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nt profile analysis of work-family conflict in mothers returning to work after childbirth and its impact on depression and parenting competence
1.Tianfu New Area Huayang Community Health Service Center,Sichuan 610213 China;2.West China Second University Hospital,Sichuan University/KeyLaboratoryofBirth DefectsandRelated DiseasesofWomenand Children(SichuanUniversity),Ministry ofEducation
*Corresponding Author CHEN Lanling,E-mail:chenlanlingcll8111@163.comKeywordsreturtoorkafterchildbirth;mentalhealth;work-familyonflict;parentingcompetence;latentprofileanalysis;ursing
摘要 目的:探討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的潛在類別,分析不同類別的影響因素、不同工作家庭沖突類別對母親抑郁和育兒勝任感的影響。方法:2023年3月—9月,采用便利抽樣方法,從成都某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兒童健康促進科門診以及兒保微信服務群中選取產后返回工作崗位的母親335人作為研究對象,采用一般資料問卷調查表、工作家庭沖突量表、抑郁量表和育兒勝任感量表進行調查,對工作家庭沖突特征進行潛在剖面分析,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工作家庭沖突類別的人口學相關因素,采用多元線性回歸分析不同工作家庭沖突對母親抑郁和育兒勝任感的影響。結果:潛在剖面分析將工作家庭沖突分為4個類別,分別定義為低工作家庭沖突組 30.15% 、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組( 35.52% )、壓力型工作家庭沖突組 (26.57% )、高工作家庭沖突組 (7.76% )。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產后返崗時間 lt;1 個月、夫妻不參與主要照顧屬于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組概率較大,孩子數量 ?2 個屬于高工作家庭沖突組概率更大。在校正人口學變量等混雜因素后,與低工作家庭沖突相比,高工作家庭沖突、壓力型工作家庭沖突、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能正向預測抑郁,負向預測育兒勝任感及育兒滿意度、育兒效能感。結論: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存在4種不同潛在類別,影響因素包括產后返崗時間、孩子數量、夫妻是否承擔主要照顧責任;工作家庭沖突越大,產后返崗母親抑郁越嚴重,育兒勝任感越差。
關鍵詞 產后返崗;心理健康;工作家庭沖突;育兒勝任感;潛在剖面分析;護理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5.09.024
隨著時代發展,女性在勞動力市場的代表性急劇增長。2021年我國女性就業人員數量龐大,占43.1%[1] 。隨著職業女性的比例增加,社會中“理想工人”制度和“合格母親\"的傳統道德觀念影響了婦女的角色期望,從而產生角色沖突,可能導致中國職業母親更容易受到工作家庭沖突的負面影響[2-3]。產后返崗是指女性在分娩休假和照顧嬰兒后過渡到兼職或全職工作[4。女性返回工作崗位后,工作角色與家庭角色之間互相影響尤為明顯,當兩種角色出現沖突時,會產生工作家庭沖突。工作、家庭沖突來自兩個方面:工作需求干擾家庭,即工作-家庭沖突(workinterferencewithfamily,WIF)和家庭需求干擾工作,即家庭-工作沖突(family interferencewithwork,FIW)[5]。兩種角色沖突體驗可能會造成母親抑郁[2.6]。美國的1項研究表明, 54.9% 職業女性報告經常感到抑郁, 71.1% 的女性報告在分娩后重返工作崗位的第1個月經常感到焦慮[7]。以往人們更關心產后6周左右的女性抑郁情況,而忽略職場女性在平衡工作和家庭時所面臨的困難。與撫養年齡較大兒童的母親相比,照顧嬰幼兒的母親會面臨更大的工作家庭沖突8,其產生的壓力會影響家庭互動時間和行為方式,從而阻礙母親的育兒能力[9-10]。育兒勝任感是指一個人在育兒角色中體驗到的滿意度和自我效能感[1]。與父親相比,母親在家庭中承擔了更多的責任,返崗后的母親不僅要面對工作壓力,同時要處理家庭育兒中面臨的困難。目前,研究較多的是關于父母工作家庭沖突與職業倦怠、兒童不良行為等問題,較少關注產后重返工作崗位母親的抑郁情緒和育兒能力。本研究通過分析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并分析其影響因素,旨在進一步了解產后返崗母親的心理狀態,為產后母親延續性心理護理干預提供依據。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2023年3月一9月,采用便利抽樣方法,在成都某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兒童健康促進科門診以及兒保微信服務群對產后返回工作崗位的母親進行調查,利用問卷星對調查對象進行線上調查。納入標準:1)產后重返工作崗位的母親;2)重返工作崗位時間不超過1年;3)母親年齡 ?18 歲,孩子年齡 ?3 歲;4)有基本理解能力,溝通無障礙。排除標準:1)因疾病或其他原因推遲返崗,而非因生產原因重返崗位的母親;2)既往診斷有精神疾病、智力低下或孕產期診斷抑郁、焦慮等心理疾病;3)既往診斷其他重大器質性疾病。本研究為橫斷面研究,根據Kendall樣本量估算公式,樣本量取自變量的5~10倍[12],本研究自變量為21個,考慮 20% 的無效問卷,確定樣本量為 126~252 人。本研究最終納人335人。本研究通過四川天府新區華陽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倫理審查(審批日期:2025-03-24)。
1.2 研究工具
1.2.1一般資料調查表
采用自制一般資料調查表,內容包括年齡、文化程度、職業、產后返崗時長、孩子數量、最近1次生產的孩子年齡、喂養方式、是否患先天性疾病、孩子身體狀況、主要照顧者、個人收入等。
1.2.2 工作家庭沖突量表
本研究采用Carlson等開發,張何苗[13]修訂的中文版工作家庭沖突量表,共18個條目,其中前9條為WIF,表示工作影響到家庭,包括基于時間(3個條目)基于壓力(3個條目)基于行為(3個條目)3個維度;后9條為FIW,表示家庭影響到工作,包括基于時間(3個條目)基于壓力(3個條目)基于行為(3個條目)3個維度。采用Likert5級評分法,從“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別計1~5分,得分越高說明沖突越強。該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s α 系數為0.95。
1.2.3 流調中心抑郁自評量表簡表
本研究采用由Radloff編制,何津等[14修訂的流調中心抑郁自評量表中文簡版,共9個條目,包括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通過返崗后母親對過去1周內抑郁情緒的頻率進行自評,從“幾乎沒有( ∵1d 1)\"至“幾乎一直有(5~7d)\"分別計 0~3 分,其中積極情緒為反向計分題,得分越高表示抑郁越嚴重。該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sα系數為O.926。
1.2.4育兒勝任感量表
育兒勝任感量表由Gibaud-Wallston編制,楊曉等[11進行中文版修訂。該量表共17個條目,包括育兒滿意度和育兒效能2個分量表,采用Likert6級評分法,從“絕對不同意”到“絕對同意”分別計 1~6 分,得分越高表示育兒勝任感水平越高。該量表在本研究中的Cronbach'sα系數為O.853。
1.3資料收集方法
本研究采用問卷星平臺制作問卷,通過掃描二維碼參與調查。研究者采用統一指導語。問卷首頁以指導語向調查對象解釋研究目的和填寫方式,同意參加調查的對象填寫問卷,所有題自作答完畢才可提交問卷,通過限制IP地址只能提交1次,剔除快速作答( lt; 200s)規律性作答、前后矛盾選項的問卷,最終回收335份符合要求的問卷,有效率為 91.78% 。
1.4 統計學方法
采用Muplus8.3對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進行潛在剖面分析,潛在剖面模型常用適配檢驗擬合指標包括Akaike信息準則(AIC)、貝葉斯信息準則(BIC)及樣本校正的貝葉斯信息準則(aBIC),指標數值越小表示模型的擬合度越好;熵值(Entropy)是分類指標,取值范圍0~1,熵值越大分類的精確度越高;似然比檢驗指標包括似然比檢驗(LMRT)以及基于Bootstrap的似然比檢驗(BLRT),LMRT和BLRT兩個指標的 Plt;0.05 時,表明個類別的模型優于k一1個類別的模型;Entropy值達0.80以上時表明分類的精準性較高,越接近于1表明分類的可信度越高。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人口學變量對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的影響,采用線性回歸分析工作家庭沖突類別對母親抑郁及育兒勝任感的影響。
2 結果
2.1工作家庭沖突量表、育兒勝任感量表、流調中心抑郁自評量表簡表得分情況
本研究共對335名返崗母親進行調查,工作家庭沖突量表得分為 (51.32±16.31) 分,WIF維度得分為26.48±8.71) 分,FIW維度得分為 (24.94±8.38) 分;育兒勝任感量表得分為 (66.50±12.45) 分;流調中心抑郁自評量表簡表得分為 (8.75±5.95) 分。
2.2 工作家庭沖突潛在剖面分析
基于工作家庭沖突量表中的WIF和FIW中分別基于時間、壓力、行為維度構建 1~5 個潛在類別模型,模型擬合結果見表1。一般來說,AIC、BIC越小,Entropy越接近1,且LMRT達到顯著水平 (Plt;0.05) ,模型的擬合程度越好。隨著類別數目的增加,AIC、BIC、aBIC不斷減小,類別數目從4增至5時上述各項指標變化平緩,且Entropy gt;0.80 ,LMRT的 Plt;0.05 因此最終選擇4類模型。

2.3 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命名
工作家庭沖突的潛在剖面分類在6個維度得分如圖1所示。C2組26例 (7.76%) ,在各維度中均分最高,命名為高工作家庭沖突組;C3組101例 30.15% )在各維度中均分最低,因此命名為低工作家庭沖突組;
C1組119例 (35.52%) ,C4組89例 26.57% 得分居中,為中等工作家庭沖突組。由于C1組在WIF中基于時間的維度得分高于其他維度,最終命名為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組;C4組在WIF中基于壓力的維度得分最高,最終命名為壓力型工作家庭沖突組。

2.4人口學變量對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的影響
將工作家庭沖突的4個潛在類別作為結局變量,以低工作家庭沖突組(C3組)為參照組,以人口學特征為自變量,自變量賦值情況見表2,構建Logstic回歸模型,見表3。結果顯示,孩子數量、產后返崗時間、是否參與主要照顧對工作家庭沖突分類有預測作用。


2.5工作家庭沖突類別對母親抑郁及育兒勝任感的影響
在校正人口學變量等混雜因素后,以工作家庭沖突的4個潛在類別為自變量,以抑郁、育兒勝任感及育兒滿意度、育兒效能感2個維度為因變量,以C3為參照,結果見表4。

3 討論
3.1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水平
本研究結果顯示,產后返崗母親家庭工作沖突量表得分為 (51.32±16.31) 分,WIF維度得分為 (26.48± 8.71)分,FIW維度得分為 (24.94±8.38) 分。產后返崗母親整體工作家庭沖突處于中等水平,其中WIF得分高于FIW得分,表明產后返崗母親認為工作影響了家庭。這可能與工作家庭沖突性別角色存在明顯的跨文化差異[15]有關。受到傳統文化影響,社會、家庭以及母親本身對女性家庭角色的期望更高。這種“理想母親”的社會期望讓母親會潛意識地認為工作影響到了家庭[16]。因此,亟須實施針對性的干預方案,如家庭情感支持[17、社會政策支持18幫助返崗母親減少工作家庭沖突,更好地平衡工作和家庭。
3.2 工作家庭沖突的潛在類別
本研究充分考慮了返崗后母親個體特征情況,采用潛在剖面分析在工作家庭沖突量表中6個維度識別出4種不同潛在類別,提示返崗母親的工作家庭沖突存在異質性。C3組各維度均分處在最低水平。C1組和C4組占 62.09% ,兩組均屬于中等工作家庭沖突,即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大多數為中等水平。通過整體比較4組沖突類型,可以發現WIF的得分高于FIW,說明工作對家庭干擾相較于家庭對工作的干擾更為突出,返崗后的母親對自身角色期望更側重于家庭,其內心認為工作在某種程度上會影響到家庭。同時,基于壓力的維度在WIF和FIW兩個分量表中得分均較高,反映了產后返崗母親來自工作和家庭的雙向壓力均較為明顯,亟須幫助其緩解工作和家庭兩方面的壓力。
3.3工作家庭沖突的潛在類別的影響因素
本研究表明,與1個孩子相比,孩子數量 ?2 個屬于高工作家庭沖突概率較大。與既往研究一致,孩子數量與工作家庭沖突之間呈正相關[16],多子女家庭可能面臨更復雜的育兒任務,母親需要更多精力和時間去照顧,導致沖突尤為明顯。本研究表明,與返崗 1~lt; 3個月相比,產后返崗時間 lt;1 個月屬于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組概率更大。這可能是在返崗由于中國產母親大都是在孩子5個月前返崗,此時嬰兒完全依賴他人,需要更多的時間陪伴[19]。同時,剛進人工作崗位難以適應家庭和工作角色轉換,工作的要求和工作量增加導致家庭時間縮減,從而出現角色沖突。本研究認為與夫妻與祖輩、保姆、育兒機構共同參與照顧的母親相比,不參與主要照顧的母親屬于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組概率較大。既往研究表明,工作量、工作時長、工作要求的增加均會導致焦慮和抑郁的增加[10,不參與主要照顧子女的母親心理問題更加嚴重。同時,由于其大多數收人更高,工作時間更長,工作要求更多,職業期望更高,導致家庭時間縮減,從而影響到家庭。雖然將照顧子女責任完全轉移給他人,但初為人母的喜悅和新角色的感受以及在照顧嬰兒的獨特心理需求,讓職業母親認為以往的工作時長和要求在轉變為母親角色時難以接受,從而認為工作影響到家庭。其次,納入研究的人群孩子年齡1歲以下的占 44.18% ,年齡越小育兒需求越多,這也是導致家庭牽絆職業女性一個重要因素。同時,部分參與照顧是降低時間型工作家庭沖突的重要保護因素,適當的社會支持和家庭支持可以有效減輕工作家庭沖突[3.20],讓返崗母親家庭角色需求降低,既能滿足育兒需求獲得親子時光,又能平衡工作,獲得職場帶來的滿足與自信。
3.4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與抑郁、育兒勝任感的關系
控制了社會人口學變量后,本研究結果與多項研究[21-24]結果一致,顯示返崗母親的工作家庭沖突潛在類別對抑郁具有預測作用,工作家庭沖突越高的返崗母親抑郁水平越高。其中高工作家庭沖突的母親出現較高抑郁概率更大,同時在C2組,來自基于壓力和行為方面的WIF和FIW均表現明顯突出,因此有必要對高工作家庭沖突的返崗母親壓力和行為進行仔細評估和干預。工作家庭沖突對育兒勝任感同樣具有負向預測作用。工作家庭沖突越大,育兒勝任感越低,且在壓力型工作家庭沖突組對育兒效能維度影響更加明顯。母親在工作和家庭角色之間面臨的沖突越高,他們對自己在育兒方面的能力和滿意度就越低[9.25]。同時,對于在外工作的母親來說,無法照顧嬰幼兒可能會產生焦慮或內疚感,最終還是會影響母親的總體心理健康。因此,了解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的潛在類別與抑郁和育兒勝任感的關系,對改善母親心理健康和親子關系具有重要意義。綜上所述,應針對多孩、產后返崗 lt;1 個月、不參與主要照顧兒童的母親進行重點關注,及時采取有效預防措施。壓力型工作家庭沖突對母親抑郁和育兒勝任感影響較為明顯,社區服務應當定期評估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壓力水平和抑郁水平,提倡企業關愛產后媽媽,提高家庭支持水平,普及有關壓力管理健康知識、提供便利的育兒知識和技能獲取途徑,通過家庭支持和社會支持降低產后返崗母親工作家庭沖突,改善心理健康。
4 局限性
本研究是橫斷面調查,無法研究工作家庭沖突在返崗母親群體中的動態變化情況。其次,本研究使用母親的自我報告來評估的標準變量,這些變量可能受到社會期望和其他形式的報告偏差的影響。由于樣本量較少,納入人群受限,可能造成社會經濟地位低下、從事低技能低收入工作的單親母親被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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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4-08-28;修回日期:2025-0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