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長征之歌》的歷史記憶與文化傳播

【摘 要】" 長征精神作為中華民族的精神血脈，在一代又一代的中國共產黨人中得以傳承與賡續，紀錄片《長征之歌》以長征國家文化公園的建設為依托，從文化資源、文化遺產、區位發展以及歷史人物等方面對長征文化的歷史、現狀與未來展開勾勒，具有重要的歷史、紀念和教育價值。本文以紀錄片《長征之歌》為錨點，深入長征精神的歷史記憶書寫與文化價值傳達展開論述，以期進一步把握與闡釋長征精神的現代性意義。

【關鍵詞】 《長征之歌》； 長征精神； 歷史記憶； 文化傳播

【作者簡介】" "李 瑱，女，四川成都人，成都錦城學院影視學院副教授，泰國巴吞他尼大學博士生，主要從事影視創作與藝術傳播研究。

【基金項目】" "本文系海南省哲學社會項目“海南本土卓越中學音樂師資人才培養路徑研究”（編號：HNSK（YB）21—64）階段性成果。

長征是中國現代革命歷史中的一項偉大壯舉，紅軍在艱苦的條件下完成了跨越數萬里的長途跋涉，取得了巨大勝利。長征精神凝聚了紅軍戰士們的堅定信念、頑強拼搏和不畏艱難的勇氣，成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斗爭精神的典型象征。隨著社會的變化與發展，長征精神不斷地發生著新變化，大眾不僅需要銘記長征精神，亦要走好新時代的長征之路。從長征沿途的文物再發掘到長征沿途的區位發展，從長征路線的環境變化到長征沿途的重大基建，從紅軍長征的文化遺存到長征精神向世界邁進?！昂霌P偉大長征精神，走好今天的長征路，是新的時代條件下我們面臨的一個重大課題?！盵1]紀錄片《長征之歌》正是在此過程中銜接了歷史與當下，并試圖勾勒與描繪新長征的新成就。

一、《長征之歌》的集體記憶與藝術建構

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理論開創者莫里斯（Maurice Halbwachs）指出：“一向被我們認為是相當個人性的記憶，事實上是一種集體社會行為?！盵2]紀錄片《長征之歌》從歷史史實出發，將關于長征的歷史記憶架構在個體的社會記憶與集體記憶之中，在歷史長河淘洗下凝聚受眾的民族認同感以及家國的集體認同感，并試圖經由其集體記憶形成過程完成中國精神的構建。

（一）史實認同：《長征之歌》對長征事件的影像化詮釋

影視作品是通過影像進行敘事表意的藝術形式，其力圖通過一連串有序列的圖像，“展現場景、營造氣氛、刻畫人物、講述故事”[3]。長征作為中國歷史上的一段具有重要意義的事件，其所發生的場景與人物形象自然成為諸多藝術家和文學家創作的題材。由此而言，從各個角度對長征事件進行影像化詮釋也便成為我國文藝作品的重要特點。在《長征之歌》中，導演動用全景與中景的景別組合方式，因地制宜地展示紅軍長征的偉大歷程。在展現長征過程中路途艱險的橋段時，導演輔以大量的全景航拍鏡頭，一方面展現出瑰麗險峻的沿途地貌，另一方面又將紅軍堅毅的精神刻畫得淋漓盡致。在講述毛澤東的肖像照時，影像資料與現實場館相呼應的手法則細致地講述了斯諾為毛澤東拍照時的場景。這些影像化詮釋是對長征歷程的重要記錄和體現，激勵著無數后人走向未來。在此類有關長征的藝術作品中，亦涵蓋著諸多以雕塑、畫作、版畫等形式呈現出的長征歷程所經歷的磨難與壯烈，例如長征國家文化公園內的雕像、王良紅軍小學的美術課，以及黃鎮的西行漫畫等。經由影像化詮釋長征歷程，能夠更加生動地呈現長征歷史并凸顯其歷史背景對人物形象、事件的影響，進而不斷鼓舞著當代中國人努力向前拼搏，為實現中國夢而奮斗不息。

（二）民族認同：《長征之歌》與民族情感的情感化書寫

對于一個民族而言，其首先是一個人群共同體，“對于社群之間相互關系的認同則是民族認同的核心?！盵4]長征是中國革命歷史中的重要事件，在那段充滿磨難與壯烈的歲月中，紅軍英勇奮斗，為革命事業贏得了偉大勝利。這一事件既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艱苦奮斗的象征，同時也充分體現了中國民族情感的豐富和復雜性。紀錄片《長征之歌》所呈現的長征國家文化公園里雕像、畫作等作品，生動地詮釋了長征歷程中的磨難和奮斗精神，以及紅軍戰士的革命信念和民族情感。影片中南雄墻上的《當紅軍歌》是我國目前發現的唯一完整的紅軍歌謠，這些藝術作品以直觀形式在影片中呈現，使受眾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中國人民在革命中所付出的艱辛，并傳遞出中國民族的自信和心聲。而長征事件亦深刻影響著中國文化的傳承和發展。紀錄片講述了毛澤東等率領中國工農紅軍長達一年的艱苦跋涉，終于到達陜北，完成紅軍長征的壯舉。對于這一段歷史的記錄，無論是當時的著名記者斯諾，抑或是近年來所涌現的長征題材影視、文學作品都對其進行了極富情感化的再講述，使其成為中國的一種重要的文化符號標識。這種文化符號和民族情感的情感化書寫使得長征事件受到了廣泛的贊譽與傳頌，被后人所銘記、傳承和發揚。毋庸置疑，長征作為中國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其情感化的書寫方式不僅表現出中國民族豐富的情感，也為中國文化的傳承和發展做出重要貢獻。

（三）家國認同：《長征之歌》對社會核心價值觀念的深入化挖掘

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內含有國家、社會、個人三個層面的三組價值觀念群”[5]。紀錄片《長征之歌》的核心價值觀念闡釋，與中國社會核心價值觀的表述具有一致性和延續性。首先，從個人的價值層面而言，《長征之歌》中由科學家呂建成領導的團隊在中國長征粵北紀念館附近的廣東韶關地區，以智慧和勇氣面對困難，運用技術創新解決了碳排放的問題，建立了幾乎沒有排碳的新型工廠。研究團隊在具體實踐中發揮長征精神，將工業廢料和農業廢料轉化為新型建材、生產沼氣為建材制造、利用屋頂光伏發電為工廠提供動力等方式，將環境保護和經濟發展兼顧起來，體現了核心價值觀念的實踐意義；其次，從社會的角度而言，紀錄片中所呈現的長征國家公園沿線地區的重大建設以及大國重器的建設成果，無疑是福澤社會的一項項壯舉。從南水北調的中線工程到中國天眼、從赤水河紅軍大橋再到烏東德水電站、從西昌衛星發射中心到塔拉灘光伏電站，這些重大的基礎建設溝通銜接了長征路途中的過往與今日。而開國將軍業余合唱團所演唱的《紅軍紀律歌》以及各種長征題材的小說戲劇等等，在有力展現人民軍隊歷史風貌的同時也構成了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的新風尚。這些頗為珍貴的文化資源從不同角度實現了國家、社會、個人三者之間的耦合，其對長征精神以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念的呈現與挖掘，激發了受眾作為當代中國社會成員的情感認同。

二、《長征之歌》的文化表征與傳承轉化

文化的表征方式在當今社會變得如此多元，并在文化的表達與傳承上有著強大的感召力。“我們對現實的大多數經驗，都要借助于表征與意義的結合獲得。通過替代與象征，能夠引起我們對該事物的想象?！盵6]在紀錄片《長征之歌》中，影像承擔了長征精神的轉譯工作，其作為復現歷史的重要手段，從多維度為受眾展現了當下長征精神所折射出的文化價值與傳承之路。

（一）多元表達：《長征之歌》中的文化再現

文化特指人類社會實踐過程中所創造的物質、精神財富的總和，“而文化的和諧涉及到整合傳統文化與現代化、外來文化與本土文化、本己文化與異己文化的關系問題”[7]。文化這一核心要素在紀錄片《長征之歌》中反復出現，其以多維融合的方式將紅軍長征與當代中國的社會文化進行結合。作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工農紅軍譜寫的壯麗史詩，長征是華夏文明發展進程中的文化瑰寶。在紀錄片《長征之歌》中，沿途的長征博物館以AR（Augmented Reality）、全息投影的形式繪聲繪色地來宣傳、保存和研究文物。數字化展覽的形式使年輕一代的人們具象化地了解歷史文物的樣貌形態，同時也使歷史文物的文化價值得以延續與詮釋。其次，紀錄片中的長征國家文化公園通過講解員和數字展覽等手段再現了長征時期的歷史場景，讓人們深刻感受到紅色歷史的文化厚重感與共產主義理想的堅定信念。這種多元的文化再現在民間歌謠、照片和手稿等多個維度中得以展現。例如“紅軍血染湘江，十年不食湘江魚”的民謠表達了革命先烈不屈不撓的英雄氣概，而遵義會議的手稿則更加完整地呈現了遵義會議的歷史。這些文化形式不僅能夠讓文物更加生動地呈現在人們眼前，亦有助于人們更加深入地了解和記憶歷史。紀錄片《長征之歌》以多元化的手段向觀眾展現出長征這一歷久彌新的文化內核，這不僅使人們更加深入地了解中國的歷史和文化，更有助于弘揚民族精神和傳承民族文化。

（二）創新傳播：《長征之歌》中的多維文化傳播

廣義而言，創新傳播渠道具有兩種方式：其一為將傳播渠道分為大眾傳播媒體和人際傳播媒體，其二是從信源的角度將傳播渠道分為本地渠道（local channels）和全球渠道（global channels）。紀錄片《長征之歌》根植于紅軍長征的歷史史實，一方面力圖在長征歷史與長征故事的敘事維度上展開創新傳播，另一方面則運用數字化媒介技術以拓寬長征精神的傳播渠道，進而實現長征文化的多維度書寫。紀錄片《長征之歌》共計6集，不同于以往的長征故事的敘事方式，影片對長征精神的闡述涉及過往的長征歷史、今日沿途的區位發展、長征精神的相關文藝創作以及長征這一文化名片在世界文化之林中的位置，力圖全面完整地以新時代的傳播方式講述長征精神的內核。與此同時，《長征之歌》并未局限于單純的影像本體，而是試圖在宣發和傳播的過程中展開傳播渠道創新。除去每集長達50分鐘的正片之外，為了適應新媒體時代下的碎片化傳播環境，制作組特意制作了3分鐘速覽版，并推出較有辨識度的40余支短視頻導覽作品，例如“毛澤東紅軍照竟然是他拍的”“陜北老漢快板說長征”以及“《西行漫記》紅軍小號手之謎”等等，其借用“以短帶長”的形式闡釋了長征路途中的文化精神，并將其輻射至觀眾的日常媒介使用慣習之中。

（三）文化耦合：《長征之歌》對于中國形象的塑造

國家形象的塑造與傳播是國家發展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一個國家吸引世界關注的重要因素”[8]。中國形象的塑造離不開“文化名片”的打造，對于長征路途中文化精神的再發掘，能夠使其成為構成中國形象的一大重要部分。紀錄片《長征之歌》所展示的歷史事件與文化遺產是中國革命的重要一頁，印證了中國軍事領域的重大突破，在國際社會中具有重要影響力。長征時期，中國共產黨人“烏江上用竹筏”“湘江上用煤油桶”等就地取材、以筏架橋式的智慧與創新，為中國在國際社會中爭取了更多資源，也贏得了廣泛支持和贊譽，塑造了一個充滿革命智慧、不屈不撓的中國形象。在紀錄片中，紅軍長征湘江戰役紀念園以本土具有代表性的地質材料作為切入點，將紅軍驍勇善戰的事跡與園區進行了巧妙結合?！耙徊菀荒疽恢一?，一山一石一豐碑”，這些紅軍長征的遺跡構成了當下中國形象傳播的重要部分。而影片所講述的紅軍長征之路作為中國共產黨戰略性轉移的重要策略，充分展現出中國軍隊的機變和智謀，以及中國共產黨的膽略和創新能力。長征文化和長征歷史有著深厚的民族文化內涵，它為歷代人民提供思想和精神支持，對于中國和世界的文化發展有著重要的啟示效應。紀錄片《長征之歌》正是通過勾勒中國紅軍長征歷史中一個個充滿革命和奮斗精神的形象，激勵著人們的民族自豪感與愛國熱情，并將其締結為塑造中國形象所不可或缺的文化資源要素。

三、長征精神與媒介記憶的情感傳達

媒介與歷史、文化之間關聯密切，不論是技術層面的傳播形式抑或是思想層面的傳播內容，其經由媒介所產生的文化記憶均承載著相應的價值情感。媒介記憶的研究范圍包括“媒介對于信息的記憶特點和模式，媒介對于記憶內容的選取方式與角度，媒介對于人類各種記憶的影響，以及媒介記憶對人類社會的影響等范疇”[9]。紀錄片《長征之歌》作為一種承載著長征精神的影像化媒介記憶書寫，較大程度地助力了受眾與長征精神之間的情感合鳴。

（一）媒介記憶與長征精神的再情境化言說

媒介記憶即是通過媒介技術來實現的信息傳遞和保存的過程?？v觀人類媒介載體的發展經歷著由巖石甲骨到蠟板羊皮、由竹簡紙張到電話廣播、電視電影再到網絡、電腦、手機的形態演進，“此種媒介發展歷程改變著人類記憶的運行模式與內在機制”[10]。長征作為中華民族與現代革命的精神財富，長征精神需要借助于不同時代的媒介載體使其得以最大程度的延續。在紀錄片《長征之歌》中，長征國家文化公園被影片多次進行媒介化的復現，成為承載媒介記憶與傳遞文化精神的重要載體。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是一座紀念長征的公園，園區內不僅設有了眾多關于長征的展覽和群雕，還有紀念長征的多個場館。紀錄片通過呈現此類展覽和場館的建設，使得大眾再次重溫長征歷史，了解長征精神的內涵。長征精神蘊含著愛黨愛國、不怕犧牲、艱苦奮斗、團結協作的文化內核。在長征過程中，紅軍面對一系列艱苦困難和極端危險始終保持著革命理想。這種精神具有非凡的鼓舞作用，激勵人們勇往直前，迎接挑戰。經由此所構筑的媒介記憶能夠在現代化社會中向廣大人民傳達長征精神，其經由影像化的不斷復現言說著愛國主義情感，進而不斷激發著中國人民自強不息、勇攀高峰的精神氣質。

（二）長征精神對集體意志的塑造與演繹

長征作為中國歷史上的重要歷史事件，其所體現的精神內涵對于中國人民的集體意志塑造有著重要影響，因此，“只有銘記歷史，特別是銘記我們黨領導人民創造的中國革命史，才能深刻了解過去，全面把握現在，正確創造未來”[11]。長征精神主要包含著對黨的絕對忠誠、不畏艱險、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與機動靈活的戰略戰術等內容。紀錄片《長征之歌》中所講述的寧化縣，是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之一。當地的長征精神教育基地通過“紅軍阿哥”的巨型雕塑與紀念館、展覽等方式，用身臨其境的場景展現出曾經發生在這個地方的長征史，展示了長征英雄們不畏艱險、奮勇向前的精神。湘江戰役作為紅軍長征過程中最為慘烈的戰爭之一，影片中所講述的師長陳樹湘，在不幸被俘后扯斷自己的腸子，用生命捍衛了生前留下的誓言。這些令人感動的長征精神成為當下社會中集體意志的映照。除此之外，紅軍在不斷探索革命道路的過程中善于總結過往的經驗，體現出理論創新精神。這種精神在長征途中得到充分體現，并對今日的社會構建與和諧發展發揮出積極意義。特別是《長征之歌》中講述的湖北省鄖西坎子山村黨支部書記魏登殿、貴州師范大學教授熊康寧等帶領群眾脫貧致富的故事，正是長征精神在今日的再延續，其潛移默化地凝聚成為我們集體意志的一部分。在長征中，紅軍的英雄主義精神、連隊主義精神以及拼搏進取的團結精神均為中國人民樹立了榜樣。紀錄片所展現的紅軍經歷的各種地形和氣候挑戰，英勇頑強地戰斗等場景，更是塑造出“為民族復興而英勇奮斗”的中國精神。長征精神對于中國人民的集體意志塑造產生著深刻的影響，其正在被廣泛傳承并且成為中國人民自強不息、艱苦奮斗的堅定信仰。

（三）由長征精神洞悉民族共同體的情感構建

黨的十八大以來，共同體意識逐漸成為新一屆領導集體在國際、國內領域倡導的新思維、新視角與新理念。相應地，“生命共同體意識、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等內容隨之成為政界、學界與輿論界高頻使用的詞匯”[12]。長征在中國歷史中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在民族共同體情感構建方面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紅軍在長征路途中始終奮斗在生死線上，其堅定的政治信仰、無私的奉獻精神和頑強的意志力均成為構建中華民族共同體感情的關鍵要素。從紅軍長征沿途的文物再發掘到長征沿途的區位發展，再到紅軍之路上一個個振奮人心的奇跡般的建設。在長征路上，紅軍團結一心，克服重重困難，體現出“人多力量大”的集體意志。在紀錄片《長征之歌》中，紅軍將領與當地布依族武裝首領陸瑞光簽訂盟約，“弄染結盟”的背后是不同民族之間的團結與友愛，是紅軍對于各民族之間關系的重視。長征所扮演的角色被歷史所銘記，其時代背景和精神內涵對于當今中國民族共同體的情感構建亦有重要的啟示意義。除此之外，長征精神中堅定的政治信仰與集體主義精神等也都成為當下共同體感情的構建元素。影片中反復出現的馮學友、陳本初等紅軍老兵的同期聲無不吐露出當時艱苦卓絕的歲月，但是紅軍戰士毫無怨言、絕不放棄，其將自己的生命貢獻于革命事業，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則從另一維度體現出共同體的精神紐帶。這種情感構建有助于將最廣大人民群眾塑造為一個有凝聚力的民族共同體，并使長征精神持續保持著強大的生長力與發展力。

結語

在中國式現代化的新進程中，我們需要大力弘揚偉大長征精神，激勵和鼓舞全國各族人民特別是青年一代發憤圖強、奮發有為。新時代長征精神已經成為大眾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構建，其所折射出來的文化印記正在凝練為中國文化景觀中的典型一隅。紀錄片《長征之歌》將中國紅軍長征熠熠生輝的歷史記憶與新媒體傳播手段重新糅合，其從長征沿途的文化遺產入手回望長征沿途今日的發展，在印證著今日長征沿途令人驚嘆的基礎建設和科學工程拔地而起的過程中，進一步弘揚與傳承長征精神。伴隨影片對于長征的意義挖掘與價值審視，屏幕后方的觀眾正由中國發展的歷史軌跡看向未來。正是經由影片對于長征之路的文化精神剖析，億萬中華兒女不僅親身體悟著文化自信，同時更是親身踐行著走好新時代的長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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