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作用機制和實踐路徑

1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加大文物和文化遺產保護力度”。隨著人工智能、區塊鏈、大數據等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成為建設現代化文化生產體系的關鍵舉措。在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推動下，圖書館參與文化遺產數字化的建設尤為重要。一方面，國家高度重視文化遺產工作，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要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要讓更多文化遺產活起來。另一方面，圖書館擁有豐富的文化遺產資源，在文化遺產數字化管理方面扮演著重要角色。當前，新質生產力正日益融入經濟社會發展各領域全過程，也為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的建設和發展開辟了新途徑。筆者通過分析新質生產力對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影響，在梳理現有不足的基礎上提出具體策略，以期為探索新質生產力推動圖書館參與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提供有益思路與借鑒。

2 相關研究回顧

文化遺產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具有文化、歷史、藝術或者科學價值的有形或無形的文物。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文化遺產定義為“一個群體或社會從過去幾代人那里繼承下來并保存到現在，為了造福子孫后代而被賦予的物質文物和無形屬性的遺產\"。2013年，全球第一屆數字遺產大會使用“數字遺產\"來概括整個文化遺產數字化工程。近年來，國內外圍繞文化遺產數字化領域積極開展研究，多集中在數字化存儲處理與展示傳播、數字化保護、數字化服務與發展等方面。

2.1文化遺產數字化存儲處理與展示傳播

當前，國內研究以探討運用數字技術準確全面地采集和存儲文化遺產蘊含的信息居多，有學者在文化遺產數字化存儲的處理研究指出，可借助現代化攝像和錄像技術等對數字資源進行采集2，通過文本數字化、知識抽取、知識圖譜數據轉換存儲與利用等對文化遺產蘊含的信息構建知識圖譜3，通過結構化建模、知識表示、語義組織與文化遺產對象涉及的人物、時間、地點、事物、主題等要素建立數據關聯和知識關聯。

如何將文化遺產進行數字化展示及有效傳播也是學界較為關注的領域。數字技術的發展促進了文化遺產的數字化展示與傳播的創新性發展。有研究者以昆曲為例，分析短視頻在大運河線性文化遺產數字化傳播中的應用，探討符合大眾信息接受習慣的傳播方式。在現代消費需求驅動下，探討以非遺文化為主題的IP轉化與再創造，將傳統非遺的文化屬性與現代流行的時尚風格相結合，以打造個性化的IP形象。隨著文化遺產價值表達和數字敘事的不斷深人探討，有學者指出要保障文化遺產數字敘事的真實性和可信度，通過探討文化遺產數字敘事在數字化、數據化和藝術化階段影響信任的因素，構建文化遺產領域信任模型，推動文化遺產數字化創新發展。

2.2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

文化遺產數字化是文化遺產保護的一種重要手段，數字化是保護、開發和利用文化遺產的必要方式。已有實踐通過構建紅軍長征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的數字資源平臺，讓更多人支持和參與紅軍長征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圖書館與文化館、博物館共同合作，構建凸顯地區特色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管理系統，提高資源利用率。隨著數字人文的深入發展，國內學者通過學習擴展的機器學習和深度學習，圍繞非遺項目語料的術語抽取及新詞發現方法形成領域術語庫，將其應用于非遺項目畫像、非遺陶瓷工藝知識圖譜和非遺陶瓷工藝術語檢索[10]。

2.3文化遺產數字化服務與發展

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背景下，越來越多的研究通過構建資源匯聚系統、數據關聯系統、運營保障系統、數據治理系統、開放共享系統等實現中華文化數據庫的匯聚與關聯，實現中華文化全景呈現及中華文明數字化成果全民共享。如以嘉興運河文化為例，構建嘉興運河文化本體模型，為構建互聯互通的中華文化數據庫奠定基礎[2]。隨著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深入實施，文化遺產數字化進程加速推進，為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打牢數字化基礎。

3 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作用機制

3.1新質生產力的內涵和核心要素

2023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召開新時代推動東北全面振興座談會時首次提出“新質生產力\"[13]。2024年，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明確提出新質生產力是創新起主導作用，擺脫傳統經濟增長方式、生產力發展路徑，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特征，符合新發展理念的先進生產力質態14]。新質生產力是在第四次科技革命與產業革命浪潮中產生的、隨著生產要素質的提升與產業高級化而出現的先進生產力[15。新質生產力以創新為主導，秉持擺脫傳統經濟增長方式的高質量發展路徑的新理念，發展新質生產力是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方向。

要深刻理解新質生產力的內涵，可以從其包含的要素著手。首先，科技創新是其核心要素。發展新質生產力必須堅持以科技創新為引領，特別是加強原創性和顛覆性科技創新。其次，更高素質的勞動者是第一要素。新質生產力對勞動者的知識和技能提出更高要求。發展新質生產力需要能夠創造新質生產力的戰略人才。最后，信息技術的迅猛發展是基礎。隨著數據作為新型生產要素成為重要勞動對象，數據成為推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關鍵要素。互聯網、云計算、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術的發展與應用為數據可以更快、更準確地被采集、處理和分析及發展新質生產力奠定了前沿技術基礎。

3.2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發展的作用機制

新質生產力為圖書館參與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創造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和拓展空間。文化遺產數字化需要通過數字化手段來進行保存、傳播以及傳承。隨著新質生產力的提出和研究的深化，結合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情況，筆者認為可以從勞動者、勞動資料以及勞動對象3個方面探討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作用機制。

從勞動者要素來看，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推動人才培養的變革，更加注重人才的跨學科思維、創新能力以及專業能力的培養。新質生產力的底層邏輯，核心還是“人”的邏輯。從技術本體而言，科學技術在實質上是人作為主體進行客體實踐過程中的產物。一方面，新質生產力以科技創新為主導，數字技術的迅猛發展必然對人才培養模式產生顛覆性影響，人才的培養要與產業深度融合，教育理念、學科體系以及教育評價體系都會因此發生巨大變化。另一方面，要推動新質生產力的發展，也亟須人才的支持。這也是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特別強調教育、科技、人才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的重要原因。作為文化機構的圖書館，建設更高素質的新型圖書館員隊伍是新質生產力對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提出的更高要求。在新質生產力的賦能下，圖書館員的數字素養成為發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關鍵，也是未來圖書館發展的核心動能。

從勞動資料要素來看，更高技術含量的圖書館軟硬件工具應用是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顯著要求，新質生產力拓寬了技術在文化領域的應用場景。新質生產力的勞動資料是依托數字技術，具有數智化、高效化、綠色化特征的新型勞動資料。一方面，新質生產力通過數字技術賦能圖書館高質量發展，進一步豐富人們獲取文化資源的方式和手段。依托先進的信息技術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能夠豐富圖書館文化數字化的實踐活動，激發圖書館的創造力和創新意識，推動文化遺產的活化和更新。另一方面，新質生產力通過科技創新賦能圖書館高質量發展，提升圖書館文化數據資源的附加值和影響力。文化與現代科技的融合，可以推動圖書館創造出更多具有特色和競爭力的文化產品。

從勞動對象要素來看，提供更廣范圍、更具深度的圖書館服務是新質生產力推動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表現形式。新質生產力概念的提出為圖書館的高質量發展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與機遇，要求圖書館從技術、服務模式、組織機制等多個方面進行服務創新和改革，以適應新質生產力的發展。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強調，新質生產力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產要素創新性配置、產業深度轉型升級而催生，以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躍升為基本內涵。新質生產力的發展客觀上會推動圖書館提升信息資源服務的智能化水平。在新質生產力的賦能下，圖書館通過引入新技術和新理念，不斷提升服務質量和優化管理模式，滿足人們對文化遺產資源的創造、利用和傳播需求，進一步拓展圖書館傳承文化的社會文化功能。

1 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現實困境

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實踐過程中，也面臨一些挑戰，如新技術基礎設施薄弱、地方特色文化遺產數字化亟待建設、文化遺產數字化標準規范體系不夠完善、專項資金不足等，這成為制約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的主要因素。

4.1圖書館新技術和基礎設施支持不足

數字技術在文化遺產的信息整合保存和傳承利用中起著重要作用。圖書館要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包括對信息內容的數字化采集、存儲、描述、展示、保護修復等方面，必須運用多種先進的數字技術，這些技術的應用同時要求圖書館配備相應的設備和數字化平臺。北京大學圖書館利用高精度的3D掃描及建模技術，對敦煌莫高窟的壁畫、建筑等進行數字化記錄、保護和展示。韓國圖書館通過應用移動可穿戴增強現實技術，整合韓國現存的文化遺產資源，開展“韓國文化時光機\"項目，傳播和保護傳統文化遺產[18]。就我國圖書館總體而言，數字化效能在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中并未被完全開發出來，在文化遺產的信息整合和保護傳播等方面，圖書館仍未能提供足夠的新技術和基礎設施支持。

4.2地方特色文化遺產數字化亟待建設

地方特色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既是傳承和積淀中華民族文化的必然要求，也是展示和傳播地方文化特色和文化價值的重要舉措。不少圖書館都積極開展具有地方特色的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如廈門大學圖書館充分挖掘東海、南海的文化遺產信息，構建“東南海疆研究數據庫\"，探索展示和傳播地方特色文化遺產的數字化方式。福建省三明市少兒圖書館依托本地的龍舟特色文化，建設三明市龍舟文化特色數據庫，推進圖書館在地方特色文化遺產數字化方面的傳承和保護工作。然而，很多極具地方特色的文化遺產數字化工作亟待進一步建設。當前也有較多圍繞地方特色文化遺產進行的不同角度的研究，但是對文化遺產數字化的建設仍有待進一步深入和發展。目前圖書館對這些文獻資源的數字化建設往往停留在表面，缺乏對其內涵和意義的深入分析和闡釋，缺乏展示和利用的有效途徑[20]。

4.3文化遺產數字化標準規范體系不夠完善

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需要建立一套完善的標準規范體系，包括文化遺產數字化全流程的標準和規范。已有的文化遺產數字化標準包括《古籍元數據規范》《信息與文獻文化遺產信息交換的參考本體》《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專業標準、《都柏林核心元數據》《藝術品描述類目》《視覺資源核心類目》《國際標準—團體、個人和家族檔案規范記錄著錄規則》等。但相對于在文化遺產數字化全過程中，對不同類型的文化數據的采集、編目、存儲、保護、共享等環節仍缺乏統一的標準和規范，各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的質量和水平參差不齊，而且由于缺乏統一的標準和規范，圖書館難以實現數據的互通和共享。

4.4圖書館專項資金不足

當前，國家積極推進文化數字化戰略落地落實，2022年財政部印發的《中央支持地方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補助資金管理辦法》明確補助資金可用于搭建公共數字化服務平臺，推動國家文化大數據體系建設。科技部等六部門印發的《關于促進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的指導意見》提出加強文化數字化共性關鍵技術研發，將其納入國家重點研發計劃，并專門安排經費支持國家文化大數據體系建設。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購置數字化設備和進行數字化資源建設。當前，公共圖書館和高校圖書館的經費來源主要依賴地方財政撥款和學校的撥款，學校撥款又受到國家財政的制約。針對文化遺產數字化的專項資金不足會影響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的數字化建設。

5 新質生產力賦能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實踐路徑

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已成為推動社會發展和傳承中華文化的重要途徑，隨著數字技術的不斷進步，新質生產力成為數字時代更具融合性的生產力，為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提供了新動力和更多的可能。

5.1創新文化數字化方式，推動文化和科技融合

隨著新質生產力成為數字時代生產力的關鍵，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數字技術的應用在賦能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圖書館通過整合和創新應用這些新型數字技術，可以極大提升文化遺產數字化的質量。一是在新型數字技術迅猛發展的背景下，對文化遺產進行數字化成為拓寬和轉化文化遺產內在價值和外在價值的重要方式，促進了歷史文化資源的共享利用和傳承發展。要實現文化遺產數字化，圖書館需要配備高性能的信息管理和存儲技術設備，充分運用多種先進的數字技術為文化遺產的存儲和保護提供保障。二是圖書館運用科技賦能文化遺產數字化應用場景。數字技術的發展深刻影響著文化遺產數字化的表現形式。利用 AR，VR，MR 等數字技術可打造全新文化遺產沉浸式場景體驗，為文化遺產的展示和傳播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撐。此外，圖書館充分運用技術優勢，豐富文化遺產資源的展示形式，如借助OpenAI推出的文本視頻模型Sora，將文化遺產通過數字化技術進行活化，增強文化遺產的可視性、創新性和生動性。三是對文化遺產數據進行挖掘和存儲，并轉化為數字資源，結合數字孿生、數字管理、交互技術等新興技術將文化遺產數字化、智能化建設，打破用戶與文化遺產之間的壁壘，推動地方文化遺產價值傳播，加快文化遺產數字化進程。

5.2創新機制建設，完善文化遺產數字化標準和規范

統一的標準和規范是有效實現文化遺產數字化全流程開發和管理的重要前提和保障。因此，圖書館應充分發揮自身的專業優勢，積極參與和推動統一的文化遺產數字化全流程標準體系和細則的制定。（1）推動建立由上至下的文化遺產數字化機制建設路徑，創新文化遺產數字化的發展方式。要實現文化遺產數據的存儲和流動，以及構建文化遺產數據的可檢索、可獲取、可共享、可互操作的多維知識網絡，必須創新文化遺產數字化機制建設，而圖書館在其中發揮著重要的推動作用。（2）制定文化遺產數據采集、編目、存儲、保護的全面標準體系，讓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全流程都有相應的標準和規范，有利于推動文化遺產資源數字化的深度開發。（3）建立文化遺產數字化管理的制度。圖書館可通過建立完善的管理體制和機制，健全文化遺產數據管理和開放共享機制，包括知識產權制度，加強文化遺產領域高質量知識產權創造，以保障圖書館順利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充分運用文化數字化成果。

5.3培育文化人才，為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建立人才資源池

借助新質生產力實現專業數字人才隊伍的培育是全面推進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的重要路徑。在發展新質生產力背景下，圖書館從業者不再局限于從事傳統的、簡單重復的工作，而是要應對更多需要腦力勞動的工作，解決更加復雜、極具挑戰性和創造性的問題。要實現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的升級，應加強圖書館數字人才的培育和儲備，全方位提升圖書館員數字技術的應用能力。

一是在培養專業數字人才的問題上，政府支持是圖書館數字人才培養的重要支撐。政府要把數字人才培養納入教育部課程體系，并以文化和旅游部為依托，加強專業隊伍建設和從業人員的專業培訓，提高圖書館文化遺產數字化人才隊伍的整體素質和能力。

二是針對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工作的實際需求，圖書館需要制定明確的具有前瞻性的數字人才培養目標，建立持續的職業培訓體系。圖書館需要重點培養兼具圖書館學專業知識與數字技術應用能力的復合型人才，必須建立科學、規范的人才培養機制，構建多元化的培養體系。一方面，利用高校、科研機構及文化遺產保護單位的資源，共同開展項目合作和專業課程培訓。通過與高校、科研機構合作，有針對性地建立持續的職業培訓體系。另一方面，圖書館要促進多領域協作，鼓勵圖書館員參加國內外相關領域的學術會議和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項目，增強館員數字化轉型的國際視野和實踐能力。同時，設立專項基金，為支持人才培養提供充足的資源保障。

三是構建科學合理的人才評價標準體系。完善的激勵機制是保障圖書館專業數字化人才隊伍持續發展的必要措施。圖書館通過建立科學合理的績效考核制度，將數字化工作成果納入館員評價體系，對在文化遺產數字化工作中做出貢獻的個人和團隊給予獎勵。通過構建以發展為目標的人才激勵機制，為文化遺產數字化工作的持續開展提供人才保障。

5.4建立全新的協作關系，激勵用戶積極主動參與文化遺產數字化工作

文化遺產將在云計算、人工智能、邊緣計算、全息影像等數字技術的驅動下，最終轉化成可溯源、可訪問和可交換的數據資產。圖書館應充分利用數據處理與空間構造的技術和資源優勢，與用戶建立全新的協作關系，共同構建立體的虛擬數字文化遺產空間。一方面，圖書館通過數字化采集和語義網等技術處理和整合文化遺產數據，為用戶提供安全可靠的文化遺產數據來源，并支持用戶與圖書館共建、共享、共用文化數字資源。另一方面，用戶作為虛擬文化遺產空間的參與者和建設者，通過數字身份的綁定，在虛擬文化遺產空間與圖書館、文化數據資源進行互動和內容創作。圖書館通過創新文化遺產數字化方式，既滿足了用戶日益增長的個性化文化需求，還能使數字文化成果更好地融入日常生活，把文化資源轉變為服務社會的公共資源。

6結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化與科技融合，既催生了新的文化業態、延伸了文化產業鏈，又集聚了大量創新人才，是朝陽產業，大有前途。\"數字時代，文化遺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業態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圖書館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已成為其傳承和促進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我國圖書館在文化遺產數字化建設方面仍然存在很多研究空白，應該結合自身優勢，充分把握發展新質生產力的機遇，進一步深入探索開展文化遺產數字化實踐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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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興梅女，1989年生。碩士，館員。研究方向：數據管理與文化數字化。

（收稿日期：2024-08-23；責編：婁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