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學商學院教授D.昆·麥爾斯(D.Quinn Mil1s)寫了一本書:《新的競爭:哈佛商學院D.昆·麥爾斯有關美國經理們的報告》(The New Com-petitions,A Report on AmericanManager from D.Quinn Mills ofthe Harvard Business School)。作者認為:想要得到一個好的管理人員,主要辦法是在競爭中發現,而不是閉門造車地培養。那么什么樣的人能更有效地管理競爭中的企業呢?作者認為:這種人的重要條件之一是生長于“非傳統化”的家庭,全家只有一個人掙工資;或是生長于單親家庭,靠單親掙工資生活。米爾斯還在書中探究了哪種合資經營的方法更有效,什么樣的企業能在未來成氣候。
美國學者華任·本尼斯(WarrenBennis)和波特·楠納斯(Burt Nan-us)合作寫成《領導者》(Leaders:TheStrategies of Taking Charge)一書。他們走訪了合資企業的總裁、政治家、音樂家、運動員、辦事員等,認為在人類活動中取得成就的人都有“持之以恒”的共性,而這種持久性來源于對事業的一種主觀看法,而不是盲目地指揮和服從。可見對事業的持久追求是“最必須”的,盲目的服從,及對事業尚不理解而盲目指揮是不可信的。所以,作者認為,一個組織想發展,它的發展方向和已預料到的問題都應該交待給經理們和雇員們,讓大家發表意見,對組織的變化產生活的思想,這樣人們可以對工作發生濃厚的興趣,甚至把工作當成娛樂,而由大家靠毅力和理解共同創造的這種“企業文化”將對組織的發展起好的作用。書中有很多被訪者的原話,表面上沒有什么刺激人的東西,但讀者很快就能發現,作者擺出的問題和被訪者的意見卻說明了人們社會生活中的真理。這本書首版發行三萬冊。
《數學與尋求知識》(Mathematicsand the Search for Knowledge)是美國數學家莫里斯·柯蘭(MorrisKline)的新著。書中作者解釋為什么數學這門被人們認為最抽象的學問能解釋世界上最具體的問題。幾個世紀以來,人們顯示出了順從自然、超過和支配自然的能力,這種能力與數學的發展有著直接的聯系。作者認為,人們的自然行為只有通過數學精確的式子才能最準確地反映出來。人們常說的“力量”、“空間”這些問題,都可以通過數學的演算和基于數學的物理學來研究,數學在某種意義上就是調查研究和符號代表,即使有些數學問題不反映任何實際行為活動,它也是與那些反映實際活動的東西是接近的,物理學以數學為基礎之一便是明顯的一例。從這些觀點出發,作者在書中解釋了一些數學的專門概念,領著讀者在數學“社會”中尋找不少樂趣。
弗萊德·E.簡特(Fred E.Jandt)等人著的《雙方都贏的協商:化對立為一致》(Win-Win Negotiating:Tu-rning Conflict into Agreement)主要談了作者自己對協商這一社會活動的見解。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你想買東西但錢不夠,你想長工資老板不同意,真是不如意事常八九。作者認為,解決這些矛盾的結果不應是一方“贏”一方“輸”,而是雙方都“贏”,(Win-Win),雙方都滿意。簡特在書中強調,協商前各自不僅要分析面臨的問題,而且還要有解決這些問題的一些準備。這是協商的關鍵。由此雙方才能定出有效的協商計劃。在分析問題時要考慮到對方的利益。
林恩·凱因(Lynn Caine)是位有兩個孩子的離婚婦女。在走訪了許多、尤其是離了婚的母親之后,她寫成了《我做錯了什么?》(What Did I DoWrong?)一書,由阿波書屋出版。作者寫作本書的目的是要給對自己孩子的成長感到歉疚的母親們一點幫助和安慰。凱因不同意把孩子成長的不順利完全歸于母親一方。她認為母親雖然是家庭中的主要成員,但也不是什么都控制得了。一個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還要受遺傳、父親、健康狀況、學校生活、朋友、家庭經濟情況及自身運氣的好壞許多因素的影響。所以,母親們,包括離了婚的母親們,不必在內心過多地譴責自己,覺得對不起孩子們。凱因自己的身份使她對作母親的婦女們的這種心情有切身的體會。她在書里批駁了認為婦女出去工作就不能照顧好孩子的看法,還談了對少年吸毒、繼父繼母這些問題的意見。人們認為,這本書可能會使有歉疚心情的母親們重新振作,所以將會受到(她們的)歡迎。
在反法西斯戰爭結束四十年的時候,很多美國人都在讀著一本戰爭回憶錄,威廉·希爾(WilliamL.Shi-rer)繼《第三帝國的興亡》之后推出的另一本力著《惡夢之年:一九三○——一九四○(二十世紀之行之二)》(20thCentury Journey vol.Ⅱ:The Night-mare Years 1930—1940)看過這本書的很多人認為,這本書比前一本顯得“新”,是因為戰爭這一題材有了新的寫作角度。作者把注意力從戰場和各種會議轉向自己在這段時期度過的青年時代:初婚,第一次做父親,畢業于愛歐華學院,在西班牙逗留一年……然而如他自己所述:戰爭中他鬼使神差地寫了這樣的日記:柏林,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明天我將開始新的一章,他攜新婚的妻子,帶著對希特勒的好感,從巴黎到了德國。可是,希特勒的所作所為使他失望……書中記錄著他當時的家庭境況,他每天的生活,以及他在戰爭中的經歷。比起前一本書來,另是一番風味。
《時代》周刊最近出版了一本題為《親愛的編輯》(Dear Editor)的書。書中收集從一九二三年到一九八四年的六十年中讀者寫給《時代》編輯們的部分信件。《時代》從一九二三年起就開始發表讀者來信,內容都是表達讀者對世界大事的反應,對影響他們生活的事情提出的希望;也有對周圍發生的事情的恐怖心情。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他們在把自己的內心活動向世人公布的同時,都是把《時代》當成他們的朋友,當成自己說話的地方。這些寫信的人,有的是知名人士:H.G.威爾斯,約翰·肯尼迪,唐納德·里根;也有平民百姓。由于他們的社會地位、經濟條件的不同,他們在信中所反映問題的角度和方法也不一樣。所以這些信從不同的側面反映了社會變革。
美國人羅妮·拉賓(Roni Rabin)的新著《六種愛》(Six Parts Love)記述了她父親戴維·拉賓生病以后,她的家庭所遇到的事。戴維是內分泌學家,當他發現自己得了不治之癥,橫向肌硬化(全身肌肉逐漸萎縮,失力,最后死亡)以后,他和妻子把病情向家屬和外界隱瞞了一年。一年之后,癥狀明顯,他把病情公布了。大家除了表現出同情和憂傷之外,還出現了一些他和家人沒有預料到的現象:親戚們與這個家庭疏遠了,朋友們也不常來電話了,同事們也都不露面了,過去認識的人現在見了面也表現得不那么自在了。這個家庭與社會隔絕了!一家人默默地應付著這一切,靠彼此之間的感情度日,而豐富的感情使這個家庭并不覺得寂寞。這本書從側面反映了社會的問題。
從十八世紀末開始,雕塑這門藝術逐漸與繪畫建筑等各門藝術并列了。H.W.簡森(H.W.Janson)最近的新書《十九世紀的雕塑》(19th Cen-tury Sculpture)概括地介紹了一七七六年到一九○五年的雕塑作品。這些作品之所以能使雕塑藝術與其它各項藝術并駕齊驅,作者認為是因為這時期的雕塑逐漸脫離了純宗教題材的作品,體現了社會上的民主風氣。工人、騎士和貴族的形象可以成為同樣的藝術品。其代表作可推現在矗立在紐約的“自由女神像”。書中收集的雕塑作品圖片還有羅濱為但丁作品塑的《天堂之門》。這本書所評介的最后一件作品是麥羅勒的《前夜》,主要形象是一位充滿自信,堅強有力的婦女形象,在西方一些美術界人士看來,這部作品為塑造婦女的面部表情和富有社會性的氣質打出一條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