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作用機理與實現路徑

摘 要：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是通過科技創新引領、要素資源整合、產業改革升級等方式，在自然承載力范圍內合理開發利用旅游資源，提高旅游服務質量和效率，推動生態旅游轉型升級的一種旅游業可持續發展新理論。新質生產力可以為海南省生態旅游智慧化、個性化、高效化的發展提供新的理論思路。順應時代科技創新和綠色發展方向，海南生態旅游需要借助新質生產力實現創新發展，產業全面轉型升級。為此，本文研究海南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作用機理與實現路徑，通過分析海南如何通過創新驅動、要素驅動、產業融合等方式，在綠色發展和生態保護與旅游發展相結合的理念指導下，探討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并提出具體的方式發展策略，積極推動海南的全面發展。

關鍵詞：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海南省

中圖分類號：F592.7；F061.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5）03 — ００30 — ０5

一、引言

新質生產力是習近平總書記2023年9月在黑龍江考察時首次提出的重大概念。在新時代推動東北全面振興座談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再次強調積極培育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2023年12月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首次將“科技創新、新產業、新模式、新動能”與新質生產力同時論述，也表述了創新對新質生產力的主導作用。2024年3月，“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被寫入2024年中央政府工作報告，之后圍繞新質生產力的一系列重要講話、重大部署得此展開。相比于傳統生產力，新質生產力是一種以科技創新為主導，更加強調“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特征，符合中國高質量發展進程的全要素生產力。深刻把握新質生產力的內涵特征、價值蘊意為我國新時代現代化發展提供了新思路。產業創新與升級、新興產業、未來產業是未來競爭發展的新優勢，有助于我們應對復雜的外部環境，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站穩腳跟，新質生產力成為實現中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全面推進新時代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著力點。

海南省自1999年率先提出建設生態省以來，便開啟了對生態旅游發展模式的探索。到現在為止，海南始終堅持生態優先的原則，始終強調海南省的發展就是綠色低碳的發展。其中，旅游業始終把資源整合、節能低碳、環境保護放在前位。通過不斷地實踐和探索，生態旅游成為海南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突破口，生態旅游是推動全省旅游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方式之一，為各省旅游業發展提供了寶貴經驗和廣闊空間，積極踐行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作為中國唯一的熱帶島嶼，海南熱帶雨林、海洋等自然資源提供了多樣化的生態旅游條件，海南省政府也高度重視生態環境保護并頒布實施了一系列生態旅游政策，統籌生態旅游開發與生態資源保護，推動生態型景區和生態型旅游新業態新產品開發建設，構建生態旅游產業體系；牢牢抓住海南獨特的自然生態環境和政策支持這兩大比較優勢，在經濟發展中保護生態，在保護生態中謀求發展，構建綠色生態旅游產業體系，推動旅游業和生態環境保護的協調統一。海南省旅游業發展總體趨勢向好，要讓旅游業可持續性地繼續成為海南經濟增長的支柱產業，生態旅游建設是重點發展的領域。新質生產力的提出為海南生態旅游的發展提供了新的理論指導，為深入分析生態旅游發展過程中具體問題提供了新視野，對于海南生態旅游體系建設及其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二、文獻綜述

目前，有關新質生產力的研究理論研究成果非常多，包括其理論特征、內在邏輯、價值意蘊和實現路徑等。比如，從哲學、經濟學、社會學三個角度分析指出新質生產力體現了一種生產力的躍遷，是科技創新引領發展的更高質量的新型生產力［1］；黃群慧，盛方富從系統論視角出發指出新質生產力是一個“要素—結構—功能”系統，并論述了該系統具有創新驅動、綠色低碳、開放融合、人本內蘊四個特性［2］。這些研究表述都強調了創新發展、技術突破、業態升級、綠色發展等關鍵詞，揭示了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重要探索領域。

生態旅游促進經濟增長方面，生態旅游發展與經濟增長存在著正的空間相關性，且對周邊城市經濟增長有空間溢出效應［3-4］；同時，當前旅游產業結構水平和地區經濟增長呈負相關，說明傳統的產業結構難以適應經濟增長的要求，應該結合當地特色對傳統的旅游產業結構進行調整升級［5］。近年來，生態旅游與數字、金融、鄉村發展等聯系較為緊密，為生態旅游產業融合發展提供了重要參考。此外，需要強調適度開發資源，注重生態保護和修復，加強監管、合理規劃，專業人才培養，豐富產品內涵等發展策略［6］。

對于新質生產力與生態旅游的關系，認為新質生產力具有生態屬性，可以從上層建筑、科技發展、人才資源三方面激發新質生產力中所蘊含的綠色生產、綠色消費、綠色產業的生態效能［7］；生態旅游產品價值實現有利于完善生態產品市場化機制，而新質生產力為生態旅游產品價值實現提供了新思路和新動能，但關于生態產品變現的實踐應用難度較高［8］；可以從總體布局、實踐落地、保障機制三個層次尋求新質生產力推動旅游可持續發展的實踐路徑，如在思想上打破傳統觀念、因地制宜，推動旅游人才、觀念、技術和制度創新等［9-10］。

目前，探討新質生產力與生態旅游相結合的文獻資料仍然不多，但新質生產力與生態經濟、生態旅游的潛在聯系是十分緊密的。因此，因地制宜地研究海南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對于海南省旅游業高質量發展有著重要意義。

三、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理論分析

（一）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內涵與聯系

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是由生態旅游和新質生產力這兩個詞語組合而成的。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是通過科技創新引領、要素資源整合、產業改革升級等方式，在自然承載力范圍內合理開發利用旅游資源，提高旅游服務質量和效率，推動生態旅游轉型升級的一種旅游業可持續發展新理論，新質生產力的提出完成了生態旅游業從傳統的發展模式向新發展階段的躍升。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提出絕不是兩個概念的簡單拼接，兩者是相互聯系、相互融合、相互促進的，新質生產力屬于理論高度上的指導，而生態旅游則是新質生產力理論在旅游業發展上的具體應用，簡單來說，生態旅游拓寬了新質生產力觸及面的廣度，而新質生產力則創新性地挖掘了生態旅游的深度。

相比于傳統生產力指導下的生態旅游業，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與其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從生產要素看，傳統生產力將土地、勞動力、資本、技術作為核心生產要素。近年來隨著土地、資本等要素價格的持續上漲、人口老齡化、勞動力結構等問題，其比較優勢不再明顯，此時技術創新成為突破口。而新常態下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生產要素變成了數據信息，數據分析、數據統計、數據管理等應用為旅游業的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從核心驅動力看，創新是新質生產力的核心驅動力，而傳統生產力主要靠資源和資本的驅動，從長遠來看，創新是新發展階段降本增效的重要手段，有利于生態旅游可持續發展；從產業屬性來看，新質生產力更著眼于符合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要求的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也更加注重產業交叉融合發展。而傳統生產力則更愿意選擇發展偏穩定的產業，難以推動產業的轉型升級，容易陷入發展瓶頸。

（二）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作用機理

新質生產力賦能海南生態旅游高質量發展的過程就是以科技創新為引領推動產業變革，以產業升級為支撐形成競爭新優勢，以新型生產要素為基石促進可持續發展，從而促進生態旅游體系建設的過程，形成“創新驅動—數據要素—應用實踐”三層次作用機制，圖1是新質生產力賦能生態旅游的作用機理。

新質生產力的核心是創新，而創新也是海南生態旅游業轉型升級、發展壯大的破局之法。第一，制度創新是基石。海南生態旅游屬于一個整體化的系統，從政策制定到具體實施所跨空間和層級是全方位的，創新性戰略部署對于保障生態安全、盤活存量資源、區域協同發展、實現產品價值、提高服務質量等多個環節的運行非常重要；第二，科技創新是關鍵。基于數字孿生、物聯網、計算機視覺與圖像處理、區塊鏈技術和無人機高分辨率環境數據采集等技術手段的發展，科技+生態的交叉模式在海南旅游業具有重要意義和影響力；第三，人才創新是重點。旅游業服務質量、游客滿意度和體驗度的提升不僅需要科技的支持，還需要更多具備綜合知識的復合型人才參與，他們要具備旅游專業領域的知識的同時，還要掌握專業科學技術應用、生態學、管理學、經濟學、外國語等多維度知識，以此來適應生態旅游產業發展新要求。

新質生產力強調傳統勞動要素的創新轉變和新型生產要素的挖掘應用。對于傳統的馬克思主義勞動三要素來說，科學技術對于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的滲透使得生產力構成要素發生了變化。對于勞動者來說，作為生產要素中最活躍的因素，不再機械重復性地培養狹義上的旅游業工作者，而應該發揮勞動力主觀能動性和創造性，對旅游業從業人員質量、現代知識與技術掌握、創新創意等方面提出更高要求，實現勞動力適應性改變；對于包含勞動資料和勞動對象的生產資料來說，勞動資料通過與前沿性技術深度融合，如大數據、元宇宙、區塊鏈等高科技的新型工具，實現生態旅游管理模式、游客體驗和競爭優勢質的提升。隨著知識、人才、技術等的創新性驅動，勞動力通過數據、信息等生產要素加工創造出生態旅游的潛在商業價值。

三、海南生態旅游的發展狀況

（一）海南生態旅游發展歷程

海南生態旅游從初步探索到全面深化的過程大致可以劃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為初步探索時期。1999至2009年這十年間海南開始重視島內生態價值建設和保護，成立了多個國家級和省級自然保護區，如霸王嶺、尖峰嶺；海南旅游業也非常注重生態旅游與鄉村發展的結合，到2009年海南已建成生態文明村9174個。1999年出臺的《海南生態省建設規劃綱要》標志著海南生態旅游的起步，初步建立了生態旅游的概念框架。至此，海南生態旅游建設被業界廣泛關注并且成為旅游產業發展的重要方向。

第二階段為加速布局時期。2009到2018年海南自貿港建設提出之前生態旅游在全島實施布局，2009年中國生態旅游年在三亞亞龍灣拉開序幕，并且海南國際旅游島建設上升為國家戰略。建設南灣猴島生態旅游區、海南百花嶺熱帶雨林文化旅游區等生態旅游示范區，推進鄉村旅游和森林旅游等模式發展，拓寬了生態旅游的領域。

第三階段為全面發展時期。2018年提出建設海南自由貿易港至今，海南生態旅游進入全面發展階段。2020年頒布的《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總體方案》中再次重申生態保護與生態旅游的重要性。在以生態環境為導向的可持續發展的方向下，海南創立了文昌市錦山鎮、瓊海市中原鎮等多個省級文明鄉鎮，在全國率先開展生態產品總值（GEP）核算工作，這一階段旅游產業的規模、質量、效益明顯全面提高。

（二）海南生態旅游發展的現實困境

1. 基礎設施建設和服務水平有待提高

海南省旅游業基礎建設工作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最基礎的就是交通體系不夠完善。海南島是一個四面環海的獨立小島，出島進島的交通多有不便，輪渡和航空運輸是出入島最主要的交通方式，但這兩者受天氣的影響較大，當遇到惡劣天氣會導致停航停運。對外聯通的海口、三亞機場趨于飽和，瓊州海峽輪渡運輸常常在旅游高峰期會出現負荷過載的情況，導致交通擁堵。島內的交通一體化水平并不高，地級市、村、鎮的交通不便更為明顯，鐵路軌道、國道省道等級較低，海口、三亞等大城市交通擁堵的問題也日趨明顯，這些都會成為游客考慮是否旅游的因素。除了交通，星級酒店、民宿、餐飲、信息服務等基礎設施也需要不斷完善和升級，在智慧旅游城市建設方面還有待加強，如城市旅游信息查詢、門票購買、景點游玩路線規劃等。旅游管理和服務水平從“軟件”方面來說，主要是旅游管理人員缺乏專業素養，旅游景區商家素質和規范意識不強，工作人員缺乏正規的培訓教育，生態理念沒有很好的從管理層滲透到游客，旅游過程中會對游客產生不正確的引導，不利于生態旅游的發展。

2. 生態旅游產品價值實現受阻

2024年6月5日，國家發展改革委印發了《關于印發首批國家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試點名單的通知》，可見國家對于生態產品價值變現的重視。現階段海南省正面臨著生態產品識別邊界不清晰、價值實現機理認識不統一、生態產品價值難以量化、技術方法不完善等問題，這些問題都使得生態系統提供的物質和服務難以有效地轉化為經濟價值和社會效益。五指山、亞龍灣熱帶天堂森林公園等景區擁有各類豐富的自然資源和人文資源，在挖掘生態價值、實現利益創收和經濟轉化方面仍然沒有完備的價值核算與評估的技術和體系。2021年海南省開展海南熱帶雨林國家公園生態系統生產總值（GEP）核算工作，這項指標的核算是對海南生態價值的量化，至于建立一套可復制可推廣的生態產品價值實現制度體系，仍需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研究探索。海南省關于生態旅游產品價值實現的工作正在進一步深入，但由于政策較新且大部分處于試行階段，生態價值變現的過程處于初步階段，這一過程中還有巨大的生態潛力等待挖掘，突破這一過程或將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將“綠水青山”轉變為“金山銀山”。

3. 缺乏資源整合優化和產業協同發展

旅游業屬于海南自貿港建設的支柱性產業，但是這一產業的發展在全島幾乎沒有達到聯動效應和輻射效果，各個生態旅游景區的產業鏈和價值鏈沒有形成環環相扣的發展模式，存在著發展的不平衡、不充分。首先是區位上的不平衡。海南省各個縣市都擁有豐富的生態旅游資源和人文條件，可由于各個地方之間的聯動性不強，生態旅游產業的集聚度不高，不僅導致各個市縣的旅游發展差距拉大，而且在各個地方獨立發展過程中，各種資源和要素缺乏合理規劃利用，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的實施程度不高，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資源的浪費。其次，聯動協同發展的缺失，資源調配成熟度不高。各地景區景點項目內容、景觀呈現都趨于同一，旅游地品牌宣傳和營銷策略相似，旅游產品和服務同質化嚴重，對當地景觀和文化獨特性的挖掘深度還不夠，創新和協調發展能力的缺乏，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了生態資源開發對經濟增長的貢獻潛力，不利于海南省生態旅游業的可持續發展。

四、生態旅游新質生產力的實現路徑

（一）健全制度和政策體系

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數字信息化時代的到來，人們對于旅游過程的需求產生了新的變化，制度創新需要從可持續發展觀的視角制定符合消費群體新需求的生態旅游發展規劃，把握住新需求帶來的旅游經濟新增長點；在制度政策等方面放寬對企業發展的限制，在綠色化、便利化、科學化的政策引領下培育一批領頭標桿企業，支持企業在市場中發揮主體創新作用，通過企業這一平臺吸引全世界優質投資向海南生態旅游聚集，提升生態旅游經濟實力；健全生態旅游法律法規和服務質量評價體系，建立預防機制、保障機制、善后機制，加強旅游市場監管力度，提升生態旅游服務質量和自我監督水平，形成良好的生態旅游市場運作氛圍。

（二）提高科技創新能力與應用實踐

一方面，海南熱帶島嶼環境及其生物多樣性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通過吸引科研團隊、成立科研項目促進生態科研領域的發展，如面向新型生物藥物研發、天然化學材料及其合成物制備工藝等前沿問題，海洋立體觀測平臺、AI算法識別技術提高海洋魚群檢測、海上智能應急裝備的效率和精確度等，海南有關生態領域的科研成果將大大提升海南生態旅游吸引力、有利于當地生態保護；另一方面，通過搭建智慧旅游管理平臺、景區智能監測追蹤技術和智能預警系統，為游客提供實時、個性、便捷的服務體驗，幫助游客做好旅游規劃、防范化解景區潛在風險和異常變化，實現景區智慧化管理，保護生態系統的同時兼顧服務質量與工作效率。

（三）注重產品服務質量及品牌推廣

旅游業是一個主要以游客的需求為出發點，進行創新性的商業模式開發、用戶體驗更新、產品服務升級的消費娛樂產業，以信息化時代消費者特點為參照審視生態旅游要素配置、產品設計供給、服務范圍拓展，實現海南生態旅游產品和服務持續向著個性化、定制化和智能化方向發展。利用科技平臺優勢聚合生態旅游資源，挖掘自然、文化、生態環境之間的相互關系，建立獨特的形象資源庫，實現品牌資源歸納整合與共享；發揮視覺轉換在品牌形象建立過程中的效能，進行個性化、獨特性、多樣化的品牌形象設計，加深消費者對于品牌的印象；將信息數據平臺作為品牌宣傳、互動、傳播的渠道，以便讓游客快速準確地獲取品牌記憶，高效促進生態旅游區信息與消費者之間的交流互動。

（四）培養創新型勞動力

生態旅游新型勞動力應是與當代科學技術進步相適應的一批具備新知識、高素質、強技能的高素質人才。首先，構建高素質人才培養體系是關鍵，需要以生態旅游專業知識為主線，數字技術應用、管理規劃運營和國際文化交流等為輔線的綜合性培養體系，創新型綜合人才更需要具有靈活的適應能力，以應對市場環境的快速變化和行業更新替代的加速。其次，這類創新型工作者不僅僅指一線旅游景區的工作人員，還包括從全局上規劃生態旅游發展的政府指揮領班人員，甚至可以延伸到各個社區、鄉鎮及居民個人，因此要實施終身教育和全民教育，實現全民助力生態旅游的可持續發展。最后，為避免人才流失，政府還應提供政策保障和資金支持，如啟用財政專項資金或稅收優惠等，創造有前景、公平競爭、宜居舒適的工作和生活環境。

（五）產業集聚與跨界融合發展

加快海南“國際旅游消費中心”的建成，形成生態旅游相關產業聚集高地與生態旅游產業發展一體化，完善客源鏈、產業鏈、價值鏈、投資鏈的銜接與布局，為提升生態旅游規模經濟提供一條暢通無阻的路徑；加強生態旅游相關企業和園區的交流，共同分析市場環境、消費者偏好、政策導向等關鍵因素，動態調整相關資源配置、管理模式等，以此來獲得發展的新思路、新視角。同時，大力推動生態旅游跨產業融合，如生態+鄉村旅游促進鄉村振興，生態+文化旅游傳播傳統民族文化，生態+醫療旅游促進康養、調理、醫療等發展，生態+體育旅游響應全民健身號召、提高國民身體素質。生態旅游與其他業態的結合是在合作共贏中實現生態旅游產業模式的多樣化，將會產生巨大的輻射效應，從而促進產業全面經濟增長。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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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黃群慧，盛方富.新質生產力系統：要素特質、結構承載與功能取向［J］.改革，2024（2）：15-24.

［3］周文，許凌云.論新質生產力：內涵特征與重要著力點［J］.改革，2023（10）：1-13.

［4］郭田田，吳文鈞，胡芬.生態旅游對經濟增長影響的空間溢出效應研究——基于中國60個重點旅游城市數據［J］.生態經濟，2024（9）：127-134.

［5］王冠，張凱，劉靜.低碳綠色發展理念下的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經濟增長方式研究［J］.西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23（8）：12-20.

［6］孟陽.海南生態旅游及其發展策略研究［J］.文化產業，2022（18）：122-124.

［7］羅銘杰.新質生產力的生態內涵論析［J］.河北經貿大學學報，2024（2）：11-19.

［8］呂宛青，余正勇.新質生產力賦能生態產品價值實現：理論邏輯、困境挑戰與實踐路徑［J/OL］.價格月刊，1-11［2024-10-29］.

［9］劉軍，劉林琪，常俐麗.新質生產力推動旅游可持續發展：理論邏輯與實現路徑［J］.生態經濟，2024（9）：121-126.

［10］明慶忠，閆昕，劉宏芳.“五鏈”融合賦能文旅新質生產力發展的邏輯及實現路徑［J］.學術探索，2024（9）：40-49.

〔責任編輯：孫玉婷，于海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