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育裝備輔助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問題與路徑

摘" 要" 農村小學生的職業意識包括職前的創業意識、職中的三種精神和職后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農村小學生的職業意識教育要解決一個矛盾，即教育對象習慣直觀形象、具象思維、無意識的認知特點與教育內容抽象性的特點之間的矛盾。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有理論基礎、現實基礎和心理基礎，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以幫助農村小學生形成正確的職業意識觀為目的，應納入傳統的教育形式，并結合重大教育要素。

關鍵詞" 教育裝備；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中圖分類號：G621" " 文獻標識碼：B

DOI：10.3969/j.issn.1671-489X.2024.15.013

文章編號：1671-489X（2024）15-00-05

0" 引言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較為薄弱。職業意識是兒童社會化過程中必備的素質。對其進行職業意識教育應貫穿職業生涯始終[1]。提升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是解決農村勞動力結構長期不合理的基本路徑，是培養農村高技術技能人才的第一步。高技術技能人才的大量培養可以從根本上提升農村乃至全國勞動力結構和素質，可以為經濟建設提供高質量的人力資源。

1" 農村小學生的職業意識和職業意識教育

此前研究成果中關于職業意識的定義，理論界對其界定有教育學的、心理學的、社會學的，各有出發點和側重點。本文研究農村小學生的職業意識教育，將職業意識界定為農村小學生個體在完成對自身、對目標職業（群）的評價后主動與目標職業（群）所需技能與道德水準靠攏的所有想法的集合，具有時代性。按照職前、職中和職后三個階段劃分，分別主要包含創業意識、三種精神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謂創業意識，是從事創業活動的內驅動力，是開啟或進入一個新職業的自發意識。

所謂三種精神，即習近平總書記在2020年全國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上的重要講話中提出的“實踐中，我們培育形成了愛崗敬業、爭創一流、艱苦奮斗、勇于創新、淡泊名利、甘于奉獻的勞模精神，崇尚勞動、熱愛勞動、辛勤勞動、誠實勞動的勞動精神，執著專注、精益求精、一絲不茍、追求卓越的工匠精神”[2]“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的生動體現，是鼓舞全黨全國各族人民風雨無阻、勇敢前進的強大精神動力”。

職后階段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包含兩層含義。其一，職前的創業意識和職中的三種精神分別是入職前和從業中應具備的具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屬性基礎上延伸出來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創業意識”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三種精神”。其二，所謂的職后階段，指的是不再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從事需要專業技術的工作的階段，并不僅僅指的是自然年齡到限后的“退休”。因此，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并非僅僅只有在職后階段才需要具備的“職業意識”，其實指的是職業人不在職業崗位中保留公民身份時需要具備的基本意識。

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即教育農村小學生深刻理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擁有恰當的創業意識和積極且向上的三種精神。

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的教育需要解決一個矛盾，即教育的客體認知以直觀形象、具象思維、無意識為主要特點；而教育的內容是抽象的，遠離生活的而難以理解的。以此為出發點，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存在一些問題。教育裝備是彌合其中跨度的可選項。

2"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及職業意識教育存

在的問題

當前農村小學生的父母年齡大多在35～45歲，處于職業生涯建立期后期和維持期前期，一般處于職業倦怠期[1]。這個階段的父母容易將倦怠感傳導給小學生，從而使其對職業產生不好的印象。因此，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存在一些問題。

2.1"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缺乏問題

因為缺乏相應的課程、師資和設施設備，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啟蒙在現階段的學校教育教學環境中是空白的狀態。加之前述家庭教育中處于職業倦怠期的父母有意無意中形成的氛圍，使得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的啟蒙也基本處于空白狀態，甚至承受來自家庭的消極影響。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缺乏是一種無意識狀態。農村小學生，尤其是經濟薄弱村小學學生所處教育環境，與城市相比，硬件與軟件兩方面的差距均很大。沒有（缺乏）來自學校、社會、家庭有意識的職業意識教育，沒有與之匹配的硬件設施設備，農村小學生的職業意識缺乏并非來自自身的有意，而是一種無意識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對其進行職業意識教育將是更加高效的一件事。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缺乏需要外力介入。對現有農村小學尤其是經濟薄弱村小學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需要克服來自校內外各種不利因素。不管是師資的貧乏、教育教學設施的欠缺還是家庭環境的不利，指望農村小學生依靠自身的努力產生改變，障礙重重。

2.2"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模糊認知問題

所謂模糊認知，首先說的是農村小學生不知道未來有什么可以從事的職業，對職業沒有具體的認知。2022年9月，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以下簡稱大典）中包含8個大類，1 639個職業，其中新增了158個職業，標注了134個綠色職業97個數字職業，“鄉村建設工匠”首次納入新職業。大典中的綠色職業、數字職業及其他新增職業對于農村小學生和教師來說，幾乎完全不了解。在此前的諸多研究中，都顯示農村小學生了解最多的仍是教師、醫生、軍人、明星等職業。其次，指的是農村小學生不知道就業后需要具備什么樣的內在素養。農村小學生接受的創業意識教育、“三種精神”教育目前處于極度匱乏狀態。

2.3" 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不同步問題

這種不同步，存在兩種情況，一是農村小學生在評估自身現狀時表現出來的滯后。當下，因為新冠疫情產生的消極影響和就業形勢嚴峻等原因，在評估自身現狀時，農村小學生習慣性地與父母、祖父母等家中長輩比較，也會與疫情前狀態比較。因此，他們直觀地認為當下現狀不太好，不會表現出成人世界一直以來熟悉的歡愉和滿滿幸福感。二是農村小學生在展望未來職業生涯時表現出來的超前。《青少年藍皮書：中國未成年人互聯網運用報告（2022）》顯示，“未成年人近半年內的上網率達99.9%……網絡已成為未成年人成長發展過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游戲玩家、明星、網紅、AI高手”等網絡職業進入未成年人職業選擇范圍。同樣，由于約束相對少，獲取手機等終端設備相對容易，農村小學生對網絡直播、網絡游戲、網絡小說等的沉迷在其展望未來職業生涯時顯現出了強大的影響力。他們幾乎無一例外地表示希望從事“除妖師、奢侈品試穿員、直播銷售員”等一切在其認知中可以快速掙錢、掙大錢的職業。不管是上述的滯后還是超前，表現出來的都是農村小學生在職業選擇時的不切實際，在這種情況下的職業意識現狀與符合實際的職業選擇對應的狀態一定是有差距的。

解決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問題，無非是從校內、校外或軟件、硬件等維度入手解決。筆者作為派駐經濟薄弱村鄉村振興工作隊工作人員，有機會觀察新添設教育裝備（本文特指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的現代化教育裝備）前后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變化情況，以下將從理論角度分析教育裝備在對農村小學生進行恰當的職業意識教育的輔助作用。

3"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

職業意識教育的理論分析

所謂恰當的職業意識教育，首先指給農村小學生輸入符合當下社會主流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創業意識、“三種精神”，不致使其被違逆國家意志、違背主流價值觀（比如金錢至上、消極躺平）的職業意識帶偏。其次，恰當的職業意識教育還指給農村小學生輸入符合時代特征的“三種精神”，避免其違背時代發展要求，遲滯于當下的時代要求，或跨越了當下的時代要求。最后，恰當的職業意識教育指給農村小學生輸入符合其自體特征的“三種精神”。自體特征既包括其自身的生理心理特征、性格特征，也包括來自家庭與父母的教育特征。

3.1"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的理論基礎

職業意識教育是對農村小學生進行的以職業意識培養為主要內容的一種教育形態，也是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教育啟蒙的基礎組成部分。因此職業意識教育從本質上來說是一種內容教育。其中內容的傳遞需要借助物質載體。艾倫等[3]指出，能夠數字化的是知識或信息的載體，而知識或信息的載體仍屬于教育裝備的范疇。同樣地，對農村小學生進行的職業意識教育需要以教育裝備為中介媒體。教育裝備輔助職業意識的傳播，即輔助進行職業意識教育；教育裝備輔助職業意識在農村小學生的教學中傳播，即輔助對其進行職業意識教育。

3.2"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的現實基礎

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的現實基礎包括軟、硬兩種。軟的基礎來自文件。2019年6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深化教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義務教育質量的意見》，明確指出“充分發揮勞動綜合育人功能，制定勞動教育指導綱要，加強學生生活實踐、勞動技術和職業體驗教育?！标P于職業體驗，教育部2017年印發的《中小學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指導綱要》指出，指學生在實際工作崗位上或模擬情境中見習、實習，體認職業角色的過程……注重讓學生獲得對職業生活的真切理解……培養職業興趣。由此可推見，職業意識的培養是附著在職業體驗教育及其他教育形式上的對農村小學生進行的職業意識教育，在以生活實踐、勞動技術和職業體驗為主要內容的勞動教育中，完成對學生職業意識的培育。

硬的基礎來自教育裝備的獲取渠道。在條件相對薄弱的農村小學，對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涉及的教育裝備一是來自已經具備的基礎條件，如教學樓、操場、教學課桌椅等；二是來自某種渠道的信息化、智能化、數字化的設備。前文已述及，筆者來自經濟薄弱村幫扶隊，利用原單位及其他資源為駐村小學引進捐贈了部分教育裝備，如朗讀亭、數字閱讀機、留聲墻、激光投影儀、智能音箱等。客觀來說，這樣的獲取渠道具有特殊性和偶然性。對于大多數其他農村小學而言，理論上的獲取渠道主要是政府的統一配置和其他機構或個人的捐贈。

3.3" 以教育裝備輔助形成教育情境是進行恰當的職業意識教育的心理基礎

教育內在動力來自教育客體的心理動機。對農村小學生進行的職業意識教育需要解決他們內心的隱形“自卑”。這種隱形的自卑客觀上來自兩個落差——物質條件的落差和教育信息的落差。填平第一個落差需要在教育裝備上拉平城鄉差距，主要就是讓農村小學生見到、摸到、用到與城市小學生一樣的教育裝備；填平第二個落差需要教育信息的獲取與傳播兩方面拉平城鄉差距，主要就是讓農村小學生聽到、知道、理解與城市小學生一樣的教育知識?，F實中，一座電子朗讀亭基本可以實現。

3.4"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的優劣勢分析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的優劣勢來自教育對象，因對象的不同特征而分別形成優勢與劣勢。

優勢在于大部分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的缺乏現狀。以現代化的教育裝備進行創業意識、三種精神的知識傳遞，可以給予農村小學生從零到一的新知識的具象化灌輸，避免了抽象知識的抽象化教學，吻合小學生認知的年齡特征。劣勢在于部分學生已經產生模糊認知以及不同步問題。既有的錯誤或偏差認知使得教育過程復雜化，需要添加對錯誤認知的糾正階段，且在正確認知教學階段時需要規避錯誤認知形成的環境和相關因素。

4"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

職業意識教育的實踐

隨著我國對教育事業的投入逐年加大，現代化的教育裝備未來必將進入農村小學。進入農村小學后，對現代化的教育裝備的使用要秉持正確的目的，采用合適的教育形式，并適時融入最新的教育理念。

4.1" 以教育裝備輔助進行恰當的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應以幫助其形成正確的職業意識觀為目的

恰當的創業意識來源于“雙創”教育。2015年5月，《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深化高等學校創新創業教育改革的實施意見》發布，開啟了我國“雙創”教育。清華大學時任校長邱勇在談及“雙創”教育時指出：創業是分層次的，基于創新的創業是我們鼓勵的高層次創業，要推進創意、創新、創業“三創融合”的高層次創新創業教育；創業是一項社會工程，創業教育也要面向全社會[4]。綜合來看，創業意識應該至少包含邁出第一步的勇氣、強調創新和面向社會與社會接軌三個部分。

三種精神來源于習近平總書記在2020年全國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上的重要講話：“在長期實踐中，我們培育形成了愛崗敬業、爭創一流、艱苦奮斗、勇于創新、淡泊名利、甘于奉獻的勞模精神，崇尚勞動、熱愛勞動、辛勤勞動、誠實勞動的勞動精神，執著專注、精益求精、一絲不茍、追求卓越的工匠精神?！薄叭N精神”分別代表勞動精神的初級階段、中級階段和高級階段，分別是一個合格的勞動者應具備的精神、一個專業的勞動者應具備的精神和一個模范的勞動者應具備的精神[5]。

教育農村小學生具有上述恰當的創業意識和三種精神即教育裝備輔助進行職業意識教育的目的。

4.2" 將教育裝備納入傳統的教育形式輔助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

傳統的教育形式是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的主要形式。農村小學生成長的環境在農村，在完成對自身評價、對目標職業（群）的評價過程中必然帶有地域特征。在保留這樣的地域特征基礎上，添加時代特征是對農村小學生進行職業意識教育的第一步。其后，將前期評價成果與目標職業（群）所需技能與道德水準融合形成符合自身特點的個性化教育效果。即在農村的環境里借助隨手可得的裝備——黑板與粉筆、掃把與簸箕、犁與鎬等，以農村小學生熟悉的傳統教育形式——教師、教室、校園、農田、講授法等進行教育和引導是基本的職業意識教育的形態。

以現代化的教育裝備立體幫扶農村小學進行職業意識教育。職業意識教育與文化教育、美育、體育等一樣具有完整的教學過程。以一次完整教學過程為例。知識引入階段，快速提供更多的背景知識。于農村小學生而言，各個職業意識內容，不僅是抽象的，而且是不容易在周遭環境中尋找到類似于城市里那樣的驗證案例，不容易形成認知閉環。以圖像為表現形式的教育裝備，如數字閱讀機、激光投影儀等可以迅速彌補這個鴻溝。在知識講解階段和課堂鞏固階段，可以為教師講授提供更多的表達手段，為師生互動提供更多的機會，為學生跟進教學過程提供輔助。課堂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教學多以故事講述、條理化的間接經驗傳授為主。智能化的教育裝備可以為農村小學生提供模擬真實場景，讓他們在其中感受到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各個條目表達內容含義，對抽象化的概念形成具象化的認知。課后活動階段，為學生提供對課堂教師傳授的抽象職業意識內容進行證實的機會，比如可以將教師傳授的與區域外的實際情況進行比較以驗證。

4.3" 與重大教育要素（職業分類標準、勞動教育等）結合，為農村小學生提供與時俱進的職業意識教育

教育裝備作為學校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輔助進行職業意識教育時，不能是獨立的存在，應與其他重大教育要素（形式）相結合。

在勞動教育中輔助進行職業意識教育。職業意識教育是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融合在義務教育階段的一個實踐樣式。2019年2月，國務院印發的《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中提到“鼓勵中等職業學校聯合中小學開展勞動和職業啟蒙教育”。勞動教育培育勞動精神，樸素的勞動教育培育樸素的勞動精神。教育裝備參與勞動教育，以豐富多彩的手段為勞動精神培育提供動力，為勞模精神培育提供模板，為工匠精神培育提供場景。因此，教育裝備既是職業意識的宿主，又是職業意識教育的幫手。

輔助將職業分類融入教學過程。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2022年版）》新增了158個新的職業，職業數達到1 639個。讓小學生了解職業分類大典中的職業，尤其是新的職業，幫助他們了解目標職業（群），在農村小學現有教學條件下，只能流于形式，以口傳心授的傳統方式低效進行?，F代化的教育裝備可以以音視頻、互動、虛擬現實等形式協助教師為學生展示新的職業，并提供模擬環境體驗新的職業。

輔助建設融入職業意識內涵的校園文化。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基礎的校園文化建設影響著學生的品德修養、情感交流、心靈寄托和心智開拓[6]。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主要基礎的創業意識、“三種精神”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融入農村小學校園文化后，有利于引導學生養成創業意識，形成“三種精神”，強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廣義的校園文化建設涵蓋校園內各個因素，從校舍到桌椅，從校長到各個崗位工作人員，從課程到每一個教學行為。教育裝備本身亦是校園文化的組成部分。但在將職業意識各組成部分融入校園文化的過程中，教育裝備可以扮演的角色不應是撒胡椒面式的一般性參與，而應是因地制宜的針對性參與。

以最近筆者駐村農村小學的一次模擬水稻栽培和荷花栽培為例。傳統的教育裝備可以在活動準備階段對水稻及水稻種植背景知識、荷花趣味知識和栽種荷花的技術等進行鋪墊，可以進行活動過程中的插秧技能輔助和“頭朝上斜角30度插入泥土”技術的輔助。該傳統農業生產的沉浸式體驗活動取得了顯著成果，但在后續環節（如水田管理提示、荷花大缸后期管理指導以及深入探討從事傳統農業勞動所需的核心品質與其深遠意義，還有新型農民職業普及等方面）現代化教育裝備的參與度明顯不足。這一缺失導致活動在職業意識教育的層面上顯得較為薄弱，未能充分展現其潛在的教育價值與影響力。

因此，未來在組織類似活動時，應更加注重整合現代化教育裝備資源，以全面提升活動的教育深度和廣度，讓參與者在體驗傳統農業魅力的同時，也能深刻認識現代農業發展的方向與新型農民職業的重要性。

4.4" 在新教育模式中扮演更重要角色

中共中央、國務院2020年10月13日印發《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明確提出要探索中國特色高層次學徒制。在中國特色學徒制的雙主體培養中，校園德育與崗位德育的培養與職業意識教育存在教育內容上的一致，知識培育與技能培育在實踐中對現代化教育裝備的依賴是全程的[7]。還有一點很重要，學徒培養過程中師傅帶徒弟的手把手的教育方式和以實踐操作為主要教育方法的特征與小學生的認知特點是契合的。因此，在農村小學實踐新教育模式中扮演更重要角色會大幅度提升教育裝備輔助農村小學生職業意識教育的效率。

5" 對當前農村小學教育的啟示

目前，作為普通教育比較薄弱的環節，農村中小學的教育裝備水平仍然比較薄弱。獲取現代化教育裝備的渠道除了在重大教育事件節點中，如全區域教育裝備升級改造，借由政府的統一投入加以改善外，企業的捐贈便是另一重要的渠道了?；诶嫦嚓P原則，企業對于投入職業教育的熱情要高于普通教育，愿意將其自身訴求貼近職業教育學校[8]。作為實施普通教育的農村小學乃至中學應主動擁抱職業教育，既符合了《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第19條“縣級以上人民政府教育行政部門應當鼓勵和支持普通中小學、普通高等學校，根據實際需要增加職業教育相關教學內容”，也為爭取企業捐贈做好現實準備。

在對待現代化教育裝備的使用上，農村小學應因地制宜將其與本土特色的、本土化的教育資源相結合，首先為學生填平接納它的心理鴻溝，再想方設法將其融入與時俱進的教育模式，實現職業意識教育的本土化、現代化和時代化。

6" 參考文獻

[1] 洪明.兒童職業意識啟蒙探析[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

2011（18）：92-95.

[2] 習近平.在全國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20-11-25（2）.

[3] 艾倫，張鵬.課程的教育資源說[J].中國現代教育裝備，2019（22）：6-9.

[4] 雙創教育：高校綜合改革新命題[EB/OL].（2016-02-29）

[2023-06-17].http：//www.moe.gov.cn/jyb_xwfb/s5147/201602/t20160229_231027.html.

[5] 彭維鋒.新時代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工匠精神的理論內涵與實踐導向[J].江西社會科學，2021，41（5）：208-217，256.

[6] 張琳鈺，馬璐，李宇形.校園文化環境對學生心理健康的促進作用[J].語文建設，2023（9）：88.

[7] 黃旭升.現代學徒制區域治理的內涵、模式與實踐策略：以天津市為例[J].職業教育研究，2022（10）：35-39.

[8] 黃旭升.吸收社會力量參與職業教育辦學理論與實踐研究[J].天津教育，2019（28）：36-38，46.

*項目來源：2019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職業院校綠色技能培養的國際比較研究”（19YJC880102）。

作者簡介：黃旭升，助理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