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獻計量學的中國戲曲服裝領域知識圖譜及其可視化研究

［摘要］中國戲曲服裝作為傳統戲劇藝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豐富的歷史和獨特的文化內涵。從綜合藝術實踐的角度出發，利用文獻計量學與質性分析構建知識地圖，從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篩選戲曲服裝領域的415篇的論文，系統梳理了中國戲曲服裝近30年來的研究現狀與熱點。通過對現有文獻的深入分析和總結，探討了戲曲服裝在歷史發展、設計元素、文化傳承及現代創新等方面的演變過程，并提出了未來有關戲曲服裝研究發展的可能方向，為戲曲服裝的研究與設計提供理論參考，推動戲曲藝術的傳承與發展。

［關"鍵"詞］戲曲服裝；文化傳承；知識圖譜；戲曲藝術；文獻計量學

戲曲服裝，舊稱“行頭”，是中國歷代戲曲演劇服裝與全國各地所有地方戲劇種演劇服裝的統稱［1］11。戲曲是一種扮演藝術，服飾在戲曲演出中發揮著十分重要的作用。隨著戲曲的發展演變，尤其是表演藝術的日臻成熟，戲曲演劇服裝經歷了“從生活化引向藝術化”的嬗變過程。戲曲服裝藝術發展史是古老的中國服飾藝術歷史長河伸向古典戲曲藝術領域的一條支流，在中國服飾文化和中國戲曲文化的雙重作用下，可供研究的資源是豐富而多樣的［1］13。深入研究與傳承中國戲曲藝術，對于弘揚民族文化、促進世界文化交流與理解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與意義。國內學者深入挖掘戲曲服飾的文化內涵、設計理念、制作工藝等方面，呈現了大量具有學術價值的研究成果。通過梳理相關文獻發現，目前國內學者對戲曲服裝的研究多是圍繞戲曲服飾的文化內涵或設計應用進行探討，缺乏對戲曲服飾研究趨勢的單獨論述，要想推動戲曲服飾的研究發展，離不開對相關文獻的分析，把握研究動向，預測未來趨勢，從而為戲曲服飾的保護、傳承與創新提供更加堅實的理論基礎和明確的研究方向。

值得注意的是，一方面，這些文獻產量龐雜，并涉及多個學科領域的知識，僅僅依靠回顧傳統文獻的方式難以梳理、分析和歸納該領域的研究熱點變遷及發展動態。另一方面，借助文獻計量法定量分析各類文獻資料，有助于在大量的文獻數據中發現潛在的規律和信息。因此，研究使用CNKI數據庫中收錄的相關文獻作為數據來源，通過科學文獻計量學對檢索數據進行知識結構可視化分析，旨在為該領域學者提供借鑒和整體概覽，作為以前定性工作的補充，并為該領域的進一步研究提供相應的知識庫。

一、研究設計

（一）數據來源

戲曲服飾是一個意義涵蓋很廣的概念，無論是城市還是鄉村的戲劇，也無論是漢族還是少數民族的戲劇，只要是中國傳統戲劇演出中傳統藝術形式完整而穩定且具有經典意義的服裝，都屬于戲曲服裝的范疇。戲曲服裝的歷史界定，上限可定到明代，成熟于民國年間的京劇，下限是梅蘭芳“開創第二傳統”的服飾革新運動［1］15。因此，當我們探討戲曲服飾時，實際上是在審視一個跨越時空、融合多元文化的藝術遺產，它不僅體現了中國傳統戲劇的審美追求與技藝精髓，也是民族文化傳承與創新的重要載體。

本文選擇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作為研究的主要來源，檢索策略設為（主題=“戲曲服裝”）AND（“篇關摘”=“戲曲服裝”OR“戲曲服飾”OR“戲曲行頭”），文獻類型為“學術期刊”，為保證數據的全面性，未設定篩選時間范圍，文獻類型為“中文”。獲得檢索文獻525篇，涉及戲劇電影與電視藝術、輕工業手工業、美術書法雕塑與攝影、音樂舞蹈、考古、旅游、中國文學、高等教育檔案及博物館體育、出版新聞與傳媒文化文藝理論、文化經濟、工業經濟、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中國古代史、人物傳記、貿易經濟15個學科類別。為確保數據采集的準確率，對文獻進一步篩選，去除非原創文章和書評，與研究主題不相關的文章，設計作品，人物訪談、展覽咨詢、會議新聞、演出資訊等報道性文章，雜志征稿五類文獻，將檢索所得文獻以“Refworks”的格式導出為txt文件，最終共得到文獻415篇。

（二）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法和信息可視化方法是本文主要的研究方法，旨在通過綜合性的分析手段揭示戲曲服裝研究領域的動態趨勢與潛在的研究焦點。文獻計量學是一個多方面的研究方法，它可以通過績效分析和協同網絡分析，全面而準確的分析給定主題，它不斷發展，并已被廣泛使用。本文綜合使用CiteSpace（V1.6.18）及VOSviewer（V6.1.R3）兩款先進的軟件，對檢索文獻進行系統性分析，并繪制相應的科學知識圖譜，旨在直觀展現戲曲服裝研究領域的發展趨勢，并進一步探討未來可能的研究重點。VOSviewer具有先進的圖形表示能力，適用于大規模數據定位研究主題的重點和熱點。CiteSpace可以對某一知識領域相關文獻的作者、關鍵詞、引用文獻等信息進行統計分析，將分析結果通過可視化的方式展現出來，不僅增強了研究的科學性與系統性，還助力研究者從整體視角了解一個知識領域的發展趨勢，近年來被廣泛應用于文獻計量分析。

二、戲曲服飾研究年產出趨勢

學術文獻的發表數目可以直觀反映研究領域的發展進程，統計1960—2023年戲曲服裝研究領域的文獻發表狀況（圖1）可以發現，戲曲服飾研究的年產出趨勢是一個復雜且動態的過程，整體呈持續上升的趨勢，這表明戲曲服裝的研究主題是不斷發展的，有關戲曲服裝的研究在學術界受到越來越多的重視。根據1960—2023年的文獻產出趨勢，整個戲曲服裝研究的發展可以分為三個階段：起步階段（1960—2006）、發展階段（2007—2017）和蓬勃發展階段（2018—2023）。如圖１所示，CNKI數據庫第一篇戲曲服裝相關文獻發表于1960年，一直到2006年文獻產出均未超過5篇/年，增速較慢，因此，1960—2006為戲曲服裝研究的起步階段。2007—2017年為該領域的發展階段，2011年，十七屆六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深化文化體制改革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提出“扶持代表國家水準、具有民族特色和地方特色的優秀藝術品種，積極發展新的藝術樣式。鼓勵一切有利于陶冶情操、愉悅身心、寓教于樂的文藝創作，抵制低俗之風”；2015年《關于支持戲曲傳承發展的若干政策》提出，“培育有利于戲曲活起來、傳下去、出精品、出名家的良好環境，形成全社會重視戲曲、關心支持戲曲藝術發展的生動局面”。隨著國家對傳統文化的重視和扶持力度的加大，為戲曲服飾研究提供了良好的政策環境。戲曲服飾作為傳統戲劇藝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研究也逐漸受到學術界和業界的關注。該階段文獻產出整體波動幅度較大，但整體文獻產出呈增長趨勢，年均發文量達到一年17篇。自2018年至今，該領域的文獻產量開始急劇增加，隨著“國潮”的興起和傳統文化的回歸，戲曲服飾在演出、影視、旅游、非遺等領域的應用越來越廣泛，市場需求不斷增加，從而推動了相關研究的深入，并于2021年達到峰值36篇，年平均發文量達到30篇/年，戲曲服裝的研究進入蓬勃發展階段。

三、戲曲服飾研究熱點與演進分析

（一）研究熱點聚類

文獻的關鍵詞是作者對其研究成果的高度概括，通常包含研究對象、研究視角與研究方法等內容。共詞分析是文獻計量方法中的一項重要內容，高頻共現的關鍵詞反映了長期以來戲曲服裝的研究熱點［2］。本研究選取的415份文獻記錄，共包含577個關鍵詞，將CNKI數據導入VOSviewer，設置共現頻次為2以上，得到戲曲服裝文獻關鍵詞共現聚類圖（圖2）。其中，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共有112個結點、360條連線，圖中相同顏色的關鍵詞為同一聚類，共形成了5個主要聚類，即：理論基礎與考古研究、現代設計應用研究、繼承與創新設計、制作技藝與美學原則、衍生設計與文化傳播。表1提供了戲曲服裝研究集群的詳細信息，以下部分概述了這些集群中的具體研究內容。

理論基礎與考古研究——共32個成員，包含藝術特征、色彩、紋樣、傳統戲曲、服飾美學、程式化、非物質文化遺產等主題。該聚類由許多主題組成，這些主題涉及戲曲服裝的基礎理論，以及構成戲曲服裝的諸多要素款式、紋樣、色彩、刺繡等。戲曲服裝的基礎理論是戲曲服裝領域研究的基石，也是戲曲服裝設計的根本，這一聚類的研究是實現戲曲服裝從理念層面到實踐層面的重要步驟。此外，該集群還致力于戲曲服飾文化的承續與發展，從戲曲文物修復的角度對文物整形技術與縫補工藝進行研究［3］；從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角度出發，積極探索戲曲服飾如何作為活態文化載體，促進民族戲曲文化的傳承與發展、研究戲曲服裝文化傳承的方法與路徑［4］。

現代設計應用研究——共28個成員，包含應用設計、戲曲現代戲、服飾款式、管理、象征性等。這個聚類主要涉及戲曲服裝的應用設計，探析當代戲曲舞臺服裝的審美意蘊以及現代戲曲服裝的“現代性”［5］［6］、現代戲曲服裝如何在保持戲曲服裝三大美學特征以及“寫意”美學原則的前提下進行創作的難題［7］。此外該聚類還探討了戲曲服裝技術管理的重要性［8］以及戲曲服裝管理中存在的問題［9］。

繼承與創新設計——共26個成員，包含創新、審美、創意服裝等。此聚類討論了戲曲服裝的繼承［10］、創新［11］、設計［12］及發展［13］的問題，學者圍繞如何在保持戲曲傳統服飾基本面貌的同時，進一步拓展其藝術表達的邊界與深度。他們不僅致力于保持戲曲傳統服飾的文化精髓與視覺識別度，還積極尋求與現代審美趨勢的和諧共生之道。此外，該聚類的學者還從戲曲服飾元素的角度出發，將戲曲服裝的意境美與形式美進行提煉，運用現代創意服裝的設計理念進行重建與創造，創作具有戲曲文化特色的現代服飾［14］。

制作技藝與美學原則——共15個成員，包含工藝、形式美、改良、運用等。從高頻關鍵詞來看，該聚類的研究從戲曲服飾美學價值與其在實際應用中的功能性的角度出發，對特定的戲曲服裝款式進行研究，強調服裝制作技藝與視覺呈現的探索。例如，學者以戲曲中蟒袍的形制、“蟒袍”擺的功能、制作工藝及造型演變為出發點進行分析，通過外在的技藝形式展現其中蘊藏的文化內涵［15］。

衍生設計與文化傳播——共11個成員，包含戲曲元素、動畫設計、傳統文化、穿戴規制等。這個聚類起步時間較晚，主要涉及戲曲服裝元素在戲曲文化衍生品中的創新，強調市場需求的融合，將戲曲服裝元素、符號和藝術形態進行提煉，將其附著在動畫設計［16］、包裝設計［17］、文創產品［18］等創意產品上，使之更符合當代大眾的審美取向。目的是促進戲曲服裝多元化發展，促進戲曲服裝的活化傳承。此外，這個聚類還從文化傳播視角對戲曲服裝進行挖掘，對清宮戲衣的本體特征和穿戴規制進行考察［19］［20］，深入研究中國戲曲服飾的發展史與清宮戲曲文化的變遷。

（二）熱點演進分析

為了進一步研究戲曲服裝研究的前沿主題和發展趨勢，分別對關鍵詞的平均出現時間進行了統計分析并得到了關鍵詞時區圖（圖３），直觀反映了檢索范圍內每個時間段戲曲服裝的主題演變以及關鍵詞的發展趨勢［21］。關鍵詞節點的規模直接代表出現頻次的高低，關鍵詞節點越大，出現頻次越高。值得注意的是，盡管“服飾”“戲曲”“戲曲服飾”等作為檢索基礎的主題詞頻現，但單獨分析時其指示性相對有限，單獨分析的意義不大。其他能反映戲曲服裝設計領域內的高頻關鍵詞還有“程式化”“紋樣”“裝飾性”“色彩”“服飾文化”“可舞性”以及“創新”等，由于這些關鍵詞出現頻率高，很可能是這個領域某一階段的研究熱點。進一步分析圖3，可以清晰地觀察到2008—2018年是高頻關鍵詞最密集的時段，反映了該時間段是戲曲服裝研究領域的黃金發展時期。CNKI數據中平均出現時間晚于2018年的關鍵詞主要有“創意服裝”“色彩搭配”“應用設計”“保護修復”以及“清代戲曲文物”等，這些新興關鍵詞的出現，反映了研究視角的拓寬與研究內容的深化。近期出現的高頻關鍵詞則是“漢繡戲服”“現代戲曲”“服飾元素”及“傳承”等，這些變化共同勾勒出戲曲服裝研究領域不斷演進、充滿活力的學術圖景。

將Top25突現關鍵詞按時間排序得到圖4，時區圖（圖3）、關鍵詞高密度突現（圖4）均為關鍵詞引入時間維度的分析指標，二者互相佐證參照可以獲得更加客觀準確的結果。“色彩”“圖案”“程式性”這些關鍵詞出現較早，可以看出早期的戲曲服裝研究主要是圍繞戲曲服裝基礎理論、戲曲衣箱制進行論述，注重戲曲服裝本身的概念研究。近年來，隨著新編歷史劇與戲曲現代戲的不斷推出，戲曲服裝設計師開始在設計理念、藝術表現手法等方面有新的創造，學者對戲曲服裝設計及設計中蘊含的服飾美學展開了新一輪討論，例如，王培喜［22］以昆曲青春版《牡丹亭》服飾為范例，探討了戲曲服飾如何服務現代舞臺及昆曲服飾的現代傳承的問題。潘健華［23］梳理評價了戲曲服飾材料創新的獨特價值，強調對服裝材料生命力的挖掘。近年來，隨著時代發展與科學技術的日新月異，“國潮熱”在全國范圍內持續升溫，“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意識普遍增強，加之“虛擬現實”等前沿技術迅猛發展，人們對傳統文化的關注度不斷高漲，這種文化熱潮不僅體現在對傳統藝術形式的重新認識和欣賞上，更促使設計界開始積極探索將傳統元素與現代設計語言相融合的新路徑。戲曲服裝作為中華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吸引了越來越多設計師的關注，設計師開始將戲曲服裝元素廣泛用于時裝、文創產品開發等多個領域，戲曲服裝迎來了數字化保護與創意開發的新階段。例如，胡婧［24］以安徽黃梅戲服飾的數字化保護與開發為例，圍繞文物保護方法的數字化應用、黃梅戲服飾保護與傳承展開了探討。

綜合分析時區圖以及高密度突現詞可以看出，戲曲服裝研究領域學科交叉融合的趨勢日益明顯，學界未來研究內容重點集中在戲曲服裝創新設計、數字保護、創意產品等方面，通過引入新的設計理念和技術手段，不斷推動戲曲服裝的現代化轉型。同時，數字化保護技術也將得到進一步發展和完善，為戲曲服裝的精確記錄、傳承與創新提供更加有力的支持。此外，基于傳統文化的創意產品開發也將成為未來的研究熱點之一，通過挖掘傳統文化的內在價值，創作出更多符合現代審美需求的文化創意產品，進一步推動傳統文化的傳承與發展。

四、結論

基于從CNKI獲得的241個文檔的數據集1960年至2023年關于戲曲服裝的核心研究，本研究利用CiteSpace與VOSviewer軟件進行了嚴格、全面的文獻計量分析。文獻表現分析主要關注在作者、關鍵詞和熱點演進分析方面。確定了研究領域的主要作者、研究主題以及作者間的合作關系；確定了該領域的關鍵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通過分析戲曲服裝的研究現狀及趨勢，可以更加全面客觀地把握現狀與熱點。

研究發現，中國戲曲服裝在傳承傳統的同時也在不斷創新，將傳統與現代相結合，呈現出多元化的藝術表達。戲曲服裝研究不僅關注其歷史沿革和服飾制度，還涉及美學特征、文化傳承、制作工藝等多個層面。戲曲服裝研究逐漸與歷史學、藝術學、文化學、材料科學等多個學科交叉融合，形成了跨學科的研究態勢。因此，學者要具有寬闊的研究視野，加強學者之間跨學科交流，多接觸跨學科知識，注重跨學科領域的研究融合，充分發揮各學科的優勢，為戲曲服裝研究提供更多的研究思路與研究方法。研究者不僅要關注服飾本身的藝術價值，還要深入挖掘其背后的文化意義、社會功能及歷史變遷，同時積極探索數字化、智能化等現代科技手段在戲曲服飾保護與研究中的應用，以期在傳承中創新、在創新中發展，讓戲曲服飾這一璀璨的文化瑰寶在新時代煥發更加耀眼的光芒。

參考文獻：

［1］譚元杰.戲曲服裝設計［M］.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2000.

［2］LiXingyuan，ChenYehua.ApplicationanalysisofentropyindomesticsocialscienceresearchbasedonCiteSpace［J］.ResearchonScienceandTechnologyManagement，2018，38（13）：259.

［3］陳楊.故宮院藏清代服飾類文物的整形技術與縫補工藝研究：以清戲服“粉色緞繡折枝花紋宮衣”為例［J］.自然與文化遺產研究，2019，4（8）：115-122.

［4］韓青，徐軍.非物質文化遺產視角下傳統戲曲服飾蠡測［J］.河南教育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2，31（1）：28-32.

［5］熊若佚.現代戲曲服裝的“現代性”研究［J］.四川戲劇，2021（1）：183-185.

［6］陸笑笑，潘健華.戲曲現代戲服裝的“戲曲性”探究［J］.戲曲藝術，2023，44（1）：136-140.

［7］費歡.符號系統與審美系統的雙重混亂：論戲曲現代戲服裝設計的理論困境［J］.大眾文藝，2020（23）：44-45.

［8］尹永明.京劇服裝技術管理在京劇表演中的重要作用［J］.戲曲藝術，2009，30（4）：105-107，104.

［9］朱英.戲曲服裝設計與管理［J］.戲劇之家，2016（13）：22，24.

［10］程丹.淺談地方戲曲的繼承發展：以湖南花鼓戲為例［J］.大眾文藝，2015（1）：175-176.

［11］陳巧稚.淺析戲曲服裝的創新性設計［J］.戲劇之家，2016（14）：34.

［12］池杰.戲曲舞臺服裝設計意象思維［J］.戲劇之家，2018（22）：147.

［13］朱林群.論京劇服裝的發展創新［J］.戲劇之家（上半月），2013（11）：83，86.

［14］李淑敏.戲曲服飾元素在當代創意服裝設計中的運用［J］.人文天下，2016（2）：84-86.

［15］畢然，李薇.蟒袍“擺”的功能性與工藝造型演變［J］.裝飾，2018（6）：118-120.

［16］何佳瑋.中國戲曲元素在動畫設計中的應用［J］.北京印刷學院學報，2017，25（8）：118-120.

［17］王馨悅，李若輝.昆曲服飾藝術內涵及其在現代設計中的應用研究［J］.漢字文化，2020（S2）：124-125.

［18］潘雪梅.論傳統戲曲服裝中蜀錦的文創產品開發［J］.四川戲劇，2016（6）：155-158.

［19］張銳.清宮戲衣初探：以故宮藏乾隆時期的“蟒”為例［J］.戲曲藝術，2018，39（2）：131-136.

［20］張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清宮戲衣研究［J］.戲曲藝術，2017，38（4）：129-133.

［21］ChaomeiC，RachaelD，ChulMK.Emergingtrendsandnewdevelopmentsinregenerativemedicine：ascientometricupdate（2000—2014）［J］.Expertopiniononbiologicaltherapy，2014，14（9）：1295-1317.

［22］王培喜.兼收并蓄話“牡丹”：試論昆曲青春版《牡丹亭》的舞臺服飾［J］.戲曲藝術，2008（4）：55-59.

［23］潘健華.演藝服裝材料設計學新論［J］.戲劇藝術，2010（1）：90-100，117.

［24］胡婧.安徽黃梅戲服飾的數字化保護與開發［J］.佳木斯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21，39（5）：166-168.

作者簡介：王紫潺（1999—），女，漢族，山東濟南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戲曲人物造型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