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邏輯、價值意蘊與鞏固路徑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對文化建設給予了高度重視，2023年6月，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指出：“任何文化要立得住、行得遠…就必須有自己的主體性。”[1](P2)這一論述深刻表明了中華文化主體性鞏固于我國文化建設的重要意義，反映了黨對文化主體性建設這一科學命題認識的深化。新時代下，為進一步提振文化自信，擴大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號召力，必須加強對“文化主體性”的內涵體悟，理清中華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邏輯。從而探尋出中華文化主體性的鞏固路徑，為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建設提供持續助力。

一、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邏輯

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邏輯需從文化創造（建設）主體與文化本身兩個方面進行明晰。就文化創造（建設）主體而言，需要明確建構的主體力量，即明確“誰來建構”。就中華文化自身而言，則要豐富和發展建構的主要內容，即明確“建構什么”。另外，還必須要掌握文化主體性建構的重要方法，即明確“怎樣建構”。

（一）建構主體：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

中國自古以來便是一個幅員遼闊，歷史悠久的大國。每個時期的文化都有其獨特的特點，這主要歸因于各個時期的文化建設主體——人的具體實踐活動的影響。因此，于當今中國而言，文化的繼承與發展則離不開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這也恰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文化自信就來自我們的文化主體性。這一主體性是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在中國大地上建立起來的。”[1](P8)

其一，中國人民是文化主體性構建的構建主體。文化是從人的“對象性活動”中產生的，也就是人的對象化產物。因此，在新時代文化主體性構建的過程中，必須要充分發揮“人”的作用，這個“人”便是指中國人民。人民是文化發展的決定性力量，只有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文化主體性建構才能獲得不竭動力。同時，作為人類生存的“第二自然”，文化的“化人”過程與其被“人化”的過程是同時進行的。文化主體性建構的過程，也是人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從而推動人類文明與文化不斷發展的過程。因此，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過程離不開中國人民。其二，中國共產黨是文化主體性建構的領導力量。自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便將鞏固文化主體性視作一項重要任務。無論是從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以“文化批判”的方式謀求中國文化的新出路，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以“文化改造”之手段發展社會主義新文化。抑或是

[收稿日期］2025-03-11

從新時期以“文化建設”為措施推進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到新時代以“文化結合”為要義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中國共產黨始終是文化主體性鞏固的領導力量。只有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中國的文化才能始終是代表先進發展方向的文化。實踐充分證明，文化要發展，文化自信要提升，就必須堅持黨對文化建設的領導。總之，在文化主體性建構與鞏固的過程中，必須明確“由誰建構”的問題，始終堅持以中國人民為主體力量，以中國共產黨為領導力量鞏固文化主體性，這是建構的主體邏輯。

（二）建構內容：豐富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

明確文化主體性建構的主要內容，理清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內容邏輯是建構的重要任務。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內容，究其原因有三：其一是二者具有相同的理論內核。新時代的文化主體性建構必須始終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保證建構的過程科學與手段科學；其二是具有相同的歷史生成，無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抑或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形成，其過程都經歷了五千年的中華文化、革命文化與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洗禮，蘊含了三者濃厚的歷史底蘊與時代價值；其三是二者具有相同的社會主義底色，新時代的文化主體性是社會主義國家的文化主體性建構，因此，必須以社會主義作為文化主體性建構過程中的鮮明底色。

具體而言，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建構內容與主要任務，就是要豐富與發展以中華傳統文化、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內容構成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加強中華傳統文化中優秀精神基因的提煉，加強革命文化中的革命精神弘揚，加強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中的先進價值理念的貫徹。中華文化的主體性自古便孕育于偉大的中華民族主體之中，彰顯于中華文明的突出特性之中。所以，文化主體性建構就是要以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總目標，喚醒中華民族“自我意識”，書寫中華文明“獨特標識”。同時要加強對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內涵性、大眾化解讀與宣傳，做到文化進校園、進家門，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聚民心、育新人，豐富人民精神世界，從而充分發揮人民大眾作為文化建設主體的主動性與創造力。

（三）建構方法：以習近平文化思想為方法指引

在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過程中，不僅要明確建構主體，準確把握建構的主要內容，還要掌握建構的重要方法，把握“如何建構”的方法邏輯。

即在建構過程中要始終以習近平文化思想為方法指引。

作為黨和國家的全新理論成果，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無疑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有利體現。作為其中的“文化篇”，習近平文化思想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思想匯聚與方法論總結。因此，鞏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就要學好貫徹好習近平文化思想。一方面，習近平文化思想是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前提下取得的重大理論與實踐創新，這一前提造就了新時代文化主體性不同于當今世界各國文化主體性的顯著標識。只有堅持并不斷完善習近平文化思想，中華文化才能始終獨具中國色彩與時代特色，才能在守正卻不守舊、尊古而不復古的精神中始終彰顯自身主體性。另一方面，習近平文化思想為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深度融合提供了思想指引，這也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輝光日新的根本途徑。黨的百年奮斗史充分證明了堅持馬克思主義與鞏固文化主體性并非對立，而是相互統一，相輔相成的。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也終于在“兩個結合”中創造出了新的理論與實踐范式，這種理論與范式的集合體就是習近平文化思想。總而言之，“這一重要思想從大歷史觀和文明觀的角度，從根本上解決了當代中國的文化主體性問題”[2]，既是新時代中國文化主體性的突出表現，又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提供了科學的理論與實踐指引。

二、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價值意蘊

在以中國式現代化推進文化強國建設的新征程上，文化主體性的建構與鞏固的價值意蘊是政黨、民族與世界的三重體現。具體體現為，文化主體性鞏固是推進黨內政治文化健康發展的重要手段，為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筑起了文化認同基礎，為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提供了路徑選擇，貢獻了中國智慧。闡述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與鞏固的三重意蘊能夠為文化主體性鞏固提供新的視角，為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提供中國思考，展現中國力量。

（一）政黨意蘊：黨內政治文化健康發展的重要手段

文化主體性的建構事關黨內政治文化的健康發展，良好的黨內政治生態依賴于黨內政治文化優秀土壤的培育。文化創新是保持黨內政治文化健康發展的重要手段，只有不斷推動文化創新，才能使中華文化不斷煥發新時代活力。這也是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文化主體性”這一重大命題，以求推進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進程的原因之一。

縱觀百年黨史不難看出，雖然各個歷史階段對于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側重不同，由此所產生的話語體系也不盡相同。然而，將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進行有機融合的思考范式與科學方法卻貫穿始終。可以說，中國共產黨的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史，同樣也是文化主體性的建構史、鞏固史。早在新中國成立前夕，毛澤東就預見黨員干部會因為革命勝利而出現“以功臣自居的情緒，停頓起來不求進步的情緒，貪圖享樂不愿再過艱苦生活的情緒”[3]，為此他提出“兩個務必”旨在加強黨員作風建設，強化干部思想。這其中所蘊含的進取精神與憂患意識無疑是對中華優秀道德精神的闡揚。之后，伴隨改革開放偉大進程而來的真理標準問題大討論同樣也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積極推進的具象化體現。正如鄧小平所言：“關于真理標準問題的爭論，的確是個思想路線問題，是個政治問題。”[4](P200)它以對黨員思想的撥亂反正為主要目的，推動了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進程。真理標準問題大討論過程中所遵循的人民至上、求真務實的價值理念同樣也是在對中華傳統文化優秀基因的繼承。進入新時代，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并將其視為“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基礎、以革命文化為源頭、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主體、充分體現中國共產黨黨性的文化”[5](PII2）。這一論述從內涵層面使黨內政治文化與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有了一致性，明確了文化主體性建構于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而言的重要意義。因此，只有不斷鞏固文化主體性，繼承和發揚革命文化，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才能豐富黨內政治文化內涵，推進黨內政治文化建設。

（二）民族意蘊：筑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重要舉措

中華民族共同體是國家統一之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前提便是國家穩定和民族團結。因此，必須要筑牢民族共同體意識，接續中華民族綿長福祉。新時代的文化主體性孕育于中華民族之中，彰顯于中華文明的突出特性之中。鞏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就是鞏固中華民族文化主體性，這是筑牢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重要舉措

“自覺意義上的中華民族是一個兼具文化范疇和政治范疇的概念。”[6其一，于政治層面而言，作為中華民族的領導實體，中華民族只有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才真正具有了實體化概念。這一概念既存在于中國共產黨新時代話語體系之中，如：“石榴子”、“同心結”、“大家庭”等，它們構成了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具象化符號。同時落實于實際法律之中，從新中國第一部《憲法》將“民族政策”作為單獨一條開始，中國少數民族政策與法律取得長遠發展，形成了以《憲法》為根本大法，《民族區域自治法》為基本法律的新時代民族法律體系，切實保障了少數民族的共同利益。因此，只有不斷鞏固中國共產黨的執政地位，中華民族的共同發展才能有所保障。與此同時，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同樣也是在中國共產黨帶領下進行的，文化主體性的鞏固過程也就是增強人民“政治認同”，從而鞏固黨的執政黨地位的過程。總體而言，只有不斷鞏固文化主體性，深化全國各族人民的“政治認同”，完成由認同向自覺的轉化，中華民族才能成為自覺的民族實體。其二，就文化層面而言，近代中國由于戰亂、地域以及外國文化入侵等原因，導致各民族之間文化閉塞程度加深，聯系不緊密等事實。因此，筑牢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意義深遠，需求迫切。中華民族主體性鞏固的過程就是各民族了解彼此文化，形成文化符號，增強“文化認同”的過程。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旨在通過增強“文化認同”，豐富各民族人民文化生活，力求解決各民族之間精神生活發展不均衡的問題，以“文化認同”促進“民族認同”，從而增強各民族成員的向心力與凝聚力，為筑牢民族共同體意識注人力量。

（三）世界意蘊：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的路徑選擇

“文化主體性”這一重大命題的提出為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內核形成提供了思考。習近平指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推動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協調發展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7](P483）中國式現代化作為人類文明新形態的中國答案，必然深深植根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因此，其內核的形成離不開文化主體性的鞏固。

一方面，于中國而言，中國式現代化就是人類文明新形態中“新”的現實體現。文化主體性的建構與鞏固就是回答人類文明新形態“新”在哪里的題中之義。換言之，以中華文化主體性為文化內核的現代文明就是人類文明新形態構建過程中給出的中國答案。因此，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通過“答案理清”為人類文明新形態鑄就了文化內核。另一方面，于世界而言，一個民族如果喪失了其文化主體性，那么其文明也就無從談起。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是對西方“文化優越”論的抵制。在現代化發展的角度通過對“西方化”等于“現代化”的拆穿，使中國式現代化在文化主體性鞏固過程中更具中國特色，否定了西方文明等同于現代文明的謬論，同樣也是中國共產黨在文化發展與人類文明形態發展道路上“走自己的路”的完美體現。這一命題的提出有效應對了以美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文化侵蝕，為世界各民族提供了文化發展范本，為世界各國提供了文明發展形式的新選擇，充分體現了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的世界意蘊與人類價值。

三、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鞏固路徑

新時代文化主體性建構并非一日之功。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需以堅持黨的文化領導權為前提保障，以“守正”求鞏固。并要以“兩個結合”為重要手段，以“結合”促鞏固。

（一）堅持黨的文化領導權

作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的領導主體，堅持黨的文化領導權是文化主體性鞏固的前提。毛澤東曾言：“這種文化，只能由無產階級的文化思想即共產主義思想去領導。”[8](P45)這說明了堅持文化領導權的重要性與必要性。習近平總書記也強調：“守正，守的是中國共產黨的文化領導權和中華民族的文化主體性。”[]所以，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過程中必須時刻堅持黨的文化領導權。

1．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

思想領導是一切領導的前提與基礎。習近平指出：“在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這一根本問題上，我們必須堅定不移。”9]具體而言，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就是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馬克思主義為正確認識中國傳統文化提供了強大的思想武器，保證了文化主體性鞏固過程的科學性。因此，必須充分發揮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在文化發展過程中的功能作用，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為新時代文化繁榮提供價值引領，保證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方向的正確性。

2．要加強黨對意識形態工作的全面領導

意識形態領域的穩固關乎文化事業的健康發展，加強黨對于文化事業的領導實質上就是加強黨對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近年來，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打著“文化交流”、“文化繁榮”之幌對中國進行文化人侵，企圖破壞我國主流意識形態，對中國文化主體性建造成阻礙。對此，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意識形態決定文化前進方向和發展道路。\"[10](P32)因此，必須加強黨對意識形態工作的全面指導，嚴抓、狠抓意識形態工作推動意識形態領域全面從嚴治黨。要落實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堅持構建學習—管理—宣傳一監督四步走體系，加強黨員干部理論學習與宣傳，明確以黨員為主體的意識形態工作職責，將意識形態工作作為黨員工作考察的重要一項，進一步落實以群眾為主體的監督權力。同時，要優化網絡宣傳手段，牢牢把握網絡媒體輿論導向，加強主流媒體輿論傳播力度，健全網絡生態治理長效機制

3．要強化領導主體，提升黨員文化自覺

“有了文化主體性，就有了文化意義上堅定的自我。”[](P464），這其中的“自我”便是文化自覺。因此，實現文化自覺的過程，也就是文化主體性的建構過程。于今而言，黨員干部既是新時代文化領導權建設的實踐主體，又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的領導主體。所以，提升中國人民文化自覺性，首先就是要提升黨員干部的文化自覺。具體而言，就是要堅持用先進的思想文化武裝全黨，加強黨員的思想定力與知識水平。進而充分發揮黨員的思想引領作用，使黨員干部更好地承擔起傳播主流文化，凝聚思想共識的責任。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革命文化三者的優秀基因融于日常之中，融于理性的文化之中。使理性的思想文化逐步轉為群眾日用而不自知的“自覺文化”。如此，新時代文化方才能具備“主體性”。

（二）堅持以“兩個結合”鞏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

中華民族是一個有著堅定文化自信的民族，這種自信的根源就來自于其堅定的文化主體性。習近平指出，中華文化主體性是通過“兩個結合”建立起來的。“兩個結合”以“結合”為手段鞏固了文化主體性，既為文化主體性建構提供了理論保障，也是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的有效手段。有了文化主體性，就有了文化意義上堅定的自我。因此，在文化主體性鞏固的過程中要深刻把握“兩個結合”之內涵，堅持以“兩個結合”鞏固文化主體性。

其一，就是要實現文化的創新性轉化和創造性發展，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提供文化依托。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是由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下進行的，這從根本上有別于歷史上其他各個時期的文化主體性鞏固。想要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提供文化依托，必須使其中“文化”真正具有馬克思主義真理之意蘊。因此，要堅持“兩個結合”，探究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馬克思主義的契合之處，并在此基礎上對前者進行創新性轉化與創造性發展。具體而言，就是要把將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理念貫穿于中國傳統文化的發展過程之中，并在兩者的差異之中找到契合之處。要以認清差異為前提，以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為基礎對其作出新解釋、提出新看法。如傳統文化中民本思想所主張的“民貴君輕”只是官本位前提下的“民貴”。這與馬克思所提倡的“人民是歷史的創造者”相比，二者雖從出發點上是以保障人民權力為主，但從其目的而言還是有所差別。習近平總書記所提出的：“堅持人民至上”既是對馬克思主義人民觀的繼承，也是對“民貴君輕”的升華。因此，必須在認清兩者差異的基礎上，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注入馬克思主義真理之靈魂，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提供具有新時代特點的文化依托。

其二，是要警惕“兩個結合”過程中的錯誤傾向，凈化文化主體性鞏固過程。首先要堅決反對教條主義傾向。其實質是一種脫離中國發展實際情況的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基于“兩個結合”推進過程中所出現的教條主義傾向具體表現為將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結論看作“公式”到處套用，隨意剪裁拼接的“馬教條”與把西方理論視作圭桌，唯洋是從的“洋教條”兩種。恩格斯談及馬克思主義的作用時曾言：“它提供的不是現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12](P691）“兩個結合”既不是將馬克思主義教條化的產物，也不是極具別國色彩的西方化產物。必須警惕教條主義傾向，使中華傳統文化在“兩個結合”的科學方法論作用下具備新時代色彩，同時摒棄其中劣質因素，為新時代文化主體性鞏固掃清文化障礙。其次要杜絕文化復古主義與文化虛無主義。當前，隨著“第二個結合”的提出，中華傳統文化得到高度重視，隨之而來的文化復古與虛無主義思潮也甚囂塵上。“結合”并不意味著無選擇性地促使文化復興與復活。而是要在結合過程中增強判斷力、鑒別力。要做到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不動搖，推動馬克思主義思想精髓與傳統文化優秀價值觀念的深度融合。以此才能使中華文化永遠散發光輝，中華文化才能真正具有其“主體性”。

[參考文獻]

[1]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2]高翔.堅持“第二個結合”更好擔負起文化使命[N].人民日報2023－10-31（1).

[3]習近平著作選讀：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鄧小平思想年編（1975—1997）［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1.

[5]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習近平關于全面從嚴治黨論述摘編（2021年版）[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1.

[6]張潤峰.建構和鞏固中華民族文化主體性的三重價值意蘊[J].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研究，2024，10（5）.

[7]習近平著作選讀：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8]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中央檔案館.建黨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一九二一—一九四九)：第十七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1.

[9]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J].求是，2021(8).

[10]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11]\"兩個結合“基本問題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24.

[12]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The Construction Iogic， Value Implications， and Consolidation Path of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the New Era

WANG Yi - kai，JI Zhong - qiang (School of Marxism， He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Luoyang ，China)

Abstract:Cultural subjectivity is afirm manifestation ofacountry’sand anation’sself-awareness.Withcultural subjectivity，there is a steadfast self in the cultural sense.The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subjectivityin the new era needs toclarify itsconstruction logic from three levels:the construction subject，the construction content，and the construction method.Deeply understand its construction value from three dimensions：political party，ethnicity， and the world.Further explore theconsolidation path of cultural subjectivityin thenewera，that is，to adhere to the Party's cultural leadership as the fundamental guarantee and consolidat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the new era through the fundamental means of“two combinations”.

Key words :cultural subjectivity ; construction logical ; value implications ; reinforce the p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