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研究

摘 要：文章通過調查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的現狀，發現了存在的問題，結合元宇宙的特征，探討了元宇宙應用于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的可行性，并以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為基礎，結合元宇宙場域的新變化，構建了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新模式。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新模式包括：培育時空的深層拓展，培育內容的深刻變遷，培育方式的深度交互，培育考核的深化精準。

關鍵詞：元宇宙；沉浸式體驗；閱讀推廣人

中圖分類號：G25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1588（2024）07-0005-05

閱讀推廣工作的順利開展離不開一批高素質的閱讀推廣人，閱讀推廣人需要具備一定的社交溝通能力、策劃能力、宣傳寫作能力等，能力的提升需要相關培訓支持。隨著閱讀推廣工作的持續開展，閱讀推廣人培育受到各界的廣泛重視。2012年6月，深圳市政府牽頭組織開展了首期閱讀推廣人培訓班^[1]；2015年4月，上海市閱讀推廣人計劃暨首期閱讀推廣人培訓班開班；2015年，中國圖書館學會聯合圖書館界、教育界的相關專家開啟了全國性的閱讀推廣人培育系列行動^[2]。

1 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

1.1 培育模式現狀

為了推進全民閱讀推廣工作的開展，2014年年底中國圖書館學會在江蘇常熟舉辦的全民閱讀推廣峰會上正式啟動了閱讀推廣人培育行動^[3]，培育范圍較廣，人數規模較大，培育主題涵蓋少兒閱讀推廣、數字閱讀推廣、經典閱讀推廣、時尚閱讀推廣、閱讀推廣基礎理論等領域。筆者以中國圖書館學會舉辦的系列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行動為例，從培育時空、培育內容、培育方式、培育考核四個方面總結了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現狀。

在培育時空方面，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一般通過網絡學習平臺投放學習資源，對于學習者來說，學習平臺中的模塊都是一樣的，其要在統一時間范圍內進行遠程學習，學習內容既能實時觀看，也能回溯觀看，但學習者無法對時空信息進行編輯。在培育內容方面，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內容資源是低維度的文字、圖片、視頻等，這些內容由該領域的專業學者提供，專業性強，權威可靠，學習者在接受培育的過程中，只能被動接受內容，無法參與內容的建構。所有參與培育的學習者接受的內容都是相同的，內容的建構在一定范圍內遵循普適化原則，但卻忽略了學習者年齡、專業、能力等方面的差異。在培育方式方面，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利用互聯網終端以符號的形式進行人際交互，學習者通過點擊鼠標、敲擊鍵盤、發布語音向他人傳遞文字、圖片、聲音等信息。在培育考核方面，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在學習內容結束后，一般利用學習平臺發布測評試卷，以客觀選擇題為主，測評結果以具體分數為衡量標準，測評分數達到要求后，學習者可獲取閱讀推廣人培育合格證書。

1.2 存在的問題

隨著5G、人工智能、VR/AR/MR、區塊鏈等技術的發展，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出現以下問題：一是沉浸感不足。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將二維學習平臺作為知識交互的“中介”，平臺設計無法滿足每個學習者的個性化需求，由于學習平臺的低維度屬性，無法實現場景化培育，學習者很難產生沉浸感。培育內容使學習者無法對知識擁有具象化的認知，也無法與知識進行深度交互。學習者與講師、學習者與學習者之間的交互以符號形式進行，弱化的形象感知使參與其中的用戶無法獲得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沉浸式體驗。二是參與度不足。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的知識構建主體是某一領域的專家、學者，學習者無法參與知識的生成過程，其主體性在被動接受知識的過程中被削弱，學習者如同旁觀者一樣很難與知識融為一體。此外，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由于存在空間局限性，無法開展實踐性活動演練，因此，參與感會被大大削弱。三是評價結果不夠精準。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通過網絡問卷的形式考核學習者對知識的掌握情況和學習情況，數據不夠全面，無法對學習全過程進行實時記錄，存在學習問題揭示不足、監測失效、學習成效評估不夠準確等問題。

2 元宇宙應用于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的可行性

2.1 元宇宙的交互性強化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對象的沉浸式體驗

元宇宙基于VR、AR、MR、全息投影、腦機接口、傳感技術等核心交互技術，具有較強的交互性，用戶以虛擬化身的形式進入虛擬空間，與虛擬物、虛擬人、虛擬環境進行實時感知互動。在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中，參與者可在元宇宙場域中擁有仿真的虛擬化身；講師可實時為學習者答疑解惑，用豐富的表情、親切的動作指導學習者開展實驗操作；學習者之間也可圍繞某一話題進行現場討論，以實踐的形式合作完成某項學習任務，人際間的強互動性能夠讓學習者產生情感與心理的雙重沉浸式體驗^[4]。培育內容在元宇宙場域中以立體化的全息影像的形式呈現，學習者可觸摸、搜索、編輯和分享，產生強烈的沉浸感。

2.2 元宇宙的開放性強化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對象的主體性地位

元宇宙在區塊鏈技術的支撐下具有較強的開放性，所有參與者均可編輯內容、構建自身的虛擬世界，所有資源向使用者開放，能夠實現最大限度的共享。元宇宙的開放性使培育對象對自身角色的認知發生了轉變，傳統環境下培育對象是知識的被動接受者，但元宇宙場域中的培育對象是知識的創造者，參與知識的生產過程增強了其主人翁意識和主體性地位。

2.3 元宇宙的數據性強化了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考核的精準性

元宇宙是一個龐大的數據空間^[5]，因此，數據性是元宇宙的主要特性之一。元宇宙中的數據分為靜態數據和動態數據兩種，靜態數據主要是事物的物理屬性數據，用來描述事物的基本性質；動態數據主要是數字組織運行過程中產生的狀態數據，用來描述其運動狀態及變化方式^[6]。在元宇宙中開展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參與者以具象化的數字形式存在，其學習軌跡、情緒反應、生理反應都被全程記錄，各類數據彼此關聯，圖書館可運用大數據分析技術對參與者的學習過程及結果進行精準評價。

3 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構建

元宇宙的交互性、開放性和數據性成為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新的運行邏輯。圖書館應以傳統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為基礎，結合元宇宙場域的新變化，構建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新模式。

3.1 培育時空的深層拓展

元宇宙中的時間和空間是被數據化的，用戶可利用數字技術，對時空進行再編輯。用戶身處元宇宙中，可突破時空限制，對其進行壓縮和延伸。在時間上，元宇宙可體現為虛擬與現實同步、虛擬與現實異步兩種^[7]。元宇宙的虛實融合性既能夠使用戶擁有與現實同步的感知，又能夠利用數字化身穿梭在過去和未來世界中，感知歷史事件，對未來世界進行超前體驗。在空間上，元宇宙可實現公共空間與私域空間并存、數字孿生空間與數字創造空間并存兩種狀態。首先，圖書館在元宇宙場域中對閱讀推廣人培育空間進行再造，需要區分公共空間和私域空間。私域空間即個人空間，由用戶自由創建，用戶在該空間既可獨立進行知識的創造、存儲，也可邀請同伴進行知識的交流再造。公共空間是由集體共建、共享的空間^[8]，其內部又因年齡、學習主題等差異被劃分為多個子空間，如：少兒閱讀推廣人培育子空間、成人閱讀推廣人培育子空間、經典閱讀推廣人培育子空間、數字閱讀推廣人培育子空間等。其次，圖書館需要區分數字孿生空間和數字創造空間。數字孿生空間是現實空間的虛擬鏡像，圖書館可利用數字孿生技術對現實世界進行擬真復刻，使用戶感受到與現實一樣的學習場景，豐富其學習體驗。數字創造空間是由用戶創造的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虛擬空間，是用戶知識、思維、感知的延伸，該空間能滿足用戶的個性化需求，使用戶在想象的世界中進行沉浸式學習體驗。在元宇宙場域中，各類型、層次的虛擬空間不斷串聯、疊加，并無限拓展，形成類似“元星系”一樣的拓撲空間^[9]。

3.2 培育內容的深刻變遷

元宇宙的開放性、創造性決定了培育內容資源的使用者和創建者是一體的，專業講師、學習者等主體都能參與培育內容資源的創建、編輯，并根據實時變化對資源內容進行持續更新^[10]。元宇宙賦予了用戶極大的自主性與便利性，用戶可利用3D建模技術和工具創建極具個性化的內容資源；如果用戶沒有掌握3D建模技術，就可利用AI生產3D內容。用戶可把生產的數字內容資源存儲到個人知識空間^[11]，并對其進行修改、編輯，當這部分內容達到一定的標準后，可向元宇宙中的公共空間進行推送；其他用戶經授權后可對這部分內容進行編輯修改，以滿足自身的個性化需求，并將需要的部分納入個人知識空間。眾多個人知識空間與公共空間彼此關聯，共同構成龐大的培育內容資源體系。用戶原創內容（User Generated Content，UGC）在一段時間內會出現質量參差不齊、可信度難以評估等問題^[12]，因此，專業生產內容（Professionally-generated Content，PGC）是一種不可或缺的生產方式。隨著AI技術的突破式發展，人工智能生成內容（AI Generated Content，AIGC）能夠解決數字內容需求與供給不平衡等問題，在一定程度上豐富內容生產方式，因此“PGC+UGC+AIGC”將會成為元宇宙空間主要的內容生產模式。

3.3 培育方式的深度交互

以元宇宙為主導媒介的交往學習實現了學習體驗的復歸，虛擬人的身體姿態、面部表情、動作等深度嵌入用戶感知，用戶能在深度交互中實現對知識的深度認知。學習者進入元宇宙接受培育需要經歷準備階段和進行階段。在準備階段，學習者需要進行虛擬形象的創建與調整，或使用與自身一樣的仿真形象，或發揮想象，創建與自身形象不同的虛擬化身；掌握可穿戴設備的佩戴與性能調試方法，以及虛擬空間界面的基本使用方法等^[13]；進入元宇宙進行身份真實性的物理與虛擬信息的雙重驗證，以防數字身份被他人篡改、利用。在進行階段，元宇宙中的虛擬人包括虛擬學習者、虛擬講師和虛擬助手，其中，虛擬講師和虛擬助手具備生物人的外觀、思想和行為，在講授知識的過程中扮演指導者、監督者的角色，圖書館通過設置眼球注視模擬注意、動作捕捉模擬舉手、語音交互模擬跟讀等觸發點^[14]，能實時感知學習者的心理、身體變化，在與學習者溝通交流中指導并陪伴其學習，使其產生強烈的臨場感和沉浸感。虛擬學習者在彼此交互過程中，容易基于學習興趣、目標、能力等形成多個學習型社區，在內部協同合作中實現對知識的深度認知。與知識的深度交互是開展元宇宙培育的核心與關鍵。在元宇宙場域中，知識以立體的形式呈現，學習者與知識的交互突破了傳統的視覺交互。通過傳感手套，學習者可實現對知識的觸摸、拿取等操作，如：取出、放下、旋轉、開合相關書籍；點擊按鈕進入閱讀模式，對書籍進行前后翻頁，對文字進行放大與縮小等^[15]；點擊書中的知識元和故事線，展現真實的歷史圖景。與知識的深度交互還體現在學習者能利用智能合約對知識進行自主評價與推薦。學習者可對感興趣的培育內容進行注釋、評論^[16]，選擇公開或隱藏評論內容，對其他學習者的評論進行在線回復^[17]，經過授權后對知識點的不完善之處進行及時補充，把感興趣的知識內容實時推薦給其他學習者。

3.4 培育考核的深度精準

元宇宙視域下，圖書館應建立智能化的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考核機制，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評價過程分階段。在接受培育前，學習者在元宇宙中能夠以可視化的方式掌握自身原有的認知結構，為進行培育做好提前研判與準備。在培育過程中，圖書館可利用體感設備上的傳感器實時收集學習者在整個學習過程中的數據，如表情數據、動作數據、心理變化數據、生理反應數據等，針對這些結構化和非結構化數據運用大數據分析技術、數據挖掘技術進行關聯規則分析、回歸分析、聚類分析^[18]，形成智能化評價報告，由虛擬學習助手向學習者實時反饋，讓學習者準確及時掌握自身的學習狀態，以便其對狀態進行調整優化。在培育結束后，智能化考核機制能夠以可視化的形式展現學習者在整個學習過程中的認知學習圖譜，讓學習者了解自身認知遷移變化。二是評價主體多元化。元宇宙視域下的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主體由單一化走向多元化，決定了考核評價主體的多元化，學習者、講師、第三方機構等都能夠參與培育考核，尤其是學習者的自評，能夠較為客觀地反映學習者自身的真實情況。三是評價標準多元化。傳統閱讀推廣人培育考核注重學習者最終的考核“分數”，常常忽略學習者在培育過程中的思維能力、實踐操作能力，因此，元宇宙視域下的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考核評價標準是多層次、多維度的，能夠客觀公正地評價學習者的綜合素養。

4 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策略

構建元宇宙視域下“沉浸+體驗”式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僅依靠單一力量是無法完成的，需要政府、企業、行業協會、個人等參與主體充分發揮自身的功用，形成統一的合力，推動和迎接元宇宙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時代的到來。

4.1 政府：提供制度保障

元宇宙的發展目前尚處于探索階段，相關法律制度建設明顯滯后于元宇宙產業發展。元宇宙具有虛擬性、開放性特點，但也不是法外之地，在元宇宙中從事任何活動都需要接受法律制度的規范。在元宇宙中開展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政府需要基于內容、數據等，制定內容審查制度、知識產權保護制度、隱私保護制度等。元宇宙是一個可編輯的虛擬世界，允許用戶自由生產內容，但粗制濫造的內容會成為元宇宙有序發展的阻力，因此，用戶生產的內容需要符合一定的規范，尤其是面向公共領域推送的內容需要接受各項審查，內容審查制度是元宇宙有序健康發展的前提。在元宇宙中，相關部門對用戶生產的數字產品進行確權、保護，能夠提升數字資源的配置效率，因此，知識產權保護制度是元宇宙有序發展的推動力。用戶進入元宇宙需要建立一個虛擬化身，并利用傳感設備、交互設備與其他虛擬人、虛擬物、虛擬環境進行交互，從而產生大量的用戶身份數據、行為數據、心理數據和生理數據，這部分數據極具隱私性，能否采集、在何種程度上可以開放使用需要政府通過制定隱私保護制度予以規范，因此，隱私保護制度是元宇宙有序發展的保障。

4.2 企業：加大技術研發力度

元宇宙是VR、AR、MR、人工智能、區塊鏈、5G/6G等技術的集成式生態系統，元宇宙的發展離不開各項技術的持續發展及落地應用。因此，圖書館在元宇宙中開展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需要企業予以一定的技術支持。企業擁有豐厚的投資基金、專業化的技術人才和相關設備，可集中人力、物力和財力，組建技術開發團隊，攻克“卡脖子”的技術問題，研發輕便、舒適的非穿戴式專用裝置，如AR眼鏡等。需要注意的是，企業在此過程中需要與元宇宙閱讀推廣人培育實施主體（如行業協會）進行溝通交流，使研發的技術和產品符合培育要求，易于被學習者和講師接受。同時，企業還需要遵守技術規范并主動參與行業自律公約，積極承擔社會責任，主動接受政府部門的監管。

4.3 行業協會：進行頂層設計規劃

行業協會是目前主要的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的實施主體，在元宇宙視域下開展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需要行業協會進行頂層設計規劃，做出前瞻性、戰略性部署，構建新的培育模式，加強與政府、企業、個體等的交流，以實現數字資源的高效配置。首先，建立內部資源的協同開發機制。學習者、講師、企業、政府等社會主體在元宇宙中是否享有均等的內容開發權利，在內容開發過程中需要遵守哪些規范，相關機構需要給予明確的規定。其次，設計統一的子元宇宙創造工具和接入標準。元宇宙的兼容性和無限拓展性使眾多子元宇宙建設成為可能，每個子元宇宙都極具個性化，是參與主體內在需求的體現，它既可以是個體的知識空間，也可以是局部共享的數字化智慧空間，因此，統一的子元宇宙創建工具和接入標準是元宇宙無限拓展、持續健康發展的前提和基礎。

4.4 用戶：提升多元化素養

元宇宙作為一種新型的媒介，其具體使用方法對用戶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講師、學習者是元宇宙閱讀推廣人培育活動的主要參與者，當其需要以虛擬化身的形式進入元宇宙時，不僅需要學習如何使用虛擬交互設備，還需要學習“捏臉技術”以塑造新的虛擬形象^[19]；當其在元宇宙中創建數字內容時，需要學會使用3D建模技術、人工智能技術等；當其面對龐大的用戶隱私數據和復雜的交互行為時，需要擁有理性的頭腦和正確的倫理價值觀。因此，在元宇宙中生存對用戶提出了諸多要求，需要其具備良好的媒介素養、技術素養、數字素養等。用戶需要多方尋找途徑，提升自身的綜合素養，如：通過參加學校繼續教育增加技術知識儲備，如人工智能技術、虛擬交互技術、游戲引擎技術等；通過參與行業協會等社會組織舉辦的科技講座，學習新的媒介知識；利用參與企業項目的機會，融入元宇宙相關企業內部，以合作實踐方式學習新技術的使用方法。

5 結語

元宇宙在目前還處于初步探索階段，真正的元宇宙社會還遠未到來。構建元宇宙社會的底層技術已逐漸成熟，區塊鏈、虛擬現實、人工智能等技術在各大領域得到廣泛應用，相關政策的出臺更是為上述新興技術的發展營造了優質、和諧的政策環境。在此大環境下，閱讀推廣人培育牽頭組織應科學布局，創新線上閱讀推廣人培育模式，推動相關工作的高效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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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校：孫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