和話語傳播方式圈層化等問題。為了有效應對這些困境，高校要積極思考如何平衡人工智能技術與人文關懷之間的關系，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質量與效果，確保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

三、ChatGPT背景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應對策略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飛速發展，ChatGPT等大語言模型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與挑戰。在這一背景下，如何有效應對技術變革，重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體系，成為高校亟須面對的重要課題。

（一）主動規訓技術，重構話語主體權威

在ChatGPT背景下，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作為教育主體要主動作為：一方面，深入了解ChatGPT的工作原理、優勢與局限性，以便更好地利用其功能為教育服務，并通過運用技術手段創新教育方式，如利用虛擬場景進行情境式教學、借助智能分析來了解學生的思想動態等，從而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和實效性；另一方面，在與人工智能技術的融合中保持自身的專業性和引領性［8］，不斷提升自身的知識水平和教育技能，以專業素養贏得學生的尊重和信任，并善于利用人工智能技術來塑造獨特的話語風格和形象，展現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主體的權威性，如通過制作高質量的教育視頻、音頻等內容，傳遞專業且有深度的思想政治觀點。

（二）加強教育引導，培養話語客體批判性思維

在信息爆炸的時代，面對海量信息的沖擊，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培養學生的批判性思維顯得尤為重要。首先，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在課堂教學中融入批判性思維的培養，向學生介紹ChatGPT等人工智能技術的基本原理和應用方法，以便學生能夠更好地了解和掌握這些技術。其次，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引導學生正確使用ChatGPT等人工智能技術，培養學生的信息篩選和辨別能力［9］，并通過案例分析、小組討論等方式，引導學生對不同的觀點和信息進行思考、分析和評價，讓學生學會辨別信息的真偽、價值和背后的意圖，避免盲目接收和傳播信息。再次，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開展專門的批判性思維訓練課程或講座，系統地向學生傳授批判性思維的方法和技巧，如如何提出合理的質疑、如何進行邏輯推理等。最后，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鼓勵學生在日常生活中積極運用批判性思維應對網絡上的熱點事件和言論，引導學生從多個角度進行思考和分析，培養他們獨立思考的能力［10］，使學生逐漸形成批判性思維習慣，更加理性地思考和接受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

（三）增強內容供給，提升話語內容引領力

優質的內容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核心競爭力。為了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引領力，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加快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更新與迭代，與時代發展同步。

一是要結合時代發展和學生需求，及時更新話語內容。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關注社會熱點、學生關心的話題，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與現實生活緊密結合起來［11］，并通過對這些熱點話題的深入分析和解讀，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二是要注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深度和廣度。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在傳授基礎思想政治知識的同時，深入挖掘這些知識背后的哲學內涵、文化底蘊和社會意義，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提高學生的文化素養和國家認同感，使學生樹立正確的信仰和追求。三是要創新內容形式。除了傳統的文字表述，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還要運用圖片、音頻、視頻等多種媒體形式來呈現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如制作生動有趣的動畫短片、拍攝真實感人的微電影等，以吸引學生的注意力和興趣。此外，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還要邀請學生參與內容創作，讓他們以自己的視角和方式表達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理解和感悟，從而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的親和力和感染力。

（四）破解算法壟斷，建構話語生產法則

目前，算法的壟斷性可能導致話語生產的同質化和單一化，有關各方要破解算法壟斷，建構話語生產法則，確保話語生產的多樣性和創新性［12］。而算法的不透明性和壟斷性可能成為教育領域的一大挑戰。在ChatGPT背景下，算法的壟斷可能導致信息的偏向和不公平傳播，不利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體系的構建。基于此，高校要積極建構科學合理的話語生產法則。首先，高校要確保話語生產的公平性和公正性，建立透明的算法機制，避免某些利益群體通過操縱算法來影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傳播和走向。同時，高校也要保障不同聲音和觀點都有機會被表達和傳播，營造一個包容和多元的話語環境。其次，高校要注重話語生產的科學性和合理性，依據教育目標和學生需求，制訂科學的話語生產流程和標準，確保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內容的準確性、真實性和有效性。最后，高校要加強對算法的監管和評估，定期對算法的運行效果進行監測和評估，防止不良信息的傳播和擴散，并及時發現、糾正可能存在的問題和偏差，從而構建公平、科學、合理的話語生產法則，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健康發展提供保障。

（五）完善制度規約，優化話語生存環境

良好的制度環境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發展的重要保障。首先，高校要建立健全話語管理機制。一方面，高校要建立健全相關規章制度，包括保障信息安全、規范技術應用、保護學生隱私、防止數據濫用，加強對網絡環境的治理，營造一個干凈、安全的網絡環境。另一方面，高校要營造一個開放、包容的學術環境，鼓勵學生在遵循學術倫理的基礎上自由探索和表達，促進知識的健康生產與交流，并明確話語主體的職責和權限，規范話語的使用和傳播，對違反規定的行為及時進行糾正和處理，確保話語環境的健康和有序。其次，高校要通過激勵機制鼓勵優秀的話語創作和傳播，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整體質量，并加強對ChatGPT的監管，規范行為和言論，防止不良信息的傳播和擴散。最后，高校要建立健全溝通協調機制，加強學校各部門之間、教育者與學生之間的溝通與協調，形成工作合力，創造一個良好的制度環境，共同推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發展。

（六）打破信息繭房，創新話語傳播生態

當前，信息繭房的存在容易導致學生的視野局限和思想僵化。高校要努力打破信息繭房，優化話語傳播生態，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多元化傳播。一方面，高校要加強跨學科、跨專業的交流與合作，組織不同學科專業的學生進行交流互動，分享彼此的知識和經驗，拓寬學生的知識面和視野，并通過跨學科的碰撞和融合，激發學生的創新思維和創造力。另一方面，高校要利用多種渠道和平臺進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傳播。也就是說，在利用傳統課堂教學的同時，高校要鼓勵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充分利用網絡平臺、社交媒體等多樣化傳播渠道進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傳播，讓學生在不同的場景和環境中接受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此外，高校還要注重培養學生的信息素養，鼓勵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教導學生如何正確獲取、分析和評價信息，提高他們的信息辨別能力和選擇能力，避免學生被虛假信息和不良信息所誤導，并鼓勵學生積極參與信息的傳播和交流，讓他們在傳播正能量的過程中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和社會責任感，從而打破信息繭房，優化話語傳播生態，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廣泛傳播和深入發展。總而言之，面對ChatGPT帶來的挑戰，高校要采取積極主動的態度，通過技術和教育的創新結合，重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話語體系，并在技術應用和內容更新上保持前瞻性和靈活性，在維護教育公平和開放性方面下功夫，確保學生的成長成才。

四、結語

在“人工智能+教育”的新時代，ChatGPT的出現使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面臨發展機遇和嚴峻挑戰。高校、思政課教師等教育者要通過主動規訓技術，重構話語主體權威性；通過加強教育引導，培養話語客體批判性思維；通過增強內容供給，提升話語內容引領力；通過破解算法壟斷，建構話語生產法則；通過完善制度規約，優化話語生存環境；通過打破信息繭房，創新話語傳播生態，并遵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規律和學生成長發展規律、基本原則和方法，變革傳統的話語模式，加強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話語的創新研究，從而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語言藝術，推動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與時俱進、守正創新。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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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華南農業大學2023年度教代會、工會研究課題“‘大思政’視域下高校工會助力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創新機制研究”（項目編號：GH202312）階段性研究成果；華南農業大學2023年度課程思政示范項目“感悟生命 追尋價值—大學生生命教育課程思政典型案例”（項目編號：kcsz2023079）階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蘇婉（1989—），女，廣西北海人，華南農業大學輔導員，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