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PPIN WEBB
([男人的爭斗]RIFIFI)
在一場激動人心的搶劫中,兩個法國人和兩個意大利人闖進了MAPPIN WEBB,(英國王室的銀品店),在巴黎的旗艦店。30分鐘內,銀幕上沒有一句臺詞和一絲音樂,以至于你聽到的的聲音只是自己快速的心跳聲。這個著名的電影場景獲得了盛贊,甚至在一次罪案現場,那些真正的悍匪模仿了劇情中使用一把向上撐開的雨傘接住碎屑的舉動。而且不得不說的是,導演朱爾斯·達辛自己扮演的那個開保險柜的盜賊幾乎頗具娛樂性和創造性地支撐住了劇情發展。
賽馬場([殺戮]THE KILLING)
斯特林·黑登的手下是一群超級失敗者的完美組合:被毆打的同性戀房東、償還高利貸的警察、年老的酒吧招待、逆來順受的可憐蟲等等。就是這幫烏合之眾,竟同心協力完成了一項復雜的難以置信的賽馬場搶劫。庫布里克精確的風格使之形成了若明若暗的劇情結構,同時吉姆·湯普森(對白編劇)設計的臺詞則顯示出一種令人膽汁凝結般的驚悚和宿命的詩意。
中臣大廈([紐約大劫案]DIE HARD)
動作電影為什么就不能引起嚴肅的奧斯卡的注意呢?杰布·斯圖爾特和史提芬·E·狄·蘇沙的劇本是電影劇作的完美典范。其內核圍繞著漢斯·格魯勃(反角頭目)的行動展開。格魯勃率領著一隊由重型武器和計算機武裝起來的恐怖分子,他們在嚴密偽裝下進入大廈的地下室,并且利用對手戰術上的漏洞克服了重重阻礙。當聯邦調查局人員切斷電源使得時鐘失效后,操一口日耳曼語的匪首帶著勝利的微笑得意地對手下說道:“想要奇跡發生嗎?找FBI吧。”
CIA總部([碟中諜]MISSION:IMPOSSIBLE)
伊森·亨特跟隊伍中的“替補”隊員描述自己的任務時如此輕描淡寫:“外圍隊員拉開口袋,電腦操作員抽出錢包”。實際上這行動可復雜多了:在咖啡中下藥、令警報失效、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探員,以及如高級藝術般的電腦技術,都要被嚴密組織起來以達成任務,任何一個環節的紕漏都將造成災難性后果。使這一盜竊行為成為傳奇的鏡頭是,亨特通過懸吊的鋼絲從天而降,卻失手掉到地面上方僅幾毫米的地方,他身下的地面布滿超級敏感的警報系統。在那之后動畫片[阿森一族]和電影[老爸泰德]都以滑稽模仿對這一鏡頭致以了崇高敬意。
“飛人”公司貨運火車
([虎豹小霸王]BUTCH CASSIDY AND THE SUNDANCE KID)
火車搶劫實在太酷了。圣丹斯小子(羅伯特·雷德福飾)跳上疾馳的火車,向車頭方向奔跑,迫使司機將車停下。一群衣杉襤褸的劫匪已經等在那兒了。可看貨車的伍德柯克那小子拒絕打開車門,這讓布馳(保羅·紐曼飾)失去了耐心。“我們遇上愛國者了”,他嘟囔著說。他用炸藥炸開了門。這一切已經夠勁兒了,可劫匪們還是不滿足,他們又在火車返程途中襲擊了它。
紐約“最佳”出租車公司([普通嫌疑犯]THE USUAL SUSPECTS)
“給你一個可行的建議:行動迅速、敢于冒險、還要瞄準長期的收益。”沃寶那小子真是有片不爛之舌。兩個腐敗的警察擺渡了一個偷運價值300萬美金貨物的鉆石走私犯,以為能掩人耳目瞞天過海。可沃寶、奇頓、麥克馬努斯、芬斯特和霍克尼砸碎了巡邏車,偷走了貨物。這讓那個警察頭子很是丟臉(“你想要用子彈洗頭嗎,死胖子?”),然后他們扔下一毛錢給整個故事一個有趣的結局。沃寶的話可真夠損的:“你被我們五個和紐約警察局一塊給操了!”
27號銀行([驚爆點]POINT EREAK)
在他乘坐那輛公共汽車之前([生死時速]),在他成為“救世主”之前,基努在動作片中的首次亮相也可圈可點。他在本片中扮演了一個超級劫匪“前總統”。他和同伙戴著里根、卡特、尼克松等美國前總統的奇怪面具,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在90秒發狂的銀幕時間里,觀眾的腎上腺素一路飚升,而這些滑稽面孔則念叨著一句不朽臺詞:“我不是個竊賊”。
指揮分部([盜火線]HEAT)
尼爾·麥考利的隊伍為了1200萬美金“迅猛出擊,沖出了前門”。這兒沒有任何[驚爆點]風格般的驚悚懸疑。這些家伙是非常專業的:相互間的聯絡保持在最低限度,保衛的反擊被完全制止,不合作的職員遭到迎頭重擊。黑色手提袋在傳遞中發出嘶啦的聲響,用于撤離的汽車被荷槍實彈如臨大敵的洛杉磯警察包圍。音樂立刻被震耳欲聾的槍戰聲所取代,兩個盜賊用最牛的方式宣告了一段經典的誕生。
貨運飛機([惡霸]HEIST)
只是一些小小的細節就足以使之成為經典了,比如私帶的槍械被隱藏在咖啡中通過金屬探測器什么的。但這些細節只是被用來給最后行動錦上添花,相信電影之中最過癮的部分是吉恩·哈克曼截停了載滿黃金的飛機,怎知又再次被出賣,出賣他的人包括他的老婆。但原來計中有計,被出賣的反而是那些壞蛋拍檔。這個“黑吃黑”的編排,是全片最精采的部分。
畫廊([天羅地網]THE THOMAS CROWN AFFAIR)
嚴格說來,這片并不是講搶劫的。這個曲折的、精心制作的場景實際上講述的是無價名畫的回歸。紳士竊賊托馬斯·克朗在畫廊里閑逛,眾所周知,是在警察和他的保險償付方兼情人的嚴密監視下。不久,這幢建筑中就充滿了穿著打扮極為相似的人,都戴著相似的棒球帽(對那些展覽品欣賞地點著頭),而且都拎著相同的公文包。最后火警和灑水裝置被啟動了,監視器癱瘓了,噴射的水沖掉了一副印象派畫作表面的顏料,下面,失竊的大師作品浮出水面。托馬斯·克朗自己偷竊莫奈名畫的行為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