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研究以1993年國內數字出版研究誕生至2023年的相關文獻為考察對象，采用Citespace V6.2.6和VOSviewer繪制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知識圖譜，通過內容分析法梳理提煉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核心議題，并進一步總結展望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既有特點及未來進路。研究發現，國內數字出版研究論文主要發表于出版學期刊，研究代表性機構及核心作者集中在武漢大學、上海理工大學等高等院校和信息管理、出版印刷等學科內部，研究的熱點問題較多關注數字出版及其具體形態，研究的演進歷程經歷了起步期、發展期、爆發期、平穩期四個階段；研究的核心議題涉及傳統出版的數字化轉型路徑、“融合出版”以及出版業融合發展、數字版權保護困境及治理方案、生成式人工智能對數字出版的影響。未來的研究應從問題視域、對象范圍、學科范式、思路方法等方面進行改進和完善，對我國數字出版領域的眾多現實問題進行深入而系統的探討。

【關鍵詞】數字出版；知識圖譜；核心議題；CiteSpace；VOSviewer

【基金項目】陜西省軟科學研究計劃一般項目《中國城市形象宣傳片的海外傳播及提升策略研究》（項目編號：2025KG-YBXM-066）階段性成果。

數字出版（Digital Publishing）是內容生產的數字化，也是傳播形態的數字化，即依托數字技術對出版內容進行編輯、制作、加工處理，通過電子技術、媒體技術進行即時、可復制傳播的新型出版形式。隨著信息技術、網絡技術以及終端設備的發展完善和普及使用，電子圖書、數字報紙、數字期刊、數字音樂、網絡原創文學、網絡地圖、網絡動漫、網絡游戲、手機出版物、數據庫出版物等各類數字出版物層出不窮。相較于傳統出版，數字出版具有存儲海量、檢索方便、傳輸快捷、環保低碳、互動性強等特點，對于我國出版業結構調整和發展方式轉變具有重要意義。2010年國家新聞出版總署頒布《關于加快我國數字出版產業發展的若干意見》，明確提出了加快數字出版產業發展的總體目標、主要任務、保障措施，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發布的《2023-2024中國數字出版產業年度報告》顯示，2023年我國數字出版產業規模達16179.68億元。與此同時，數字出版也成為學術界關注的重要問題，研究者們從各個學科視角切入對數字出版進行了廣泛的探討，至今已累積了相當豐富的研究成果，亟待全面地、深入地、系統地予以回顧和總結。因此，本研究借助CiteSpace V6.2.6和VOSviewer兩種分析工具呈現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知識圖譜，并進一步通過內容分析法梳理提煉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核心議題，在此基礎上總結展望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特點以及未來進路，以期為未來我國數字出版研究和實踐提供借鑒和參考。

一、研究設計

（一）樣本來源

為了全面搜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文獻，本研究以“數字出版”“電子出版”“網絡出版”“數字化出版”“互聯網出版”“云出版”等為關鍵詞，以中國知網（CNKI）為文獻來源，對國內數字出版相關研究文獻進行了檢索，日期截至2023年12月31日。研究者初步檢索到12775篇文獻，然后逐一瀏覽剔除產業報告、簡訊、評論、文摘、訪談等，最終篩選出8082篇研究論文作為本研究的考察對象。整體來看，國內數字出版研究始于1993年，閻京萌的《國外電子書出版概況及其發展》[1]和李偉的《國外出版業新趨勢——網絡出版》[2]率先介紹了國外電子書出版、網絡出版的狀況，為國內數字出版研究開了先河。不過，1993年至1999年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發文數量總體較少，各年度均少于100篇，2000年之后發文數量則快速增多，2014年數量最多，達到了538篇，此后發文數量呈緩慢下降趨勢，但各年度依然為數較多（圖1）。

（二）研究方法

知識圖譜以科學知識為計量對象，能夠通過可視化技術將科學知識的發展進程和結構關系直觀地展示出來，因此，面對我國數字出版領域涌現的大量研究文獻，知識圖譜可以引領我們高屋建瓴地把握數字出版研究的進展狀況、熱點問題以及演進歷程。具體而言，本研究采用CiteSpace V6.2.6和VOSviewer繪制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知識圖譜：一方面，從核心期刊分布、代表性機構及核心作者等維度呈現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進展狀況；另一方面，通過關鍵詞共現、關鍵詞時區分布等來考察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熱點問題和演進歷程。在此基礎上，本研究通過內容分析法梳理提煉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核心議題，并進一步總結展望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既有特點及未來進路。

二、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知識圖譜

（一）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核心期刊分布

國內數字出版研究論文發表的主要平臺為出版學期刊，發文量排名前十的期刊中有60%屬于出版學期刊，包括《中國出版》《出版發行研究》《科技與出版》《出版廣角》《出版科學》《現代出版》，說明國內數字出版研究比較專業化和精細化。具體就各個期刊而言，《中國出版》以總發文量847篇位居榜首，最早于2001年發表數字出版研究相關論文；《出版發行研究》以總發文量586篇位列第二，首次發文時間為2005年；《科技與出版》以總發文量541篇位列第三，首次發文時間為2000年。另外，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發文量排名前十的期刊中90%為核心及CSSCI來源期刊，可見國內數字出版研究論文總體質量較高（表1）。

（二）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代表性機構及核心作者

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代表性機構主要有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上海理工大學出版印刷與藝術設計學院、北京印刷學院、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河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上海出版印刷高等專科學校、武漢理工大學文法學院等，具體參見圖2。

國內數字出版研究擁有龐大的作者群體，不過絕大多數作者的發文量為個位數，發文量10篇以上的作者共有12位，這些作者的發文情況如表2所示。居于首位的是上海理工大學的張新新，累計發文52篇，主要研究中國特色數字出版體系構建，近年來比較關注數字出版治理問題，如標準治理、規劃治理、智庫治理等。其次是武漢大學的徐麗芳，累計發文43篇，主要探討網絡出版、智能出版、數字敘事以及出版融合等。長安大學的趙文義位列第三，累計發文18篇，主要研究學術期刊數字出版的內在規律、發展路徑、治理倫理等。肖洋等其余作者的發文量也為數較多，他們關注的問題也比較多元，如云出版服務模式、數字出版傳播效果、數字出版法律制度構建等。總的來看，國內數字出版研究核心作者的研究重心聚焦于新技術對數字出版的影響、融合出版路徑以及數字出版風險治理等問題。另外，這些核心作者各自也有比較固定的合作者，但合作大多局限于研究機構和學科內部，跨機構、跨學科的合作較少，這種狀況不利于數字出版研究的快速發展。

（三）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熱點問題

數字出版領域的研究熱點是某一時段內多篇論文共同探討的問題，而關鍵詞是論文主題內容的提煉和概括，因此，通過關鍵詞的出現頻次以及連接強度一定程度上可以判斷數字出版研究的熱點問題。由圖3可知，國內數字出版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整體上比較緊密，以“數字出版”“數字化出版”“網絡出版”“學術期刊”“傳統出版”等核心關鍵詞為中心，周圍連接著眾多的細分關鍵詞，這種狀況說明學界的研究圍繞著核心關鍵詞而廣泛推進。表3則詳細地展示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中出現頻次排名前20、連接強度200以上的關鍵詞，其中排名前五的依次為“數字出版”“網絡出版”“數字化出版”“傳統出版”“電子出版”。綜合來看，國內學界對數字出版及其具體形態關注較多。此外，還比較關注傳統出版的數字化轉型。由此可見，目前國內數字出版研究關注的熱點問題還比較淺顯，后續的研究可以在深度方面繼續推進。

（四）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演進歷程

關鍵詞時區分布圖譜呈現了不同年份關鍵詞的出現和分布情況，可以幫助梳理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演進歷程。如圖4所示，從1993年至2023年的30年間，國內數字出版研究大致經歷了四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起步期（1993-2000年），研究論文數量較少，并且多數研究主要探討網絡出版、電子出版等新事物的出現所帶來的新變化和新需求，出現頻次較高的關鍵詞有“網絡出版”“電子出版”“傳統出版”等；第二階段是發展期（2000-2008年），隨著數字技術的發展，不少研究開始聚焦數字出版產業的運營模式，“數字出版”“版權保護”“盈利模式”等關鍵詞涌現；第三階段是爆發期（2008-2015年），研究論文數量呈井噴式增長，同時受到新興技術的影響，諸多研究紛紛探討數字出版如何與時俱進進行變革與創新，出現了“云出版”“大數據”“新媒體”等許多與新興技術相關的關鍵詞；第四階段是平穩期（2016-2023年），研究論文數量趨于穩定，許多研究除了探討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新興技術對數字出版的影響外，還積極關注同數字出版相關的元宇宙、5G、ChatGPT、知識付費等前沿話題，新出現的“融合出版”“智能出版”“技術賦能”等關鍵詞也多與新興事物有關。

三、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核心議題

（一）傳統出版的數字化轉型路徑

數字出版具有出版印制和發行同步、價位低閱讀空間大、檢索和查閱方便快捷等優勢，[3]因此所占的市場份額越來越大，隨之給囿于固定的盈利模式和出版流程的傳統出版帶來了巨大的挑戰，[4]對此，很多研究者探討了傳統出版的數字化轉型路徑。首先，在機制觀念方面，陳超英認為應當利用好傳統出版具有的優質內容資源、高水平作者團隊以及掌握圖書版權等優勢，抓住主動權積極向數字出版轉型。[5]其次，在出版模式方面，周利容指出傳統出版需要適應“數字化內容+數字平臺+終端讀者”的新型模式，不僅要夯實內容資源，而且要關注細分受眾的需求，另外還應當針對不同媒體平臺為其匹配特定的內容。[6]最后，在運營管理方面，梁雪強調傳統出版對內應加強編輯作者管理、拓展運營平臺渠道，對外應注重品牌建設，提供有價值、有深度的內容資源吸引用戶持續使用。[7]綜上所述，研究者們從多個維度探討了傳統出版的數字化轉型路徑，以期促進傳統出版順應發展潮流、實現自主轉型。

（二）“融合出版”以及出版業融合發展

自2005年蔡雯從國外引入“媒介融合”概念之后，國內出版業便不斷探索融合發展問題，在此背景下曹繼東提出了“融合出版”，并梳理了國內的三種發展模式，分別為以中國知網、維普資訊、萬方等為代表的數字出版平臺，以微信朋友圈和訂閱號為代表的關系出版模式和以亞馬遜、當當、上海大眾書局等為代表的網上書店與24小時實體書店，此外，他還強調媒介融合背景下出版發展呈現“資源共享和知識管理、流程再造和組織重構、產業革命和文化多元”三大趨勢。[8]面對融合出版的新趨勢，很多研究者進一步探討了數字出版業融合發展實踐路徑，張新新以傳統出版單位為例，指出需要以投資項目作為驅動力、引進先進技術、培養復合型人才、延伸產業鏈來實現融合發展。[9]整體而言，在媒介融合的推動下，融合出版勢不可擋，所以，很多研究者認為應從內容生產、技術引進、平臺搭建、人才培養等多個方面積極拓新，著力推動出版業融合發展。

（三）數字版權保護困境及治理方案

數字出版具有搜索便捷、傳輸快速、成本低廉等特點，既使數字出版獲得了快速發展的優勢，同時也使數字出版產品的版權容易遭到侵害，因而一些研究者分析了我國數字版權保護困境，如張博等人指出我國數字出版版權保護存在意識較為薄弱、法律體系滯后、有效技術缺乏等問題。[10]針對數字版權保護面臨的困境，研究者們提出了相應的治理方案，例如在數字版權法律制定方面，黃先蓉、李晶晶指出數字版權法律應明確規定利益相關方的權責，應具備較強的操作性、適應性、包容性、前瞻性，[11]又如在技術應用創新方面，馬治國、劉慧認為區塊鏈技術為數字版權保護帶來了新機遇，將其運用在數字版權治理中可以實現“去中心化”的版權確權、“智能合約式”的版權交易、“實時”的版權保護。[12]總的來看，論及數字版權治理方案，研究者們普遍強調應當健全數字版權法律法規，明晰侵權認證、責任認定機制，搭建防爬取、可追蹤、需授權的數字出版平臺。

（四）生成式人工智能對數字出版的影響

隨著Midjourney、DALL-E、ChatGPT、Sora等生成式人工智能技術（GAI）的漸次問世，很多研究者也開始關注該技術給數字出版帶來的重要影響。首先，在生成式人工智能對知識生成的整體影響方面，張新新認為生成式人工智能引發了知識生產格局的變革，未來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呈現出人機協作生成知識的新格局。[13]其次，在生成式人工智能對內容生成的具體影響方面，薛春璐等人指出生成式人工智能可以實現從文字向音頻的轉換，從而形成“多元化融媒體傳播”。[14]除了討論生成式人工智能為數字出版賦能之外，一些研究者也敏銳地覺察到生成式人工智能給數字出版帶來的潛在風險，如段永杰、李彤分析了生成式人工智能應用于數字出版可能在著作權歸屬、內容生產、算法推送以及倫理原則等方面引發的風險。[15]總之，研究者們認為生成式人工智能對數字出版的影響是利弊共生的，一方面可以加快數字出版的發展步伐，另一方面則有可能導致數字出版偏離正常發展軌道。

四、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的未來展望

從1993年至今，國內數字出版研究已經走過了30多年的歷程，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在研究的問題視域、對象范圍、學科范式、思路方法等方面也呈現出諸多特點，但同時也存在一些問題，需要未來的研究者進行改進或完善。

第一，深入解析數字出版領域的現實問題，增強研究的應用價值。綜觀國內數字出版研究相關文獻資料，大多側重于理論性地探討數字出版領域存在的一些普泛性問題，鮮有研究關注數字出版行業的實踐狀況，深入分析數字出版領域的現實問題，故而使得研究的應用價值較弱。實踐和理論是辯證統一的，關注數字出版行業存在的各種現實問題，可以讓研究者與時代脈搏同頻共振，及時了解數字出版行業最新進展狀況，與之相對應的，基于現實問題的理論成果也可以反過來幫助數字出版行業創新升級路徑、突破發展困境。除此之外，離開現實問題的純理論性的數字出版研究雖然貌似具有普適性，但實質上仍是寬泛的舊調重彈，沒有觸及多少數字出版領域的根本性問題，研究的應用價值自然也較弱。有鑒于此，后續的研究應當廣泛調查了解數字出版行業的實踐狀況，在此基礎上深入解析數字出版領域存在的具體問題，增強研究的應用價值。

第二，及時了解數字出版用戶的實際需求，擴大考察的對象范圍。國內數字出版領域的既有研究基本上聚焦數字出版的生產端，即內容提供者、政策制定者、出版從業者等，而較少關注數字出版的接收端，即數字出版產品的讀者、觀眾等各類用戶。然而，從知識服務視角出發，依托數字出版實現的信息知識流通離不開用戶的高度參與，換言之，數字出版的接受端與生產端之間存在著一種反饋循環的密切關聯，因此，必須補上用戶反饋的環節，將用戶也納入數字出版研究的對象范圍。此外，數字出版行業兼具經濟使命和文化使命，不僅要求在生產端提供品質優良的內容，而且需要在接受端讓用戶喜聞樂見，加之隨著媒介技術的迭代更新，數字出版形式更為多元化，用戶的需求也更為個性化，因此，需要擴大數字出版研究的對象范圍，及時了解用戶的評價反饋，洞察用戶的實際需求，這樣才能有助于數字出版行業順勢發展。

第三，不斷拓展數字出版考察的學科視野，突破既有的研究范式。國內數字出版研究廣泛涉及編輯出版學、圖書情報學、新聞傳播學、信息經濟學、高等教育學等眾多學科領域，研究者們基于不同的學科視角對數字出版相關問題進行了理論探討，不過，還有一些學科領域數字出版研究較少涉及，例如社會學、心理學和法學等，由此可能會導致研究成果與現實實踐相脫節。即以社會學視角匱乏為例，筆者發現大多數研究將考察對象局限于數字出版或數字出版產業本身，而并未看到數字出版也是社會大系統中的一個構成部分，完全忽視了數字出版的社會功能屬性。[16]針對諸如此類的問題，后續的研究應當突破既有的研究范式，結合現實狀況將數字出版視為社會大系統中一個子系統，不斷拓展數字出版考察的學科視野，積極引入社會學、心理學、法學等研究范式，對數字出版進行更全面的、系統的、開放的研究，從而避免因學科視角狹隘、研究范式僵化而導致的研究結論存在偏頗等問題。

第四，積極更新數字出版研究的思路方法，提高成果的質量水平。目前國內研究者對于數字出版相關問題的探討，大多是理論性地分析數字出版在實踐過程中面臨的機遇或挑戰，比如關注大數據、元宇宙、人工智能等新技術對數字出版帶來的影響，整體而言，研究視點聚焦于數字出版的產業屬性。然而，數字出版是一個具有產業基礎的專門學術領域，在數字出版的學術屬性方面還有許多問題有待深入探討，例如關于數字出版學科的范疇與體系，學界關注較少，還沒有清晰地建構起來。因此，未來研究者們在考察數字出版相關問題時，不僅要考慮數字出版的產業屬性，而且要顧及數字出版的學術屬性，積極更新數字出版研究的思路方法，深入研究“出版科技重大創新的歷史邏輯”，[17]以歷史的眼光、發展的眼光來審視數字出版，綜合考察符號、媒介、讀者等與數字出版相關的各類因素，提高研究成果的質量水平，不斷推動數字出版研究創新，助力數字出版產業快速發展。

注釋：

[1]閻京萌.國外電子書出版概況及其發展[J].科技與出版，1993（01）：36-38.

[2]李偉.國外出版業新趨勢——網絡出版[J].中國出版，1993（05）：60-61.

[3]祁庭林.傳統出版該如何應對數字出版的挑戰[J].編輯之友，2007（04）：4-6.

[4]劉捷.網絡時代傳統出版業的生存困境與發展出路[J].河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06）：150-156.

[5]陳超英.傳統出版社向數字出版跨越的三條路徑[J].出版發行研究，2010（07）：58-60.

[6]周利榮.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的三個關鍵問題[J].出版發行研究，2011（06）：49-52.

[7]梁雪.傳統出版向數字化轉型研究[J].采寫編，2023（03）：139-141.

[8]曹繼東.融媒體時代出版媒介融合發展的多元路徑選擇[J].圖書情報工作，2014（S1）：260-262.

[9]張新新.融合發展的現狀認知與路徑思考——以傳統出版單位為視角[J].科技與出版，2015（05）：18-21.

[10]張博，張衛，楊立東，陳敬良.淺析數字出版版權保護現狀及其對策[J].出版發行研究，2010（04）：58-60.

[11]黃先蓉，李晶晶.中外數字版權法律制度盤點[J].科技與出版，2013（01）：14-26.

[12]馬治國，劉慧.區塊鏈技術視角下的數字版權治理體系構建[J].科技與法律，2018（02）：1-9.

[13]張新新.生成式智能出版：知識生成原理、沿革與啟迪——從智慧驅動到數據驅動[J].編輯之友，2023（11）：36-44.

[14]薛春璐 等.基于智能新技術的科技期刊智慧出版與傳播模式優化[J].編輯學報，2023（S1）：117-120.

[15]段永杰，李彤.數字出版中AIGC生成物的應用場景及其倫理規制[J].出版科學，2023（06）：84-93.

[16]吳赟，閆薇.出版學往何處去？——出版理論研究的范式危機與革新路徑分析[J].出版發行研究，2019（03）：15-23.

[17]胡易容.技術創新驅動下的出版系統迭代機制——兼談人工智能生成內容對出版行業的沖擊[J].中國編輯，2023（07）：61-65+75.

（作者：宋歡迎，文學博士，西安交通大學新聞與新媒體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林詩琦，西安交通大學新聞與新媒體學院碩士研究生）

責編：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