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學書法的具體時間,大約是在我上小學的20世紀60年代初,記得有一天教寫字課的一位汪姓老師,手拿著一本《柳體玄秘塔標準習字帖》,在黑板上方端正地掛著他臨寫的柳體范字,頓時我感到眼前一亮,心里驚嘆汪老師臨寫的字真像,這么好看哪!有一天我要是能寫出這樣美的字多好哇!不知道出于年幼求知的好奇心或是愛美之心的驅(qū)使,愛好書法(當時實際是寫字)的種子在我這個少年心目中漸漸地萌芽了。其實我喜愛書法還受父親的影響,父親上過私塾,毛筆小楷和鋼筆字都寫得工穩(wěn)端正而又勁健,通篇美觀很見功力,少時我耳濡目染,對我學習書法影響很大。
“文革”初期我正上小學,在當時因進行“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學校曾一度停課,我家住農(nóng)村,因年少力氣小,不能與大人們一樣下田勞作,再加上我少有點書生氣,不大愛干細小農(nóng)活,只好在家閑著甚感無事,于是我常常展帖磨墨,臨寫柳體字帖,雖總感到臨寫得不怎么相像,但都把字寫得熟練多了,通篇看還真有點柳體味道,還時常受到村里文化人的夸贊哩。1970年冬我所在的公社機關(guān)需招錄一名通訊員,同去參加應(yīng)錄考試共有三人,唯有我因字寫得好一點而被錄用,并從此我跳出“農(nóng)門”,從學校的一名學生直接走上工作崗位。事后多少年直至為今,我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依然暗自慶幸:學書法還真有點用處!在隨后較長的一段時間直至1987年,我學書法大多是隨手寫,認真臨帖較少,因而書藝進步甚微,1987年秋從報上見到河南書法函授院招生廣告,我激動不已,不惜拿出半個月的工資,非常高興地報了名,有幸拜開封著名書法家李逸野為指導老師,李老師為人耿直,學養(yǎng)豐厚,教學認真,在一年的函授學習中使我大受教益,個人書法水平也不斷提高,并于1995年被批準為河南省書協(xié)會員。近年來我的書法作品多次參加全國展賽,并有獲獎,部分作品在書法報刊上發(fā)表過。
如今書法這門古老的中華民族傳統(tǒng)藝術(shù)正煥發(fā)著青春,向人們展示著其無窮的藝術(shù)魅力。筆者自覺才疏學淺,學書近四十年雖寒暑無間,未敢懈怠,進步緩慢,更無名利可言,但學習書法的熱情絲毫未變,書法是我業(yè)務(wù)生活中首好,盡管我還喜愛下象棋、打乒乓球、籃球等體育活動。因熱愛書法,字寫的工整美觀,在工作中往往是如魚得水,大有用場,如為單位寫?yīng)勂臁ⅹ劆睢⑿麄鳂苏Z、工作制度,在從事檔案工作的十余年里,書寫了大量的檔案卷皮和案卷目錄,還曾為縣委機關(guān)抄寫過致在外地工作的家鄉(xiāng)首長的慰問信件等。為此,我也多次受到了領(lǐng)導的好評。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多少年來,我愛書法,我有書法相伴,業(yè)余生活覺得充實而有滋有味;為了它,我是衣帶漸寬終不悔,一愛到底,在工作中運用它,能提高工作效率,使人感到賞心悅目,錦上添花,有時還能起到公關(guān),交際之妙用哩!
啊!書法,讓我怎么說你,我為你而喜怒哀樂,如癡如醉,你也的確予我以太多的酸甜苦辣,欣慰與牽掛。
(作者單位:光山縣檔案局)