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上期對于國企”海歸”的封面系列文章,從不同側面了解了國企”海歸”們的不同命運,深感他們處境之艱難。但這也恰恰是”海歸”們自己應該深深反省的地方,如何融入本土,以更好地發揮才華,而不是持才傲物,坐等機會,是他們將來事業能否順利發展的前提。文中已列舉的數位”海歸”范例,正是已處于本土的”海歸”和潛在”海歸”的前身之鑒。
(西安吳有先)
貴刊上期的《成長》欄目中關于中國戶外廣告先鋒——大賀戶外傳媒的文章,本人認為,該文對于大賀成長過程中的成功經驗介紹得比較豐富,但是如果將大賀的未來路上可能遇到的困難和風險做更充分的討論,相信大賀在讀者心目中的形象會更加富有立體感。比如,作者可以加入一些戶外廣告業的行業競爭分析,以及發展趨勢分析等等。 (鄭州 王源)
貴刊智庫欄目中有關商學院觀點的文章選登,讓我足不出戶亦能縱覽世界知名大家的觀點,受益匪淺。在此之前,對于丑聞公司,我一向認為以嚴法苛規足以令玩游戲的人遵守規則,從未思考過丑聞的深度啟示。看來,即使法規森嚴的美國一樣有人存有游戲規則的膽量。那么,僅靠法規來治理公司是不是本身就有著先天的不足?想和貴刊一起探討。
(山東 宋修玲)
一場天災,使得各色人物粉墨登場。中國富人當然不甘寂寞,立即走向前臺,各盡所能,或以個人名義而將其公司轉化為一道不經意的背景,或和企業一道亮相于各鏡頭的追逐中,來彰顯愛心。只是,中國的富人們別忘了,我們自己有許多時刻更需要你們的“富仁”。(上海 趙悅)
在貴刊2005年第2期產業前沿欄目中,發表的有關國內平板顯示產業的系列分析文章,我讀過之后感覺受益匪淺,使我對國內平板顯示產業的市場結構和競爭態勢有了一個比較清晰和全面的了解。同時也很希望貴刊以后在產業前沿欄目中,多發表一些這類對新興產業進行全面深入分析的報道文章,以使讀者對國內的產業狀況和發展趨勢有更多的了解。
(武漢 曲偉)
貴刊2005年第2期的封面文章國企“海歸”大出局是一個非常好的命題,值得整個社會對其投入更多的關注。“海歸”人士進入國有企業,參與國有企業的改革絕對是一件對國企,以至于中國經濟改革都是非常有益的事情。但是對于如何在國企中發揮更大的作用,引導國企與國際規則接軌,很多“海歸”人士自身并沒有理解清楚,從而造成了與國企現有體制的劇烈沖突。沖突并不是壞事情,問題的關鍵是如何解決,引導輿論關注此事是媒體人的責任,貴刊在這方面發揮了有益的作用。
(北京 田源)
我認為平板產業將回暖,《平板產業決戰2005》一文也證實了我的看法。現在臺灣地區近期的二級市場先一步露出行業回暖的希望。目前的平板顯示器價格已經落入現金成本以下,反轉在即。而且,國家目前對該行業相當重視,北京政府對京東方非常支持,比如在赴香港上市計劃擱淺后不久,北京市政府就為其調濟12.5億元的貸款。 (北京宋超)
2月號的《收購與兼并》欄目中,以醫藥行業的并購為主要題材,反映了當今醫藥企業并購的戰略眼光。從文章中可以看出,國內的醫藥企業越來越懂得利用資本來構建自己的產業平臺,誰的資本實力雄厚,誰就可以擁有更加強大、完善的產業鏈,因此也就在競爭中拔得頭籌。希望貴刊多加關注各個行業內的戰略性并購。
(哈爾濱李正懿)
浙商的“成長煩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亦是中國經濟的成長煩惱。中國的經濟增長至今仍是以越來越增大的投資為代價的。如果浙商在煩惱中痛定思痛,重新認識市場經濟,為浙江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有益探索;那么,中國經濟的何去何從是否可以從中獲得啟示? (浙江 劉小力)
貴刊上期董事圓桌欄目中的特別策劃,有關宏觀調控下的企業生存法則系列文章,我看后頗有啟發。此前也有很多人對國家從去年開始的宏觀調控持有不同的看法,認為其中一些不恰當的宏觀調控方式抑制了民營企業的發展。可是從目前的發展情況來看,宏觀調控在事實上是規范了民營企業的發展,同時也促使民營企業逐漸走上可持續發展的道路。結合最近國務院下發的《國務院關于鼓勵支持和引導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若干意見》的文件,我們也可以看到,在今后的一段時間,非公經濟在中國經濟的發展過程中將會有更大作為。 (成都 胡延亮)
貴刊上期在中國企業診所欄目中刊發的有關陳久霖事件的分析,我個人認為陳久霖在此次事件中固然難脫干系,但是將責任推給他一個人顯然是不公平的。最近一家中央媒體采訪陳久霖時他就表示,中航油的母公司未能及時采取有效的挽救措施,才導致了如今無法挽回的地步。中航油董事會中的很多董事都在其母公司中航油集團任職,現在很多債權人也已經向法院對這些董事提起了訴訟,這些董事不能以陳久霖的權力過大為由推脫掉自己的失職責任。(福州 習羽)
中國有其特殊的歷史文化背景,市場經濟的實踐不過二十多年左右,無論是客體市場機制、規則的完善,還是作為主體人對于市場經濟的實踐都處于探索階段。“海歸”作為掌握了市場經濟運作的先行者,在中國的經濟實踐中其作用自然舉足輕重。然而,如果不能面對、適應中國現實,一味的以壯士斷腕的激情行之,即使是身懷八十般武藝也注定要黯然淡出。田溯寧,真正體味到了中國國情之特色的真諦。
(遼寧 董偉)
貴刊2月號中的《從“百米跑”到“馬拉松”》一文,雖然談論的是宏觀調控問題,但是我認為企業家們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因為政府的宏觀經濟政策將對企業的生存環境產生重要的影響。如何分析所處行業的大勢,如何在宏觀調控到來之前做好準備,以及如何在新一輪經濟循環中搶得先機,是企業家能否取勝于市場之外的關鍵。 (廈門 袁皓)
“官場”和“市場”
文/ 陳丹丹
《董事會》雜志以“海歸大出局”為題的系列文章自刊登以來,一些讀者在網上或致信該刊編輯部或者撰稿人,紛紛發表意見。各種觀點主要有三:一,時下海歸留學人員越來越多,他們的選擇比本土派大得多,犯不著一定得鉆進“鐵飯碗”里;國企不選擇他們,是國企自身的問題;二,國企隨著發展需要,勢必會大范圍招聘更多的海歸,只是時間問題;三,國企傳統的制度一天不改,海歸們就不會有真正能發揮所長的時候。媒體、海歸和國企之間唇槍舌劍的結果,造成另一種現象:一方面,國企求賢若渴, 卻又不敢倚重海歸;另一方面,海歸們很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卻又苦于各種國企的制度因素,望“企”興嘆。
時光倒退到一百多年以前,中國留學生從容閎選送留美的120名幼童開始,已經經歷了至少十代。無論是晚清或民國政府“官派”,還是新中國成立以后的“公費”,又或是“自費”,近代的中國留學生“海歸潮”在每一次重大的社會變革中,都似“洶涌澎湃”給中國帶來新的動力。
現在的話題為:國企制度僵化,薪酬不高;海歸眼界過高,水土不服。這些問題正反映著百年以來中國社會不斷向現代國家轉型的趨勢。一百多前我們的祖先還在說著“師夷長技以制夷”的話,到了五十年前,革命先輩們則發出“建設新中國”的號召,踴躍歸國報效國家,再到近二十年,大批的青年為了尋找新的思維和生活方式,重新飄揚過海,追尋著國際化的理想。這一代的留學海歸們更注重個人抱負,從而客觀上把轉型經濟社會推向與國際相近的方向。
在審視高層次海歸在國企的命運,“官場”和“市場”兩個概念,從來沒有如此緊密聯系,又如此相互抗衡。 國企諸如國家開發投資公司,縱使有“做強做大”的“市場化”思維,始終擺脫不了“官場”的氛圍;而像田溯寧那樣從國際化“市場”中錘煉出來的高級海歸人才,最終也要融入“官場”思維,才能在國企中有所作為。以“官場”為背景和依托的國企,其某些規則不可避免地與“市場”相左,期望“官場”的規則下給予像在“市場”中一樣的待遇和施展空間,在現在的中國是不切實際的。
可幸的是,中國的發展和“市場”的動力也使海歸的回流成為常態,“官場”也開始用“市場”對海歸的評價來選用人才。制度時刻都在變化。但是它需要時間。在所謂的新一輪國企改革的浪潮中,歷史的潮流總是趨向知識,開放和公平。期待制度改變的到來不如主動地參與制度的變革。也許,今天的高層“海歸”們需要在“兩場”的環境中權衡自己價值觀和人生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