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構建與實踐動向

摘要：民辦高校已經成為我國高等教育的關鍵組成部分，是推動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力量。本文以“高質量發展”作為基準理念，從開放與安全維度、創新發展維度、協調發展維度、共享發展維度等方面建立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提出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實施路徑：堅持黨的領導，確保教育開放與安全的融合統一；堅持科研與制度創新，激發民辦教育服務貿易內生動力；提升“走出去”品牌影響力，推動教育服務貿易整體協調；堅持成果共享，實現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最終價值。

關鍵詞：教育服務貿易；民辦高校；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實踐動向

中圖分類號：F27"""""" 文獻標識碼：A""""" 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5.22.028

0 引言

“十四五”規劃綱要中指出，實行高水平對外開放、開拓合作共贏新局面，是未來一段時期我國一項戰略重點工作。黨中央強調“擴大更高水平對外開放”作為系統推進我國新時代包括教育在內的擴大對外開放新的指導原則。高等教育是教育領域參與高水平對外開放的主體，是推動形成教育對外開放局面以及參與全球教育治理的重要力量。民辦高校在我國高等教育體系中的比重逐年上升，以市場為導向的運行理念和靈活多樣的辦學機制，不斷通過開展留學生教育、跨境支付、商業存在、人員流動等教育服務貿易形式參與到高水平對外開放新格局中。然而民辦高校受歷史條件限制，辦學水平良莠不齊，將參與教育服務貿易看作自身經營發展增長點的過程中難免出現盲目擴張、資源浪費、多走彎路的情況，導致整體質量不高。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加快建設高質量教育體系，引導規范民辦教育發展，“推進民辦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是建設高質量高等教育體系的重要任務”[1]。在此背景下，民辦高校應以“高質量發展”為目標，不斷保障和提升自身教育對外開放的質量，發揮高等教育服務新時代教育高水平對外開放大局和建設現代化教育強國戰略目標的作用。那么影響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因素有哪些？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實踐動向如何？基于上述問題，通過構建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提出針對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對策建議，可以為民辦高等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提供借鑒。

1 文獻綜述

目前，國內外學者主要集中在對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現狀及影響研究上，其中徐娟、張夢瀟（2020）回顧教育服務貿易發展成就，通過計算我國教育服務貿易國際市場占有率、TC指數、RCA指數等表明我國教育服務貿易競爭力發展現狀[1]；葉林等（2021）從國際市場占有率角度對中國高等教育服務貿易競爭力進行了結構性測量和比較[2]；余潔等（2020）基于省際面板數據，采用空間杜賓模型實證檢驗了高等教育服務出口對區域經濟增長的空間溢出效應[3]；袁明蘭（2021）從留學生、中外合作辦學、網絡教學與遠程教育和自然人流動等角度分析了江蘇省高等教育服務貿易的發展現狀[4]。

目前，關于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的研究還處于起步階段，相關研究較為稀少。大部分學者是依據新發展理念，圍繞外貿高質量發展構建指標體系。其中曹俊文、雷清雅（2021）在明確闡述高質量發展的內涵后，構建了一個貿易有效、創新、協調、持續、開放、共享發展的六維評價和貢獻度模型[5]；曲維璽、崔艷新等（2019）以新的發展理念為目標導向，構建了外貿基礎、外貿優化程度、外貿競爭力地位、外貿綜合服務、國際經貿規則地位等外貿評價指標體系[6]；湯婧等（2020）分別從開放安全并重、優化協調貿易結構、創新驅動服務升級、增強國際競爭、可持續發展5個方面提出并探索構建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7]。大多數學者選擇采用層次分析法等構建指標體系，利用宏觀數據采用主成分分析、熵權法等進行評價研究，對本文研究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具有重大啟發和借鑒意義。本研究在前期研究基礎上，從民辦高校角度探究其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影響因素，為民辦高校國際化發展提供新視角;將教育服務貿易與高質量發展結合，以“高質量發展”作為基準理念，構建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評價體系。從現實意義來看，引起民辦高校對教育服務貿易方面的關注，激發民辦高校高質量發展的行業自覺。

2 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指標體系構建

2.1 指標構建原則

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遵循以下原則。第一，指標能夠反映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程度，要區分于其他關于高校國際化水平評價、高等教育國際化水平評價等指標體系，重點體現出能夠衡量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的各個指標，形成相互依存的指標體系，既要立足當下民辦高校常規做法，又要著眼未來發展趨勢，反映出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符合國家的新發展理念。第二，指標精簡，能夠正確處理指標維度與指標組成部分的關系。指標過于復雜會增加評價難度，影響指標效用。因此構建指標時，應避免過于復雜化，指標體系各個組成部分不能重疊，避免交叉出現，每個維度內的組成部分要密切相關，反映出這個維度的主要信息。

2.1.1 開放與安全維度

開放發展，就是走全球化發展道路，通過開放來推動改革，在更高層次的對外開放中建立國際合作與競爭的優勢。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開放程度一般是從市場準入、營商環境等方面對標國際來衡量，體現的是在服務貿易自由化制度環境下的高質量發展。教育服務貿易作為服務貿易中的一種，有服務貿易的普遍性，但也有自身特殊性。在WTO框架的影響下，其開放的主要形式圍繞境外消費、商業存在、自然人流動和跨境交付展開，因此從以上四種形式考察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開放程度。（1）境外消費。主要是指在一成員方境內向來自另一成員方的教育消費者提供服務。一直以來，我國教育服務貿易出口以來華留學生教育為主，用留學生數量、教育收入以及它們占總體比例代表學校教育服務貿易出口依存度。（2）商業存在。成員的教育服務提供者在任何其他成員境內建立教育機構（分支機構），從事教育教學或培訓等活動，如中外合作辦學，開展離岸教育服務貿易等，用赴境外辦學或合作數量、境內國際教育項目數量衡量高校商業存在方面的開放度。需要說明的是，我國高校赴境外辦學配套政策尚不完備，大部分高校還未涉足。（3）自然人流動。成員國教育服務提供者到任何其他成員國境內提供教育服務。如外籍專家來華技術指導，外教來華任教、國內教師外派國外等，以外籍教職工當量數、外籍教職工比例、國內教師赴外訪學進修累積人數來衡量人員流動的開放度。（4）跨境交付。成員國在其境內向任何其他成員境內的教育消費者提供的服務，教育跨境交付是通過網絡、電郵、電訊等途徑實現，不是人員、物品或資金的流動，主要指以遠程教育、網絡教育、非脫產教育等。目前跨境交付形式受到政策限制，在高校未能普遍存在，因此指標對這一形式不做衡量。

但是隨著我國教育對外開放的不斷擴大，教育服務貿易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高等院校會面臨越來越復雜的文化價值沖擊、文化貿易壁壘、教育主權缺失、優質人才外流等挑戰，以符合社會與市場需求導向為辦學特征的民辦高校在教育服務產業鏈中更容易暴露在安全風險之中。GATS條款中會要求成員國做出放棄某些教育自主決策以及行政干預的承諾，通過市場的方式隱形侵蝕國家教育主權，GATS條款將教育歸為服務部門，實際上教育還兼顧著政治、文化功能。教育安全穩定是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的重大前提。民辦高校在積極參與高等教育對外開放的同時，要守住安全底線，確保正確政治方向，時刻保持清醒頭腦，堅決維護教育主權和國家發展利益。因此，構建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評價指標體系要體現出參與對外開放與教育安全的辯證統一關系，反映出民辦高校抵御教育風險的能力和開放的安全觀[8]。

2.1.2 科研創新驅動維度

創新是引領高質量發展的關鍵動力。從本質上來講，推動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需要擁有持續不斷的新理念、新技術、新業態、新模式，以科技創新為基礎來實現高效持續發展。在民辦高校推動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過程中，科研創新是不可或缺的動力，而影響高校科研創新因素可以歸納為創新資源配置、創新制度的運行和協同共享的外部環境。民辦高校實現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中，離不開科研創新驅動，然而大多數民辦高校面臨科研創新驅動困境，最明顯的就是經費與平臺支撐不足。民辦高校考慮投資與回報問題，在經費有限的情況下，更傾向于教學或招生等其他收益見效快的項目，進而出現經費分配結構偏移，科研經費不足情況。另外，民辦高校的科研團隊內部結構自身存在局限性，中青年教師為主的科研團隊具有學歷與職稱嚴重不均衡問題，難以承擔重大技術研發項目。以上現象是大部分民辦高校的問題，同時也是制約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關鍵。因此從以下這三個方面考察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創新驅動力：（1）對于科技創新資源的配置，持續的科技創新投入是提高高校科技創新績效的保障，投入情況可以用國際科技合作教育科技創新經費投入占比來反映。（2）對于創新運行制度而言，創新激勵制度、經費保障是促使高校師生積極參與科技創新活動、實現持續科技創新增效的關鍵，用學校支持國際創新制度數量在科研創新制度數量占比表示創新運行制度情況；（3）從外部協作方面來看，高校與企業單位、科研機構、政府等的溝通聯系可促進創新要素的流通以及空間外溢，使高校能表現出較高的科技創新績效。國際合作的科技創新效應主要體現在對基本科技創新思想的交流促進上，因此從發起或參與國際會議方面來考慮科研創新合作情況。

2.1.3 協調發展維度

不同方式的教育服務貿易發展不平衡。其中，高等教育服務貿易中的境外消費形式占絕對主體地位，也是在國際收支平衡表中被視為出口的衡量；而商業存在形式是多從中外合作辦學和境外辦學來體現，全國大約有84所高校開展境外辦學，共有境外辦學機構和項目128個。較為常見的自然人流動形式在一些成員國中也會因政治或商業敏感受到限制；對于遠程教育、網絡教育、非脫產教育等教育服務貿易的跨境交付方式，目前市場規模暫時較小，但因網絡作用和人工智能興起，這種方式發展的潛力巨大。在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過程中，一方面，需要兼顧這些參與教育服務貿易發展形式的平衡，另一方面，也要兼顧參與教育服務貿易中出口與進口的協調，二者相互促進、協調發展，推動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增長方式的轉變升級。

2.1.4 共享發展維度

堅持共享發展理念，就是堅持以共建共享為出發點和落腳點，強調發展成果共享。民辦高等教育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過程中，應重點在知識生產、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的全鏈條中發揮轉化器作用。共享發展主要體現在以下兩點：（1）民辦高校應“反哺”區域經濟發展，參與服務貿易活動對當地區域經濟起到帶動作用，因此用教育服務貿易成果，也就是國際教育創新成果轉化率來表示服務區域發展；（2）民辦高校需要促進國際化與所在區域的互聯聯結，應體現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資源服務當地能力，例如設置國內外文化學習資源、國際學生社區志愿服務等指標，體現對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在地方層面的服務實踐。

2.2 指標體系的構建

本文從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總體目標、指標內涵及要求等方面出發，對評價服務體系進行了全方位指標構建，重點采用層次分析法（AnalyticHieararchyProcess，簡稱AHP法），在建立整個指標體系的層級結構后，對所涉及的決策因素分別予以分解，形成發展目標、發展維度、發展要素、具體實施的計算方法等，并進行定性分析及定量分析，進而形成決策分析方式。

基于前文對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原則的分析，借鑒教育服務貿易發展數據統計和高等教育國際化發展評估指標體系，考慮到指標可度量性和數據可獲得性，本文構建的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體系，包含開放與安全、科研創新驅動、協調發展和共享發展4個維度的15個具體評價指標（見表1）。其中，開放與安全維度以境外消費、商業存在、自然人流動、教育安全四個要素衡量，因跨境交付形式在高校未能普遍存在，對這一要素不做衡量。科研創新驅動維度用Ramp;D投入率、創新制度運行效率、創新外部協作程度刻畫。協調發展維度主要用教育服務貿易形式平衡、結構平衡來表達。共享發展維度以參與教育服務貿易中的成果轉化、服務當地能力體現共享發展。

3 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實踐動向

從關鍵指標看，兼顧開放與安全、科研創新、協調、共享是實現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主要方向。

3.1 堅持黨的領導，確保教育開放與安全的融合統一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擴大教育對外開放，優化教育開放全球布局，加強國際科技交流合作，提升層次和水平。同時，要守住安全底線，確保正確政治方向。”安全穩定是高質量發展的基礎與前提。當前伴隨著國際教育競合格局的演變、教育發展形態的變革、教育發展動能的轉化等，“教育安全”問題呈現出多領域、糅合化、復雜化態勢，演變成為涵蓋教育主權安全、教育文化安全、教育經濟安全、教育社會安全的綜合性教育及社會命題[9]。在高等教育對外開放高質量發展體系中，要堅決維護教育主權和國家發展利益，將對外開放與國家安全進行系統統籌，牢牢把握防范化解重大風險的戰略主動權。

民辦高校在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進程中，首先要堅定不移地貫徹黨的領導方針，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道路，立足中國的實際情況，關注我國民辦高校發展的客觀條件，遵循民辦高等教育的發展規律，致力于構建高質量的民辦高校供給體系，并從戰略層面切實提升對民辦高校改革與發展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其次，堅持總體安全觀，把安全穩定新理念貫穿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的全過程、全環節。意識形態風險在教育系統中占據獨特且至關重要的位置，對學生的認知模式、價值取向乃至行為選擇會產生嚴重影響。在民辦高校大力發展教育服務貿易過程中，必須貫徹總體國家安全觀下的“大安全”理念，在風險治理上與社會安全、文化安全等形成跨領域協同作戰，抵御潛在的意識形態侵蝕。一方面，民辦高校深入開展國家安全“融入式”教育。將國防與國家安全內容有機融入思想政治理論課；另一方面，要創新國家安全教育方式方法，利用AR、人工智能、仿真技術等手段，打造線上線下互動體驗的國家安全教育課堂。最后，建立健全風險防控機制，落實風險防控責任制，創新風險防控決策與反饋方式，尤其要增強對教育服務貿易項目的全方位研判，從源頭上解決風險隱患。

3.2 堅持科研與制度創新，激發民辦教育服務貿易內生動力

堅持科研與制度創新相結合，是激發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的內生動力。創新是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大力推進以制度創新和科研創新為重點的系統創新，持續增強高質量發展的動力和活力[10]。首先，民辦高校應做好教育服務貿易宏觀戰略研究，在頂層設計上建立內、外科研創新合作機制，科學布局資助體系，持續加大科研創新經費投入力度，提高經費總量和經費使用效率。民辦高校建立連接緊密、分工適當的內部國際科研合作聯合管理機制，科研管理部門、外事部門和院系三部門聯動合作，加強有組織的科研，搭建大平臺，組建大團隊，提升管理專業性和資源配置的科學性。

其次，激發高校師生投入創新活動并進行持續性創新的動力需要制度創新。民辦高校應以制度創新為關鍵，通過多元配套的人才引進、評價和激勵機制，加強科研創新人才隊伍建設，例如，重點開發與比自身實力高水平高的國外大學科研合作的激勵政策，提升科研人員的創新積極性；鼓勵科技人員積極參加國際科技合作，通過參加國際學術會議等形式廣泛交流學術成果，促進學術實質性交流與資源共享，深化教育協作和科技創新。科研創新包括拔尖創新人才的培養和高水平科研成果的產出，這是檢驗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的標準。民辦高校可以借鑒國外一流大學跨學科研究平臺科研育人模式，立足于民辦高校應用型與創新型人才培養標準，探索科研合作模式，打造協同創新科研平臺[11]。

3.3 提升“走出去”品牌影響力，推動民辦高校教育服務貿易協調發展

教育服務貿易的核心組成部分是高等國際教育，對加快實現教育高水平對外開放具有重要意義。在2024年9月召開的全國教育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深入推動教育對外開放，統籌“引進來”和“走出去”，不斷提升我國教育的國際影響力、競爭力和話語權。統籌協調是高質量發展的內生特點，目前，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常見的做法在境內開展合作辦學項目，引入海外教學資源。民辦高校應堅持“引進來”與“走出去”相結合同時，重點提升“走出去“品牌影響力，推動整體協調。第一，面向“一帶一路”共建國家，結合地緣優勢輸出品牌。民辦高校所在區域內構建起高等教育發展共同體，結合所在地理位置，充分利用區域特色來打造并培育對外辦學特色，例如西南高校可借助地緣優勢，與海外學校合作，面向東盟國家開展技能教學等實現“職教出海”“技能出海”，構建國際教育品牌。第二，民辦高校應嘗試突破“師生走出去”的片面做法，采取靈活多樣的“走出去”形式。例如采用“語言+專業”的培訓形式，這種培訓合作雙方思路清晰、培訓目標明確，其教學投入和風險都較小，兼顧經濟效益同時，也能在海外建立自己品牌。第三，實現教育服務貿易“引進來”創新，向“在地國際化”轉變。以往“引進來”側重對教學資源引進，“在地國際化“的轉變是在全球發展背景下，把提升學生全球勝任力納入培養目標，將跨文化和全球維度融入學生發展中，實現理念升級[12]。

3.4 堅持成果共享，實現民辦高校參與教育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最終價值

高質量發展成果是由全體人民共同享有，不是少數人或一部分人享有，要最大限度地讓改革成果惠及全民。第一，民辦高校發揮靈活機制，圍繞國家戰略、地區發展和市場需求，加速在國際交流與服務貿易中產生的科技成果轉化和產業化，將知識資源和成果應用作為一種可享的“共同利益”，真正實現高等教育的“人類學習共同體”價值理念，輻射區域經濟、人文發展。第二，整合資源實現共享，例如，民辦高校在增設諸如免費開放線上課程、舉辦公益性講座、面向全球的國際性暑期學校和短期課程等，順懷有立足本土、面向全球、心懷世界的共贏發展情懷。

主要參考文獻

［1］闕明坤.高質量發展背景下我國高水平民辦高校生成機制探析[J].教育發展研究，2023，43（Z1）：1624.

[2]徐娟，張夢瀟.我國教育服務貿易競爭力與“十四五”時期提升路徑[J].國際貿易，2020，（11）：8596.

[3]葉琳，王增濤，閆瑩.中國高等教育服務貿易競爭力基于來源國市場占有率的結構性測量[J].高教探索，2021，（08）：1218，70.

[4]余潔，王增濤，李依穎.高等教育服務出口對中國區域經濟增長的空間溢出效應[J].西安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40（06）：89100.

[5]袁明蘭.江蘇省高等教育服務貿易發展現狀分析[J].江蘇商論，2021，（08）：3739，42.

[6]曹俊文，雷清雅.新發展理念下我國對外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J].統計與決策，2021，37（15）：100104.

[7]曲維璽，崔艷新，馬林靜，等.我國外貿高質量發展的評價與對策[J].國際貿易，2019，（12）：411.

[8]湯婧，夏杰長.我國服務貿易高質量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與實施路徑[J].北京工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20（05）：4757.

[9]馮凌亢，楊翱翔，彭宗超.總體國家安全觀視角下教育安全風險治理研究前沿與展望[J].清華大學教育研究，2024，45（06）：121130.

[10]廖曉衡.新發展理念下我國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的實踐困境及其超越[J].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22，（03）：2935.

[11]周江洪.以高質量國際學生教育服務高水平教育對外開放[J].教育國際交流，2025，（01）：1924.

[12]陳萬靈，陳金源，溫可儀.建設粵港澳大灣區國際高等教育示范區：廣州優勢與實踐路徑[J].高教論壇，2024，（11）：66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