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財經”改革背景下外語類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的邏輯與路徑

摘 要：“新財經”人才培養是“新文科”建設的重要內容和具體踐行，也是新技術賦能、融合創新傳統文科專業鮮明的發展方向。文章以“新財經”改革背景下地方高校外語類學科、專業變革應遵循的邏輯為切入點，結合地方財經高校外語類專業建設的現狀，探討了“新財經”改革背景下外語類專業向“區域國別學”轉向的可行性路徑。外語學科轉向“區域國別學”的核心邏輯在于：學科層面，整合語言、區域經濟與文化研究，打破單一語言技能培養模式；戰略層面，對接國家對外戰略及湖北自貿區、長江經濟帶等地方發展需求；實踐層面，依托院校財經學科優勢，構建“外語+區域國別”特色。

關鍵詞：“新財經”改革；外語類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

?一、“新財經”改革的背景與現狀

“新財經”改革是近年來財經類高校在教育部有關部門推動全國高校“質量變革”，并大力推動“新工科、新農科、新醫科、新文科”等“四新”建設背景下應用而生的非官方“第五新”建設。更確切地講：“新財經”人才培養是“新文科”建設的重要內容和具體踐行，也是新技術賦能、融合創新傳統文科專業鮮明的發展方向。無論是“四新”建設還是“新財經”改革，其深層的動因都是高等教育人才培養的現狀與社會對人才的需求之間發生了脫節，尤其在技術創新的競爭日益激烈，大數據、科技革命帶來社會的深刻變革背景下，這種脫節問題日益凸顯。盡管高等教育的變革在歷史上從來就未曾止步，但人類社會在進入21世紀20年代以來，高等教育當下所面臨的來自人工智能的沖擊感，緊迫感和全方位感，歷史上聞所未聞。

二、“新財經”改革背景下外語類學科及專業變革的邏輯

（一）學科與專業的關聯與差異

有學者將學科的概念界定為“相對獨立的知識體系，有特定的研究對象和領域，也有自身的理論體系，還有其獨特的研究方法”［1］。還有學者對學科的界定更為具體，認為“學科不僅是涵蓋學術領域的知識體系，還是從事教學研究的學術組織”［2］。學科作為知識生產領域的核心建制形態，其本質可視為學術共同體基于共享價值認知與規范化研究范式，并以制度化研究路徑推進認知的深化，學科始終伴隨人類科學探索的演化和知識的更新而迭代更新。與學科的界定不同，這些學者將專業界定為“高校根據社會分工、經濟社會發展以及學科發展對人才的要求而劃分的學業門類”。作為人才培養的基本單位，專業有明確的培養目標、合理的課程體系，并不斷通過教學活動將教育者和學習者嫁接起來。

由學科和專業的不同界定可以比較清晰地辨別出學科與專業相輔相成、相互融合的關系。但也不難看出兩者的區別與差異：首先，學科更加注重學術體系，專業更加重視人才培養。其次，學科體系一旦建立，具有相對穩定性；專業則靈活得多，專業調整是隨著社會需求適時進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學科修訂與專業調整的過程也證明了這一點。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上，負責高等教育學科目錄修訂的國務院學位委員會一共進行了5次學科目錄的修訂，分別是1983年、1990年、1997年、2011年和最近的一次2022年。其中在2011年的修訂中，將藝術學單列，由原來的哲學、法學、經濟學、文學、教育學等12大學科門類增加到13個學科門類；2022年最新的一次修訂則再次擴容，增加了第14個學科門類，即交叉學科。無論是學科目錄修訂的周期，還是學科目錄修訂幅度均可見學科的相對穩定性。專業的修訂則完全不同，正由于專業的落腳點是人才培養，人才培養必須與社會和時代的發展同頻共振，除學科目錄內的專業（二級學科）外，高等學校可自行根據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需要，自主設立本科專業（目錄外專業）。當前，許多目錄內專業都是經歷了目錄外專業的較長時間實踐成長起來的，翻譯、商務英語本科專業就是典型的例證。最后，從高等教育評估的視角而言，專業評估和學科評估的對象和側重點存在顯著的差異。專業評估通常針對本科層次，學科評估則針對研究生層次；從評價體系構建維度分析，不同評估類型的指標框架呈現差異化特征。專業評估通常聚焦教育實踐的全過程，其六項核心指標涵蓋培養方案規劃、師資力量配置、教學資源保障、課程實施質量、管理制度建設及育人成效驗證等指標，貫穿人才培養周期的質量閉環。學科評估的核心一級指標則更加突出人才培養質量、師資隊伍水平、科學研究水平和學科聲譽等。其中以針對科學研究水平的要求為甚，該核心指標包括科研成果、國際國內科研獲獎、國家級科學研究項目等子項。可見專業評估與學科評估的核心指標有較大差異。盡管兩者評估的側重點不同，但綜合而言，學科評估總體要求要高于專業評估。概言之，專業是人才培養的直接載體，是學科的重要支撐，學科則是人才培養的頂層設計，是間接的人才培養。學科與專業在邏輯上實際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中“皮”與“毛”的關系。

（二）外語學科與外語類專業的依存關系

外語學科是外國語言文學學科的縮寫形式，但到2022年新一輪的學科目錄修訂完成之前，外語學科實際還涵蓋了除傳統外國語言文學學科以外的翻譯學科，以及第14個學科門類交叉學科下可授予文學學位的區域與國別學學科。很顯然，外語學科在中國的發展是伴隨改革開放40余年的推進不斷壯大的。盡管外語學科經歷過波折、爭議甚至批評，但外語從一門課程（外國文學課程）上升到外語類專業再上升到具有獨立知識體系的學科［3］，凝聚了數代外語人的智慧與心血。發展到現如今，外語學科已成長為高等教育學科體系中專業最多，入選一流學科建設點最多，師資隊伍最龐大的學科之一［4］。

外語學科的邊界問題直到2013年才真正擺脫過去按語種進行劃分的羈絆。時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第六屆外國語言文學學科評議組對外語學科作出明確界定：“外國語言文學學科屬于人文社會科學學科，是中外文明與文化交流的產物。”［5］ 縱觀外國語言文學學科的發展歷程，有一條明顯脈絡是：從語言、文學為主體的單一研究不斷向翻譯學、國別與區域、跨文化等跨學科和交叉領域研究拓展。其中的英語語言文學、翻譯學、商務英語等14個學科方向實際就是高校當下能夠開設的目錄內本科專業，英語類學科的本科專業大多集中在英語語言文學（英語）、翻譯（英漢翻譯）和商務英語三大本科專業。按照新修訂后的學科目錄，翻譯學現已升格為與傳統外國語言文學學科并列的一級學科；新設立交叉學科門類下的區域與國別學因其天然與外國語言文學學科的交叉性，成為與翻譯學科、外國語言文學學科并列的一級學科。2025年4月，教育部新頒布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將區域國別學新增為外國語言文學門類下的二級學科目錄內專業（本科專業），編號為0504104TK。外語學科的“近親”包括同屬于文學門類下的中國語言文學、新聞與傳播學、新聞傳播、出版等。外語學科的“遠親”則包括同屬于人文社會科學門類的哲學、經濟學、法學、教育學、歷史學等學科門類。

（三）“新財經”改革應遵循學科邊界邏輯

“新財經”改革的核心要旨無非體現在學科融合、專業融合和課程融合，但實事求是地講，無論哪種融合均不可脫離學科及專業內涵與外延的邊界這一底層邏輯。“新財經”改革倡導充分擁抱現代信息技術、大數據、現代科技革命的成果與工具，但改革的邊界仍需遵循學科的可融合性，把握住“守正”與“創新”的合理尺度，承認校際差異、個體差異，切不可盲目融合。具體而言，英語類專業在學科屬性上屬于外國語言文學學科，因此無論在培養模式上采用的是“外語+專業”的融合模式，還是“專業+外語”的融合模式，課程的設置都不應該弱化英語類專業的學科屬性，課程體系的設置既不能偏離辦學定位和人才培養的目標，也不能偏離英語類專業外國語言文學的學科屬性［6］。“新財經”改革背景下外語學科的交叉融合亦概莫能外！

三、地方高校外語類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的可行性路徑

面對當今世界的“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外語學科及專業建設必須做到“超前識變、積極應變、主動求變”。按照學科及“新文科”建設的邏輯，外語學科與其他學科可以產生以下幾種融合：其一，人文科學內部深度融合形成新的“外語+文史哲”專業；其二，人文與社科融合生成新專業，如“外語+國際政治”“外語+國際貿易”“外語+國際法”等“三國”模式，培養復合型國際化人才；其三，文理融合生成新專業，如語言學與數理統計和計算科學的交叉融合形成計算語言學、神經語言學等；其四，語言學、文學與歷史學、政治學、經濟學、地理學等學科的交叉融合，形成區域國別學等新的學科與專業。

（一）立足國別文化的英語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具備可行性

文學門類下的英語專業是英語類專業中最為傳統的專業，歷史也最為悠久，回顧過去中國高校英語專業人才培養近百年的歷史，英語專業無疑為經濟與社會發展培養亟須的外語人才作出了突出的貢獻。在新形勢下，省屬地方財經高校英語專業同全國絕大多數高校英語專業一樣面臨嚴峻的挑戰，主要表現在：生源質量呈下降趨勢、第一志愿率偏低、就業面偏窄、專業辨識度不高、社會認可度愈下、人才培養同質化較嚴重、人工智能對專業發展沖擊巨大、教師上升通道受限等。

早在2013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針對各學科學位授予和一級學科人才培養進行了規范性界定，“國別與區域研究”被首次官方界定為外國語言文學學科研究的新領域。2022年9月新頒布的《研究生教育學科專業目錄》增設了第14個學科門類，即交叉學科，其中，區域國別學正式成為獨立的一級學科。“區域國別學”雖在表述上與2013年有關外語學科的界定“國別與區域研究”有些微的差異，但總體幾乎如出一轍。換而言之，脫胎于外國語言文學一級學科的“國別與區域研究”經歷了不到10年的發展，升格為一級學科，且表述變更為“區域國別學”，這一方面肯定了外語學科過去近10年在國別區域研究領域的成功探索經驗和成果，另一方面也將這一學科的內涵和外延進行了擴展，明確“可授予經濟學、法學、文學、歷史學學位”。事實證明，過去近10年，在外國語言文學學科之外，區域國別學在國際關系、國際政治、歷史學、法學、經濟學等學科領域也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這一脫胎于外國語言文學學科且與外國語言文學學科有著天然聯系的新學科成了名副其實的交叉學科，同時也為英語專業的轉型升級提供了良好的機遇。有學者就曾從“世界格局發展之需、中國國家戰略之需、外語學科專業發展之需”等三個方面歸納總結了外語學科升級轉型這一新方向的必要性和緊迫性［7］。

從研究的視角，外國語言文學學科目錄下無論是國別與區域還是區域國別學，其研究對象與研究內容都是比較清晰明了的，就是以“特定的國家與特定地區為研究對象”，研究內容不僅涵蓋特定國家或地區的社會、歷史、文化，甚至包括社會組織和國家制度等。不僅如此，區域國別學甚至可以擴展到對特定目的語國家或地區的人或人性的解讀，充分彰顯語言文化與國際政治的有機融合。按照研究對象與研究內容，高校英語教師轉型，按語種或國別類型開展，順理成章，且跨度并不是太大，如英國研究、美國研究、以英語為中介語的非洲研究、以英語為中介語的東南亞研究等；也可以聚焦以英語為中介語的國際組織研究，如東盟研究、歐盟研究、非盟研究、G20研究等。落實到人才培養方面，外語學科主導下的區域國別學雖具有較強的獨特性，但在人才培養體系和課程體系的構架上卻不是那么容易，主要原因可歸結為已開展“區域國別學”本科階段人才培養嘗試的高校并不多，可參照性不強，而且相當一批老師受英語專業人才培養傳統理念的束縛太深，轉型升級有一個逐步認知的過程。當然，培養區域國別學特色的英語專業人才確實可以也應該開始嘗試了。這一類型的人才培養目標也非常契合新時代外語類人才培養的新方向：致力于培養多語言且具備跨文化能力，兼具國別與區域研究綜合知識與專業知識的跨學科專門人才。“這類人才同時具有中國情懷、國際視野和世界格局；善于用外語表達自己，并能夠用外語講好中國故事。”［8］

（二）立足跨境貿易的商務英語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具備可行性

商務英語專業發端于英語語言文學專業，與英語語言文學專業所不同的是：商務英語專業的人才培養更注重英語學科和商務學科的交叉與復合。商務英語專業是典型的“新文科”專業，專業定位充分依循“新文科”的“文文交叉”理念［9］。《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商務英語專業教學指南》明確將商務英語界定為外國語言文學學科下的二級學科，但商務英語本科專業既不能等同于傳統的英語專業，也有別于經濟類或管理類專業。商務英語專業經歷過多個歷史階段的發展，尤其自2007年，教育部批準設立商務英語本科專業以來，全國現已有超過400所高校開設了商務英語本科專業，而且，絕大多數財經類高校的商務英語本科專業均屬于校本特色專業。據不完全統計，財經類高校的商務英語國家級、省級一流本科專業建設點也基本占據了全國高校英語類一流本科專業建設點的近三分之一。由于商務英語本科專業建設周期并不長，商務英語專業仍面臨一些諸如人才培養目標不清晰、課程體系不夠科學、教學內容方法不完備，人才培養特色不鮮明，培養規格單一、培養模式趨同化等突出問題［10］。

在“新文科”和“新財經”改革的大背景下，商務英語專業更要擺脫原有人才培養同質化的影響，勇于投身全球新技術革命，順應數字經濟的發展趨勢，打破傳統文科思維模式，深度開展學科交叉融合，積極對接新時代國家發展戰略，對接“一帶一路”發展構想，對接地方經濟發展的需求。湖北經濟學院的商務英語專業創辦于2013年，2015年獲批湖北省專業綜合改革示范點，2019年獲批省級一流本科專業建設點，2020年獲批國家一流本科專業建設點，在2024年軟科中國大學專業排名中位列全國第39，屬于A類專業。近20年來，湖北經濟學院商務英語專業建設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問題和危機也非常明顯：一是商務英語人才培養的特征不夠鮮明；二是人才培養實操應用能力還比較欠缺。為解決人才培養特征不鮮明、學生能力不“專”的問題，商務英語專業的人才培養可通過一個明確的抓手以實現商務英語應用能力的有效提升，以區域國別“地理標志產品”為抓手、以“跨境數字貿易”為媒介，推動商務英語人才培養的“區域國別轉向”應運而生。跨境數字貿易這一新型的貿易形式自不必贅言，已是當下也將持續成為世界貿易的新風口，據統計，2022年度，中國僅跨境電商進出口規模就已達2.1萬億元［11］，跨境電商只是跨境數字貿易最直接的形式。2021年3月，我國第一個全面的高水平的地理標志保護雙邊協定《中歐地理標志協定》正式簽訂生效，標志著我國地理標志產品跨境貿易的新起點。地標產品的跨境貿易不是簡簡單單海外售賣中國產品的問題，地標產品的海外推介不僅要深諳語言和商務規則，還應通曉知識產權保護、目的國法律法規與文化、中國傳統文化，乃至（民間）外交的規矩規則等。地標產品的跨境貿易是講好中國地理標志產品故事，推動中國地理標志產品走出去的重要內容，地標跨境（語言）服務成為未來新發展格局的需要，成為服務擴大對外開放、傳播國家形象、實現中國文化傳承和中國鄉村振興的必需。開展區域國別跨境數字貿易特色的商務英語專業的轉型，恰逢其時。

（三）立足國際傳播的翻譯專業“區域國別學”轉向具備可行性

西方的高校早在20世紀70年代即開始培養翻譯方向的本、碩、博士生，國內則晚了30余年，直到2005年，“翻譯”專業在國內高校才以本科形式開始試點招生，試點招生代碼為目錄外專業的050255S，最早開班的三所高校分別是：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復旦大學和河北師范大學［12］。隨后的2007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設立翻譯碩士專業學位（MTI）；2011年翻譯學進入《教育部學位授予與人才培養學科目錄》；2012年翻譯專業進入《教育部本科教學目錄》；2016—2019年，中國翻譯協會發布若干行業規范、標準；2018年，英語類（英語、翻譯、商務英語）國家標準頒布，至此，翻譯學科更加規范化；2022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頒布新的學科目錄，翻譯學正式成為文學門類下的一級學科，學科編碼0551，標志翻譯學可獨立授予博士學位。自此，翻譯專業本碩博一體化人才培養體系完整地建立起來。

中國外文出版發行事業局、全國翻譯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指導委員會于濤委員就曾總結“心懷‘國際之大者’，充分認識翻譯專業學位建設的重大意義”，認為“翻譯專業學位建設是加強翻譯人才建設、更好服務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現實需要和必然要求；翻譯專業學位建設進一步完善了高層次翻譯人才培養與供給的基本鏈條和基礎架構；翻譯專業學位建設進一步理順了高層次翻譯人才分類發展的教育模式和培養機制”［13］。湖北經濟學院翻譯本科專業建立于2012年，也就是翻譯本科專業正式進入學科目錄的同年即已開設，已有10余年的辦學歷程，翻譯本科專業為國家和地方經濟發展培養了一批翻譯和語言服務人才，取得了良好的社會效應。2013—2021連續9年與湖北大學聯合培養翻譯碩士，共聯合培養9屆20名翻譯碩士畢業生；2020年翻譯本科獲批湖北省一流本科專業。湖北經濟學院翻譯本科專業建設取得了一些成效，存在的問題也很明顯：一是翻譯專業特色的彰顯度問題；二是“翻譯技術”等現代技術在翻譯教學中的運用問題。基于此，湖北經濟學院翻譯專業擬定了校本特色發展的路徑：依托本校經管法類學科群，立足區域國別的商務與財經，聚焦綠色低碳經濟、涉外環境法、國際生態話語及國際傳播等領域的文本翻譯，以人工智能、大數據技術賦能翻譯教學為驅動，聯合金融、會計、財管、法學等學院及行業師資共同授課，聚焦區域國別“財經”特色的翻譯專業建設。

四、結語

概而言之，外語學科轉向“區域國別學”的核心邏輯在于：學科層面，整合語言、區域經濟與文化研究，打破單一語言技能培養模式；戰略層面，對接國家對外戰略及湖北自貿區、長江經濟帶等地方發展需求；實踐層面，依托院校財經學科優勢，構建“外語+區域國別”特色。作為地方財經類高校傳統意義的人文學科——“外國語言文學”學科應責無旁貸地順應學校“新財經”升級轉型步伐，通過“文文交叉”“文工交叉”“文信交叉”，逐步打造“對外開放視野下的區域與國別、大數據背景下的跨境貿易、人工智能背景下的財經翻譯”等獨具特色的省屬財經類高校外語類本科專業，以服務全校“新財經”改革的大勢，服務地方經濟未來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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