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學會科學收納之后,安奇奇覺得書包背起來比之前輕松多了,就連上學路上的腳步都變得更加輕快了。可是,安奇奇回頭看了看小酷龍,他背著書包的樣子好像比以前更吃力了。
你是不是也像小酷龍一樣,在書包里、抽屜里塞滿了各種小玩意兒?這些東西在別人眼里可能“沒用”,但你卻一一收起。其實,在這些收集行為的背后,藏著我們大腦的“小秘密”,也和我們的情緒、記憶,甚至“我是誰”緊密相連。
研究發現,當我們進行收集行為時,大腦中負責處理情感和感受獎勵的區域(如邊緣系統和中腦邊緣通路)會變得活躍起來。這些區域的活躍讓我們在收集物品時感到開心、滿足,從而推動更多的收集行為產生。
生活中有各種各樣的物品,看看哪些類型是我們收集得較多的呢?
有些物品承載著珍貴的回憶,即使舊了、破了,我們也視若珍寶,舍不得丟掉。心理學上把這類承載特殊情感的物品叫作“過渡性客體”。在我們面對新環境、學習獨立時,它們能提供安全感,給予安慰。
如果丟掉它們,我們就會感覺像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或情感聯系,會感到難過和不舍。
從原始社會開始,人類就有收集的習慣,例如囤積食物以備不時之需。
囤積行為其實是一種心理防御機制。面對不確定的未來,收集某些物品會讓我們覺得是在為以后做準備,從而得到一種對未知的掌控感。
然而,如果收集的頻率過高、物品數量過多,導致生活空間過于雜亂,就屬于過度囤積。這在心理學上被稱為囤積障礙,指的是舍棄物品時產生焦慮,并由此導致的一系列心理和行為障礙。
收集與個人經歷相關的物品,就像在收集記憶印章,是記錄生活的一種方式。
從小學高年級到中學階段是我們自我意識飛速發展的時期,我們開始更認真地思考“我是誰”。這些收藏品就成了重要的證據,證明“我去過那里”“我做過這件事”……它們幫助我們拼湊出屬于自己的獨一無二的故事。
熱衷于收集盲盒的背后,是“完形心理”在作祟。我們的大腦天生喜歡完整的事物,每當“就差一個”時,我們會感覺別扭,特別想把它們補齊。
同時,“集齊”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明確的目標,追求并最終達成這個目標,會帶給我們強烈的成就感。
“斷舍離”,從現在開始
你是否有以上類似的收集行為呢?這些行為有的會讓我們感到溫暖或滿足,但有的卻讓我們的書包越來越重,或讓生活空間越來越雜亂,甚至讓我們感到焦慮。學會“斷舍離”,在一定程度上能幫助我們找到取舍之間的平衡點。
“斷”——斷絕繼續購買或收取非必需的物品;“舍”——舍棄多余無用的物品;“離”——脫離對物品的執著。
當你猶豫要不要繼續囤積某件物品時,試著這樣問問自己。
它對我來說真的有用或重要嗎?
·我最近3 個月內使用過它嗎?
·它未來是否用得上?大概在什么時候能用上?
·我是否真心喜歡它?
·如果舍棄它,我會難過嗎?會難過多久?
·為了集齊而不斷購買,是不是超出了我的經濟承受能力且帶來了壓力?
我可以做出選擇了嗎?
·把真正有用、有價值的東西留下。
·具有紀念意義但很占地方的物品可以采取拍照留念或者寫下它背后的故事的方式留念,而非囤積。
·將一定時間內用不上的物品送給有需要的人,捐出去或者轉讓,讓它繼續發揮價值。
·對正在收集的物品(如盲盒)設定一個合理的預算或數量上限,一旦達到就停止,學會接受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