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海泛游：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的信息素養涵育

[摘 要] 在數智時代背景下，高校圖書館作為知識和信息服務的中心，有義務和責任提升全民信息素養，以適應數智時代的發展需要。理論上，信息素養是數智時代發展的必要條件，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必然抓手，也是新發展階段公民的必備素質。現實中，高校圖書館具有獨特的信息資源優勢和環境育人優勢，應在教育數字化中貢獻圖書館獨特的價值與力量。實踐中，高校圖書館應以信息素養的核心為抓手，在生活、學習和工作三大現實場景下，通過“養”“助”“享”等方式進一步發揮高校圖書館在信息素養教育方面的功能和作用，整體提升高校圖書館的服務能力。

[關鍵詞] 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信息素養

[DOI編號] 10.14180/j.cnki.1004-0544.2024.10.017

[中圖分類號] G250.7; G25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0544（2024）10-0155-06

作者簡介：朱紅梅（1970—），女，教育學博士，武漢大學圖書館副研究館員。

黨的二十大作出了“實施科教興國戰略，強化現代化建設人才支撐”1的重要戰略部署。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強調：“推進教育數字化，賦能學習型社會建設，加強終身教育保障?！?教育數字化已經成為教育高質量內涵式發展的重要內容，是我國應對全球教育挑戰、實現2030年教育目標、助力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戰略途徑。高等院校作為教育的重要主體，必須全面開啟教育數字化的新征程。高校圖書館作為教育數字化的重要陣地，服務于師生校友和社會公眾，擔負著文獻信息資源的收集、整理、保存并提供信息教育、信息服務等職能，但在以數字技術、人工智能、萬物互聯、人機協同為特征的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既面臨數字化轉型與信息化服務的雙重機遇，也面臨信息教育與技術服務的雙重挑戰。這些都需要高校圖書館進行信息素養的培育、教育和化育，從而建構起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的現代化服務職能，推進教育數字化創新發展，培養具備創新精神、實踐能力和信息素養的高素質人才。

一、理論基礎：信息素養是數智時代公民的核心素養

信息素養作為一個跨學科的綜合性概念，隨著時代的發展逐步深化拓展。所謂信息素養，是指在信息社會中，個體成員在生活、學習和工作三大現實場景下所需要具備的信息意識、信息知識、信息能力和信息倫理等多方面的總和1。2021年，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正式印發《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這一綱領性文件的發布標志著提升全民數字素養上升為國家戰略。因此，提升全民信息素養是適應數智時代發展要求的實踐之需，也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應然之思，更是全民共享信息化發展成果的實然之舉。

（一）信息素養是數智時代發展的必要條件

當前，我國正處于數字化轉型的關鍵時期，并開始逐步融入以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區塊鏈等為主要特征的數智時代。從時間維度來看，數智時代特指因第四代工業革命深刻改變的時代；從空間維度來看，人們的生產、生活、學習等領域實現了從傳統空間向網絡空間的轉換，現實空間與虛擬空間既互聯互通、又交互作用。數智時代深刻影響著現代人的生產生活和學習方式，并使其面臨人工智能介入知識生產、信息技術突破傳統空間界限、數據計算重塑治理秩序等現代化發展的沖擊。為了應對數智時代帶來的這些沖擊，人們需要熟練地識別信息、運用技術、提升技能，具備良好的信息素養，以適應數智生態系統的發展，避免產生新的“智能鴻溝”。當前，數智技術作為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已經滲透到各個領域，并成為新質生產力的關鍵性要素，如何充分利用和挖掘潛在價值成為加速新質生產力發展亟待破解的關鍵性內容。值得注意的是，按照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觀點，人是生產力中最具決定性的力量，因此數智時代需要與之相適應的高素質勞動者，信息素養成為高素質勞動者不可或缺的素養。高校圖書館作為知識和信息服務的中心，有義務和責任提升全民信息素養，以適應數智時代的發展需要。

（二）信息素養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必然抓手

學習型社會是數字蝶變所引發的教育、科技、人才融合發展的必然產物，也是數智時代教育數字化和教育強國的鮮明特征。信息素養作為數智時代公民的核心素養，不僅關系到民眾的生活質量，還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基礎，展示國家軟實力與國際競爭力的重要體現2。進入21世紀以來，歷屆黨代會報告中均提出了建設學習型社會的任務，尤其是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從“兩個大局”角度出發提出建設全民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力求全面提升全民族的科學文化素質，實現人的自由而全面發展。與傳統學習型社會的內涵不同，數智時代學習型社會最突出的特點就是以全體學習者為中心，以多樣化、網絡化、智能化為關鍵手段，輻射學校、家庭和社會教育系統的重構，從而實現價值轉換、創新創造和可持續發展的社會。

培養和提升信息素養是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必然抓手，也是學習型社會的核心組成部分，它不僅是個人適應數智生活不可或缺的能力，更是衡量一個國家國民素質高低的關鍵指標之一。為此，許多國家和國際組織為促進國民信息素養的提升制定了具體指標和行動計劃。例如美國整合21世紀應具備的基本技能發布了21世紀技能框架，歐盟推進“終身學習”以及“核心素養”戰略3，美國、澳大利亞、英國、加拿大、德國、瑞典等國均擬定了自己國家的信息素質能力標準，并大量應用于學校的信息素質教育和評價活動中4。

（三）信息素養是新發展階段公民的必備素質

信息素養作為數智時代的具體體現、自然延伸和拓展，歸根到底是廣大公民在數智時代環境中所展現出的數字才能，這也成為衡量一個人綜合素質的重要標志。數智時代對公民提升信息素養的需求更加迫切，需要在價值塑造中強化數字價值，在能力培養中提高數字才能，在知識傳授中融入數字基礎，從而培養擁有良好信息素養的高層次人才，增強社會競爭力，實現個人價值。其中，高校是高層次人才培養的重要基地，在信息素養教育方面具有獨特地位和使命。高校圖書館與公共圖書館作為主要的公民數字素養教育的社會力量，是對教學系統的補充1。隨著在線教育、遠程學習、微課、慕課等新型教育模式的興起，信息素養的重要性更加凸顯，它不僅能夠幫助學生跨越地域限制，獲取更加豐富的知識資源，還能夠促進自主學習、終身學習的理念深入人心。因此，信息素養及其教育，不僅是培養未來社會所需人才的關鍵，也是推動教育公平、減少信息差、促進社會發展的重要手段。

二、現實考量：高校圖書館涵育信息素養的獨特優勢

高校圖書館作為學校的信息服務中心，在信息素養涵育中扮演著重要角色，不僅為提高服務對象的信息素養提供了物質保障，也為提升服務對象使用信息的能力提供了實踐支撐，從而助力服務對象形成創新和競爭優勢。與此同時，圖書館具有社會教育職能，是全民終身學習的場所，理應承擔提升全民信息素養和技能的責任，成為搭建國家級數字技能終身教育服務平臺的一環，成為彌合數字鴻溝的力量，讓數字時代的數字紅利真正實現全民共享。

（一）學術培育功能

圖書館是人類文明精華沉淀和儲藏的核心場所，擁有諸多廣泛、優質、豐富的文獻資源。高校圖書館以其海量的文獻資源著稱，這些資源不僅覆蓋廣泛的學科領域，包括自然科學、社會科學、人文藝術等，還涵蓋前沿的科研成果與經典的學術著作，具有顯著的教育性與學術性特征，是為人才培養和科研服務的學術性機構。

1.豐富的學術文獻資源優勢。傳統高校圖書館館藏學術文獻資源主要包括教材、學術著作、專業工具書、研究報告、學術期刊以及報紙等紙質資源，但伴隨圖書電子化、信息化，大量數據庫、電子資源等數字資源被引入，使得數字資源館藏大大超過了傳統紙質資源，極大地豐富了館藏的多樣性與可訪問性，使得廣大師生和社會大眾能夠便捷地獲ghEhoZezJJj9QDugMNo0mLarFkePgjvYaPSxoKbHJng=取到最新最全的知識信息，為人們提供了廣闊的學習空間和知識來源。

2.先進的技術支持。圖書館是專門從事知識服務和信息傳播的平臺，其在信息素養涵育中擁有先天技術優勢。在數智時代背景下，高校圖書館正緊跟時代步伐，積極推動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建設。新一代感知技術、網絡通信技術和人工智能技術的進一步融合，為實現人、機、物的全面感知和泛在連接提供了基礎條件，也促進了圖書館由數字圖書館向智慧圖書館的轉型2。各高校圖書館正通過構建完善的數字技術推廣與應用網絡學習平臺，開發多樣化的網絡課程，同時積極引入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等先進技術，打破了傳統學習模式的界限，為師生提供了沉浸式、個性化的學習體驗，更為消弭數字鴻溝、涵養信息素養提供了堅實的技術支持。

3.學術數據集成優勢。學術數據既是研究者用來研究的對象或工具，也是學術活動和學術成果的反映和體現，更是可供利用的學術資源3。高校圖書館是學術數據集成與應用中心，以數據庫平臺的形式對學術數據進行收集與保存、統計與分析、展示與傳播，從而提供全天候、人性化、專業化服務。與此同時，圖書館在智能化建設方面，可以利用數據資源改變傳統的工作思路和流程，實現智能化管理，更加精準地配置資源，實現資源利用的最大化。通過數據分析，圖書館可以了解資源的使用情況和用戶的需求趨勢，從而調整資源布局和采購策略，確保資源的有效供給和高效利用。此外，智能化管理還能幫助圖書館降低運營成本，提高整體運營效率。

（二）大眾教育傳播功能

高校圖書館不僅是知識的寶庫，更是文化活動的聚集地，是展現師生信息素養、開展信息合作的重要場所。通過定期舉辦專業信息素養類讀書節、文化沙龍、專題講座、讀書分享會等一系列豐富多彩的信息科技文化活動，圖書館為師生搭建了展示自我、展示團隊、激發教學科研靈感、交流學界前沿思想的重要平臺。這些活動不僅豐富了學生的課余生活，還促進了師生之間的交流與合作，推動了交叉學科的發展。

1.傳播空間兼顧實體與虛擬共融。圖書館在數智時代轉型發展過程中，利用信息技術、人工智能手段，逐步形成了智慧服務體驗空間，注重傳統實體空間轉向實體與虛擬共融的空間打造，智慧化的程度不斷提高，閱讀內容和形式持續拓展，空間價值和體驗更加凸顯。

2.服務對象由師生拓展至社會公眾。數智時代對高校圖書館提出的服務需求更加多元化，甚至超出傳統圖書館服務能力，各項業務流程對專業化和智能化發展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一方面，要求圖書館團隊建設形成強大凝聚力，以回應高校圖書館轉型發展要求；另一方面，要求圖書館服務范圍和對象更加多元，以實現資源的充分利用。由此，部分高校開始實現跨區域、地域辦學，以“異地多構”的形式融合多地資源厚植發展根基，同時以“大資源觀”為指導，逐步實現了高校圖書館的社會化服務。在數智時代，圖書館不再局限于傳統的借閱服務，而是向知識服務、文化交流、創新孵化等多功能方向發展，也為其服務模式創新提供了無限可塑的空間。

3.傳播媒介由傳統媒體向現代轉型。數智技術帶來了傳播媒體的轉變，同時也推動高校圖書館提供多樣的服務形式和內容，讓圖書館在信息資源傳播和文化資源輸出中實現了與時俱進。圖書館依托高校媒體傳播矩陣，自主開設的抖音、微博、微信公眾號、視頻號、APP等，使得服務內容更加多樣且生動，成為閱讀推廣、文化傳播和學術服務的有效手段。這些服務手段和方式為高校學子和社會公眾提供了學以致用的機會，促使他們通過運用信息平臺、信息技術，在實踐中深化對學科前沿的理解、把控、提升等能力。

培育和提升信息素養催生了高校圖書館的職能變革，這既是發展的機遇，也是轉型的挑戰。高校圖書館要充分發揮其獨特的信息資源優勢和環境育人優勢，將圖書館作為涵育學生、教師乃至社會公眾信息素養的重要場所，在建設教育強國、數字大國中展現新時代圖書館的獨特價值與擔當。

三、實踐路徑：高校圖書館信息素養涵育

隨著數智時代的深入推進，高校圖書館在信息素養教育的實踐中取得了革故鼎新的經驗和突破性進展，但也存在發展不均衡、教育模式滯后以及理念保守等挑戰和困境。當前，我國已進入教育數字化發展的關鍵時期，如何進一步提升國民信息素養，尤其是進一步提升堪當時代重任的青年學子信息素養，成為高校圖書館轉型發展的重要內容。我們應以信息素養的核心為抓手，在生活、學習和工作三大現實場景下，通過“養”“助”“享”等方式進一步發揮高校圖書館在信息素養教育方面的功能和作用，實現高校圖書館服務能力的整體提升。

（一）“養”：打造數智圖書館與智能學習空間

為適應數智時代人才培養要求，為服務全社會公民信息素養提升，高校圖書館要加快功能轉型，全面提升涵養信息素養的軟硬件質量，以數智賦能圖書館建設反哺信息素養教育，不斷拓展沉浸式信息素養涵養的教育空間。

1.建設數智圖書館，打造沉浸式信息素養涵養空間。建設數智圖書館的本質是“利用大數據、人工智能、5G、區塊鏈等現代信息技術，將大數據和人工智能進行融合和統一，通過數智資源的融合、大數據和機器學習的高效融合，滿足用戶對信息數據的智能化處理、分析和管理需求，實現圖書館數字化、智能化發展的過程”1。在信息技術推動下，傳統圖書館的實體空間在虛擬空間上得以延伸，空間服務內涵更加完善和充實。

2.打造智慧閱讀環境。作為未來閱讀趨勢的典范，智慧閱讀環境深度融合物聯網、智能感知等尖端科技，精心打造出一個集舒適與高效于一體的理想閱讀空間。同時，可以根據用戶需求和學習場景的變化，靈活調整圖書館的空間布局。例如，在討論區配置智能白板和音頻設備，方便學生進行小組討論和匯報；在協作區提供可移動的桌椅和電源插座，支持學生開展團隊合作和項目研究；在靜謐區則注重隔音和隱私保護，為學生提供一個專注思考和學習的靜謐空間。

3.打造虛擬現實與增強現實學習區。通過設立專門的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技術體驗區，引入虛擬仿真技術，模擬歷史場景、科學實驗、文化遺址等，為讀者提供前所未有的沉浸式學習體驗。這種學習方式不僅能夠激發用戶的學習興趣和好奇心，還能幫助他們更直觀地理解復雜的知識點和概念，提升學習效果和記憶深度，沉浸式感受信息素養與學習效率深度關聯。

（二）“助”：創新信息教育與學術助力服務

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通過深度應用技術，致力于實現服務的全面升級，以精準化、高效化的信息推送滿足師生多樣化的學習與研究需求。

1.構建一站式服務平臺。為簡化操作流程，提升用戶體驗，高校圖書館應積極構建集圖書借閱、電子資源訪問、在線學習、科研支持等多種功能于一體的一站式服務平臺。該平臺通過整合各類服務資源，打破傳統服務之間的壁壘，實現各項服務的無縫對接。用戶只需登錄一個平臺，即可享受全方位的圖書館服務，從而大大提高服務的便捷性和效率。

2.建立個性化推薦系統，提供智能問答與咨詢服務。依托大數據和先進的機器學習算法，高校圖書館能夠深入挖掘用戶借閱歷史、瀏覽行為、偏好設置等多維度數據，構建用戶畫像。基于這些精準的用戶畫像，能夠智能分析并預測用戶的潛在需求，實現圖書、課程、講座、研究資料等資源的個性化推薦。這種個性化的服務不僅提升了用戶的滿意度，也促進了資源的有效利用。此外，為了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服務，高校圖書館應該積極引入智能機器人或聊天機器人作為咨詢助手。這些智能助手具備強大的自然語言處理能力和知識庫支持，能夠24小時不間斷地響應用戶的疑問和需求。無論是關于館藏資源的查詢、借閱流程的咨詢，還是專業知識的解答，智能問答與咨詢服務都能迅速給出準確、專業的回應。

3.開設信息素養課程，提升學術創新創造能力。智能科技日新月異，高校圖書館應將信息素養教育理念深度滲透并貫穿于服務的每一環節，構建起一個多維度、系統化的信息素養教育體系，以此促進廣大用戶提升信息運用與創新能力。因此，高校圖書館作為信息素養教育的重要陣地，應精心設計并實施一系列全面而深入的信息素養教育課程。這些課程應緊密圍繞當代社會的信息化需求，覆蓋信息檢索與評估、數據管理與分析、知識產權與倫理、網絡安全與隱私保護等多個關鍵維度，旨在培養學生具備高效、準確、安全地獲取、處理和應用信息的能力。此外，在信息素養教育的基礎上，高校圖書館還應積極營造創新氛圍，鼓勵學生參與科研項目、創意工作坊、學術競賽等活動，將所學知識轉化為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通過建立跨學科交流平臺，促進不同專業背景學生之間的思想碰撞與融合，激發創新的火花。

（三）“享”：延伸高校圖書館與公共文化空間

空間是圖書館存在最顯著的標志之一，資源是圖書館的立足之本，服務是圖書館存在的價值體現；空間、資源與服務在相互作用下不斷賦予圖書館新的生命力，促進圖書館的可持續發展1。因此，高校圖書館應秉持開放共享的理念，既要深耕線下實體空間的文化氛圍，又要積極拓展線上虛擬平臺的數字深度，進而拓展高校圖書館的公共文化服務空間，以充分利用資源和全方位提升服務質量。

1.廣泛開展信息教育實踐活動，構建全方位、沉浸式的閱讀與學習體驗。一方面，做活線上活動?？衫迷朴嬎恪⒋髷祿认冗M技術，打造“云端閱讀圈”，舉辦在線讀書會、名家直播講座、電子圖書展覽等，打破時空限制，讓師生隨時隨地都能參與互動，共享知識盛宴。同時，創新利用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技術，讓古籍文獻、歷史場景等“活”起來，增強學習的趣味性和沉浸感。另一方面，做實線下活動。側重于深度交流與體驗，如設立“閱讀角”“創新工作坊”，舉辦實體書展、創意寫作比賽、學術研討會等，鼓勵學生動手實踐，將所學知識應用于解決實際問題中。此外，加強圖書館與校園文化的深度融合，如舉辦“閱讀馬拉松”“文化沙龍”等活動，營造濃厚的閱讀氛圍，讓學生在輕松愉悅的環境中收獲知識與靈感。

2.深入開展對外合作，實現優質信息資源的互惠共享。圖書館應成為連接校園與社會的橋梁，通過與公共圖書館、出版社、數據庫等建立合作關系，共同開發優質的信息資源對外合作。引導學生走出校園，參與社會實踐，將所學理論信息知識轉化為服務社會的實際行動。如高校圖書館主動與校外公共圖書館、博物館、社區等機構和單位合作，為學生提供更多實踐機會，引領學生關注信息素養公益服務、網絡信息類社會熱點，思考數智社會倫理道德問題，提高科學、合理使用數字信息技術的社會責任感與使命感。

四、結語

數智時代為高校圖書館創新服務育人、涵育用戶信息素養模式鋪設了寬廣的道路，賦予了無限潛能。高校圖書館通過實施一系列創新策略，包括建設數智圖書館、升級智能服務、開展信息素養教育、豐富活動形式等，為師生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優質、高效、個性化服務。同時，通過強化頂層設計、加強基礎建設、提升館員素質、建立反饋機制，為高校圖書館創新服務信息素養育人模式提供了有力保障。展望未來，隨著智能技術的不斷發展和應用場景的持續拓展，高校圖書館創新服務信息素養育人模式將步入一個更加智能化、個性化、開放共享、功能多元且評價科學的新階段，高校圖書館應繼續發揮自身獨特優勢，積極運用智能信息技術，助力培養更多適應信息時代的高素質人才，為我國高等教育的現代化、人的現代化貢獻力量。

責任編輯 余夢瑤

1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33頁。

2《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人民日報》，2024年7月22日第01版。

1潘燕桃、班麗娜：《從全民信息素養到數字素養的重大飛躍》，《圖書館雜志》2022年第10期。

2汪慶怡：《從歐盟數字素養框架（DigComp2.2）論全民數字素養的提升》，《圖書館雜志》2023年第3期。

3任友群、隨曉筱、劉新陽：《歐盟數字素養框架研究》，《現代遠程教育研究》2014年第5期。

4馬艷霞：《國內外信息素養評價標準比較研究》，《圖書館學研究》2010年第2期。

1許歡、尚聞一：《美國、歐洲、日本、中國數字素養培養模式發展述評》，《圖書情報工作》2017年第16期。

2陳建龍、郝平：《圖書館是大學的心臟——北京大學陳建龍館長采訪郝平校長訪談錄》，《大學圖書館學報》2021年第1期。

3朱為群：《新時代高校圖書館的學術功能定位探析》，《圖書館雜志》2020年第6期。

1安源、李廣明：《“數智”賦能下圖書館智慧型服務空間的構建》，《大學圖書情報學刊》2023年第3期。

1劉茲恒、涂志芳：《數字學術環境下學術圖書館發展新形態研究——以空間、資源和服務“三要素”為視角》，《圖書情報工作》2017年第1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