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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體驗回避和認知靈活性的作用

2025-10-05 00:00:00趙晗序齊冰蔡智威閆鵬云鞏寧寧
心理技術與應用 2025年10期

摘 要 基于累積風險模型和體驗回避模型,探討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的關系,以及體驗回避的中介作用和認知靈活性的調節作用。采用家庭累積風險量表、接納與行動問卷第二版、青少年自我傷害行為問卷及認知靈活性量表對684名初中生進行測查。結果顯示:(1)家庭累積風險通過體驗回避的中介作用影響初中生的自傷行為;(2)認知靈活性調節了該中介模型的前半段和后半段路徑。研究結果揭示了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機制,為初中生自傷行為干預提供了新視角。

關鍵詞 初中生;家庭累積風險;自傷行為;體驗回避;認知靈活性

分類號 B844

DOI: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25.10.003

1 引言

自傷行為指在沒有自殺意圖的情況下,個體故意、反復地傷害其身體而不會致其死亡的行為,常見方式如劃傷或割傷自己、身體撞擊等(Nock, 2010)。作為青少年自殺行為的重要預測因素,自傷多發于青春早期(溫宇嬌等, 2020)。初中生自傷檢出率高達38.03%(劉愛妮等, 2024),探究其自傷行為的風險因素尤為迫切。家庭風險是初中生自傷的重要誘發因素(蔣忠良等, 2022)。先前研究考察了家庭親密度等保護因素對初中生自傷的減緩作用(常遠, 齊冰, 2023),也探討了童年不良經歷等風險因素對自傷的誘發作用(劉愛妮等, 2024),但較少關注家庭多重風險的累積效應。根據累積風險模型,單一風險因子對個體的負性行為影響較小,僅當壓力源累積到一定值時才產生高危害且持續較長的消極影響(葛海艷, 劉愛書, 2018; Evans et al., 2013)。其次,僅強調單一家庭風險可能會降低或夸大其預測效應。再者,雖然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具有正向預測作用(葛海艷, 劉愛書, 2018),但其影響機制有待探究。因此,有必要構建家庭累積風險綜合指標,以全面考察家庭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

1.1 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的關系

家庭累積風險指個體在家庭系統中遇到的可能致其不良發展的系列風險因素,包括家庭結構風險、家庭氛圍風險及家庭資源風險(熊俊梅等, 2020)。累積風險模型提出,自傷率常伴以風險因素的累積而增高(Evans et al., 2013)。家庭風險加劇初中生自傷行為(葛海艷, 劉愛書, 2018)。具體而言,家庭結構風險(如單親或重組家庭)易使初中生經歷創傷體驗(金霞芳等, 2013);家庭氛圍風險(如高父母控制)會降低初中生的心理韌性(葉德鑫等, 2024),增大其采取自傷緩解挫折體驗的可能性(袁睿等, 2024);家庭資源風險(如家庭經濟困難及低父母受教育水平)會給個體帶來童年創傷和消極情緒(何丹, 2017)。此外,根據自我決定理論,家庭風險會使初中生的心理需要缺失(顏志雄等, 2021)、壓力增大、情緒調節困難而導致自傷(Emery et al., 2016)。綜上,提出假設1:家庭累積風險正向預測初中生自傷行為。

1.2 體驗回避的中介作用

家庭累積風險增強體驗回避。體驗回避指個體傾向于回避或逃避不良的外部事件刺激或內在體驗的行為方式(Hayes, 2004)。依據家庭功能理論,家庭環境與初中生內化問題密切相關(方曉義等, 2004)。高風險的家庭環境給初中生帶來巨大壓力和消極情緒(熊俊梅等, 2020)。許多家庭風險(如家庭經濟壓力、留守兒童狀態、父母離異等)具有高度負面和不可控的特點,初中生往往難以接受且無法通過積極應對措施解決問題。這種情況下,體驗回避就成為能夠快速避免和緩解這些負面體驗的有效策略(Chapman et al., 2006)。因此,如果初中生長期面對高家庭風險,會通過負強化機制(撤銷厭惡刺激以增強行為發生頻率)增強其體驗回避行為傾向(Wang et al., 2024)。

體驗回避模型指出,體驗回避易產生自傷行為(Chapman et al., 2006)。高體驗回避者易采取自傷以實現從內部心理體驗到外部生理體驗的注意轉移(Kashdan et al., 2013),如通過割腕的快感釋放壓抑的情緒(Hu et al., 2021)。此外,Hu等(2021)的研究表明,體驗回避正向預測自傷行為,且二者易產生循環關系。然而,本研究主要聚焦體驗回避對自傷行為的單向預測作用,未深入考察二者間的動態循環作用機制。綜上,提出假設2: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的關系中起中介作用。

1.3 認知靈活性的調節作用

認知靈活性指個體使用替代方法應對沖突的能力,是一種能夠有效調節應激與引發的情緒、行為后果之間關系的認知策略(張嘉旗等, 2017; Martin amp; Rubin, 1995)。依據元能力模型(Yu et al., 2019),認知靈活性有助于個體通過實時監控情境變化、靈活切換思維策略、動態調整心理資源等方式,重構對家庭風險因素的認知(Curran et al., 2019)。從根本上削弱初中生選擇體驗回避行為的心理需求,并抑制自傷行為(張嘉旗等, 2017)。同時,依據體驗回避模型(Chapman et al., 2006),認知靈活性作為一種積極的認知策略,可能調節體驗回避這種消極應對傾向,從而抑制自傷行為。具體而言,認知靈活的個體傾向于使用情緒調節策略,通過緩沖感知壓力和心理疼痛的影響改善情緒失調(高偉等, 2021),抑制體驗回避傾向(Chapman et al., 2006),并減少自傷行為(Chung et al., 2024)。然而,家庭風險對自傷的直接作用可能是由其伴隨的高認知損耗所直接導致的。個體在家庭風險下常伴有高強度的情緒壓力,而依據壓力易損性假設(Vanderbilt-Adriance amp; Shaw, 2008),高壓環境可能引起個體認知控制能力下降(Fabio et al., 2021),使其認知功能不具有調節作用。因此,認知靈活性可調節體驗回避的中介效應,而對直接路徑無調節作用。綜上,提出假設3:認知靈活性調節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的中介作用。

綜上所述,本研究擬基于人際風險模型、累積風險框架及體驗回避模型,構建一個有調節的中介模型(見圖1),以考察家庭累積風險、體驗回避、認知靈活性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機制。

2 方法

2.1 研究對象

采用方便取樣法,選取河北、廣東及山東省共6所初中的初一至初三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共發放750份問卷,收回730份,刪除含有缺失值和規律性作答的無效問卷后,獲得有效問卷684份(有效率為93.7%)。平均年齡12.8±0.6歲。其中,男生和女生各342人,初一學生248人(36.3%),初二學生270人(39.5%),初三學生166人(24.3%);獨生子女179人(26.2%),非獨生子女505人(73.8%)。

2.2 研究工具

2.2.1 家庭累積風險量表

參考以往研究,選取家庭風險因素中與青少年自傷行為密切相關的6種指標構建家庭累積風險指數(熊俊梅等, 2020),編碼為0(無風險)或1(有風險)。

(1)家庭類型。采用“與家里哪些人住在一起”這一條目測量。沒有與親生父母共同生活編碼為1。

(2)家庭關懷度問卷。采用Smilkstein(1978)編制,呂繁和顧湲(1995)修訂的家庭關懷度問卷,共5個條目,分為適應度、合作度、成長度、情感度和親密度5個維度。采用從1“幾乎很少”到3“經常這樣”的3點評分,得分越高表明家庭親密度越高。得分低于或等于第25位百分位數編碼為1。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72。

(3)親子分離。參考前人研究(熊俊梅等, 2020),使用一個項目“在過去六個月里,因為父母外出工作,我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測量。選擇“是”編碼為1。

(4)親子沖突解決策略量表。采用Straus等(1998)編制的親子沖突解決策略量表中文版的心理攻擊和體罰兩個分量表。共11個條目。采用從0“最近一年沒遭受過”到6“多于20次”的6點評分,得分越高表明父母的嚴厲管教行為越頻繁。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7,心理攻擊和體罰維度的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83和0.87。得分高于或等于第75位百分位數編碼為1。

(5)家庭社會經濟地位量表。采用Holling-shead(2011)編制、李海君(2014)修訂的家庭社會經濟地位量表,分別測量父母受教育程度和職業地位。其中,父母受教育程度分量表有6個條目,采用從1“小學及小學以下”到6“研究生”的6點評分。父母職業地位分量表有5個條目,采用從1“生活處于貧困狀態并就業缺乏保障的工人、農民、失業、無業、半失業人員”到5“最高層領導干部、大企業經理人員、大私營企業及最高級的學者專家”的5點評分。兩個分量表求和,得分越高表明家庭社會經濟地位越高。得分低于或等于第25位百分位數編碼為1。

2.2.2 體驗回避量表

采用Hayes(2004)編制,曹靜等(2013)修訂的體驗回避量表。該量表共7個條目,單維度,采用從1“從未”到7“總是”的7點評分,得分越高表明體驗回避性程度越高。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91。

2.2.3 青少年自我傷害行為問卷

采用馮玉(2008)編制的青少年自我傷害行為問卷。該問卷共19個條目(其中一個是開放性條目),由兩部分構成,其中自傷行為次數采用從0“0次”到3“5次以上”的4點評分,傷害程度采用從0“無”到4“極重度”的5點評分。總分為自傷行為次數和傷害程度兩部分乘積之和,得分越高表明自傷行為越嚴重。在本研究中,該問卷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7。

2.2.4 認知靈活性量表

采用由Martin和Rubin(1995)編制,齊冰等(2013)修訂的認知靈活性量表。該量表共13個條目,單維度,采用從1“非常不符合”到6“非常符合”的6點評分。條目2、3、6、10反向計分,分數越高表明認知靈活性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2。

2.3 分析方法

研究使用SPSS 26.0,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和單因素方差分析比較不同人口學變量初中生自傷行為得分差異;采用皮爾遜相關分析各變量得分關系;使用PROCESS 4.0檢驗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間的中介及調節效應。

3 結果

3.1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鑒于所有數據均來自被試的自我報告,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在進行研究設計時,采用匿名、部分條目反向計分等方式收集數據。為了進一步探究共同方法偏差對研究結果的影響,采用Harman單因子檢驗法進行共同方法偏差檢驗。結果顯示,第一個公因子解釋了22.21%的變異量,低于40%的臨界值,表明研究結果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3.2 初中生家庭累積風險的基本情況

根據風險因子的編碼標準,進一步統計初中生經歷各類家庭風險的比例及暴露于0~6種及以上家庭風險的百分比(見表1),發現風險類別中父母受教育程度風險及家庭職業風險的比例較高,分別為52.6%、45.6%;10.8%的初中生處于無家庭風險環境,24.3%的初中生暴露于1種家庭風險因子,32.7%的初中生暴露于2種家庭風險因子,32.1%的初中生暴露于3種及以上的家庭風險因子。初中生家庭風險指數偏高。

3.3 初中生自傷行為在人口學變量上的差異分析

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顯示(見表2),初中生自傷行為存在顯著的性別差異(t(656)=-3.60, plt;0.001)及生源地差異(t(567)=-2.11, plt;0.05),在是否獨生子女上不存在顯著性差異。單因素方差分析檢驗結果顯示(見表3),初中生自傷行為存在顯著的年級差異(F(683)=9.91, plt;0.001)。

3.4 描述性統計及相關分析

加之相關分析結果顯示(見表4),變量兩兩顯著相關。為此,后續分析將性別、年級及生源地作為控制變量。

3.5 有調節的中介模型檢驗

采用PROCESS Model 4檢驗體驗回避的中介作用。結果顯示,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直接影響的95%置信區間為[0.08, 0.22],體驗回避的中介效應的95%置信區間為[0.09, 0.19]。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中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值為0.13,占總效應的48.2%。

采用PROCESS的Model 58對認知靈活性的調節作用進行檢驗。結果如表5所示,家庭累積風險顯著正向預測體驗回避及自傷行為。認知靈活性與家庭累積風險交互項顯著預測體驗回避。認知靈活性與體驗回避交互項顯著預測自傷行為。低認知靈活性下,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中介效應值為0.13,95%置信區間為[0.07, 0.21]。而高認知靈活性下,體驗回避的95%置信區間為[-0.02, 0.04],中介效應不顯著。綜上,認知靈活性能調節體驗回避的中介效應。模型見圖2。

簡單斜率分析結果顯示(見圖3),對低認知靈活性的初中生,家庭累積風險對體驗回避的影響較大(βsimple=0.28, t=5.94, plt;0.001);對于高認知靈活性的初中生,家庭累積風險對體驗回避不存在顯著預測作用(βsimple=0.03, t=0.67, pgt;0.05)。同理,為考察不同認知靈活性水平上體驗回避對自傷行為的影響,將認知靈活性高低分組進行簡單斜率檢驗分析(見圖4)。結果顯示,對低認知靈活性的初中生,體驗回避對自傷行為的影響較大(βsimple=0.48, t=11.64, plt;0.001);對于高認知靈活性的初中生,體驗回避對自傷行為的影響較弱(βsimple=0.21, t=3.64, plt;0.01)。

4 討論

4.1 初中生自傷行為特征

本研究結果顯示,初中生自傷行為在性別、年級及生源地上存在差異。研究表明,女生自傷行為的比例顯著高于男生,與前人研究一致(曲萌雨等, 2023)。首先,這可能與青春期身體激素等生理特征變化差異有關,女生進入青春期早于男生,身體迅速發育引發女生心理困擾更多。其次,在面對應激事件時,男生常采取分散注意策略,如沉迷網絡來逃避現實世界;而女生則傾向反芻(曲萌雨等, 2023),并誘發焦慮、抑郁癥狀(曾直等, 2023),更易通過自傷暫時緩解情緒(Messer amp; Fremouw, 2008)。再者,女生情緒調節自我效能感的保護作用更易被破壞(孔旭等, 2023),進一步增加自傷行為(Chapman et al., 2006)。因此,應更加注重女生心理健康和情緒狀況,降低自傷行為。

本研究還發現初中生自傷行為存在顯著的年級差異,初一年級自傷行為水平最低。這可能由于其剛剛脫離小學生活,對新環境充滿好奇且學業壓力小;初三年級迫于中考壓力,學業緊張,壓力較大;而初二年級進入青春期階段,情緒狀態穩定性較差,易出現沖動行為。因此,應重點關注初二、三年級學生,減少其自傷行為。

此外,本研究發現相較于農村,城鎮初中生自傷行為的比例更高。這可能是由于城鎮家庭父母受教育水平較高,對子女抱有高期望,要求較為嚴苛,由此易使子女心理壓抑且不易宣泄,自傷行為頻發。值得注意的是,以往研究關于初中生自傷行為在生源地上是否存在顯著差異的結果并不一致(蔣忠良等, 2022)。因此,需要更多研究進一步探究初中生自傷行為的生源地差異。

4.2 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

本研究顯示,初中生的家庭累積風險顯著正向預測其自傷行為,這與前人研究一致(葛海艷, 劉愛書, 2018)。究其原因:一方面,處于青春期的初中生身心快速變化、自主性不斷增強,其對父母權威的認同呈下降趨勢,這可能會加劇親子沖突,從而增大家庭風險并進一步加重抑郁等消極情緒(王歆逸等, 2023)。同時,由于初中生認知發展尚不完善,且缺少應對風險的經驗,很可能采取自傷這一易實施且可舒緩痛苦的方式(李偉等, 2016)。另一方面,處于中年期的父母是家庭、行業的主戰力,對事業成就期望高,可能產生抑郁、焦慮、高壓力等消極情緒和體驗,它們易通過代際傳遞作用于親子系統,增加家庭風險因素(Mellick et al., 2017),進一步使子女產生抑郁等消極情緒(何丹, 2017),并誘發自傷行為 (Messer amp; Fremouw, 2008)。

家庭累積風險指數中,家庭資源風險占比較大。這可能因為家庭社會經濟地位較低的家長,會對于子女的教育給予較少投資,且本身壓力較高,心理狀態較差,無法給予子女穩定的情緒回應,社會支持性較低(楚嘯原等, 2019)。這也削弱了初中生心理資源,進一步誘發自傷等非理性決策行為(謝煜相等, 2024)。這一結果提示我們應關注初中生所處的家庭環境,以減少風險值,為其營造良好的生長環境。

4.3 體驗回避的中介作用

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間起中介作用。這一研究結果支持了累積效應模型和體驗回避模型。具體而言,家庭風險指數越高,越易引發個體負面情緒,進而產生自傷行為以轉移情緒注意。同時,初中生為減弱負性事件誘發的情感不適,他們常以沉默或逃離兩種方式回避不良刺激,而非直面解決創傷。長此以往將削弱個體心理韌性(周嘉慧等, 2023)等心理資源,降低情緒調節能力,增加初中生自傷發生率(袁睿等, 2024)。此外,體驗回避者的暫時性逃離會強化個體對自身內部體驗的聯結,累積負性情緒強度(李偉等, 2016)。當消極情緒達到閾值且無法正確外放時,自傷易成為其緩解不良情緒的一種自我攻擊行為(Messer amp; Fremouw, 2008),即通過生理痛苦轉移內心不適感,產生反復自傷行為。這提醒我們應關注外在風險對初中生內在行為傾向的影響,教授其正確的應對策略,以促其良性發展。

4.4 認知靈活性的調節作用

認知靈活性對體驗回避的中介效應的前后路徑均起調節作用。研究表明,低認知靈活性個體的體驗回避隨家庭累積風險的增加顯著提高,而家庭累積風險對高認知靈活性個體體驗回避不存在顯著預測作用。基于上限效應(陳宛玉等, 2024),這可能由于高家庭累積風險時的多重壓力源(如親子沖突、家庭經濟等)需要個體更高水平的應對能力,而低認知靈活性個體適應能力較弱,家庭風險引發的消極情緒反而加劇其體驗回避傾向;但對于高認知靈活性個體,由于積極情緒調節策略與適應性思維的作用,無論家庭累積風險處于何值,該群體總能尋求積極資源解決問題,始終處于低體驗回避狀態。認知靈活性調節體驗回避與自傷行為的關系。認知越靈活,體驗回避對自傷的加劇作用越弱。這可能是因為認知靈活性高的個體情緒靈活性往往也較高,更能探索新的行為應對模式(Branje, 2018),傾向使用保護性的情緒調節策略(高偉等, 2021),從而降低了自傷行為。本研究發現認知靈活性具有顯著調節作用。一方面,對于高認知靈活的個體,家庭累積風險對體驗回避沒有顯著作用,這挑戰了家庭功能理論,強調個體的認知因素能夠中和家庭累積風險的不良影響;另一方面,認知靈活性能夠緩解體驗回避造成的負面結果,體驗回避模型強調自傷是個體回避現實刺激的應對方式,而本研究結果表明高認知靈活擴展了個體的應對策略,從而降低對自傷這類非適應性應對的依賴。

4.5 研究意義與不足

本研究結果揭示了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機制,為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干預提供了重要的理論依據和實踐啟示。首先,家長和學校應引導孩子勇敢面對困難,減弱其逃避或回避傾向,提高應對能力。其次,認知靈活性的調節作用提示,在實踐中應注重培養初中生的認知靈活性以降低風險,同時也要更加關注低認知靈活性群體。

研究存在以下不足,首先,研究僅基于六個家庭風險變量進行累積風險測量,未來研究可繼續擴展家庭風險要素,如父母低頭行為、父母婚姻適應等家庭風險因素,以更為全面、客觀的視角考察家庭累積風險對初中生自傷行為的影響機制。其次,在初中生發展過程中,父母扮演的角色不同,亦可能發揮不同的作用,未來研究可分開調查,進一步考察父親和母親對初中生自傷影響的差異性。

5 結論

(1)家庭累積風險正向預測初中生自傷行為。

(2)體驗回避在家庭累積風險與初中生自傷行為間起中介作用。

(3)認知靈活性在家庭累積風險與體驗回避及體驗回避與初中生自傷行為間起調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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