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進一步加強甘南藏族自治州生態保護及修復建設的建議

“治理黃河，重在保護，要在治理。”習近平總書記在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提出，“著力加強生態保護治理、保障黃河長治久安、促進全流域高質量發展、改善人民群眾生活、保護傳承弘揚黃河文化， 讓黃河成為造福人民的幸福河。”

甘南藏族自治州（以下簡稱“甘南州”）地處青藏高原東北邊緣和黃河、長江兩大水系的分水嶺地區，是我國黃河、長江上游重要的水源涵養補給區和生物多樣性重點生態功能區， 是國家重要的生態安全屏障， 先后被確定為國家生態文明建設示范工程試點區和國家主體功能區建設試點示范區。獨特生態區位和生態功能，在黃河、長江流域水源涵養補給、氣候調節、水土保持、固碳增匯、維系生物多樣性以及維護黃河、長江中下游地區生態安全，保障流域經濟社會持續平穩發展等方面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甘南州廣袤的森林、草原、濕地等資源不僅是自治州經濟社會發展的基礎，更是黃河、長江上游重點水源涵養區和國家生態安全戰略屏障區，對于保障黃河、長江流域生態安全，促進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但甘南州高寒脆弱的生態環境受到過度放牧等人為因素和蟲害鼠害等自然災害的影響，生態環境發生了不同程度的破壞與退化。為全面落實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和甘肅省委、省政府提出的《甘肅省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 通過對甘南州生態建設和功能恢復進行深入研究，對生態系統恢復力開展定量評價工作，在實地考察、監測和衛星遙感等方面的研究后，初步認為甘南州生態保護修復工作取得了顯著的成效，但仍存在一些問題，需要在科技支撐下實地驗證、精準施策，進一步推動黃河流域生態建設向縱深發展。

一、基本情況

（一）自然資源現狀

1.地理位置

甘南州地處中國西部，甘肅西南部，境域東北部與定西市毗鄰， 東南部與隴南市相連， 南部鄰四川省，西部靠青海省，北部接太子山天然林保護區、蓮花山風景林自然保護區并與臨夏回族自治州交界。現轄合作1 市，臨潭、卓尼、舟曲、迭部、瑪曲、碌曲、夏河7縣，行政區域總面積36593平方千米。

2.地形地貌

甘南州地處青藏高原東北緣與黃土高原西部過渡地帶，地勢西高東低、南高北低，大體由西南向東北傾斜，平均海拔3000 米左右。境內地貌可分為高山草原區、高山森林區、低山丘陵區三類，其中高山草原區是天然的優良牧場； 高山森林區林木茂密、溝壑縱橫，是主要林區；低山丘陵區山巒起伏，溝淺谷寬，是甘南州發展畜牧業和種植業的主要地區。

3.氣候條件

甘南州氣候高寒，受季風影響，大部分地區長冬無夏、春秋相連，無霜期85～180天。區內光照充裕，年日照時數1800 ～ 2600 小時， 年平均氣溫2.8～13.6℃，氣溫總的分布趨勢是自東南向西北逐漸遞減， 區內年降水量494.7～742.8 毫米， 年蒸發量1137～1973毫米。

4.水文特征

甘南州境內河流眾多，水資源豐富。全州自產水量達到101.1 億立方米， 入境水總量為153 億立方米，總水量達到254.1 億立方米。其中，白龍江、黃河、洮河、大夏河以及120多條分支河流縱橫全州。

5.土壤

根據《甘肅土地資源》（2000 年）匯編，甘南高原土地類型分為1 個土地綱、10 個土地類、41 個土地型。在黃河河曲地帶和尕海盆地有大片草甸土、沼澤土甚至泥炭土分布。洮河、大夏河、冶木河、羊沙河流域山地森林植被下發育灰褐土， 而洮河上游谷地以北則為黑鈣土、栗鈣土等草原土類。

6.草原資源

根據國土三調變更數據（2022 年），甘南州草地面積2646.81 萬畝，區內有草本植物1240 種，天然草原植物約有94科947種。草地類型主要有高山草甸、亞高山草甸、亞高山灌叢草甸、林間草甸、鹽生草甸、沼澤草甸、山地草原7類17組29個型。

7.森林資源

參照《中國森林》的森林分類系統，甘南州森林植被類型可劃分為4 個林綱組（植被型），12 個林綱（植被亞型），42 個林系組（群系組），88 個林系（群系）。其中，喬木林有28 個林系，灌木林有58 個林系， 竹林有2 個林系。全州林地總面積1824.33 萬畝，全州森林覆蓋率24.54%.

8.濕地資源

甘南是國際重要濕地的集中分布區，在全國64塊國際重要濕地中，甘南境內即分布有“黃河首曲”“尕海—則岔”兩大國際重要濕地。黃河首曲濕地是目前國際上保存最完好、狀態最原始、特征最明顯的高寒沼澤濕地， 這里是自然遺產和人類有獨特性質的文化歷史遺產相結合保存最完好的典范。主要有河流濕地、湖泊濕地和沼澤濕地等類型， 總面積575.43 萬畝，主要分布在瑪曲縣、碌曲縣、夏河縣和合作市，卓尼縣、臨潭縣只有零星分布。

（二）生態環境治理現狀

1.生態保護紅線劃定情況

甘南州共劃定生態保護紅線面積19562.771平方公里（2934.411萬畝），其中自然保護地核心保護區為6358.521平方公里（953.781萬畝），自然保護地一般控制區為5991.33 平方公里（898.691萬畝），自然保護地外紅線區域為7212.921平方公里（1081.941萬畝）， 全州生態保護紅線面積占全州土地面積的53.46%。全州生態保護紅線共涉及水源涵養、生物多樣性維護21個大類31個區塊。通過生態保護紅線的劃定，進一步筑牢黃河流域生態安全屏障，推動黃河流域高質量發展。

2.1山水林田湖草沙修復項目開展情況

2021-2023年， 為進一步提高甘南黃河上游水源涵養功能， 甘南州開展了全國第一個山水林田湖草沙一體化保護和修復工程項目， 項目總投資50.051億元，甘南黃河上游水源涵養區的三大流域、十二個修復單元，共安排了251個子項目，項目實施區域面積2.885 萬平方千米， 完成生態保護修復總面積1399.21平方千米，其中區內1121座礦山的突出生態環境問題得到全面有效治理， 三大流域水質保持在II類水質及以上，退化草地得到全面治理，瑪曲黃河干流沙化草地擴散的趨勢得到一定遏制，7 處重要濕地得到有效監測保護和修復， 三處集中連片水土流失嚴重區得到綜合治理， 生態系統穩定性持續增強， 水源涵養功能穩步提升。

3“. 十三五”期間林業和草原建設情況

“十三五”期間，甘南州州屬森林面積較2015 年增長34.45萬畝，森林覆蓋率達到15.59%，森林蓄積量達到2045.61 萬立方米（森林面積、蓄積量為2020年數據）；建設劃區輪牧圍欄306 萬畝，實施退化草原改良149.5萬畝，建植人工飼草地33.5 萬畝，開展沙化土地綜合治理15.56 萬畝、已墾草原綜合治理68 萬畝、黑土灘治理347 萬畝、毒雜草治理19萬畝，應急防控草原鼠害1335 萬畝、蟲害271 萬畝，草原綜合植被蓋度達到97%， 中度以上退化草原面積比2015 年減少近25%。通過不斷加強保護建設力度，全州森林草原生態生產功能逐步得到恢復、生態狀況持續改善。

二、甘南州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一）主要生態環境問題

1.森林問題

近年來，甘南州林地面積不斷增加，森林資源得到有效保護，生態惡化的趨勢得到有效遏制。但由于各種因素的制約， 森林生態環境脆弱的基本現狀依然存在，舟曲、迭部、夏河、卓尼干熱河谷地帶和部分干旱半干旱地區，生態環境脆弱，立地條件極差，宜林地面積不足，現有林分大多質量不高、過疏過密問題突出，低效林、退化林面積多。

2.草原問題

甘南州草原問題主要集中在草原退化方面，草原退化分為四種類型：一是毒雜草型退化草地。特征為草地質量持續下降，優質牧草比例減少，毒雜草的種類、數量增加，草地健康狀況惡化，生態系統發生逆向演替。近30年來瑪曲亞高山草甸草原植被飽和度從40—45種減少到32—38種， 毒雜草比例上升37%， 牧草平均高度下降15 厘米，“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不復存在。二是沙化型退化草地。由于地表植被遭破壞、地下沙被風力移動形成沙丘，沙丘上基本無植物生長。近些年，沙丘分布由以前的斑點狀分布的半固定、半沙漠向集中連片全沙化和流動沙丘演變，并出現典型的沙生動物和植物。靠近黃河岸邊的植被，因黃河水長期侵蝕，淘空了植被下面的流沙層，形成大面積塌陷沙灘。三是“黑土灘”型退化草地。主要形成原因是以鼠害發生而形成的季節性黑土灘，截至目前，全州已累計開展黑土灘治理485 萬畝。四是鼠蟲害型退化草地。截至2023年底，全州鼠害危害面積453 萬畝。其中，重度危害面積95.5 萬畝，中度危害面積176 萬畝，輕度危害面積181.5 萬畝。達到防治標準的草原蟲害面積約136萬畝，占草地總面積的5.13%， 其中嚴重危害面積46 萬畝，占草地總面積的1.74%。

3.濕地問題

長期以來，由于甘南州濕地地處號稱“地球第三極”的世界屋脊—青藏高原的東緣，生態環境較為脆弱，自我發展能力不強，加之多年來受“厄爾尼諾”現象的影響和人為因素的破壞， 致使濕地生態環境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壞， 局部地區出現了濕地生態狀況弱化、生態功能下降和生物多樣性減退、濕地生態廊道阻斷等嚴重問題。一是濕地萎縮，泉眼干枯及支流斷流。黃河瑪曲段主要支流中11條常年干涸或成為季節河，大部分山谷小溪斷流，數百個大小湖泊水位明顯下降，數十泉眼已經干涸，地表徑流量和土壤含水量銳減，沼澤濕地面積減少了106667 公頃，黃河“蓄水池”逐步萎縮。二是涵養水源能力下降。隨著濕地面積的萎縮、地表徑流量的減少、地下水位的下降及草原大面積的退化、沙化，沿黃地區草地和林地遭受嚴重破壞， 灌叢草甸逐步退縮， 流域調蓄能力降低，水源涵養功能下降。三是生物多樣性減少。隨著濕地面積的逐年萎縮，濕地周邊草地退化、沙化面積的不斷擴大，野生動植物的生存環境受到影響，境內的動植物種類不斷減少， 許多珍稀野生動植物瀕臨滅絕， 生物多樣性受到嚴重威脅。四是水土流失嚴重。由于地下水位的下降、濕地面積的減少和草場退化、沙化，導致了水土流失的加重，黃河干流輸沙量不斷增加。

（二）面臨機遇

抓住當前氣候變化對寒區生態建設的有利窗口期，推進山清水秀、生態優先、綠色發展生態建設。在全球氣候變暖的大背景下，西北地區氣候暖濕化帶來的機遇。西北地區降水增加、氣溫升高的趨勢已經基本可以確定， 黃河上游地區的氣候變化特點是， 春夏季降水增加顯著， 十年間增加8.0-10 毫米， 而冬春季氣溫增加較快， 十年間平均增長0.6℃； 不同于青藏高原日較差整體增大的事實是，黃河上游的甘南地區春季的日較差增加，這意味著春季最高氣溫的升溫幅度變大，使得黃河上游地區的生長季變長。另外，我們的診斷分析和氣候數值模式結合的預估結果表明， 未來50 年左右黃河上游地區的氣溫持續升高、降水繼續增加，氣候將持續變暖變濕。黃河上游地區的這種暖濕化趨勢極有可能延續相當長的時間。因此，對甘南州的高寒脆弱生態而言，降水的增加與氣溫的提升將有效提高生態水平，遏制生態退化趨勢，同時可以提高甘南黃河上游的水源涵養能力。因此，應持續加快氣候暖濕化背景下甘南州的生態保護與生態修復工作。

甘南州的生態本底條件逐漸清晰，以此為依據，推動生態保護與修復工作。甘南州一級生態系統主要為草地、濕地、灌木、森林和農田生態系統等，其中草地生態系統所占比重較大。“對退化高寒草地的近自然恢復”課題的初步研究結果表明，近5 年來，黃河上游的甘南、臨夏州的草地退化問題得到了有效遏制，草原生態系統恢復力整體提升，吸收和抗擊外界擾動后恢復到穩定狀態的能力得到進一步優化。草原自然災害治理工作取得了顯著成果， 總結了黑土灘以及草原沙化等生態問題的治理經驗。在此基礎上，繼續進行甘南州的生態保護與修復，既有科技與實踐經驗支撐，又能在工作中不斷研究總結、推陳出新， 探索出一條對于高寒脆弱生態系統具有普適性的生態文明建設道路。

國家戰略落實與地方規劃細化下， 生態建設已取得顯著成效，繼續加大科技投入，黃河上游生態文明建設將實現科學有序、加速發展。在近年的發展中， 甘肅省各級地方積極落實生態文明建設的戰略任務、加快推動全省經濟社會綠色協調可持續發展，嚴格落實草畜平衡制度，牲畜量得到了有效控制，草原退化狀況得到緩解；2017 年甘肅省開展了全省全域無垃圾三年專項治理行動方案， 在環境綜合整治方面取得重要成果。初步研究表明，2000—2020-年甘南的整體生態恢復力呈現上升趨勢，2015 年后生態恢復力的增長較為顯著。已經取得的重大成果為接下來的生態保護與治理奠定了基礎， 提供了寶貴的先行經驗， 對實現甘南州生態保護與經濟發展提供了助力。

三、進一步加強甘南州生態保護及修復建設的幾點建議

（一）建議甘南州生態保護及修復建設的主要內容

在黃河流域生態保護與高質量發展國家戰略支持下，甘南州迎來了生態保護與經濟發展雙重機遇，根據研究初步認為， 甘南州的高質量發展應以生態保護與生態修復為主線，以治理退化草原、濕地、森林，保障區域內水源涵養功能為主要手段，借助生態環境高水平保護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 實現生態與經濟共贏，建設生態宜居的美麗鄉村，提高人民群眾幸福度。

一是對接政策。在《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甘肅省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規劃》《甘肅省“十四五” 生態環境保護規劃》《“三區三州” 等深度貧困地區旅游基礎設施提升工程建設方案》《關于支持深度貧困地區脫貧攻堅的實施意見》等重大決策部署的指導下，甘南州的生態保護與修復工作應緊緊依靠科學研究成果， 結合可持續發展戰略與生態文明建設總體布局， 制定區域生態建設方案并明確修復方向與目標。

二是點面結合。從目前的研究成果來看，區域內生態系統恢復力在空間分布上有明顯的差異性。整體上呈現北低南高的特征，中部夏河縣、合作市等地生態恢復力處于中等水平；南部，除碌曲外，呈現出明顯的高值集聚， 且向南生態恢復力逐漸趨高，但也有少部分鄉鎮與周圍地區的生態恢復力水平差距較大。因此針對甘南州生態環境的綜合治理與防控應分層次、多方面進行，應先進行區域內的基礎情況調查，根據生態現狀以及區位重要性劃分不同保護等級，整體上設置不同的治理面，參考草原、濕地、森林等不同生態系統的特殊性采取不同的治理手段，在治理面上進一步精準確定問題頻發地段并設點編號，利用數據庫綜合管理，實現專人負責，完善治理防控手段。實現生態涵養功能的不斷優化，保障整個黃河流域的生態安全。通過對甘南州的綜合整體治理與定點精準防控綜合體系的構建，有效地對生態退化狀況進行多層次、多手段的遏制與修復。

三是可持續發展。根據我們的調查研究， 近年來，區域整體生態恢復力呈現上升趨勢，其中北部部分地區上升幅度較大， 只有中部少部分地區恢復力水平有所下降且下降幅度較小， 生態恢復力的持續提升已經成為甘南州可持續發展的有力保障。生態可持續發展是可持續發展的環境基礎， 甘南的環境保護治理要堅持走綠色發展和可持續發展之路。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確定甘南生態保護與修復的目標與手段， 重點利用生物防治等對原生態系統影響較小的手段，構建近自然方案的生態治理體系。從退耕還草、還濕、還林的角度出發，培育本地物種作為保護與治理手段，實現甘南生態環境最大程度復原，并且不斷增加生態承載力， 提升生態系統對擾動的吸收能力。要堅持建設生態文明、建設美麗中國的戰略目標，共享生態可持續發展的實踐成果，打造山清水秀，生態宜居的甘南新名片。

四是探索生態稟賦轉化為經濟優勢的途徑。截至2020 年，根據遙感反演的生態系統分類資料，甘南州內草地面積共計2.24×104平方千米， 灌叢面積9305 平方千米， 森林面積達4630 平方千米，此外還有1427 平方千米的濕地分布， 將良好的生態稟賦轉化為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巨大優勢將成為實現“綠”“富”共贏的新道路。在對區域內各生態系統儲碳能力進行調查與價值評估的基礎上，在生態保護及修復建設中著重提升區域固碳能力，為探索構建碳交易機制打好基礎。嚴格管控開展碳匯交易試點，在生態優先的前提下合理利用甘南州的生態稟賦。同時，開發環境友好型生態旅游。在不對生態環境造成過度影響的前提下，合理利用區域內良好生態環境以及獨特的人文環境構建文化體驗活動與環境保護活動結合的新模式，通過旅游為當地生態保護工作注入新活力，打造生態保護與高質量發展的良性循環。

（二）其他建議

一是緊抓綠色發展機遇。整合區域內的可再生資源，規范甘南州內的農牧產品養殖與種植，制定相關的行業標準，既避免在農牧產品生產過程中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同時提高農牧產品質量，打造當地特色品牌，凝聚品牌效應，兼顧可持續發展與經濟效益。

二是強化科技支撐力度。進一步摸清黃河甘南段的生態治理規律，建立生態治理和重建的模式，探索鞏固黃河生態屏障的新方案、新手段，并進行推廣應用，惠及黃河上游地區的生態文明建設。

三是構建林草信息平臺。加強林草信息化平臺建設，以林草資源監測、生態監測、服務功能評估等為目標，構建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和可視化的智慧林草信息共享平臺，對森林、草原、濕地、自然保護地、沙地及生物多樣性現狀和動態變化進行有效監管，對林草工程的實施進行系統管理。積極探索“互聯網+”發展新模式，提升智慧林草建設水平。

作者單位：蘭州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