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藝,每個時代的文藝都表征了該時代精神風貌和精神高度。要表征這樣的精神風貌和精神高度,需要有“讀萬卷書,行千里路”的氣概,更需要為人民代言,為時代立碑的豪情。惟其如此,才能創造出新的藝術語言和藝術形式,才能創作出不負時代的優秀作品。

本期報道的名家是侯北人和文永生。侯北人先生的中國畫,中西融合,結合了中國古典傳統與西方的抽象表現主義的畫法,開創了一種嶄新的潑墨山水畫意象風格。文永生先生的書法,吸收了北碑、二王、清代書法的營養,從形式構成和以畫入書突出書法的視覺表現,形成了碑的樸厚又兼帖的靈動的書法風貌。
本期《理論研究》欄目中,徐建融教授從國學的“通識”著眼闡明藝術家應有的擔當。張金梁教授論證了明代后期門廳格局對書法形式的影響。

本期《經典重讀》欄目,報道石濤和吳讓之。石濤的《山水集冊·紀游圖詠》和《黃硯旅度嶺圖》是他中晚期的代表作,特別是前者對張大千的繪畫創作產生了直接影響。石濤既是繪畫實踐的探索者、革新者,又是藝術理論家,對清代及近現代中國畫的影響巨大,也是揚州畫派的開創者。吳讓之是清代篆刻家、書法家、畫家,他的篆刻深受鄧石如、包世臣的影響,又自成面目,是清代篆刻史上的又一巨擘,吳昌碩曾言“學完白不若取徑于讓翁”。吳讓之的書法以篆書、隸書、行書流行于世,別開生面。他的花鳥也是融金石氣與書卷氣于一爐。

書畫藝術雜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