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分析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現狀與發展趨勢

Research status quo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aerobic exercise intervention in depression based on CiteSpace

WANG Yijin，ZHANG Yanxuan，QI Li，GAO YinSchool of Nursing，Qiqihar Medical University，Heilongjiang 161000 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 GAO Yin，E-mail：2597610698@qq.com

Keywords depression;aerobic exercise;negative emotions;visual analysis;nursing

摘要 目的：探討我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現狀和發展趨勢。方法：以中國知網、萬方數據庫、維普數據庫為數據來源，“有氧運動”和“抑郁”為主題詞檢索國內2000年1月1日—2023年10月10日的相關文獻，應用CiteSpace進行可視化分析。結果：我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研究領域的發文量從2000—2023年總體呈現增長趨勢；該領域發文量居前3位的作者依次為屈紅林、劉瑞蓮和湯義平；作者所屬機構以體育學院和體育科學研究所為主，發文量最多的單位是成都體育學院；該領域的研究熱點為“有氧運動”“抑郁”“抑郁癥”“生活質量”等，未來研究趨勢可能集中在“運動干預”“負性情緒”等方面。結論：現有研究顯示，有氧運動有助于改善病人的抑郁情況，對該領域研究現狀和趨勢分析，有利于推動該領域的發展，為未來學者探究該領域提供借鑒。

關鍵詞 抑郁;有氧運動;負性情緒;可視化分析;護理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4.17.025

抑郁情緒是機體因抑郁而表現出來的異常感覺和狀態，是抑郁癥的亞臨床狀態［1］。抑郁癥作為一種典型的抑郁障礙性疾病，以顯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精力不足、悲傷、失眠為主要臨床特征［2］。臨床上常見抑郁癥病人的負性情緒從悶悶不樂到悲痛欲絕，甚至悲觀厭世、企圖自殺，嚴重者會出現幻覺、妄想等精神病性癥狀［3］，為病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全球抑郁癥流行病學調查顯示，中國抑郁癥患病率為3.02%［4］，為降低抑郁癥發生率，必須及時對具有負性情緒的病人采取有效的干預方法［5］。有氧運動是指在運動過程中，人體吸入的氧氣量約等于所需要的氧氣量，其特點是運動強度低、可持續時間長，方便易學、易于堅持［6］。多項關于有氧運動干預抑郁效果的研究結果顯示，具有抑郁等負性情緒的病人可以通過有氧運動，加速汗液排出，促進機體分泌多巴胺，產生快樂情緒，脫離緊張環境，對抑郁有明顯的益處［7-11］。目前，對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進展和發展趨勢展開深入分析的研究較少。因此，本研究運用CiteSpace 6.2R4軟件對國內該領域近23年的研究文獻進行分析，繪制科學知識圖譜，旨在清晰、直觀地展現該領域研究現狀、研究熱點并預測發展趨勢，為后續研究者提供一定的參考。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研究以中國知網、維普數據庫、萬方數據庫為數據源，以“有氧運動”和“抑郁”為主題詞進行檢索，剔除重復發表的文獻、會議、報告、成果新聞報道、聲明、征稿通知和關聯性較少的文獻，檢索2000年1月1日—2023年10月10日國內中文學術期刊與學位論文，檢索時間為2023年10月12日，共得到386篇文獻。將386篇文獻全部以Reforks格式導出并命名為“download_01.txt”，之后導入CiteSpace 6.2R4軟件。

1.2 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陳超美教授基于JAVA語言開發的可視化文獻分析軟件［12］，該軟件可以通過自動生成的知識圖譜，用可視化的方式直觀、清晰地展示某個領域的發展現況、研究熱點和未來發展趨勢等。本研究首先利用Excel對搜集到的中文文獻進行發文情況分析，其次采用CiteSpace.6.2 R4軟件繪制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的發文作者、發文機構和關鍵詞知識圖譜，進行可視化分析。

2 結果

2.1 發文量

發文量能夠客觀反映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研究領域的研究熱度。2000—2023年，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領域發文量整體呈現上升趨勢。以2018年為轉折點，該領域研究文獻量分為波動發展和快速上升兩大階段。2000—2018年，發文量整體較少，呈波段式上升趨勢；2018年以后，該領域發文量呈快速發展趨勢，其中2022年發文量最多（59篇）。見圖1。

2.2 發文作者及機構

將篩選出的文獻數據導入CiteSpace軟件進行可視化分析，節點類型選擇作者（Author）和機構（Institution），繪制發文作者和發文機構合作的知識圖譜。在生成的知識圖譜中，節點半徑的大小代表發文作者和機構的詞頻，節點半徑大的節點則顯示該研究領域發文量較大的作者和機構；節點字體的大小表示出現節點所代表內容的頻次高低；節點圓圈層的寬度代表中心性的大小反映該詞的結構性與影響力；連線則表示作者或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連線粗細表示合作強度的大小［13］。

2.2.1 發文作者情況

發文作者合作知識圖譜見圖2，節點數量（N）＝200，連線數量（E）=154，網絡密度（Density）=0.007 7。結果顯示，23年來，在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研究領域共出現200位作者，合作次數為154次，有緊密合作關系的作者群包括以劉瑞蓮、謝軍，湯義平、陳倩倩及孫芙蓉、陳鵬為主的研究團隊。其中，發文量居前3位的作者依次為屈紅林、劉瑞蓮、湯義平。同時，知識圖譜也顯示，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的文獻大部分發文作者之間存在團隊合作關系，但合作不夠緊密。

2.2.2 發文機構情況

發文機構合作知識圖譜見圖3，節點數量=145、連線數量＝40，網絡密度＝0.003 8。結果顯示，23年來，我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共出現145所科研機構，且多以體育學院或體育科學研究所為主要研究機構。發文量最多的一級科研單位是成都體育學院。南通大學醫學院、南通大學動物實驗中心、南通大學杏林學院、南通大學附屬南通第三醫院之間存在較多合作，其他有合作的機構多受地域情況影響，地理位置較近的合作機構間更易產生合作。

2.3 關鍵詞

2.3.1 關鍵詞頻數及中心性概況

關鍵詞知識圖譜中圓圈大小表示關鍵詞出現的頻率高低，圓圈越大代表中心詞出現的頻次越高。圖譜顯示，高頻關鍵詞包括有氧運動、抑郁、抑郁癥、生活質量、焦慮、運動療法等；中心性是分析關鍵詞重要程度的一個關鍵指標，若中心性超過0.1的節點，則說明該節點為中心節點［14］，在研究中較為重要且具有較大的影響力。該領域中心性較高的關鍵詞包括“抑郁癥”“抑郁”“有氧運動”“焦慮”“生活質量”等，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的研究熱點，詳見圖4、表1。

2.3.2 關鍵詞聚類

關鍵詞聚類圖譜見圖5。模塊值（modularity Q，Q值）是用來衡量聚類網絡穩定性的值，一般認為Q值gt;0.3，則表示聚類效果明顯；平均輪廓值（weighted mean silhouette，S值）是用來表示聚類內部結點相似度的值，S值正常范圍為0.5～1.0，且臨界值為0.5，S值越大，則表示聚類內部相似度越高，聚類越合理［15］。關鍵詞聚類圖譜的Q值為0.832 2（Qgt;0.3）、S值為0.920 3（Sgt;0.5），表明2000—2023年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主要關鍵詞聚類圖譜效果很好，具有較高的參考性。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高頻關鍵詞主要集中在14個聚類，即#0有氧運動、#1抑郁癥、#2血液透析、#3生活質量、#4心理健康、#5康復、#6大鼠、#7負性情緒、#8干預、#9情緒量表、#10運動療法、#11穩定期、#12體育鍛煉、#13運動干預。

2.3.3 關鍵詞突現

關鍵詞突現強度可以反映某個研究領域過去的發展狀況以及未來的發展前沿，分析突現的關鍵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揭示某研究領域的發展趨勢。本研究繪制關鍵詞突現知識圖譜，最終形成了25個突現關鍵詞，見圖6。Keywords表示關鍵詞，Year表示時間，Strength表示突變強度，Begin表示突變的開始時間，End表示突變的結束時間，圖中紅色線條表示該關鍵詞突變的時間區間，其中“運動干預”“負性情緒”“代謝組學”“抗阻運動”“運動耐力”和“運動鍛煉”至今仍在突變，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未來的研究趨勢。

3 討論

3.1 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現狀

從論文發表時間和數量來看，21世紀以來，我國有氧運動干預領域年度發文量雖然自2018年以來每年發文量呈現快速增長趨勢，研究方向多與“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作用機制”和“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效果”有關［16-19］，其中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作用機制常通過持續慢性應激的方法對造模大鼠進行抑郁癥造模，觀察大鼠體重、糖水偏愛、穿越格數以及直立次數等數據判斷抑郁大鼠造模是否成功，跑臺因其便于控制大鼠的運動強度、運動負荷以及適應大鼠的運動方式等優勢常作為大鼠進行有氧運動的設備；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效果常通過動物實驗的方法證明有氧運動可以改善抑郁情況。如鄭潔等［16］基于海馬代謝組學和網絡藥理學的角度，通過動物實驗的方法證明有氧運動可以顯著回調海馬區與抑郁癥相關的氨基酸類代謝物的水平以及調控蛋白激酶 Bα（AKT1）、西羅莫司機制靶蛋白激酶（MTOR）、鳥嘌呤核苷酸結合蛋白（GNAS）、FOS 原癌基因（FOS）、環磷酸腺苷反應元件結合蛋白1（CREB1）核心靶點作用于磷脂酰肌醇 3-激酶-蛋白激酶 B（PI3K-AKT）、環磷酸腺苷（cAMP）、多巴胺能神經突觸等信號，有效改善慢性不可預測輕度應激（CUMS）大鼠的抑郁樣行為。許瑞智等［18］通過給予每周3次，每次40 min，持續12周的中等強度有氧運動訓練，采用抑郁自評量表（SDS）、漢密爾頓抑郁量表-17項（HAMD-17）評價抑郁癥病人的抑郁情況在有氧運動后明顯改善。2022年該領域發文量達到頂峰，但2023年發文量有所下滑，鑒于有氧運動干預抑郁極大的效用性，未來該領域研究者們仍需提高對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的重視。由發文作者圖譜分析可知，發文量最多的作者是屈紅林，其主要研究方向是有氧運動干預抑郁小鼠方面的研究［20-22］；大部分作者之間存在合作關系，但合作的作者多屬同一機構，如以劉瑞蓮、謝軍為代表的研究團隊，其所屬機構多為宜春學院。由發文機構圖譜分析可知，研究機構分布較為分散，機構間的合作較少且合作多受地域情況影響，距離較近的機構間更易產生合作。其中發文量最多的機構成都體育學院不常與其他機構產生合作，未來該領域的發展應當打破地域限制，不斷加強團隊學術交流與合作，開展協作研究，充分發揮團隊協作的優勢，促進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領域創作更多高質量論文成果。

3.2 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熱點

該文基于關鍵詞共現、中心性、聚類知識圖譜對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研究熱點進行分析，最終將該領域研究熱點歸為以下3個方向：1）不同有氧運動方法干預抑郁情緒。這一研究主題主要包括聚類#0有氧運動、#1抑郁癥、#8干預、#9情緒量表、#12體育鍛煉。有氧運動的形式很多，抑郁癥病人常用的包括跑步、瑜伽、健美操、太極拳、游泳等多種形式。1篇關于慢跑干預抑郁情緒的研究結果顯示，以每周3次的運動頻率，每次45 min的運動時間堅持15周跑步運動，對減輕大學生負性情緒有明顯作用［23］；1項關于瑜伽運動對產前抑郁癥影響的Meta分析從多篇研究結果中得出孕婦在產前練習瑜伽可增加個體血清腦源性神經營養因子，降低血清皮質醇水平，緩解產前抑郁、焦慮等負性情緒的結論［24］；1項為期16周的健美操干預對乳腺癌病人的抑郁情緒具有良好的緩解作用［25］；1項關于太極拳干預負性情緒病人的研究結果提示太極拳運動在改善癌癥、腦卒中、心血管疾病、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病人等的抑郁狀態，減輕其負性情緒、提高其生活信心等方面有明顯作用［26］。另有研究表明，抑郁癥病人參加定期冷水游泳可以改善睡眠和幸福感，有助于減輕其抑郁狀況［27］。這些有氧運動方法都為非藥物治療抑郁癥病人或改善病人負性情緒提供了借鑒。2）有氧運動干預不同疾病病人的負性情緒。這一研究主題主要包括聚類#2血液透析、#3生活質量、#4心理健康、#5康復、#7負性情緒、#10運動療法、#11穩定期。不同疾病病人往往因為疾病本身所帶來的不適、社會支持缺乏、藥物副作用等原因而產生負性情緒，需要護理人員在護理過程中及時關注并采取一定的干預措施。病人可以通過有氧運動促進內啡肽和多巴胺等神經遞質的釋放，增強幸福感，緩解抑郁、焦慮等不良情緒［16］。多項關于有氧運動干預不同疾病如血液透析、卒中后抑郁、乳腺癌化療術后病人的負性情緒均有明顯作用［28-30］。由此可見，有氧運動作為不同疾病病人輔助治療的重要方法，對于減輕病人焦慮抑郁、增強病人應對疾病的信心、提高病人睡眠質量和有效預防抑郁癥有積極的作用。3）有氧運動干預抑郁大鼠方面的相關機制研究。這一研究主題主要包括聚類#6大鼠和#13運動干預。通過動物實驗，可以從更加微觀和直觀的角度研究有氧運動干預抑郁大鼠后所造成的影響，促進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癥病人的研究進展。通過查閱文獻及分析圖譜可知，有氧運動干預抑郁大鼠后對大鼠的學習記憶能力、海馬炎癥反應、額葉線粒體均有積極的影響。劉紅軍等［31］研究發現，經過4周有氧跑臺訓練后，抑郁癥遠交群（SD）大鼠海馬組織全基因表達譜發生變化，機體記憶學習能力得到提高；屈紅林等［32］研究發現，慢性不可預知應激模型（CUMS）抑郁小鼠神經行為學功能顯著下降，8周的有氧運動能夠有效提高CUMS抑郁小鼠海馬功能，顯著減少海馬組織尼氏體核固縮，拮抗抑郁小鼠海馬組織炎癥；呂瑩盈等［33］研究發現，有氧運動對大鼠CUMS誘發的抑郁有明顯的改善作用，其機制可能與上調線粒體自噬水平有關。動物實驗為研究者探究有氧運動是否對抑郁癥病人的學習記憶、海馬功能有一定影響提供了可能。

3.3 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研究發展趨勢

分析關鍵詞突現圖譜，可將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發展劃分為以下3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突變區間為2005—2013年，關鍵詞“運動療法”“體育運動”“抑郁情緒”和“大學生”的突變強度較大，分別為2.75，2.07，1.86和1.65。分析突變程度可知，在這一時間段內大學生的抑郁情緒備受關注，干預措施主要是運動療法和體育運動。一項針對3 248 179名中國大學生心理問題的研究項目結果提示，大學生抑郁和自殺意念檢出率分別是20.8%和10.8%［34］，極高的抑郁和自殺比例嚴重危及大學生的身心健康，必須實施必要的干預手段來遏制此類現象。有氧運動作為一種運動治療方法，在2005—2013年被廣泛用于干預大學生抑郁情緒中，多項有氧運動干預抑郁大學生的研究結果顯示大學生通過有氧運動可有效減少負性情緒的產生，對治療抑郁癥以及降低抑郁癥發生率有積極作用［35-37］。第二階段是突變區間2013—2018年，關鍵詞“海馬”和“學習記憶”的突變強度最大，分別為3.15和2.44。分析突變過程可知，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研究對象逐漸轉變為動物，通過動物實驗探究有氧運動對抑郁大鼠海馬和學習記憶的影響，促進了研究者從更微觀的角度研究抑郁所造成的影響以及可實施的干預方法。一項研究通過動物實驗得出有氧運動可以有效緩解抑郁癥病人的抑郁情緒，且有利于提高抑郁病人的記憶能力［38］。動物實驗因大鼠與人類基因具有較高的相似性且易于造模，故常以大鼠為實驗對象，因跑臺便于控制大鼠的運動強度，故常以跑臺運動為干預方法，水迷宮易于觀察大鼠記憶水平，故常以Morris水迷宮檢測為結果評定。通過跑臺運動對大鼠學習記憶的影響及機制的一系列研究，為抑郁癥病人有效提高學習、記憶能力提供了方向和思路。第三階段是2018年至今，該領域代表詞為“運動干預”“負性情緒”“抗阻運動”“運動耐力”和“運動鍛煉”，直至今日仍在突變，其中“運動干預”和“負性情緒”突變力度最大。分析圖譜及查閱相關文獻可知，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的研究范圍不斷擴大，研究者們不再將運動鍛煉的方式局限于有氧運動，抗阻運動在干預抑郁障礙的病人過程中也逐漸受到重視。一項關于有氧運動結合抗阻運動干預化療期病人的Meta分析［39］結果顯示，有氧運動結合抗阻運動能有效提高化療期腫瘤病人的癌因性疲乏癥狀及生活質量，增強病人的心肺功能，降低其焦慮或抑郁情緒。干預對象也不只局限于被明確診斷患有抑郁癥的病人，而是將范圍擴大到具有負性情緒的各個群體中，如不同年齡段的群體（青少年、中年人、老年人等）、不同疾病伴隨負性情緒的群體（血液透析、腦卒中后抑郁、化療術后病人等）、不同地域的群體（醫院病人、社區居民、校園學生等）［40-42］。由此可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領域干預方式和干預對象研究范圍的擴大是未來該領域的發展趨勢。

4 小結

本研究運用CiteSpace軟件繪制知識圖譜，對我國運動干預領域2000—2023年的研究作者、機構、研究熱點和研究前沿方面進行可視化分析。通過可視化分析，了解了我國有氧運動干預抑郁的發表文獻數量的動態和趨勢，結合可視化圖譜挖掘該領域的研究熱點和發展趨勢，有利于推動該領域的發展。但由于軟件的局限性，本研究只對中文數據庫的文獻進行分析，存在一定不足，也為未來學者探究該領域提供了方向及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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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12-27；修回日期：2024-08-08）

（本文編輯張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