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提要】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服務國家需要,承擔時代主題,聚焦“一帶一路”倡議提出10年來中國與共建國家“共商共建共享”的生動實踐,為“一帶一路”共建10年提供影像化總結。《通向繁榮之路》不僅呈現了紀錄片表達方式的創新,更體現了紀錄片的宣傳與教育傳統,并圍繞宣教功能建立起紀錄片的意指實踐,從而賦予作品獨特的政策解讀與表征現實的時代責任。同時因宣教的需要,作品的敘事表達側重于影像的解讀,從而形成了獨特的形象化的視聽風格。
【關鍵詞】“一帶一路”" 政論紀錄片" 宣傳與教育" 表意系統
共建“一帶一路”倡議由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于2013年提出,成為推動人類社會發展的宏偉建構。10年之后的2023年10月,6集大型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在總臺央視綜合頻道、東南衛視、甘肅衛視等頻道播出,作為共建“一帶一路”倡議10周年的影像化總結,獲得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由中央廣播電視總臺聯合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攝制,以“一帶一路”倡議為主線,以相關國家的“共商共建共享”為表達邏輯,聚焦10年來中國與共建國家攜手,互利共贏,推動共建“一帶一路”高質量發展的生動實踐。
《通向繁榮之路》的播出適逢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召開,可以說這一播出時間的選擇與作品所具有的總結性與解讀性不無關系。這部作品的紀實功能也極其復雜,兼具“形象化政論”的宣傳和教育以及“形象化文獻”的史學和詩學功能。以往的研究更多關注《通向繁榮之路》的創新性表達,認為該作品在敘事模式、敘事結構、故事化敘事方面都有所創新。[1]而本文則更關注《通向繁榮之路》所體現的紀錄片傳統,畢竟紀錄片的影像需要建立一套成熟的表達規范,因而是一種基于慣習的藝術,紀錄片的敘事只有基于傳統才能有所突破,也才能為受眾理解。筆者認為理解《通向繁榮之路》可以從“一帶一路”的宣傳需要與紀錄片的宣教傳統、《通向繁榮之路》的意指實踐體系建構以及作品作為“形象化文獻”的紀錄片方法三個層面進行。
一、共建“一帶一路”的宣傳需要
在2016年8月召開的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工作座談會上,習近平就推進“一帶一路”建設提出八項要求,其中第七項為“切實推進輿論宣傳,積極宣傳‘一帶一路’建設的實實在在成果,加強‘一帶一路’建設學術研究、理論支撐、話語體系建設。”[2]這一具體要求是共建“一帶一路”宣傳需要的一個典型體現。作為由國家推動的一項倡議,“一帶一路”直面當下人類社會發展的困境,將中國的國家發展、民族復興的需要與世界歷史的發展進程結合起來,對當代世界意義重大,“一帶一路”建設的成果也必將惠及整個人類社會。因而對“一帶一路”倡議進行宣傳有著非常強的必要性,而宣傳自身也在一定程度上成為推動“一帶一路”文化交流的有機組成部分。如何有效宣傳“一帶一路”倡議,使大眾了解“一帶一路”建設,是媒體工作者在不斷探索的一個課題,10年來所取得的宣傳效果也不容忽視。目前在文化宣傳領域已經形成多樣化的宣傳方式,新聞報道、電影、紀錄片、短視頻、動畫等各種媒介樣式在不斷涌現。
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便是典型的輿論宣傳領域的一部作品,該片以紀錄片的形式,以藝術化的影像語言全景呈現了共建“一帶一路”10年來的偉大成就,也達到了該片為絲綢之路“給它一個全新的、屬于這個時代的一個新的注解”的目的。[3]該片持續發布了導視、正片、分集短視頻等全品類產品,通過全媒體融合傳播,取得了良好的傳播效果,并多次位列熱播紀錄片融合傳播指數榜榜首。
以紀錄片的藝術樣式對共建“一帶一路”的成果進行總結宣傳符合當下受眾的接受特征。在信息高度發達的今天,視頻成為受眾接受信息的重要途徑。實際上,從“一帶一路”倡議提出開始,便不斷有紀錄片作品出現,這些作品也推動了這一題材創作的興盛。如《穿越海上絲綢之路》(2016)、《“一帶一路”》(2016)、《我的青春在絲路》(2018)、《“一帶一路”上的中國名片》(2023)等作品從不同角度出發,以多元而開放的視聽語言為“一帶一路”的文化交流與傳播貢獻紀實影像的力量。在這些作品中,《通向繁榮之路》無論是作為輿論宣傳,還是作為藝術作品,其特征與成就都非常明顯:其取材廣泛,圍繞“一帶一路”的表達主線,講述了近70個共建國家的典型案例,采訪拍攝了20多位各國政要與國際機構負責人,是迄今為止同題材中涉及面最廣的作品;其作品兼具政策性與藝術性,為建構“一帶一路”話語體系貢獻了紀錄片的力量,其創作在文獻層面也頗具價值,為后世記載了可貴的“一帶一路”共建歷程的資料。
以紀錄片的形式進行宣傳并不是《通向繁榮之路》的獨創。藝術作品易調動情緒,促成認同,其喜聞樂見的形式可規避傳統宣傳手段的機械單調,宣傳效果更為理想,紀錄片也是這樣。紀錄片不僅適用于宣傳,并具有教育的傳統。在紀錄片發展史的早期,無論是蘇聯人維爾托夫還是英國人格里爾遜都非常強調紀錄片的社會屬性。尤其是格里爾遜,這位拍攝過《漂網漁船》(Drifters,1929)并開創英國紀錄電影運動的紀錄大師,“對電影的興趣首先不是將它看作一種藝術形式,而是將它當作一種影響公眾輿論的媒介手段”,注重其宣傳與教育的力量。[4]他所開創的“畫面加解說”的“格里爾遜模式”也成為后世實用政論片的主要風格,并被紀錄片理論家比爾·尼科爾斯命名為“闡釋模式”。
格里爾遜的理論與實踐影響了后世的紀錄片創作,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紀錄片的宣教功能被發揮到極致,參戰雙方無不由政府主導將紀錄片用于政治宣傳領域。眾多電影界的精英也被動員起來從事紀錄片創作,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好萊塢導演弗蘭克·卡普蘭為美國軍方所制作的系列片《我們為何而戰》(Why We Fight,1942—1945)。這部旨在向美國士兵以及國內民眾解釋美國為何要參加反法西斯戰爭的作品,不僅在美國國內,在其他的國家和地區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二戰后,紀錄片的這種傳統依然在延續,雖然其方法飽受批評,政論宣傳片一度不再是紀錄片的主流,但仍然是紀錄片中的一個重要類型。因而,我們不能忽視紀錄片作為媒介先天具有宣傳屬性,無論是創作者是否承認其作品的宣傳性,宣傳性都或隱或顯地存在。
在中國,紀錄片的制作主力為官方主流媒體,紀錄片與其他媒體一樣被視為黨和政府的“喉舌”,對其宣傳作用的重視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近年來“主流紀錄片”以及“主旋律紀錄片”的提法,更是賦予紀錄片社會公器的責任,從而全面激活了紀錄片“擔負國家使命、弘揚主流價值、彰顯時代主題”的擔當意識。[5]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正是紀錄片的宣教傳統與時代召喚相結合的產物,是紀錄片承擔時代使命與擔當意識的體現。客觀地說,作品對宣傳性的處理要比國內同類型紀錄片好得多,在表達方式上也更靠近當下國際紀錄片制作的主流趨勢,正像有學者指出的“選擇了多元化的敘事視角和巧妙的可視化呈現,將歷史故事和現實實踐精心結合,既‘紀錄’又‘闡釋’,實現了‘宏大敘事’和‘細小敘事’平衡,以小故事折射大情懷、大道理”。[6]
二、政策話語與表征現實的意指實踐
加拿大國家電影局主任格里爾遜在任職期間,執導拍攝了兩部系列片《加拿大堅持下去》(Canada Carries On,1940—1945)與《世界在行動》(World in Action,1940—1945),前一部關注加拿大的國內成就,后一部關注當時的世界局勢。關于《加拿大堅持下去》,格里爾遜認為這些影片是“加拿大人需要知道和思考的東西,如果他們打算為加拿大和他們自己努力工作”。[7]我們同樣可以借用格里爾遜的表達來說明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的意義:關于共建“一帶一路”,紀錄片里的內容是中國人乃至全世界所需要知道和思考的東西。同時建構了關于“絲綢之路”的全新的意指框架。
在國內以往的紀錄片創作中,絲路與海上絲路題材的作品并不少見,如《絲綢之路》(1980)、《新絲綢之路》(2006)、《敦煌》(2010)等作品,但這些作品“立足于探索、發現與回歸的主題”,更多關注絲路的人文歷史與自然環境,沉迷于對自然人文景觀以及歷史故事的介紹。[8]而新的“一帶一路”倡議不僅推動了相關題材作品創作的興盛,更為這一選材提供了全新的言說框架,從而超越以往作品關于絲路的認知范式。在英國學者斯圖爾特·霍爾看來,事物的意義不是自明的,人們通過言語賦予事物以意義,這就是表征(representation,即再現)所起到的作用,“表征是在我們頭腦中通過語言對各種概念的意義的生產”。[9]因而如何言說“一帶一路”,換句話說如何表征共建“一帶一路”的成果,實際是“一帶一路”題材紀錄片創作中所要思考的重點。這一言說的方式也就是英國學者斯圖爾特·霍爾所說的“意指實踐”,即意義是如何被表征的實踐運作出來的。[10]
《通向繁榮之路》的文本將政策與共建“一帶一路”的歷史進程結合在一起,圍繞宣傳與教育性建構起一個中心、多個關注點的意指框架。一個中心,便是對共建“一帶一路”的解讀,以建立與現實相一致的解釋框架。可以說對“一帶一路”的宣傳,首要任務便是解讀,而以什么文本為依托來建立解釋性框架,以確保準確性與權威性向來是解讀性文本著意的關鍵。
《通向繁榮之路》的文本結構直接服務于政策與現實解讀的需要,第一集《大道同行》是總論,以歷史化敘事的方式,講述了“一帶一路”倡議如何在歷史與現實相結合的語境中被提出,以及共建“一帶一路”的詳細進程。以相關言語行跡推動敘事融合政策文本、領袖行跡及時勢,呈現了10年來共建“一帶一路”的全貌。
《跨越山海》一集關注“設施聯通”,通過對交通、工業、數字等基礎設施領域建設的講述,呈現了“一帶一路”建設是如何在物質基礎設施上將共建國家與地區聯系成一個整體的。《輕關易道》一集關注“貿易暢通”,展現了“一帶一路”建設是如何打通了貿易背后的層層壁壘。貿易是絲綢之路的歷史起點,這一集以中歐班列、進博會、“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等內容的講述揭示了貿易暢通背后的大量細致繁復的工作。《心手相連》一集關注“民心相通”,從鄉村打井工程、醫療援助、糧食安全、職業教育等領域的合作,呈現出“一帶一路”建設是如何加強共建國家人民之間的友好往來,而夯實民意基礎與社會基礎的。《向新而行》一集將“綠色發展理念”展現在共建“一帶一路”的成果中,展現了環境保護、綠色基礎設施、新能源、科學研究等領域的共建合作。《和合共生》一集則關注“文化交流”,古城修復、聯合絲路考古、促進外交互信以及各種樣態的體育文化交流,都是在古絲綢之路文化交流基礎上開出的新的文明交流、文明互鑒的燦爛花朵。
《通向繁榮之路》緊扣共建“一帶一路”的政策與實踐,是紀錄片宣傳屬性的重要體現,但是在宣傳的同時,教育性也是此類紀錄片的一個重要追求。對于《通向繁榮之路》來說,其教育性主要體現在公眾教育的層面,具體有如下的關注點:第一,重大時政事件介紹。圍繞“一帶一路”主題,對10年來的重大時政事件都以影像化的方式進行了介紹。第二,對當下國內、國際局勢的解釋。紀錄片采訪拍攝了70多個國家和地區,以影像化的形式使觀眾對這些地區形成直觀的印象,了解“一帶一路”的地理版圖。同時展現了10年來中國的發展情況。第三,文化知識的普及。無論是絲路還是海上絲路,都有著悠久的歷史,文化意蘊非常深厚。而圍繞“一帶一路”政策,又形成了新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諸多話題。《通向繁榮之路》從歷史與當下相結合處著眼,從具體實例出發,在娓娓道來的講述中,將眾多政治、經濟、人文社會、地理歷史知識以視覺化的藝術樣式傳遞給觀眾,其文化普及意義不言而喻。同時,這部作品也發行了多個語種的版本,自身也成為“一帶一路”文化交流的重要文本。
三、解讀能力與紀錄片的形象化表達
20世紀30年代,紐約工會“攝影聯盟”提出“形象化文獻”的口號,其后美國紀錄片導演帕爾·洛倫茲以《開墾平原的犁》(The Plow That Broke the Plains,1936)、《大河》(The River,1938)等作品積極反映社會現實,呈現了紀錄片巨大的社會價值,由國家支持的紀錄片創作成為一種潮流,紀錄片也走上了政治傳播的通道。《通向繁榮之路》具有政治傳播的意涵,作品是關于“一帶一路”建設的最真實的記錄,以宏偉的視野,將“一帶一路”建設置于歷史、現實與未來的交融之中,所闡釋的內容既凸顯“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也有效地彰顯了中國和平發展、與他國互利共贏的國家形象。這部作品同其他主旋律紀錄片一樣不僅要面向國內宣傳,也要向世界進行跨文化傳播;作品不僅只具有當下的意義,也能夠在未來成為重要的歷史影像資料,從而由“形象化政論”成為“形象化文獻”。
《通向繁榮之路》藝術效果的創造以及形象化文獻身份的獲得,依靠的不僅是其中的內容特色,其視聽語言體系所進行的形象化表達也尤為重要。紀錄片的形象化表達并不僅指紀錄片以影像的形式,為現實社會留存記錄,更是指要綜合運用多種視聽語言機制建立起一個形象化的宣傳表意系統。傳播學意義的宣傳,比較強調獨特的宣傳技巧,但在紀錄片中,這些技巧往往不是單獨存在,而是作為整部作品視聽系統的有機組成部分。圍繞政策宣傳與表征現實的目的,《通向繁榮之路》側重于利用視聽語言的解讀能力。
當俄羅斯藝術家愛森斯坦試圖用電影來拍攝馬克思的《資本論》時,其所在意的便是基于蒙太奇的影像解讀能力。在愛森斯坦的蒙太奇實踐中,各種鏡頭的并置可以產生“各種純粹的概念聯系”。[11]毫無疑問,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在視聽語言上最大的風格特征便是多種意象并置的表意系統,這套系統是《通向繁榮之路》立足的根基。由于作品所使用的多數是實時拍攝的素材,而無法像劇情片一樣完全按照線性邏輯來敘事,因而才采用多種意象并置的方法。
如第二集《跨越山海》對基礎設施建設的關注,主要從交通基礎設施、工業基礎設施、信息基礎設施三個板塊切入。這幾個板塊沒有內容上的因果關聯,之所以呈現于同一集,是因為這些內容都是共同服務于本集的主題。不僅是單集的結構,在每一個獨立板塊內部也基本遵循此方法,如在交通基礎設施板塊分別講述了卡姆奇克隧道、蒙內鐵路、中老鐵路的故事,每個故事都是極具說服力的案例。這樣的聚類呈現,其實就是一種主題并置的敘事形態。
《通向繁榮之路》還采用了多元的聲音系統。美國紀錄片理論家比爾·尼科爾斯認為紀錄片的聲音應該是“可信的、雄辯的以及強烈的”,但20世紀70年代以來,紀錄片的聲音一個重要發展趨勢是“從支持根據專家和權威人士的意見來表現現實世界,轉向支持以更加個人化、個性化的觀點來表現社會現實”。[12]一般紀錄片的表達,在普通人與權威人士之中往往只會選擇其中一組,權威人士的言論更具說服力,普通人更容易與觀眾在身份上取得認同,選擇哪一組,基于制作者的態度。
在紀錄片《通向繁榮之路》中,采訪拍攝是核心素材來源。該片大膽創新,既生動展現了不同地區普通人的鮮活故事,還對 20多位權威人士進行深度訪談。以普通人的經歷作為故事切入點,契合當下紀錄片敘事平民化的趨勢,能迅速拉近與觀眾的距離,引發情感共鳴;權威人士的訪談則聚焦于總結提煉,并給出專業解釋與權威觀點,為影片賦予深度與高度的核心。這種多元視角的雜糅運用,不僅是紀錄片創作手法上的革新,更彰顯出其向國外主流紀錄片制作理念看齊的追求。影片還采用第三人稱旁白敘事的手法,有效填補了現實拍攝影像在表意上的空白;注重數據資料呈現,頻繁運用非實拍動畫視頻,充分挖掘各類視聽元素的表意潛能,全方位助力觀眾理解影片主題與內涵。
四、結語
《通向繁榮之路》作為一部以政策解讀、現實宣傳為主要目的的作品,它繼承了紀錄片的宣教傳統,借由藝術的形式為觀眾奉獻了一出視覺盛宴,也為大眾理解“一帶一路”的建設成就提供了“形象化文獻”。同樣,這部紀錄片也是國情、政治、經濟以及文化教育的重要文本,對公眾教育意義重大。為了達成宣教目的,《通向繁榮之路》建立其以解讀為主要特色的表意系統。這一紀錄片的方法實踐提醒我們,理解當下的紀錄片創作不僅要關注其創新性表達,也要回到紀錄片的傳統中,看它從何而來,又緣何如此。
【本文系河南省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服務地方文化:影視傳媒類專業校企協同育人模式的構建與實踐”(項目編號:2024SJGLX0158)、安陽師范學院校級課程思政教學改革研究重點項目“發現大美中國 講好中國故事——《紀錄片創作》課程思政教學改革研究”(項目編號:ASKCSZJY2024-002)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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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家東,安陽師范學院傳媒學院副院長,副教授,文學博士,碩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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