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語方言顏色詞結構對比分析

【摘要】傣語顏色詞較為豐富，在反映本民族語言文化特征方面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采用對比法、描寫法對西雙版納傣語與金平傣語兩大方言的顏色詞結構進行對比分析，探析兩種方言在顏色的認識和語言表達上的異同，促進了解兩個方言區民族文化認知的異同。

【關鍵詞】傣語；顏色詞；西雙版納；金平；結構

【中圖分類號】H253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1-0088-05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1.022

“傣族是我國云南省邊疆地區人口較多的一個民族，主要分布于云南省西部的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西南部的耿馬傣族自治縣和南部的西雙版納自治州、孟連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縣。此外，還有一部分散居在云南省其他四十多個縣。”[1]傣族自稱“tai35”，西雙版納傣族自稱“tai35l?41傣仂”；德宏傣族自稱“tai35l?55傣那”；紅河州金平傣族自稱“tai35d?n55傣端”；金沙江紅河流域的紅金自稱較多，居住在新平縣的有“tai35ja33傣雅”“tai35kha13傣卡”“tai35sa?i55傣沙”，居住在元江縣、紅河縣的傣族有“傣仲”“傣拉”“傣友”，居住在元江縣的有“傣友”“傣羅”等[2]。根據這四個地區，傣語分成四大方言區：西雙版納方言、德宏方言、金平方言、紅金方言。

一、傣語方言顏色詞概況

關于傣語顏色詞的相關記錄，由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少數民族研究所編訂的《傣漢詞典》[3]和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人民政府所編訂的《傣漢詞典》[4]中大量提到了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其他相關文獻書籍提及相對較少，主要有：喻翠蓉、羅美珍《傣語簡志》，其中提到的西雙版納傣語、德宏傣語顏色詞“紅“黃”“藍”“白”“黑”“綠”“花”；馬學良《漢藏語概論》中“壯侗語篇”提到的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dam55黑”和“d??55紅”；周耀文、羅美珍《傣語方言研究》 中提到的西雙版納傣語、德宏傣語、紅金傣語中部分顏色詞，如西雙版納傣語的“d??55t?n35t?n35紅紅的”、紅金武定土語“sok7hu5hu5灰撲撲”等[5]；刀潔《金平傣語概況》中提到了金平傣語顏色詞中的“d?m33黑”“d??33紅”“d?n??白”“pe???藍”“x?u33綠”“l??33黃”[6]。本文在這些辭書文獻等研究基礎上，對西雙版納傣語方言和金平傣語方言顏色詞進行了整理并對其結構做對比分析。

二、西雙版納傣語

與金平傣語顏色詞的構成形式

“詞是由語素構成的，用語素構成詞的方法叫構詞法。從包含語素多少的角度，詞可以分為單純詞和合成詞”[7]。在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顏色詞里，就音節來看，顏色詞主要有單音節顏色詞、雙音節顏色詞以及多音節顏色詞，而就顏色詞本身的結構構成來看，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顏色詞則有單純式顏色詞、復合式顏色詞、生動式顏色詞、重疊式顏色詞四大類。嚴格來說，“復合式顏色詞”“附加式顏色詞”和“重疊式顏色詞”皆屬于“合成顏色詞”，應與“單純式顏色詞”對應分析，但為了將兩個方言顏色詞結構上的異同凸顯出來以更好體現出二者的民族特征，本文直接將“復合式顏色詞”“附加式顏色詞”“重疊式顏色詞”與“單純式顏色詞”做并列分析。

（一）單純式顏色詞

單純式顏色詞指只含有一個語素的顏色詞。在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中，單純式顏色詞大多是單音節顏色詞。

在西雙版納傣語中，單純式顏色詞主要有：

dam55/kam35/xam33/m?t41/mum41/m?m33/nan33/nin41（黑）、xa?u55/s?55/p?n41（白）、d??55（紅）、l??55（黃）、xue55（綠/青）、l?n13（藍）、s?13（紫）、mun35/m?n35（灰）、pa?55/x?i35（棕）。

在金平傣語中，單純式顏色詞主要有：

d?m33（黑）、d??33（紅）、d?n55（白）、pe?55（藍）、x?u33（綠/青）、l??33（黃）、p??33（紫）。

以上這些單純式顏色詞皆是以單音節形式存在，可以直觀看出兩個方言顏色詞不僅在數量、語音上有異同，在語義上也有異同，如西雙版納傣語中的“xa?u55白”多是用于修飾什么東西，既可以表示顏色白、皮膚白，還可以表示干凈的白、水清白，同時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中，針對不同事物時要用不同的“白”，在形容動物身上的白色時要用“p?n41”，如“mu55p?n41（白豬）”，在稱“白象”時，一般用“ph?t35”，如“tsa??11ph?t35”，有時“ph?t35”還表示面色蒼白，如“xa?u55ph?t35”，而在形容雞身上的“灰白”時，只能用“sa55”。總體來說，西雙版納傣族人對事物的“白”區分得較細，而在金平傣語顏色詞中，“d?n??（白）”沒有具體的區別，可以用來修飾所有表示白色的東西，由此可知，兩種方言在對于“白”的認識上，西雙版納地區分得較為細致，兩個方言中的“黑”也是如此，西雙版納方言中表示“黑”的顏色詞較多，而金平方言的“d?m33（黑）”一般只有一個，可以用來形容皮膚黑、天黑、心黑等，較前者更具有概括性。傣族有“白傣”和“黑傣”之分，傳統觀念里認為“黑傣”是正宗的傣族，而“白傣”即是不正宗的傣族之意，紅河州金平方言傣族自稱“tai35d?n55”，意為“白傣”，表明有明確的身份認知。

此外，因不同地域特征，二者在顏色詞的詞義上也有不同的來源，如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中，“l?n13（藍）”最初是用于表示天氣晴朗、萬里無云，即天氣好，多指天空藍，后來泛指所有的像天空顏色的藍，這和西雙版納地處熱帶雨林區，天氣較好的氣候特征有關。在西雙版納傣語中，“紫”有“s?13”和“man11”，前者既可以形容東西的顏色和形容人，表示皮膚偏黑，而“man11”都是多形容人，不僅指皮膚偏黑，還表示受傷，皮膚青紫了，如“d??55man11（紫紅）”，而在金平傣語顏色詞中，“p??33紫”是指一種常見的植物，就是豆腐菜，其果實熟透就是紫色的，所以就用了這個植物顏色命名顏色詞。

（二）混合式顏色詞

混合式顏色詞主要是由“語素+語素”構成，可以有雙音節的，也可以有多音節的，但就結構構成來講，主要分為：特定語素+表色語素、表色語素+表色語素、表色語素+程度修飾詞、表色語素+表物語素。

1.特定語素+表色語素

“特定語素+表色語素”類顏色詞主要指表示一種顏色的顏色詞，在漢語里即是表色語素+“色”的結構類型，但是兩個方言中該結構類型的顏色詞與漢語有一定的區別，西雙版納傣語中通常用“phiu55/si55”表示“色、顏色”，而在金平傣語習慣于用“??n33”，表示“類、個”之意，且都比較固定，為了統一表述，本文用“特定語素”來概括，見表1。

根據表1中兩個方言的顏色詞可以得知，二者都有對某類顏色進行概括性表述特征，即用“phiu55（色、顏色）”與“??n33（類、個）”來表示。“phiu55”在西雙版納傣語中，原本是指“皮膚”，后來在使用過程中又延伸出“膚色”之意，之后為了顏色特定表達的需要，“phiu55”漸漸地表示“色、顏色”之意用于顏色詞中，是泛稱的一種表現。通過對金平傣族的詞匯整理，發現當地傣族對某一類事物的概括性詞較少，如他們沒有“農具”“家具”這些詞，只有“鋤頭”“桌子”等具體表示實物的詞，顏色詞也不例外，在表示某類顏色詞時，沒有“顏色”這一個泛稱，只有“紅”“黃”等，但是為了表示某一種，某一類顏色詞的需要，金平傣族地區則直接使用泛化量詞“??n33（類、個）”來表示，以達到概括與特指的性質。

根據調研發現，兩個方言色顏色詞最初都是單音節形式，但是后來隨著詞匯的發展以及漢語的影響，顏色詞開始出現概括性、特指性的特征。漢語顏色詞發展較早，古代漢語通常以單音節形式呈現，東漢許慎在《說文解字》中對顏色詞有專門的“部”和“義”的解釋，而隨著詞匯的發展，現代漢語詞匯以雙音節、多音節形式居多，顏色詞就是其中發生變化的一類，顏色詞呈現的形式通常以表色語素+“色”來呈現。傣漢民族自唐以前就已交往密切，在文化交流的過程中必然會有一個融合吸納與借鑒的過程，因此也逐漸發展出了雙音節等類型的顏色詞。

2.表色語素+表色語素

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中存在“表色語素+表色語素”結構類型的顏色詞，見表2。

根據表2中例詞統計，可得出兩個方言顏色詞在顏色認知上存在異同，如“m?t?3（黑）”“kam35（黑）”都可以表示“黑”，且同時與其他顏色詞搭配也可以表示較深的顏色，如金平傣語里的“l??33kam??（深紅）”，西雙版納傣語的“d??55kam35（棕紅）”，再如西雙版納傣語里的“d??55xa?u55”與金平傣語里的“d?n??lau?3”二者都是指“淺紅”之意，“xa?u55、d?n??白”在與其他顏色詞搭配時，都表示顏色淺的意思，但是也不難發現兩個方言的顏色詞有著區別之處：

其一，構詞語序不同。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是將表修飾性的顏色詞放于被修飾的顏色詞后面，而金平傣語顏色詞的表達語序與漢語無異，將修飾性的顏色詞放于被修飾顏色詞之前，產生這種區別最主要的原因是西雙版納傣語與金平傣語受到漢語的影響的程度有所不同。通過對兩個方言的調研發現，西雙版納地區的大部分傣族對傳統文化保存較好，從節日到語言，皆很重視傳統文化，一方面是因為西雙版納傣族人與當地的其他民族比較，人口較多，因而使用傣語的人居多，另一方面是因為西雙版納傣族地區受到小乘佛教等文化的影響，文化底蘊較為深厚，使得文化資源不易流失，因此從詞匯到語言受到漢化的程度相對較淺，而金平地區地處中越口岸，來往的人較多，尤其是漢族生意人較多，在語言的不斷接觸中使得詞匯則漸漸受較大的影響。

其二，具體認知不同。兩個方言地區顏色詞雖然有著相通、類似之處，但是卻又存在著認知上的差別，如西雙版納傣語中的“xa?u55xue55（碧綠）”與金平傣語中的“d?n??lau?3（淺紅）”、“xa?u55”“d?n??”都表示“白”，但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中“xa?u55”則有白得通亮、白得透亮的意思，“xa?u55xue55”即“綠得發亮”，此時便不再是表示“綠色”的顏色淺，而是表示較深的、較明亮的綠色，是一種顏色加強性表達。而金平傣語中，“d?n??”就是表示顏色較淺，“d?n??lau?3”中的“lau?3”就是“粉紅”的意思，但是加上了“d?n??”更加強調了顏色的淺，就是指“粉紅”“淺紅”，是一種顏色減弱性表達。可見，不同方言地區的顏色詞雖然都有相似相通之處，但是由于認知的差異，也使得他們存在著不同之處。

3.表色語素+程度修飾詞

在兩個方言地區中，亦是存在著“表色語素+程度修飾詞”這一類構詞形式，見表3。

通過表3中的例詞可知，兩個方言的顏色詞存在著相同之處，從語序上看，二者皆是以表程度性的顏色詞進行修飾，且將其置于顏色詞后，形成“中心詞+修飾詞”形式，同時意義上相差不大，“d??55??n35（淺紅）”“l??33 ??n??（淡黃）”都是表示顏色淡、淺的意思。但是從此類結構顏色詞表達上，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顯然是較金平傣語顏色詞豐富一些的，在表示顏色“淺”“淡”的時候，西雙版納傣語有“??n35”“m?33”“mo41”等，“m?33”“mo41”在西雙版納傣語本義表示的是“模糊不清”，用于修飾顏色詞時，則表示顏色淺，而金平傣語一般只用“??n??”。同時，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中，表示顏色的較深時，則有“m?t?3”“d?k55”“tsam11”，“tsam11”多指受傷后顏色皮膚顏色“暗”，“d??55tsam11（暗紅）”表示受傷后的皮膚顏色呈暗紅色，而金平傣語地區的表示顏色暗的詞只有“m?t?3”，“m?t?3”指的是“暗、黑暗”，嚴格意義上不算是表顏色的詞，但是經常和顏色詞搭配，表示顏色暗，由此可知，西雙版納傣族地區對事物的認識則比金平傣族地區更加豐富和具體。

4.表色語素+表物語素

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與金平傣語顏色詞的構成中，皆有“表色語素+表物語素”的類型。關于這一類顏色詞，則有兩種情況，其一是表色語素+表物語素；其二是表色語素+ “像”+表物語素，在西雙版納傣語中，表示“像......”主要使用“m?n55”，有少部分也用“t??11”，在金平傣語中主要使用“p????”，表4是對兩種情況的總結。

以上僅列了相關的部分顏色詞，通過對“表色語素+表物語素”顏色詞結構構成的兩種類型總結對比，可見兩種方言的顏色詞結構類型都是比較豐富的，與漢語一樣，此類顏色詞有借物呈色、以物喻色的特征，要形成這類顏色詞最主要條件基礎是該物體上必須附著所表達的顏色，或者具有某種顏色的主要特征。經過以上幾個主要的例詞可以得知兩種方言對顏色的表達都是借助了當地實實在在所具有的物體來表達，而不是使用表示抽象事物的相關詞匯。在漢語中有“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但是傣族地區不種植櫻桃，因此沒有“櫻桃紅”，西雙版納地區和金平地區多種植“香蕉”“芭蕉”，因此有“芭蕉綠”“香蕉黃”，這是二者地域特征的體現，反映的是當地人民的地域認知。

此外，在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中，有“d??55m?n55l?t41mu55（豬血紅）”、“xeu55ho55pet55（鴨頭綠）”，金平傣語中也有“d??33p????l?t?3mu33（豬血紅）”、“x?u33ho33pet??（鴨頭綠）”，可見，兩個地區對這種紅、綠以及相關的事物有著相同的認知。而在金平傣語顏色詞中有“lau?3p????p?t??khe??（青蛙肺一樣的粉紅）”，西雙版納傣語方言卻沒有這個顏色詞。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山水相依，青蛙是常見的動物，金平傣族地處云南省紅河州最南部，與越南接壤，依山而居，臨水而棲，青蛙也很常見，但金平人可以將青蛙肺的顏色記下來，可見不同地區的民族因為地域環境、飲食等的差異也會造成語言差異。

（三）生動式顏色詞

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與金平傣語顏色詞中，還存在著生動式顏色詞其結構構成為“詞根+詞綴”形式，在傣語顏色詞中，這些“詞綴”并無任何實意，放于詞后是為了加強語氣，加強顏色程度，讀起來朗朗上口，主要分為“疊音詞綴”與“非疊音詞綴”，本文做了相關統計，見表5。

由表5可見，二者在“詞根+疊音詞綴”的形式和表達意義上差異不大。非疊音詞綴類型在西雙版納傣語中大量存在，而在金平傣語里存在較少，甚至不存在。此外，根據調研發現，在西雙版納傣語中還有“tsa41 +顏色詞”的特殊的形式，“tsa41”沒有實意，其存在是為了將兩個顏色詞連接，因其是無實意的“tsa41” 帶動重疊，因此將其歸在生動式顏色詞里，如：

tsa41 x??35 tsa41 xeu55" （紅紅綠綠的）

粉紅" " " "綠

tsa41 x??35 tsa41 d??55" （紅的綠的）

粉紅" " " "紅

通過以上對生動式顏色詞的結構分析可見，此類顏色詞從整體上來說數量并不多，但是卻有著自身特色，尤其是西雙版納傣語顏色詞，不僅有“詞根+非疊音詞”形式，還有“詞根+非疊音詞綴”形式，另外還有特殊的“tsa41+顏色詞”形式，這些詞讀起來朗朗上口，同時還能加強對顏色的表達，有著非常鮮明的民族特色。

（四）重疊式顏色詞

重疊式顏色詞在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中皆存在，主要是四音節的，但是二者存在區別，西雙版納傣語顏色主要是AABB式，而金平傣語顏色詞主要是ABAB式，如表6。

表6 傣語方言重疊式顏色

由表6的例詞可看出，西雙版納傣語關于重疊類的顏色詞較少，且與金平傣語顏色詞的形式不同。同時，金平傣語中重疊式顏色詞可以分為兩種：其一是顏色詞+顏色詞的重疊；其二是顏色詞+形容詞重疊。從生動式顏色詞和重疊式顏色詞可以得知，西雙版納傣語對顏色詞的表達更加傾向于生動式，體現了西雙版納傣族人民的充沛情感和簡單質樸，而金平傣語顏色詞的表達更加傾向于重疊式，體現了金平傣族人民樂于節奏感較強的表達形式，突出所見所聞。

三、結語

本文通過對西雙版納傣語和金平傣語顏色詞的結構構成的對比分析，可以得知二者在顏色詞的認知和表達上的異同，其共同點多是根據自己的民族文化和當地的環境的情況來構成顏色詞，如“鴨頭綠、綠茵茵、芭蕉綠”等的表達，皆是二者都有能常見到的，且對其認知相通。不同的是，在表達語序上，金平傣語受到漢語的影響較大，部分表達尤其是語序受到了漢化，而西雙版納傣語受到漢語影響較小，因此在語序上保留著傣族語言文化的傳統；在表達習慣上，西雙版納傣語傾向于生動式，而金平傣語傾向于重疊式；在表達的內容上，二者因為地域的差異，在對顏色的認識上有些許差異，“lau?3p????p?t??khe??（青蛙肺一樣的粉紅）”，是金平傣語所獨有的，是其地域特征和飲食文化的體現。總的來說，不管是相同之處還是不同之處，都是傣族文化的多樣性的體現。

參考文獻：

[1]喻翠蓉，羅美珍.傣語簡志[M].北京：民族出版社，1979.

[2]馬學良.漢藏語概論[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7.

[3]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少數民族研究所.傣漢詞典[Z].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5.

[4]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人民政府.傣漢詞典[Z].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5.

[5]周耀文，羅美珍.傣語方言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1.

[6]刀潔.金平傣語概況[J].民族語文，2005（02）：68-81.

[7]楊文全.現代漢語[M].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2010.

作者簡介：

邱雙（1993.3-），女，四川達州人，四川文理學院助教，研究方向：傣語詞匯、現代漢語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