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高校圖書館育人的核心價值與實踐路徑

[摘 要]“育人”的終極目標是“內化于心、外化于行”。因高校圖書館育人對象——高校大學生的獨特特征以及數智時代的現狀，高校圖書館育人在理想性、目標性、系統性、合理性和超越性等核心價值指向下，探索具有時代意義的“主體我”與“客體我”相統一、“個體善”與“集體善”相統一、“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相統一、“系統性予”與“精準性得”相統一、“本我”“自我”與“超我”達成平衡的高校圖書館育人實踐路徑。

[關鍵詞]高校圖書館育人 育人核心價值 高校圖書館 實踐路徑

[分類號]G251；G41

高校圖書館兼具高校的思政文獻信息中心、大學生素質教育“第二課堂”、內外信息共享中心、“雙創”實踐搖籃以及信息素養教育課程思政教學平臺等若干育人場域的功能定位。“互聯網+”背景下，高校圖書館應順應時代發展對傳統育人功能進行轉變，在理想性、目標性、系統性、合理性和超越性等核心價值指向下，探索具有時代意義的育人實踐路徑。

1 高校圖書館育人概念闡釋

高校圖書館育人是高校圖書館教育職能的重要體現，其中包含崇高道德品質和卓越學習能力的培養職能、審美藝術觀的涵養職能、健全人格的養成職能和“雙創”實踐的孕育職能等具體化的職能。高校圖書館以環境育人、管理育人、文化育人、服務育人和信息素養育人等育人手段，發揮核心價值的引領、道德的感化、人文素養的提升和榜樣的激勵效應，促進學生全面發展，是高校全員育人功能的重要組成。

有學者從宏觀角度將圖書館育人界定為高校圖書館依循“資源+設備+服務+制度+環境”若干要素稟賦，對育人對象——大學生的三觀進行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的影響以及使學生全面發展的教育理念和方法[1]。筆者從微觀角度，將新時代“德智體美勞”五要素有機結合至高校圖書館育人的本質，以“五育融合”為著力點，以“名篇導讀”“博學講堂”“微課導學”“志愿服務”“知識競賽”“文化展覽”“信息素養課程”“職場模擬”和“紅色文化之旅”等閱讀推廣活動為載體，以新的育人內容、育人效能、育人指向、育人目標和形式為引領，聚焦思想領航，激發情感認同，培養責任意識，提升多元素養，培育職業理想，將圖書館育人界定為在育人實踐上持續發力的新時代高校圖書館育人模式。

2 高校圖書館育人的核心價值意蘊

2.1 理想性價值

實驗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首先提出“主體我”和“客體我”的定義?！爸黧w我”或稱“經驗的我”，認知的主體又稱自我，是一些主動的行動者和認識者的純經驗，是“我”作為獨特的我的存在要素；而“客體我”又稱“被‘認知的客體’”，是個人認識的對象，是被客觀認識的事物、人物、經驗的集合體內容。高校圖書館育人的理想性價值具有前瞻性、判斷力、創新性等屬性，是“主體我”之于“客體我”的自我判斷和獨特反饋?！翱腕w我”是對“主體我”的輸入和刺激?！爸黧w我”與“客體我”的統一是經驗、意識、掌握的知識對客觀事物和形勢做出若干判斷的角力結果。人的全面發展包含兩方面的相互印證：其一是預置理想與檢驗成果連接至人的自覺活動，并且“主體我”與“客體我”在相統一中反省自我、彌補過失、糾錯前行；其二是自我覺醒與自我意識再確認并在實踐中凸顯個人的社會作用。近年來，高校大學生作為“主體我”的意識在逐漸形成，對于“客體我”還具有批判地進行自我肯定的本質。沒有自我的人不成為人，過度自我的人則是“自私自利”。

2.2 目標性價值

“善”是人類在實踐活動中的一種追求和目標；“善”是合目的性，反映了人與世界的價值關系。“善”與功利直接聯系，更多指向功利價值或者道德價值。有學者表示，受到國際國內環境變化等各種因素影響，少數大學生功利主義和個人主義傾向較為明顯，他們普遍更加看重個人素質提升和未來職業平臺，對學業和勞動實踐重視不夠。以上現象無不印證德行本身是后天獲得的，是一種由習慣養成的品性和品質。高校圖書館的育人是塑造價值觀的教育，符合從德性到德行的育人規律和本質[2]。

2.3 合理性價值

馬克斯·韋伯（Max Weber）把分析“行為合理性”的角度落在區分“工具理性”和“價值理性”上。他眼中的“工具理性”就是把人運用工具的有用性通過實踐途徑來確認，把生存目標著眼于工具崇拜上的價值觀，主要通過精確計算——功利的方法以追求功效的最大化，即“通過對外界事物的情況和其他人舉止的期待，并利用這種期待作為‘條件’或者‘手段’”，以實現合乎理性所爭取和考慮的目的。理性在此被異化，異化過程中逐漸失去了人的主體性，“工具理性”單純向度地為了某一目的服務。但是冰冷的機器和工具并不是“中立”的，需要訴求價值理性，自覺把握人類的自身實踐活動價值與意義。伴隨著萬物互聯、云計算、人工智能不斷發展與應用，人們已然實現時代跨越，這引起社會對于數據、算法和平臺等“工具”全方位的重新思考，給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也帶來了挑戰[3]。

2.4 系統性價值

系統性價值中蘊含“予”與“得”兩個要素的辯證統一，它們是經濟學中供給與需求概念的變式。在經濟學中，供給主體是生產者，供給內容為商品和勞務，折射在“五育”領域中的“予”，供給主體是育人工作者，供給內容為“內化于心的意識形態”和“前瞻性的思想引領”。而“外化于行的影響”即“得”。構建系統化高校圖書館育人模式，以“一個中心引領，五大模塊夯實，多點位思政環節補充”為基本形式?！爸厮苄拍睢⑻嵘仞B、拓寬視野、提高能力、孕育自強”為要義的五大模塊育人指向展現了系統性價值的實然屬性。

2.5 超越性價值

超越性價值的視域是“人”，起因于人的動機和需要，是馬斯洛需求層次論最高層次自我需要得到滿足后超越的自我實現，即“超我”，指的是良知或內在的道德判斷。在弗洛伊德人格成長理論中，精神分為本我、自我和超我3個層次[4]。“本我”是與生俱來的，具有動物性的原始沖動本能，是其他兩個層次的基礎，表現為潛意識的悅納屬性?！俺摇笔桥c目標契合，內化社會涵養、外化品德實踐的導向性力量。“自我”是溝通“本我”和“超我”的中間環節。一方面在“本我”和外部環境之間進行調節，成就“本我”的實施，控制“本我”的釋放。另一方面對“超我”進行標準化約束。高校圖書館育人蘊含超越性價值，喚醒了“本我”，加速“自我”的社會化，以形成“超我”的規范化，從程序、過程正義達到結果正義的角度，使“自我”“本我”和“超我”平衡統一，形成三者的合力。

3 核心價值指向下高校圖書館育人實踐路徑

3.1 “主體我”與“客體我”相統一，彰顯人的全面發展本質

高校圖書館育人對象為大學生，從社會層次分類角度，普遍具有高學歷、高智商、高需求等特點，具有較大社會影響力。有學者指出，他們因為有較高層次的教育背景和家庭社會資源，往往各方面素質突出、能力出眾，如社會化交往能力、創造力、信息獲取和處理能力等。在大數據化的信息時代，對國際、國內發展狀況掌握上也更具優勢。這說明高校大學生在“主體我”層面上的經驗群和意識流區別于其他群體。在高校圖書館育人的理想性價值指向下，批判性地接受自我、發展自我，既是與他人互動依存的關鍵，也是“自我蛻變”順應外界客體的基礎，即“主體我”與“客體我”的統一。

3.1.1 關注新時代高校學生差異化特征，落實分層、分類指導施策

“精準化”即細化和準確化，不了解育人對象的特點與內在潛力，粗暴地以一套認定的知識體系和理想信條進行灌輸，簡單地將多變的群體放到統一的社會準則中去塑造，將會使教育效能大打折扣。大學生這一特殊群體在新時代表現出極大的“割裂感”：自我覺醒及獨立與懼怕挫折困難的割裂；自我強調及主張與懦弱依賴的割裂。時代要求高校育人工作者尊重個性差異，辨析大學生的特點，形成更需要重視細節的精準化工作理念。關照每個學生的個體發展，有利于高校圖書館“五育”的分層、分類施策。

3.1.2 引導大學生批判地進行自我肯定，實現人的全面發展

教育人類學認為，人的本能在出生時有巨大的缺陷和匱乏，既低級簡單又極不完全[5]，即“主體我”的不完備性。“客體我”則是變化、動蕩的，有時甚至是隱藏的。而理想性價值的主張是提前預判，遇變則變，重塑自我。高校大學生自身的這種非完整性、低確定性，賦予自我塑造的巨大潛能，“五育”作為一個關鍵手段為正確塑造自我具備理想性價值標準創造了路徑，以此發展各種潛能，應對復雜的環境，進行有意義的創造[6]。人的發展必然包含自我發展。這要求高校大學生面對學業、就業和人際交往壓力及國家方針政策的變化，不斷用經驗和意識矯正自己，在自我肯定中實現全面發展。

3.2 “個體善”與“集體善”相統一，涵蓋高校圖書館育人功能本質

學生這一群體，對自身學業、事業理想和生活狀態有更高期待，一旦現實與期望有差距，就會產生對學業壓力、成績和人際關系的抱怨。此時內心意愿和現實結果的差異造成“個體善”尚無法形成，那么上升至“集體善”的通道更是阻塞的。高校圖書館在育人的目標性價值指向下，以共同善為理想目標，以逾越傳統滯后的教育機制為動力，激活思想政治教育的活力。

3.2.1 建構結構合理、功能互補的新型高校圖書館育人生態系統

“集體善”的功利性、目的性價值屬性，要求高校圖書館思想政治教育者要把“我們能做的”“我們做了的”“我們還應該做什么”具象化陳述以及對象化表達，構建生態系統[5]。新型的高校圖書館育人生態系統包括向善的五育主體、至善的五育話語和自為的五育機制。向善的“五育融合”主體強調“操控性弱化”，變對抗的、僵化的為主動的、互動的。至善的“五育融合”話語，強調“引導性式微”，變邊緣化、抽象化的話語為親和力、感染性的。自為的“五育融合”機制強調“破壁壘性脫困”，變隔閡、缺失的為協同、整合的。

3.2.2 加強育人的引領作用，形成高校圖書館組織內的“德行合一”

在“五育融合”的目標性價值指向中，“集體善”體現在“合德性”，即組織內的“德行合一”。亞里士多德對此有過闡述，他認為個人在組織“集體善”的引導下，具備某種特定的行為方式，做出了向上、向善、公正的行為。然后將這種公正感植入自身，達到“個體善”，成為品格高尚之人，是“個人善”與“集體善”的高度統一，實現一種合乎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表達。因此，組織內的“德行合一”，促使“五育融合”體現一種對外部現實性的要求，保證人的需求與外部世界現實性的統一，是人的本質之上需要和行為的統一，相較于對客觀真理性的認知上升了一個層級[2]。

3.3 “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相統一，厘定高校圖書館育人手段與目的關系

高校圖書館育人實踐兼顧“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的統一，以“借助工具”為手段，把“以學生為本”作為目的，在高校圖書館育人的合理性價值指向下，厘定手段以目的為先的關系，形成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中真正的“五育融合”。

3.3.1 搭建“數智閱讀”平臺，提升大學生“數智閱讀”能力

高校圖書館為“數智閱讀”提供“智能”的環境與技術，變單一學習、數字閱讀的形式為“數智閱讀”，以統合眼、腦、耳等感官的立體綜合性閱讀效果，激發大學生閱讀興趣。數智時代，高校圖書館可以通過“真人圖書館”“AR真實場景模擬”和“融媒體影音立體閱讀”等有針對性、有效的推廣活動，利用多功能融合技術的數據閱讀平臺，為大學生提供數智閱讀的便利[7]。

數智閱讀平臺的有效利用對于大學生以下3個方面的能力進行了考驗，提出了要求。打破只閱讀不思考的傳統，數智閱讀重點在于閱讀者要在閱讀過程中以批判性的個性思考力，不斷構建、更新自身的思維、知識體系，了解自我并豐富、完善自我。其一即具有批判性的思考力。將閱讀材料內化為自身的一部分，從而獲得個人的進步和發展[7]，這與大學生“智育”的發展要求十分契合。閱讀是一種不以階層為界限的自主學習活動，為讀者提供相對公平的閱覽起點，但往往讀者個體的認知差異和閱讀習慣決定了最終的成果。其二即具有理性閱讀能力?！暗掠迸c“勞育”的發展要求閱讀者具有自我約束和管理能力，包含對頭腦和身體、情緒的控制和表達，對知識體系的融通。閱讀是在理性與感性共同作用下，對各類型文本認知的過程。數智閱讀不僅需要理性認知能力的參與，更需要情感的激發、感悟與表達。其三即“美育”和“體育”中心理健康的發展要求具備共情與參悟能力。

3.3.2 尊重學生主體地位，全面“透視”大學生讀者群體，為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高效能奠定基礎

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初始，是要了解學生并全面掌握學生信息。大數據時代，要對學生有效需要、行為喜好、閱讀習慣、價值訴求等個性特點的掌握，圖書館可以通過數據庫中有關的搜索詞條、瀏覽習慣、借閱頻率、下載信息、數據資源利用等進行衡量和確認。這與購物平臺根據消費者瀏覽和消費習慣有針對性地進行商品推送類似，需求導向下開展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應以大數據平臺收集、分析、挖掘的大學生讀者信息為突破口[3]，有的放矢地“予”。既落實了“以學生為本”的育人目的，又增效育人工作，賦予其“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相統一的合理性價值。

3.4 系統性“予”與精準性“得”相統一，實現高校圖書館育人功能的優化

高校圖書館育人實踐遵循“供給—傳播—得到”的鏈條效應，與塑造價值觀的普遍一般規律相符?？梢?，“五育”的融合性、科學性、本真性符合人成長的規律，與育人的本質功能完美契合。在高校圖書館育人的系統性價值指向下，從人本主義出發，使“內化于心”教育活動中供給，是“予”的層面；在實踐中，人性的行為是思想政治教育受眾體“外化于行”的主張規律化呈現，這時的個體行動兼具小眾的一般性價值和社會的普遍性價值，是“得”的層面。

3.4.1 加強頂層設計，實現高校圖書館育人系統化“五育融合”

高校是開展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供給要素的直接主體，承擔著主導、謀劃、統籌育人工作的責任。高校大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重點在于對大學生施加有目的、有計劃、有組織的影響[8]，使他們積極投身符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事業的實踐性教育活動。衡量這一實踐性活動的評價機制，必然與供給效能息息相關，這也是供給要素之間相互作用的結果。

系統化“德智體美勞”教育體系主要體現在供給要素內部和供給要素之間的協作統一。以政治意識樹立為抓手“重塑信念”，以立德樹人教育為目標“提升素養”，以世情國情研究為載體“拓寬視野”，以美育養成為內容“提高能力”，以“勞育實踐”為指導“孕育自強”。從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和實踐觀的理論出發，從“大我”到“小我”，黨建、思政系統與圖書館各部門之間協作形成有機整體，多維度強化大學生的新時代價值觀，以高度的政治站位系統接受以“塑造家國情懷、文化素養課程、涵養審美藝術觀”等為內容的“五育”，夯實實踐能力。

3.4.2 以大學生個體需求為導向，探索圖書館精致化育人模式

“供給端”解決了“予”的系統性，“需求端”就要滿足“得”的精準性。高校學生思想活躍，善于獨立思考并具有批判精神。由于學歷高層次化、社會價值精英化、思想多元化等特點，他們對一些問題有獨到見解，有獨特的價值取向和訴求，個體需求頗具差異化和多樣化。低年級的大學生大多需要傳統文化、養成教育和家國情懷的學習，供給手段和方法以簡單、實用、直接為主。高年級的大學生對學習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世情國情黨情以及感恩教育、職業素養教育的需求度更高，供給手段和方法以新媒體、靈活、新穎和實踐為主?？傮w來說，高校大學生由于學習能力和接受能力強、思維活躍、社會閱歷淺等，其價值取向呈現多元化，思想政治知識掌握情況以及學習需求具有明顯的差異性。從教育受眾群體出發，高校在開展高校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過程中，應根據不同群體的特點開展個性化教育，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靶向性，提高“得”的精準性。

3.5 “本我”“自我”與“超我”達成平衡，完成高校圖書館育人對象的自我提升

高校大學生因為學業目標單一，主要跟書本、教師和同學打交道，對復雜社會環境的認識停留在“本我”的潛意識萌發階段，接觸和了解社會主動性不夠，導致他們的“自我”在調節“本我”意識釋放中沖突形成以及規范“超我”標準時行為失范。還有部分學生對國情和社情了解不夠透徹，使“本我”向“自我”的轉換路徑發生阻塞，無法滿足潛意識的愉悅訴求，思考和處理復雜社會問題的能力有待錘煉。傳統高校思政教育供給主體責任不明晰、功能弱化，供給手段方法陳舊老套等，會導致“本我”的不可控，“自我”向“以我為中心”裂變，容易引人誤入歧途；“自我”逐漸變成不健全的自我中心，自愛變成自私，自由變成不負責任，“自我肯定”變成不顧他人，“自我接納”變成自我放縱……最終“超我”的實現出現塌方式斷層。在高校圖書館育人的超越性價值指向下，完成高校大學生的自我提升是對社會發展的效能與實際效果的強調，應重視這些效能與效果產生的人自身的思想與精神的超我認定。

3.5.1 利用新媒介，加強高校圖書館育人實用性

以課程為主要媒介形式的填鴨式教學模式和傳統以講座和紙媒為手段的灌輸式育人已經與新時代格格不入。隨著“互聯網+”、特色網站和“雙微”平臺等宣傳教育新興媒介的介入，高校圖書館充分利用技術賦能優勢，在育人目標、手段、指向、形式、效能等方面需要溝通“本我”與“自我”，打破受眾“自我”向“超我”過渡的壁壘，減少邊際成本，增強教育效能的發揮，加強教育的實用性。

3.5.2 強化育人的時空觀，發揮高校圖書館教育最大合力

高校圖書館育人的時空觀要求在時間和空間兩個向度上掌握教育發展的一般規律，確立教育要素間的內在邏輯系統，在現實時間上連貫、循序漸進地實施教育。在“本我”階段，是年齡增長曲線與逐漸退卻的無意識在時間維度上的復雜變化?！白晕摇痹跁r間單向橫軸上處于“本我”和“超我”之間，無法逾越。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之于歷史、現實、未來的時間縱域溝通環境和“自我”。樹立高校圖書館育人的空間觀點，就是要在邏輯上建立育人系統立體動態的空間結構。垂直、平行或環形閉合的多角度、全方位教育過程中，若組織中個體要素的目標指向基本一致、作用點集中，則其空間結構場域優勢發揮能形成最大的教育合力，使教育效能達到最大值。

4 結語

高校圖書館育人在目的與手段、應然與實然、主體與客體的矛盾運動中尋找歷史與現實的結合，以閱讀活動版塊為載體，聚焦思想領航、強化價值引領、激發情感認同、培養責任意識、優化頂層設計、搭建資源平臺，在價值與實踐的碰撞融合中找到突破口，實現新時代高校圖書館育人工作高效能與內涵式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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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英 女，1980年生。碩士，館員。研究方向：圖書館學理論、圖書館管理、公共文化、數字倫理。

（收稿日期：2024-04-13；責編：婁明輝。）

*本文系2024年度遼寧省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項目“基于美育視角的圖書館協同育人研究”（項目編號：LTB202417）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