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恩祺
不要忘記帝國義的包圍
在認識我們當前所處的政治環境時,不能不首先注意到:我國還處在帝國主
義包圍之中。
國際壟斷資本家,首先是美國的億萬富翁們,對于他們在和平民主陣營各國失去的“天堂”,一直沒有“忘情”。他們指望用發動反對蘇聯、中國和各人民民主國家的新戰爭,來阻止社會主義的勝利,挽救腐爛透頂的資本主義制度的崩潰,以實現它統治全世界的迷夢。為了這個目的,美國建立了環繞全球的軍事基地;積極恢復西德、日本的軍國主義法西斯勢力;在西方和東方簽訂了“北大西洋公約”、“巴黎協定”、“東南亞集體防務條約”、美蔣“共同防御條約”等一系列的戰爭條約,糾集了各色反動勢力組成侵略集團;并迫使別的資本主義國家進行戰爭的準備。
不過,美國侵略集團要驅使人民來為他們作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在戰爭販子們的前面屹立著堅強的和平堡壘蘇聯和各人民民主國家。全世界人民都反對戰爭。在這種情況下,美國侵略集團一方面積極準備新的戰爭,一方面更大規模地利用特務間諜,企圖從背后打擊和平民主陣營各國解放了的人民,為自己開拓和掃清新戰爭的道路。因而秘密的特務間諜活動在美國戰爭販子的計劃里就占有了特殊的位置。
正如在公開侵略方面,美國是世界上一切反動勢力的核心和領導者一樣,在秘密破壞方面,美國也是國際帝國主義特務間諜組織的中心。美國早就把特務間諜活動作為政府的基本政策來執行。一九五一年十月十日,美國國會通過了臭名遠揚的所謂“共同安全法”及柯斯坦的修正案,以立法的形式規定每年撥款一億美元,作為對蘇聯、中國和各人民民主國家進行間諜破壞活動的經費。其實,美國政府用作特務活動的經費何止一億美元。除了從納稅人那里取得這種經費外,華爾街老板還私下拿出大量金錢來支持間諜破壞活動。美國雜志《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承認,單是一九五一年,美國最大的壟斷公司—杜邦公司、梅隆公司和通用汽車公司。就給了美國間諜組織三億五千萬以上的美元。在“共同安全法”的基礎上,美國國會又接連通過了擴大對和平民主國家進行顛覆活動的法律,這些法律的主要起草人之一柯斯坦曾經狂妄叫囂:通過這些法律“以便促進‘叛變計劃在中國、波蘭、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羅馬尼亞、保加利亞和阿爾巴尼亞的實現”,并在和平民主國家“組織”“很好的大反叛計劃”,以便使“更多的空軍不能起飛”!“許多軍隊不能動彈”,并盡力挑起和平民主國家“八億人口的不安和緊張”。
美國不僅制定了撥款對別的國家進行顛覆活動的法律,還擴充并改組了它的間諜機關。一九四七年。美國成立了中央情報局,這是美國最高的特務領導機關。這個機構非常龐大。美國《展望》雜志曾經無恥地吹噓說:“從沖繩島到塞浦路斯”,到處都分布有中央情報局的根據地。的確,中央情報局網羅了各式各樣的反動惡棍,打著“學校”“訓練班”“企業公司”“探險隊”、地質或考古“調查團”等各式各樣的招牌,在和平民主國家周圍遍布著特務間諜據點和訓練機關,織成一張間諜綱,不斷地向各民主國家派遣特務間諜從事陰謀破壞。一九五四年十一月間被我國最高人民法院審判的偷入我國的美國間諜唐奈、阿諾德兩案就是最明顯的例證。
在歷述美帝國主義的這些卑污的特務間諜陰謀活動時。使人不禁重新憶起一條著名的原理:只要帝國主義的包圍還存在著,我們這里便會有外國特務機關派遣來的暗害者、間諜、破壞者和殺人兇手;我們在估計我國所處的環境和國內殘余敵人的力量時,一定要時刻記住帝國主義包圍的存在。忽視這個主要之點,就不可免地會在對敵斗爭的實際問題上,作出錯誤的估計,得出錯誤的結論。
一定要消滅蔣賊在臺灣的反革命巢穴
盤據在臺灣和沿海少數島嶼上茍延殘喘的蔣介石賣國集團,還在賊心不死地企圖回到大陸上來。他們把希望寄托在美帝國主義發動新的侵略戰爭上面,他們使臺灣成為美帝國主義的殖民地和重要軍事基地,不斷對大陸進行騷擾性破壞性的戰爭;同時,還妄想向大陸派遣特務間諜和策動大陸上殘余反革命分子,作為它“重返大陸”的“內應”。為了這個罪惡的目的,蔣介石賣國集團的全套特務家當就放在美國特務機關的領導和控制之下,成為實現美國侵略計劃的可取工具,它的訓練、裝備、經費都直接間接地受美國特務機關的幫助。美國和蔣賊的特務間諜機構不斷地散出它的爪牙潛入大陸,破壞我國的和平建設。僅去年報紙上就公布了數起嚴重的案件:天津市軍事管制委員會軍法處宣判了屈鴻祺間諜案,該案罪犯從香港乘輪船潛入天津后,竟喪心病狂到企圖爆炸工廠、倉庫和繁華的街道。從海上偷渡登陸、被廣東省人民公安機關和公安部隊殲滅的何葵等十五名特務匪徒,奉美國特務機關之命企圖在登陸后潛入深山。搜羅亡命之徒,夢想建立什么“游擊根據地”,暴徒們在此次登陸前,還曾屢次策劃潛入廣州市,爆炸重要橋梁和公共場所。去年十一月間,福建省人民法院
宣判的九起偷渡登陸的潛伏特務案,罪犯們的主要罪行,都是策應美國和蔣賊的侵擾大陸,進行搜集情報、散布謠言等破壞活動。美蔣特務機關感到光靠海
上偷渡、偷越國境的辦法派遣特務還不夠,就是想天開地采用了飛機空投特務的辦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一九五四年十一月發表的公報指出,從一九五○年到一九五三年的四年間,被我殲滅的空投特務即有二百三十四人。可以預料,隨著我們解放臺灣的斗爭的勝利進行,美國侵略者和蔣賊為了破
壞我們解放臺灣的正義事業,為了陰謀在我國復辟,它們必然會向我國大陸派遣更多的特務間諜,加強對我國大陸的反革命活動。因此,我國人民在從各
方面加強解放臺灣的斗爭時,必須大力反對特務間諜的隱蔽斗爭。百倍警惕敵人的罪惡活動,絕不使任何潛入我國的反革命分子從我們警惕的網中漏掉。同
時,只有我們把解放臺灣的斗爭進行到最后勝利,我們才能夠徹底消滅我國領土上最后一個公開的反革命穴巢。
密切注意國內暗藏敵人和反動分子的活動
帝國主義分子和蔣賊的特務間諜,在我國國內還有其生存的一定的社會基礎和階級基礎,這同樣是我們不可稍為忽視的事實。
首先,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殘留下來的反革命力量,雖然受到了摧毀性的打擊,但還沒有被徹底消滅。現在,不論在城市或農村,都還有少數在鎮壓反革命運動中漏網外逃的堅決反革命分子,還有一些堅持反動立場的反動黨團骨干分子和反動會道門頭子,此外還有一些已被打倒的反動階級中的反動分子。這些堅決與人民為敵的分子,現在甚至鉆到我們的機關、企業和農村基層組織中,潛伏下來,一有機會就伸頭蠢動。一九五四年上半年,河北省公安機關一網打盡了流竄于京、津、保三角地帶方圓四、五百里內的五十名反革命匪徒,這些匪徒過去大都是橫行當地的惡霸、慣匪和蔣賊軍官。解放后他們改名換姓,偽造履歷,藏槍遠逃;鎮壓反革命運動后逃而復回,在當地反動地主和反動富農分子的幫助下,武裝搶劫合作社的財產,恐嚇加入互助合作組織的農民,破壞生產。同年,河北、山東、甘肅省公安機關聯合破獲串連六個市、二十三個縣的反動組織一貫道“金錢派豫柜”案,主犯辛德培是蔣賊“軍統局”特務,一貫糾合蔣賊軍官、職業道首,利用封建迷信組織進行反革命活動,人民政府明令取締反動會道門組織后,仍積極網羅其他反動道首,偽造親屬關系,以經營商業作掩護,陰謀進行暴亂,有的反動道首并已混入企業部門和農村的互助合作組織,僅在保定市郊區,混進合作社、互助組的道首和被他們所拉攏的道徒就有三十九名。另外,還有一批披起宗教外衣的帝國主義分子和叛國分子,他們公開把持神權,打擊愛國教徒,利用宗教活動作掩護,進行搜集情報,陰謀暴亂的勾當,有些地區還發現了天主教內秘密的“地下”反革命組織。舊社會遺留下來的地痞、流氓分子,不少人還沒有得到改造,他們擾亂社會治安、敗壞社會公德、破壞生產建設,給予國家和人民的損害,與反革命并無二致。
值得特別注意的是,這些漏網潛伏的反革命分子有的正在、有的已經與國外敵人勾結起來,進行更大的破壞活動。去年廣東、湖南兩省在粵漢鐵路沿線和企業部門內破獲的反革命組織“青鋒社”,就是由香港派遣進來的特務間諜糾集漏網反革命分子,專門破壞我工業和交通運輸事業的反動組織。宗教內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有些人正在以各種方式和帝國主義特務機關以及被我驅逐出境麇集在香港澳門等地的帝國主義分子,保持著聯系。一九五三年上海市公安機關在天主教內破獲的田望霖間諜案罪犯,就是在被我軀逐出境的頭號帝國主義分子黎培里指揮下進行罪惡活動的。流氓分子中有些人原來就是反革命分子,有些人則被暗藏反革命分子所收買、成為敵人的幫兇。有人以為殘余反革命分子在數量上較之過去大大減少了。就可以不給以應有的警惕和注意,這是不對的。這是不了解現在的敵人都是更隱蔽更險惡的敵人而且他們背后還有著帝國主義的策動和支持。
其次,我們應認識到,我國還有剝削階級存在。資產階級大部分人是愿意接受國家利用、限制、改造的政策的,我們應該團結他們。但是也不要忘記:隨著社會主義改造事業的加深,社會主義因素和資本主義因素之間的矛盾,已經成為國內生活的主要矛盾。城鄉資本主義成分中少數不愿意看到剝削制度被消滅的反動分子,正在千方百計地抵抗社會主義改造的實現,他們中的堅決反動分子正在或已經與帝國主義間諜機關或國內殘余反革命分子拉關系,進行更大的政治破壞。這些反動分子不僅重施五毒,有的甚至采用更毒辣的手段進行破壞活動。在農村中,不法富農分子的抵抗更是針對著國家對農業實行社會主義改造的每一個步驟,特別是針對著農業生產互助合作運動。如在互助組、合作社建立之初,他們散布謠言,離間中農、貧農的團結,阻止群眾入組入社;在互助合作組織趨向鞏固時,就轉而用偽善面目混入互助組、合作社內,竊據領導職位和生產要害部位,制造社員的不睦,破壞生產紀律,盜竊公共財產,排擠和剝削貧農。全國著名的山西省李順達、曲耀離農業生產合作社,河北省耿長鎖農業生產合作社,都發生過這樣的事件。他們甚至采取縱火、兇殺、投毒等極端手段來直接破壞互助合作事業的發展,恐嚇加入互助合作組織的農民。此外,國家對糧食、棉布、油料的統購統銷政策,同樣遇到了城鄉資本主義成分的抵杭與破壞。有人認為既然中國民族資產階級承認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資本主義工商業有走國家資本主義道路的可能,既然我國富農人數不多,我國目前對富農還只是采取限制和逐步消滅的政策,因此我國進入社會主義社會似乎可以不用經過什么嚴重的階級斗爭,而可以用“階級和平”來代替。這種說法顯然是非常錯誤和有害的。
再其次,同樣不容忽視的是:帝國主義和國內反革命分子還能夠利用舊社會遺留的各種污毒和資產階級的腐朽影響。敵人不但從政治上、經濟上破壞我們,并且還利用人民群眾中一些染上了資本主義思想毒素,生活上腐化墮落的人,參加他們的反革命活動。有這么一個例子:去年十一月間,福建省廈門市法院宣判的曾國柱潛伏特務案件中,有一個只十九歲的反革命犯林永順。原來林
永順是這樣背叛了自己的祖國的:他是家庭中最小和最受疼愛的兒子,從小養成了“與眾不同”的高傲和自私自利思想。解放前他跟著在國民黨機關做事的姊夫到處游逛,耳聞目染,都是黃色書刊、表現色情和強盜生活的美國電影、舞場上的紅男綠女和美國音樂,林永順就學著美國流氓和國民黨官僚的壞樣子,結交流氓,花天酒地地鬼混,沒錢時就偷東西變賣,甚至盼著父母早死好繼承產業。林永順渾身被資本主義污毒浸透了。解放后,他沒有被人民所從事的光榮而艱巨的建設事業所吸引,在學校里不用功,對老師不尊敬,討厭集體生活,老和一些好玩的同學上茶館,談色情的事。暗藏的特務頭子曾國柱通過親朋關系注意到了林永順,給他錢花,介紹女朋友,談自己的“風流史”,宣揚資本主義的麻爛、污穢生活,進而歪曲人民政府的政策,挑起和加深了林永順對我國國家制度和現實生活的不滿。從此,曾國柱就像蜘蛛一樣把林永順抓住不放,要他充當潛伏特務組織“中美合作所東南情報室廈門組”的“書記”,進行偷取情報、散布謠言等罪惡活動。這件事就說明,不斷地提高自己的社會主義思想覺悟,培養自己的共產主義道德品質,反對資產階級的思想侵蝕,在今天的階級斗爭的形勢下,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所有以上這些,都說明在我國目前所處的過渡時期中,反革命分子的活動還有其社會基礎和階級基礎,而這也就是美帝國主義和蔣介石賣國集團意圖在我國復辟的“希望”所在,因而,反革命分子的徹底肅清絕不是短時期所能做到的。我國過渡時期的社會主義革命,既然是要消滅任何人剝削人的現象及其產生的根源——生產資料的私有制,因而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的階級斗爭,就不能不更有最尖銳的、不可調和的你死我活的性質。列寧說:“這個過渡時期的階級斗爭就是對舊社會勢力及其傳統進行頑強的斗爭,進行流血的和不流血的、暴力的和和平的、軍事的和經濟的、教育的和行政的斗爭。”我國目前階級斗爭的實際情況,正是這樣。
蔑視、鄙視敵人,但不能麻痹輕敵
我們指出帝國主義包圍和國內階級斗爭的嚴酷現實,當然不是說敵人的力量似乎還很強大,甚至是很可怕的了。如果那樣說,就是十分荒謬的。斯大林早在二十年前就說過:“實際情形恰巧相反,垂死的階級實行反抗,并不是他們變得比我們強些了,而是因為……他們日益比我們弱了。正因為他們日益削弱,所以他們覺到自己生命的末日,就不得不用盡一切力量,采取一切手段來實行反抗。”反革命力量在二十年前,當世界上只有蘇聯一國建設社會主義社會的時候,尚且沒有能夠阻止蘇聯人民的勝利前進,何況是今天這樣的時代。我們在解放戰爭中,消滅了由美帝國主義所武裝的八百萬蔣匪軍隊,在抗美援朝斗爭中,中國人民志愿軍又和朝鮮人民軍一道打敗了世界上頭號帝國主義的軍隊。幾年以來,經過偉大的土地改革、鎮壓反革命運動和國民經濟的恢復與發展,我國國防力量和國家機關的威力變得更加強大,各族人民都緊密地團結在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的周圍,而反革命勢力在遭受摧毀性的打擊后,不但數量上大大減少了,在活動上也受到了更大的限制。像上面指出的那些反革命案件的特務間諜等反革命分子,不管他們是來自天空、海上或“地下”,他們都沒有逃出我國人民的鋼腕鐵拳。稍有一點政治常識的人就會理解,反革命復辟不過是敵人越來越悲慘的夢想而已。因此,對任何敵人采取鄙視、蔑視的態度是完全正確的。
但這和麻痹輕敵沒有絲毫相同之點。因為,敵人在沒有被徹底消滅之前,仍然是狠毒的敵人,他們越接近死亡,越要“以十倍的熱情,瘋狂的努力。增長百倍的仇恨心來拼命斗爭,以求恢復他們已被奪去的‘天堂……”。我們面前不但站著虎視眈眈、待機而撲的帝國主義野獸,我們中間還隱藏著偽裝起來的反革命分子,正由于這些反革命分子是偽裝起來施放“暗箭”的隱蔽敵人,所以它就比張牙舞爪、猛撲而來的公開敵人更狠毒、危險十倍。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我們的思想和行動表現出一絲的麻痹和疏忽,只要我們的隊伍出現些微的漏洞,都會給兇惡狡猾的敵人以可乘之機。
這就告訴我們:在對敵斗爭中把敵人力量夸大是錯誤的。但輕敵麻痹思想也是錯誤的。在戰略上要蔑視敵人,但在具體的對敵斗爭中就絕不能小看敵人,這就是我們在對敵斗爭問題上應有的正確態度。但在我們青年當中,有些人卻不是這樣。有著麻痹情緒的人認為,我們有強大的人民解放軍,有英勇機智的國家公安人員,幾個特務爪爪能成什么氣候,或者認為我這個工作沒有什么國防機密,不必大弱小怪。這種情緒反映在防奸保密斗爭上,就是否認這一斗爭的群眾性和經常性,認為這只是公安人員和少數機要人員的事,報上刊登的群眾捉特務報道只是在“百年不遇”的消沉下發生的“偶然”事件。他們不了解:敵人是無縫不鉆、無孔不入的,表面上看起來是常見的不值得懷疑的“普通”現象,實際上卻可能是暗藏敵人陰謀活動的假象;表面上看起來是普通常見,人人接觸的“生活小事”,實際上卻往往是暗藏敵人求之不得的情報,比如從軍隊炊食員每天做飯的數量可以推測軍隊實力,從工廠人數可以估計生產數量,從火車車次可以推測運輸效率……更不要說那些關系黨和國家機密的重大事情。可見,防奸保密斗爭是和每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常常遇到的具體問題密切相關的。要及時地察覺和破獲敵人就必須隨時隨地、從思想到行動做一系列準備。人民群眾中許多協助破獲了反革命案件的人,正是因為他們經常抱著這種“有備無患”的態度。也有些人,看到敵人活動更加隱蔽和毒辣的事實后,就認為對這種敵人斗爭只有公安機關才行,普通人無能為力。他們不知道:敵人雖然是狡猾的,但他們并不是居住在真空地帶,他們總是生存在社會上,生活在群眾中間,在我們的眼前活動。在具有高度警覺性的人們面前,它的命運是注定了要失敗的。我們的公安人員所以往往“出奇制勝”,就是因為他們不僅具有高度的政治警惕性,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們依靠著千百萬警惕著的群眾的充分幫助和支持。在認識了隨時隨地保持高度警惕、注意防奸保密工作的重要意義后,我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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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三頁)年就要在各方面的治安保衛工作中發揮作用。工礦企業中的青年要積極參加經濟保衛工作,維護生產要害部位的安全。因為有些反革命分子正是利用某些廠礦勞動紀律不強,故意制造事故,破壞我們的生產建設,聽以必須特別注意加強勞動紀律,保證不發生事故。農村青年要協助公安機關進一步鞏固農村治安,鞏固和健全民兵組織,粉碎反革命分子對農業生產和互助合作運動的任何破壞陰謀。邊防地區的青年要協助公安機關和邊防部隊嚴密防范美帝國主義和蔣賊的侵略與破壞活動,及時打擊偷渡和混入國境的特務間諜分子。此外,不論是在什么地方,青年們都要協助公安機關監督被管制的反革命分子,督促他們改惡向善,重作新人。同時,要隨時駁斥反革命謠言,教育群眾不要聽信和誤傳謠言,不要上反革命分子的當,查出造謠的反革命分子,就要報告政府,依法懲辦。
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自覺地站在對敵斗爭的崗位上。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成為祖國自覺的偵察兵和警衛員,并和公安機關建立密切的聯系,我們就能在敵人的罪惡陰謀還在策劃、血腥的魔爪剛剛伸出時,就被我們粉碎、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