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沒想到二十年后,我與一位老同事的“相會”竟是緣于《知音》雜志。
說來也巧,今年2月初,我在一個微信群里看到一位文友發了一個鏈接,點開一看是《知音》雜志舉辦的征文活動——四十有你:與《知音》共赴拾光之約。
我突然發現,時光荏苒,《知音》已步入不惑之年,而我已是知天命之年了。
順著推文往下瀏覽,我看到其中有一項活動是“我為知音寫首詩”,在感慨歲月不饒人之余,就寫了一首小詩投寄過去。
本來是抱著重在參與的心態,也未曾想過會被采用。
但沒過多久,郵箱里就收到了《知音》編輯老師的回復,稱我投稿的詩歌已被采用在2025年《知音》4月上半月版,并讓我提供通聯地址和收稿費的信息等。
說實話,雖已年近半百,早看淡了生死名利,但作為一名文學愛好者,能收到《知音》的用稿通知,心情還是難以抑制的激動。
我在心里也不禁感嘆:上刊《知音》的愿望,早在她還是亭亭美少女的時候就有了,沒想到多年后,在她風姿綽約的當打之年,終于圓夢了。
雜志出刊后,我看到自己的小詩作為開卷語赫然在列,心情又激動了一把。
激動之余,我對編輯老師頓生敬佩和感激之情。
由于我投稿時僅局限于“四十有你”的主題,所以在為詩歌起題目時沒有放開手腳,只是簡單地以主題為題,但沒想到,編輯老師根據我的詩歌所表達的含義,重新給擬了一個比較有詩意的題目,一下子為拙詩添色增輝不少。
我在“愛心行動”欄目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作者,黃長松。
我的小詩,和他的文章《推拿手印深藏無字情書:腦癱女孩征服晉中名醫》,竟然刊登在了同一期《知音》上。
長松同志是我在湖北《孝感晚報》工作時的老同事了,他比我早一年入職。
我們同屬于記者部,都負責新聞采寫。
最初他還在記者站做過駐站負責人,業務能力特別強,采寫了大量有影響力的大稿特稿。
后來,他把工作中遇到的比較典型的、故事性比較曲折的新聞事件,寫成紀實報道投給了《知音》雜志,沒想到有好幾篇都發表出來了。
在他的影響下,我也開始關注起《知音》雜志。只要有新刊上市,我就立即跑到郵政大廳買回來品讀。
那時候,我們撰寫新聞報道時,也會學習和參照《知音》的文章風格,尤其是擬標題時,還會研讀和揣摩《知音》的標題。
大家都稱《知音》的標題為“知音體”,我覺得這種表達很有特點,而且讓我受益匪淺。
遺憾的是,我因為工作繁忙,加上不夠自信,沒敢給《知音》投稿,錯過了很多寶貴的光陰和機會。
2004年底,我離開原單位到南方媒體發展,與長松那些老同事漸漸斷了聯系,也慢慢疏遠了《知音》。
時隔二十年后,當我再次在《知音》上看到長松的名字時,我深感震撼。
沒想到長松同志在做好新聞本職工作的同時,依然筆耕不輟地為《知音》雜志撰寫稿件,讓我很是欽佩。
我也仿佛和他隔空見了一次面,也仿佛和心心念念的《知音》又相會了一次。
真好比是三個久違的老朋友,在闊別二十多年后,終于又坐在了一起。
“四十有你”之“我為知音寫首詩”“我與知音有故事”“我給知音留墨香”征稿活動正火熱進行中,來稿請發至郵箱zhiyin40@126.com。
編輯/呂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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